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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新妃十八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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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这个问题不能回答。
  倏的,他蓦然一笑,突然覆身将她压在身下,不怀好意的对上她美丽的杏眼,满意她眸底一闪而过的惊惶。
  他坏坏的吐息在她的小脸上,以纯男性的气息扰乱她。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
  水心能感觉到他眼底那股强烈的光芒,似能将她灼化。
  “那我的心儿,你是想让我怎么回答?”他邪笑着将皮球踢回给她。
  狡诈!!
  他离得她太近,他身上那股强烈的压迫感骤然袭来,她快不能呼吸,也快不能思考了。
  “你很重!”她皱眉,抗议他的体重。
  他哈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咬了她一下,引得她浑身触了电般的战粟。
  “心儿!”他低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呢喃着低唤,紧跟着在她颊边落下怜爱的一吻。
  她挣扎的动作停住,心脏露跳了一拍,静静的躺在他身下,静静的聆听他的声音。
  “什么?”她佯装不耐烦的淡淡出声问。
  “给我生个孩子吧!我要我们的孩子!”他知道她对那个流掉的孩子一直耿耿于怀。
  不料他的话音刚落,便感觉到身下的娇躯骤然僵硬。
  正文 爱上你,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1
  莫元靖的话如一记响雷般在水心的脑中轰的一声炸开,炸得她全身如雷击中了般,嘴角不住的抽搐。
  她的脸色慢慢的开始变白,几乎白到透明,似乎能看到她皮肤下的血管。
  “你……很想要孩子?”水心艰难的发出了几个字,低低的声音中隐藏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不过,莫元靖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他以为水心突然脸色变掉是因为之前她的孩子流掉了,以为他不喜欢孩子?
  他轻轻的拥着她,低头在她苍白的小脸上印下了怜爱的一吻。
  “嗯,非常想要,我非常喜欢孩子,特别是我们两个之间的孩子,只有……有了孩子,人的生命,才算完整!”
  那一吻,她本该激动,可那一吻却又像是一道冰柱般击中了她,冷得她浑身颤抖,冰冻。
  是呀!有了孩子,人的生命才是完整的。
  在荷花谷时,大夫的话犹在耳边。
  “你的身体以后会惧寒,冷天更甚,而且……你很难再有孕!”
  她现在已经是一个不完整的女人,她不可能给他生儿育女,这辈子恐怕……都没可能了。
  她忍不住自嘲一笑。
  他要的,她给不起。
  “心儿,你怎么了?”良久没有听到水心的回答,莫元靖终于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放开我!”她骤然冷漠的低斥。
  “心儿?”莫元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刚她不是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女人的心,果真是海底针。
  “我让你放开我,听到了没有?”她突然坐起身,用力推开他,冲他冷声怒吼,脸上透着隐忍的痛苦,眼眶中有液体在流动,随时会涌出来,她的声音在颤抖,全身都在颤抖,有着从未有过的激动。
  看到她这副模样,莫元靖由衷的从心底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害怕。
  他心疼她痛苦的模样,双手轻轻的握住她纤细的肩膀,将她单薄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拉向自己,在感觉到她并没有抗拒之后,他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好了,好了没事了,别生气,你不让我碰你,我不碰你便是!”
  她的小脸埋在他的肩头,在他的怀中,她感觉到仓皇无助,没来由的害怕。
  她知道,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可能会随时消失。
  她现在已经可以想到在他得知她不能生育的时候,会是怎样厌恶的表情。
  心痛得无以复加,胸口一阵沉闷,让她几乎不能呼吸。
  心痛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越涌越多,她无声的哭泣,泪水不一会儿便已经浸透了他单薄的衣衫。
  莫元靖浑身一颤,拍着她后背的大手略微一僵硬,心头似被狠狠的刺了一下,抽搐的疼。
  他刚刚说了什么?她怎么会突然这么难过?
  “心儿?告诉我,怎么了?是不是谁了说什么?你告诉我,我马上就……”
  “不要问,不要问!”她慌张的摇头,声音带着哭泣的沙哑,她胡乱的抹了抹脸,紧紧的攀住他的肩头,泪水仍是止不住的落,她害怕让他知道结果。
  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虽然她自己没说,可是这些时间,她所做的一切,她让自己明白,自己已经不单单是喜欢他那么简单了,而且……很有可能对他有了那个让她鄙夷的字眼“爱”!
  那个从一开始就注定她会输的赌局,在这一刻,她输的非常彻底。
  老天爷大概是在惩罚她太过自信,或者是后悔让她死后重生,所以才要她经历这些痛苦。
  这大概是她这一生,最痛苦的时候了,连之前被同伴陷害至死,她都没有这么难过。
  现在……她终于知道,比死还要痛苦的事情是什么了。
  既然痛苦,既然不忍放弃,那她就暂时逃避好了。
  “好,我不问,我不问!”莫元靖担心的搂紧她,让她停在他的肩膀上,让自己成为她避风的港湾。
  直到水心哭累了,睡了,莫元靖才啄了她一下,将她放在榻上为她盖上被单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
  夜幕已经降临,黑色的夜空中,缀满了繁星,再镶着一轮圆月,照亮了王宫。
  似乎早就算准了,莫元靖会在此刻出来似的,莫元靖刚出门,六子便恰好走到台阶之上,也是一脸的疲惫。
  莫元靖摸了摸酸涩的鼻梁,满腹的心事,六子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看起来似乎比莫元靖更糟糕。
  两个满腹心事的男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默叹了一声。
  “主子!”六子没力气的唤了一声。
  “嗯,大军已经驻营了?”莫元靖淡淡的出声问。
  “是!”
  “你怎么了?怎么灰头土脸的,刚刚是不是从泥土里爬出来的?”莫元靖又觑了他一眼,难得看到六子露出这种失落狼狈的表情。
  看到他比自己惨,莫元靖突然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这好像……比较过分了点,不过十年难遇的时间,不把握一下怎么行?
  “您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六子从鼻子中嗤了一声,根本不买帐。
  “怎么只有你一个,左副将呢?”像这种军情军报,大部分左永年都在场,蓦然只有六子一人,便有点好奇。
  “他?”六子的哼声更响了,甚至带着些不屑。“他英雄救美,现在恐怕正在巴结什么人呢!”
  他话中有话
  醋酸味冲天!
  “我听着这话,里面怎么这么酸呢?”
  “主子,您什么意思?您说我在吃醋?”六子嘲弄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眼中露出一抹冷笑。
  “难道不是吗?”
  “难道是吗?”
  两人正僵持不下,一个声音像天雷般插进了两人的中间,轰一下将两人的视线炸开,顺便全吸引到了那人的身上去。
  “你们在说什么呢?”
  是左永年。
  炮灰来了!
  “你怎么到现在才来?”莫元靖半眯起眼,声音中带着质问,隐藏着危险的气息。
  “还舍得来了?”六子再一次从鼻子中哼了一声,这一次是货真价实的嘲讽。
  左永年不是笨蛋,当然的听出来,自己在这里,似乎不太受欢迎,而且……这两个人似乎都是话中有话,刚刚两人在争论些什么?
  至于六子,他相信,他一定已经将最新的战况告诉莫元靖了,那下面就……
  呀,他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突然左永年一脸凝重的望着六子。
  “六子,我差点忘了告诉你,在我说这件事情之前,你最好有心理准备!”左永年的表情看起来非常严肃,瞬间让六子忘了自己刚刚还在奚落人家。
  左永年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由得让六子也紧张了起来。
  “你……你要说什么就快说!”六子有些不耐烦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心里却又很害怕知道那事实。
  “是关于玲珑郡主的!”左永年的表情依然还很严肃。
  关于玲珑郡主的?听到这句话,六子的心突的一个咯噔,一双耳朵竖了起来,害怕又期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左永年的欲言又止,让六子的心骤然沉入谷底,心里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的事情,你不用……”
  “这件事,你一定要知道,虽然……她说这件事不想让你知道,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
  “你到底要不要说?”六子已经失去了耐性。
  刚刚是谁想说不愿意听的?该拉到午门去砍了。
  “说……我到底该说什么好呢!”左永年烦乱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一双眉头深深的蹙起:“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也许……她这辈子也见不到你了!”
  “你说什么?”六子失声尖叫,脊梁一阵凉意穿过。
  “真的!”左永年痛苦的捧住了自己的脸,声音带着颤意,光是看这表情,便能感觉到他的痛不欲生。
  六子像被雷击中了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呆滞的望向远方。
  突然他像是反应过来,身子骤然一转,向台阶下奔去。
  “往右拐,太医院!”左永年冲他的背影喊道。
  正文 爱上你,这是个不能说的秘密2
  左永年站在原地,直盯着六子的身影在从他们的面前消失。
  莫元靖双手环胸的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听着左永年与六子之间的对话,直到六子离开,他的眉梢稍稍挑起。
  “你这样骗他,不怕他回头找你麻烦吗?”静谧的夜空下,莫元靖冲左永年凉凉的问。*
  “吓,主子,您一下就看出来,属下是骗他的了?”太厉害了。
  “假如玲珑郡主会有事,现在恐怕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王宫,怎会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动静?”莫元靖指出疑点。
  左永年点了点头,脸上仍是锁上了一点愁绪。
  “不过,虽然玲珑郡主没事,我刚刚说的却也没错!”左永年叹了口气。
  “怎么了?”莫元靖神色一凛,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好的气息。
  “玲珑郡主是从台阶上摔下去的,后脑勺着地,因为脑中有淤血,所以……她很快会失明!”
  既然是失明,那也跟一辈子看不见六子,没什么两样。
  莫元靖错锷了一下。
  “失明?”
  左永年一脸沉重的点了点头。
  “这点,属下不敢胡言乱语,是太医院的太医诊断的,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玲珑郡主说什么也要见六子最后一面!”左永年的表情又变得凝重了起来。*
  这一次,莫元靖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甚至已经能够想象得出。
  朱玲珑是看到六子了,可是六子若是发现她联合左永年一起欺骗了他,六子一定会生气,然后发誓这辈子不会再见她了。
  然后……朱玲珑一辈子活在黑暗之中,带着这个终身的遗憾生活一辈子。
  突然感觉气氛有些沉重,左永年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沉寂。
  “主子,南王尚未醒来,现在楚王和太子,都还被关押在南王宫内,确实不妥,还请主子您尽快下令处理。”
  一双好看的眉毛马上又蹙了起来。
  “就将他们交给南王吧,你去交待南王,务必要将他们两个看住,至于他们两人的手下,如果愿意跟从“月”的便留下,不愿意的,就杀了!”杀这个字眼,说得很平常一般。
  莫说残忍!
  战场上,被俘虏的人,要么臣服,要么被杀,心存仁慈,只会后患无穷,这是永远不变的法则。
  “是!”
  “还有其他的事吗?”莫元靖疲惫的甩了甩头,修长漂亮的手指又捏了捏高挺的鼻梁,这个动作是下意识的。
  “主子有什么烦心事?”左永年一眼便看了出来。
  莫元靖瞥了他一眼。
  既然有人愿意听,他说出来也无妨。
  所以,莫元靖便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当然了,是去掉了中间他与水心的暧昧互动,只说了大概的对话及矛盾所在。
  “您是说,水姑娘她不喜欢孩子?”
  “不!”莫元靖从衣袖中掏出了一方只绣了一半的荷花,似有一股荷香扑鼻而来,绣得是栩栩如生,他的视线深深的凝视着绸布上的荷花,想着当初她绣荷花时的模样,不由得深深着恋:“这是当初她为孩子绣的,还很开心的说,将来孩子的衣服全由她自己来缝制!”
  她的刺绣非常差,就是为了孩子,她努力学刺绣,绣得非常认真,可见她花了很多心血。
  现在她突然反常,打得他措手不及。
  “也许过两天就好了,大概是水姑娘还没有从失去上一个孩子的痛苦中挣脱出来!”左永年似是而非的劝着。
  “也许吧!”莫元靖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现在也只有这么想了。
  两人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突见一条人影倏的从台阶之下奔上来,疯了一般的,冲着左永年的脸,一拳打了下去。
  “你这个混蛋,我TMD这么相信你,你居然联合着她一起来骗我!”六子恼恨的抓住了左永年,还不泄愤的便要再挥拳。
  左永年哪是那么容易便被人撂倒的人,他飞快的闪过了六子的拳头,半带讥讽半挑衅的喝道:“来呀,只要你能打到我!”
  “够了,你们两个不要再疯了!”作为大家长的莫元靖,阴沉着一张脸喝令。
  两人各自摸着自己的衣领站在一旁,眼睛在看向对方时,依旧有火星在传递。
  “现在各自去休息,明天五更时分起来去跟大部队汇合!”莫元靖吩咐道。
  “主子,属下先不休息了,属下先去跟大部队汇合等你们!”六子一脸冷漠的说着,然后再愤愤的瞪了左永年一眼,眼中含着浓浓的恨。
  “出了什么事?”虽然已经知道了结果,莫元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干的好事!”六子激动的指着左永年,横眉竖眼,已经当他是敌人了。
  左永年无辜的摸着自己的脸。
  “怎么了?”
  “他联合着玲珑郡主一起来骗我,我还以为……以为她快……”六子刚说了一半,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激动的心情缓缓平复,然后自嘲一笑,心平气和的的自言自语:“算了,不说了,反正已经没有意义了!”
  “什么?”莫元靖没有听到他的话,略提高了些音量询问。
  “没什么!”六子连忙摇头:“反正属下今天会去跟大部队会合!”
  “我跟你一起去!”左永年马上附和。
  “谁要跟你一起?”六子立即愤怒的瞪了他一眼。
  他不是说不在乎了吗?这是谁说的?该把他拖出去斩首,哪有人说话不算话的呢?
  “你刚刚不是说不在乎了吗?”
  “你这个混蛋,我这辈子不想跟你说话!”
  莫元靖深深的看了六子一眼,似乎已经看到朱玲珑隐忍含笑的脸,现在早已经哭成了泪人。
  女人心海底针。
  男人永远不知道女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水心也是,他不知道她的心里藏了什么秘密,但是他知道,他不能问,只要他问了,得到答案之后,她会永远的离开他。
  不如保持现在就好,只要她还在他的身边。
  六子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也许……他这辈子也遇不上比她更好的人了。
  “好了,六子,你跟左永年一起回吧,把希娜也一起带着,明早我跟心儿与你们汇合!”既然是朱玲珑的心愿,他也做个顺水人情算了。
  “是!”既然主子下令,那他不得不尊了。
  末了,六子还是气不过,狠狠的踢了左永年一脚。
  左永年当然不会让六子平白无故的欺负,顺脚踢了回去。
  两人一边踢打着一边离开,看得莫元靖直摇头。
  这两个人,一个顽劣,一个顽固,两人还能打到一块去,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他们欠对方的这辈子必须还。
  再回头,他又忍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望着到处张灯结彩的新房,莫元靖的心情一路沉到谷底,怎么也爬不起来。
  与此同时,睡在榻上的水心,一夜无眠,睁眼到天明。
  ……
  第二天一大早,南王早已醒来,并接到了假山狮头下的神碑被毁坏的消息,赶到时,只见地上一块石头,上书:臣莫方可安!。莫特地用隐号隐起。
  南王料定,这是上天指示,要他臣于莫元靖。
  所以在莫元靖命令他好生看管夏侯辰和夏侯寅二人时,他义不容辞的接下了指令,并答应无条件为“月”提供后援。
  水心从太医院出来接了朱玲珑回到朱玲珑自己的房间,让她休息后,水心方从朱玲珑的房间里出来,她的脸上一片阴郁,覆上了一层愁云。
  “你没事了吧?”看着她肿得如核桃般的杏眼,他心疼的蹙起了眉。
  “没事了,我们出发吧!”水心强颜欢笑,笑容十分僵硬,默默的向前走,如一只没有魂魄的幽灵般缓缓的前行。
  “心儿!”她身后的莫元靖突地出声唤住了她。
  “嗯?”幽灵眼中没有一丝生气的回头。
  “你的手帕掉了!”他提醒她,视线落在地上的那块白色绣荷丝绢上。
  “哦!”她默默的捡起来,仍像是幽灵般直直的往前走,没有再回头。
  只是她的双手紧紧的握着,丝帕被揉成了一团。
  莫元靖,你知道吗?
  我爱上你了。
  可这将永远成为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
  谢谢13618906494的钻石和咖啡,xiaoxiaowo25、贝米瑞宝宝的鲜花和猪八戒123456789、曦羲、于一彤、ミ飄の淚い、qiqin0419、10210068的咖啡,抱抱亲们,下午还有更。
  正文 你这个笨蛋!!!
  南山城一战,可谓是整个行军以来,最简单的一场战役,没有惊心动魄,赢得那么自然。
  而这一战的大功臣便是水心。
  不止是所有的兵将,连左永年对她的态度也是显而易见的。
  水心教他们使用会弹的挂勾,教他们使用怪异的近身防身术,还用一种奇怪的材料做成了衣服穿在身上,针刺不破,还有……*
  他比了一个“耶”的手势,食指与中指翘起。
  若不是水心教他,他还不知道,原来人的手势还有许多种呢,手势也可以这么可爱的。
  “耶!”左永年近乎白痴般的做了一个“耶”的手势,嘴里还跟着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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