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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新妃十八岁-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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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脸上,她的心里一阵紧张,冲动将她的紧张冲散,柔软的红唇,轻轻的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在那一瞬间,她似乎听到了两人突然加速的心跳声。
  她下意识的要离开他的唇,睁眼的刹那,炫金色的光亮倏闪,她的心脏陡然露跳了一拍,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景色倒转,她的目光对上了一双邪肆的炫金色眸子,里面透着讥笑的光芒。
  “怎么了?我的皇后娘娘,这样就害怕了?”他拿她头发的尾梢,顽皮的骚。弄着她的皮肤。
  水心皱眉,嫌恶的抬手挡住他邪恶的动作,双眼中冒着愤怒的火花。
  “放开我!”
  “放开你?我的皇后娘娘,你刚刚可不是这么做的!”他暧昧的拿她的手指在他的唇间,双唇一嘟在上面轻吻了一下,一下子灼烫了她的指尖,她心跳加速的抽回自己的手,双眼紧张的不敢看他。
  该死的,他都发现了,但是这只狡猾得像只狼一样的男人,根本就故意引她入套,然后再坐在陷阱的旁边,以高高在上之姿观赏她落阱后挣扎的姿态。
  “卑鄙!”她斜了他一眼,不悦的从鼻子里哼出了声。
  “咦?卑鄙吗?如果说我卑鄙的话,那也是谁先开的头?”莫元靖好整以暇的观赏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发现他非常喜欢这样的场景,心里打定了主意,以后一定会偷得空闲经常来这里享受只有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
  “是啊,是我开的头,那不知皇帝陛下该怎么处置我呢?”她皮笑肉不笑的回答,反正被他发现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面对他了。
  只是……现在两人他上她下的姿势,实在太过暧昧,属于他的男性体温煨着她,让她觉得两人之间的温度在一点点的上升,渐渐的,灼烫得她的小脸绯红一片。
  “我倒有个好办法!”他诡异一笑,俊脸邪恶的像只找到了猎物的野兽,随时准备拿来享用,而水心就是他的那只猎物……美丽的猎物。
  “什么办法?”再一次对上了他的眼,她下意识的吞下了一口唾沫,紧张的心脏露跳了一拍,那双幽暗得深不见底的瞳孔,像两只深潭将她深深的吸引住,无法自拔的陷入其中。
  他的脸悄悄的靠近,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缓缓的,他的脸已经近在咫尺,她大气不敢吸一下,只能感觉到他越来越近,近到她能看到他眼角的……呃……眼屎。
  就在莫元靖的唇欲吻上那张诱。人的红唇时,他身下的水心突然破功一笑,将他脑中所有的迤逦念头全笑散了,他皱眉看着怀中笑得花枝乱颤的她,好一会儿也没有停止的打算。
  他翻了翻白眼,无耐的低叹了一声,翻过身子躺在她的身侧,以免压到了她,再慢腾腾的伸出手指点住了她颈间的一处穴道。
  点到笑声即止,比按下了“暂停”键还有效。
  水心的脸色微变,张了张嘴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郁闷的咳了一声,再继续嚅动着两张唇瓣,依旧发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呼气的声音。“呼呼呼……”
  混蛋,莫元靖点了她的哑穴,所以她才会发不出声音。
  一双美丽的眸子含着怒火瞪向他,眼中隐藏着熊熊火焰,随时有将他燃尽为灰的冲动。
  那双眼睛在质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手舞足蹈的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小手不停的捶着他的胸口,要他马上解穴。
  看她恼火的眼睛发红,他慢条斯理的爬下了榻,慢慢的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认真的穿上,中途懒得瞅她一下。
  她生气的爬下榻,将他穿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扒下来,像是赌气一样。
  莫元靖跟她卯上了,她刚将他的衣服扒下来,他复又将自己的衣服穿上,水心的美眸瞪得老大,火焰冲天。
  就在水心眼里的火焰差点将她自己给烧了的时候,莫元靖施舍的将她搂在怀中,不顾她的挣扎,在她青筋暴穴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顺便以指在她的颈间点了一下。
  她的话瞬间像连环响的鞭炮一样的炸开了来。
  “莫元靖,你这个混蛋,王八蛋,荷包蛋,西红柿炒鸡蛋,你敢封了老娘的口,老娘就让你这辈子,不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都绝后,老娘会追你到天涯海角,将你给阉了!”
  哇,她果然是气爆了。
  他挑了挑眉,没有生气,将她挣扎的身子搂得更紧,温热的气息坏坏的贴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警告她:“那你也听好了,假如我不能人道的话,你这辈子可就没有“幸”福喽!”
  越说,他的话就更不能入耳了,水心气是腮边发红,看着那张俊美的笑脸,她气不打一处来,想发又发不出,果然再一次被他逼成了内伤。
  她现在终于得到了一个至理名言。
  跟谁比卑鄙、无赖,也不能跟莫元靖比,这家伙耐性超人,一下子就抓住别人的脖子,让别人连喘气的机会也没有。
  太可气了!她撕扯着她的衣袖,撕拉一声裂帛的声音,水心惊呼一声。
  “啊,糟了!”
  莫元靖比她镇定多了,笑吟吟的看她手忙脚乱比划着自己衣袖的模样,添油加醋的咕哝着:“这下子,回去之后,就算别人不说,也知道我们出来这一晚上,到底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他干的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且还是一只野狼。
  她恶狠狠的抬头,用那双能发射出几百把匕首的眼睛瞪向他,然后再焦急的补救自己的衣袖。
  “怎么?要不要我帮忙?”看她手忙脚乱的模样,又拿出了针欲补衣袖,他好奇的凑了上来。
  不过他得到的又是两只白眼。
  “让你帮忙,根本就是帮倒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是她的座右铭,依靠别人,都是假的,来到这古代,她是深深体会到这一点。
  “生气了?”他怜惜的抚摸她苹果般健康的脸颊,带着浓浓的不舍,再抚去她额头深深皱起的褶痕。
  她凶巴巴的抓起他的手,便咬住了他的手指,不客气的在他的指上咬了三个深深的牙印,看到那牙印,她天真的笑了,骄傲的扬起了下巴,蔑视他:“看到了吧,这就是惹我的下场。”
  他愣了下,难得看到她顽皮的模样,看到她的笑容,他愉悦的拨起了眉梢,夸张的低头抱拳向她打恭作辑。
  “皇后娘娘厉害,小的不敢多言,免遭飞来横祸,还请皇后娘娘明断!”
  笑声嘎然而止,水天脸上的笑容倏的隐去,脸上浮现出与她年龄不合的凄迷情绪。
  “莫元靖!”她低低的唤。
  “我在!”她的脸色怎么说变就变?刚刚还好好的!他心疼的捧着她的小脸。
  “对不起!”
  正文 上部完(上)
  对不起?她怎么突然说这种话?莫元靖眯了眯眼眸,仔细的端祥她满是了忧伤的小脸,心疼得无以复加。
  “心儿,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委屈?你告诉我,我都会帮你的,我们两个马上就是合法夫妻了,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吗?”莫元靖捧着她的小脸逼视她。
  他有些生气了,他们两个明明已经马上是夫妻了,连孩子都怀上过了,可是她还总拿他当外人,什么事都藏在自己的心里,不告诉他,这让他怎么帮她?又怎么保护她?
  不就是你吗?水心在心里冷笑着。
  此时他还能装得这么像,好像真的担心她似的那么担心,是担心什么?担心她戳穿了他的阴谋,回去之后戏就演不下去了吧?
  她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佯装无漾的摇了摇头,拼命的挤出了开心的笑容,纤长的玉指捏了捏他的鼻子,眉梢俏皮的上扬。
  “你昨天不是问我那三个字是什么吗?我昨天是骗你的,今天告诉你的才是真的!”水心灵机一动的!
  他眯起了眼睛,明显不信。
  “那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吗?需要向我道歉?”
  “拐你出宫,这算不算呢?”她无辜的眨了眨眼。
  她的脸色变得这么快,几乎让他目不暇接,更让他的心随她表情的变化而起伏。
  果然如左永年所说,她对水心陷得太深了,以她的悲为悲,以她的喜为喜。
  左永年哪知其中的乐趣,他只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而他莫元靖是乐在其中,假如一个人没有了感情,那不跟一个行尸走肉没什么差别了?
  “谁都没有你的古灵精怪!”他宠溺的指了指她的鼻尖,动作温柔至极,双手将她猝不及防的搂在怀中,双臂箍得很紧,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真高兴,此生有你为伴,否则,我将孤老终生!”
  水心眼中有光亮闪过,说没有感动那是假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该有多好,可惜……那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有时候,她多想,他能对她差一点,那么她走起来不会那么不舍,那么……心痛。
  有时候,她真想,如果她没有了心,那该多好,因为……没有了心,人就不能疼了。
  她窝在他的怀中,默默的流下两行清泪,眷恋他温暖的怀抱。
  上天怜悯,她只想最后祭奠一下自己即将失去的爱,原谅她。
  ……
  然而好景不长,水心才刚刚祭奠了三分钟,左永年便已经煞风景的来敲门了,他们也……不得不启程了。
  回到久违的皇宫,已经将近午膳时分,莫元靖赶去处理各种事宜,水心则秘密设计了一条通道,在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试探过,沿着后宫门,用宫女的身份离开,那是最妥当的,她要在……封后大典之前消失,让莫元靖彻底没面子。
  不要怪她心狠,只能怪……莫元靖欺人太甚,是他自己没有给自己留下退路,是他自己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这里……她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
  收拾好了简单的包裹,又包了几张银票进去,等出去之后再换成银两,方便携带。
  水心先悄悄的跑去探路,刚到她原本打算逃离的道路,意外的发现,那条路上突然多了很多守卫,想要过去的话,那是难上加难。
  她庆幸的摸了摸胸口,幸亏她提前来勘查,假如到时候她按原计划从这里逃走,那肯定会羊入虎口。
  但是,现在这里不能过,那要从哪里过呢?
  “水姑娘!”守卫们纷纷恭敬的朝她行礼,水心出着神不发一言的经过。
  突然她的眼中灵光一闪。
  她怎么就忘了那片竹林了呢,那片竹林原本是薛彩凤用来念佛的地方,平常不会有人来,而在薛彩凤死后,竹林里突然传出闹鬼,就更没有人去了。
  所以……那个小佛堂,便是最佳离开的地方。
  想到这里,水心便喜滋滋的往佛堂的地方拐去。
  秋风瑟瑟,竹叶偏黄,风打在脸上,泛着丝丝的疼,头顶的艳阳天,突然从西边刮来了一大块乌云,遮住了阳光,整片大地光骤然昏暗了一些,一股邪风突然吹来,打得水心全身冷嗖嗖的。
  这竹园,还是如以前那般的阴冷,而且还有股幽冷的寒气,直逼入体内,让人从心底里由衷的发寒。
  但她没有一丝害怕,反而更加大胆的走过去,矮殿渐渐靠近,门旁萧索,正对着她的便是那尊观音佛像,及那门两侧的对联,上联:侧耳听潮,入定尽闻,五蕴皆空观自在;下联:寻声救苦,驾航度厄,十方无碍显神通。
  就在水心想要走进去时,她诧异的发现,那菩萨像前的香炉中插着一束香,只燃了一半,香烟袅袅,提醒着她,这里曾经有人来过。
  一股恐怖,像毛毛虫一样爬进她的心底,风吹动竹叶时发出的沙沙声响,及竹林后潺潺的流水声,都让她觉得令人毛骨悚然。
  这个地方,不是已经没有人来了吗?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到这里来?
  她是个无神论者,可惜现在她也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有鬼在作祟。
  一股勇气迫使她小心翼翼的踏进了门坎,冷气猝然袭来,凉凉的,从她的脸一直透进她的心底。
  她硬着头皮将后脚也踏了进去,双眼谨慎的左瞅右看,甚至警戒的看向门框顶和屋顶,发现这里并无其他们,大概是因为外面乌云的关系,初入屋内的她,只刚刚适应了外面刺眼的阳光,突然入阴暗之地,会有片刻的不适应。
  待适应了屋内的光亮,水心方舒缓了些眉宇。
  内室里突然传来的声音,让身为警察的水心警觉的直接冲了进去,然眼前看到的景象,却让她大吃一惊。
  屋内空无一人,只有简单的桌椅,并无可藏人之处,而那唯一的庞大之物大床,诡异的从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让人看了煞是震惊。
  这是怎么回事?水心用力吸了一口气,谨慎的盯着身后和身前、头顶,一步步的向床榻靠近。
  她发现,床榻上的裂痕,非常平静,不像是自动断开的,而像是被人特地劈开的,手指沾上那木板,碎屑上不染一丝尘灰。
  难道有人在这附近?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突然从床榻露了出来,吓了水心一大跳。
  “楚王,怎么是你?”水心错锷于夏侯寅的出现。
  夏侯寅温和一笑,平静的从床下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块黄色布帛一样的东西塞到了自己的腰间,掌心还不放心的盖在那布帛上,与水心对视的眼,略显紧张和不安。
  “看到本王,很惊讶吗?”夏侯寅极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很平静,以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情绪。
  水心微微一笑。
  还未回答,便听到门外一阵吵杂的声响,两人同进警觉的皱起了眉。
  “有人向这里来了!”夏侯寅立即说道。
  有人来了,会是谁呢?从窗子里,她眼尖的看到门外来了大约十来个人,为首的一人,便是莫元靖。
  他怎么到这里来了?他若是看到夏侯寅的话,那夏侯寅一定死定了。
  不管夏侯寅为什么到这里来,但念当初他救她出皇宫之恩,她便一定要保他。
  她料想着,莫元靖会来这里,大概是因为找不到她,那些侍卫知道她来了这里,所以才特地来找她的吧?
  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激动,平和的冲夏侯寅嘱咐:“你到梁上躲着,我去应付他们,待我们走后半个时辰,你再离开!”
  她刚转身,他温热的手便急急的抓住她的手腕。
  “那你呢?”
  “我即将是未来的皇后,我能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来皇宫里到底来找什么!”她的眼睛稍稍瞥向他的左掌心按住的地方,继续又说:“不过现在请你立刻离开,否则,待封后大典之后,你就走不掉了!”
  夏侯寅眼中的颜色深了几分,再细细的打量水心,她的眼中流露着担心,她怎么会来这里,他还未知答案呢,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
  “水心,你要记得,只要你有需要,我会立即来帮助你,三里外,破庙,我会停留一天一夜!”
  水心心一窒,匆匆的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直接往门外走去,与莫元靖迎面撞个正着。
  夏侯寅在窗内,望着水心的背影,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原本莫元靖准备让人到屋内来的,被水心硬是拦住,半拖硬扯的将人都带走了。
  水心离开之前,稍稍向后转了转头。
  夏侯寅温和的笑宛若春风。
  记得回头,我……就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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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上部完(中)
  对于水心突然跑去佛堂一事,莫元靖心中依旧耿耿于怀,追问她为什么要去那里,她只搪塞着说去看看佛堂,想要在观音像前祈求国家的平安,桌案上的香炉可以作证。
  水心在撒谎,他的眼神犀利,目光深远,在水心出门之前,他早已看到了夏侯寅就在屋内,但是看水心极力劝他离开,他心中虽有疑,却也只得由着她,任由她将他带离了竹林。
  这件事却在他的心底里留下阴影。
  水心是不喜欢说谎的,而她每次说谎,却都是因为夏侯寅,而且处处维护他,现在还暗中与他相见,这件事,不能说是一件巧合。
  御书房内,莫元靖一掌拍碎了桌角,吓得小金子心惊胆颤。
  “陛……陛下,您怎么了?”
  “传左永年过来,朕有话要问他!”
  “是!”
  ……
  一刻钟后,左永年匆匆忙忙的赶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崔希娜。
  看到崔希娜,他头疼的抚额。
  “希娜,我与左将军有事情要商议,你先在外面等着!”莫元靖打发她出去。
  “可是……”崔希娜撒娇着嘤咛了一声,眼见莫元靖表情坚决,她便乖乖的转身走了出去。
  她刚出去,莫元靖便急不可耐的问左永年。
  “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左永年为难的看着他,抓了抓自己的耳朵,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汇报实情。
  “主子,这件事,呃……”
  “我要听实话!”莫元靖沉下脸,心里有了股不好的预感。
  左永年突然结结巴巴,那就代表他的预料没错。
  眼见瞒不住,左永年只得叹了口气,悄悄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交到了莫元靖面前的桌子上,眼睛稍稍憋向地上的那块碎桌角,心里一个咯噔,希望自己禀报实情之后不会跟那桌角一样的下场。
  “这是从竹林里搜到的一张纸条!”
  展开纸条,上面与水心一样的字体便映在莫元靖的眼底,上面的字让莫元靖的眼睛猝然眯了起来,炫金色的瞳孔中,燃烧着两簇火苗,瞳孔中充斥着红色,又是一掌,劈断了桌子的另一只角。
  那纸条上面大致的意思是让水心在宫中静待时机,夏侯寅带她离开,话中意思,似是水心求助于他。
  他豁地想到了今天早上的事情,她用忧伤的表情跟他说:“对不起!”
  她昨天就想对他说对不起的,只因她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枉他这么相信她,准备立她为后,昭告了天下,她却只想在天下人面前羞辱他。
  是为报之前他羞辱她之仇,或是他将她的爹爹流放之仇?
  不管是哪一种,都给了他一个真实的信号,她已经不爱他了。
  天堂跟地狱,只一纸之隔,只消她轻轻的捅一下,那层纸破了,他便从天堂跌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心……也瞬间凉掉,手指紧抓着那张纸,他心痛得无以复加。
  为了她,他几度牺牲自己的性命保全她,而她却残忍的将他的爱踩在脚底,狠狠的踩碎。
  “哗啦”一声,是心碎的声音。
  “主子,事情也许不是您想的那样,这其中恐怕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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