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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巴不得莫元靖不要来骚。扰她,现在有了崔希娜在,她倒更自在多了,她还要感谢崔希娜的到来,为她解去了烦忧,不必想着要如何与莫元靖相处。
相对于他们三人,小金子、雷鸣和左永年三人的目光,一直注视向别处,看似在看风景,实际上每个人的耳朵全八卦的竖了起来,随时听着身侧的动静。
能免费看好戏,他们绝对不会亏待自己。
最诧异的是跟水心站在一块儿的忽于单,他总觉得气氛……很怪异。
崔希娜自从三年前封了贵妃后,日日待在后宫,只盯着宫女,不让任何女人有机会接近莫元靖,也忘了再习武,娇生惯养,两条腿养得闲了,走不了几步路便累得她双脚酸麻。
瞄见草原上有一处茶庄,“茶”字的旗子迎风飘扬,崔希娜眼中发亮,如久旱遇甘霖。
“靖哥哥,前面有家茶铺,我们进去喝杯茶歇歇脚,如何?”崔希娜指着茶庄提议。
呃……众人讶异的盯着她。
他们才出来不到两刻钟,她就嚷着累了。
莫元靖没有开口,小金子、雷鸣和左永年三人也没吭声,不过他们站在原地,依旧背着身子,耳朵绝对是八卦的竖了起来。
“贵妃娘娘,离午膳时间还有不到一个时辰,您再坚持一下吧!”
一个时辰?崔希娜的脸色苍白了一下。
“那怎么成!”她的声音再一次拔尖,严重不满:“不行,我们要先歇一歇,我……不……是我不累的话,靖哥哥也会累的,对对,靖哥哥也会累的!”
明明是她自己想要歇息,还赖到莫元靖的身上。
莫元靖回应她的是冰冷的一瞥,明显不悦。
“朕来到华地国,只为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假如你累了,可以先回宫去,不必跟着!”他淡淡的说着,言下已经逐人之意。
崔希娜的脸色由白转青,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瞪着莫元靖,他居然要赶她回去。
纤纤玉指一转,指着水心的鼻子便大声问莫元靖:“你要赶我离开,是因为这个女人吗?”
牵扯到水心的事情,忽于单便不能再沉默起来了,一路上崔希娜与莫元靖二人亲亲我我,好几次设计陷害水心,让水心好几次差点跌倒。
这个时候,该表现出男人的英勇,才会让女人喜欢。
“贵妃娘娘,请您自重,女冠从头到尾没有说过要您离开的话,您不要太过分了!”忽于单挑衅的挡在水心面前。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样跟我说话?”一向在皇宫和前朝,她只要说一句话,没有人敢跟她顶嘴,一个小国的王子,也敢这么放肆,顿时,一张脸气得发抖,脸上的粉扑籁籁的往下掉。
“原以为贵国的贵妃多么的雍容典雅,原来不过如此,只会欺行霸市!”
“你你你……”指着忽于单的手指头发抖,指尖上染的宝蓝色指甲油在空中转了个圈,改为抓住了莫元靖的衣袖,嗔叫的跺脚:“靖哥哥,你看看他呀,他欺负我,你要替我做主!”
“做主?怎么做主?”莫元靖面色颇为不悦,冷冷的睨了她一眼:“杀了他?”
“呃……”崔希娜紧张了一下,干笑了两声阴森森的提议:“杀了他就不必了,我要他一路上背着我!”
“背着你?”莫元靖的声音很轻,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在崔希娜的眼中,莫元靖跟她是一国的,怎么说,他也不可能去帮一个外人来欺负她吧?她自信的想着。
“对!”
然,下一秒,莫元靖一句话将她打入冰窘:“如果你想要跟着,就自己走,不许有任何怨言,否则你就回去!”
“靖哥哥!”崔希娜的声音在颤抖,捉住他衣料的手指也在发抖,她吓得花容失色,抖着唇僵硬的笑问:“靖……靖哥哥,您在开玩笑吧?”
“开玩笑?你看我是像开玩笑的吗?”莫元靖仍是淡淡的表情,与刚刚并没有多大差别,然那淡淡的语气中,却隐藏着不容违抗的命令。
深知莫元靖性子的崔希娜知道,这个时候,莫元靖还能这样平静的让人滚蛋,已经是客气的了,假如她再纠缠一会儿,铁定风云突变,到时候可就不是只让她滚蛋这么简单了。
但是如果真的回去,她是根本不可能放心让莫元靖这样单独跟水心在一起的。
她不甘心!
她咬了咬下唇,眼波在水心和莫元靖还有满富敌意的忽于单身上各转了一圈,最后她一狠心。
“好,我跟你们走!”
“自己走?”莫元靖提醒她。
“是是,我会自己走!”她又咬紧了牙关,为了不让莫元靖与水心两人死灰复燃,她这一次豁出去了。
“不会再抱怨累了?”莫元靖稍稍的瞟了她一眼。
“不会了!”她赶紧摇头,像摇波浪鼓一般。
“那好,我们继续走,前面的那个房子的形状很奇怪,那是什么?”莫元靖马上忘了刚刚的不愉快,指着五百米开外的一座奇形蒙古包问。
“噢,那是祭祀的地方,每一年……”水心更是眼不见为净,以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东西来为他们讲解。
崔希娜果然再也不提歇息的事情,待到午膳时分,所有人都饿了,水心带了大家到了一处稍为干净又大一些的地方用餐,主要是这里有天瑞帝国的餐食可以吃。
崔希娜累得见到了椅子上便坐了上去,抡着拳头不停的捶腿,捏腰再扭头,累得不轻。
水心看了,淡淡一笑。
这就是平时不锻炼身体的结果。
左永年、雷鸣和小金子三人坐在另一个桌子上,而莫元靖、水心、单于单、崔希娜四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四人坐在一块,气氛甚是尴尬。
菜还要好一会儿才会上来,崔希娜则缠着莫元靖说他这几日有多想他,水心懒懒的瞟了一眼,心头似被堵着了,一眼瞟到莫元靖那双幽暗的炫金色妖瞳正直勾勾的盯着她,她吓得心脏露跳了一拍,尴尬的站起身。
“那个,我出去看看,下面该去哪儿,你们先等着上菜,我马上回来!”水心不自在的溜了出去。
莫元靖的目光默默的看着她走出去,冷峻的面容,仍然很淡漠,突然他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里?”崔希娜连心拉住他的手臂。
他不着痕迹的扯开她的手,淡淡的回了一句:“出去透透风!”
“我也去!”
“下午还要走很久的路,如果不好好歇息,下午撑不住,没有人会背你!”莫元靖无情的甩了一句,成功的制止住了崔希娜还要缠上来的手指。
崔希娜虽然很想要追出去,却只能无耐的坐在原地干生气。
这种压抑的气氛,让生性放。荡的忽于单倍感疑惑。
“天瑞皇上,跟女冠是不是认识?”他忍不住问崔希娜。
崔希娜冷冷的睨了他一眼,鄙夷的哼了一声:“这么久了,你竟然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忽于单的心倏的沉了下来,他们果真有关系,双手悄悄握紧,他想要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却又紧张的害怕。
一阵冷风从门外窜了进来,崔希娜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倏的,她停止了笑,画着精致妆容的面孔正对着他,一字一顿的嘲笑着道:“无心,原名水心,是天瑞帝国四年前封后大典上,裸身出逃的……“皇后”!”
她故意加重了皇后两个字的音量。
……
莫元靖跟着水心走了出去,水心就站在饭庄的不远处,他刚要走过去,几十米外草堆后发出了一点刺眼的光亮,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光亮,对准的是……水心。
水心感觉到他也跟了出来,下意识的转身,准备将他们的关系彻底断绝。
“嗖”的一声,一道光亮正直直的向她射来,她刚想要闪开,然脚扭了一下她无法转身,眼看那光亮就要射中她,一道人影适时的扑了上来,将她撞离原地。
她脚一歪,跌倒,莫元靖的身子也跟着压住她,一动不动,双眼紧闭,她被压得很难受,以为他是故意的装昏,有些生气的去推他的肩膀,粘稠的液体沾得她满手都是。
她错锷的摊手开掌,鲜艳的血红色刺伤了她的眼。
正文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3
血……是血!!
水心马上慌了神,双手吃力的捧起莫元靖的脸,看到他嘴唇异常的发紫,她的心脏吓得露跳了一拍,拍了拍他的脸颊,焦急的唤着:“莫元靖,莫元靖,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原本意识昏昏沉沉的莫元靖,听到了水心的唤声,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冲她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
“我没事!”他低沉的声音落在她的颊边,几近气若游丝。
她眼尖的瞄到他的嘴唇正由白变紫,而他的肩膀上插着一支箭,如果她现在推开他,只会让那箭入他的体内更深,那箭上一定有毒,不然以莫元靖的身手,不可能这么快就倒下,怎么办?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急得快哭了。
“还说没事,你什么时候才能说实话!”她生气的捶着他的胸膛,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努力保持镇定,她现在不能慌。
最重要的是要救莫元靖。
“来人哪,雷鸣,左永年,你们两个在哪里,救命啊!”水心扯着嗓子便朝饭庄内大喊。
他们离屋子有些距离,风又是往反方向吹,她的身子被莫元靖压着,声音再大,也有限。
“雷鸣,左永年,你们两个快出来!”
水心不停的喊着,然喊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人从里面出来,水心已经快绝望了。
她紧张的双手扶着莫元靖的肩膀,一边命令自己保持镇定,一边温言安慰莫元靖:“没事的,一会儿等他们出来,你就有救了!左永年,雷鸣,你们两个耳朵聋了吗?”她喊得撕心裂肺。
“别喊了,他们是听不到的!”莫元靖的声音越来越低了。
“不行,你要撑着,左永年,雷鸣……”
“心儿!”炫金色无神的瞳孔,深深的凝视着他,身子往左边侧了一下。
她扶好他的身体,尽量不让他动到伤口。
“你别动。”
他淡淡的笑了笑。
“我右边的袖子里,有一个信号弹,只要你发出信号,他们会马上出来!”莫元靖提醒她。
真的?她眼中一亮,马上着手去翻他的口袋,果然摸到了两枚火舌子大小的信号弹,她赶紧点燃了红色捻子的信号弹,把弹头朝天。
“嗖”的确声,一道光线冲上云霄,“砰”的一声,在空中,如惊雷般炸起。
莫元靖一看水心手中落的那颗信号弹,愣了一下,急喘着提醒她:“那枚是我病危的信号!”
呃……不早说?
……
这下子,别说是左永年和雷鸣了,即使是远在天瑞帝国皇宫的六子也听到了那一阵声响,慌得从屋内跑出来看看是出了什么事。
朱玲珑从屋内走了出来,虽然她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这些年,宫内的所有事物她均已熟悉,走在路上仿若无事人一般。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朱玲珑摸到了六子的衣袖,松了口气,顺势摸到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主子病危了!”
“什么?”
“我要马上去华地国!”六子当下决定。
“我也要去!”朱玲珑不舍得与六子分开。
“好!”
……
当左永年和雷鸣两人慌张的出来,寻得了莫元靖和水心,莫元靖已经彻底的昏了过去,水心很平静的命令左永年和雷鸣两个人将莫元靖扶起来。
崔希娜看到血,吓得半死,眼泪扑籁籁的直掉,脸色一片花白。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崔希娜害怕的扶着莫元靖的手臂,不敢触碰他肩头上的伤口。
水心冷静的走上前去,吩咐左永年和雷鸣两个人将莫元靖扶回了饭庄去,向老板讨了伤药,一卷纱布,一只蜡烛,一壶酒,一只湿巾和一盆温水,又要了两粒解毒丹先喂莫元靖服下,草原上毒蛇猛兽并不少见,几乎家家都有解毒丹。
“你们先把他后上身的衣服脱下来,平放在桌子上!”水心面无表情的命令,双手不由自主的颤抖,她拼命压抑住紧张,才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双手不再颤抖。
左永年和雷鸣两个人自然是照做。
一直养尊处优的忽于单,看到莫元靖那半身的血和发紫的唇,吓得躲在了左永处的雷鸣的身后,小金子一直念叨着:“主子一定要没事,主子一定要没事。”
“你打算做什么?”看水心从腿间拔出匕首在烛火上灼红,崔希娜不安的问。
被射进莫元靖背的是一支短箭,短箭射得很深,想要拔出来,要用一定的技术才行。
“救他!”水心简单的回答了两个字,眼神犀利的瞪着崔希娜挡住她前进的身了。“让开!”
仅仅两个字,浑然天成的霸气是不容忽视的,崔希娜连吭一声也没,便自发的闪到了一边给她让路。
刀片被灼得很红,刀片在水心的眼前闪过,水心黑亮的眼球被灼得发红。
“你们两个按住他!”她平静的吩咐左永年和雷鸣。
“是!”二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只见水心右手握着匕首的刀柄,左手握着短箭的,表面上看起来她面无不改,很镇定,但是她的心颤抖,看到他后背上的伤口,她的牙关紧咬,才能忍住不让自己控制住情绪。
她要控制,控制!
拿着湿巾沾了酒先将他的伤口擦了擦。
她小心翼翼的握着刀柄,一狠心,将刀片划向莫元靖变黑的肌肤,手用力一拔,短剑拔了出来,丢在了一边的桌子上,刀片将皮肤灼焦,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皮肤灼焦的刺鼻味道。
忽于单别过头去,崔希娜只看了一眼,便扶着桌子上,浑身虚软的对着大地猛干呕,小金子站在水心的身后,双手合十,害怕的闭上眼睛,拼命的念叨着祈祷。
左永年和雷鸣两人皆诧异且敬佩的看着水心。
男子看到这副景象,尚且会怯场,她一名女子,却还要亲自动手。
但是,水心却做到了,她没有置身事外,而是选择自己面对,在这一刻,多少人的希望,全压在她一个人的肩膀上,这担子有多重,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才知晓。
因为箭上的毒是剧毒,水心只得尽心将感染的坏肉一一清理,甚至露出了里面白森森的骨头。
她紧张的心在颤抖,握着匕首的力量,一点未减,专注的盯着他伤口的变化,即使她现在在紧张、害怕,她却没有表现出来一点点,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
挖肉,用酒精消毒,上药,用纱布包扎,这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
好一会儿,水心都没有大口的喘气,每一下都小心翼翼,手中的匕首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她刚要检查莫元靖的状况,却被刚刚还躲得远远的,知道伤口处理好了马上赶过来的崔希娜粗鲁的推开。
“靖哥哥怎么样,他不会有事吧?”崔希娜哭得梨花带泪,娇柔的模样,让人甚是怜惜。
水心心中还是担忧,虽然坏肉已经被挖光,但是不知道老板给的解毒丸是否有效。
好一会儿,整个大厅内一片寂静,没有人开口,也没有人动一下。
直到……
“呀,靖哥哥的嘴唇已经不像刚刚那么紫了!”崔希娜惊喜的指着莫元靖的嘴唇。
“果真是这样!”小金子扑通一声跪下:“感谢老天爷,感谢神明!”
“是吗?”忽于单好奇的插进了一个脑袋,旋即同样的叫了出声:“果然嘴唇没有刚刚那么紫了!”
“是呀是呀!”左永年和雷鸣两个人亦同样惊喜的叫着。
他没事了,他没事了!这句话,在水心的耳边像按了重播般重复的播放,虽然他的身前围满了人,她没有插足的地方,她仍然很欣慰。
她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她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容。
众人只关心着莫元靖,没有发现,水心的身体渐渐的瘫软了下去,倒在了地上,缓缓的合上了眼睛。
她终于可以放心的昏过去了。
正文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4
莫元靖受伤,在华地国引起了强烈的反响,群臣要求必须要撤查,当下华地国国王忽也烈下令,全国搜捕杀手,可惜,当初水心并没有看到杀手,莫元靖尚且昏迷不醒,如此查起来,犹如大海捞外一般。
女冠殿
水心从噩梦中惊醒,额头沁着密密的汗水,起身拿着湿巾随意的抹了一把汗,便奔出了门去。
梦中的一切,太过于真实。
她梦见莫元靖就在她的面前倒下,任凭她呼唤,却是怎样也唤不醒,最后他握着她的手……死去!
不不不……她要亲眼看着他已经没事了。
走得太急,鞋子也忘了穿,跑了一半,路上的石子扎得她脚心很疼,她怵在了原地,犹豫着要不要先回去穿了鞋子再去打探真实,但是如果再回去,又要耽搁好一会儿时间,一咬牙,忍住脚心的疼,撒腿继续往前走。
莫元靖所在的客殿之外,两名大夫从里面走了出来,水心连忙抓住了其中一名大夫的手腕。
“女冠大人好!”那名大夫见是水心,连忙恭敬的行礼。
她挥了挥手,让他不必行礼:“快告诉我,天瑞皇上怎么样?没有大碍了吧?”
“幸坏肉被挖除,伤口得到了及时的清理,余毒未清,我已开了药,服下便可清完,只是暂时人还未清醒!”大夫如实回答。
没事了,他果真是没事了。
得到这个消息,水心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只觉得傍晚的空气好清新,一双漂亮的杏眼眯成了两弯新月。
好一会儿,水心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两名大夫对视了一眼,奇怪的盯着她。
“女冠大人?”
“呃……有什么事吗?”水心蓦然回神,脸上的笑容,吓了两人一跳。
“没事,是我们可以走了吗?”大夫恭敬的低头小声问。
“没事了,你们走吧!”她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
“是!”
若不是莫元靖,现在躺在榻上的就是她了,而且……也幸亏的是他,换成是她,以她的体质,恐怕支撑不了一会儿,便会毒气攻心。
他救了她,她算是欠了他一个人情,也欠了他一条命。
她明明已经决定以后跟他划清界限,她的心里不会再想他。
这是命运作弄,或是他们两个之间……真的是要继续藕断丝连?
现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