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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水就淹过了我的鞋面。
我问华夏怎么办。华夏想了想说:“先退出去再说,这地方太诡异。”
我们一致赞成,转身往入口处跑去。
刚跑了几步就听见陆洁妤“啊”地一声尖叫,我回过头扶住她,她往下使了下眼色,我用手电一照,一只惨白并且腐烂的手正抓住她的脚踝,我正想帮她脱身,不想脚踝一紧,也被抓了个结实,不管我怎么用力,都甩不掉。我一看,只看到了另一只手。
许茗香跟华夏也跟我们的情况一样,一时之间,我们也没想出脱身的方法。华夏大喊:“这个鬼地方,不会全是手吧?手也有主人啊。”
抓住我脚的手力道越来越大,水位还在不停在上涨,说话间水就已经淹到我的小腿。许茗香摸出断剑,身体微蹲,挥手就是一剑劈断了手,这才挣脱出来。然后连续三剑顺便帮我们解了围。
我拉住陆洁妤转身就想往入口跑,只见面前淹过膝盖水里一团黑黑的东西正在冒起,一直到冒到我胸口高,我才看清,是“人”的躯体,那团黑黑的东西,正是“他”的长发。头发盖住了脸,看不清“他”什么样子,身上穿了一件破烂的黑色麻布长衫。不知觉中我们已经被包围了,前后左右都被这装束的“人”围了起来。它们一动不动杵在那里,像是柱子一样,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除了陆洁妤,我们三个全部手抄家伙背靠着背,不留一点死角地警惕着,我生怕这东直接把我扑到,我到时候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我拿铜钱剑伸到面前那“人”的面前,想要挑起他的头发。我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明明知道很吓人,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我尽量放缓自己的动作,很慢,很慢,我们全部屏住呼吸,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就像要从嗓子眼儿里蹦了来一样。剑尖终于挑住了头发,我慢慢把它往一边撩开。
我想华夏他们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余光一定观注着我这边,一定也想看看那头发下面是什么东西。
头发完全被我挑了开去,我睁大眼睛一看,我操,是后脑勺。
这算不算是恶作剧?费了这么大劲,紧张了半天看到的原来是这“人”的后脑勺。只不过我还没来得及抱怨。四周的“人”“哗”齐刷刷地潜入水中。紧接着我的肚子被什么一下猛撞,我双脚一滑,一屁股坐进了水里,反应不够快,让我呛了好大一口水,想起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泡在里面,恶心得我站起不停地抠喉咙。
就在这时,许茗香后边的华夏被什么东西一下拖进了水里,没了人影。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跟着潜了下去,水下昏暗,根本什么也看不见,我只能闭着眼睛瞎摸了好一阵,直到我憋不住气才从水里一下弹起,面前一个人影,我也没管是谁,下意识以为是许茗香或者陆洁妤,我一手扶在她肩上,一手抹着脸上的水。抹干后睁开眼一看,近在咫尺的不是许茗香,不是陆洁妤,更不是华夏,而是那群无脸怪当中的一个。
这次我才不管那头发下长了张多么丑陋的脸,先下手为强,一拳朝那东西的头上打去,那家伙挨了我一拳,吃亏的反倒是我,拳头都麻掉了,跟打着铁板上一样。这家伙抬起双手掐在我的脖子,不管我双手怎么用力击打它的身体,它都毫无反应,它两手发力,几乎要将我从水里提起来。它将我拉到离它头发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歪着脖子像是在看我。
就在我快要断气时,无脸怪身后弹起一片水花,一个人影出现在它身后,抱住它的头以后,一把短刀从它的喉咙处用力划过,只见绿色的液体流了下来。这是尸水,原来全是僵尸。看短刀我就知道后面的一定是华夏,他用刀来回在在僵尸的脖子划了几下,硬是把僵尸的头给割了下来,看得我是脖子一凉。
华夏提着僵尸的头裂嘴冲我一傻笑,将那颗头甩了出去。
许茗香跟陆洁妤这时也从不远处的水中跳了起来,许茗香喘着大气说道:“这些东西就是开始墙中那些黑影,全是僵尸。”
陆洁妤艰难地向我跑过来,一下抱住我。我拍了拍她的背。现在不是生离死别,你浓我浓的时候,我知道现在离我们的目的地很近了,必须把眼前这些怪物给解决了。
华夏手提匕首迅速往水里一插,再抽了手来,手中的匕首已经不见了,结印喝道:“道法无边,雷爆九天。”
我们周围水中蓝光一闪,“轰”一声巨响,水花四溅,水中的僵尸被天雷咒活生生地炸出水面,那全身还闪着电流。
我咬破中指往铜钱剑上一抹,将剑抛了出去,飞剑围着一只僵尸就是来回一阵乱插。许茗香也没闲着,拿着断剑就往僵尸的脖子上招呼。
很快,这群无脸怪被我们一只只地给收拾了。
周围再次安静了下来,水也开始慢慢地退去了。我差点站不稳倒下去,华夏冲过来架住了我说:“让你龟儿子少出去鬼混,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身体虚了吧?”
这一天时间,我都不记得咬了多少次手指,多少次舌头,加上两次受伤还流了不少的血,我在想,我这身体里到底还剩下了多少,没被这些鬼东西弄死,自己把自己给玩死了就搞笑了。
很快,水就退了个干净,不知退到了什么地方,看不见一丝水的痕迹,地上是干的还不算什么,连我们身上衣物也没有一点湿润,让我觉得开始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第三十六章 诈尸
从记事开始,老爷子就把我当作是新兵蛋子一样的训练,以至于在学校的运动会上年年都能拿名次。这也是我从进了大山到现在为止体力都还能跟得上,不至于透支的主要原因。
我摸遍全身,也没找到一支烟。华夏躺在地上傻笑,从兜里掏出一盒被避孕套密封好的烟,拿出两支来点燃,再丢了一支给我。我无力地扯嘴笑了起来,脸上的肉都变得无比的酸疼。我知道,我们已经处在崩溃边缘了。
陆洁妤坐到我身边,让我靠在她怀里,好好休息一下。华夏自言自语地说:“舅舅啊,我尽力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无奈地用手掌拍打着地面。拍着拍着,整个墓室都跟着摇晃起来,像是轻微的地震。我从陆洁妤的怀中爬起来,两步来到华夏身边,抓住他的手,猫下腰观察他拍打的地方。我有些紧张,把许茗香和陆洁妤叫过来,让他们也看看。许茗香二话不说,跳起来对着华夏拍打处就是一脚,踏了个结实,被踩处慢慢慢裂了开开去,整个墓室短暂地剧裂晃动后,安静下来,地面的裂纹像蛛网一样漫延开去,我们退到墙角,眼见地面纹路交错,变成一副图画。
室内中央,一个柱形物体慢慢升起,柱形物体旁一米多处,同时升起一根类似支架的东西,柱形物慢慢倾斜倒在支架上,支架缓缓下沉,直倒柱形物平躺到地。
“是棺椁!”华夏眼睛死死地盯在那上面说道。
棺椁的前后左右同时冒出许多物件,包括祭坛石台及各式陪葬品。
许茗香说,这里就是锁灵,八门困仙两阵的阵眼。
我不是太明白许茗香为什么这么肯定,只听她继续说道:“两阵的阵眼必是极阴寒之地,还带养尸的功能。祭坛的位置正压在阵眼之上,祭坛之上必有天材地宝。如果真如灵姗所说前后共两人进来过,那第一人,一定是取走了上面宝物,锁灵阵跟八门困仙阵也失去了原来的效用。第二人进来时必是放上了一件物品,布下了引魂阵,并将引魂阵,锁灵阵,八门困仙阵,三阵合一,三阵同时激活。才会使林宏志中了引魂咒,我们才会被困在这阵中。棺椁法葬,里面的东西如果没升天,那就成精了。”
我不懂就问许茗香:“什么是法葬啊?”
许茗香翻了个白眼说道:“法葬就是竖着葬,好让死者。。。。。。”
许茗香话还没说完,华夏就毫无声息地走到了祭坛石台之前,手还没碰到祭坛,石棺就滑了开来,一阵电光从棺内闪出。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上比划着动作,心里默念道:“华子,你这坑货,快滚过来。”
华夏刚一回头,棺内直挺挺地弹起一“人”。我屁眼儿一紧,我操,这就是传说中的尸变。它侧着身体,我们看不到它的脸。我心中反而更多是好奇,如果真是传说中的千年僵尸,为什么它动也不动,这特么肯定不是跟我们玩一二三,木头人。不对,这不是尸变,可能只是下葬时,工匠在石棺内设计了机关,用来吓唬盗墓贼的手段。
华夏眼睛斜看身后,身体一动不动,头慢慢转过去,见那尸体半天没反应,手将祭坛上一小物件慢慢装进衣服兜里。这时的尸体还是没有反应。我这时终于放下心来,心想这狗屁尸体原来跟我想的一样,只是为了吓唬人的样子货。相当于这墓中最后一道屏障了。终于是放下心来,出了一口大气。他们三人同时看向我。华夏大叫:“赖子,我被你狗日的害死了。”
那样子货突然仰天张嘴一声怒吼,尸气从口中喷出,耳膜都快给我震破了。我真想给自己两巴掌,这太简单的道理了,如果真是为了吓人,这能吓住谁啊?人家盗墓的刀山火海什么没见过,会怕一具尸体?我这口大气一出,让那千年不腐的尸体过了阳气,这次真的尸变了。只见那尸体,动了动身子,我能清楚地听它身上关节的响声。它转过头来,我差点吓尿。那张丑陋的脸上充满褶皱,脸夹凹陷,一对眼珠子全他妈是白眼仁,半张的嘴里露出一排锯片大獠牙。整长脸上以肉眼能见的速度长出浓密的红毛。这玩笑开大了。
华子声音颤抖,轻声细语地说:“赖子,你们快来救我,这地宫的设计者是个心理变态,立体布局,杜门跟死门重合,我还不想交待在这里。不行了,我的脚发软,走不动了。”
我豁出去了,横竖都是死,拼了。叫道:“华子,怕个毛,它最多就是条红贵宾,青面獠牙没球用,跟它拼了!”
这种阵法布局真他娘的是惊天地,泣鬼神。两门合一,生即是死,死即是生,大吉亦是大凶。事在人为,现在不能认怂,放手一搏,才有可能活下去。
许茗香一听,也来劲了,从我的背包里摸出竹筒向华夏抛过去,华夏这狗东西硬是没伸手来接,竹筒砸在了他的头,他竟然当场就昏了过去。这第二个竹筒内装的是公鸡血泡的红绳子,专治各种各样的僵尸。
我见状就骂道:“华子,你狗日的敢装死,我他妈真想一刀捅死你个瓜娃子。”
随我怎么叫,他在躺在地上都一动不动。这是要将装死进行到底了。
我给许茗香打了个眼色后,冲到华夏身前捡起竹筒顺道给了华夏一脚。这家伙还是不动,不会是真昏过去了吧?我用嘴咬掉竹筒的塞子,从中扯出红绳的头,回头扔给许茗香,她一把抓住,另一手持刀向着僵尸飞奔起来。我慢半拍的跳过祭坛,来到棺前,许茗香同时到达,手一撑住石棺的一角,整个身体横着高高地跃起,惯性地来到僵尸的另一侧。我右手抬过头顶,许茗香转了一圈来到我的右侧,紧绷的红绳绕上僵尸的脖子,冒出一股青烟,这妖孽吃痛,怪叫起来。我们一见有戏,同时发力一勒。普通的僵尸被这种力道加上这被公鸡血泡过的红绳对付僵尸的威力,头早就应该掉了。但是我们还是低估了这畜生的实力。
经我们一发力,这僵尸被扯出了石棺,身体如板砖一样磕在祭坛之上,将祭坛拍出两段。跟华夏刚好来了个头对头。陆洁妤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我的身后,两手抓住华夏的双脚就往墙角拖。
僵尸的身体开始挣扎,头往上抬起一些,贴着地向墙角的陆洁妤跟华夏滑过去,我跟许茗香被这强大的力道拉倒在地,滚了四五圈。我顺势而起,扑向僵尸,从腰上拔出铜钱剑,两手紧握剑柄,一剑刺向僵尸背脊。我觉得自己还是想得太天真,这铜钱剑完全像是刺在了钢板上。一把好好的铜钱剑瞬间爆了开去,散落一地。我捡起那缠在僵尸脖子上的红绳,两股合一,在左手绕了数圈,身体跃起,双膝猛往僵尸的背上一跪,左手同时发力,只不过用力过猛,红绳“啪”地断掉,扑地而行的僵尸弹簧般起身直立,将它背上的我弹出老远。落地那一刻又没忍住,一股热流从喉上喷涌而出,红了满地。
那僵尸原地一蹦转过身来,再不管身后的华夏等人,蹦达蹦达向我跳来,我的墓碑上一定会写下“死得年轻”四个大字。
正当叹“我命休矣”时,陆洁妤同狂燥症病人一般跳上僵尸的背,两手环在僵尸的脖子上,两脚夹紧僵尸的双腿,张着那小嘴对僵尸的后颈就是一阵乱啃。我胃里一阵恶心。这女人疯起来,果然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那畜生竟然吃痛,全身一震,将背上的陆洁妤震出老远。落地时刚巧掉在华夏的身上。华夏痛呼:“我的亲娘呢,屎都给老子压出来了,我的妤妹妹,你该减肥了。”
僵尸完全对身后的人不管不顾,目标就只有我一个,说这是杀父之仇也不为过。就那么短短一瞬之间,我身体有了些知觉。用仅有的力气,双手撑地一滑,整个身体从僵尸胯下穿过。这招还是跟华夏学的。用来保命果然有用。
许茗香已将地上的散落的铜钱全部收入手中,喊道:“华夏,来口血。”
华夏百般不情愿地咬破舌头,将血喷在许茗香手中。她双手合拢,左上右下,口中念道:“纯阳血祭,星尘伏妖!”
言毕,双手向前一送,数十铜钱闪着火花,像流星般尽数砸在僵尸后背。“嘣。。。。。。”鞭炮般的响声充斥整个墓室。
那僵尸被铜钱砸中之后,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接着上身也趴了下去,扑街。
陆洁妤来到我身边将我扶起,我无力地拍拍她的头示意没有大碍,然后有气无力地对华夏说:“贱人,你装死,你好样的。你娘真是把你生到茅坑里,把胎盘养大了。”
华夏嬉皮笑脸地狡辩:“我那叫委屈求全,装死观察那畜生的弱点,为致命一击做准备,如果不是我那口血,那畜生会这么快完蛋?”
我本来以为这怂人原来只是装傻充楞,没想到这么关键的时候还能干出这么没意气的事情,这根本就是本性,暴露无遗。
许茗香靠着墙坐了下去,拿出水喝了一口后只说了三个字:“王八蛋!”
“怎么样?各位,我们是在这里睡一觉再走,还是马上行动?”我盯着他们问道。
第三十七章 死斗
按照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叫我马上睡一觉,那铁定是倒下三二一打呼的节奏,好像活了二十多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疲倦过。全身每一寸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抽搐,全身上下都像被乱棍暴打过一样,加上失血过多,身体乏力,随时都有可能会昏死过去,说不出的难受。这还只是喝过酒之后的感觉。要是酒劲一过,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说起来还要感谢华夏,那小子看似不经意带上路的家当,到关键的时候都起到一定作用。这认识多年的人突然让我一点也看不通透。
“还睡什么觉,等你死了,就可以一直睡了。我舅舅还在家等着我们救命,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妈找我拼命,老子肯定拉你狗日的垫背。”华夏蹲在地上一边收拾背包一边对我说。
许茗香也同意华夏的意见,我们应该马上想办法出去。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想马上回成都,把这事儿给解决了,人命关天,时间宝贵。算算时间,我们从进山到现在最少也有十几个小时。按照计划,如果顺利的话,我们明天凌晨之前得赶回成都,最迟不能超过明天中午,不然的话,林宏志的小命可真就危在旦夕了。
除了入口,我们找遍整个墓室角落,也没看见其他的出口。但是总觉得墓室里少了什么东西。
另一侧的华夏等人好像也发现有些不对劲,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装在陆洁妤包里的黑球,又叫了,奶声奶气中带着恐惧。陆洁妤将它抱出来放在地上,这小家伙死命地往包里钻,无论陆洁妤怎么逗它,就是不出来,一个劲儿的乱吠。
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啊”华夏大叫一声。我心一紧,等着下文,没想到华夏竟没了反应。
我说:“你给老子别一惊一乍的行吗?有事说事。”
华夏对我们招了招手示意我们靠过去。他吞了吞口水,节节巴巴地说道:“狗。。。狗。。。狗日的,那千年老畜生不见了。”
除了黑球还在低吼,四周一片寂静,我们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我就说总感觉少了点东西,原来是尸体。我们放慢脚步,在墓室中开始寻找,这墓室就屁股那么点大,一具死尸还怕找不到。
可就这么屁大点儿的地方,我们排查过两次之后,发现它真的消失了。如果它还活着,我们在明,它在暗,来个突然袭击,还真是防不胜防。
我小声地问大家:“怎么办?找不到啊!”
没想到我这一问,华夏精神病又发作了,扯着嗓子喊道:“**说话跟个婆娘一样,你不能大声点?什么怎么办?消失了就消失了,那老王八被我们一顿乱搞,灰飞烟灭了不行?我还不相信它能上得了天。”
我真是恨不能掐死这**,这家伙不会是三医院跑出来的吧。不过我好像又有点眉目,拉过华夏,捂住他的嘴。打了个静声的手势。然后用手指,指了指墓顶。
我们四人动作统一,缓缓抬起头望向墓顶。昏暗中,墓顶之上一团黑影中,两点绿光晃动。华夏抄起手电筒往上一照,不正是那失踪的千年老怪物还能是什么。只见这畜生,四肢反扣墓顶,不可思议地吊在上面,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