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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轻易被我跟陆洁妤三言两语给说服了,不过看她的样子,听她的话里还是很担忧。
我的心里同样没底啊,陆洁妤发威的样子我是见识过的。那身手,让我收拾她,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但是她应该是最了解吸血鬼的人(应该是最了解吸血鬼的吸血鬼),所以我马上对陆洁妤说道:“吸血鬼在西方的传说比较多,你也比较了解。你来介绍一下收拾它们的方法吧。”
陆洁妤眼睛一横,恨了我一眼,说道:“吸血鬼大的弱点在心脏位置,用桃木钉刺进去,它们基本就丧失行动能力了。它们还怕十字架、电击器,同时,紫外线对它们的杀伤力也很大。我还知道它们最怕的应该是教堂里的圣水。这些都是我在国外时听来了,就知道这么多,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陆洁妤肯定不能把话说得太死,我立刻帮她圆场道:“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死马当活马医了。”
许茗香点了点头,想了一会儿又继续问道:“这案子也不是林局私人的事情,我们总不可能又发扬见义勇为精神,不为名不为利吧?公家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
华夏一脸正气,摆去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同志们应该讲付出,不应求回报。许同志的觉悟还是不够嘛,不能动不动就想要好处啊!那我们的工作还有何意义?”
“呸!”我一听华夏说得这么体面,马上就揭他老底,说道:“讲付出?不求回报?**也好意思说,上午在你舅家的时候你张口闭都是要补偿。你的觉悟还真高啊,华夏同志。”
华夏跟着就换上了招牌嬉皮笑脸的表情说道:“开个玩笑嘛,师姐你放心,我跟大舅已经谈妥了,多的没有,几万块的补贴公家还是拿得出来的。办案期间还管吃管住,这样你该满意了吧。”
许茗香“哼”地一声,道:“几万块?我卖几斤茶叶都不止这点钱。”然后语气一转,妥协道:“算了,就当是做好事吧,反正一天到晚没事干,无聊得发疯。如果真如赖子说的是吸血鬼作祟,顺便就练练手了,也可以为渡虚派的发展做点贡献。”
我还算是比较理解我这刚相认不久的师姐的。一个人生活了挺长的时间,原来是打理家里的生意,近年生意做上路了,不再忙碌的生活反而让她觉得很无趣。她的茶叶已经销往全国,分秒都有钱进账,她不缺钱。偶尔有点事可以让她活动下筋骨也不错,顺道能挣点钱就更好了。
许茗香站起来说道:“行吧,先就这样,我回去收拾点行李,搬过来,赖子做晚饭。”
“等等,你搬过来?你搬哪儿来啊?”我急忙问道。
“搬到洁妤这里啊,方便点嘛,你有意见?”废话,我肯定有意见,我跟陆洁妤过二人世界,她过来住算怎么回事?这不是倒乱吗?
但是我不敢跟师姐作对,摇头道:“不敢有意见,这房子又不是我的。你问主人吧!”
许茗香眼一眯,嘴一翘,妩媚地笑着对陆洁妤说:“洁妤妹妹,你没意见吧?”
陆洁妤呆呆地看着许茗香,摇了摇头,眼睛都放光了。我这师姐平时看起来像个贞节烈女,有时又妖媚入骨。她这笑容男人肯定是抵挡不了的。可没想到对女人也管用。
我当即就反应过来,推了一把陆洁妤说道:“你傻啦,让她过来干嘛?”
许茗香翻脸比翻书还快,走到我面前就要动手,说道:“就你话多,人家洁妤妹妹都没意见,你叫唤个屁。再说,我搬过来睡自己的,你们睡你们的,影响得到你们吗?你个兔嵬子!”言毕就要撕我的嘴。
陆洁妤眼见不妙,挡在我身前说道:“茗香姐,没事,你搬来吧!反正房间也多,空着也是空着。多个人还热闹一点。”
华夏听了陆洁妤的话来劲了,叫道:“我也要搬过来!”
我们三人异口同声道:“爬!”十处打锣,九处都有他。
许茗香如愿以偿地搬了过来,大包小包的样子,看来是要长住下去,就像陆洁妤说的那样,家里房间多,空着也是空着。
午夜十二点刚过不久,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总是不停地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一只(也许是一群)吸血鬼找出来。如果找到了,又该怎么对付它们呢?
背对着我的陆洁妤翻身过来趴在我的胸口,关心道:“明天一大早就要出门儿,别太担心,赶紧睡吧。”
我唉声叹气地说道:“怎么可能不担心,到现在为止,我连那只吸血鬼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只说了他们能力各异,也没说他们有什么能力啊。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跟‘人’斗?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一个吸血鬼,怎么一到晚上睡得比我还死啊?”
陆洁妤娇嗔道:“你这个死东西,还真不把我当人看啊?吸血鬼就不用睡觉的吗?只不过大多数的吸血鬼都是白天休息,我又不怕阳光,所以跟正常人一样,晚上休息嘛。”
“说得也是,你除了需要喝血之外,吃饭拉屎跟我们没区别。”我笑着调侃她道。
陆洁妤在我腰上一拧说道:“我发现你这人真的低级趣味,恶心得要死,我怎么会看上你啊?”
我拍开她的手叫道:“我就低级,庸俗,恶心。你高尚、纯洁、完美。你完美,你连肚脐眼儿都不长。”
“讨厌!”陆洁妤好似有些小生气,转过身去。没多久,我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华夏来电话的时候我还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冬天本来就是睡觉的季节,让我早起跟要我的命没什么两样。
陆洁妤跟许茗香早早地就穿戴好准备出发了。我带着黑眼圈跟着他们上了警局派来接我们的车,一路昏睡地到了警局刑警队。
我们四人跟着林宏志进了一间没多大的会议室,里面已经稀稀朗朗的已经有两三个人在里面了,其中还一个女人。他们都穿着便装,不过看上去都很精神,英气勃发的样子跟我这哈欠连天的人马上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这林宏志不知道搞什么鬼,说了调些人手配合我们,就这两个男人,一个女人配给我们有个球用啊?跟我们自己行动也没多大差别。我也只能心里想想,嘴里不敢多言。
我没精打彩地说到:“林局,人到齐了就开会吧,早散早吃饭。”
“等等,还有两个人没到。”林宏志说道。就在这个时候,会议室的房门开了。陆续进来两个男子。后面一个甚是打眼。
我去,姓裘的怎么也来了?
第十章 事有凑巧
姓裘的全名叫裘胥,市局刑警一支队重案三组组长。对于他出现在这会议室中,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黑着脸对林宏志不满地说道:“林叔叔,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林宏志想也没想地拒绝道:“来不及了。”我顿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林宏志没等我多想,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跟小裘之间有些过节,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们都是年轻人,交流起来也比较方便。就当是不打不相识了嘛。”
说得容易,不打不相识。从我遇到这王八蛋开始,就没好事情发生,说什么我们走到哪儿,麻烦就跟到哪儿。问题是麻烦走到哪儿,这狗日的就像闻着味道一样跟了过来。一个男人长得又阴又柔,怎么看怎么让人不舒服。我反正跟他不能一起工作。我心里正这么想着,没想到华夏竟然跑了过来当起了老好人。
他装得一副虚情假义的模样,说道:“赖华同志,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你都答应林局好好配合了,再说人家裘警官一看就是经验老道的刑警,有他在,破案时间明显会缩短很多嘛。”
华夏是什么货色,我会不知道,混水摸鱼那是一套套的。不过平时还是有原则,对于裘胥,他厌恶的程度只比我多,不比我少。他以为我没看到从一进门开始,他那色眯眯的目光就没离开过那位女警,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现在跑出来当垃圾口袋(装),说是给林宏志撑面子都太假。真正的原因就只有一个,泡妞!
既然华夏都张口了,那我更不能驳了林宏志的面子,他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没什么意见了。就算是有意见现在也说不了,只希望他能给我更多的一些自主权。事实证明我还是想得太美好。
林宏志见我没话说,让我们在场除开他之外的九个人全部坐下,先是把人员挨个介绍给大家认识,人太多,除了裘胥,我一个没记住。介绍完之后林宏志说道:“从今天起,你们九人成立特别行动小组,专门负责调查‘2。09’恶性杀人案。组长由我担任,副组长由裘胥担任。所有案情线索,行动安排,还有经费都由裘胥负责管理以及向我汇报。”
老子当场就想撂挑子走人了,脸一黑正想发飙,也许林宏志看到我那难产的表情,马上补充道:“当然,你们有谁在遇到突发情况时,也可以直接向我汇报。”说完就随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会议室,感觉得我们四个像瘟神一样,唯恐躲之不及。
这算什么?过河拆桥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河还没过,就把桥砍了当柴烧,这是什么性质?林宏志混到现在这级别,那就是一根彻头彻尾的老油条。我跟华夏和他一比,显得太嫩。完全是小学没毕业跟博士后比文化嘛。
山里的老虎走了,猴子这个时候跳了出来说道:“我跟你们四位都是老熟人了,我也不废话,开门见山了。”接着他离开了座位,走到我们四人身后,说道:“我不知道林局为什么让你们四人加入这次的特别行动小组,也不知道你们会些什么,更不知道应该给你们安排什么工作。要不,你们介绍下自己都有些什么特长吧。就从赖华先开始吧。”
“我会吹牛”我想都不想就说道。华夏接得更快,“我会泡妞,不对,我会泡茶。”
许茗香微微一笑,没有说话,陆洁妤面无表情,说道:“我会的一定比你们多。”
“一个会吹牛,一个会泡妞,一个哑巴,还有个太自以为是,你们四个加一块能干嘛?”裘胥这是什么态度?**裸的挑衅啊。
我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说道:“我们会什么,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就你这傻*逼样,也能当警察?那天晚上的男人如果不被你抓回来,说不定根本就不会死。还找什么凶手?你龟儿子就是最大的凶手。”
我说这些话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不过裘胥听不进去啊,终于忍不住地说道:“赖华,你嚣张什么,上次盗墓的案子还没完。现在只是没空收拾你而已。”
“我就嚣张了,你怎么样吧?咬我?说我盗墓,我他*妈挖你们家祖坟了?”
裘胥刚要开口反击,只听许茗香慢条斯理地说道:“裘警官,好威风啊。我见过不少你这样壮志未酬身先死的热血警察,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劝你还是悠着点。”
裘胥头一偏,眼睛瞪得跟二筒一样,问道:“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威胁、恐吓警务人员吗?”
许茗香“呵呵”一笑说道:“你怎么理解都可以,如果非要说我一个弱女子吓唬你,只怕没人会信吧?”说完掩嘴娇笑,风尘味十足啊。
也许是听够了口水仗,那女警官跑到裘胥身边说道:“裘组长,林局让他们四位加入肯定是有原因的。既然他们不说,你也不能逼他们啊。我们在一起工作,以后就是同事,更应该相互关心,理解跟包容,这样才有利于团结,才能尽早破案,裘组长认为对吗?”
一句话完完整整,字字铿锵,说得裘胥顿时没了脾气。华夏这无耻的家伙马上站了起来跟着附和,双手都已经按上了她的双肩。这王八蛋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被这小姑娘一说,我火气消了一大半,脸也不好意思再绷着,说道:“这妹子还是挺会说话,我们三人是帮华夏,如果不是他,谁管你们死活。”然后问那女警道:“妹子,你叫什么?开始心不在焉没记住,不好意思。”
另外三名男警官听了我的话,有些按耐不住,这女警马上抢到他们之前说道:“我叫李欣,他们是。。。。。。”她又把其他三个男人介绍了一遍。我还是没记住,无关紧要的人,我从来都记不住。
吵也吵了,闹也闹够了。行,那就开始说正事吧。李欣从电脑包了拿出笔记本,插上投影仪,给我们看了几张图片。
这几张照片通通都是前天晚上苹果国际的监控拍下的视频截图,那个摄像头刚好对着洗手间里,把两个男人从打架到打架结束,第一个死者搂着女嫌疑人进厕所都拍到了。四张截图通通都是那个女人的正面。不过嘛,没一张能看清五官。
就这么几张不清不楚的图片也能叫做线索?开什么玩笑。裘胥注意到了我们几人脸上的不屑,打了个手势示意李欣继续。
李欣这次给我看的是一段完整的视频。这段视频是在苹果国际外部的摄像头拍到的,虽然看不到那个女人的正面,不过从衣着还有体型来看应该是同一人,视频拍到这女人上了一辆从镜头外驶入的保时捷跑车的主驾。这就说明她还有一个同伴。等等,视频右下角的地方站了三个人,光看背影我就觉得眼熟。我靠,那不是我跟华夏还有许茗香吗?等于说我们几人是眼睁睁地看着凶手跑啦?
视频放完之后,裘胥问道:“不知道几位有什么高见。”
我心叫“来了”,这小子忍不住出招了。我接了就是,说道:“前几张图片跟后面一段视频提供的信息好像很有用,但是一点用都没有。”不等他们反驳我接着说道:“第一,截图就像是打了马赛克,脸部特征不明显。第二,那段视频虽然拍到了那女人的背影,还有她最后上了一辆保时捷,可是你们数得清成都有多少辆这款跑车吗?而且还不一定是成都的。”
李欣好像早就知道我会这么说一样,淡然道:“我们的技术部门对视频进行处理之后,已可以清晰地看到车牌号,不过是套牌。”
“能技术处理的话,为什么几张截图处理不了?”我问道。
李欣说道:“你们看到的图片是已经处理过的了,奇怪的是周围的所有事物包括死者在内都能看清,唯独嫌疑人的脸看不清。”
切!说了等于没说。不过我话还没说出口,李欣又说道:“后来我们通过交通警察监控中心,调取前天晚间的天网录像,跟到了这辆车。”
说到这里李欣停了下来,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终就还是个小姑娘,沉不住气。华夏跟孙子一样,拿着纸杯倒了一杯水放在李欣的面前,就差没喂她喝掉了。
许茗香喊道:“华子,我也要一杯。”华夏屁颠屁颠的又去倒了一杯。
我将双脚往桌上一放,后背往坐椅上一靠像个大爷一样,说道:“继续!”
李欣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根据所有监控跟踪画面的拼凑,我们要是没跟错,这车最后开进了金沙北二路一个叫加州湾的楼盘。”
“那不就简单了?那么大的楼盘,地下停车场肯定有监控啊,调出来看看不就行了。”我激动道。
李欣叹了一口气说道:“很不巧,前天晚上那个楼盘的所有监控设备都进行维护,一直到昨天早晨六点才恢复。”
我去,真他*妈够巧的,哪有晚上维护监控设备的?跟小偷串通一气了吧?
第十一章 各自准备
视频处理过后看不清嫌疑人的脸,好不容易跟到车进了小区,小区里面监控又正进行维护。
我抠了抠脑壳,说道:“这个小区也算是有钱人居多,不过这种跑车数量在这小区里面应该不会超过十辆,再加上我们都看到是辆黑色的,那范围应该就很小了,你们找小区物业了解情况了吗?”
李欣点了点头说道:“已经了解过了,你说得很对,这款车型在这个小区里真的没十辆,有九辆。其中四辆是黑色。”
这个女人像一支牙膏,挤一点儿出一点儿。我不耐烦地说道:“妹子,你说话能不能不喘大气,把你们知道的一口气说出来不就完了,太急人了。”
裘胥说道:“是我示意让她这么做的,跟我们一起破案,你们最起码应该有点逻辑分析能力吧。她不这样说,我怎么知道你们脑子里在想什么。再说了,有点互动,才能加深印象嘛。”
华夏不屑地“切”了一声,李欣两眼一瞪,他马上就坐得端端正正,说道:“裘警官说得很好,现在你知道我们还是有两把刷子了吧?”
有两把刷子也是我,跟他华夏有个球的关系。我递了个眼色,让他别废话。
我低头着一边抠指甲一边问裘胥道:“四辆车的车主查到了吗?”
裘胥说道:“从前天晚上第一起凶案发生开始,我们就加班加点地看录像,昨天下午才把这图片跟视频资料整理出来。又马不停蹄地去了小区找物业了解情况。到目前为止能掌握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你们还不快去查一下四个车主的个人信息?”也许是我平时使唤人习惯了,这些警察哪能受得了。其中一名警官从位子上跳起来,指着我就开始数落:“你他*妈一看就是混吃等死的兔嵬子,跟我们还敢指手画脚?将来不要落在我手里,落我手里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就搞不懂,像我这么一个爱好和平的人,平时又不作奸犯科,怎么才会落到警察手里。而且还会让我生不如死。
我正准备赏他两句,只听那李欣委屈道:“我们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就这样还让人死在了警局的羁押室里。”说着都快哭了。
我心一震,这群人真的开始玩命了,两天两夜不休息,这什么概念?奔着自杀去的。我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过份了,但是语气还是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