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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走路连蚂蚁都不想踩到的大好人,平时跟人不结仇,不结怨的。上个厕所都能被蹲了点,真是不是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我大叫道:“兄弟,找错人了吧?”
这不喊还不要紧,刚喊完,眼角又挨了一拳。头一下就撞在了墙上。刚撞上时一点疼的感觉都没有。因为我已经完全蒙了。然后就是接二连三的拳打脚踢,不容易啊,收拾我一个人,竟然还来了四五个人。他们不怕把这个几平方米大的厕所给挤爆了。
左一拳,右一脚的,我再能干,双拳也难敌四手啊。我也难得反抗了,摊坐在地上,索性让他们一次玩个够。
也许是他们打累了,开始利索的拳脚慢慢变得无力起来。我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最终他们停了下来,有一个人吭气了,流里流气地说道:“擦亮你的狗眼,看清楚,你以为什么女人都能碰吗?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跟外面那女人在一起,可就不是今天这点皮肉伤了。”
尼玛的,这还叫皮肉伤?我都快吐血了。再说了,这几个王八蛋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我他妈爱跟谁一起就跟谁一起。跟他们有什么关系。真的太可气了,还敢说我是狗,等老子待会儿缓过来,让他们几个狗日的知道谁是狗。
陆陆续续地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远。他们应该是走了。我无力地将头上的塑料袋摘了下来,揉了揉已经肿起的眼角,吐了一口口水,一看。里面全是血丝。这时我那反应慢了四五拍的神经才传来痛觉。
我捂着腰,扶墙慢慢站了起来,一瘸一拐走到洗水台前照了照镜子。这镜子里的人还是我自己吗?青一块。紫一块的跟熊猫没什么区别。
我咬牙忍住疼痛,直腰挺胸,甩了甩脖子,然后活动了一下全身的关节。短短几秒钟,就舒服了不少。只是脸上的瘀伤还是原封不动。
我低着头走回位子坐了下来,陆洁妤手里还在摆弄着胸前那条项链。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说道:“这么半天才回来,我还以为你掉粪坑里了呢。”
然后陆洁妤抬头晃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可是感觉什么没对,马上抬起头来,见我衣衫不整,两眼发昏,马上大叫道:“你怎么了?上个厕所都能成熊猫?”
这一叫不要紧,周围的人全部侧眼向我看来,这回人可丢大了。我细数瞅了一眼,开始那桌平头已经不见了。几个大男人一起吃饭,一瓶酒没点,吃得比我们两个人都快。这才多大一会儿,都已经走得没影了。刚才暗算我的几个王八蛋不是旁边那桌平头的话,老子把头砍下来让人当球踢。
反正都全部让人看见了,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抬起头来呲牙笑道:“刚才让几个兔嵬子在厕所里给偷袭了。”
陆洁妤拿起筷子往桌子上砸,脸上怒气横生,抓狂地吼道:“谁他妈干的?服务员,给我过来!”
一个服务员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见到发了疯似的陆洁妤,脸都吓白了,小声问道:“小姐,怎么了?”
陆洁妤一叉腰,一副悍妇的标准造型,冷笑道:“怎么了?你看看我男朋友的脸,你说你们这店是龙潭还是虎穴?吃个饭能让人打成这样,问都没人问一声,你们真够可以的。”
服务员胆战心惊地问道:“请问需要帮你们报警吗?”
报警?开什么玩笑,这大过节的待会还要被带到警局做笔录,有一句没一句问半天,还不知道要整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关键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抓到人,就算抓到我自己也过不了手瘾。就算要警察插手,也必须用自己人啊。
我站起来拉了拉陆洁妤的小手,让她别闹了。然后从包里掏了几百块丢桌上,就牵着脚下就像生了根儿一样的陆洁妤走出了这家鸡店。
走出来之后,我就对陆洁妤说道:“你说你平时文静的时候吧,说话都跟蚊子一样。这一疯起来像条母老虎似的。”
陆洁妤拿手指挫在我脸颊肿起来的地方,骂道:“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我发疯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个瓜娃子,几个人你打不过,你不会纠着一个人不放,把他往死里整啊?现在好了,一个人影都没啦,上哪儿去找人?”
我捂住还隐隐作痛的脸,说道:“你看你急的那样,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老子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几个狗日的弄出来,我这顿打不能白挨啊,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说得轻巧,你现在去哪儿找人?连鬼影都看不到一个。”陆洁妤说道。
找这几个人还不容易,现在的店里都装了监控,还能跑得了?我掏出电话拔给了裘胥,电话通了,我直接说道:“裘警官,明天你白班吧?让祁伯涛帮我办点事行吗?”
“行,没问题,你说吧,什么事?”裘胥爽快地答应了,毕竟也算是战友了,这点忙肯定是会帮的。
于是我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对裘胥说了一遍,当然我故意漏掉了其中一人警告我离陆洁妤远点的事实。关键是我不想让陆洁妤知道我是因为她才挨的打。
我特意嘱咐了裘胥,让他告诉祁伯涛只要找到这几个人就行,抓人就不用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行。裘胥说没问题。
我得意地看了陆洁妤一眼,说道:“问题不就解决了吗?你就不用跟着操心了。”
陆洁妤白眼连翻,问道:“你这算不算教唆公职人员滥用职权?”
我笑道:“有这条罪吗?再说,你跟许茗香俩人可以把人家店砸个稀巴烂,我这点小事算什么?走吧,回家!”
我在厕所被人打得满地找牙,一身又脏又臭,都不好意思上陆洁妤的车,被她死拉硬拽往车里塞。我让她等等,随便找了个小卖部要了几张废报纸,垫在了车里副驾的坐椅上,然后才坐了上去。
陆洁妤说我毛病多,这女人太不讲道理了。这是她的车,我还不是不想把车内给弄脏了才这样,她也不想想就她这车做一次车内清洗要多少钱?
我被打成这样,肯定是开不了车的,只能陆洁妤当师机。回家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这群人跟陆洁妤是什么关系呢?
那群平头进门开始就不怀好意地盯着我,陆洁妤中间有几次也注意到了他们,可是不像是熟人啊。总不可能萍水相逢,他们当中哪位大哥就看上了陆洁妤,然后就对我下黑手吧?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我想应该是某个认识陆洁妤,并且已经暗恋或者追求了陆洁妤许久的人,在知道了陆洁妤跟我在一起的事实之后,恼羞成怒,然后干了一件让他后悔一辈子的蠢事。
但是也不对啊,算算时间陆洁妤回国的时间并不长,而且就这么几个月,她都跟着我们几个瞎混,哪还有时间认识其他人呢?
对了,我不是在床上睡了两个多月吗?她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守着我吧?如果我猜测的这个人存在的话,那一定就是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面他跟陆洁妤就认识了。
这么解释的话,一切就能说得通了。裘胥他们这伙人对付非人类可能缺乏经验,但是要说到抓小混混那是分分钟手到擒来。
等老子逮到那几个王八蛋,逼他们招出幕后黑手,不把他屎打出来,我他妈就不姓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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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蹲点
要说我现在这身体,那是跟神仙都差不了多少了,昨天晚上一顿打,让我变了猪头。今天早晨醒过来迫不及待地去卫生间照了下镜子,发现脸上的瘀伤全不见了,让我心情大好啊。回家之后就给华夏打了个电话,那小子果然在当跟班,哼哼唧唧的很享受。一听说我挨打了,还挺严重,当时就要跑回来看看什么情况。
我让他别过来了,趁这假公济私的机会跟李欣多培养下感情。今天他一大早就过来了,我以为他是关心我,结果他是为了过来看我笑话。见我屁事没有,他还有点失望。我想他可能精神失常了吧,难道非要见我全身被纱布裹得跟个木乃伊一样他才满意?
陆洁妤手舞足蹈地跟他讲述我昨天被打过后的样子,他俩在沙发上笑得前俯后仰。真不愧是兄妹,没心没肺的东西。
华夏见我脸色有些不好看了,马上收起了笑容,说道:“这几个王八蛋,胆子比个子还大,敢偷袭你。等祁伯涛找到他们,老子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抓住他们之后,不过就是把昨晚的仇给报了就行。我还真不信华夏能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跟华夏认识这么多年,我认为他最大的优点就是好打抱不平,喜欢帮人出头。这最大的优点有时会变成最大的缺点,强出头。不过事后的黑锅都是他自己背,可能是因为捅的搂子大了,只有他自己才背得动。
我本就不是受了欺负,然后找大哥出马的人。这件事情必须亲力亲为。我只有一个目的,谁打了我都没关系,找出那指使人打我的那个孙子才是关键。
朝中有人好办事这话真不是白说的。午饭过后,祁伯涛就打电话过来说,人已经找到了,这办事效率可真高。
那还等什么。我恨不得马上跳到那几个土贼前,一人一巴掌扇到跪在地上,给老子唱国歌。
华夏开着车到宾馆接到了祁伯涛,上车之后一说我才知道,他也没亲自去办,是找的原来的同事。
祁伯涛原来在刑警队干的时候,搞的就是扫黄打黑这块儿。你要问他从业这么长时间抓了多少卖淫嫖娼跟混混他一定记不住。但是你要是问他成都有多少涉黑团伙,有多少混得有头有脸的大哥,他一定知道。
他一个人记一群人都记得那清楚,就别说那些有头有脸的大哥只用记住他一个人。那就更简单了。最初这些个大哥都恨不得让祁伯涛死无全尸,后来大哥们都忙着做生意挣钱,打打杀杀的越来越少,也不想警察老是找他们的麻烦,所以跟警察就走得近了。逢年过节还会给祁伯涛发个短信问候一声。顺便就证明了自己现在的身家很清白,经得住考验。你要说他们这伙人有多干净,连我都不信,就更别说祁伯涛了。江湖上的朋友给祁伯涛取了个外号,本来叫“黑克”。有罪恶星之意。后来慢慢就叫成了“黑客”,像个电脑高手一样。
祁伯涛知道,那些家伙表面看起来人模人样的,背地里可没少干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这些坏事还不算伤天害理。所以警察也懒得管,只要大家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不会轻易地打破平衡。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这伙人间接变成了警方的线人,抓人。要消息都可以找他们。
今天祁伯涛这么短的时间就找到昨天晚上对我下黑手的那个土贼就多亏了这种关系。祁伯涛先让他的同事去了趟我们吃饭的餐厅,调取昨晚监控拍下的视频,确定了就是坐在我们身旁那桌的平头。然后通过祁伯涛介绍。他同事拿着资料去找了几个大哥。短短一个小时就有了消息,那几个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其中两人还有毒瘾,有一个因为抢劫被判了五年,应该刚放出来没多少时间。还有两个是会所里带小姐的,前一阵清扫娱乐场所时被抓过,罚了款就放了。这阵子风声很紧,小姐被潜散了,他们也没事可做。不知怎么回事,这几个家伙就混到了一起,只能说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
道上的人给出消息,这伙人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就走到了一起,一天无所事事,到了下午就开始聚在一起,喜欢泡在桐梓林的家乐福大世界里一家桌球室内,到了晚上就喜欢到九眼桥或者少陵路喝酒,时不时地还参与斗欧,总是能在警察赶到之前跑得干干净净。所以警察拿这伙人也很头疼,抓了只能教育一下就放了,不抓吧,天天在外边惹事生非。这叫什么?社会不稳定因素。
我不管警察抓不抓他们,就算要抓也得排队,论个先来后到。说了要把他们屎打出来,那就不可能打得他们尿裤子。这群王八蛋还能叫无所事事?一天的生活安排得如此充实,本来都是混成都市区的主,他妈的跟哨都跟到华阳了,真是辛苦他们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犒劳一下他们。
华夏直接把车开到了桐梓林,我二话没说就冲进了祁伯涛说的那家桌球室。这里面真是烟雾缭绕,薰得我眼睛都睁不开,华夏跟在我屁股后边半眯着眼睛,弯腰驼背跟做贼似的东张西望。
我都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那几个家伙长得什么样他又不知道。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那几个土贼,反而引得里成群结队的不良青少年怒目而视。我感觉再不出这大门,一会说不定又出不去了。
华夏觉得无所谓,反正原来又不是没干过二个打一群的事。虽然受点伤,但至少还是撂倒了几个,有赚不亏啊。再加上外面还有警察,怕什么?
我们两个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老板给我们倒了两杯白开水。我们是决定蹲一段时间,能等到人最好,等不到就晚上去喝酒的地方接着找。我就不信这几个土贼今天还能转了性,不出来混了。
等了一下午,喝水都把我喝通了,老板不止一次暗示我跟华夏,不打球就滚蛋。不过我跟华夏的脸皮那是出了名的厚,各种支支吾吾硬是把老板给搪塞了过去。老板最后也不给我们倒水了,没关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裘胥在这期间来过一次电话,吞吞吐吐半天也没把事情说清楚,不过好像是米娜雅那边出了什么新情况。我这会儿着急上火的,哪有空听他说话,就告诉他等我把事儿办完再说。
祁伯涛找的人不会是给的假消息吧?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灯都亮了,再这么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厕所都上了无数趟,跑得脚软。最后只能叫上华夏离开了桌球室。祁伯涛这小子在车里睡得呼噜震天,看样子是累得够呛。跟着我们那可比跟着裘胥强多了。他在裘胥面前最多算是个跑腿的小弟,跟着我们虽然当不了大哥,我跟华夏也不可能把他当跟班一样使唤。
华夏问我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先找个地方把饭吃了再说吧。祁伯涛在后排睡得太死,我也没好意思叫醒他。华夏发动了车缓慢起步,祁伯涛一点知觉都没有。我心里暗笑道,这是什么警觉性啊?被人扔进府南河可能都没醒。
这祁伯涛晚上一定是偷牛去了,一直到我跟华夏喝完了稀饭,给他打了包带回车里时,这家伙都还没起来。
我摇了摇祁伯涛的肩,喊道:“祁警官,起床了。”他这才有了反应,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从后排坐了起来。
当他看到我跟华夏给他打包带的饭菜时,竟然是一副不能相信的样子。好一会儿都没能说了话来。
华夏笑道:“祁警官,快趁热吃。你不要因为太感动爱上了我,我只喜欢女人。”
祁伯涛将一整个包子塞进了嘴里,埋头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感觉好久都没睡得像今天下午这么长时间了。包子也不晓得最后一次吃是什么时候了。”
他说着就停下不吃了,我看他半天没动,还以为被包给噎死了。埋头侧着一看他,这大老爷们儿竟然哭了。
这女人守着我哭,倒是好办,拉过来往怀里一搂,一会儿就哄笑了。这男人哭了该怎么哄。
华夏一巴掌拍到祁伯涛的肩上大声说道:“你不要太感动,等这次任务结束,我让我舅给你们放个长假,好好休息一阵子。”
祁伯涛甩了甩那依然埋着的头,哽咽地说道:“我是吃这包子时就想起了刘伟航那小子,每次执行任务蹲点,取证调查的时候。一说到吃饭,他跑得最快,一早一晚经常会买包子回来。”说完头埋得更低了。
原来是想到了刘伟航,他的死的确是个悲剧。裘胥大意轻敌故然有错,可我的责任也不小,沟通工作没做到位。如果他们早有个心理准备的话,也不至于那么轻易地牺牲。
我按住他的肩,坚定的说到:“不要急,报仇的机会我会留给你亲自动手。”(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羊已入圈
祁伯涛一听到我说要为刘伟航报仇,他悲伤的情绪平复了许多,又开始大口地吃起了东西。
没几分钟,祁伯涛就将我们带回来的饭菜一扫而光,眼见着夜生活的时间还早,那几个土贼也不会这么快出现。祁伯涛给我们讲起刘伟航生前的一些事情。
刘伟航算是裘胥的学弟,同样是中国公安大学毕业,刑侦专业。分到市局刑警队的时候,完全就像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喜欢闹喜欢笑,每次行动的时候都冲在最前面,大小的功也立了多次,处分也没少挨。
他性子直,说话不拐弯,大小领导得罪了许多人。偏偏林宏志就喜欢他这性格,经常提点着他。队里的人都说这小子扶摇直上,平步青云的可能性很大。因为林宏志正当壮年,能走到哪一步还不清楚,最少还有十年八年的够他蹦弹,所以只要林宏志不倒,刘伟航将来就有可能比林宏志走得更远。除了林宏志之外,祁伯涛也很喜欢这个像弟弟一样的大男孩。没事就训他,望他早日成才,不让他辜负林宏志的一番栽培。最近这一年,那小子已经有了些成熟的态势,张扬的个性收敛了不少。林宏志就是看刘伟航的表现越来越稳重,这次才把他调到特别行动组,完全任务之后,应该就可以升职了。没想到行动组第一次出任务就牺牲了。
这么说起来的话,刘伟航那小子也算是天妒英才,英年早逝了。
祁伯涛还说,刘伟航牺牲之后最难受的是裘胥,他一直很自责。从行动组恢复日常调查开始,他就很拼命,我想他可能是想用工作麻痹自己吧。
事情已经发生了,怪谁都没有用。刘伟航死了这么多天。我也感觉不到他的魂魄在我们这群人周围晃悠。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