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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刀柄,刚要使劲儿,以诺张嘴就朝我的手腕咬来。吓我得我将手一缩,失去了重心,整个趴在了以诺的身上。以诺一拳打在我的太阳穴,一下就将我整蒙了。以诺借机将我从他身上推开,拔腿就想跑。
半天都没反应的华夏抓住了以诺的裤角,以诺身子一顿就被华夏将他的一只腿抱得结结实实的。
以诺这时已经火烧屁股,知道如果再不逃。自己必会死无葬身之地。这时华夏竟然敢扯他的后腿,就是不想让他活啊。于是以诺抬腿对着华夏就是一阵猛踹,大骂道:“我操(这是说的英文),放手!”
华夏根本就不理他,抱得死死的,没有半点放开的意思,他对还在发蒙的我说道:“老子把事都做得差不多了,你个瓜娃子连抓个人都抓不住,还要我亲自来。”
华夏的声音越来越小,不会快断气了吧?就在华夏撑不住松手的那一刻。我才缓过气来,亲眼看到以诺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就像占到了多大的便宜一样。
开始想要拆散我跟陆洁妤的是他以诺,后来拆不散就喊着要杀人。杀了一晚上,我们虽然全部都多少受了伤,可性命无碍,反而被我们反客为主,追得他屁滚尿流。到现在他觉得可以脱身了,竟然笑了。
人们一般身在绝境当中时。会很容易满足的,比如说有水喝,有馒头吃就够了。这时的以诺就身在绝境当中,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所以他很高兴。这吸血鬼跟人也没什么区别嘛。
以诺在这世间生活了几千年,阅历无数,生存能力极强。可我觉得他挺单纯的,华夏这么死命的拖住他。无非就是要争取这一小会儿的时间而已。
“砰”一声枪响,以诺应声向前趴了下去,以诺在草地上缓慢地向前爬行。每向前挪动一点都像要使出老大的力气,看起来很是痛苦。
拿枪那人冲在人群的最前边,从我身旁越过之时,连招呼都没跟我打一个,这身打扮一看就知道他来自那神秘组织。他手里拿的应该不是普通的枪吧,要是一般的子弹能够打死吸血鬼,那这类生物早就在地不球上绝迹了。
他几步就去到了以诺的身后,对准以诺的背部又连续开了几枪,以诺这下彻底不挣扎了。
吸血鬼这种生物很奇怪,有血有肉跟人没什么两样,不同的是他们的食物就是鲜血,不管是什么血都能让他活得巴巴适适,唯独人的鲜血带给他们的好处要比动物血液多得多。就拿陆洁妤来说,平时喝的袋装血,只能让她活下去。真要遇上生死搏斗时,也靠的是吸我的血来让她暴发出恐怖的战斗力。
这个族群的生物还有一个特点,如果被杀死,连火葬场都不用用,当场就会变成了一堆灰。
这时的以诺虽然没有动静,但我至少知道他还活着。我走到拿枪那人的旁边问道:“子弹是用什么做的。”
“弹头是桃木做的。”那人淡淡地回答道。
果不其然,看来这群家伙对吸血鬼还是做过些研究,连用桃木做子弹的弹头这种方法都能想到,真是难为他们了。
大部队来了,西装男包括拿枪这人在内一共有四个,剩下的除了警察以外,还有陆洁妤,许茗香,李欣跟林宏志。
陆洁妤扑入我怀中,猛锤我胸带着哭腔说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私,每次都想一个人去死,你想没想过如果你死,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难道还用我教她吗?过去两千多年她不是也过来了吗?当然,这种混账话我是不可能说出口的,轻抚着她的后背说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蹲在华夏身边的李欣突然喊道:“华子,华子,你怎么了?你醒醒!”林宏志也在一旁干着急,大声呼唤随行的医生。可他们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带上120,哪里有什么医生呢?
华夏只是昏过去了,我摸了下他的鼻息和颈动脉,都还正常,松了口气之后还是觉得要把他送到医院检查一下。他毕竟不像我体内存在着未知的力量,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死里逃生。
这时几名西装男已将以诺五花大绑,好像没有要杀他的意思。我靠过去问道:“上次在金堂县对付米娜雅的几位兄弟为什么没来?”
其中一人犹豫了一下,说道:“他们都死了。”
其实我在看到米娜雅的时候,就想到了会是这个结果。看他们当时装备精良,对付米娜雅应该没太大问题。可坏就坏在他们根本就是不是去杀米娜雅的,只是想抓她而已。跟前眼这几人的情况差不多,他们也不想杀以诺。
搞不懂这群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抓这么多吸血鬼来干嘛,难道还想对他们做个思想工作,让他们洗新革面重新做人?
又或者是有个物殊动物园,专门关这些牛鬼蛇神,对一些指定客户开放,赚钱花?
我觉得这些可能性都不大。我猜不到,也不想猜,反正我已经打定主意,今天绝不能让以诺活着离开这里。
四人刚将以诺抗上肩,我挥刀就像以诺的脖子斩去,夺魄的锋利程度是有目共睹的,任他以诺飞天遁地,终究不是铜墙铁壁。
这一刀下去,以诺的头就像熟透的果子从他的身体上掉了下来,还在草地上滚了两圈。随后就像被高温炙烤过后的植物一样慢慢枯萎,最后终于散成了一堆灰,那几人身上架着的无头尸体也同样如此。以诺洗白了(完蛋了),在世间活了这么长时间,他一定没想到最后会死在我这样的一人无名小卒手上,他跟教会作对十几个世纪,也没把他怎么样,这回算是阴沟里翻了船。我认为他其实是死在陆洁妤的手里,如果他好好当陆洁妤的大哥,少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说不定我还会认他这大舅子。只不过他这位大舅子不止想干掉妹夫,还想从大哥变成陆洁妤的老公。就冲这两点,我宰了他,他其实一点都不冤。
先前那持枪之人枪口直接顶住我的脑袋,刚想开口大骂,一把断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断刀的主人开口说道:“你动我师弟一下试试!”这人正是许茗香,看样子她们之前应该是回过一趟家了,连家伙事儿都带了过来。
林宏志当即喝道:“你们是要火拼吗?要不要我把你们全部铐回去?”
林宏志指着我鼻子说道:“你这小子做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跟人商量一下,虽然你是在为民除害,但是也不能说砍就砍啊,我们国家是个法治社会,他有没有犯罪那也是法律说了算,你这个就算是滥用私刑了。”接着指着许茗香吼道:“还有你,跟着瞎起哄,有我在这里,谁还动得了你师弟,还不给老子把刀放下。”
许茗香听后,不甘地收起了断刀。顶住我头的枪口也移开了,那人听后,怒道:“以后别让我遇到你。”
我心里觉着好笑,杀了只吸血鬼怎么跟杀了他亲爸爸一样。还不让我以后遇到他,这句话我说才更合适,今天要不是警察在,他刚才用枪顶我头的那一下,他估计已经被废了。
华夏被我们送进了医院,全身检查结果一出来后还是给我惊到了,光肋骨就断了好几根,其他地方的伤更是不计其数。好在这小子福大命大,没什么大碍,在医院住个七八天,回家再养上个半年左右差不多又可以叱咤夜场了。(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离别之时(第二卷完,求推荐,收藏)
以诺死了,灰飞烟灭。入股我跟华夏公司的第二期资金就在他死后的第二天转入了公司账户。转账的时间他很早之前就定下来的,自信满满的以为可以靠这一大笔钱将我收买,到他死的时候也没来得及中止合同,毕竟这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不知道这能不能说成是赔了夫人又丢命?
平白无故多了一大笔钱之后,华夏心情大好,连伤好得也比常人快,没用多长时间就已经活蹦乱跳,就是赖在家里不上班。不是因为他身体没好利索,而是他伤好以后,李欣就不再会像个老妈子一样侍候着他。他已经忘了自己还有个半大不小的公司。
这关键的时刻,我只有硬着头皮顶了上去。首先是从其它公挖过来的两个高管。跟他们的谈判持续了近一个月,最后终于让我把他们的年薪压低到四十五万,不过还是得先支付第一年的薪水。公司的股份那是他们该得的,开始答应给多少,我一点也不会少给他们。大家始终都是年轻人,说话做事都很爽快,谈妥以后很快就开始上班了。
第二件事是新公司写字楼的租金,先付半年是不行的。最后直接年租金少了整整一百万。拥有这幢写字楼的公司老板是就是上次在酒吧外面开车撞我屁股那个富二代,等等,还没说完,富二代他老爸。兴许是那小子玩够了,想找点正事做做,于是他家老爷子把这件事情交给他,让他全权处理。我们那天约好见面商谈时,刚一认出对方,那小子直接大手一挥,说道:“哥,啥都不用说,也别先付半年租金了。年租金二百万,不讲价,可以先试用一年,明年今天你一次付给我两年租金行不?可以的话,我马上叫人改合同!”
行啊,太尼玛行了,这小子长得就是一副败家模样,不知道回了家会被他老爹收拾成什么样,他爸虽然让他全权处理,不挣钱就算了。也特么不能亏啊。这小子当朋友真是没话说,太耿直了。不过若是我的儿子,我非得把他塞回他娘的肚子里,重新再生一次。这种便宜不能不占,否则我就真成了王八蛋。
比起谈租金这件事情,还有一件更简单的,那就是邛崃的那个酒老板。我以为要做成他的生意可能比较困难。可没想到从头到尾我连一句话都没说,许茗香就把他给搞定了。说起这家伙,那也算是成都的传奇人物。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说一件事情,肯定就会有印象了。2006年全国巡回车展成都站,宝马带来了十辆z4。十天时间一共卖出去七辆,有三辆被邛崃人民搬回了家,这三辆当中的两辆是被一个人买走的,他就是许茗香给我们介绍的酒老板。
两辆车一辆给了老婆。另一辆给了小老婆。那天晚上他被许茗香的**汤给灌得七昏八素,合同当时就搞定了。前后加起来也就用了四个小时,这可把我乐坏了。许茗香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最容易收拾的莫过于既好酒又好色的男人。听得我是心头一紧,我跟华夏好像都是这种人啊。
接下来就是许多零敲碎打的事,忙得我是晕头转向,有时候一觉醒来都搞不清是几月几号星期几。
三个月以后,新公司的装修已经收尾,华夏着急上火地要求公司马上搬过去,被我极力地阻止了。就是再想挣钱也得考虑员工的身体健康啊。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担责任的还是我跟他。华夏一听要担责任,这才悻悻地改变了主意。
这一天早晨,我被闹钟从梦中唤醒,像往常一样,立马起床洗漱换衣服,刚要出卧室,就被一丝不挂躺床上的陆洁妤给叫住了,“你去哪儿?”
“上班啊,还能去哪儿。”我一边回答,一边扣着衬衫扣子。陆洁妤裸着身子跳下床来挂在我脖子上,狠狠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道:“赖子,今天礼拜天,你们已经开始正常休假了。还上什么班?”
对啊,星期天,还上个屁的班。昨晚睡觉时习惯性地开了闹钟,这段时间活得也太积极了。
反正也起床了,闲着也闲着,看了看窗外的天空,云层很厚,该比较凉快,我对陆洁妤说道:“走,我们去钓鱼吧!”
陆洁妤笑道:“你什么时候爱好上钓鱼了?我原来可听说你就喜欢钓个小龙虾之类的。”
谈不上爱好吧,前几天有个客户送了我一张三岔湖的钓鱼年卡,不分昼夜,随便钓。放在那里也是浪费,不用白不用。也多亏那客户想得周到,连鱼具都帮我一起准备了,一直放在陆虎的后备箱里。今天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三贫湖位于成都以东三十多公里的地方,属简阳管辖。算是一个不错的休闲之地。湖的面积很大,几百年没枯过了,里面的鱼品种很齐全,国内外的都有。大一点的有上百斤。这些都是那客户对我说的。我要求不高,只要别钓一天,屁都没钓到就行了。
成都到简阳如果走成渝高速的话,需要近一个半小时。这两年修了一条成简快速通道,已经可以直达三岔湖。所以我试着走走这条新路。
一路上我跟陆洁妤都没怎么说话,最近她的情绪一直不怎么稳定,显得有些焦虑。
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以诺的死虽然让她摆脱了魔爪,可我的危险系数却一点没减低,反而增高了。问题就出在以诺的老爸,那个传说中的吸血鬼大哥该隐身上。其实我一直觉得该隐不知道哪天就会出现在我面前,说不定会杀了我为他儿子报仇。
一想到这件事情,心里就很乱,再看到陆洁妤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就更乱,所以这三个月我一直很拼命地工作,早出晚归。有的时候还真能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过得如同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努力工作,挣钱养老婆。
我不知道该隐什么时候出现。但是希望他来得越晚越好吧。
开着车围着三岔湖转了大半圈,终于找到一个停车就可以下杆的地方,这附近还有许多农家乐,午饭也算是有着落了。
等试好水深,撒了窝子,再把鱼饵挂上抛进窝子中时,我已经满头大汗。
陆洁妤从包里拿出纸巾将我脸上的汗珠一一拭去。出门时忘记带水了,陆洁妤说去农家乐里买些水回来。
过了会儿,湖中间划来一只船,船头上站着一人不停地朝我这边挥手。我看了看四周,这里除了我之外也没别人啊,难道他认识我?
等到船靠了过来,那人上了岸,我才确定,我不认识他。外国人当中我认识的就那么三个,一个神父回了国,两个吸血鬼已经死翘翘。眼前这老外,我从来也没见过。
他走到我身边一片平整的地方席地而坐。我搞不清楚这满头银发的中年男人想要干嘛。
他就像跟我很熟悉一样。不停地问我这里的鱼还多吗?有钓到吗?等一系列无聊的问题。让我吃惊的是他的普通话说得比我可好太多了,我混来混去也就跟一群四川人打交道,所以到现在说的普通话椒盐味都很重。这个男人看来在中国待了有些日子了。
当我正准备不再理会他时,他突然感慨地说道:“好多年都没来过中国了。”
我瞬间有了好奇心。问道:“你不是一直住在中国的吗?”
“许多年前在中国住过一段时间,过了这么多年,没想到我还能跟中国人交流。”他笑着说道。
“那上一次来中国的时候是哪一年?”我问他时还给他递了一支烟,他竟然还接了过去。说道:“记不得了,反正那个时候你还没出生。”
我还没出生?不可能吧,看他的样子最多也就四十出头。说起话来老气横秋。我开玩笑地说道:“你不会是当年八国联军当中的一员吧?”
他拿着点燃的烟放在嘴边猛地一吸,一口气竟将那整整一支吸到了过滤嘴附近才停下来,整只烟变成了火星,都还没来得及变成烟灰。
他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后说道:“比那还要早上很多很多年。”
我将鱼杆放下,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他,问道:“先生,你到底是谁?”
那人一笑,站了起来,说道:“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敢杀了我的儿子,你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小子。”说完之后脸色一变,强大的气息自他身上暴发出来,那无形之力将我震得老远,我单手撑地,稳住身子后,双手尾指、无名、中指相交内扣,姆指,食指自然一合,口中喝道:“临!”
中年男子将手背在身后,站在五米开外一动不动,说道:“能杀了我儿子,看来还是有些本事。不过这点伎俩可阻止不了我杀你。”
“父亲!”陆洁妤买水回来了,就站在我身后,惊讶地喊道。
陆洁妤叫这个男人为父亲,这男人说我杀了他的儿子,不用再猜了,眼前这人就是鼎鼎大名,传说中历史上第一个杀人犯,也是第一只吸血鬼,该隐。
陆洁妤拦在我身前对该隐说道:“父亲,如果你要杀他就连我一起杀掉吧。”
该隐两眼一闭,叹道:“你大哥不能白死,你一定要为这小子出头的话,我真会连你一起杀掉。”
我将陆洁妤一把推开,大声叫嚣道:“你儿子是我杀的,你冲我来就行了,洁妤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但好歹也叫你一声父亲,你不能杀她。”
当这个男人实力初现时,我就知道绝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拼死反抗也是徒劳。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声由远而近传来,那声音明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可没多久,那声音的主人就出现在众人面前,只听他对该隐说道:“老东西,跟两个后辈开什么玩笑?你看看把人家小两口吓的。”
这人竟敢叫该隐是老东西,而且听口气他们还是老相识。我仔细打量起他来。六十左右的年纪,头发也是白色,不过是花白,跟该隐的银白有很大的不同。他的头顶已经秃了一大片,脸上如刀刻般的皱纹看起来相当沧桑,两眼有些泛白,跟得了白内障一样。他的个子不高。脸上遍布着老年斑,随便怎么看,他也就是个普通的糟老头子。
该隐一笑,说道:“老朋友,多少年没见了?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了?”
老头子说道:“怎么说也活了几千年,还是要认老,你以为都像你那样,一直都没变过,那么大把年纪还把自己收拾得跟个小伙子一样。”
该隐尴尬道:“活得年轻点有什么不好?再说我一直就这模样,想变也变不了啊。”
老头子手一挥说道:“闲话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