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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力这是在部队上干得太久,过于谨慎,这是职业病,改不了。那些人手里有枪械的话,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他们只是想无声无息地解决掉我们,一个不落。在这么复杂的环境下,最理想的杀人方式就是白天我们发现的机关陷井。现在我们比的是耐性,但是比到最后,输的肯定是我们,因为时间有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不能让华夏个人承担如此大的风险,于是也点上了一根。周昊见状。也不怕死地要了一根。从来没见过排着队等死的情况。
一根烟从头烧到了过滤嘴,我将它掐灭,丢在地上。二指放于胸前,喝道:“开!”
天眼一开,原来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变得豁然明朗,我冲所有人说道:“可以动手了。”
华夏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声音正常大小地说道:“赖子,你先看着点,我尿胀慌了,去解决一下。”
我回道:“去吧。快回来。老子困死了。你注意点安全啊!”
突如其来的无厘头对话,只不过是我们计划当中的部分,华夏在黑夜中摸索着向白天周昊发现的触发机关走去,佟力中周昊一左一右趴在华夏的两边。匍匐前进。
天没黑之时。周昊把周围重新摸了一遍。一共五个机关,加一个陷坑,里面插满了削尖的木桩。专门对付受惊之后慌不择路的人。一旦掉进去,少不了肠穿肚烂,十死无生。为了晚上的表演逼真,所有的机关陷井我们都没有进行破坏,不过周昊跟佟力把这些机关的位置跟触发方式还有击杀方式都跟众人都说了一遍,这样行动的时候才不会真的被机关给索了命。
周昊跟佟力为不让大家在演戏时太过投入,跟着华夏到了第一个触发机关后,便分散到另外两个机关处当起了人肉警示牌。当然不是为警示我跟许茗香,而是为了从未有过丛林生存经验的祁伯涛跟裘胥。
华夏站在草丛前离那根鱼丝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只要往前迈出一点点,就会触发机关。华夏将裤裆拉链拉上之后,当真尿了起来,完事之后还用力抖了抖,舒服地哼了哼,叫了一声“爽”后,掏出根烟点着后便转过身来,右脚轻轻一带那根鱼丝,华夏手脚极快将开始背着的大包放下之后,将点着的烟放在包上,然后将包举过头顶,他的身后破空声传来,一根巨木从我右方的一颗大树后荡了下来,巨大的冲击力足以将任何人撞得粉身碎骨,不过它只撞到的只是大包而已,下一刻大包像断了线的风筝朝我们这里飞过来,空中还飘飞烟头的火心,同时,华夏惨叫一声后趴了下来,四肢并用,爬到大包的旁边,开始装死。
我抱着华夏的身体,大声喊道:“华子,你怎么了,快醒醒。”
许茗香尖叫道:“快跑,有杀人陷井。”
紧接着,林子里乱成一团,极为热闹,剩下四处机关全部触发,麻绳织成的大网中全是锋利的刀片;粗细适中的木材横七竖八捆绑后形成网格,每一个格子的四角都是一根削尖的木桩,还有呼呼乱射的木箭,惨叫声不断。几分钟之后,山林中又再一次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各自躺在我们早就设定好的位置装死。
我伏低身子,等待着即将上钩的猎物。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一点动静都没有。会不会是佟力判断有误,也许根本就没有人?又或者是那群家伙手里有夜视仪和热能控测器这类的高科技装备。如果真被我猜中的话,那我们岂不成了瓮里的王八?
正当我心乱如麻之时,树枝清脆的断响打破了黑夜的宁静,终于来了。
轻微的脚步声正一步一步向我们这边靠过来,我躲在一边看清了来人的模样,确定这人是我不认识的。他缩手缩脚地去到华夏的身旁,狠踹了一脚华夏的屁股,见毫无反应之后,便放下了戒心,将华夏的身体翻了过来,接着那陌生人像被施了定身咒,站在那里不敢妄动,生怕一不小心,自己裤裆里的小鸟会不翼而飞。华夏手中一直紧握的刺刀正好抵住他的老二,一脸贱笑地看着他。然后对他招了招手示意让他缓缓蹲下去。
那人照做之后,华夏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提起刺刀抵住他的脖颈,很前一分便会刺入血肉。我摸了过去,来到他们身边。捏着嗓子直接了当地说道:“想活命就把你的同伙叫出来。”
那人摇摇头,不知是说他没同伙,还是不肯配合,不管怎样都好,华夏手中的刺刀往下扎了一丝,那人脖子上冒出了血珠。我以为这狗日的是个什么英雄好汉,另死不屈。没想到被华夏一唬,小头猛点,跟鸡啄米一样。他将手伸进了裤兜里,华夏以为他想要耍什么花样,手中一用力,那人迅速从兜里掏出一把袖珍手电筒,在华夏眼前晃了晃,示意他还是怕死的,不会玩花样。
我这才明白,他是要打信号,将自己的同伙叫出来。我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兄弟,你犯不着为这伙人送命,等抓住他们之后,就放了你,如果他们不出来,今天晚上就只有把你宰了给老子们出气。”
那人全身一哆嗦,将电筒举在空中,打出了一长两短的光线信号。这时,远处人声响起,喊道:“三娃子,都死了没有。”
原来被我们制住这人叫三娃子,只听他回道:“还有两个没死。”华夏以为他想造反提刀就要刺下去,三娃子急忙补充道:“不过只剩半口气了,你们过来补两刀吧。”
那边的人哈哈大笑:“你个土贼,胆子跟老鼠一样,连杀个人都不敢,看哥哥过来把他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大卸八块。”
我心想,这三娃子我不但不认识,连名字都没听过。动不动就要把我大卸八块,这是有多大的仇怨?
欢声笑语离我们越来越近,电筒光四射,为了不提前暴露,华夏把三娃子从地上提了起来,躲在他身后用刺刀低着的腰,生怕这小子趁我们不注意干点出乎意料的事情。
从密林处现身的一共三人,为首之人身材高大,天眼能清楚看到他脸上那条刀疤从右眼的眉梢一直划过脸颊,手里一把大砍刀,左一下右一下地挥耍着。这家伙怎么看都是亡命之徒劳,手上可能不止一两条人命,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除了为首之人朝我们这边走来之外,其他两人直接去了布置机关的地方,当刀疤脸离我们只有几米的时候,突然传出一声痛呼,接着听到有人大喊:“老大,快闪,他们都活着。”
刀疤脸手中大砍刀遥指三娃子,怒道:“土贼,你敢出卖我。”
华夏闪身而出,将就刺刀刀柄猛击三娃子后脑,他当场就昏了过去。
刀疤脸风状,马上要逃,回头就被许茗香挡住了去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提刀就朝许茗香砍去。
佟力大叫道:“全部留活口。”
许茗香两次闪身,解下了腰间的武装腰带,迎上砍来的大刀,一个转身,背对刀疤脸,腰带一绕就将他的手腕缠得死死的,跟着双手往下一扥,肩膀顺势往上顶去,刚好顶在他的肘关节,“咔”地脆响之后,手中的大砍刀再握不住,掉了下去。许茗香的动作还没结束,一倒拐子撞在刀疤脸的腹部,接着身体微蹲,猛地跳了起来,翻身一跃,来到手捂肚子背朝天的刀疤脸背部上方,当即踩下,刀疤脸被踩趴了,再无危胁。
同时,另外两手也被佟力一人给搞定,惨叫连连。
佟力找出一条背包绳,将这四个傻*逼捆在一起,名副其实一条绳上的蚂蚱。
华夏责怪道:“刚才是谁他*妈发出的声音?本来轻松就搞定的事情,非要让人出一身汗才高兴?”
周昊走到那四人其中一人旁边照脸就是一巴掌抽了下去,然后委屈地说道:“就是这龟儿子,刚才踩到了我的手,太痛了,我没忍住才叫了出来。”
周昊他做不了邱少云。(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刀疤
这四只大王八并没我想的好么厉害,顶多算几个山野莽夫,布置的那些害人玩意儿,如果是寻常人肯定中招。只是他们并不知道对付的会是我们,被人拿来当了炮灰。
华夏把他们的手电筒全部打开丢在地上,照亮了我们这一片。几个被捆得结实的家伙,坐在地上,对我们怒目而视。他们的样子就属于死性不改的那种类型,如果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他们还是不会改变主意。
华夏见不得谁用这种眼神看他,在他们四人之间来回扇巴掌,大叫过瘾。
士可杀不可辱,我觉得这样做有些过份,于是阻止华夏道:“你是不是心理变态啊,人家只是想杀我们,又没拿大巴掌抽你。”
华夏听后,觉得我好像说得挺有道理,于是抽出腰间刺刀准备收掉他们几个的小命。他这样做我不会反对,以牙还牙是我们做人的原则,别跟我们讲包容,谅解之类的大道理,我们根本听不懂。
裘胥一把抓住房华夏的手腕,说道:“你没有权利杀他们。这是犯罪!”
华夏听得笑开了颜反问道:“他们杀我们不犯法,我们杀他们就犯法?”
裘胥解释道:“如果你是在自保的时候,正当防卫的情况下杀了他们就无罪。现在,已经晚了。”
华夏的无名鬼火上了头,甩开裘胥的手,说道:“滚边上去,冲锋陷阵的时候,看不到你狗日的人,现在跳出来指手画脚。跟老子**律?老子学这些东西的时候,你龟儿子还在玩自己的屎耙耙。”
华夏口无遮拦,我见裘胥马上就要暴发。便拉开了华夏,再对佟力说道:“佟哥,你自己整出来的麻烦自己解决吧,开始两刀剐了这几个家伙,就不会有后边的事了。”
佟力劝道:“大家都冷静下来,这帮人死不足惜,但让他们就这么死了就便宜了他们,我们都不清楚,他们为什么会等在这个地方,像刚才那样的陷井还有多少也不清楚。如果一路上我们都缩手缩脚。那时间肯定是不够的,还不如让他走在队伍的前面当踩雷的,反正他们不老交代,到时候死的就是他们自己。”
佟力这招可真毒,听得裘胥眉头紧锁。欲言又止。他想要做的事情一定都是得到了许可,不然不会乱来。最为重要的是。他们做事,地方的人没有权力干涉。裘胥一定是为此在纠结,他在我们面前可以耀武扬威,但是在佟力面前,他没有说话的立场。
许茗香讶道:“佟力,我没听错吧?你意思让他们跟我们一起走。还管吃管喝?”
佟力点点头,许茗香眼珠子一转,说道:“我看干脆这样,四个当中留一个就行了。我们养不了那么多吃白食的。”
都说最毒妇人心,这一刻完美地体现了出来。不过计划还是可行的。问题又回到了原点,杀人。
我认为这个计划只会有一个人要反对,那就是裘胥。果然,他听完后马上就要喝止,不过那四个家伙马上哇哇乱叫起来。嚎的嚎,求饶的求饶。
三娃子最先认怂,叫道:“各位大哥,你们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什么都说。”
另三人见有三娃子靠了饶,反正都会被出卖,那不如卖别人,坦白从宽,就算牢底坐穿,也至于丢了小命。
华夏饶有兴趣地蹲下来看了几人一眼后说道:“你们四个人只能活一个,接下来的问题你们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四人听后脑袋猛点,华夏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四人七嘴八舌,闹起一片,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华夏大喝一声“闭嘴!”之后,这才安静下来。
华夏指着刀疤脸说道:“你,先来。”
我突然感觉哪儿不对,抢在刀疤脸之前开口道:“等一下!”
走到四人边上,按住其中一人的头,说道:“看着我的眼睛!”那人照做之后,我二指顶住他的眉心,口中念道:“幻法迷心,莫辨莫明,离魂咒!”
眼前之人被我施术之后,瞳孔陡然放大,双眼无神平视前方。等我将除刀疤脸外的另两人也给一起解决了。刀疤脸惊恐地看着我,我倒没觉得自己跟个怪物一样。
华夏在他眼前晃了晃,“嘿,嘿!”了两下才将他的魂给拉了回来,说道:“小子,别吃惊,那只是雕虫小技,你小子要是敢胡说八道,老子把你旁边这几位弄醒之后一对口供就明白了,到时候让你见识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刀疤脸把头微微底下,一丝阴狠表情快速闪过。我就说这狗东西肯定不老实,幸亏老子有先见之明,要不然就吃大亏了。
华夏趁热打铁,把心中早就准备好的问题一股子全说了出来。刀疤脸别无他法,只能老实交待。
据他所说,他们四人原本是山东农村里老实巴交的农民。老实巴交我确实没看出来,不过看他们现在这副野人造型,连农民都算不上。
多年前,赶上西部大开发,云南也搭上了城市经济建设的这般车,这四人跟着村里一帮男人一起来了昆明打工,刀疤脸在这群大老爷们中颇有威望,所以大家伙都听他的,说白了就是嗓门儿大,胆子大,做事比较狠。
没用多长时间他们跟着一个建筑商手下的包工头干活。开始的时候也就在工地上抗水泥袋子,后来跟工地上另一帮人发生了些小磨擦就打了起来,刀疤脸对人下了重手,把人家打得住了院。本来他都准备收拾铺盖卷滚蛋了,没想到包工头反而很欣赏他,从此让他跟在身边伺候左右,经常出席一些饭局活动。当然并不只是吃吃喝喝,还要干坏事,比如暴力强拆,跟竞争对手火拼。很快,巴疤脸就在那个圈子里混得风声水起,算得上有头有脸。在积累了一定的人脉关系后,他便拉着当初从村里一起出来的男人们出来单干,自己瞬间就变得跟原来的老板在一个水平线上,难免会自信心爆棚。从原来的头头跟小弟的关系一下就变成了抢饭碗的对手,矛盾就此产生。从那时起,包工头没少找他的麻烦,让他吃了不少亏,直到有一天,他再一次从包工头手里抢走了一单大生意。包工头见煮熟的鸭子飞了,气急败坏,找了一帮亡命之徒在刀疤脸饭后娱乐的地方蹲点。这个时候的刀疤脸早已不是当初刚那个农民,手底下还是有好几个保镖。
从娱乐场所出来之后,由于酒喝得太多,已经醉得不行,前脚迈出会所大门,脸上就被什么东西花了一下子。当时连痛都没感觉到。等血往地上“嗒,嗒”直掉,他才意识到自己被暗算了,酒都吓醒了。他手底下这几人跟他打架斗殴也不是一天两天。都明白,谁狠谁就能活。刀疤脸摸出弹簧刀勒住一个人的脖子就往他腰上一阵猛刺。小弟们见老大发威,自己也没留手,通通掏出了家伙。
那天晚上偷袭他们的那几人没一个活了下来。刀疤脸借着酒劲杀了人,慌不择路,带着小弟就跑。等自己清醒之后,冷静下来又做了另一个决定,既然都杀了人,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没什么区别。于是在他们亡命天涯之前,他们把包工头也给宰了。
云南以南,靠近国境线的地方,多的是亡命之徒。就算遇上个打柴的大爷没准手上都背了几条人命。警察来抓人,他们直接往林子里钻,神仙也没辙。
刀疤脸带着那几个小弟逃到了西双版纳,有时给人修修房子。警察来时他们就往原始丛林里跑。风声过了之后再出来。躲进山里时,他们就经常遇到些猎人,见他们做一些陷井机关,轻轻松松就能猎杀一些大型动物。刀疤脸见利起心,知道珍稀动物从头到脚,从外到内浑身是宝。本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农工民原始本能,守着这些天然资源不用,那就是浪费。
他们开始很虚心地找那些老猎人请教,学习。不过人家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好人,软磨硬泡也不管用,人家不教就是不教。
刀疤脸这时表现出了他爱学习的一面。他们不教,自己就偷学,于是他们总在猎人进山之时跟在他们后边,等他们布置完之后走远了,他们再去陷井布置的地方观察。一来二去,他们就摸到了些门道。这群家伙要是当年有条件念书,个个都是重点大学的料。他们学东西不但快,还会举一反三。
两年之后,他们的这门手艺为他们带来了可观的收入,非常可观。他们把猎来的野味毛皮剐下来,将肉卖给餐厅,皮毛会有专人来收。逐渐,他们就变成了“名人”,连广州都有人千里迢迢来找他们进货。
这次的生意就是有人慕名而来,不过不是要他们猎的物,而是让他们猎人,开价二百万。(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蜈蚣
对于他们是被人花钱请来对付我们这一点,我的心里早就有了结论。就算刀疤脸不承认,我也不可能相信他的话。
他们顾主的身份却是一个迷,刀疤脸说他根本就不认识那人,也不知道是谁介绍来的。反倒是那人对他们的底细清楚得很,加上这群家伙视钱如命,只要有足够的钱,他们可以为任何事挺而走险。
剩下的三人被我唤醒之后,他们说的话如出一辙,我们再没什么好怀疑的了。
他们在这周围大大小小一共布了十二个机关陷井,其中有一个还是连环触发式,他们充分发扬创新意识,敢于实践,长此以往,他们必将成为国内在逃犯罪分子中最杰出的代表,说不定可以评个中国十大“杰出”逃犯称号。
只可惜他们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了错的人,逃犯生涯至此终结,他们的将来就交给国家和人民来审判。
我们并没有按照开始商量的那样,杀三个留一个。而是真要把他们带着一起上路,理由是我们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在这个时候不可能让人押着他们回去,更不可能留人在原地等待警方来人支援。那就只剩一个方法,带着他们去边境,那里将会有大批的公安和武警指战员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