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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出那一招时,华夏离我并没多远所以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我给他解释了使用“列”字诀的心得。
华夏说他明白了,但是也没办法使得出来。他还劝我以后少用,这都用不着他提醒,一招便将我的气力全部抽空,现在都还心有余悸,哪敢轻易再用。
我本来还有些很肉麻的话想对华夏说。可就是说不出口。
很快。华夏更带我来到了他口中的那条小溪边上,众人围着烧得正旺的火堆旁烤着身上湿透的衣服。火堆之上还架了两只猎来的野兔,看得我口水直流。本想从华夏背上下来就直奔那烤得半生不熟的野兔而去。华夏把我背到溪边,二话不说就将我丢进溪中。
我从溪中坐起。一边抹着脸上的水珠。一边骂道:“弄死你个龟儿子。”
华夏一个纵步也跳了进来。还不停往我脸上泼水,跟个孩子一样,这一刻。大家心情似乎都好了一些,能见到笑容。我哪里会不知道,他是看到我安然无恙,才表现得如此兴奋。
我把外套跟长裤都脱了下来,挂在一边的树枝上,大家往外挪了挪,给我空出一个位子。
我扯着体恤的下角,绷伸以后放在火前烘烤,并对他们说道:“老子在后边出生入死,你们就在这边享清福,吃香的喝辣的。”
许茗香笑道:“晓得你命大,哪会这么容易死?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屁,活千年的那乌龟王八。师姐你不厚道,你看华夏都知道回头来找我,不然我现在还躺在地上喘大气。我过来就只看到你望着兔子流口水。”
许茗香随手抓起根树枝就朝我丢来,骂道:“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娘哪里流口水了,不是想着你要回来,我早就让他们把肉吃得干净,你只能吃个屁。”
祁伯涛见许茗香有些微怒,马上说道:“赖哥,你就别说茗香姐了,是她让佟哥对溪对面去抓的野兔,说是你回来的时候肯定很饿。”
我听了之后很是感动,嬉皮笑脸地哄着许茗香,不经意间看到她脚踝处还缠着绷带,问道:“你脚怎么了。”
许茗香“哼”地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我。华夏说道:“跳进水里时,脚踩到了一块石头,脚崴了。溪水很凉,我让他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没有冲血发肿,应该不会有事。”
我又狠狠地责怪了一次自己是个白眼狼,当时去青川的时候,她就不要命地跟在我们身后,为了二师伯的那句遗言。我虽说从没怀疑过我们师姐弟可以为对方去死的决心,但也不该调侃于她。急忙来到许茗香身边,拉着她的手撒娇道:“师姐,我的好师姐,你别生气了,我该死,没良心,王八蛋。你抽我吧!”
我师姐一听,当了真,抬手就是一巴掌。只是她手抬得高,落到脸上时却飘忽无力,不痛不痒。重要的是许茗香的气算是出了。
佟力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祁伯涛的精神看起来比裘胥要好了很多。裘胥的脸有些苍白,心情不美丽,也不知是谁惹他不高兴了。周昊那小子靠在一边早就睡着了,连我回来这么大的事也没把他吵醒。
华夏找来几片干净的树叶,从被烧黑的架子上取下兔子抓住大腿几下便将兔子分放在几片叶子上后,递给众人。
我离周昊比较近,于是多拿了一份,递到他的身边,碰了碰他的肩膀,叫道:“昊子,再不起起来你的那份我主帮你吃了。”
没想到这小子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可能睡得这么死。我放下手中的兔肉,摇晃着他的身体。可他怎么也醒不过来。只听口中嘟啷不清的说着些什么。我凑耳朵一听,原来这小子是在喊“爸爸”。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他发烧了,烧得说起了胡话。
佟力坐过来在他身上摸索了阵后,将他的裤腿挽了起来,小腿上溃烂了好大一块,周围的皮肤紫得发黑。一看就知道是被什么毒物给咬了。
佟力火道:“我在着装要求的时候就说过,裤腿一定要扎进靴子内,他就是不听,这下可好,被那毒蝎子蛰了一下,能不能保住命都难说。”
我们所携带的装备中倒是有急救药包,可也解不了毒啊,这必须要有血清才行。
管不了那么多,救不了也得救。我从包里取出刺刀,和急救包当中的酒精,酒精往刀刃上淋过,打火机一燎,青色的火焰燃起,将酒精烧光。高温稍退,我让他们按住周昊的小腿,祁伯涛惊道:“赖哥,你不会是想给他截肢吧?”
我翻了个白眼,一刀从周昊的伤口划过,一股子污血瞬间涌了出来,我拿绵花沾了酒精将伤口周围绕的血渍浸拭去后,顾不得恶心,张口贴上他的伤口,开始往外吸。这应该是最原始的拔毒方法,就算他当时好不了,也不会丢了命。
我刚吸了一会,手臂上的圣杯图腾变得火热,紫光闪个不停,吐了十几口污血之后,应该差不多了。
我捧起清澈的溪水,将口中残留的污血漱了干净,转过头时,他们都以相同异样的眼神看着我,祁伯涛更是用手指了指我露在外面的小臂,问道:“赖哥,我刚才就没来得及问,你的手上怎么会有纹身。而且还会发光。”
我拿起树枝上的外套穿起来,说道:“原来不懂事,就学人家纹身,又不想被家里发现,误以为我是个流氓。所以就用鸽子血纹了这个玩意儿,情绪激动和喝了酒这后,它就会显出形来,这很正常。”
至于这图腾会发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不答。
周昊小腿上伤口周围的乌黑慢慢地散了开去,看样子是我的急救措施起了作用。我让华夏给他多喂了些水,助于排毒,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周昊应该就能醒来,烧也会自然退去。
我去林中找了些草药回来,放在溪中清洗干净后,便放进嘴里嚼烂吐在了纱布上。华夏皱眉,恶心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将纱布连同被我嚼烂的草药一下全敷在周昊的伤口之上,再将纱布在他腿上缠了几圈后,系上。对华夏说道:“这是猪皮拱!”
华夏一脸茫然,其他人也是一样,我把这玩意换了个名字说了出来:“就是折耳根!”
这下众人才得以释然,也难怪也们不知道,猪皮拱只有我的老家才这样叫。同一种东西,两个截然不同的名字,相差如此之大,他们不知道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家都很怀疑我用的这种方法的效果。当年,我们一家人回老家看爷爷,天气太热。我妈有此水土不服,身上没过几天就长了几个毒疮,将脓挤出之后同样不管用,后来爷爷就去找了些这个东西回来,捣烂之后敷在我妈的患处。
华夏来了兴趣,好奇地问道:“阿姨后来怎么样了?”
我说道:“我妈得脓骨败血症,住了院!”
众人一脸失望的表情,华夏把脸一黑,骂道:“你狗日的大傻*逼。”
他们不懂,我不怪他们。如果只是靠这东西想把周昊治好,根本就不可能。但是他身体的毒素基本都被我吸了干净,现在用这个东西混上我的口水,可以很好的清理他的伤口。属毒伤后期护理的必要手段。(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章 退烧
一个小时内,我把周昊小腿伤口处的“草药”更换了三次,方圆百米之内的猪鼻拱被我都扯光了,嘴里全是它的味道。幸好我们在成都吃饭时,餐桌上经常都能看到它,我也乐于吃这玩意儿,所以对这味道并不反感。
第一次被换下的纱布包着的猪鼻拱被全部染成了黑色,一看就是把伤口内的余毒给拔了出来。第二次换下的就要好得多,颜色也比较正常。而且他伤口周围的那块皮肤就像蔫儿了的茄子,皱巴巴的,说明已经消肿。
果然,在我第三次换上“草药”后不久,周昊就醒了。虚着眼看着我们,缓慢地说道:“我刚才梦到我死去的老爸了。”
华夏张口便说:“梦到你那死鬼老爸有屁用。。。。。。”
他话没说完,被我一脚踹得在地上滚了三四圈,我把烤熟的兔肉拿到周昊嘴边,一边撕成小块喂他,一边说道:“周叔在天有灵,保佑着你这好命的小子。他生前管你吃管你喝,死了还为你排忧解难,真不容易。你快多吃一点,不够的话,我再去给你抓两只,吃完好好睡一觉,等你再醒的时候,病就好了。”
都说生病的人,不管男女,心理都是最脆弱的。不知周昊是因为想念自己的父亲,还是因为自己拖累了我们而内疚,又或是因为我做的这一切让他感动了,他的眼眶泛起了泪花。看得我心里一阵难过,等他吃完之后。再给他喂了些水。本想再给他找些吃的,他却说吃不下了。我随便找了些东西让他枕着头,让他舒舒服服地睡去。
佟力蹲在我的侧手边。一直没过话。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有些恼火,便对他说道:“佟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是有什么不痛快的话,就说出来。”
佟力没答话,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叹了气,继续闷声。我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拖了你的后腿?”
华夏是最见不得闷葫芦。问一句不吭气,问二句也一样。气急败坏地说道:“我他*妈最见不得你这种人,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跟我们装什么患得患失加唉声叹气?”
华夏这辈子最善长做的事情就是摸老虎的屁股,而佟力明显比老虎利害多了。只见他眼睛一瞪,狠狠地看着华夏。顿时让华夏感到压力倍增。华夏手足无措,心虚地往后退了两步,声音轻抖地说道:“难到我说得不对吗?我们冒着生命危险跟着你们像野人一样在林子里乱窜,你不感激就算了,还甩脸色给我们看,有意思吗?”
佟力拳头握得很紧,看来随时都有动手的意思,无意间我看到裘胥的居然闪过一丝笑意。这小子肯定很希望华夏被佟力打得满地找牙吧。他这种幸灾乐祸的行为该受到严厉的批评。不过除我以外,也没其他人看到。为了不破坏团结,我就装作没看见吧!
这时,许茗香终于看不下去了,冲华夏吼道:“你给我闭嘴,你狗日的就是欠收拾。”马上换了一种语气对佟力说道:“我说你这几年脾气怎么变得这么怪,把你那臭脸收起来,别吓唬我师弟,你要是跟他单挑,拳脚上他不是你对手,可要是他给你使点坏,你这辈子都别想当兵了。”
被许茗香赏了两句后,佟力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说道:“其实不怪你们,只是这山里的路我常走,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多的麻烦。早知如此就应该提前一天出发了。”
搞半天,佟力就是怪我给们给他拖了后腿,也许他跟手下的兵待得太久,令行禁止的生活让他变得说一不二。说什么时候到,就该什么时候到,没有原在跟理由可讲。而且这次是人命关天的事,难怪他这么着急。
我坐在佟力的身边撞了撞他的肩,说道:“佟哥,你给个准话,指定我们到达的时间到底是什么时候?”
“后天早上八点!”
我看了看时间,还有不到四十个小时,昨天的行程有限,只走了不到二十公里,是因为下午的时间全部都浪费了。
按照这种行进速度算来,我们一个小时能走五公里左右,除开今晚跟明晚各六个小时的睡觉时间,随便怎么着我们也能在指定时间内到达,不知道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我把心中的疑问对佟力说出来之后,他拿出包里的地图,指着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再将我要去的地方标了出来,指着两点中间的那一块地方说道:“你们学过地理,应该看得出来,这里的海拔比周围高了将近一千米,是一座连绵不断的大山,上山都不是最困难的山的另一边是陡壁,一个不好就会粉身粹骨,危险性很高,但是也只有走这条道才算得上捷径,如果现在出发也许还能在指定的时间内到达。”说完便有意无意瞟了一眼已经睡着的周昊。
条条大路通北京,这条路这么危险,难道就不能绕路走吗?佟力仿佛知道我要说什么,在我开口之前,便说道:“如果要绕道的话,起码要多走四十公里,只是我一个人,绕路就绕了,我体力跟得上。”
许没说完他就闭上了嘴,我也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现在出发肯定是不行的,周昊现在的状况这么差,强行让他跟我们一起赶路,遇上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他死去的老爸交待?(我好像用不着跟谁交待吧)
我仔细在心中算了算时间,要是绕路的话会多走四十公里,时间肯定不够,除非不眠不休。我跟华夏这种夜猫子肯定没问题,佟力是军人,几天几夜不睡觉也不会有什么事。先不说许茗香,光裘胥和祁伯涛两个人可能就吃不消,让他们通宵盯着一个人,以逸带劳还可以。让他们跟着我们这群变态在林中马不停蹄地穿插,说不定还没到目的地,就会累得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办法总会有的,我看了看大家,最后说道:“昨天晚上,所有人都没休息好,一直忙到现在,就算身体还吃得消,精神也受不了。现在周昊发了烧,我们不能怪他拖了后腿,昨天要不是他的话,我们肯定会吃了那些机关陷井的亏。现在没有让他能快速退烧的药,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睡一会,当然时间不会太久,最多不超过三个小时,我相信他的烧一定会退下来。我们正好也能趁着这段时间睡一会儿。休整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再赶路。不过,今天晚上我们就不能睡了,我要是算得准,登山的时间肯定就在今天的凌晨。当然,这难度系数似乎有点高,多注意点的话就没太大问题。我跟华夏还有师姐有过在山里出死入死的经历,这点困难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就看你们三位了。”
祁伯涛最先两手一举,表示可以接受,裘胥同样点了点头。佟力有些担心地看着周昊,说道:“我同意你说的原地休整三个小时,但是有一点,三个小时后周昊的烧没退怎么办?就算他病好了,你能保证他可以跟我们一起爬山涉水?”
周昊的额头已经起了一层毛毛汗,我拿溪水浸过的帕子拧干后,将其擦干之后,说道:“剩下的事情,你们都别管了。如果到时候他不能赶路,我背都会把他背过去。行了抓紧时间,都去睡吧。”
佟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再说什么,找了个地方闭上了眼睛。其余的人也各自倒头大睡。
我靠在周昊旁边,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温度低了不少,心里一下就有了底。我可不想背着他这个大活人爬山,那等于是两个人抱着一块死。如果我开始不那样,佟力肯定会让一个人留下来照顾他,等待支援。我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他无非就是从祁,裘二人之间选一个。裘胥肯定不会同意这种保姆工作,祁伯涛看在我们的面子上也许会答应留下来。但这小子机敏有余,手底下的功夫却很一般,万一他们两个在这里遇到点什么麻烦,到时候可能连尸首都找不到。可能我想得有些悲观,但我不能再让身边的人有一丝的意外,所以坚决不可以冒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几乎过半个小时就会给周昊把上身擦拭一遍,防止他高烧反复。
一包烟被我吸掉大半,也挡不住困意来袭。再撑不住,迷迷糊糊就睡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脖子一阵骚痒,抠着抠着,便把自己抠醒过来,刚一睁眼,面前就是一张大脸,吓得老子大叫一声。揉眼一看,原来是周昊。我第一反应就是摸了摸他的额头,只听他说道:“赖哥,别摸了,烧已经退了。”
这时,大家都醒了过来,我看了看时间不多不少刚好三个小时。周昊抠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地说道:“让你们操心了,还耽误那么长的时间。”
华夏一拍他的肩膀说道:“别不好意思,回去给我们一人分点你们公司的干股就行了。”(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 兽群
周昊的烧刚退,身子还有点虚弱,连说话的声音都还是沙哑的。可这小子是个急性子,多一秒都不愿再等,马上就要赶路。也许是为了弥补因他而耽搁掉的时间吧。
佟力睡了一觉之后,铁青的脸色变得好看许多。众人急忙收拾起行装,把水壶装满后,再一次出发了。
越往林中深处走,树木的直径就越大。有个别的要两三个成年人合围才能抱得住,多少年才能长成这样?
下午三四点钟,正是一天当中温度最高的时候,林中酷热难耐。上体排出的汗水一直流到腰间,把裤腰一圈全打湿了,还浸到了裤裆,看起来就像是尿了裤子。其他人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特别是周昊,排汗排得跟涨水一样。
他大病初愈,身子虚,水份流失过多的话,容易中署。我让他拼命地喝水。他说怕水喝通了后尿太多,尿上一回就会耽误时间。
这喝下去的水都从毛孔排出去了,哪还能尿得出来。如果真能尿出来也是件好事,说明不缺水。
四周的蝉鸣叫得撕心裂肺,好像也在控诉这湿热的天气。
佟力像识途老马一样,走到队伍的最前面。看他那急匆匆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就能赶到目的地。祁伯涛双手叉腰,累得够呛,跟在佟力的旁边不停地让他慢点,慢点。可佟力根本就听不进去。许茗香倒是没出什么汗,女人嘛。汗腺没男人的发达,属正常。可是裘胥就不一样了,闲庭阔步,跟狂大街一样,连大气都不带喘的,不得不让我又高看了他一眼。
四周的飞禽走兽越来越多,时不时就能看到一两只,我们就像是身处在动物园里一样,并且有些动物在动物园里也不一定看得到。
华夏对不远处的一只马不像马,鹿不像鹿的牲口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指着它大声问道:“那是什么?”
佟力头也没回。答道:“马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