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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瞬时定格两秒,然后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说:“没发烧啊,你小子最近爱情战争大戏看多了吧?脑子都给看坏了。”我一把拍开他的手说:“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接下来说的每句话都跟你舅舅的性命惜惜相关。”
然后把他舅舅身上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他听完之后很冷静,问我:“那现在怎么办?”
我把我爸给我说的方法跟他讲了一遍,他听完之后,埋下头,身体微微抽动,然后仰天大笑,说:“你已经成为一个合格的神棍,哈哈。。。。。。过两天我让国务院办公厅给你发个神棍资格证书。”
老子一肚子鬼火,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以为我在跟他开玩笑。我也懒得跟他解释了,冲胸口的玉石叫道:“阿姨,出来走一个。”
就在这一刻,我胸口冒出一女子的半截身体,披头散发,双眼幽绿,张着一张血盆大口一声厉啸。这时的华夏,双眼瞳孔立刻收缩小,脸部完全扭曲。我真怕雨烟阿姨玩儿过了头,把华夏给吓死了。
雨烟阿姨向完全吓傻的华夏只说了两个字:“**!”然后回到玉中。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华夏一直保持着那个造型,没动过。我有点不耐烦,这小子平时的神经大条得很,该不会真被吓傻了吧?我一巴掌就抽在了他脸上,他总算有了反应。
华夏声音颤抖,结巴地说:“赖。。。赖子,刚。。。刚才看到的不是真的吧?你肯定在变魔术,大白天的怎么能见鬼?”
我说:“那是真的,只不过人家特意为你换了个造型来招呼你,免得你不信”。
华夏吞了吞口水说:“吓死我了,我信你了,让那姐姐以后现身的时候换个模样好吗?你说吧,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我告诉华夏,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找到那天他们特别调查小组的所有成员,了解在这不到十天的时间里,他们去过哪些地方,吃了些什么,住过哪里,接触过什么人,还有就是病发的具体时间。
如果凭华夏出面的话,这事情肯定不好办,但是我相信由他舅妈出面的话找这些人了解下情况应该还是可以的。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我们马上转身准备回别墅里去找华夏的舅妈,一转身才看见身后不到十米处还跟了一个人,陆洁妤。
我快步走到她面前问:“你看到什么了?”
她说:“什么都看到了!”
我又问:“听到什么了?”她说,“我什么都听到了。”我脸一黑,冷冷地说:“忘掉你看到的和听到的,不然会被杀人灭口。”
陆洁妤装出一副可怜样,拉着我的手甩来甩去:“你舍得杀我灭口吗?”
这女人百变小天后啊,时而冰冷,时而火热,现在还会撒个娇。我马上一脸坏笑说:“当然舍不得啦。”
身后不远处的华夏飞奔过来照我屁股上就是大脚:“都他妈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
华夏这一脚踹得很到位,不论从力度和角度来说,都可以用完美来形,因为我成功地将陆洁妤扑倒在地,压在了身下,面部正好埋在了她的胸口上,好软,好有弹性。
我抬起头来的一瞬间和陆洁妤对上了眼,她的眼珠子是蓝色的,难道用了美瞳?我摇头再一看,这下又成了黑色,可能是眼花了吧!我连忙起身再将陆洁妤扶了起来,尴尬地避开她责怪的眼神,招呼着华夏,三人一起向林宏志家走去。
回到屋内,我用了大概十分钟的时间跟华夏的舅妈讲述了林宏志的病况,反正就是他在出差过程中有可能被某种虫子之类的咬了,然后中毒才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能知道他这次出差的情况,对他的病情会有帮助,也许用不了几天就能好起来。她将信将疑地看着我问我用了什么方法让林宏志睡着的。我说原来学过一些简单的催眠术,没想到这次还用上了。
情况一说完后,华夏他舅妈就打了一个电话,不知道是给谁打的,从语气听来应该是林宏志的上级。挂上电话后,她告诉我们已经帮我们约了调查组的副组长,要明天一早才能到这边来。我一听就起身准备告辞,她说让我今晚别走了,反正这边房间也多,让华夏和陆洁妤都留下来。
晚饭前,客人们纷纷都离开了,华夏他舅妈本来也没什么心情,所以没有强留他们。最后家里就剩下我们跟一个留下来照顾林宏志的一个小护士。我看他们也累了太久,有些不忍心,所以亲自下厨弄了几道小菜。菜一上齐,华夏小心翼翼夹了块肉放进嘴里一嚼,马上就说:“赖子,这他妈也太神了,从没听说你会做饭,明天起我就搬去跟你一起住,以后你负责做饭,我负责吃饭。”
他舅妈一听,眉头一皱说:“华夏,跟你说了几次了,好好说话,我还在桌子上。什么他妈的,他妈的?你妈的。。。。。。”
我一听差点咬了自己舌头,看人还真不能看表面啊,谁知道这外表看起来这么温柔的妇女粗口说起来一点不嘴软。陆洁妤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喝着碗里的汤。华夏象根本没听到他舅妈的话,狼吞虎咽地扫荡着桌上的饭菜。
他舅妈心情不好,吃了几筷子,摇头吧气地说道:“你们慢慢吃,我先上楼了。”
一会后,华夏也说:“我吃饱了,你们两慢慢吃。”
我再一看陆洁妤,她也看着我,说道:“别看我,我走了谁洗碗啊?”
我刚想说谢谢,她又说:“你还是做彻底点吧,把碗也洗了。”
“喂,喂。。。。。。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啊!”
第十五章 计划之行
我没有推辞华夏舅妈的邀请,留了下来。反正明天还不得一大早跑过来。
房间内已经准备了新浴袍和华夏拿过来的新睡衣,连续喝了很多天晚上的酒。记不起有多少天晚上没睡过好觉了,于是洗过澡之后就早早地睡下了。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叫我,我很不情愿睁眼一看,噫?陆洁妤?
她从门口走到我床边坐下来说:“你还没认出我是谁吗?”
我说:“你是陆洁妤嘛,昨天不是介绍过了吗?”
她听完冷冷一笑,对我的答案好像不是很满意,走到窗口,我目光也跟着她的身影移到了窗口,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天还没亮,我能看见她是因为窗外的月光吧!不过这月光也太给力了,这时她将身体侧过来看着我说:“赖华,好好想想,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我像着了魔一样按她的话拼命地想,她是谁呢?到底是谁呢?突然感觉头好痛,痛得不行了,我双手用力抓住自己的头发,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陆洁妤慢慢靠近我,说:“亲爱的,我还是给你点提示吧!”
我能清楚地看见几乎贴在我脸上她的那张脸上的眼珠变成了深蓝色,嘴巴微微张开,两侧冒出两颗尖牙,我能感觉到那尖牙的冰冷。这时我的头已经不痛了,为什么总是想咬我?咬我跟提示有什么关系?她到底是谁,我好像真的认识她,可一时又想不起,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好难受。
“赖子,赖子,喂,你醒醒。。。。。”有人在用力扇我巴掌,脸都快给老子打肿了。我睁开眼,华夏那土贼都快贴上来了,我从被子里直接一脚给他踹过去,说:“滚开,不漱口就敢来熏老子。”
华夏从地上爬起来说:“调查组的副组长已经来,快起床,人家在楼下等我们呢,我在门外等你啊。”说完他就关门出去了。
我从床上坐起身来,原来刚才又是一个梦,不过这梦也太过于真实了,现在我还能感觉到陆洁妤的气息。也许是昨天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才导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正好把她和长期出现在我梦中的吸血鬼混在了一起。
我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转身时,雨烟阿姨已站在了我身后,长期受他们惊吓的我早已经麻木了,我拿了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水说:“阿姨,这么早起啊?”
雨烟阿姨笑道:“我从来都不用睡觉的,怎么样?你睡得好不好?”
我笑了笑,算是回答她了。她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问:“阿姨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她沉思片刻后说:“没,没什么。你先忙你的吧,忙过这一阵子,我们再具体聊聊。”言毕化作一股青烟回到了玉中。
昨天晚上睡觉前,林宏志醒过来一次,我去看他的时候,依然那样面容狰狞,想要吃了我。我只好让雨烟阿姨再次把他弄睡着。我想可能要加快进度才行了,按照林宏志的身体情况来说,支持不了几天。
我走出房门的时候,陆洁妤也出来了,我们一左一右地将华夏夹在了中间,无意间我瞄到陆洁妤看华夏的眼神有些小小的怒意。我也没有太在意。
华夏说:“你们是商量好的吧?连出门的时间都卡得这么到位。”
我是真没心情理他,率先往楼下走去,他二人跟在了身后。
在客厅里,我见到了调查小组的副组长,也是刑事调查科的副科长。华夏的舅妈介绍道:“小赖,这位就是你林叔叔的同事,李保国。你们叫李叔叔就可以了。”
华子的舅妈说是去厨房给我们做早餐,暂时离开了。我仔细地观察了下李保国,寸头,国字脸,鼻梁上架着副金丝框眼镜,看起来很书生。再往下看,我就不认为他只是个书生了,白衬衣,领口从第二颗扣开始就扣得很严实,袖口也一样,衣内发达肌肉早已将那衬衣绷得老紧,感觉他一发力,衣服都会被绷裂开来。两手握拳放在两腿上,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应该是个练家子。
我笑着跟他打招呼:“李叔叔好。”然后伸手跟他握了握手。我们刚坐下,李保国就说:“小赖啊,听嫂子说,你会点医术啊,竟然让林大哥终于睡下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华夏听了“哼哼”冷笑一声,我拿眼瞪他,他马上闭上了嘴。我说:“李叔叔过奖了,李叔叔才是真的厉害,一看就知道身体很好。”
李保国打着哈哈说:“看出来了?当了几十年刑警,身体不好的话早就吃不消了。”
我也不跟他兜圈子了说道:“原来李叔叔是刑警出身?那我这些问题李叔叔一定能回答了。你们这次外出调查去了什么地方。。。。。。”
我将心中所有的问题都说了出来。开始李保国好像不是那么愿意讲,不过后来可能考虑到这关系林宏志的病情,后来也配合地把这次的任务完全地说了出来。
案子要从零八年开始说,当年他们刚截获那一批文物的时候,这案子基本上已经成了无头案,后来林宏志考虑到文物是地震之后的几个月才陆续地流向黑市,后来经过鉴定发现这一批文物出土的时间并不长。林宏志顺理成章地得出结论,这些文物很可能是在地震中被震垮的墓中给盗出。于是案情又有了新的发展。
他们将四川地震中的几大重灾区有山有林的地方的泥土送去给地质院研究,跟这一批文物上的尘土做比对。这一过程是相当复杂的,这近两年的时间基本都花在了这上面,他们在不同的灾区不停地取证,不停地研究,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但是林宏志还是很执着地认为,这个研究对他们的侦察是有决定性帮助的。
组员们纷纷抱怨,可是没有办法,谁让林宏志是组长呢。所以他们还是坚持了下来。也许是对他们坚持的回报,就在十多天前,地质院给出一份报告显示他们前不久从青川带回的土壤标本跟其中一件定位于三国时期的文物上的泥士数据相当接近。
紧接着就有了他们小组这次的外出调查。
这次的样土标本是从青川以北二十公里左右的叫山王庙的地方带回来的。所以当他们接到消息后,二话不说就直奔那里而去。由于做过前期的调查,所以跟当地的村民也有些熟悉,交流起来也没有太大的难度,前面几天他们还是照常一样地进行询问,查看周围的丛林。
就在第九天的傍晚,天空突然下起了毛毛细雨,本来不好走的山路加上这微微细雨就变成了光头滑。天慢慢地黑了下来,当调查小组准备结束一天的行动时,林宏志一个不小心就从湿滑的山路上摔倒后,贴着路边接近九十度的山坡滚了下去。这下急坏了同行的所有人。他们在山坡上大喊林宏志的名字,起初,林宏志还底气十足地应了声,可是正当他们找绳索之类的下去救林宏志时,林宏志却没了反应,不管众人如何叫他,都没了个声音,他们知道出事了。
县里消防队赶来后马上实施了救援,一直到第十天的凌晨才将其救了上来。人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醒过来的时候就像疯狗一样,见人就咬,最后没有办法才将他五花大绑直接送回成都家中。
后来的事情,我心里也清楚了。看来问题就出在了那山沟里。
屋里所有人默默吃了个早饭后,我们送走了李保国。华夏的舅妈估计又是一晚没睡,我让陆洁妤陪她去了房里休息。客厅只剩下我跟华夏两个人。本来想跟华夏好好商量下怎么办的问题,但是一看他那不争气的样子我就没心情了。
华夏见我表情不屑,腰干一挺说:“你狗日的有话说,有屁放,别跟便秘似的。”
我叹了口气说:“华夏,这次我们可能要亲自去趟青川了。”
华夏茫然地说:“青川?在哪儿?去那儿干嘛?找女人?找女人也不用去那么远啊!你脑子被雷击了吧!”
我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你狗日的能不能正经点,刚才谈正事,你睡得跟死人一样,我操,出事的人是你舅,不是我舅。”
华夏见我真生气了,马上说:“兄弟,别生气,你说去青川,我们就去嘛,说不定那里的女人比成都的还有味道。”
我他妈遇到华夏这牲口注定会蛋疼一辈子了。。。。。。
这个时候,陆洁妤也下楼来了,走到我身边就说:“把我也带上。”
华夏一听眼珠都快掉出来了:“我们去泡妞,你跟着去,我就只有跟赖子互暴菊花了。”
我顺手抓起一个靠枕砸向华夏骂道:“我暴你妹的菊花啊!”
华夏抠了抠下巴,看了我一眼,再看了一眼陆洁妤说:“洁妤是我舅舅,舅妈的干女儿,也就是我妹妹,我说你们两个一天到晚眉来眼去,原来早就想有一腿啊?一对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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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行动前夜
青川,位于四川、甘肃、陕西三省交结处。属四川境内,归广元市管辖,素有“鸡鸣三省”的称号。意思就是青川的鸡一叫鸣,三个省都能听得见。华夏说这根本就是扯淡,如果三个省都能听得见,那这鸡的嗓门也太大了。他说他不信,就算把扩音器放它跟前让它叫,也没这效果。
我心想他这么多年的书算是白读了。
青川周边山区地形很是复杂。当地民族也很杂,我告诉华夏让他管住自己那张破嘴,别他妈什么该说不该说的都往外蹦,惹到少数民族了准吃不了兜着走。华夏说他怕个鸟啊,他是神功护体,刀枪不入,再说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啊,人家不可能把他怎么样。我只能摇摇头悲叹,交友不慎是要付出代价的。
同行的还有陆洁妤跟李保国。陆洁妤说,多个女人可以缓解很多矛盾,她也可以帮得上我们的忙。不管我怎么劝说她,她都雷打不动,非要跟着我们一起,最后没办法,只能带上她。华夏吓唬陆洁妤说,当地有很多寨子,当心被寨主看上了,抢去当压寨夫人。陆洁妤白他一眼骂道:“瓜娃子!”
华夏在后边气得哇哇乱叫,说什么好歹我是你哥之类的。可陆洁妤带着耳机听着音乐根本不理会他。
李保国听说我们要去事发的地方后,帮我们准备了帐蓬绳索还有一系列的登山工具。连驱蚊液都有准备,这一个大男人没想心还挺细的。
我们用了星期天一天的时间做准备工作。我回到家中,找出了那把当年我爸收拾严老鬼的铜钱剑。大学毕业后,我爸就将它跟《伏魔诀》的手抄本一起送给了我。我问他为什么无缘无故送这些东西给我,他说当作是毕业礼物,而且有一天我可能也会用得上。这爸爸当得真是无话可说了,人家儿子毕业,老爸是送车,送房。我毕业他送这些东西给我,很明显是将来希望我当个合格的神棍。
平时闲来无事时,我会把那书翻来看看。里面记载了这几百年发生的多起重大,特大闹鬼事件和一些奇门异术功法的练习跟使用的方法,还有些典型祸害人的邪术。多次的翻阅之后,我早已将这些牢记于心中了。据我爸说他们门派的弟子都可以将自己所研究出的异术和抓鬼降妖的心得跟过程加入这本书中,每隔十年,他们师兄弟会碰一次头,将各自手中的《伏魔诀》拿出来进行一次整合。
《伏魔诀》分史篇,阵法篇,玄术篇。
史篇的最后一页的内容就是:一九八五年;家历八月十五,本派掌教带领新一代五名弟子与“恶灵之祖”,决战于龙虎山,费时两日,终将其收服。
然后什么都没有了,内容一点也不详细,跟前面所记录下的内容简直天壤之别。光〃恶灵之祖〃这名字听来就不是善主,我想那一定是一场生死之战。我问过老爷子,可是他什么都不愿意说。几年过去了,我也懒得去想。
这最后的记录已经是二十六年前了,也就是说他们师徒已经二十六年没碰过头了。说好的十年一聚都会失约,大家难道真的就这么忙吗?
我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过去,告诉他,我们准备出发去林宏志出事儿的地方了,老爷子说:“去吧去吧,回来的时候儿顺道回趟家,给我带点当地的土特产。”我挂了电话想,难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