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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公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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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你可不知道了,”另一个官员压低了声,故作神秘:“何维并不是八皇子弄死的。”
  “你喝醉了吧?”一个醉醺醺的声音笑他,“那是八皇子自个儿承认的,难不成谁还傻,把罪往自己身上揽。”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八皇子恣意惯了,心性难测,谁晓得他为啥要这么做?但刑部仵作是我的小孩舅,尸是他验的,那何维根本不是外伤致死,死因是脑中的七星针。那等暗器,八皇子可不会用。”声音又低了低,“为数不多的几个知道这事的都被封了口,就算不封口,谁敢没事找事的往里掺和?”
  沈碧染呆呆听完,进了包间坐下来,耳中不停回荡着,熹逸竟被贬入边关了,熹逸竟今早已经离开了。
  少年用手支着下巴,忽然脑海中电光石火,很多人的话语像放电影般闪过。
  “不过他们不是要杀你,只是利用你去威胁别人罢了。”
  “听小齐子说,八皇子好像是最后一天忽然就得知了您的具体方位,直接奔去的。”
  “那是八皇子自个儿承认的,难不成谁还傻,把罪往自己身上揽。”
  “……谁晓得他为啥要这么做?……”
  “……”
  沈碧染蹭的一下站起来,莫名闪过一个惊骇的念头。利用我,竟是要威胁熹逸的么?
  “那么偶尔呢?你会不会偶尔想起我一次?”依稀中那个白衣男子带着酸涩的微笑,用卑微又深情的表情望着他。
  少年忽然心底一颤,他随即推开门下楼,出了醉微阁,便策马向皇宫奔去。

  31。一别如斯

  “陛下在么?”少年额上有微些薄汗,语气带着焦急的询问守在御书房门口的一品随侍大太监刘福安。
  刘福安心里虽略有奇怪,还是忙不迭的应着:“回无忧侯,陛下在里头,侯爷稍等,容奴才去禀报一声。”
  御书房里光线明亮,金黄的色调华丽尊贵。可这种色调,沈碧染却没有感到温暖繁盛,有的只是它骨子里不可磨灭的沉郁苍凉。
  “小染是说,你要离京?”座上的那个老年男子沉声问,脸上,尽是岁月凝结的隽痕。
  “是,陛下。太后的头疾已治愈,臣想去边关一段时间,增长见识,”少年跪着,背脊挺直,“求陛下准臣离京。”
  东祈帝眯着眼看不远处跪在地下少年,眼神忽然迷茫起来。求陛下准臣离京。多么熟悉的一句话。当年,他的父亲也是在这里,不卑不亢的对自己这样请求。沈追忆……追忆,你竟终究成为我的追忆。那日一别,竟是永别。本以为一定可以再见面,于是,不愿让他不悦,便应了他,暂时放下手,暂时转过身。就像太阳每日都会升起,今日明日也不会有什么不同。但是,就会有那么一次,在一放手,一转身的那一刹那,有的事情就完全改变了。太阳落下去,再重新升起后,有些人,就从此永别。
  看着那个长的和他如此相像的少年,东祈帝忽然有老泪纵横的冲动。半响,他略带疲倦的轻喃:“走吧……都走吧,走吧……”
  沈碧染略有奇怪的看向东祈帝,是准我走的意思么?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忙跪地谢恩:“谢陛下恩准。”
  东祈帝双目浑浊的看着少年的身影,慢慢回过神来:“罢了,你想去就去吧,带着自己的侍卫,注重安全……”老人忽然想到了什么,“记得……要早回来呀……”
  “是,陛下,”沈碧染再次跪拜,“那臣先行告退。”
  永乐宫屋外满园的夏花热闹喧嚣的开,屋内也在热闹喧嚣着。
  “侯爷怎么突然要离宫?”风音求着道,“求侯爷也带上奴婢一道去吧,”
  “侯爷也带上奴婢,”风吟也跟着开口,“侯爷身边没人照顾怎么行?”
  “还有奴才。”又跪下来一个。
  “在宫里早呆闷了,”沈碧染一叉腰,“你们当我是去打群架呐,人多了壮观?我可是老江湖,还能有什么事?都不许再多话!”
  沈碧染说完,自顾自进了卧房,利落的卷了两件衣服和一些银票,简单的一裹,然后轻吹一声唿哨,一只小翠鸟飞了来。
  “小碧,这次我要去大漠去了,你一个人留下来要乖乖的哦。”少年对肩头的翠鸟轻道。说着,人已走到殿门口,“小音姐,我要赶时间,等我走了你再替我向熹瀚他们告个别吧。”他笑着挥挥手,“我会早去早回的!”
  夏日的傍晚的余晖洒落,少年浅碧色的身影如一汪泉水。
  沈碧染策马赶到城门时,天色已黑,城门刚关。“真不巧,”他抱怨着,向站着的守城小兵道:“开城门!”
  “这个时辰要出城门得需要令牌,”兵爷看着马上的少年俊美灵动,不由放软了语气:“现在将要入夜了,有什么事还是明早走吧。”
  沈碧染忽然想起,自己走的太急,竟没带令牌。这该如何是好?正懊恼着,忽然听得后面轰隆马蹄声急切的由远而近,他转头一看,一个挺拔的玄黑色身影在马上狂奔,宽大的袍子飞扬的像一双黑色的翅膀。
  熹瀚?少年露出欢喜的表情,有了他就好办了。
  司马熹瀚听到暗卫说沈碧染要离京的消息后,连一秒钟都无法停顿,亦无法思考,身体已不由自主的直直追来。
  乌骓马停在少年的雪吟马旁,仿佛也感到了主人的焦躁不安,耳鬓厮磨,打着响鼻。
  “熹瀚,城门关了,”沈碧染眼巴巴的看着熹瀚,“帮我令他们开城门吧。”
  “你要去朔漠边关?”熹瀚的声音低沉,忽然有些颤抖,“是因为熹逸么?你……就那样急着去找他?”
  少年神情向往:“我很早就想去大漠看看,现在终于逮到机会。熹逸那家伙太不够意思,都不事先和我说一声……”他的话音忽然停住了。是因为熹逸么?自己那样着急竟是要找熹逸么?少年的表情略带迷茫:“我……是要找熹逸……我有事欠了他,有话要和他讲……”
  此时夜幕已经渐渐笼罩下来,掩涌时光移换。
  黑衣男子久久的沉默,半响无语。他其实有千言万语想要和眼前的少年说,想说他不要走,想求他留下来,想说这几日的想念,这数月的煎熬,……可他只觉内心酸涩,说不出话来。
  有一种隐忍其实是蕴藏着的力量,有一种静默其实是惊天的告白。
  “你是来送我的么?我走的匆忙,没来及和你说,”沈碧染看向熹瀚,笑的明丽动人,“遇上什么好玩的我一定会想着兄弟你……”
  “你,很想去大漠?很想去找熹逸?”熹瀚双目沉沦深邃,“一定要去?”
  “嗯,”沈碧染的眼神有明亮的执着和向往,“我一定要去。‘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以前读这句就感叹不已,现在一定要亲眼看看。”
  熹瀚看着他眼睛,说不清的情绪在心口翻涌。漫漫人生,总会有一些事一些情绪是叫你说不清也道不明的,而等你想去说明的时候,却已经没有机会了。还是说,人的一生,就是一个在得到与失去之间断辗转的过程。
  “既然你一定要去,那么……”熹瀚低头轻叹一声,悠悠长长。过了许久,他抬起头,继而拿出了皇子令牌,让身后跟上来的暗卫开城门,“既然你执意走,把我这几个暗卫都带上,一路注意安全,更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到了报平安来,早去早回……”
  他终是不忍阻挠他的愿望和想法,不忍让他有丝毫勉强和为难。末了,还是那句当时在围场时就许诺的话,“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我都会来你身边。”
  “哦。”沈碧染虽然有些奇怪一向沉默寡言到极点的熹瀚莫名变的如熹逸般啰嗦,还是笑着应着,“你放心吧。”
  话刚落音,那边的城门开了。守门官因看到七皇子令牌,吓得速度比谁都快,一分一秒也不敢耽搁。
  “我走啦,”沈碧染转头挥手,“兄弟保重哦,再见呀!”说着策马而去,那些暗卫们也忙的全部跟上,忠心遵循自家殿下要求保护侯爷的命令。
  马蹄翻滚,亦行亦远。
  守门官心里诧异的紧。怎么早上是八皇子,晚上是七皇子,那等一辈子也见不到的大人物,今个儿竟然让他见到俩儿。
  现下所有人都出城了,那些棕衣侍卫也一个不留。只剩下一位墨衣男子,稍一靠近就能感觉他的凛冽气势。那等阵仗,除了传说中的七皇子谁还能有?守门官想着,便小心翼翼的道:“七殿下……您是不出城的吧……那么,小的关城门了……”
  见七皇子微微颌首,守门官忙指挥下头小兵准备关城门。他忍不住好奇,再次偷偷瞄过眼去,打量起七皇子来。青年男子玄衣如墨,冷傲尊贵,灼灼其华,俊美如神邸。守门官心里想着,这些皇子们,当真个个都是人中之龙。可这样的夜色里,这样孤单的一人一马,守门官忽然觉得有浓重的孤寂和凄凉不断涌透。疯了吧自己?官爷被这个想法唬了一跳,忙摇着头低下脑袋。
  司马熹瀚静静坐在马上,保持着刚与沈碧染送别的姿势,如同亘古不变的磐石般岿然不动。良久,他猛的记起了自己原本想了一路要和沈碧染说的话:他要告诉少年自己爱他。他第一次说这句话时,少年却是在昏睡之中,而此后便一直没再寻到机会。熹瀚心中突然涌现无尽的焦急和害怕,他还从来没有告诉过少年自己的爱恋,他想让少年知道,他该让少年知道。
  熹瀚猛地慌张起来,他迅速驱马,大声呼吼,“开城门!!快开城门!!!开门!!!”
  这声声嘶吼如此急切惶恐,在这寂静的夜幕中,守门官只觉得听起来分外惊心,他心底也跟着一慌,那样大的钥匙竟拿不稳,抖了几次才插进锁孔。这边门刚推开一小半,只见那个墨色身影已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司马熹瀚策马狂奔,狠狠的甩着马鞭,缰绳在手上勒出深深的痕印,几乎渗出了血,夜风呼呼的刮的脸颊生疼。他什么都不顾,也什么都不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追上那个少年,要告诉他,他喜欢他。
  熹瀚不知自己奔了多久,剧烈的颠簸使胸口和腿上的剑伤又迸裂开,疼痛一丝丝侵袭,心里的抽痛更甚,胸腔窒疼的无法呼吸。可长长的路好像怎么也没有尽头,少年的身影怎么也看不见了。
  终于,熹瀚颓然勒住马,停在寂寞空旷的荒原上。
  一别如斯呵,常常别了一次,就错了今生。


第二卷:大漠远

  32。夏日红裳

  越往西北,景致越是显得冶艳粗犷。西北边疆的西侧是雄伟岩北山,有起伏陡峭的山峦和群峰;北侧便是延绵近千里、作为东祈和北瑞两国的天然屏障的朔漠。
  此时正是上午,西北小镇阳光明媚,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此时人声鼎沸,北方人大大咧咧的吵嚷喧哗夹杂着说书人和卖艺人的吹拉弹唱,虽说很吵,却让人感觉很是热闹快意。透过客栈二楼的窗子,能够依稀望见远方那绵延的金黄色大漠。
  “公子,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能到漠北大营了。”说话的是熹瀚派来的暗卫之一白狼,在沈碧染的要求下所有人都称他为公子。
  “哦,吃完饭我们就出发。”沈碧染啃着鸡腿,满嘴油乎乎的。
  自打头天夜里追了一夜也没追上熹逸后,沈碧染就放弃赶路了。他开始慢悠悠的走走停停,加之他改不了的遇人便救、遇事便惹的古怪性子,本来从帝都到边关最多只有四、五日的行程,硬生生被他延长了近一半时间,却是还没到目的地。
  嗯,终于吃饱了。沈碧染放下鸡骨头,摸摸吃饱的肚皮,心满意足叹口气。这时,突然感觉楼下涌起一股杀气,有几个高矮胖瘦不一的结实汉子提着大刀,步子踩的啪啪响,重步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入客栈,才一进门就张口大吼:“臭丫头!给爷滚出来!”
  沈碧染好奇的从二楼探出脑袋,只见楼下大厅的吃客被这气势弄的均稍稍四散开来,只剩一个红衣女子背对着他依旧纹丝不动的吃着自己的饭,眼都没抬一下。
  “没听到爷的话么?”汉子中的其中一个走到那个少女跟前,凶狠恶煞。
  “哎……”那个红衣少女吃完了饭擦了擦嘴,用怜悯的表情慢悠悠的摇着头,长长叹了口气,“你不说话我以为你脑子有问题;你一说话我确定你脑子有问题。”
  这声音,这语气,……沈碧染一个激灵,叫出声来:“红裳!”
  少女闻声急忙转身抬头,看到了楼上的少年,眼睛带着惊喜,“碧染!”正值花季妙龄的女子妩媚英爽,又稚气未脱,笑容真挚明丽,“你怎么会在这里?”说完一跃,转眼已来到二楼碧衣少年的面前。
  “我要去漠北大营。”少年脸上一样的惊喜,“你呢?”
  “我也要去大营!”少女睁圆了杏眼:“天哪,真是巧!”
  二楼两个人欢欢喜喜的叙旧,完全不顾楼下几个大汉早已几欲抓狂。
  “他爷爷的,竟敢无视老子!”一个大汉大吼,说着一干人快步追上楼梯来,挥刀就向少女砍去。几个汉子大刀舞得呼呼响,看似笨拙的身躯却倒是舞的蛮有章法,力道大的使刀锋所到之处的东西均碎的七零八落。少女轻巧的侧身闪过,灵活的一个翻转,而后脸色一沉,火光电石间,还没人来及看清她是如何出手的,只见数根追魂针飞速掠过,又快又狠又准,带着幽幽蓝光,随即一干大汉已应声倒地。
  少女略弯了弯腰,张手扣住领头大汉的咽喉,一点一点用力,晳白如玉的五指陷进他的皮肤,像铁钳一样越收越紧,大汉已是双眼兀凸,连挣扎的力气好像也开始从身体里慢慢剥离。
  对上大汉一双恐惧的眼,少女笑的明丽动人,声音如银铃般:“他爷爷的,我真想亲口叫你爷爷一声:爹!”
  “呵呵,”沈碧染知道夏红裳的性子,只能心里为那些惹上她的汉子们默哀,便笑着继续他们刚刚的话题:“你去大营做什么?”
  “去找我哥。”夏红裳脸色略有悠远,“他们说他会在漠北军营……就算找不到,我也总得试试……”
  沈碧染知道红裳有一个亲哥哥,可从小就失散了。他脸色不禁也暗了一下,随即走上前来轻拍她的肩,“没事,终归会找到的。等到了大营,我帮你一起找。”
  夏红裳莞尔一笑:“你当然要帮我找。别忘你答应过我,会满天下的陪着我找下去,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说着嘴一撅:“去年竟被东祁的鬼皇帝招去了,还封了个侯爷,就怕你被困那大鸟笼里头了,想着一年后无论如何都要把你拉走。”
  这话明显是对皇上的大不敬,旁边的白狼听的脸不禁一沉,可这少女说出来又丝毫不觉得突兀。就在沈碧染叫出红裳这个名字时,经过各种大场面的白狼心里还是震了下。红裳?难道是夏红裳?略有点江湖常识的人都知道,江湖最厉害的四大青年俊杰,神剑凤华公子,神医无忧公子,神笛鬼面公子,而其中唯一一个女子,便是神手夏红裳。
  说是神手,一点也不为过。鲜少有人能躲得过夏红裳的暗器,可瞬间杀人于无形;也没人比的过她的绣工,每件绣品千金难求;还有她的易容术,经她手弄出的人皮面具,谁也认不出来。传言夏红裳美丽清婉,温柔亲切,当真为奇女子。
  白狼望向那个少女,美丽是不错,可是温柔实在是谈不上。白狼又不由自主再看向另一个主子,都传言无忧公子淡雅沉静,可是与他随行的这几日,简直就是大事小事不断,差点没鸡飞狗跳。白狼叹着摇头,这江湖传言,真不可信。
  他还在叹着,那对惹不起的厉害主儿已经嘻嘻哈哈相伴着一起下楼了。白狼忙跟着其它暗卫追上去,一同赶往大营方向。
  几匹骏马,一路狂奔,卷起飞沙走石。终于到了岩门镇,再往前就是军营了。沈碧染软硬兼施、好说歹说,终于把暗卫们赶回京复命去。
  “你是说,你欠了那个八皇子的情,所以才来这里找他?”少女和少年两人出了岩门镇,边策马边聊。
  少年精致的眉头微微皱起,“也不完全是……我也说不清楚……先说说你,你打算怎么留在军营找人?”
  “我早就探听好了,这驻地不安宁,边境常有敌寇流袭,可大营竟缺少军医。”少女狡黠一笑:“本来盘算着装大夫来应招呢,现下真大夫来了,我只要装药僮就好啦。”
  出岩门镇就是大漠,极目望去,只见一片苍莽浑厚的黄随风凌舞。此时已是傍晚,残阳似血,当真景色如画。远处有密实坚固的军帐和堡垒,连绵不断,想必就是漠北大营。
  “要应招也得明天,”沈碧染笑咪咪的,“今夜我们先偷偷溜进去,我先介绍熹逸给你认识。”
  夕阳下,一红一碧两个身影使着绝妙的轻功,向营帐溜去。
  漠北大营不是单单指一个军营,它是横跨整个大漠边关一线的八个驻军军营的总称。前靠边关的雁门镇,西抵岩北山,在无垠的漫漫戈壁上为整个漠北防线上建立起一道稳固的长城。
  刘乐是总营的一个小文书。他贪生惧死,爱偷懒怕惹事,天天就盘算着攒点儿军饷,等六年军期一满,就回老家娶房老婆过悠闲日子去。可就因为他从不惹事,竟被总营的主帅王铮远看上,命他即日起跟在八皇子手下去。
  莫非低调就是强调?刘乐忧心的这几晚都没睡好觉。谁人不知八皇子放荡不羁、纵情娱乐,且身娇肉贵;而军营艰辛、无聊乏躁,他怎会受得了这样的苦?到时倒霉的还不是这些手下的奴才们。刘乐顶着一对大黑眼圈,战战兢兢的跟在主帅王铮远的后头,一大队兵马早早就赶到最靠岩门镇的豹彪营,等候迎接这位惹不起的主。之后一番客套和接风洗尘,刘乐在王铮远的推荐下,光荣的成为八皇子的随行文书。
  现在,这位文书正光荣的站在八皇子旁边,狠狠的神游了一番。这八皇子已抵达漠北大营近四天了。自从来的头天起,就开始认真确实的履行副帅的职责,一个个大营的巡察下去,没事也要找事做,一天到晚都把自己忙的团团转。
  刘乐百思不得其解,几年没回京了,莫非这京里头什么都变了?
  正想着,感觉背后有狠厉的目光射来。刘乐转头一看,是时刻不离八皇子的那两个侍卫李虎和赵正。这两位爷一样不好惹,整天阴着脸,现在正向他使眼色。刘乐知晓他们的意思,又不能装作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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