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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公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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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知晓他们的意思,又不能装作视而不见,只能硬着头皮微颤颤的为民请命:“殿下……已经,已经入夜了,这些军令册还是明日再看吧。”
  司马熹逸放下册子,微眯起眼,轻叹一声,食指无意识的在桌面划着圈,半响无语。
  李虎知道,自家殿下这是又在想无忧侯了。这几日,殿下拼命让自己忙起来,就是想用劳累来转移思念。溜。达。制。做
  “我出去走走。”主子终于发了话,刘乐和那两个沉着脸的侍卫一听,赶紧在后头随着。
  司马熹逸出了营帐,漫无目地的走了一会,忽然看到眼前闪过一道浅碧色的身影。碧染?他脱口而出,猛然停住脚步。这不可能,碧染怎么可能在这里?熹逸摇着头苦笑,想他都快想成魔障了。
  熹逸立在原地无法移动,依稀看到浅碧色的身影向他走来。这一定是在做梦,这几日浑浑噩噩,真的整个人都糊涂了,他想着便顺手捞起一只大腿狠狠的左掐右拧。竟然一点也不痛?!这真的是在做梦,熹逸想,梦也不错,既然是梦,就好好的扑上去尽情搂住吻个痛快,接着便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
  “你什么人!!怎么一脸猴急加色狼相……你再向前,我就不客气了!!”就在司马熹逸马上要抱住沈碧染的时候,一道娇斥的女声传来,接着三根银针破空而出。
  反正是梦,中针也不会怎样,熹逸躲都不躲,还忿忿不平的想着,哪来的女人,在我的梦里也敢对我嚣张。
  这时一只手飞快的拉住他,银针险险偏过,可还是有一根钉入肩胛骨。
  痛!熹逸差点没跳脚。接着沈碧染如泉水般好听的声音传来,摸着他的额头:“你怎么了,生病了么,怎么不知道躲?”
  天哪天哪!!熹逸差点没呆掉,少年身上的药香和手心温暖的触感那样真实,他惊喜的几乎无法开口,“我,我……我以为是梦……”
  “哈哈哈……”旁边的夏红裳捂着肚子,眼泪都出来了,差点没笑疯掉,“这个……就是传言中那风流睿智的八皇子?这,这分明是猴急加色狼加蠢猪嘛!!”少女笑的泪水涟涟,“哈哈……真是……真是可惜了这样一幅好皮囊……”
  这边有人笑的泪水涟涟,那边也有人泪水涟涟,不过是疼的。
  此人正是刘乐。他本来边神游着思量八皇子的奇怪,一边亦步亦趋的尾随他走出帐。走着走着,八皇子竟突然停住了。在始料不及下,刘乐急忙煞住惯性往前的身子,在离八皇子仅一厘米的距离险险定住。刚刚想拍胸脯在心里头庆幸着,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大腿传来,一只手狠狠的在他腿上左掐右拧,刘乐疼的眼泪顿时就刷的下来了,可又不敢吭一声,在心里委屈的要命:我,我不是煞住身子了么,又,又没撞着殿下您……您,您,您也不用那么狠的掐我吧?
  刘乐泪眼汪汪的抬起头,正看见远处也有一个人泪眼汪汪的望着他。
  天哪天哪!!我刘乐,品行端正学识深厚性情善良,东祈京郊人,今年二十五岁,在经历那么多年寂寞孤苦的生活后,终于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
  刘乐头回见过这么独特又好看的女子,即妩媚柔美又英姿飒爽,最最重要的是,于千万个日日夜夜之中,于这大营的千军万马之中,于这皎洁美丽的月色之中,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就这样,无语相望泪眼的凝视上了。苍天呀,大地啊,诸位神明呐,你们终于为这般美好的我送来这般美好的爱情了吗!
  头顶一阵乌鸦飞过……鬼才知道,他到底哪里美好了……

  33。割喉手术

  第二日,全军营都知道了两件事,一件就是有一对漂亮的出奇的少年少女来应招军医,还有一件就是八皇子不知为何,寸步不离的跟在少年少女后头死死盯着,缠绵的目光和嫉恨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变脸似的交织着。
  沈碧染昨晚和熹逸相见后,本来想提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他只是要求熹逸对他的身份保密,就跑去和夏红裳继续叙旧去了。
  “呃,你们这样年轻……医术和经验都怎样?”军营里资历最深的老军医公孙伯捋着胡子,略有迟疑的问。
  少年还没开口,少女黛眉一挑:“他若是医术不行,你们就早该卷铺盖回老家去了。”
  “你……”另一个略年轻的军医朱炜看看他们身后的八皇子,刚刚强行忍住发作,只听得后面一道粗犷的声音中气十足的大吼,“你,你不就是昨晚偷袭我的那丫头!!!”
  说话的是烈焰营的将军左毅,他刚吃了早饭出来准备巡兵,手里还拿着半块烙馍,看到这少女就火气上涌。左毅昨晚在大营看到有人鬼鬼祟祟,还没来及跟上去就被刺入银针,而后神经麻痹无法出声,身上现在还在疼。
  “你是?”夏红裳微微皱眉想了下:“啊,你是昨日那个倒霉鬼!”夏红裳一看他身上穿的竟是将军身份的盔甲,忙搓着手笑着道:“这位将军,真不好意思,昨晚天色暗,猛地一下没看清楚……”说完,摇着头叹气自语:“哎,有的人猛地一看还真不怎么样,但仔细一看,还真不如猛地一看。”
  左毅一听,怒不可遏又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激动之下一块烙馍竟未经咀嚼直直滑进喉咙,死死卡在那里。
  一阵剧烈的呛咳声之后,众人只见刚还生龙活虎的左将军忽然双手捏着喉咙,满脸通红,然后忍不住的身体紧缩,最后竟然在地上翻滚起来。
  怎么回事?!所有人包括八皇子都大惊,连夏红裳也讶异起来。一干人七手八脚的欲围上来,又因为害怕和不知原委而手足无措,场面顿时乱作一团。这时,忽然有少年玉石般的声音传来,带着让人莫名感到镇定和心安的力量:“都别动他,快拿些烧酒、金创药和纱布来!”说着人已走到左毅面前,蹲下来:“可能因为那块烙馍使你的气管堵塞,已经引发了较严重的支气管充血水肿,要马上进行气管切开手术!”
  左毅已经双眼突出,身体抖颤不已,脸色紫红,当下事不宜迟,沈碧染深深俯下身去,双手食指用力按压他的太阳穴,用沉着的语气对左毅道:“用力呼吸,静下心来,不要担心,忍一会儿就好了。”ˇ﹏。玲ěr整…理
  左毅只觉得胸口窒痛,无法呼吸;在沈碧染的按压下双侧太阳穴的刺痛让他的神智暂时一清,勉强着按照他的话去做。沈碧染接过旁边小兵递来的酒随即倒在他的咽喉部位,另一只手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然后在众人惊诧又不知所措的目光下,右手沉稳的捏紧了手中的刀,对着左毅的喉咙划了下去。
  割喉!现场的所有人心中都不禁一惊,有小兵甚至已经惊呼出声。
  少年此时依旧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全身散发一种专注威严的气势。他用喷了酒的软布擦去流出的暗红色血液后,左毅被割开的喉咙处立刻露出了鲜红的筋肉与惨白的软骨,接着少年丝毫不耽搁,利落又稳重的开始割第二刀。这一刀,沿着人体精细的经络支管,在众人的震惊中,一点一点的划开去。
  左毅先前窒息的疯狂痛苦,随着这一刀慢慢的减弱。忽然,众人只见有一些粉红的血雾喷出,还有干瘪气管被气流充涌时几不可闻的呼啸声,紧接着又是一小团血色物品被取出,左毅的表情骤然松弛下来,胸膛开始剧烈的起伏,整个身体也放松开来。少年轻轻吁了一口气,又为避免血流呛入肺里,他用软布小心翼翼的截住气管伤口的血,然后拿过金创药和纱布,干净利落的止血、上药、包扎,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最后,沈碧染站了起来,擦了擦满是血的手,认真严肃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少年粲然微笑:“好了,你们扶他起来吧,这两天注意少说话、多吃流质的食物,等伤口好了就彻底没事了。”
  这粲然一笑,并不是多震撼,却能蛊惑人心。刘乐立在人群中看着少年的笑,不禁呆了呆。
  就好像狂风大雨后蓦然升起的带给人无限希望的彩虹,或者是荒芜沙漠中突然出现的带给人无限力量的绿洲,又或者是诡魇死寂的黑夜里降临的给人无限憧憬的晨曦之光,又或者是……呃,刘乐忙摇摇脑袋,自己又扯远了……总之,那样温暖,那样生动。
  没事了?围观的众人望着被小兵扶起来的已经无恙的左将军,还有点心神未定。这边听到少女的声音清亮如银铃,正扬着脑袋对大营里仅有的两个尚在目瞪口呆的军医道:“怎样?你们可服气?”溜。达。制。做
  老军医公孙伯脸上是真心诚意的惊叹和惭愧:“这等医术和手法,老朽见所未见,实在佩服……”
  沈碧染倒是没注意这边的军医,把手擦干净后,微微皱了皱眉:“我……”
  “小染怎么了?”司马熹逸的眼神从头至尾都没离开少年一下,见他皱眉,转眼一个箭步就踏来。
  沈碧染忽然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噼里啪啦:“我大早上还没起床就被红裳给拉来了,觉没睡饱不说,肚子也是空的!!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他有点抱怨的看着旁边的少女:“我肚子饿了,要吃好吃的!”
  “小染想吃什么我就让人做什么,”熹逸的语气温柔的要化掉,软声央着:“早上一定要糯米百合粥对不对?稍等一会儿好不好?”
  众人再次呆了呆,怎么也无法接受刚刚还沉着稳重的翩翩少年转眼变的精灵古怪又举止粗鲁;刚刚还一直一脸阴沉的八皇子转眼变的柔情似水;刚刚还趾高气昂的少女转眼变成一副有些惭愧、自知理亏的委屈模样。
  一片惊呆和静默中,三位始作俑者翩然的扬长离去。
  刘乐现在立在营帐里头,瞪圆了眼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情景。
  浅碧衣服的少年懒懒的窝在塌上,身前是堆如小山的水果,坐下还垫着舒软的兽皮毯,而身旁的八皇子竟一脸的奴才样,对少年服服帖帖、言听计从。若非刘乐已经认得八皇子了,一定会以为,座上那少年才是正主儿。
  “这道椒麻鸡是漠北名菜,小染尝尝看好不好吃?”八皇子扬着一张俊脸,眼巴巴的讨好。
  少年依言尝了一口,“嗯,不错。”说着拿起一块递过去:“红裳,你来尝尝,你喜欢吃辣的,一定合你胃口。”
  刘乐的梦中情人夏红裳正在一旁毫无形象可言的对着一只烤羊腿奋斗,听声后转过头来,竟丝毫不避讳的就着少年的手便直接咬了一口,“嗯,果真对我胃口。”说完放下了烤羊腿,把整个一盘子椒麻鸡都端了去。
  刘乐的眼又睁大了一分,他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没事没事,粗鲁的女孩子率真,能吃的女孩子健康。
  沈碧染和夏红裳今日起正式成为漠北大营的军医。军营的其他两个军医因为左将军一事早对沈碧染佩服的五体投地,在他们的帮忙下,沈碧染和夏红裳很快了解了相关的制度和情形。
  近两日,除了一些因训练而受伤的士兵外,并没有重伤病患。沈碧染改不了他天生喜欢研究药材的本性,将军营里的所有药材都翻了个乱七八糟,只把公孙伯和朱炜两个吓的草木皆兵。而后,他发现很多草药都不同程度坏掉了,便准备将所有草药都搬出来晾晒,然后重新进行更妥当的分类和安放。
  这也算是个大工程。沈碧染是那种要么就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的人,于是便开始像小蚂蚁一般,忙碌的不亦乐乎。
  “沈军医……”有一个粗犷声音在耳边响起,“要不要我帮忙拿?”
  沈碧染正搬东西,听到声音忙抬起头一看,是那日因食物卡住引发支气管严重水肿的左毅将军。
  此时左毅已恢复了往日率直彪悍的模样,但他永远无法忘掉那日的情景:令人崩溃的窒息感觉,几乎想把喉咙撕开的冲动……他征战半生,死亡的滋味不是第一次体味到,但是死亡一点一点逼近的折磨痛苦却是头回感受。
  所以,对在痛苦混乱时传入耳际带给自己镇定和希望的那个声音的印象也尤为深刻。
  温暖,有力,安心。如玉石般好听。正是面前这个眼神清澈表情灵动的少年。
  他首次想要如此真心又迫切的感谢一个人,这边喉咙上的外伤一好的差不多了,就跑来准备向沈碧染道谢。
  “是左将军呀,你的喉咙已经好了么?”阳光下,少年的笑容温暖璀璨,“那日真对不住,是我的朋友她说话有点过分了……她向来如此,说话不经思考,其实并非有意……”
  还没来及道谢就先被人这样真诚的致歉,一向大大咧咧的左毅头回觉得羞恬和木讷起来:“我,我已经好了……没,没关系……”这个粗犷彪悍的将军定定神,用诚挚的声音郑重其事的说:“沈军医,那日真的要谢谢你,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以后不管什么事,只要有需要我左毅的,尽管吩咐!”
  沈碧染知道军中的汉子都尤为讲义气,推辞的话反而不妥,便笑着应下来,“好呀,以后有需要左将军的一定会说的。”

  34。瞭望阁偷窥

  八皇子的荣幸的贴身文书刘乐此时正捧着一大叠八大营的军册顶着日头走。
  “刘乐!”主帅王铮远遥遥的叫住他,“你最近跟着八皇子劝着他点儿,让他注意身体,可别累着了……这等皇潢贵胄,可不能出一点儿事……”
  “是……是……”刘乐低着脑袋,忙不迭的应着。
  “这八皇子,天天早早的就到瞭望阁上头研究兵法和军册,真是勤恳实干,励精图治,废寝忘食……”末了,王铮远还赞叹不已。
  废寝忘食?刘乐在心里忍不住暗自道,这八皇子的确是废寝忘食,不过可不是因为工作。
  终于大汗淋漓的走到瞭望阁,刘乐问下头守着的值勤小兵,“殿下还在上头?”
  “在。”
  “哦。”刘乐忙捧着册子向楼上走。
  瞭望阁是整个大营唯一的建筑物,共有三层,可以用来阅兵和瞭望军情。而八皇子这几日,天天都呆在瞭望阁的三楼里头,兢兢业业,早出晚归。
  这样认真的精神让整个军营从上到下都惊叹不已,惊叹之余主帅王铮远还在例行向皇上报告的折子上,毫不吝啬的赞扬了八皇子一把,致使遥远的京城那边圣心大悦,很为向来玩世不恭、不理政事的老八的浪子回头感到由衷满意,顺带还在早朝上也将这最小的儿子夸了回。
  而此时,端着杯老早就冷掉了的茶,一张俊脸专注深情心无旁骛的司马熹逸正作一副深情状的痴痴向窗外望着,全然不知自己早已经成了“众人楷模”。
  瞭望阁三楼最左边的窗子,正巧对着军医处,中间只隔了一个营帐。透过这三楼的窗户能清楚的看到那抹让人舒心的浅碧在军医帐进进出出,时而搬药晒药,时而研究分类……熹逸的眼也随之时而亮时而黯,时而微笑时而皱眉,一双星眸熠熠生辉目不转睛。
  打从沈碧染来军营以后,说是为了不败露身份,不许熹逸有事没事的就跑去找他。好容易寻到的亲近的机会,也总会被夏红裳有意无意的把他抢走或支开。而这几日沈碧染更是以收整药材为名,不让熹逸贸然过去打断他。熹逸又不好太唐突,怕惹沈碧染不高兴而反被疏离,只得窝在这瞭望阁上头偷偷的天天看着。
  刘乐上了楼看着探着脑袋躲在窗棂后头,茶饭不思长吁短叹、一副痴傻的模样的八皇子,自己也忍不住长吁短叹了起来。ˇ﹏。玲ěr整…理
  他自打那晚见过夏红裳,便一见钟情,迷的无法自拔。前两日刘乐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想和梦中情人说句话,却因为太紧张太激动,全身抖颤不已,哆哆嗦嗦半天无法开口,只见碧衣少年用犹疑又怜悯的眼神看看他,然后对少女道:“这人来军医处,莫不是脑子或哪里有什么病吧?我为他看看病好了……”少女也看了看他,撅嘴指责碧衣少年:“你怎么能说他脑子有病……”刘乐听得这话心头一喜,正感动欢喜的不行,却只见少女一把将少年拉着,竟走开远去了,远远的还清楚的听到少女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传来:“脑子有病的前提是他必须得有个脑子呀!看他的样子就像个没脑子的人。甭为不相干的人耗神治病,顾好你自个儿的身子要紧……”
  哗啦啦!刘乐纯洁的少男的真心瞬间碎了一地。
  经得起考验的爱情才是真的爱情。刘乐心里想着,只要自己努力,总会追求到她。可又是几日过去了,还是连话都说不上一句。
  追求她,就像狂奔的蜗牛……
  刘乐把一叠册子放在熹逸桌子上,然后乖乖退到一旁。这边熹逸一边揉了揉伸的发酸的脖子,一边悠悠的感慨道:“这越看越喜欢,越来越沉迷,越来越滋味……真的看成魔障了……”他尊贵优雅的向刘乐挥挥手,“过来,给本皇子捶捶肩。”
  刘乐一得令,忙不迭的依言行事。他见熹逸一副痴傻模样,又想到了自己的夏红裳,边捶着,边不由自主的也伸长了脖子向窗外看。
  窗外斜阳正浓,远处大漠浩瀚如烟,风轻云淡。暖色光线在近处地面上浮动若影,营帐顶端的阳光隐约熠熠跳跃,这景象,自有一种繁华富丽,端庄郑重,又百转千折的气质。
  碧衣少年将每种药材都摊开晾晒,正细心的挑除掉那些坏了的,馨然的药香淡淡四下散开。过了一会,远远的有一个红衣少女走了来。
  “呼,累死我了。”少女一来就抱怨。
  “找的怎么样?”少年抬起头望向少女,灿然一笑。这笑靥悠悠远看,有说不出的明丽和动人:“还是没头绪?”
  “没头绪。”少女撅嘴,“哥哥小时长什么样我都记不大清了,更别说现在……我只知道他小腹有一个小小的梅形胎记,可总不能挨个掀人家衣服看吧……”
  沈碧染皱了皱眉,当下低头沉吟起来:“得想个法子……”
  夏红裳微微抬起头,习武人的直觉感到有人在看他们,她不着痕迹的转头,余光扫到了瞭望阁。夏红裳一脸鄙夷的撇嘴嘟囔:“啧啧,整个大营就瞭望阁高,那人穿着那么显眼的白衣,头伸的像只等着喂食的雏鸟,以为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到……他盯着小染就像饿极了的狗盯着肥肉,哈赖子都要流出来了……真是……”
  “红裳,你刚说什么?”沈碧染因为思考问题而没在意听,才回过神来。
  少女笑的诡异又明媚,顺势不着痕迹的又扫了一眼那边楼上望眼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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