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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公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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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碧染通晓此物,那为朕演奏一曲可否?朕很是好奇这从未见过的稀罕之物会是怎样的天籁之音。”
  “是,陛下。”
  沈小哥慢慢走向那架钢琴,坐下来轻轻抚摸过琴盖,母亲那张慈爱的脸又浮现在眼前。他双手在琴键上恣意一划,试了试音,一串纯正清响的声音叮咚响起。好琴!沈小哥心里暗赞。
  手指在琴键上开始灵动翻转,一首The truth that you leave流泻而出。这首曲自己曾弹过数遍,却从没像此刻般如此认真。
  白玉般的手指在迷离的琴键上优雅的曼舞,琴声是前所未有的悠扬动听。灵动的前奏,让人感觉有说不出的温暖和希望,之后开始转向悠扬温婉,就像母亲的安慰,情人的絮语,从未体味过的安心和幸福的感觉如小溪般缓缓流淌,充斥每个人的心田。接着手指舞动,节奏加快,开始蕴藏着淡淡的哀伤,然后哀伤越来越浓厚,沉重的化不开。没有惊心动魄,也没有歇斯底里,可那浓厚的哀伤却让人喘不过气来。只觉得那逝去的无奈,离别的悲伤,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压在心口,至死方休。最后,再一个收音,节奏缓了下来,千帆过尽,风轻云淡,竟有一种力量和信念,直抵心底,化成温暖的光,让人边流泪边微笑。
  熹瀚静静看着碧染,看他眼底的哀伤,听他琴中的哀伤,心忽然不可抑制的钝痛起来。
  一曲终了,所有人还沉浸在那美妙的音乐里回味,四下静寂无声。
  “果真天籁之音。”东祈帝回过神来赞叹,“这琴既然只有无忧侯通晓,便赏无忧侯了,以后朕会去你那欣赏乐曲。”
  “谢皇上恩典。”找不到理由推托,沈碧染跪地谢恩。
  宴会到了尾声,皇上退殿回了寝宫,百官也就没有了顾忌,放下心吃喝庆祝,席上觥筹交错,席下宫女太监一溜一溜的忙不迭捧着杯盏物什来来回回,为下面守岁做准备,一时间殿上人来人往,吵杂热闹,沈碧染在人群拥挤中却是越感觉到自己的孤单。忽然想到句歌词,“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不愿在这殿上闷着,沈小哥掕了一壶果酒,出了殿,四处晃着,想找个清静的地方静一静。冷风吹来,心里愈发清醒。原来一直抑制着不愿去想的记忆潮汐般涌上来,他还清楚的记得前世死去时汽车撞过身上尖锐难忍的疼痛,和若雅失措的呼喊。他再也回不去了,再也见不到那个总是慈爱的叫自己小心肝的妈妈,再也见不到永远默默支持他疼爱他的爸爸,再也见不到那个让自己爱到失去自我的雅若。
  那个时侯,他曾以为自己拥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切都不会改变。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永恒。如果它流动,它就流走;如果它存著,它就干涸;如果它生长,它就慢慢凋零。
  心狠狠的疼了起来,一滴眼泪再也忍不住的下落。
  眼泪弄脏了我的脸。碧染忿忿的想,狠狠抹掉泪,大大的灌了一口酒,忽然感觉有一个人在他身边坐下来。

  06。溜出宫

  沈小哥扭头一看,正是微笑着的熹逸。
  那双含笑的眼睛柔柔的,夜晚的月光下,收敛了他平常玩世不恭洒脱不羁的气质,温润的脸庞让人觉得温暖和安心。
  沈小哥怔了怔,刚看那些皇子们不都被大臣们围住了么,皇上已经那么老了,太子之位不久就会定下,这可是互相拉拢关系的好时机。于是闷闷的问,“你怎么在这?”
  熹逸的声音有一丝寥落的感觉,“那里头吵得慌。”转而笑出了声,“呵,我的志愿可是做个富贵闲人。”
  “你的确一直很闲。”沈小哥又灌了一口酒,“看我们现在都很闲的份上,出个题跟你猜。”
  顿了顿,道:“话说,一只猪和一只老虎被关在一起;第二天老虎死了;猪却没事。你说这是为什么?”
  熹逸沉默思索了一会儿,摇摇头。
  “你不知道?对了,猪也不知道。”小沈眼睛还带着点氤氲,闪着贼亮亮的光。
  熹逸发觉被骗,又舍不得拿这得意的小东西怎么样,忿忿的把他手中的酒一把抢过来就喝。
  “喂,堂堂八皇子还跟我抢酒喝,真是。”沈小哥一把夺回来,“得,再给你个机会,再考你一题。话说有一只小白猫掉进河里了,一只小黑猫把它救了上来,请问:小白猫上岸后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熹逸想了想,这题好像没有陷阱,可是也想不出好的答案,只得再次摇摇头。
  “当然是‘喵~’喽!” 沈小哥哈哈大笑,“枉费民间传言八皇子风流睿智,连这都想不出来。呵呵……你说猫咪除了会说‘喵~’还会说什么?”
  正笑着,忽然间一只冰凉干燥的大手抚上自己的脸。
  “你哭了。”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清雅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疼惜和关心,沈碧染转过头,熹逸一向玩世不恭的脸变得专注又认真,“为什么哭?”
  “我才没有哭。”沈小哥固执的把头扭回来,“我是在这里饮酒赏月,你懂不懂?”
  说着站起来,拿着酒壶,迎着风摇摇晃晃的向前边走边吟,平添了一份随意自得。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恍惚中一抬头,看到熹瀚就在前面不远的阴影处静静立着,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凤眼冰眸在昏暗中就像一片深邃浩瀚的海洋。
  沈小哥觉得那双眼睛能看穿自己的一切,就像溺水的人坠入其中,所有的伪装统统无法逃匿。有一种眼神是可以摄取灵魂的。
  他不由得朝着熹瀚走去,刚抬起脚,腿一软,酒劲上来了,整个人晕乎乎的向下倒。恍然间,已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沈小哥醉醺醺的眯起眼看着熹瀚,“你别晃呀,晃的成双影了,我都看不清楚你是谁了……”醉的有点头昏眼花,“我看不清你是谁了……那你知道我是谁么?呵,那个世界里的所有人也都早忘了我是谁吧?没了我,他们的生活依然继续……对那个世界来说,我不过是不足道的一个人而已……”
  熹瀚若有若无的声音飘散在风中,“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但是对于某个人,你可能是他的整个世界……”
  沈小哥来不及深思,只觉的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好像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必担心,放任自己坠入了梦乡。
  春节刚过的这几天,沈小哥这里可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先是二皇子前来感谢他医治彦宇,又是五皇子前来拜会,还有八皇子熹逸与几位公主,没事就跑来。最要命的是那些不认识的妃子娘娘还有王公大臣,客气话说的一套一套的,无非是想借机探探他这个新封的王侯的虚实。
  对于这种情况,沈小哥几欲抓狂。这两天,沈小哥又为彦宇做了副拐杖。好容易到了正月十五,“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诗人诗中的美景回响在沈小哥脑袋里,心里琢磨着一定要溜出宫玩玩。
  傍晚,熹瀚同幕僚议完事回来,路过景安殿时,虽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熹瀚还是能清楚的看到宫墙根儿树底下有个熟悉的浅碧色人影伸着脑袋左探右探。
  不用想也知道是沈碧染,这小东西,又忘了看身后。熹瀚忍不住心头浮上了一丝宠溺。他不动声色的禀退了所有侍卫,向沈小哥走去。
  “你在做什么?”冷冽低沉的声音猛然在身后响起,把沈小哥吓了一跳。
  “那个,我就是想先勘测勘测地形……”小声陪着笑。
  “然后做贼一样溜出去?”低沉阴冷。
  “怎么能说是做贼一样呢?”义愤填臃:“况且做贼也是一个不可缺少的伟大职业,需要很高的专业水平。道家有云,‘盗一盗,非常盗……”
  “如果你想出去,我有令牌,可以带你一起出宫。”
  “才不用,我已经勘测好了。不一会侍卫会换班,换班中间有半分钟空隙,足够我溜到前面那个围墙拐角。那里由于树木,宫檐以及侍卫分布的关系,是个视觉盲点,只要翻墙时不发出声音,绝对不会被逮到。”得意洋洋,“怎样,厉害吧?”
  “你不怕被我逮到?”
  “你是大好人,才没那么无聊,对不对?”眼睛亮亮的,巴巴的看着熹瀚。看熹瀚面无表情沉默不语,沈小哥又道,“这样好了,我带你一起去,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熹瀚还没来及说话,突然被沈小哥抓住了手向前跑,“快走,侍卫换班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沈小哥拉着熹瀚一口气跑到围墙拐角,“呼,没被发现。好了,现下我们翻过这道墙就成了。”说着用轻功一跃,一转眼人已翻上了高达三米的围墙。沈小哥在围墙上头压低了嗓子冲熹瀚喊,“快上来呀!”
  熹瀚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有做贼般翻自家宫墙的一天。可当他抬头看着沈小哥,心里一片空白,只想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正想着,身体已不由自主随着他翻过墙去。
  一着地得了自由,沈小哥就兴奋起来,“怎样,好玩吧,偷偷溜出去可比光明正大走出去有意思得多。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以前我在妙手山庄,爷爷他们不让我出去,我都是偷偷翻墙溜出去的……”
  走过这条路,拐个弯就到主街了,前面已经远远的看到人头攒动,灯光闪耀。沈小哥拉着熹瀚,“快走啦,灯会一定很热闹。”
  夜市整条街都挂满了花灯,衬着天上的明月,美的如一幅画。这种纯天然的古代夜市灯会的情景,沈小哥在现代体会不到,穿越到了那个十一岁小孩的身体里后,又在妙手山庄里被爷爷和师傅们逼着整天学医,更是没机会见。先下亲眼看了,方觉得诗中描绘的果真名不虚传。兴奋地直嚷嚷,“真美呀,那么多种类的花灯,我连见都没见过。”
  熹瀚在心里泛起一丝心疼,这些花灯,本就是很平常的玩意,竟让他新奇高兴成那样。想着便说道,“你慢慢看,喜欢就都买下来。”
  “我看看就好了,”沈小哥吐了吐舌头,“花灯都是给小孩子玩的,我才不要呢。”
  熹瀚在心里想,你可不就正是个让人不由心疼的小东西?
  沈小哥拉着熹瀚转了一圈,终于心满意足,这才觉得肚子早饿的咕咕叫了。于是对熹瀚说,“你知道这帝都哪家酒楼最有名么?走,兄弟我请你吃饭去。”

  07。并肩看河灯

  安乐居就建在最繁华的南街的中央,背靠着流经帝都的蔚河。楼下的小二一见沈小哥和熹瀚两人衣着斐然,气质非凡,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忙将他们请着带到了二楼雅居。
  沈小哥是真的饿了,饭菜一上,就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熹瀚看着他不雅的吃相,却没由来的觉得真实可爱。
  吃完了,沈小哥才想起来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当时光想着怎么溜出宫了,他没带钱。
  “那个,你带钱了没?”
  “嗯?”熹瀚一愣。钱都是奴才带的,他身上哪有放钱的习惯。
  沈小哥一看熹瀚的表情,就知道他也没带。
  “押这块玉吧。”熹瀚拿出他随身带的玉。
  沈小哥一看,那块玉是刻着熹瀚名字代表皇子身份的,怎么能随便押下来?小脑袋一转,“不用押玉,我们也能离开。”
  不用押玉?熹瀚还在纳闷,就被沈小哥拉着冲向二楼窗子,“准备好没?一,二,三,跳!”
  落了地,沈小哥边跑边得意的像偷了腥的猫,“我说了请你吃饭,怎么会让你破费呢?”
  就这样请我吃饭?熹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翻墙开溜,跳窗逃跑……短短一会儿功夫,跟着他把这辈子都没想过的事都做尽了。堂堂七皇子在自己的帝都因没法付饭钱而跳窗逃跑,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死。可是好像跟他在一起,做什么事都觉得理所当然,做什么都能感觉舒心快乐。
  他们跳下窗的方向正好是蔚河。在夜色下,河水泛着粼粼波光,不少人在河边放河灯,一盏盏飘在水面上,起起伏伏,美若仙境。
  两人并肩坐在河边,看着河水,沈小哥又想起了他的冷笑话,“出个题给你猜猜,说是有两个人到海边去玩,突然有一个人被一阵浪卷走了,被卷走的人叫小明,你猜剩下的那个人叫什么?”
  熹瀚看着沈小哥贼亮亮的眼,想了想没得出什么结果,便摇摇头。
  沈小哥笑咪咪的,“当然是叫救命喽!你说人都被卷走了,不叫救命叫什么?”说着夸张的歪着脑袋看熹瀚,“瞧着你挺聪明的,怎么就是脑袋不会转弯呢?”再一看熹瀚脸色阴沉,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心道不好,忙献媚的陪着笑,“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刚才那都是开玩笑的,我……我……我念首诗给你赔礼好不?”
  “什么诗?”熹瀚语气危险的斜着凤眼看他,生硬的挤出三个字。
  “是一首现代诗,可是我最喜欢的一首,名字叫嫁给幸福。”
  熹瀚并不了解他所说的现代诗是什么,但听是沈小哥喜欢的,便定下心来听。
  “有一个未来的目标,总能让我们欢欣鼓舞,就像飞向火光的灰蛾,甘愿做烈焰的俘虏。
  摆动着的是你不停的脚步,飞旋着的是你美丽的流苏。在一往情深的日子里,谁能说得清,什么是甜,什么是苦。
  只知道,确定了就义无返顾,要输就输给追求,要嫁就嫁给幸福。”
  少年的清澈的声音抑扬顿挫,字里行间充满着希望和坚定,一如他的灵魂。
  那一刻,熹瀚只希望永远持续下去,永远像现在这般,两个人肩并肩,一起看河灯星海。
  两个人沿着另一条路回去,一路上布满了小吃,有蛋烘糕,锅魁,煎饼果子,野菜混沌,还有吊满鱿鱼干的小木车来回走动,用炭火烤,压成薄薄的一片,卷着辣酱吃。沈小哥的馋虫又被引出来,立在牛肉米粉的小摊前,扬着手中的碎银,冲熹瀚道,“这次光明正大的请你吃东西。”
  “哪来的银子?”
  沈小哥压低嗓子凑过来,神秘兮兮的,“刚刚偷的。”
  “你……”熹瀚无语。
  “放心,我可是看人偷的。那个人满脸肥油,财大气粗的,才不会在意这一点点碎银子。”说着拉熹瀚坐小摊前,吆喝道,“老板!来两碗牛肉米粉,两碗肉汤。”
  “好嘞!”朴实的中年汉子麻利的应着,憨厚的脸上是满是真诚欢喜。
  莫说在小摊边吃饭,熹瀚在这种地方待都没待过。社会等级制度森严,堂堂七皇子,身份何等尊贵,怎能与那等布衣一起在路边吃东西?况且这里的东西一定脏的不能吃。熹瀚心里想着,不由自主厌恶的要站起来。
  “怎么了?”沈小哥发觉熹瀚不对,“你……你是觉得有失身份,对不对?”
  “我……”熹瀚看着沈小哥眼巴巴的犹如被抛弃了的小狗的表情,心怎么都硬不起来。“不是……”
  “不是就对啦。”沈小哥笑了,眼睛明亮美丽,“你天天都山珍海味,早就该尝尝民间小吃。作为皇子,更是应该来体察民情。况且小摊上的东西其实都很干净哦,再说不干不净,吃了不得病……我以前最喜欢吃米粉了,常在小摊边吃,味道独特又鲜美……”
  转眼间,米粉和肉汤都上来了。碧染用期待的表情望着熹瀚,“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熹瀚不忍让他失望,犹疑的吃了一口。
  “好不好吃?”亮晶晶的眼一直盯着他。
  “好吃。”是真的好吃。熹瀚没想到,这味道的确独特鲜美。
  “呵呵,我就知道。”身边的沈碧染不再客气,也开动了起来。
  糯滑的米粉,脆薄的牛肉片,加上一盘野菜,配一叠山梨片。野菜,是翠绿鲜嫩的叶子,放在舌尖轻嚼,微微带着涩,若抹上山梨汁,透出淡淡的甘甜。飘香着的肉汤,并热气腾腾,汤上飘着绿色菜叶,红色蕃茄和嫩黄的碎蛋,加了红油和花椒等酱料,味道清新鲜美。
  食物的气息温暖真实,身旁人的笑容明亮清澈,熹瀚忽然有了家的感觉。是家,这个对他来说永远陌生的字眼。在虚伪的皇宫,他从未体会到如同现在般的温暖安心。仿佛,这才是真正的生活,那种简单丰盛的快乐,才叫生活。并非被自己的野心所盲目操纵,试图以物质来填充自己心底的空虚。
  两人都吃的差不多了,熹瀚听着小摊老板爽朗质朴的笑声,隔壁摊的摊主呵斥自己不听话的儿子,路边两个小孩子唱着简单欢快的童谣,而身边人儿的真实温暖的坐在自己旁边,不由得泛起了清浅的笑,只听沈碧染突然悠悠的说,“ 我以后生个儿子名字一定要叫‘好帅’,那别人看到我就会说‘好帅的爸爸’。”
  一想到沈碧染要和别人生孩子,熹瀚心头忽的涌起难言的酸涩。起了身,“回去吧,很晚了。”
  又不高兴了么?沈小哥奇怪着,忙付了钱,追上熹瀚。熹瀚向碧染伸出手,碧染把手放入熹瀚手心。谁都没有再说话,就像上次一样,两人牵着手走在洒满星辉的小路上。熹瀚只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永远牵着他的手走下去。

  08。天苍苍,野茫茫

  春节才刚过去一个月,虽然还是一派萧索单调的景色,但已明显感到风也开始缱绻,草也开始发芽,空气也变得温润舒适。天和二十二年三月,东祈帝决定去京郊狩猎,众皇子和大臣随侍出宫。
  沈碧染激动了,虽然跑过不少地方,但皇家狩猎的阵仗还真没亲眼见过。面见太后时,本来琢磨着怎么跟太后说也要跟着去看看,就听太后笑眯眯的,“小染呀,我已经和皇上说了要你一起去,看你这鬼精灵在宫里头这几月一定闷坏了。”
  沈小哥出发的一路都兴冲冲的。遗憾的是,坐轿子坐的腰酸背痛沈碧染不会骑马。上辈子没机会学,来到古代忙着研究喜欢的医药,也没能有功夫学。这件事被熹逸知道了,又乐呵呵的笑他一番。沈小哥在轿子上气鼓鼓的看着熹瀚他们在马背上纵横的身影,一脸怨念。
  东祈帝已年老体衰,说是狩猎,实际上是出外巡游。那边宣了圣旨,到达目的地,先驻扎好营帐。看着大臣侍卫下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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