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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公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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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去吃饭。”沈碧染很认真的道,“我要去拿点儿芥末,太后她老人家最见不得人哭了。再带把菜刀,实在不行就以死相逼。还要拿包鸭血,这样才更像那回事。”沈碧染在厨房扒腾了好一会儿,“对了,太后还很喜欢小动物,我把小狗也带着,打扮打扮狗,再打扮打扮人,弄的人模人样狗模狗样的,先拿印象分。”
  最终,沈碧染抱着狗从妙手堂的后门溜出来,又抱着狗从皇宫的侧门溜进去。
  才刚进宫没多久,就看见平日跟在太后身边的一品随侍大太监王安乐带着一干奴才迎了上来,说是太后已经在等他了。
  沈碧染本来是想先回永乐宫再慢慢打算的,一见这状况只能在心里暗暗叫苦,老老实实的跟着王安乐走。边走边找话说:“王公公呀,太后她老人家可好?”
  王公公忙道:“太后很好,就是前段日子想太子殿下和侯爷想的紧,想的都生了病。前两日见了殿下后,欢喜的快不行,人也精神起来了。”
  沈碧染继续找话说,“王公公呀,那太子殿下这几日可好?”
  王公公据实回答,“太子殿下也很好,回宫的这近三天,一直都很忙,还答应了太后绝不私自出宫。就是殿下比较爱运动,已经翻过四回宫墙了。”
  “什、什么?!”沈碧染的嘴角抽搐的有些扭曲,导致声音也有些不稳。
  “头两回都是幸亏太后派的侍卫们发现的及时,殿下便没能翻出去。后两回是太后亲自在那儿时刻看着,亲自给拦了回来。
  沈碧染的声音更不稳了,“太后,她,她亲自在那看着?”
  “是呀,侯爷。”王公公继续恭恭敬敬的回答他,“太后天天念叨着想见侯爷了,很伤心您回了京却一直不来见她,说是如果能让太子殿下出不了宫的话,那么您就迟早会进宫来。”
  沈碧染忽然也想翻墙了。
  “那个,王公公呀,我忽然感觉恶心呕吐疲倦腹痛想睡觉……总之,我不能去见太后了,您先替我向她老人家问个好,待我感觉好了些后,一定会再来见……”
  王公公笑的很慈祥,“侯爷,晚了,我们已经到了。”沈碧染一抬头,已经到了懿安宫,更要命的是,秋姑早领着宫女在殿门口迎他,看到他后就进去通报,“侯爷来了!”
  沈碧染牵着小狗硬着头皮跟着王公公走向太后面前,低着脑袋准备死命酝酿出个最甜最美最亲和的笑容来。这个时候,那边静静退到太后身后的王公公略带困惑的嘀咕道,“这恶心呕吐疲倦腹痛想睡觉,不是怀孕才有的症状么?”
  “怀孕?谁怀孕了?”太后的声音因惊讶越来越高,“小染吗?小染竟怀孕了?!”
  沈碧染这边才刚刚抬起头,那个最甜最美最亲和的笑容便瞬间悲催的僵在了那里,还有些扭曲。
  外在印象分就这么惨痛的没了。“不、不是我……”沈碧染的声音有些抖,“太、太后,您、您老人家最近可、可好……”
  “怎么又叫哀家太后,不是说了要叫哀家皇奶奶的吗?来,小染坐我身边,”太后看到了糖果,顿时笑了,“还带了只那么可爱的小狗。”
  糖果接着便从沈碧染身上挣脱,摇着尾巴跑到太后脚边献好的趴着去了。
  沈碧染很鄙视糖果的行为,这家伙怎么能那么没骨气的趴到太后脚边儿去呢!真想把它一脚踢飞,然后自己在那儿趴着。
  太后命令手下奴才全退下去,要单独和沈碧染说说话。
  “小染呀,好久没见,你这孩子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气色也那么不好……”太后心疼的看着沈碧染,感叹着回忆道,“这半年,事情一个个的来,和南国的这一战,还牺牲了一个长孙……哀家就这四个孙子,最疼的就是小瀚和小逸,一开始听闻小瀚失踪的消息,夜夜担心的睡也睡不好……后来连小逸也封了王出了宫,面都不露,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沈碧染低着头,“皇奶奶……”
  “小染乖,”太后带着笑意道,“听说,这段时间,你都和太子在一起?”
  沈碧染把头低的更低了。
  “哀家听太子讲了他和你的事,哀家今个儿想亲耳听听小染自己的意思。”
  沈碧染抖着声道,“我和熹瀚的确是在一起……我们以后也要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
  太后依旧维持着慈祥的笑,“那么太子回宫都快三天了,你怎么现在才来?”
  外在印象分没了,沈碧染要争取内在印象分,于是决定坦白从宽,“是熹瀚不让我来的……”
  太后的表情不变,“小瀚怎么会那么做?”
  沈碧染忙开始从怀里掏东西。先是摸出包芥末,太后顿时一愣。额,不对,拿错了,沈碧染忙把芥末塞回去,又摸出袋鸭血,太后这回眼都睁大了。额,还不对,又拿错了,沈碧染忙再塞回去,接着摸出把菜刀。
  太后忙阻止他,“小染呀,”这回抖着声的是太后,“这个你就别再塞回去了,别划伤了自个儿……”
  最终,沈碧染长出一口气,总算找到了。太后一看,是封叠起来的信。
  “这是熹瀚昨天写给我的信……”
  太后带着一贯的慈祥微笑接了过去,看着看着,那个慈祥的笑容却也悲催的僵在了那里,也有些扭曲。
  “这是什么!”太后的优雅慈祥全没了,咬牙切齿,气的连‘哀家’都没说:“我五岁那年把教书师傅的胡子偷偷拔了下来,七岁那年在几个弟妹脸上都画满了乌龟……十四岁那年第一次见先皇时以为他是登徒子而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十五岁嫁给先皇的那晚破坏了皇室的规矩,坐在房里曾私自掀开过一次盖头……我二十岁那年……我二十二岁那年……”
  太后简直看不下去,“这到底是什么!你们从哪弄的这些!”
  沈碧染吓坏了,讷讷的道,“这、这是要挟皇奶奶的王牌……”沈碧染接着慌忙摆手,“不是我说的,是熹瀚在信上说的!”
  太后毕竟是做过国母的人,咬着牙继续看,这下眼却瞪的更大了,“这又是什么?!我父亲留给我的传家玉佩,先皇送给我定情的金丝荷包和东海夜明珠,我最喜欢的那条金蚕丝绒被,我最钟爱的那盆稀世兰花,我收藏了几十年的苍山仙人图……我最舒心的……我最看中的……”
  太后的眼睛差点没喷出火来,“这到底又是什么?!”
  “这、这是熹瀚许诺送给我的东西……”沈碧染这回吓的更厉害了,结结巴巴的答,“熹瀚说,只要我乖乖等他,不进宫去,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担心,好好吃饭注意休息,就把皇奶奶的这些东西通通拿来由我随便玩……”
  “那个该死的小王八蛋!”太后气的大吼,脏话都出来了。
  怎么能这样骂熹瀚呢!骂人是不对的,还有损皇家威仪。沈碧染和糖果见状忙争着去做俊杰,识时务者为俊杰,一人一狗迅速缩到墙角。
  “从哪里冒出来的该死的小王八蛋!竟然这么对自己的亲奶奶!对亲奶奶都那么狠!哪里冒出来的该死的白眼狼!”
  沈碧染抱着糖果缩在墙角,歪着脑袋想着,不是从你们司马家里冒出来的么。
  太后骂累了,坐在椅子上直喘气。过了会,沈碧染弱弱的小声提醒她,“皇奶奶呀,您家的小王八蛋来了……”
  余光看到刚把脚迈进门槛的司马熹瀚顿时变的阴沉的脸,吓的忙改口,“不是,是您家的白眼狼来了……”
  转头见熹瀚已经快要走到身前,这回脸沉的全黑了,吓的忙再次改口,“还不是,是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来了……”
  司马熹瀚大步直奔沈碧染,沈碧染吓的眼睛都闭上了,“别打我!不是我说的!是皇奶奶说的!”
  熹瀚沉着脸冷着声,“我这回非要打你不可!不狠狠打你根本不行!”
  太后见孙子的脸色比自己还差,心知这个孙子的厉害,也忙来拉他,“那的确不是小染说的,是哀家说的……”
  熹瀚死死盯着沈碧染,半天脸色才恢复正常,然后转向太后,向太后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接着才问,“说了什么?”
  “你,你……”太后一呆,“那你是因什么要打小染的?”
  这一提,熹瀚又气起来了,指着沈碧染冷声问,“你说,你脸色怎么那么不好?气脉怎么那么虚?怎么比三天前又瘦了?!”
  沈碧染不敢吭声。
  “按时吃饭了没?好好休息了没?适当锻炼身体了没?我写给你的那些作息表你都按着做了没?”
  沈碧染不敢吭声。
  “还问我为什么打你?!你身上的内伤留下了多重的后遗症你自己清楚!还有你的心疾……”熹瀚的目光一直不离沈碧染,神情不由自主的一点点变的柔软深情,还夹着深深担心和无奈,“我才不在你身边几天,你就弄成这个样子,你啊……你,你就折磨我好了!什么时候折磨死我你也就安心了。”
  明明是恶狠狠的话,最后到了嘴边却变成温柔的低喃。
  沈碧染自知理亏,轻声叫他,“瀚……”
  熹瀚最怕这套,看到沈碧染一丁点儿的可怜相就心软。熹瀚狠下心别过头不看他,看到了脚边的糖果,皱皱眉,“哪来的猪?”
  糖果一颗脆弱的狗心顿时碎了一半。
  沈碧染忙抱着糖果道:“瀚,我不是故意不注意身体的……都是为了糖果,因为糖果起先太瘦了,所以我把饭都给它了;糖果思念家乡睡不着觉,所以我陪着它也没睡觉;糖果需要锻炼身体,所以我就没锻炼,在一旁做了它的教练……”
  糖果半颗脆弱的狗心顿时跟着碎过的那另半颗殉情去了。
  太后在旁边插话了,拿起那封信,咬着牙道,“太子殿下,哀家想问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熹瀚恭恭敬敬的对太后低着头,语气却淡然冷冽如故,“就是上面写的那么回事。”
  “你,你这个……”太后嘴唇抖了半天,气的又想骂人。
  “太后,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真心爱小染,除了小染,我什么都不要。”熹瀚如常般面无表情,语气不卑不亢,“不管您反对还是支持,我都要和小染在一起。”
  太后看着他们半晌不语。

  78。夜缱绻(1)

  一时之间,屋内静默的可怕。
  司马熹瀚忽然抬头,声音也异常轻缓悠淡,“皇奶奶,您可还记得当年的越王爷?”
  太后一愣,恍然的陷入了沉思。越王爷是先皇最小的弟弟,自幼年他母妃离世后,就再也没见他笑过或怒过。他性情冷淡的就像冰一样,从不和人沟通,更不喜欢和人亲近,到死也不懂情感为何物,包括亲情和友情。最终英年早逝,一生都无人相伴。
  “那样的人生,是真的很悲凉。”司马熹瀚淡淡的道,“如果从来没遇见过小染,我大概也会是这样。”
  太后忽然冒了冷汗。仔细想想,熹瀚和越王的确像,都活的像具没表情的尸体。她看着这个孙子长大,还没见过他有过什么嬉笑怒骂,这二十几年来,从来都是面无表情。可今个儿,她头回见到熹瀚显露出了别的情绪,会生气,会无奈,会温柔,会担忧。今个儿,也是头回听到他叫自己皇奶奶。
  难道要这个最优秀的孙子落得越王那样的结局?都快而立之年的人了,连个侧妃也不要,皇上也管不着他。回想起方才那声盼了那么多年才终于盼来的‘皇奶奶’,太后又激动起来了,真是托小染的福呀,不管怎么说,活生生的人都比冷冰冰的僵尸好。
  太后转头又看向沈碧染,长的俊美非凡,聪明乖巧又开朗善良,为人还大方有礼,怎么看都无可挑剔,不管去哪都保准有一大堆的女孩儿喜欢。本来好好的一孩子,就这么被自己孙子硬生生的拐到了死胡同,还要担任拯救僵尸的艰巨任务,说起来还真委屈了人家。
  太后这下回过味儿来了,前去墙角拉住沈碧染,笑的像朵花,生怕人家跑了,“小染呀,跟皇奶奶来,你喜欢那块玉佩是吧,那可是我家祖传的,戴在身上冬暖夏凉,还有先皇给我的那颗大夜明珠,到了晚上能把整个屋照的像白昼似的,你晚上看医书就不会伤了眼睛了……那盆兰花现在没开,你们男孩子也没那个耐心去养,皇奶奶给你别的,你喜欢好玩的东西是吧,皇奶奶这里有好多好玩的好东西……”
  沈碧染不知越王是谁,更不知他们方才讲的是啥意思,只觉得太后此刻笑的诡异的很,抱着糖果在墙角缩的更厉害了。
  再缩也没用,转眼被太后拉进了内殿。太后接着唠叨:“你这孩子哀家头回见就喜欢的要命,你小时候哀家还抱过你呢……你和小瀚一定要好好的过,小瀚的性子太冷太阴沉,脾气也不好,以后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就和皇奶奶说,皇奶奶一定把他给……”
  说到这,太后忽然有些底气不足,“额,虽说哀家也没那个本事管得了他,不能把他给怎么样,但怎么着也能替你骂骂他……”
  待沈碧染抱着糖果被太后从内殿再拉回外殿时,司马熹瀚一看,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
  沈碧染的指上被套满了戒指,腕上戴满了镯子,脖上挂满了链子,身上还披上了那条金蚕丝绒被子……还有啥字画古玩等稀罕玩意儿背了一身,怀里抱的糖果也没能幸免于难,镶着宝石的绫罗绸缎裹满了狗身狗脸。
  熹瀚实在忍不住,竟哈哈笑了起来。沈碧染悲催的快不行,本来自个儿和糖果进门前打扮的是人模人样狗模狗样的,现下可好,成了人模狗样狗模人样了。
  太后一见熹瀚笑,惊奇了半天,又见外面天色早就黑了,心满意足的放他们两个走。
  司马熹瀚大概也觉得沈碧染此刻的模样看不下去,才踏出殿门便施展轻功,把沈碧染搂的严严实实的,直奔东宫。就这样,沈碧染带着太后给的满身物品和一个赠品司马熹瀚,圆满的结束了此次探监活动。
  熹瀚把沈碧染直接抱去了东宫内殿里的大床上,一点点的帮他把身上的东西拿掉。沈碧染坐在温软的床上,眼睛微眯成了弯月:“……这条链子好看……这颗珠子好大……”
  沈碧染只顾着看东西,全然不知自己被吃了豆腐。司马熹瀚把沈碧染脱的只剩下里衣,一边心疼他的瘦,一边把他揽到自己怀里,顺手扯下他系发的缎带。沈碧染一头漆黑如瀑的长发散在熹瀚的胸腹上,熹瀚忍不住亲吻他的发,手指也绕住一缕,只觉得满腹的柔情都被它牵了出来,整颗心被汹涌的爱意弄的满满的,甚至胀的难受。
  司马熹瀚低头看着怀里的沈碧染,把绕在手指上的发梢送到他的颈上轻轻的挠,沈碧染受不住痒的蜷缩起来,边咯咯的笑,边像小动物般没头没脑的四处的乱躲,慌乱之中,最后把脑袋一头埋进熹瀚怀里。司马熹瀚带着笑意搂紧了他的腰,将他整个身子都严严实实的包裹在自己宽厚的胸膛里。
  “想我了吗?”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又大又空的内殿缓缓响起。
  沈碧染躲在熹瀚怀里,轻轻的摇了摇头。
  司马熹瀚的脸色顿时凝住了。这个时候,沈碧染抬起了脑袋,把目光转向熹瀚,边摇着头边认真的道,“不是想,而是很想。”
  司马熹瀚怔了一下,对上沈碧染那双澄澈美丽的眸子,接着,便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笑容很轻很浅,却漂亮的不得了。
  沈碧染看的一呆,还在呆愣的时候,就被熹瀚突如其来的吻所覆盖。
  思念成狂,岂是一吻所能倾尽的。
  一开始只是浅浅轻啄,并没有深入,在唇瓣上缠绵流连,直到沈碧染的双唇被允吸摩挲的红润发烫,熹瀚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随后是深入的唇舌交缠,温柔的让人心醉,又强势的让人整个身体都要燃烧起来。
  沈碧染晕乎乎的瘫在熹瀚的怀里,澄澈的眼眸慢慢蒙上迷离的氤氲,不自觉的发出甜腻的呻吟声。他被吻的要喘不过气来,脑子一片空白,除了眼前这个男子,再放不下其他的任何东西。
  司马熹瀚在沈碧染快窒息的那刻及时放开了他,此刻,沈碧染软在他怀里,用带着不知所以和无辜的氤氲眸子望着他,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司马熹瀚急促的喘息,眼睛由于深切的渴望而越发漆黑幽深,脸上因炙热的情感的翻滚而更加俊美逼人,带着蛊惑的味道。
  “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熹瀚的声音微哑,轻的像是在自语:“我很想你,非常想,想的要命……甚至没料到自己竟会那么想……每一刻都在想……”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进宫?”
  熹瀚搂紧了沈碧染,吻吻他的鬓角,“宫里毕竟复杂,我怕你受到一点儿伤害或者委屈……”
  “我又不是小孩,才不怕受什么伤,”沈碧染嘟着嘴不满,“而且我能自己保护自己。”
  熹瀚眼底噙着纵容的笑意,“对,碧染很厉害。”
  “所以,你有什么事不能瞒着我,我要和你并肩作战。”
  “好,不瞒着你。”
  “那你见了皇上后,关于我们的事皇上没说什么吗?”
  熹瀚浅吻着沈碧染的额角,“嗯,没说什么。”
  沈碧染忽然挣开了熹瀚,把身体转向另一边。
  沈碧染心里莫名的感觉生气。熹瀚刚才的那些回答的语气明显全都是敷衍的!又是这样把自己当小孩子哄!
  “碧染,怎么了?”熹瀚立即有些紧张的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乖,转过来给我看看好不好?”
  看过大人哄小孩子没?小孩子在心里气的要命,可大人却仍面色不改,还顾左右而言他。沈碧染越想越气,不管司马熹瀚怎么哄都背对着他不理他。
  司马熹瀚心里又爱又无奈,半响低声道,“你这个小东西,又多想了是不是?”熹瀚最终一把将沈碧染重新拉回怀里,“父皇的病还没好,而且还有朝堂上的事要殚精竭虑,关于我们的事的确没多说。”
  熹瀚轻抚沈碧染的发,顿了顿,“不过,他也的确提起了这件事,他说我们两人是不能在一起的。”
  沈碧染立即睁大了眼抬头望向熹瀚,语气有些紧张,“那,那你是怎么说的?”
  熹瀚的眼底埋着浅浅笑意,面上却装的一本正经,淡淡的道,“我说这件事我要认真考虑。”
  “你、你还要考虑?!”沈碧染顿时像刺猬似的蹭的一下子把刺都立了起来,“你要考虑和我分开?!”沈碧染不等熹瀚再开口,便手脚并用的踢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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