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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公子-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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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熹瀚最终还是于心不忍,“乖,如果今天我把这些看完时间还早的话,就带你出去玩。”
  沈碧染立马眼睛一亮,欢喜的从桌案那头跑向熹瀚身前,小猫似的趴在他腿边,眼巴巴的等。司马熹瀚摸摸他的头,继续看那堆奏折。
  沈碧染乖乖等了好一会,眼看太阳都要西下了,便开始着急了,在熹瀚身边绕来绕去,一会为他端茶送水,一会给他揉肩按摩,最终实在忍不住了,缩在熹瀚身边,脑袋在他肩上磨蹭。
  司马熹瀚心底暗暗发笑,大手一揽,把沈碧染捞到怀里,抱坐在自己腿上,安抚的吻吻他的发。谁知沈碧染挣开了熹瀚,趴到桌案上,拿起那堆奏折就认真的看起来。“额,这本是刑部处理梵天寺一案的卷宗,按例律讲可以批;这本是万俟刺史请求修固堤坝的,图纸和修建流程讲的都很对,可以批;这本是户部规划土地税收,有些不完善……”
  沈碧染好不容易盼到出去玩的机会,见天色已晚,着急的乱七八糟,一心想着批完了就能出去玩,便卯足了劲一本本的看,对于各个问题从工业到农业都分析的仔仔细细,很快便把能批的放左边,还需再议的放中间,不能批的不合道理的放右边。忙了大半天后喜滋滋的抬头:“瀚,快批呀,都弄完了我们就能出去玩了。”
  见沈碧染处理的快速有力还有理有据,司马熹瀚惊诧不已的怔了片刻。待把这一堆问题终于处理完,再也忍不住:“你这个小东西,既然懂这些,怎么前几日都不帮我一下?”
  沈碧染嘟嘟嘴:“你又没说要我帮。”说完拉住司马熹瀚的手:“我们赶快出去玩吧。”
  “你就知道玩。”司马熹瀚想起来这几天沈碧染在旁边又睡懒觉又偷吃零嘴又乱跑,自己忙的同时还要时刻关心注意着他,见他睡了便赶快把他盖好怕他着凉,怕他是不是偷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还得为偷吃完不知道擦嘴的小东西擦脸擦手……司马熹瀚想的牙痒痒的,把沈碧染搂过来就是一通惩罚性的热吻。沈碧染被吻的晕头转向,这边外头宫女端了补药来。
  司马熹瀚亲手接过来,“乖,把药喝了。”
  沈碧染苦着脸:“不喝不行吗?”
  “当然不行。”
  沈碧染一副要上刑的样子,弱弱的伸出手:“糖……”
  司马熹瀚见他的可怜样,便起身出了书房去拿糖。等他回来,发现药碗已经空了,沈碧染正蜷在地毯上拿了案上的糕点美滋滋的吃。糖果蹲在旁眼馋的看着,沈碧染便递给它啃一口。
  “药喝完了?”司马熹瀚快步走去,一转头,竟见沈碧染把糕点从糖果嘴里拿回来又继续吃。
  冲过去啪的把那块糕点打掉,“不许再吃了!”
  “为什么?”沈碧染吓了一跳,不解又委屈:“你不是说过我可以适量吃一些糕点的么,我一整天都没有吃……”
  “我指的不是这个!”司马熹瀚指向糖果:“狗吃过了给你,你怎么能接着再吃!”
  “不是的,”沈碧染认真解释,“不是它吃了给我的,是我吃了给它的。”
  “我指的也不是这个!”司马熹瀚有些无奈的揉揉额:“我是指你怎么可以和狗一起吃呢?”
  “有哪里不对吗?”沈碧染无辜又不知所以的喃喃道:“我们始终都是这样的啊……”
  “始终?”司马熹瀚顿时呆了,忽然想起了什么,声音噌的变更大,却因情绪太过起伏而显得十分的不稳和抖颤:“该不会是说,你前天给我吃的那个肉卷、昨天喂我的那个苹果、早上给我的那块糕饼,它也通通吃过?”
  沈碧染不停的点头。
  司马熹瀚再次呆了。他忍着想吐的感觉,声音也因极度无奈而弱了下来,“连中午你为我泡的那杯茶,它也喝过?”
  沈碧染这回没有点头。
  司马熹瀚刚想缓口气,只听沈碧染微微皱皱眉认真思索道:“它没喝,只是舔了两下,应该是喝不惯这茶的味道。”
  “你这个小东西!”司马熹瀚的声音顿时又忍不住的拔高,看着已经被喂的比猪还圆的糖果,“把这只狗给我赶快送走,你不许再养了!”
  沈碧染不知所以,委屈的刚想开口,这边司马熹瀚闻到窗边盆栽里传来了一股药味,“你又把药倒到盆栽里!”
  司马熹瀚想到这几日沈碧染不仅挑食的厉害,也没好好喝过一回药,昨日还再次私自乱跑,心道自己若是再这样宠他纵着他,一定会把他给宠坏了。想着便沉声道,“我马上让人重新熬了来,亲眼盯着你喝光。”
  “我不要喝!”沈碧染起身拉熹瀚的手,“外面都快黑了,你说好了要带我出去的,我们赶快走吧。”
  司马熹瀚不理他,继续沉声道:“今天不出去玩了,而且从现在起,表现不好的话哪里也不许去。”
  沈碧染本来就委屈的要命,一听不能去玩,这下再也忍不住,跳起来嚷:“你什么都管我!爷爷都没你这么爱管闲事!整天这也不准吃那也不准吃,这也不许去那也不许去!还逼着喝那些难喝的药!还对我吼!连糖果也不准我养!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司马熹瀚听到最后那句,心头顿时一窒,难过的快不能呼吸。他本就是冰寒冷傲的性子,一时之间也失了理智,顿时冷声道:“管闲事?你认为我是管闲事?好,你走吧,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了,你爱去哪就去哪好了。”
  沈碧染望着司马熹瀚冰冷无比的脸色,呆了半晌,冲出书房就向内殿跑。司马熹瀚内力高强,能清楚的听到内殿传来一阵乒乒碰碰的声音。他想着小东西还当真要收拾东西走,心底又气又难受,硬生生克制住去内殿的念头。
  这时,内殿蓦地安静了,司马熹瀚心底隐约不安,但还是忍住没动。魂不守舍的等了又不知多久,再没听到任何声音,这下再也忍不住,接着奔去内殿。
  待奔了进去,见到门口的灯柱倒在地上,琉璃灯碎了一地,顿时紧张起来。想必这才是那阵乒砰声的根源,一定是小东西跑的太慌,冒失的撞了上去。疾步走进屋内,见到在床边缩成一团的沈碧染。
  司马熹瀚心疼坏了,慌忙揽进怀里焦急的问:“乖,快给我看看,是不是哪里撞到了?”
  熹瀚见沈碧染蜷缩着捂着胸口,知道他内腑又犯了疼,心底更慌,忙扳过沈碧染的脸,竟见他满脸泪痕,眼睛更迷蒙的没有焦距,俨然神智都不太清楚。熹瀚这下什么也顾不得了,彻底慌了神,急切又慌张的叫他的名字。
  这时侯,沈碧染忽然无意识的紧紧拉住司马熹瀚,如小兽般呜咽着模模糊糊的哭道,“瀚,你别走,别赶我走……”
  司马熹瀚一听,顿时愣住了。他怔怔的看着那双带着水光的迷离眼眸,瞳影如镜,让他瞬间迷失了自己。仿佛有雷与电交错袭来,漫天大雨哗哗而落,眼前一片茫然的空,心口紧缩着疼。
  沈碧染模糊中感觉不到熹瀚的回应,眼泪更掉的凶,内腑阵阵火燎,让他的神智彻底的不清楚。他用尽最后力气死死抱住司马熹瀚,“瀚,我好好喝药……求你不要生气,不要赶我走……”
  司马熹瀚这时酸疼的眼泪也要跟着下来。他抱着沈碧染,忽然很想狠狠打自己几个耳光。他明知小东西是小孩儿心性,竟还和他较真,到最后心疼的要命的还是自己。他刚把沈碧染抱到床上,竟发现沈碧染的眼睛缓缓闭上了。他吓的不轻,慌忙大声叫外殿候着的奴才们,“快找御医来!”
  沈碧染本来前些天就受了风寒,御医忙活了半天,待到晚上,他还是起了烧。太后正巧要来东宫找沈碧染解闷,一见这种情况,进了屋准备找孙子兴师问罪。
  太后刚进去,便听到低低的声音传来,温柔的让人迷醉。司马熹瀚搂着睡梦中碾转不安的沈碧染,正低声絮语,“碧染乖,你要是喜欢小狗,我命人去找最好的品种来,你想养几个就养几个……你要想出去玩,我陪着你,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司马熹瀚抬头淡淡看了眼走到面前的太后,面不改色的继续低头絮语。最后吻吻沈碧染的额迭声道:“碧染,我爱你。”
  太后感觉有些尴尬,熹瀚却面无表情的起身行礼。这时候,听到沈碧染在梦中呓语了几声,模糊不清,依稀像是说:我也爱你。
  小鸡终于要破壳而出了吗?
  司马熹瀚顿时一怔,接着激动的两眼放光,连声问太后,“您有没有听到?碧染他说爱我!他刚刚在梦中说爱我!”
  太后从没见孙子这么激动的表情,而且刚刚面对她时还冷淡的要命,此刻的转变也太突兀太惊人,太后呆愣着望向熹瀚,讷讷道:“是、是么……哀家没听清楚……”
  熹瀚决定再试一次。
  “碧染,我爱你。”
  “……我也爱你……”
  这下是真正听清了!
  司马熹瀚激动的快不行,嘴角都恨不得咧到耳朵,欢喜的都要跳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沈碧染接着呓语道,“……妈……”
  司马熹瀚勾起的嘴角顿时僵在那里,还有些抽搐。太后的嘴角顿时也有些抽搐,是忍笑忍的。
  “妈……”沈碧染在梦中伸出手,开始迷迷糊糊的乱抓,司马熹瀚只好握住他的手,抽搐着嘴角柔声哄他。ˇ﹏。玲ěr整…理
  沈碧染抓着熹瀚的手呓语着,“妈……我想吃你做的牛排……”
  司马熹瀚不知牛排是什么,无奈的尽量放柔了声音哄:“好,妈妈给你做牛排。”
  “妈……我好想你……我想回家……”
  “嗯,妈妈带你回家,妈妈也很想你。”
  “妈……我们全家都去西藏旅游吧……”
  “好,都去西藏。”
  “妈……”
  “……”
  这可真是母子情深的一幕呀。看着熹瀚始终抽搐僵硬的脸,太后终于忍不住了,全身抖颤着扶墙而出,在外殿一干奴才的惊诧目光下,不顾形象的狠狠笑了个够。
  折腾了两天,沈碧染的身体才又生龙活虎了起来。经过这件事,司马熹瀚彻底顿悟,小东西对大事认真,但对日常生活的事是既糊涂又没有常识,思维也与常人不一样。司马熹瀚低叹,以后再也舍不得对小东西发一点儿脾气,把他宠的无法无天就无法无天好了,只要他开心什么都好说。
  经过这件事,沈碧染也彻底顿悟,大冰块对大事认真,但对日常生活的事是既苛责又行为怪异,思维也与常人不一样。沈碧染低叹,以后再也不敢当着大冰块的面喂糖果了,也再也不把药偷偷倒到盆栽里,要倒得换个地儿倒。
  司马熹瀚早朝回来,见沈碧染呆呆的坐在长廊上,忙走过去搂进怀里,“乖,怎么了,不开心吗?”
  “我指头破了。” 沈碧染忙伸出手指,果然破了个小口。他忽然眼巴巴的看向熹瀚:“瀚,你不会生我气吧?”
  司马熹瀚只顾着心疼了,忙道:“小傻瓜,我爱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生你气?”
  “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不生我气?”
  熹瀚把沈碧染的指头放嘴里吮,“我不是说过了么,从今以后,我绝不会再对你生气。”
  沈碧染转眼高兴起来,把手指抽回去,从怀里拿出一大撮白花花的东西,“那我就放心了。”
  司马熹瀚这下才觉得不对劲:“这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立即明白了,这是白马马尾上的毛。
  “他们说这是难得一见的宝马……但是,我很喜欢它的毛,白的发亮,就像水银一样……”
  司马熹瀚忍不住又要揉额头,“那匹马可是父皇的坐骑……你不会把马尾都剪了吧?”
  “只剪了一半。” 沈碧染开心的捋着手里的白毛,迎着阳光一闪一闪的,当真亮的像水银,“你看,好不好看?”
  剪了一半,你好看了,可马难看了。司马熹瀚无奈的道,“好看。”接着,他忽然低叹一声,“难怪了。”
  “难怪什么?”
  “难怪你这个脾气倔又难缠的小东西方才那么乖顺的坐在那,原来真的干了坏事。”
  沈碧染双手勾着熹瀚的脖子,不乐意了,“我很难缠吗?”
  “嗯,难缠,迷糊,莽撞,脾气拗……”
  沈碧染的嘴已经撅的老高了,沉着脸问,“我有那么差吗?”
  司马熹瀚见他不开心,忙解释,“没有,我逗你玩呢。乖,我的碧染是世上最好的……”
  话还没说完,沈碧染突然笑了,沾沾自喜道:“我有这么多的缺点,你却还是爱我,那你一定很爱很爱我吧?”
  这下司马熹瀚笑了,他心里又无奈又甜蜜的摸摸沈碧染的头,认真道,“对,我很爱很爱你。”
  春天的阳光格外明媚,一日紧似一日。沈碧染今个儿被熹瀚特许出宫,笑眯眯的哼着小曲往宫外走,活脱脱像个阳光下鲜活又生机盎然的小竹笋。
  “侯爷终于来了!”
  远远的,西门的侍卫们看到那浅碧的影子,立马激动起来。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把侯爷给盼来了。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块价值连城的暖玉在眼前晃悠,侍卫们都兴奋的全身乱抖,堆好最灿烂的笑容,气运丹田,准备鞠躬大喊。
  “侯爷好!”
  沈碧染刚走到门口,被这声吼吓了一跳,一看齐刷刷的一排,立即心情愉悦。自个儿真受欢迎呀,沈碧染忙下意识地往怀里摸东西,得找最好的东西赏他们。
  站在最前头的那个侍卫紧张的心跳都要停了,抖颤着看沈碧染从怀里掏出个白花花的东西,抖颤着看沈碧染把那白花花的东西放他手里。
  “赏你们了,你们分了吧。”沈碧染心里却很是舍不得,刚交给侍卫就后悔了。但最终没好意思要回来,闷闷的又回头补道:“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千万保管好呀!”
  待沈碧染走远,其他一干侍卫终于敢抬起头来,急冲冲的对方才站在最前头的那个侍卫群而攻之。
  “快快,快拿出来!”“什么好东西?侯爷赏了什么好东西?”
  这个侍卫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一直抖颤着,只是如今抖的更剧烈了。争争抢抢了半响,又呆呆愣愣了半晌,众侍卫终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凄厉惨叫:“老天!为什么小武得的是价值连城的玉,我们得的却是把没用的马毛?!”
  这边沈碧染已经晃到了大街上,心里头还有些心疼他的马毛,全然不知那边西门的侍卫们全悲催的倒了一地。


第五卷:最终章

  80。宫廷惊变

  书房后的暗格,玄衣男子在阴影处静静坐着,看不清楚面目。
  “殿下,徐天霖的动作越来越大,六部里除了微臣,其余几乎全是他的人。”吏部尚书萧延恭敬的对司马熹瀚道,“关于十六年前成王与公孙茂等人的案子,臣等已经查出眉目,光是欺君和谋逆两条便足以定徐天霖的罪。殿下,这等乱臣贼子,臣……”
  “现在不能动他。”冷冽的声音缓缓响起:“你当我回宫后这些日子为何始终都不动声色?若是现在打草惊蛇,便不能彻底肃清。”
  几个心腹重臣立即心领神会,都不由自主的望向司马熹瀚。此时外面传来细微声响,司马熹瀚轻敲了下桌面,接着,华月和另一个墨衣暗卫无声的进了屋。
  暗卫走到司马熹瀚跟前,沉声上报:“徐天霖昨夜秘见了郑云乙。属下无能,他们具体计划了什么目前还探不到,但可以肯定的是,北安军已经在徐天霖的控制中,甚至还有部分的京城禁军。他还和如意门的人有所勾结,但如意门处事诡异神秘,目前探不到任何头绪。”
  在场的几个心腹之臣顿时一惊。“他控制军队做什么?要造反吗?!”坐在萧延旁边的禁军副督统管嵚拧眉道,“郑云乙他身为北安军的督提,怎敢不经征召便进京?”
  “你忘了,再过几日是陛下的寿辰。”萧延若有所思,“陛下这一个月来都在生病,最近方有好转……二品以上的官员均可进京拜寿。”
  “北安军就驻扎在京北,距京城需要近三日的路程。”管嵚画起了路线图,“郑云柯虽为提督,可都督并没有专擅之权。军队只唯兵符为指令,徐天霖怎么可能控制这北安军五万兵马?”
  “伪造兵符。郑云乙身为提督,自是由他来验兵符,他说是,那便是了。”李伯远插了话,“但军队的三大副将有要求复验的权利,若郑云乙拒绝复验,副将就有权拒绝出兵。这三个副将不可能全部都被控制,而且其中一个还是我的门生,是我很早就安排的人。”
  司马熹瀚始终都面无表情,淡淡道:“查清是否副将里是否真有徐天霖的人,若有,那便直接暗杀了。”司马熹瀚看向李伯远,“这种事,刘将军应该清楚怎么做吧?”
  “是,殿下放心。”李伯远面色严肃,认真又恭敬。
  “可是禁军训练有素,且只听从皇室亲令,怎么可能被控制?”
  司马熹瀚没有回答管嵚的问题,却就着方才他画的路线图,沉吟自语,“京西的定庆军距京城要四天……北安军来京要经过两个重镇……待哨地警讯传来的话……”司马熹瀚接着转向管嵚,“你手下的禁军占了全部禁军的多少?”
  “近半。”
  “已然足够了。”思考许久,司马熹瀚接着对臣子下属们简要下达了些指令。虽身处房间的阴影,男子全身却仿佛依稀带着光,威严又震慑人心。
  待众人退散,司马熹瀚略带疲惫的靠上椅背。一双纤细柔韧的手伸来,轻轻的为他按摩额与肩。
  “华月,不必了。”熹瀚忽然站了起来,“派去跟着小染的暗卫没传来什么消息吧?”
  “没有。”少女安静的退在一侧,恭敬的答:“殿下放心,侯爷不会有事的。”
  “嗯。”仿佛想起了什么,熹瀚竟微微笑了一下,同时迈出了脚步,“他早就闷坏了,这回一定在外面玩的正高兴……我去找他。”
  醉薇阁二楼的窗边,少年和青年正促膝而谈,一个高贵精灵,一个秀美雅致,当真像一幅画。依稀能听到少年清脆好听笑声时而传来,宛若春风。
  “夜雪,我真的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沈碧染笑着对仍面有忧色的夜雪道,语气带着真诚和关切:“你好不好?我真的很想你。”
  夜雪仔细的上下打量沈碧染,身体因激动和欢喜有而些抖颤,不住的点头回答他。
  “我最近才回到京城,早就想来见你,只是那家伙一直不许我乱跑……”
  夜雪静静的听着,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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