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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荣华无量-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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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当年,当年,景玄默眸色似寒潭般,冷然道:“她再敢造次,我就送她去见她母妃,问问当年是谁加害的她母妃。”

熙华垂目不语,那袭红袍在艳阳下如血般绚烂。

冬风吹起雪,细细密密的,拂在人脸上寒锐刺骨。

景玄默负手而立,天地之浩大,人心之波动,各有各的不得已,他懂。但是,他有他的原则,触犯他者必不姑息。

青曼缓缓而来,轻声说:“陛下宣太子即刻进宫。”

“熙华,你是我第一个愿意去信任的人。”景玄默踏雪阔步而去,“你,好自为之。”

熙华未曾犹豫,纵身跃起,径直出了宫殿,红衣似曼陀罗花般妖艳鬼魅。

当景玄默乘上马车时,熙华已像往常一样坐在了他对面,将精美的瓷坛递过去,懒散如初。

美味的泡椒鸡爪,自从歌细黛喜欢吃后,景玄默也喜欢上了,他从坛里捏出一只,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若是有人看到两个绝色美男,平日里果断凌厉,此时,在一起啃鸡爪,该是怎样的不可思议。

马车门被轻叩,侍从禀道:“京城里四处在对太子妃议论纷纷。”

“哦?”

当册立太子妃的喜讯诏告天下后,太子妃的桃色绯闻在一夜间就流传于街巷里。

流言蜚语有好几种说辞:

“太子妃原是闲清王景荣的情人,后被太子强行的横刀夺爱!”

“太子妃曾在闲清王府里住过很久,与闲清王爷日夜欢好形影不离!”

“太子妃水性杨花,先是勾引闲清王景荣,在闲清王府里迷惑太子,抛弃了闲清王爷!”

“太子妃曾怀过闲清王爷的孩子,小产了。”

“太子妃已不洁,最爱且只爱的只有闲清王爷。”

“……”

诸多说辞,都在揭示太子妃品性不端,是红颜祸水。

景玄默眸中森寒的光芒一现,竟用这般手段,污辱太子妃歌细黛的名声。

是谁制造了这些绯言?

景玄默不难想到一个人:景荣!

得不到一个女子,便让世人都知道,这个女子曾是他的。让人们在提起这个女子时,便能将他的名字联系在一起。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占有,不惜摧毁此女子,也要占有。

与此同时,依皇帝老子重视皇家颜面的程度,废黜太子妃只是在一声令下。到时,他再全心全力的去得到她。

真是破釜沉舟,把事做得很绝。

景玄默刚进四象殿,皇帝老子就开诚布公的说:“朕宣你来,是为废黜太子妃一事。”

“儿臣叩谢父皇的体恤。”景玄默伏地叩首,依皇帝老子的作风,没有直接降圣旨废黜,已是恩典。

“京城里关于太子妃的传言,你可有耳闻?”景盛帝十分不悦。

“空穴来风,何足挂齿。”景玄默说得轻描淡写。

景盛帝沉着脸,道:“朕记得你说过,她是你从闲清王府带走的。”

“是,她跟闲清王叔是熟识。”景玄默神情平常,眸中波澜不惊。

“在闲清王府住过很久?”景盛帝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太子妃的品德,儿臣一清二楚,不需要证明和解释。”景玄默微微躬身,说得很郑重,“有人明目张胆的污蔑太子妃,自是居心叵测,妄图太子妃身败名裂。”

景盛帝果断的道:“如今街谈巷议,她致皇室尊严荡然无存,暂且将她废黜了也罢。”

“儿臣恳请父皇慎重,”景玄默的语气里并无‘求’,也无‘惧’,只是诚恳切实,“徜若太子妃真做了败德辱行之事,儿臣会毫不犹豫的废黜她。”停顿了片刻,他意味深长的说道,“此时,她成了众矢之的,正处风头浪尖,儿臣不能为了所谓的尊严而抛弃她,儿臣会跟她一起面对,儿臣不愿以后懊悔。”

景盛帝忽觉心口凝滞,往昔种种赫然在目。

景玄默似没有发现皇帝老子难掩的痛惜,诚然道:“谣言在一夜间四起,针对的不仅是太子妃,而是整个皇室,若是废黜太子妃,便是正在别人的下怀。”

景盛帝的表情难测,坚决的道:“朕要平息谣言,‘太子妃’不能任百姓嘲讽。”

“平息谣言比较好的方式是置之不理,清者自清。”景玄默说得简单干脆,还有最好的方式,他没说。

皇帝老子是果敢,但面对的是同样果敢的太子殿下。此次召见,以两人长时间的沉默而告终。皇帝老子没有打消废黜太子妃的念头,太子殿下绝不会同意。

当夜,太子殿下主动进宫,请见皇帝老子,父子密谈了很久,深夜才回太子府。

次日一早,皇帝老子又召太子殿下进宫,连同太子妃。

一名相术大师看了两人的生辰八字以及相面,禀奏陛下,说:“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八字不合。”

“说来听听?”景玄默的唇角勾起一抹淡笑。

景盛帝自是要听。

相术大师道:“太子妃的贵气太盛,会夺太子的光芒,致太子煞气重。”顿了顿,补上了一句,“太子殿下克太子妃折阳寿。”

这种八字在皇室里可谓是极端不合,且不管太子会不会克太子妃折阳寿,身为太子,将来的皇帝,怎么能被一个女子压得黯淡,还被这女子克得命带煞气。这太子妃要废黜,否则祸国殃民。

歌细黛闻言,泰然自若的一笑置之。

景玄默随手执起茶盖,击中相术大师的胸腔,将其震飞到殿外,落地后当场咽气。

皇帝老子惊愕。

“妖言惑主,大逆不道。”景玄默眸色清寒,神态沉静,“天机命格岂是这等凡卑之人看得透的,徜若算的准了,他可会料到今日是他的死期。”他冷然一凛,“天圣皇后的大富大贵的面相,怎会……”

皇帝老子拍案而起,茶盏震荡落地摔碎,愤然拂袖,遣退太子殿下和太子妃。

一个时辰后,两道圣旨自皇宫颁出。

其一:太子妃贤良淑德,社稷之福,特大赦天下。

这道圣旨的主要目的是回应谣言,保皇室颜面。让百姓知道,太子妃并非轻浮之人,否则朝廷不会前所未有的因册立太子妃而大赫天下。

其二:以调整府兵为由,将太子卫军全部调离东宫太子府,换由同等数量的御林军守卫。

这两道圣旨一出,有心之人哗然。

京城的中央军分成四支,分别是:直属皇帝老子的禁军、守卫皇宫的御林军、守卫皇室各府邸的京府军、守卫京城的皇城衙军。

太子卫军是隶属京府军,在太子府守卫很多年,算得上是太子殿下的人。如今,把太子殿下的人调走了,换了一批陌生的御林军,名义上说是守卫,实际上是架空了太子,使太子没有了兵力。

说是调整府兵,那些皇子公主王爷府中的府兵都不见调整,只调整太子府的。皇帝老子的心思令人难以揣测。

景玄默心平气和的接受两道圣旨,任由御林军进驻太子府。

正月十五广和园的皇亲畅游,本是应该由皇城衙军全权守卫广和园。皇帝老子临时换了主意,改由御林军右统卫歌空明率麾下值守园内,由京府军值卫园外。皇城衙军镇守京城,不得擅自离京。

根据皇帝老子的新部署,有人就看到了新的机会,也临时调整了方案。

太子府里一片安详,整个京城都很安详。

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皇室们齐聚广和园。

当歌细黛一袭华美亮眼的青绿色锦袍出现时,佳琳公主恨极了熙华。趁着人群攒动,佳琳将熙华引至一片空荡的假山后,咬牙道:“你好,你好的很,你竟然骗我!”

“别以为你们的计划天衣无缝,太子都知道。”熙华没有对歌细黛下药。

”你出卖了我?”佳琳伤心极了。vvwvv,,”我什么也没有对太子说,”熙华不容拒绝的说,”跟我一起离开广和园,现在。

☆、第71章 《荣华无量》0071

京郊,广和园。

广和园初形于三百多年前,后任的皇帝们逐渐扩建。如今,有殿宇五十余座,房屋六千余间,历任皇帝提名的佳景二百三十一处。

亭台楼阁,古桥湖水,苍树参天,皇家园林的恢弘秀美真是叹为观止,一年四季的景致各有各的奇妙之处,置身于园中只觉心旷神怡。

皇室宗亲们都在园内赏玩着,欢笑声不绝入耳。

长堤上,垂柳枝飘,歌细黛漫步而来,风儿卷起她的青丝,她在富丽的景中笑。身旁,是宛若玉树的景玄默。

他们拾阶而下,步入了湖中,踩着冰封的湖里上沿行。

“这里每年也只有三日三夜是热闹的。”景玄默揽住了她的肩,她轻挪了挪闪开了。

歌细黛颌首,前几任的皇帝都是每年有一半的时间在广和园处理政务。到了景盛帝时,他仅会在每年固定的时间出宫,终日严谨的在宫中勤于国事。他不喜欢声色犬马,从不劳民伤财的大兴土木,近十年间,国泰民安。不可否认,他算上得是一位好皇帝。

选择做一位好皇帝,就很难同时兼备是一位好伴侣、好父亲。

“你爹病倒了。”景玄默去牵住了她的手,她的手一甩,挣脱了他的手。

“是被毒倒了。”在清晨,皇帝老子驾到时,于皇帝身后侧的本应该是禁军指挥使歌中道,却发现换成了副指挥使。歌细黛派人回歌府见了母亲,听母亲说了,歌中道已卧床不起,症状像是中毒。

“朝右上了岸,沿小径上山,就是玉风亭。”景玄默捉住了她的胳膊,又被她挣脱开了去。

歌细黛挑眉,驻了步。

景玄默重重拂袖,一言不再发,丢下她独自折身走开。

空旷的湖面上,太子与太子妃似乎在闹情绪,四面八方的人可都是看在了眼里——太子妃不让太子碰,太子抛她离去。

除夕之夜时,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情爱绵长的。大年初一,他们害得皇后被禁足;谁知,太子妃冷不丁又出了桃色绯闻,说是爱太子是假,爱闲清王是真;接着,又传出太子和太子妃的八字不合;太子在皇帝老子面前怒杀相术大师;皇帝老子调空了太子的兵权。一连串的变故实在太过戏剧性,善于分析政治形势的人,不免猜测:太子要急了。

爱情的虚假,亲情的疏离,在临近登基的异常关键时期,太子怎么能不急?

显然,歌细黛似乎没想到景玄默竟拂袖而去,便是在原地怔了一怔。随及,深吸了口气,踩着冰面快步的朝右走。丫环田田紧随其后。

复杂各异的眼神如寒潮般,一波一波的袭来。歌细黛能察觉到来历不明的猜测,她施施然的上了湖岸,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穿过几簇篱笆围栏,便到了玉风亭。

玉风亭在半山腰,比较偏僻,鲜少有人到此。视线并不开阔,透过密林勉强能眺望到熙熙攘攘的听晏长廊。听晏长廊是历任皇帝的书画展,足有三里。

歌细黛一袭华袍轻裘,凭栏而立,目光迷朦的看向远处。

冬风岑寂,那亭下美丽的背影略显单薄茫然。

她已安静的站了很久,依旧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夕阳的余晖洒在枯枝上,她半敛着双眸,暗忖:他该到了。

正在这时,便听到田田的声音:“太子妃殿下在此,请留步。”

歌细黛闻言,缓缓的回首看去,眼中黯然、消沉之色尚未褪去。见到来人,她一笑,恢复了她平日里的柔和温软,笑道:“原来是闲清王爷。”

来人是景荣,是那位风度翩翩、始终在表面上尽显夏日般的慵懒、实则深不可测的王爷。

“好久不见。”景荣笑意吟吟的定睛瞧她,简单的四个字凝聚着无数的情愫,似从胸腔再无法承受的涌出。

“是啊,好久不见。好巧,王爷竟途经此地。”歌细黛深吸了口气,嗅到了他特有的华凉的奇香。

景荣闲适的步入玉风亭,歌细黛下意识的朝一旁的移了移,与他保持距离。

“为何躲本王?”景荣的眉宇间浮出凄怨。

“那些关于你我的言论,”歌细黛捏了捏手指,淡淡地说,“王爷应该听说过。”

景荣倏然一抹苦笑,沉吟道:“他会因此嫉妒而欺侮你?”

“不,没有,”歌细黛的笑容明媚极了,“太子待我一直不薄。”

“又是女子的虚荣心在作祟,让你强颜欢笑?”景荣还是捕捉到了她神情中一闪而过的隐晦,莫名的,心中陡然一沉。

“强颜欢笑?有吗?”歌细黛诧异的瞧他一眼,迎着他的凛冽,她的视线慢慢的向下垂,唇角绽出笑意,看向了别处,平和从容的道:“王爷可能误会了。”

“是什么让你们在宝碧湖上不欢而散?”景荣看不透这个女子,他想撕开一切去看得清楚。他亲眼看到她不留余地的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他的亲昵。

“哦,在宝碧湖上啊,”歌细黛一副索性坦言的样子,娓娓道来,“湖面危险,太子向我示好,我只觉举止不能过于轻浮,便婉拒了太子的关怀。然后,我想一个人走走,太子尊重我的请求。仅此而已。”

“除夕家宴上的示好就不轻浮?”景荣直直的盯着她,揭示道:“他在东阳殿跟侍卫下棋打发时间,你一人躲在一片清静之地黯然伤神……”

“王爷想说什么?”歌细黛一下子竖起了锋芒。

“本王想听实话。”

歌细黛只是淡淡的一笑,“是的,太子这些日心绪不稳,他在意那些流言,心里难免会猜忌,却又要表现出大度,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猜忌,唯有对我发作。”她吸了吸气,笑得云淡风清,“王爷知道,我很要面子。我是很想成为皇后,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忍。”她挑眉,“人之常情罢了。”

景荣满意的点点头,这就是他熟悉的她。晚风习习,有一股冷冷的茉莉花香扑入鼻端,他好整以暇的歪头瞧她,方才他就闻到了这冷艳的香味,竟然源于她,她何时喜欢上的?

“王爷,我该告辞了。”歌细黛说罢,便就离开。

“来,看那里。”景荣向山坡处走了几步,拨开密枝。

歌细黛迟疑了片刻,还是回身眺望了过去,顺着他手指的地方,是山脚下的一个小岛。

景荣道:“半个时辰后,我在岛中等你。”

“我不能去。”歌细黛断然拒绝。

“你必须来。”景荣的语气从未有过的坚决。

歌细黛非常冷静的道:“我不能。”

“你怕什么?”

“怕人多眼杂,怕胡言乱语,怕众口烁金。”

景荣闻着她身上的茉莉花香,越来越着迷。他凝视着她的忌惮与慎重,不禁笑眯眯的道:“只要你掩人耳目的来,就什么也不必怕。”

“为何要去小岛,王爷有什么话不妨在这里说。”歌细黛的清醒是一如既往的。

“我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要示给你看,很重要很重要。”景荣说得很认真。

“是什么?”歌细黛有些好奇。

“是一样让你值得来小岛见我的东西,否则,你会后悔。”景荣微笑着,信誓旦旦。

歌细黛在盘恒着。

“不必再考虑,”景荣握拳掩唇轻笑,“别允许自己后悔。”

歌细黛挑眉,眼睛好亮,道:“我是不会允许自己后悔。”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离开了玉风亭。

歌细黛先是回到了东阳殿,景玄默不在,她问起太子的行踪,青曼说太子被皇帝宣了去。她进入寝宫,换了一袭衣裳,是简约轻柔的裙袍。并让青曼为她梳了个最新潮的星霄髻,又涂了一些香泥。

她审视着铜镜中的自己,缓缓的露出一抹笑意。

踏出东阳殿时,歌细黛察觉到青曼也在跟随,说道:“由田田随行即可。”

青曼应是,便止住了步。

前往景荣说的小岛,倒是有些路途。

方才歌细黛在梳妆时,田田在专心的研究路线,挑了一条僻静之路。虽然是有些绕,但好在掩人耳目。

途中遇到巡卫的御林军,歌细黛不慌不忙的只作是散步。并没有太提心吊胆,歌细黛便登上了约定的小岛。

这处小岛鲜少有人踏足,因为它不祥。

当年,景玄默的祖父的祖父景泽帝驾崩后,景泽帝的嫡长子即位。新皇早就爱慕先皇的一位年轻貌美的妃子,妃子也对新皇情不自禁。只因有违伦理无法正大光明,新皇便将妃子偷偷的安居在这处小岛中,新皇则常来与其幽会。不曾想,走露了风声。在一个夜晚,小岛中燃起了大火,美丽的妃子被绑在床榻之上,被活活烧死。新皇的皇后承认是她下令放的火。后来,小岛虽是得以修缮,也从此废弃。

小岛上真是幽静冷清极了,高大的银杏树错落有致,密而不乱。在树林之间,有一处院落,景荣就站在院门处。

歌细黛漫不经心的看着他,忽而想到了初次见他的印象——浑身洋溢着出世般的闲淡,宛若幽谷绿植间静谧恒古的日光,却在不经意闪现出气吞山河般凌云的铮亮。

而此时此刻,她看到的是强烈的阳光,是难以言说的傲然,就像是揉和了所有璀璨夺目的光芒,顷刻间释放在无穷浩瀚的天地之间,那么的不可一世,那么的热情绚烂。集所有极致的辉煌于一身,气逾霄汉。

歌细黛笑了笑,丰姿挺秀。

景荣也笑了,却已是陷入她的笑意里,她温软的笑容如沼泽一样,一旦陷入,便不可自拔。想不到,想不到她换了一袭裙袍,让她整个人多了难以言说的风情。即使风情万种的桃妃与之相比,也少了千娇百媚。他不禁皱眉,怎么会联想到桃妃。不得不说,她这衣裳衬的倒真与桃妃有几分神似。

“请。”景荣闪身让开,右手一引。

歌细黛示意田田在院外守候,便跨进了院内,院内杂草丛生,说不出的荒凉。

那股冷冷的茉莉花香在鼻间缭绕,景荣贪恋的嗅了又嗅,望着她窈窕的身影,使他有些无法自抑。

歌细黛回首笑问:“王爷要示给我看的东西是?”

屋门敞开着,景荣阔步而进,指着一张木椅道:“坐下听。”

即来之则就安之,歌细黛迈进了屋。环顾四周,屋里干净整齐,地面上还有些潮气,看样子是刚收拾妥当不久。她自顾自的坐在了窗前的一张木椅,坐姿端庄。

茉莉花香的味道倒真是艳烈,不一会,屋中已飘满了香气。

景荣闲适的依在桌旁,郑重的问:“你就猜不出我们的谣言是谁放出的?”

“猜有何用,但不确定。”歌细黛唇角的笑意定住了,略有些僵,淡淡地道:“不开心的事,我习惯的不去想太多。”

“不开心的事?”

“它使我的名声尽毁,成为了一个污点,”歌细黛的声音里有几分涩意和恼意,“任何恶意的诋毁,没有比它更尖锐刻薄的。我恐怕要因此蒙受一辈子的侮辱,被百姓们指手划脚,又无法彻底的证明清白。”

“你痛恨放出谣言的人?”景荣的语气平常。

“王爷呢?因此惹人垢话,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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