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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整个星期天都留在此地,她不可能再来,因为只有在星期天到星期一的夜里她才
能再见到我。当我表示有困难时她说:
“您大概此刻已经对我感到厌恶,所以就想星期天出外旅行。不过您将很快又
会想念我,而且您肯定会多留一天,好与我一起共度良宵。”
我轻而易举地被说服了,我答应她,星期天留在这里,并让她那天夜里仍旧到
老地方见我。紧接着她回答我说:
“我知道得相当清楚,先生,为了您的缘故,我才到这种有损名声的龌龊之地,
但是我心甘情愿这样做。因为我心里有一种不可抗拒的热望。只要能与您在一起,
任何条件我都可以接受。我是出于狂热的爱情才到这个令人恶心的地方来。不过,
倘若再让我第二次回到这个地方来,我会把自己看成一个娼妓。除了我的丈夫和您
之外,只要我再委身或渴望得到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但愿我不得好死!然而一个人
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什么事情不能干,尤其是为了一个巴松皮埃尔①!为了他的缘故
我来到这座房子,为了一个男人,一个由于他的光临,连这种地方也能蓬筚生辉的
人。如果您还愿意见我一次,那么我允许您进入我姑妈家。我将在那里接待您。”
……………………
①巴松皮埃尔:佛朗索瓦·巴松皮埃尔,法国元帅。1614年在
亨利十四部队服役任上校,1622年被任命为元帅。
她详详细细地向我描述那座房子的特征,接着又说:
“我愿意从十点钟开始等您,一直等到午夜,甚至还可以晚一些。我让门开着。
您进来后首先会发现一个小走廊,您不要在那里停留,因为临走廊的是我姑妈的房
门。然后您马上迎面见到一截楼梯,它把您带上二楼,我将在那里张开双臂欢迎您。”
我把屋子收拾好,让手下人带着我的东西先走一步,我自己则急不可待地期盼
着星期天之夜,那时我该去见美丽的小妇人。
十点钟时我已经到达指定地点。我立即找到她向我描述过的那扇门,但是门锁
任何条件我都可以接受。我是出于狂热的爱情才到这个令人恶心的地方来。不过,
倘若再让我第二次回到这个地方来,我会把自己看成一个娼妓。除了我的丈夫和您
之外,只要我再委身或渴望得到其他任何一个男人,但愿我不得好死!然而一个人
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什么事情不能干,尤其是为了一个巴松皮埃尔①!为了他的缘故
我来到这座房子,为了一个男人,一个由于他的光临,连这种地方也能蓬筚生辉的
人。如果您还愿意见我一次,那么我允许您进入我姑妈家。我将在那里接待您。”
……………………
①巴松皮埃尔:佛朗索瓦·巴松皮埃尔,法国元帅。1614年在
亨利十四部队服役任上校,1622年被任命为元帅。
她详详细细地向我描述那座房子的特征,接着又说:
“我愿意从十点钟开始等您,一直等到午夜,甚至还可以晚一些。我让门开着。
您进来后首先会发现一个小走廊,您不要在那里停留,因为临走廊的是我姑妈的房
门。然后您马上迎面见到一截楼梯,它把您带上二楼,我将在那里张开双臂欢迎您。”
我把屋子收拾好,让手下人带着我的东西先走一步,我自己则急不可待地期盼
着星期天之夜,那时我该去见美丽的小妇人。十点钟时我已经到达指定地点。我立即找到她向我描述过的那扇门,但是门锁
☆、第79章 《荣华无量》0079
晨阳轻轻的洒在榻前,歌细黛睡眼惺忪,映入眼帘的是景玄默含笑的凝视,他素来清冷宁静的眸光,此时温柔无比,像是浸染了无数冬日暖阳的美玉。
歌细黛眯起了眼睛,困意尚未褪去,容颜安详而美丽,肤色红润,细密的睫毛遮掩着柔和如圆月般的眼睛。
还有什么事情,能比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在自己身边睡到自然醒,更欣慰的事情?景玄默侧身躺着,凝视着她,笑容绽放了些。
这一笑,能让人联想到很多美丽的景致——鹅毛大雪里昂然盛开的宫粉梅花,浩瀚无际的纯净湖面在春风里泛起的涟漪,峰林山涧里千树万枝幽姿的紫玉兰……
恍若这世间的美景,都栖息在他的笑容里。
她轻轻的看着他,一时竟有些失神,心里莫名的安宁温暖。
他伸手将蓬乱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拢到她的耳后,清声道:“睡得可好?”
歌细黛垂了下眼帘,将头扭开,翻身背对着他,定了定神。
他们合盖着一张被褥,她的脑袋枕在他的掌心。昨晚分明是各自睡各自的被褥,并且中间还隔着距离,他怎么就睡在她身边了?
一只手握住了她纤细腰身,将她往怀里拖拽,低低笑着。
“你……”歌细黛拧眉,回首冷然瞪他,“你不守约定。”
景玄默将她的身子扳正,使她面对着他,闲闲的问:“什么约定?”
“在广和园里我说的一二。”歌细黛语声疏离。
“收起虚情假意,未经你的允许不得碰你?”景玄默为她盖了盖被褥,被褥下他的手轻抚着她的肌肤,说得很轻很淡,“你喜欢自我折磨,我可不喜欢。”
歌细黛一笑,“是,您是最能随心所欲的太子殿下。”
“哦?”
“您最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非常清醒自己所处的形势。”
“嗯?”
“您善于观察别人,揣测别人,再根据别人的特点去对付。”
“是吗?”
“表面上,太子殿下没有外戚与权臣组成的势力集团。除了保持中立的,其余的皇室们都比较倾向于徐皇后所生的皇子,由广和园之变中参与的诸多皇室,就可见他们的心迹。您,似乎势单力薄,仅倍受天圣皇后的福气,然而,”歌细黛迎上他云淡风清的的眼神,“然而,太子殿下的势力大多是中层官员。这些中层官员都是有实权做实事之人,能准确的触到政事的核心,起到的作用很大。”
景玄默笑了笑。。
歌细黛跟着笑笑,“景荣策划的广和园之变,可谓是非常完美,有十足的胜算。只不过,太子殿下的耳目实在是多。当然,太子的心思也异常缜密,能从耳目们提供的小小细节里,拼凑出了景荣的整个计划。”
见她不说下去了,知道她想说的还没有说出来,景玄默的手掌在她的腰间捏了捏,道:“继续说。”
“您的沉稳常人难及,有纵观全局的眼界,下手即狠又准,令人防不胜防,也毫无余地。”
“继续。”
歌细黛的手指捏了捏,一抹寒意凝在唇角,“您有棋子众多,一旦那枚棋子失去利用的价值,您就毫不留情的除去。”
“对,”景玄默的神色如常,“棋子没有了利用价值,必要除去。”
歌细黛冷静的看着他,他亦冷静的回视,她重重念道:“太子殿下,您薄凉至极。”
薄凉至极。
歌细黛的心颤了颤,了解他越多,越发现他清淡如雪宁静如湖的性子里,是极端冷硬的暗刀。暗刀无柄,任何一处都锋锐嗜血的致命。
半晌,景玄默轻声的说了句:“你怕了?”
歌细黛将头扭开,紧抿着唇。
景玄默起身,探头进她的视线里,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清声重复问道:“你怕了?”
歌细黛再次将头扭开,刚一动,就被他用拇指和食指卡住了下颚,动弹不得。
“不敢面对了?”景玄默挑了挑眉梢。
歌细黛笑了,笑意温软极了,“我是怕,怕说出真话,使得太子殿下动怒。”
“说来听听。”景玄默松开了手指,他只是力道很轻,却还是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红印。他轻轻的摩挲着她的下颚的红印。
“我贪心,所贪的是成为女子之贵,坐凤位掌凤权。”歌细黛眼睛一瞟,视线移走落在别处,“我对太子殿下没有男女之爱,更无痴迷,”眼睛再一瞟,定睛的看着他,“我绝不会是太子殿下的一枚好棋子,太子殿下若想利用我,会遭暗算,得不偿失。”
“哦?”景玄默眸中暗光涌现,“看着我的眼睛,把中间的一部分,再说一遍。”
他的眼睛就是一面镜子,再完美的谎言都有破绽,歌细黛没有把握骗得了他,她却是笑了笑,用玩笑的口吻道:“太子殿下容貌极美,身子极健壮,姿态极优雅,气质极华贵,权势极浩天,令我魂牵梦绕,寝食难安。不管太子殿下如何伤我、欺我、骗我、辱我、利用我,我都愿时刻相伴,不离不弃。”
景玄默抿嘴一笑,随及就恢复清冷,收回手指,将身子朝后倚在靠枕上,静静的看着她,“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勇敢的女子,敢爱,敢生杀予夺。”
歌细黛一怔,心里好像起了雾般的飘忽,迷朦的眸子看过去。
“我还记得初次见到你时,你有种看透世事的冷淡,和凌驾于普罗大众之上的超然。第二次见到你,你扬鞭的沉静,面对诋毁时的镇定与自嘲的一笑。”景玄默的神色中露出了温情,“你不喊疼的任我用刀划你的腿取银珠;你信手解我的衣扣;你在我受伤时伸手捂住我的伤口安静依在我怀里;你明明很羞涩很紧张,依然的大方的让我去熟悉你;很多很多很多事,你真是有一种很特别的吸引力。”
歌细黛的手指在暗暗的揉着,不说话。
“我知道你害怕,害怕被我利用,”景玄默握住她的肩,脉脉的瞧着她,“因为害怕,你就逃避?然后对我用冷狠的话语而让自己心痛?你逃避得了?你何时变是这般懦弱?”
歌细黛低着头。
“我承认,你是我现在唯一在乎的人。我从没有取悦过任何人,你是例外。我无法保证,我会在乎你多久,但有一点很明确,它取决于你。”景玄默语声平和,他只是在如实的说出心里话。
歌细黛的心猛得一疼,是的,她能感觉得到他的取悦,像他这般冷沉之人,从不屑取悦别人。他的声音里所传递出来的,又是那么的平等,没有因为他身份高贵,而居高临下。似乎,在他看来,她能得到他的在乎,是理所当然的。
“我是薄凉,而我身体里唯一的一团火是因为你在燃烧,它燃烧的很旺。而你呢?你开始躲着我,对我冷淡。”景玄默依旧平和,“我现在很火热,你是冰冷。只有火热对火热,才能一起燃烧的更有生命。而火热对冰冷,慢慢的,火热会变成温火,再慢慢的,会变得冰冷。”
歌细黛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了用力的敲打了一下,震了震,垂首不语,在沉思着。
“你不愿被辜负,你不愿会与我为敌,我懂。”景玄默凝视着她,“我请你能勇敢一点,勇敢的爱我,勇敢的接受我的爱,那怕有一天,我辜负了你,也请你勇敢的与我为敌,不留余地的杀了我。”
歌细黛的嗓子很紧,有滚热的血液在翻涌。
“我要的,我会珍惜;我不要的,我会视如草芥。我绝不会为了未知的恐惧,而折磨自己,希望你也是。”
折磨自己,是啊,歌细黛苦涩极了,她是在折磨自己,只因为害怕,而故意硬起心肠,将自己折磨得不轻。
“你懂我的意思?”景玄默轻轻的捧着她的脸,四目相对时,接着说,“别亲手毁了一切,别让我对你的热情熄灭了。”
歌细黛看到了他眼里的灼热,一如他平时看她的眼神。
“我们都不是优柔寡断的人,该爱就爱,该杀就杀,别委屈了自己。”景玄默松开手,指腹轻拂过她的唇瓣,将手一引伸向她,放在她面前,道:“听从你的心,要不要坦然的面对。”
歌细黛缓缓地闭着眼睛,她在听自己的心。
“我很确认,能在我的身边唯有你,就像是,能在你身边的唯有我。”景玄默悠悠的说着,“不管我们能在一起多久,我要的,是在一起一天就好好的珍爱一天。”
他的话似山谷中盘旋的风,吹在她的心坎,成了辗转悠长的音符,非常精准的落在了她的心弦。
歌细黛的内心很是澎湃,被景玄默看进眼里的,是她双睫的眨得很快,像是刚刚羽化成蝶的蝶翅,有着瑟瑟的小心翼翼,有着颤巍巍的脆弱,还有的是,对生命的渴望,对未知的一切所滋生出来的光明力量。
景玄默的手,在等着她。
要听从内心勇敢的爱吗?上一世就是太过勇敢,而葬送了一切。这一世呢?
歌细黛睁开眼,故作不经意的暼了他一眼,他的神情是那么的专注、认真,只是向她伸出手,没有卑微的乞求,没有高傲的恩赐,有的是语重心长的告白,是有尊严有尊重的邀请。歌细黛望着他的手,那是全心全意的邀请,是邀请她倾心相待,是邀请她勇敢的爱。
景玄默的神情依旧,静静的等着她。
歌细黛的捏了捏手指,将掌心中的潮湿在被褥上拭了拭,轻轻的抬起,没有犹豫的捉住了他的手,温软的一笑,挑眉道:“已经晌午了,早膳还没吃呢。”
景玄默连忙握紧了她的手,将她轻轻的拥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发丝,笑了。
歌细黛依在他怀里,听着他激动的心跳,有暖暖的湿意浮在了眼眶。
是的,她敢爱。
一个人若不敢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爱一天,就在一起一天,在一起一天就好好的珍爱一天。
爱情本身是不会有错的,错就错在,每个人对待爱情的方式。歌细黛已想到了一个合适的方式,绝不会允许自己活得像上一世。。
良久。
歌细黛道:“我们的大婚将近,我想去见一见我的师傅宁潜,问他是否收到了喜帖。”
“他应该快到京城了。”景玄默不舍的打开怀抱,俯首瞧她。
“嗯?”
景玄默清声道:“我早已派人去江湖寻他,请他务必来喝喜酒。”
歌细黛笑颜如花,他考虑的倒是周全。
外面阳光明媚,真是个好天气。
待他们两人出了寝宫,熙华早是等了多时,一坛的泡椒鸡爪已啃完了。
“宁潜是清晨到的京城,已进了歌府。”熙华禀告道。
歌细黛又是一喜,对丫环田田道:“备马车,去歌府。”
一想到歌府,歌细黛的笑意敛了去,有点不安的看向熙华,问:“我爹怎样了?查出中了什么毒?有没有解药?”
熙华看向景玄默,在景玄默微微颌首后,才道:“歌大人已无性命之忧,终因毒素在体内过盛,后半生将卧榻不起。”
后半生将卧榻不起?歌中道如此威赫刚毅的将才,竟要卧榻不起?对于歌中道而言,是何其的残酷。
歌细黛愕然,不禁悲怆不已,不管怎样,那毕竟是至亲,逐问道:“是景荣?”
景玄默如实道:“不确定,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
歌细黛拧眉,歌中道一直慎言慎行,绝不会轻易的饮食不信任的东西,怎么会突然中了暗招?到底是谁要害他?
“我爹怎么说?”歌细黛在从广和园回京城后,是去了三次歌府看望父亲。前两次去,父亲都在昏迷。第三次父亲醒了,而她只是在窗外看着卧床在榻的父亲许久,却没有上前,只因那昔日的种种是个结,难以释怀。景玄默就派人在歌府,帮歌中道查明一切。
熙华道:“歌大人一直说不知道,不知道是谁下的毒,不知道何时下的毒。”
歌细黛微微一愣,不知道?歌中道会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隐瞒?如果是隐瞒,又是谁,会让他无法揭穿只有隐瞒?
景玄默开口问:“查不出?”
熙华耸耸肩,道:“除非歌大人能想起来,他确实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了。”
歌细黛诧异,“想不起来了?”
熙华唯有点头,“很多人与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歌细黛捏了捏手指,皱了皱眉,深深吸了口气,抬首望向天际,又深深的呼了口气。
熙华禀道:“歌中道已上书皇帝,请辞禁军指挥使一职。皇帝准奏了。”
景玄默颌首,这新上任的禁军指挥使是谁,就很令人拭目以待。
这时,丫环青曼来禀道:“宫里传来消息,请太子妃殿下明日进宫验身。”
虽说歌细黛已拿到了太子妃的册立诏书,毕竟尚未大婚。根据旧制,在大婚之前,都要进行检身,检查是否是处子。徜若不是,不仅废黜太子妃,连同整个家族都颜面尽失。
丫环青曼又说了句:或”明日,两个侧妃也一并进宫验身的。言情〃歌细黛暗忖:如此说,明日便能与徐梦娇与曹洛倩会上一会。
☆、第80章 《荣华无量》0080
新的歌府大得惊心,每当歌细黛回到歌府时,自府门走进,总有一种恍惚。
皇帝老子赐了如此大的一座府邸,还是国舅的原府邸,树大招风,歌细黛有了一个主意。
暖暖的阳光下,那位显得苍老年迈的男子坐在院中的藤椅,闭目养神一脸的安详。一位夫人坐在男子的身旁,手中捧着书卷,轻声的诵读着。在他们的膝旁是咿呀学语的幼儿。不远处,一个少女坐在墙边玩着泥巴,用泥巴捏着各种动物,不时的会笑,笑得畅怀。
站在院外,歌细黛看过去,眼前的场景能让人想到天伦之乐。
歌中道中了很多种毒,毒没有要了他的命,却是要了他的健康与记忆。他记住的东西很少,很多人与事他都不记得了,记得最清的是仓央瑛。每当仓央瑛离开他的视线,他就莫名的恐惧,失声的唤她,不停的唤她,直到她回到他身边。
府中的事宜都有仓央瑛操持,是很忙碌,却忙碌的有意义,不觉得辛苦。
歌珠澜依旧神志不清,总喜欢玩,前些日子喜欢玩水,总是跳进花园中的水池里。这些日,她喜欢玩泥巴。
仓央瑛为歌珠澜配了六名丫环随从,时刻细心的侍候,并为歌珠澜遍寻名医医治。京城里的名医都被请进过歌府为二小姐诊断,均是无奈叹息,不知如何医治。名医虽然医不好二小姐,却是清楚看到了歌夫人对黎姨娘留下的二女儿极为的友善,可谓是无微不至的关怀,此消息已是满城皆知。
此时,歌珠澜的衣裳已经满是泥土,丫环们很礼貌说:“二小姐,您衣裳脏了,奴婢们带您去换衣裳。”歌珠澜只是咧嘴着笑,手里玩泥巴玩得很开心。丫环们轻轻的扶起二小姐,回闺院换衣裳。仓央瑛有过交待,二小姐必须要保持干净整洁。
丫环们经过院门外,都恭敬行礼,“参见太子妃殿下。”
歌细黛颌首,她看向歌珠澜,看到的是嚎啕大哭的少女,使劲的挣扎,扭头看着那堆泥巴,嘴里吐字不清,“玩……玩……”
丫环们架着歌珠澜走,不停的哄道:“二小姐您的衣裳脏了,奴婢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