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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荣华无量-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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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归隐了。四皇子死后,景玄默派人找他,找了很久才找到。景玄默亲自见他,请他出世,他推拒过一次,第二次时同意了。景玄默本是要在登基后重用谢羡之的,出乎意料,歌细黛来抢人了。

歌细黛确实不知景玄默也选中了谢羡之,因为上一世,就是她陪同景世开亲自去请他出世,效忠于景世开。

“他请人带话给太子,说他决心效忠太子妃。”熙华修好了指甲,满意对灯欣赏。

景玄默含笑不语。

熙华道:“太子妃已派人将消息散开了,说是歌家书院广招天下寒门子弟,有志之士尽可前来。由于有名额限制,只能先行择选一批。选中者免费入学。未被选中者,书院会赠送往来的路费。”

“能被谢羡之培养出的寒门子弟,势必会在日后朝堂中有大作为。”景玄默眸色澄亮,不得不佩服歌细黛的远见。

熙华继续汇报着,“七皇子还在装傻,装神志不清。”

众人皆知七皇子在广和园之变中被挟持后,就终日呆滞。他却蒙蔽不了景玄默的眼睛。

“六皇子又进峰居寺斋戒了。”

经查,峰居寺的住持正是徐皇后当年的青梅竹马。难怪徐皇后常去峰居寺烧香祈福。

“五皇子的病情加重,在双目失明后,双耳已失聪,浑身已有溃烂的迹象。”

五皇子景世开所中的慢性剧毒,会让其慢慢的受病痛折磨而死。

“皇帝的贴身随从的小曾子暴毙了。”熙华意味深长的看向太子。

景玄默面色微微一沉,桃妃自认为对皇帝老子下了毒,若果真如此,此时暴毙的就是皇帝。皇帝老子异常了得,桃妃对其下的毒,应是被他警惕的发觉了,他故意不露声色,将可疑之物让小曾子服用,以验证他的推断。如果桃妃现在还活着,一定会被皇帝老子惨无人道的逼供幕后指使。

景盛帝就是这样的一个皇帝,他能将女人宠溺到令天地动容,也能薄情到翻脸就踢下万丈深渊。这就是为何,天圣皇后只能活在景盛帝的心中。以及,徐知达为皇帝生了四位皇子,却动不了太子之位。他异常冷静果敢。

“已按太子的吩咐,在长宁郡放出口信,扬言有人看到了闲清王景荣。”

闲清王府大火一案,刑部还在继续勘察,察不出是火情的缘由,不敢枉下定论。由于桃妃是景荣所献,再联想到景荣的下落不明,景盛帝必会下令严密追查景荣的下落,以免景荣有谋逆的意图。

熙华道:“这些日,陆续有大臣上书,请皇帝延缓禅让,三品以上的官员已超过半数。”

十五年前,景盛帝颁的诏旨,在太子殿下景玄默十八岁的九月五日禅让。如今,已经不足五个月,景盛帝依旧皇权在握,丝毫没有禅让的意思。有些大臣们就开始上书,请皇帝三思。一旦有大臣上书,其余的大臣在观望后,也跟着上书,已是超过半数,还会持续增加。景盛帝任由大臣上书,并不回应,在批阅奏折时,均只有两个字:再议。

闻言,景玄默神色不明的颌首,将准备好的一份名单递过去,“关注他们的动向。”

熙华接过名单,妥善放好。

见熙华伸着懒腰打着呵欠,就知道他已汇报完毕,景玄默清声问:“佳琳她?”

“我有三日没去找她了。”熙华淡淡地一笑,妖艳的气息顿时就被强烈的涩意罩住。

在广和园里,熙华让佳琳回京,佳琳不肯,他强势的将佳琳锁进了一处空屋里。景玄默配合熙华,对皇帝说佳琳的乳母患重病危在旦夕,先行回京了。当佳琳得知兵变失败后,更加的恨熙华,对熙华冷漠至极,怎么狠的话怎么说,还故意在熙华面前投进一个面首的怀里,举止亲热。

“她今日见了皇帝,提出要皇帝指个驸马给她,皇帝在为她挑选驸马了。”景玄默还是选择告诉熙华。

“哦。”熙华的身子颤了颤,痛色溢于言表。

景玄默拍了拍熙华的肩,一言不再发。感情之事,谁都无法把握,也无法建议。

熙华慢慢的打开殿门,退了下去。一抹红色,决绝的融入夜色里。

这时,青曼来报:“太子妃殿下已回府,正在闻月阁沐浴。”

景玄默抿嘴一笑,出了华宜殿,径直飞身而起,几个起落,便到了闻月阁。

丫环田田见太子殿下来了,自觉的移开十丈。

歌细黛正舒适的沐浴,闭目思量着如何将醉情楼接手,便听到了背后有轻微的声响,她定神一听,似有人在褪着衣裳,她微微一笑。

“爱妻可是在等为夫来搓背?”景玄默低低笑着。

歌细黛挑一挑眉,脉脉的凝视着已滑进水中坐在她对面的美男子,不等她多看几眼,便被他拽进了怀里,被挠着痒痒。

“是,已恭候多时。”她语声温柔。

“你好美。”他搂着她,啃咬着她的耳珠,轻声的喘息,“你需不需要……嗯?”

歌细黛听得心中一软,往他的怀里倚着。自他的伤势痊愈后,他总这般热情,盛情难却,嗯,盛情难却。

☆、第88章 《荣华无量》0088

晌午,阳光和煦。

歌细黛斜卧在窗前的美人榻上,静静的闭目养神。心欲静而思不宁,她在想着歌家书院的事。是的,歌府的北园辟出的书院,歌细黛为它取名为‘歌家书院’。院长谢羡之事无巨细的打理着一切,他一直想有番作为,恰好有很大的空间供他发挥。

醉情楼被查封了,歌细黛有心接手,舆论过于激烈,官府贴的封条一时无法撕下。歌细黛便与婲明一起选了一处新地,重新开设了一家有特色的妓院,由婲明掌管。待过些日子,她还是会想办法得到醉情楼,将其改造成客栈与药铺。

歌细黛有很多的打算,都需要一步步的实施,她要脚踏实地的站在景玄默的身旁。一想到景玄默,她的唇角绽出了笑意,他真是表面上有多清凉,对她就有多火热,是个极妙的人呢。

丫环田田手捧了一碗红枣银耳粒崆岬淖呓耍那牡目聪蛱渝L渝谛ΓΦ煤芪屡腋#钦媸鞘凳翟谠诿嫒缣一ǖ暮闷尊缦复砂愕募》舴鹤沤磕鄣墓庠螅踩痪褪蔷橛赡诙獾淖倘蟆�

别人或许不知,田田可是清楚的知道,太子与太子妃已经大婚四个多月了,依旧如新婚燕尔般甜腻。他们都不是盲目纵欲之人,田田倒是留意了,他们心照不宣的隔二日或三日欢爱一次,每次自然都很尽兴很满足。不禁,田田皱起了眉,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耳闻叹息声,歌细黛睁开了眼睛,这个终日无忧无虑的贴身丫环竟然有了烦心事,她好奇的问:“哦?有何事心烦,说来听听,让我也烦一烦。”自大婚以来,她的心情总是很愉快,还不曾有过烦恼。

“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田田咬着唇。

“讲。”歌细黛从田田手中接过汤羹,慢条斯理的品味着。

田田吸了吸鼻子,道:“前些日太子妃去歌府,歌夫人又问起了奴婢。”

“嗯?”

“问太子妃可有某些迹象。”

歌细黛拧眉,道:“一定要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田田一鼓作气的道:“歌夫人也很着急,着急太子妃为何还未有喜。”

有喜?歌细黛明白了,敢情自己尚未怀上身孕,让母亲着急了。她笑了笑,道:“到有喜之时,自然会有的,不必急。”

田田诧异的问:“太子妃还不想有?”

“我顺其自然。”歌细黛实话相告,当母亲下次再问起时,田田能将话转述。

田田低着头咬唇,有些忐忑不安了。

“怎么?”歌细黛看到了田田的不安。

田田迟疑了片刻,知道太子妃是个明事理之人,便索性坦言,“奴婢虽无经验,倒是歌夫人交待过许多,歌夫人曾说:若是没有异常,已是四个月,也该有喜了。”

歌细黛一怔。

田田咬着唇,很是焦虑。太子跟太子妃的生活十分和谐,按理说,他们在一起四个多月了,太子年轻力壮的,太子妃的精神气色也好,太子妃应该有喜了,难道有什么不正常的?

“奴婢……”田田很犹豫要不要说。

“不想说的话不说也罢。”歌细黛吃起了红枣银耳粒闹邪碘猓耗训勒嬗幸斐#炕崾呛沃忠斐#�

田田想说,她不能欺瞒太子妃,便直言道:“奴婢跟青曼提起过,说太子妃为何还未见喜,她没有接话,奴婢觉得她有一种‘早就知道’的神情。”

早就知道?早就知道什么?歌细黛不免想到了大婚之夜,青曼跪地求她,求她劝太子休养为重。不可否认,青曼对景玄默是真的很好,一直悉心照料。

田田又低声说道:“自大婚过后,太子每晚入寝前都会服用一杯汤?奴婢不知那是什么,都是青曼备的。奴婢曾问过青曼,那是什么,青曼并不作答。在大婚前,奴婢没看到太子服用过。”

言下之意,景玄默是在大婚之后开始服用某物,显然他服用的并非壮阳之物,洞房夜负着伤已是使得她有气无力,他该是非常非常有自信才对。那么,他服用的是什么?歌细黛四个多月依旧未能怀上身孕,莫非是跟景玄默服用的东西有关?

闻言,歌细黛只是一笑,道:“我知道了。”

田田很期待着太子妃快些有喜,快些生下小世子,趁着与太子关系和睦之时。待太子登基为皇,总归会纳别的皇妃,到时候争宠夺嫡在所难免,不如先将根基稳牢。她没再继续说,明白太子妃已是心中有数。

歌细黛俯首吃着红枣银耳粒醯镁靶孟裰懒耸裁矗懒耸裁矗�

正在这时,青曼来了,禀告道:“皇帝宣太子妃即刻进宫。”

“太子呢?”歌细黛起身。

青曼回道:“清晨一早,太子被皇帝秘密派去了长宁郡,查找闲清王的下落。此时,早已出了京城。”

长宁郡离京城并不近,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也需四日三夜。歌细黛捏了捏手指,皇帝老子应是故意将景玄默支走,宣她进宫为了何事?

无论为了何事,那都是要进宫见皇帝老子的。歌细黛妆扮了一番后,带着丫环田田进宫。

皇宫,四象殿。

景盛帝负手而立,神色不明,似乎早已等待了歌细黛多时。

“臣媳参见陛下。”歌细黛恭敬行礼。

景盛帝沉声命道:“让你的丫环退下。”

“是,”歌细黛回首道:“田田,退下。”

田田应是,躬身退出了四象殿。

气氛静肃,歌细黛保持着恭敬之态。

景盛帝眸色锋锐的斜暼着她,冷道:“五皇子中毒一事你可知晓?”

“臣媳已知。”歌细黛很合时宜的露出了悲切的神情。

“只要朕查出是谁对朕的儿子下毒,无论是谁,必凌迟处死。”景盛帝一字一句冷硬无比。

歌细黛听得背脊一凉,语声凛然道:“敢对皇子下毒,怎样处死都不过分。”

景盛帝的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重手拍了拍沉香木桌面,“这些扇子你可认得?”

歌细黛闻声看去,桌上摆有九柄扇子,心中一惊,无事般的笑了笑,坦言道:“臣媳认得,这些扇子是臣媳交与五皇子的。”

“是你?”景盛帝的戾气刹时盛极。

歌细黛不免有些慌乱,面对皇帝老子的戾气,任何人都胆颤,那是在脖子上架一柄杀气四射的刀,顿时都会没命。想必皇帝老子已经知道景世开所中的毒来自于扇子,也知道扇子是她所送。皇帝老子已经表白态度——无论是谁,必凌迟处死。

原来,景盛帝故意把景玄默遣离京城,是为了正大光明的除去她。歌细黛暗暗的捏了捏手指,佯装毫无察觉,心平气和的道:“是臣媳交与五皇子的,”话一停顿间,就感觉到周身被杀气包围,她缓缓地接着说:“臣媳的朋友又将三柄扇子交给臣媳,让臣媳代为交与五皇子,怎奈五皇子身体欠安,臣媳不便打扰。”

“你的朋友?”景盛帝的杀气敛去了些,可依然尖利嗜血。

歌细黛只是简单的答了一个字,“是。”

景盛帝不容抗拒的道:“什么朋友,说给朕听。”

“他是个酒鬼,臣媳初次见他是在街头,见他在卖扇面。臣媳见扇面颇为有意境,就买了一幅。数日后,又是在街头,他对臣媳说他实在贫寒唯有靠画画为生,一心要将扇面卖给臣媳。臣媳对文人墨客有几分景仰,便又买了几幅。一来二去的,臣媳与他就成了朋友。”歌细黛神色不变的编着谎话,把事情叙述的很详细。

“说下去,告诉朕扇面怎么在五皇子手里的。”

“有次,五皇子出于礼貌,与臣媳攀谈,想必是无话题可谈,又不愿冷场,五皇子便问起了臣媳手中的折扇。”歌细黛语声平常,“得知折扇是臣媳的朋友所绘,其人又嗜酒如命,五皇子是热心肠,就说府中有几坛好酒,愿意相赠。盛情难却,臣媳就将美酒带给了朋友,礼尚往来,朋友没有别的可赠,便赠了几柄扇子。”

景盛帝的神色极其隐晦的暼向歌细黛。

歌细黛只是喘一口气,就接着说:“后来,五皇子得知我那朋友人贫志高,便用银子与美酒换画作。”她不禁流露出敬佩的口吻,“臣媳认为,五皇子对扇面并无兴趣,所做之事皆因乐善好施。”

一片沉默。

景盛帝暼着眼前这个冷静的女子,她条理很清晰,毫无破绽。

歌细黛泰然而立,实则背脊冷汗淋淋,她丝毫不敢忽略景盛帝的狠辣。当时安贵妃怀着龙种,景盛帝发怒起来一点也不心慈手软。想必,若非因为她是太子妃,考虑到太子的颜面,皇帝老子早将折扇甩在她脸上了,就像他将画册摔在安贵妃脸上一样,暴虐无常。

半晌,景盛帝凉凉的道:“宣太子妃的丫环进殿。”

歌细黛一怔,皇帝老子是有何高招?

不一会,丫环田田来了,跪叩:“奴婢田田参见陛下。”

景盛帝威声问:“折扇是你亲手交给五皇子的?”

歌细黛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皇帝老子果真狡诈,刚才故意支走丫环田田,原来是以防串供,他必会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发问田田。她的手指捏得紧了些,田田的回答决定了她的生死。

田田被骇得身子抖了抖,哆嗦道:“是。”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下午时电脑坏了,死机黑屏,我只有把电脑抱去电脑城去修了修。因此,耽误了换文的时间(原定于15点换的)……

电脑坏了后,我不停的开机重启的,一直没法,急得满头大汗时有用手机上来留了个评。很抱歉,鞠躬……

☆、第89章 《荣华无量》0089

空旷冷肃的四象殿内,不断的响起景盛帝雷霆般的发问,近乎是逼问,声声震心。

田田的声音始终是轻弱,身心俱颤。

歌细黛缄口不语的垂目,唯有不安的心跳在胸腔狂乱。只要田田答得与她所说的不一致,就是落下了把柄。她对皇帝老子一点把握也没有,不知道何时皇帝老子就会一声令下的将她摧毁。

“折扇的扇面是谁所绘?”

“奴婢不知。”

“折扇是哪里来的?”

“奴婢不知。”

“太子妃可是有一个嗜好绘画滴酒不沾的朋友?”

“奴婢不知。”

“太子可知太子妃跟五皇子有折扇往来?”

“奴婢不知。”

“太子妃会绘画且绘得很好?”

“奴婢不知。”

“你都知道什么?!”景盛帝勃然大怒。

田田瑟瑟发抖,道:“奴婢只是奉太子妃之令,将折扇送到五皇子府。奴婢是刚侍候太子妃不久,很多事真的不知。”

景盛帝的几个问题,田田都是知道的,选择用‘不知’回答,着实让歌细黛稍稍的松了口气。

田田不答,是因为怕与太子妃答得不一致,与其自作聪明的替太子妃证明清白,不如就佯装全然不知。

景盛帝的眸中怒气腾腾,冷言喝道:“把她拖到殿外杖责,打到她知道为止。”

田田一怔,咬唇,委屈的哭诉道:“奴婢真的不知,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不知啊。”

景盛帝衣袖一甩,断然道:“拖下去,狠狠的打。”言下之意,就是狠狠的折磨,不将其打死,看她招不招。

“奴婢真的不知。”田田只是露出委屈和冤枉之意,毫无惧态,她相信太子妃会救她。

可是,太子妃为何一点也没有救她的意思?田田的心很凉,难道太子妃就坐视不管?太子妃确实向来狠心,想必是为了顾全大局而不得不牺牲她?

正当侍从拎起田田时,歌细黛沉静的声音响起了,“臣媳不懂了。”

景盛帝冷厉的目光飞了过去。

歌细黛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任由侍从将田田拖出了正殿,躬身问:“臣媳不懂那些折扇怎么了,为何惹得龙颜大怒?”

景盛帝的神色突变,变得复杂难测。

歌细黛这才淡淡地看向殿外,看向被扔在木板之上等候用刑的田田,诧异的道:“臣媳的丫环仅是奉命将折扇送至五皇子府,她所言字字属实,并无欺君,怎就招致责罚?”

是啊,折扇怎么了?丫环怎么了?皇帝为何动怒啊?景盛帝盘恒了片刻,斜睥着问:“她所言真真字字属实,并无欺君?”

“是,臣媳敢担保。”歌细黛清醒如常。

“罢了,”景盛帝对侍从挥了挥手,“既然有太子妃说她的丫环并无欺君,那就免罪了。”

田田热泪盈眶,她原以为太子妃会放弃她的。转念一想,太子妃没有冲动的替她求情,是因为太子妃若是着急了,皇帝就会看出端倪。

歌细黛悬着的一颗心缓缓的定了定,也意识到皇帝老子突然改变主意,是有更大的麻烦要来了。而她别无选择,她就要装出那些折扇是正常的,不存在任何阴谋。

过了片刻,景盛帝神色不明的扫了一眼折扇,沉声道:“你那酒鬼朋友近来可有新作?”

歌细黛叹了口气,“不知为何,臣媳去他的住处寻了他二次,均是人去屋空,寻不到他了。”

景盛帝皱眉。

歌细黛面露颇为无奈的神色。绘扇面的人消失了,尽管扇面上有毒,她不知情,倒也可以说有人故意接近她,骗得她的信任,然后残害五皇子。总之,她要一直坚持心里坦荡。

景盛帝负手踱到桌旁,扫了一眼摆在桌上的几柄折扇,眸中的犀利闪现,道:“此人绘画所用的墨汁很是奇特。”

“哦?”歌细黛好奇。

“遇水不褪色。”景盛帝暼了她一眼。

“会有遇水不褪色的墨汁?”歌细黛只有附和着,显得更为好奇。

“来人,”景盛帝吩咐道:“备一杯清水。”

侍从连忙应是,从水壶中倒出一杯清水摆在折扇旁。

歌细黛暗暗捏了捏手指,看着那个难以揣测的背影,她深深的觉得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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