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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忘-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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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粘在指尖上的液体,默默地问:“为什么你总希望把什么事情都放在自己的心里,与别人分享很难吗?”
  
  “衍砚,你不懂,告诉别人只是徒增他人的烦恼而已,有时候,自己承担就足够了。”他比我懂得生活,可是我有我自己的观念。
  
  “你是那种即使哭也不喜欢发出声音的人。”这种无关紧要的话……
  
  “衍砚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嗯,我睡不着,顺便来给你送些点心。”这样的时间?一般我早就睡下了吧。我听着都有些牵强。
  
  他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我的手上,是一碗浓浓的糖水。
  
  糖水?
  
  甜的?
  
  浓浓的?
  
  ……
  
  胃里泛酸,但也只好憋着一口气,把它当药喝下去了。
  
  甜!腻!牙根泛酸!
  
  “衍砚很好喝。”我僵硬地笑着,把碗递回衍砚的手里。
  
  他看着空的碗若有所思。
  
  他说:“如果我走了,你还会哭吗,就像我不在一样?”
  
  这个问题……“衍砚,很晚了。”
  
  “会吗?”
  
  “我想我该去睡了。”
  
  “会吗?”
  
  “衍砚,你还小,有很多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我也只好这样回答。
  
  “混蛋的你还小。”衍砚居然说脏话了,而且把碗一摔,就这么逃出了我的院子。
  
  好像四分五裂的不止是碗而已。
  
  因为知道自己做不到,所以绝对不会去做,因为一些东西对自己在乎的人不好,所以绝对不会让那个人去碰。这是我的一种执著。
  
  很多人都说过我,这亦是一种胆小的,偏激的表现,即使我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知道可能发生的事,而且,未来会怎么样,我们又有谁知道,但我依旧执著着。
  
  因为不想伤害到谁,因为不想让谁受伤,比如自己,比如自己关系的人。
                  身份的显现
  第二天叫醒我的,是一卷明黄的圣旨。
  
  恍惚地接了下来,居然还在迷迷糊糊不知就里地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明真拉了拉我的衣角,把我叫回了神。
  
  圣旨上的意思很清楚,我找回了四皇子,皇帝要嘉奖我。但我连四皇子的面都没见着,何谈奖励一说。
  
  我把自己的心里所想和明真说了。
  
  他倒是捂着嘴一笑:“去便去吧,即是不是你的功劳,去一趟也是无伤大雅的。皇帝大人那么任性,不去凡反而是一场罪过。”
  
  连明真都这样说了,我自然得听。
  
  在院子前登上马车。在踏上车子的一瞬间,马突然动了动,我一个不稳地在上面摇晃,明真扶助了我。我站好,然后向楼里望去。层层叠叠的人影,像是要涌出来的潮水一样。这些人,都在看着我。
  
  那么多如花一样的容颜,我只在寻找我每天见到的,最熟悉的,可是,那个人像是被潮水淹没的礁石一样,消失不见。
  
  我的手,不知不觉地捏紧了握着我的明真的手。
  
  “上去吧。”明真催我。
  
  我点点头。
  
  我坐进了马车中,没想到,明真居然也尾随而至。
  
  我疑惑地看着传旨人,他恭敬地回答:“真大人要去皇宫,自然是没有人敢去阻拦的。”
  
  真大人?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明真有这样的称呼,高高在上,让人难易触及。
  
  那人为我们放下门帘,随后,马车开了。
  
  一路上,我都在闷闷不乐。到底,有多少人,多少事,我是被蒙在鼓里的,像是个外人一样不得而知的。
  
  明真打破了沉默,他说:“把易容去掉吧,面圣容不得虚假。”
  
  随后在随身的药箱里拿出一块湿帕子,道出点药水,抵到我手里。
  
  我赌气没有接。
  
  明真笑笑,然后往我脸上敷。
  
  我避开了。
  
  明真摇摇头,十分无奈:“子沫,你怎么了?”
  
  子沫,终于可以那么毫不犹豫地,准确地叫出我的名字了。我说:“明真,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到底还有多少人瞒着我?”
  
  把话说明白了也好,现在不是绕弯子的时候。
  
  “见了皇帝后你会知道很多,聪明如你,也会猜到很多。有些事,我不能说,还不多时候。”我不喜欢这个地方,可我还是到这里了。我不喜欢这样的口气,可我还是从明真嘴里听到了。我讨厌尔虞我诈的生活,可我还是必须活在这里。
  
  夺过明真手里的帕子,在脸上胡乱一擦,力气大的都觉得脸上的皮肤在微微犯疼。
  
  “真不爱惜自己。”他温柔的拿过我手中的帕子,为我轻轻擦拭,“在你还是子沫的时候,也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吗?”
  
  明真这一问倒是提醒了我,在这里,我是别人,我不是子沫。子沫的任性不能用在别人身上,虽然子沫并不任性。
  
  我拿过帕子,像是擦拭一只精致的瓷器一样,擦拭着羡鸳的脸。
  
  马车渐渐停了,车门打开,眼前就是皇宫了。仿佛某些电影中场景的再现,一眼望不到边的宫墙,穿着相同的衣着,相同美丽的宫娥,森冷的大理石地面,还有在影子里游曳的幽灵。
  
  我一动不动。
  
  明真说:“子沫,你在害怕?”
  
  我说:“明真,不是你该害怕吗?”
  
  他问:“我该害怕什么。”
  
  我听着远方呼啸的,犀利的,像是哀鸣的风回答说:“这里不是幽灵最聚集的所在吗,你能看到他们,不是该害怕吗?”
  
  “我习惯了。”他淡淡的说,淡的就像风,就像云,就像皇宫里面的人提及阴谋时的神情。
  
  穿过层层叠叠的形状各异的门,层层叠叠的各色各样的眼神,层层叠叠的各种诡异的阴谋,终于到达了皇帝的书房,随着宫人的一阵短促的,尖锐的“跪”的叫声里。
  
  皇帝大人姗姗来迟。
  
  我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麻的膝盖。明明是自己叫我来的,居然迟到,还迟到的好像理所应当,这个皇帝还真是任性。
  
  “都起来吧。”声音平缓而低沉,像是大提琴一样的浑厚而优美。
  
  我不知不觉地抬起了头,又随后低下,我记得我们的古代是不能随便看圣上的容颜的,那是属于大不敬,弄不好要满门抄斩。虽然这不是中国的古代,但历史都是重复的,没有不唯我的皇帝,没有不在别人的脊背上寻找尊严的掌权者。
  
  皇帝很爽朗地笑笑,他说:“倒不知什么时候,连你也懂得规矩了。倒是这张脸是越发的好看了。”这语气,十足就是一个老□,但是皇帝本人长得一点都不猥琐,甚至可以说很威仪,虎目,剑眉,天庭饱满的额头,英挺的鼻子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美男子。
  
  “皇帝大人还是一样的爱开玩笑。”明真不着痕迹地把我拉到他的身后,对皇帝说。
  
  “哦,真太医也来了。”皇帝热络起来。
  
  “您把羡鸳叫来到底有什么事呢?不会只是为了看看他是不是变美了吧?”居然会用这样的口气对皇帝说话,我吓了一跳,但是发现明真脸上没什么异样,而皇帝脸上没什么不悦,才放下心。
  
  “朕是为了谢谢为我找回了四皇子。”皇帝又回到了原来的威仪,坐到了原来的皇位上。那种气质让我觉得刚刚那个调戏我的人,仿佛不是他一样。
  
  “可是我……”明明没有救过他。话到嘴边被明真拦住,向我摇摇头,示意我不要说出来,“可是我何德何能,竟然让皇帝大人亲自接待。”
  
  “可是你找到我,自是没错的。”那么熟悉的声音,那么了然的神情,那么干净的眼神,都是我明明早就映入脑里的,可偏偏是那么陌生的。
  
  衍砚。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为什么以这样的身份在这里?
  
  四皇子――这个身份,已经不会让我震惊了,即使拥有这个身份的人是衍砚也一样。
  
  仿佛习惯了被某个人欺骗,而后,被这个欺骗成了生活里某个隐藏的旋律,不会因为他的出现而改变生活,却也不会因为它的消失而使生活产生多大改变。
  
  “那么谢谢四皇子的赏赐了。”似乎是理所应当的一样,我向他缓缓下跪。他高高在上,我低低在下,这就是我们之间的距离。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
  
  我以为,他不会怎么样的,甚至应该是连一点悲伤的表情都不会有的,可是我一抬头,看到的却是一个撕心裂肺的哀伤的神情。我的心突然钝痛了下,怎么会呢,生活在这里的人,怎么会懂得悲伤。
  
  “那么,就上前听封。”皇帝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像是某只在黑夜里蛰伏的野兽,在某个虚晃的瞬间,等待着给予猎物致命一击。
  
  皇帝也许不如我想像,甚至是传闻里的无能。我想。
  
  “封羡鸳为皇太傅,专伺四皇子诗书。”我猛然抬头,看到的是衍砚带笑的眼。这让我觉得是场阴谋,可我又无法反驳什么,下这个命令的人,是这个国家最强大的人,而于这个命令关系最多的人,是我无法拒绝的人。
  
  所以……
  
  “谢谢陛下,草民接旨。”明明是短短的几个字,却偏偏规定了我以后会有的命运。
  
  拥有一般人所没有权势,金钱,地位,可偏偏没有一般人有的快乐。可是,我偏偏没办法做什么来改变他。
  
  有时候,无奈就是命运的代名词。
                  是锦
  干一行爱一行,这不知道是那位劳动模范说出来的名言警句。以前我可以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老鸨,但现在我可是是皇子的老师,弄不好是要杀头的。而我虽然是个文科生,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混混考试还行,但是教授学生就有很大问题了。
  
  所以我把自己的疑问告诉明真,但是明真倒是不以为意,他说:“因为你的学生是衍砚,所以不用担心。”这样敷衍的话居然会从明真嘴里说出,真是不敢想像。
  
  但是想想也对,莫非衍砚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教授的吗?这样想想也就释然了。但是基本功还是要做的,万一遇到什么特殊情况就不好了,我这个师傅,连一句象样的文也说不出来,岂不丢脸。
  
  但我又再想,唐诗宋词我虽不精通,但也算是熟悉,再说,那些穿越过去的男主,女主们,不是个个靠老李老杜成了大文豪,大诗人吗?我也不想成为什么文豪诗人,只是希望依靠他们过过关而已。
  
  但事实证明,我确实是一个运气不太好的人。
  
  让一个小侍女模样的人把我带去图书馆,我以为了解一个国家最好的地方其实是市井,可是现在我完全没有这样的条件,所以只好在书面上寻找线索。
  
  那个侍女走在前面,不时地停一停,停一停之后看看我,看看我之后脸红,脸红后飞快的向前走,这个……。这个情况我可以理解。
  
  所以当可以看见藏书楼巨大的匾额的时候,我对那个姑娘说:“谢谢了,带到这里就可以了。”她的脸突然很红。然后就向那里走了过去。我确实受不了一个同性的女人用那种眼神看我。
  
  她喊住了我,很大声的:“站住。”我被吓了一跳。
  
  看着后面小女孩红扑扑的脸,突然觉得真是可爱啊。然后就问她:“你有什么事情吗?”
  
  她的脸“轰”的一下更红了:“你,你是谁?看你的衣服是皇子的老师,是哪个皇子呢?”我看着自己的衣服,这是今天早上宫人们送来的。像是一般读书人的儒服,有着过大的袖子,长长的下摆,很是飘逸,最显眼的还属肩上类似于绶带的东西,修的很精致,也很华丽。
  
  因为现在是皇子的师傅,我也不可能再回到寻梦楼里,所以就在皇宫里住下了。
  
  早上在吃饭的时候还寥落了一会儿,很不习惯啊。
  
  “哦,我啊,是四皇子的老师,皇帝大人新任命的。”我解释。
  
  “怪不得我不认得你。”小女孩很高兴地说。
  
  “那姑娘,在下现在可以去了吗。”我戏谑地问道。
  
  她扭扭捏捏地回答道:“你去吧,还有别叫我姑娘,我叫稣瑜。”
  
  “稣瑜,是个很美妙的名字呢。”我笑着回答。
  
  告别了她,我匆匆向藏书楼走去。
  
  整个藏书楼可以说是戒备森严,时不时突然会出现的装备精良的御林军,还有四周围站着的卫兵。不过是一个图书馆,有必要弄成这个样子吗?
  
  来到门口。卫兵看了看我的绶带,就放行了。推开折扇厚重的门,门轴转动着,“吱”的一声,恒长的。是古远的声音。
  
  回音像是回忆一样,在并不空旷的藏书楼里回响,寥远而又寂静,像是某些绵绸的丝线一样,缠绕着,回转着,缠绵着。
  
  本来不是很重的脚步声在此时显得格外明显。
  
  我走到一个书架下,随随便便地抽出一本书,因为力气太大了所以连带的,把灰尘抽了出来,四周围都是飞灰和霉变的味道。
  
  我咳嗽了起来。
  
  一次次咳嗽又把更多的灰吸尽了肺里,就像是个恶性循环一样。
  
  一只白净的手帮我驱赶走四散的灰尘,仿佛有什么魔力一样,被他驱赶的灰尘没有再聚集,而是四下散开。
  
  他抚摸着我的背,为我顺了顺我的气,而后很关切地问我:“怎么样,还好吗?”
  
  我点点头,回答说:“谢谢,好多了。”
  
  眼前这个男人,怎么说呢,比我高一个头,大概有一米八十左右吧,头上没有任何装饰,任由一头长发随意的散下,却一点也不显得零乱,仿佛想一条黑色的瀑布一样。脸是不见阳光的病态的苍白,显得不怎么红润的嘴唇,但是眼睛却是不常见的鹰目,使他显得异常英气,而且,眼神里有止不住的威严,仿佛君临天下的气势。而这种气势,使我宁可相信这个人是皇帝。
  
  “在想什么,这样出神?”他问我,和熙的声音,像是某种午夜飞行的蝴蝶的身影,翩跹而柔软。我突然这样想着,他该是个温柔的人啊。
  
  “我在想,你为什么会在这。”我避开了这个问题,而把问题踢给了他。
  
  “我吗?和你的目的差不多吧。”他笑笑。明明是这么温柔的笑,却因为他的那双眼睛而显得有些危险。我不知不觉地退了一步,而这退了一步的后果就是我的后脑勺撞到了书架。
  
  “呵呵。”美人不知不觉浅笑了出来,这个笑很干净,没有参杂一点杂志,而且眼睛里都是浓浓的笑意。他替我揉了揉头,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仿佛已经习惯了一样。
  
  “嗯,谢谢,不疼了。”我果然还是不习惯人家这么接近。
  
  “是吗?”他收回了手,然后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不好意思,随意地翻了翻书,而后仿佛不经意地问道:“你叫什么?”
  
  “是锦,我叫是锦。”
  
  “哦,那是锦在这里是做什么的呢,是管理这个藏书楼的吗?”我问。这么大的地方,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也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我和你是一样的目的。”很简单的答案,我突然警觉了起来。
  
  “是锦要看什么书呢?我可以帮你找。”这也算是一个暂时远离这个人视线的好方法吧。
  
  “《扶远诗集》。”他说出一个我不知道的名字。
  
  我点点头就开始找开了。我找书是假,远离他是真。虽然我不讨厌他,但是我总觉得这个人很危险呢。
  
  也许是神经过敏,也许是过度保护自己,总之,我不想呆在这个人的视线范围之内。
  
  走过好几个书架,因为一直在留意后面,所以似乎是我不小心地,身体又撞到了书柜,这次不怎么疼,但一本书掉了下来,我一看,就是这本《扶远诗集》。
  
  既然是诗集,我自然是要好好看看,毕竟也是皇子的文化课之一,但是一翻开,我晕了。
  
  这些诗,不是我所以为的诗,怎么说呢,完全不讲究平仄,工整,对称,虽然文字很美,比较接近于现代诗歌,但是,最最重要的是,我除了上学时那些考试会用的诗歌,其他的现代诗我一点都不会。
  
  怎么办?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好,而且自己根本解不开。
  
  让别人捉到?明真,我自然想到了他,可是我又觉得很惭愧,什么事情都靠他…。。。可是为什么是锦要我找诗集呢,难道他知道什么,要告诉我什么,或者说警告我什么?想到这个我急忙跑到原来的地方。而是锦早就不在了,就像他来时一样,突然出现,突然消失。
  
  宫闱最深处,雄伟的大殿中。
  
  是锦细细地品位着花茶,浓腻的香气在空气中游荡,他望着上面的屋顶,仿佛看穿它一样,仿佛透过它可以看到穹宇,看到寄宿在群星中的灵魂。
  
  “你果真不认识我了,那个在你身体里的是谁?”他问了问杯中的花茶,淡淡地问着。眼泪是那么哀伤的神情,“到底那个人在你身体里的是谁呢,哥哥。”
  
  宫闱最深处,雄伟的大殿上,挂着的镶金牌匾上面写了两个大字:祭殿。
                  衍砚的告白
  大约过了一个礼拜所谓适应皇宫生活的休闲的日子后,我的皇子教师生活就开始了。
  
  仿佛永远只能让我看到他的后脑勺和后颈的宫人,带着我来到四皇子的住处,前面的人的脚步很轻,我的脚步也不重,仿佛寂静成了这个地方的习惯一样。
  
  他带我来到一扇门前,向我弯了弯腰,身体拱的更低了,渐渐地而有迅速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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