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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下一秒,一件印着宇智波家特有团扇的黑色衣服飘落在地上时,卡卡西直接呆愣。
他问,柳生落尘,你这是失败了还是成功了?
衣服状的凌落尘答,失败。
卡卡西拎起来看了半天,硬是没看出这衣服有哪儿点破损。
迷茫当口,只听某人那向来没什么情绪的声音说,我想变的是宇智波鼬。
当下,旗木卡卡西便发现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
【人,不应该过早地发誓。】
再次看向手中的衣服,他坚信,这样的宇智波鼬他就算下辈子都无法接受……
于是他说,柳生落尘,这是件衣服。
半晌,凌落尘重新变回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很是淡定地对他说,我知道。
这件事造成的后果便是,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旗木卡卡西在暗部里见到宇智波鼬时,眼睛里都只有一团飘着的衣服。
而宇智波鼬,则是权当自己的这个号称天才的前辈,其实是得了近视眼或者白内障。
就这样,忍术的学习持续了两个月。
当凌落尘可以完整地把一个‘火遁?豪火球术’完整地发出来并再也烧不到自己的嘴巴和衣服时,她再次接到了三代的通知,跳级到毕业班。虽然,那个豪火球相比之卡卡西的,简直算是个玩具。
但尽管如此,因为她打破了从中级班到毕业班跳级最快的纪录,因此在不知不觉间,再次成为了忍者学校的风云人物。
此时,距离这一学年的结束,还有不到一个月。
凌落尘终于再次,在同一间教室里,和宇智波鼬见了面。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更新了·~ 乃们不要霸王哟~~~
第六章 命运齿轮的俗套
世界上对于天才的定义有很多,对于木叶来讲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便从忍者学校基础班跳级到毕业班,这基本上已经达到了成为‘天才’的标准。然而偏偏到了凌落尘,事情却有了那么稍微的偏差。
不因为别的,单单因为,她,是个大龄女毕业生。
所以虽然外界传的那么厉害,但在毕业班的教室里,归根结底,没有人捧她。
坐在教室里,凌落尘一边感慨她终于可以在学校里上个课,一边闭目养神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指指点点。向来对于别人的看法没什么概念的她如今更不可能会因为一帮平均年龄比她小两岁的孩子们计较什么,因此众人说多了,也就感觉到没什么意思了。
宇智波大公子鼬坐在她的正前面,黑色衣服背面的团扇直直地映入凌落尘的眼。想来,也不会有哪儿个教室的座位设计成让人面对面坐着,因此凌落尘对于宇智波鼬的印象依然停留在那件黑色衣服以及衣服后面的团扇上。
不得不说这真是个遗憾的事情。
好在她没有在今天变身术课上再变出一团衣服来,否则指不定宇智波鼬会又一个忍不住以‘为了自尊’为由找她单挑。而明天的分组对抗赛,凌落尘想了想,还是决定逃课。虽然她不怕得罪人,但宇智波鼬真是不好说。
卡卡西的课程暂停了一个星期,因为他有暗部的任务,出远门去了,临走前放下一布袋子,像个老婆子一样交代了半天,内容无非就是‘千万不要一个星期吃五顿秋刀鱼’。
不过在他众多废话当中,凌落尘还是听进去了两句。第一,每天坚持训练。第二,不要去惹宇智波鼬。
凌落尘自诩是一个挺听话的孩子,鉴于卡卡西如此叮嘱,她在班上的这一个星期里真的就没跟宇智波鼬说过一句话,虽然两人只要一个探身一个扭头就可能四目相对。而大公子则更不可能主动来找一个曾经得罪过自己的人,因此两人还算是相安无事,这让原本对此有所期待的学校众人生生失望了一把。
然而,命运这东西,不是说你不回头我不探身就可以避过去的,套用一句俗话,当命运齿轮转动时,有些事情便是注定的。
比如说现在,原本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此时正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时间,下午4点半。
地点,凌落尘绕着跑圈的森林内部。
人物,宇智波家大公子鼬,以及我们可爱的女主,柳生落尘。
这个点通常都是凌落尘被卡卡西吊在树上当蝙蝠的时间,而今天也不例外,虽然老师走了,但学生自觉,凌落尘依然当自己是个蝙蝠,倒挂在树上,一边努力控制查克拉,一边两手飞快地结印——她已经练到那本厚书的最后一页了。
然而,当她开始结最后一个极为复杂的印时,目光所到之处赫然就看到了另外一双眼睛,因为视线颠倒的缘故,来人脸上原本那深深的法令纹此刻在凌落尘眼睛里像个漏斗。
大概是从来没有在训练时遇到过别人的缘故,这两人忽然就都恍惚了一下,于是一个倒着,一个站着,就这么直直地对视了很久。
而凌落尘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一连串复杂的印就这么流畅地在如此尴尬的时间里被她下意识地结了出来。
宇智波鼬的目光起先是望着凌落尘的眼睛,而后便转移到了她的手上,眼神一闪,似乎带上了些许的讶异。
等到印结完,他一个利落的转身准备离开,既然自己练习的地方被人占了,那么再换个地儿就是了。
然而脚才刚迈出一步,就只听到身后空中传来一个声音。
“喂,帮个忙怎么样?”
宇智波鼬重新把身子转过来,对上凌落尘时,他发誓他看到了眼前人的目光闪了一下。
“做什么?”
“我没查克拉了,接一下怎么样?”
本来是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的,然而因为在最后结印时一不注意分了心,查克拉一个不小心和术印结合到了一起。那么个复杂的忍术,瞬间就把她查克拉吸没了。
顿了顿,宇智波鼬扫了一眼她头下面那一堆暗器,准备开口拒绝,想着作为一个忍者,即使没有查克拉了还有忍术,脚底吸不住树了那就用腰劲把自己抬起来。
然而他刚张开嘴,声音还没发出来,就只看到眼前人直直地从树干上掉了下来。
于是脚下生风,速度猛地爆发出来,在某人差几秒落在那片暗器上之前猛地一把拉过来,靠着惯性朝树干上撞去,而后脚下一用力,几个起跳,以树干树枝作为支点,风驰电掣间,两人已经落在了刚才宇智波鼬站着的空地上。
此时凌落尘依然头朝下被大公子提着腰。
“你要喘到什么时候,我头发在地上。”她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依然没情绪。
宇智波鼬脑子里的某根筋‘啪’地响了一下,手上一松,凌落尘立刻头着地撞上了大地母亲。
“没礼貌。”他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
凌落尘从容不迫地从地上爬起来,拍干净身上的泥土,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顶,看向他,“把长辈丢在地上就是礼貌?”
“我救了你。”
“所以我没计较。”
整理好衣装发型,凌落尘看了看眼前一脸冷冰冰的少年,又看了看身后那一片暗器之地,点了点头,“身手真不错,动作干净利索。”
这下宇智波鼬怔住了,他没想到会被夸,于是一瞬间脑子里曾想过的关于‘柳生落尘或许是个记仇的人’这个想法顿时灰飞烟灭。
“……谢谢。”
“不用,实话。”凌落尘看向他,“你是忍者学校中级班的?我没见过你。”
“……”谁说那想法灰飞烟灭了本公子一个豪火球烧了他!
强忍住再次踢飞她的冲动,宇智波鼬浑身散发着冷气杀气怒气,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一边想着不要再和这个女人在这里浪费时间,一边无比后悔刚才就应该让她一头栽进暗器堆里。
然而,才走了两步,身后人的声音便又传来了。
“……啊,宇智波鼬……”
脑子里那根之前已经响过一次的筋此刻彻底宣布断掉,宇智波大公子顿了顿没有应声,脚下的步子忽然变得更快,仿佛后面有多么可怕的东西存在着一般。
不对,他宇智波鼬什么都不害怕。
于是事情的最后就变成了,大公子再一次只留给了凌落尘一个潇洒的背影,而某人对他的印象,依然只停留在了那团图案上。
凌落尘站在原地怔了一会。宇智波鼬第一次转身离开的时候,要说她怎么觉得有些地方眼熟呢,原来是那个团扇……只不过因为倒过来了,所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第二天回学校上课的时候,凌落尘看着坐在自己前面的宇智波鼬,忽然想到,昨天直到最后都没有跟人家说声感谢。顿了顿,她伸手戳了戳前面的人。
“宇智波鼬。”
事实上宇智波鼬是很不习惯柳生落尘喊他的,毕竟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从来没有人一直像她那样喊他的全名,别人都喊宇智波或是鼬,只有她每次不厌其烦地把几个字全部喊出来。这也算是她的一大特色了,只要一听到‘宇智波鼬’这四个字,肯定是柳生落尘喊的。
“有事?”大公子面无表情地转过来。
“昨天谢谢你。”凌落尘有些不习惯看他的脸,这让她有一种陌生感在里面。
“不用。”鼬看了她一眼,把头扭了回去。
当那小小的团扇再次出现在凌落尘眼睛里时,某人在经过短暂思考之后,忽然就又伸出手戳了那衣服的主人一下。
“喂,一起去吃秋刀鱼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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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凌落尘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说这么一句话,也许是为了表示谢意,也许是为了表示歉意。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当她开口的一霎那,脑子里平静的像是一滩死水一样,因此我们也就只能说,这不是她一时冲动说出来的。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既然凌落尘都能主动邀请人吃饭,那么被邀请的那个人在思考了两秒钟之后答应下来,也就不奇怪了。
坐在和卡卡西一起住的那栋楼下的餐馆里,老板极是热情地为凌落尘端上来两条香喷喷的秋刀鱼,临走的时候还特意打量了一下对面坐着的人。
“落尘,这次不是和卡卡西一起来吃吗?”
凌落尘看了一眼上菜的老板,脸上明晃晃写着‘自己用眼睛看’。于是,不等对方开口,老板在赔笑了两声之后就选择了隐遁。
拿起筷子,凌落尘抬眼看了看对面的宇智波鼬,“我开动了。”
对方也跟紧跟她的声音,说了句‘我开动了’之后,便和凌落尘一样埋头吃了起来。
一顿饭吃的寂静无声,中间除了停下来喝茶以外,基本上桌子上的两条鱼和几个小菜都被他们安静地扫荡了一遍。
无声的风卷残云……
一旁的老板看得无比汗颜,别看这俩孩子吃像如此文雅,饭量却真是不小。最别扭的是,俩人在吃饭过程中就没开口说过话,甚至连个语言交流都没有。
当然,这也算是他们俩这种个性的人的一大特色了。
晚餐在宇智波公子的一声‘多谢款待’中宣告结束,凌落尘捧着热气腾腾的茶看着眼前人,本想加深一下对于其正面的认识,无奈她左看右看,脑子里因为先入为主的缘故,出现的总是一个团扇模样。
很久以后当宇智波鼬知道自己在柳生落尘心中的形象时,一向淡定自如的他也忍不住抽起了眉毛。不管怎么说,他长的不丑,甚至可以说是很不丑,但为什么那个女人就能让他顶了那么多年团扇模样的脸?
宇智波鼬在凌落尘‘灼灼’的目光中淡然地喝了口茶,便起身首先朝外面走去——面瘫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明明早就顶不住对方的注视了,却还能保持一个从容的模样。
凌落尘放下杯子跟出了门,刚准备转身上楼,却只听到身后那还略显的青稚的声音冷冷在空气中响起。
“柳生落尘。”
她转过头,从居酒屋里散出来的朦胧光线下,宇智波鼬终于少了点他所刻意表现出来的老成。
“明天的分组对抗赛,一起怎么样?”
第七章 同性朋友不可缺
这个世界上,人心其实是最复杂的东西。就比如说,凌落尘和宇智波鼬这两个人在外人眼里是水火不容,也许一辈子都会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然而,只不过是一次碰面,一个救人,一声道谢,一顿秋刀鱼而已,两人的关系就仿佛一下子近了很多。
因此,当分组练习宇智波鼬和柳生落尘赫然站在一队时,毕业班的井田中忍忽然有一种功德圆满的感觉。
苦无手里剑、体术、基本忍术,三场比赛下来,基本上凡是和这俩人一组的人就没出过手,凡是和他们对立的,全部被打趴下。于是当下,井田老师抽搐着嘴角大手一挥调整起了队伍,至此,直到毕业,所有的分组对抗赛,全都是以二敌众。
这当然都是后话,宇智波少爷是不容许他的忍者生涯出现任何污点的,因此即使到了后来凌落尘都懒得出手了,他还是会默默无闻地一个人把所有的对手打倒,然后回过头一脚踢醒已经睡着很久的队友。
以至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凌落尘每每想到他平白无顾踢了自己那么多脚就很是扼腕,而以她的闷骚性格肯定又不可能对谁说,因此火就全撒在了和宇智波鼬衣服上有着相同图案的某更小的小P孩身上。
而这个年代,那个命运悲摧的小P孩,才只不过1岁而已。
虽然两人暂时算是缓和了关系,但凌落尘因此而付出的代价却是极其惨痛的。请客吃饭这种事虽然听起来既潇洒又帅气,但也是建立在有着丰厚经济基础的前提上,凌落尘请了宇智波鼬吃一顿秋刀鱼的后果便是,当她自己后来又吃了一顿之后,赫然发现,卡卡西留给她的钱袋里……没钱了……
而原定一个星期就能回来的卡卡西,如今却不知去向生死不明,这都已经两个星期过去了,他却丝毫没有回来的意思。
凌落尘想,他要不就是被中途追加了任务,要不,就是受了很重的伤。
然而因为监护人不在没人给钱,于是某天下午,凌落尘自然而然非常落魄地,挨饿了。
只不过命运的齿轮不是白转的,当她饿了一天从学校回来时,忽然就当街被人一把拽住了胳膊,然后一阵风过去,她便和人面对面坐在了居酒屋。
“来嘛来嘛,尝一口,非常好喝哟~”对面人举着盛满了清酒的杯子,脸上容光焕发,红色的眼睛熠熠夺目。
凌落尘面无表情地望着眼前黑发及肩的女子,淡淡开口,“不了,我还未成年。”
“嘛嘛,有什么关系~”女子豪爽地又另一只手隔过桌子拍了拍她的肩,“反正卡卡西也不在啊,这顿我请客~”
几不可察地抬了抬眉毛,凌落尘看了女侠士一眼,接下了她递过来的杯子,咕咚一口就灌了进去。
然后,口里一阵辛辣。
默不作声地开始狂吃菜狂喝水,凌落尘听到对面的人哈哈哈地一阵狂笑,“柳生落尘,你果然很有趣啊~”
凌落尘放下筷子,看着她也一口灌下一杯清酒,遂开口,“夕日红,你几岁?”
名叫夕日红的女侠歪了歪头,“比卡卡西大一岁。”
于是,一瞬间凌落尘心中一阵释然,“原来你已经到了可以喝酒的年纪了。”
夕日红:“……噗……咳咳……”
很早就听说暗部卡卡西有个绯闻女友和他住在一起,夕日红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她,只是听在忍者学校工作的同事说了很多关于她的事迹,对这个柳生落尘很是好奇。
今天下班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了这姑娘一个人在路上走,于是一时间来了性子,打了声招呼之后便要嚷着相识,最后还把人拉来了居酒屋。
大概是因为第一印象好的缘故,夕日红直觉认为,她们俩应该都很合对方口味。
无奈地望了一眼对面一直这么个表情的柳生落尘,夕日红推了推额上的忍者护额,道,“落尘,我才16,没那么老。”
凌落尘端着酒杯(浅:女儿你堕落了,为什么只喝了一次就能主动喝第二次啊啊!!),歪头,“卡卡西不是18岁吗?”
夕日红:“你听谁说的?卡卡西5岁从忍者学校毕业,13岁就是暗部分部长了好不好……”
凌落尘点了点头,发出类似‘原来如此’的感叹,“……果然他是少白头啊……”
夕日红:“……”她可不可以选择无视眼前的人?
事实上很多年后,夕日红当真就修炼到了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自动过滤柳生落尘说出来的那些令人囧然无比的话,彼时她已是木叶的特别上忍之一,整个家族中最强的幻术能力者,作风正派,一丝不苟。
然而现在,16岁的夕日红,不过是一个意气风发,如女侠般豪爽的少女而已。
就这么一晚,凌落尘和夕日红两人喝了近一个多小时,而无论是谁,都没有丝毫‘未成年人禁止喝酒’的负罪感,甚至平淡到连打破规矩时的快感都没有。
夕日红做到这一点自然无可厚非,她本就在很早的时候学会了喝酒,然而凌落尘却是第一次。虽然说地一口喝到嘴里的感觉的确很是辛辣,但入胃后的暖意和最后的那口甘甜却更让她有兴趣。
这两个女孩子在居酒屋老板抽搐的嘴角下,一个安静一个豪放地喝完了满满一桌子的清酒,白色瓷质的酒瓶子在灯光下反射出很是柔和的光线,凌落尘一边往嘴里送天妇罗,一边注视着这些光,忽然心情就是一阵大好。
她开始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个教自己喝酒的女生。
出门的时候夕日红喝的已经有些微醺,双颊泛着酡红,和她那双红色的眼睛相映成辉,别有一番风味。她晃晃悠悠地走在凌落尘前面,一边和她讲着一些不找边际的八卦,一边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呵呵地笑。
凌落尘安静地走在她后面,偶尔插几句话,虽然每每都会让夕日红被自己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