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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兰枢忽然就觉得某种不详席卷了他的周围。
走在路上,凌落尘淡淡开口,“有话就说。”
卡尔挑了挑眉,也不矫情,“根据我们商量好的,和三少爷去尸魂界之前,我见了幸村。”
已然猜到他要说这些的某人沉默着,没有接话。
“他不是神界一员。”卡尔斩钉截铁地说出了自己的判定。
“继续。”
“只是有一些灵力的人类,这种人不多见。”卡尔看了旁边人一眼,“他的手术很成功,我代为转达了你的祝贺。”
顿住脚步,凌落尘回过头,目光淡然地望着眼前的宫装男子,“卡尔,今天晚上出发。”
男子楞了一下,随即露出淡淡笑容,“放心,我跟着两位少爷也特训了。”
“那就好。”凌落尘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大老远地看到了一个红头发的孕妇朝这边走过来,旁边还跟着一个穿上忍服的少年。
“长老会一共9人,凭我们五个,会很艰难。”卡尔的语速下意识加快,“二少爷提议……”
“红,这里。”凌落尘突兀地朝对面挥手,红头发的孕妇不多,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落尘,”卡尔无奈,“你这样隐瞒只会……”
望着径直迎上去的黑发少女,卡尔默然,咽下了嘴边的话。
当天晚上,为了迎接卡卡西和鼬从医疗部荣誉归来,曾经的第五组再次聚在了一起,凌落尘依旧吃她的秋刀鱼,夕日红不再喝酒而改为喝茶,时不时众人会因为原默竹而集体鄙视,会因为凌落尘而集体咳嗽,会因为提到止水而集体安静。散伙时凌落尘再次喝多,被卡卡西背了回去,鼬和多年前一样,淡淡地望了一眼,转身走进了反方向的黑暗之中。
再然后,卡卡西把落尘安顿好下楼,和三位兄长气氛诡异地喝了杯茶,面对面对和玖兰枢对视了几眼,夕日红今天破天荒回了自己家,待浅井凌和原默竹礼貌地把她送到门口离开后,原本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目光遥遥地望着黑夜中那栋小楼的方向,许久才转身进门。
送走卡卡西后,凌落尘面无表情地从楼上下来,橘色的灯光下,一双大眼睛里闪烁着明亮锐利的光。
当天午夜,卡卡西家的那栋小楼,终于彻底陷入了沉寂。
神界聚首 。。。
这是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
入眼的是满目刺眼的白,犹如置身一个空洞的世界,雪花大片大片如鹅毛般从天而降,悄无声息,像是昭示着多年前那些悄然消失的时光,寒风风凛冽地呼啸而过,卷起那些还未来得及和大地融为一体的雪片,打在脸上,有着些许的刺痛,不断地提醒着人们,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无情和冰凉。
目光所及的远处,一座庞然大物般的城堡无声地矗立在风雪之中,原本深灰色的砖瓦如今被白茫茫的雪厚厚地覆盖,只有在角落的细微之处才能模糊地看清这座城堡原本的肃杀和萧凉。城堡的周围隐隐可见有巡逻的士兵,他们穿着厚厚的盔甲,拿着冷兵器,身外有着一层看不见的护罩,阻挡着风雪的侵蚀。
凌落尘穿着一身与世界融为一体的白色战斗服,安静地站在风雪之中,定定地望着远处的城堡,心下一阵平静。
“装深沉之前,起码加个护罩,啊恩?”一个好听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凌落尘回头,有着一头银灰色短发的迹部景吾正不冷不热地看着她,雪花凌乱地扑过去,却在他身前几厘米的地方无力地垂落下来。
“就你会。”凌落尘冷冷回嘴。
“不,我同意景吾的话。”另一个有着深棕色碎发的俊美男子不疾不徐地走上前,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容,而他身上那件深灰色休闲服,也同样没有被风雪所覆盖,“落尘,你想在见客人之前先变成雪人吗?”
“雪人也比你这个灰老鼠强。”凌落尘面无表情,“枢,你为什么不穿那个黑色的夜间部校服?”
“夜间部校服是白色,你记性怎么这么差?”玖兰枢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和迹部景吾一起站在了她两侧,目光遥遥地望着远处的城堡,“呵,真久违,都快忘记了。”
“我依然记得你洗完澡找不到房间的事。”凌落尘瞥了他一眼。
“呵,总比有些人上个厕所也迷路好。”玖兰枢云淡风轻地反击。
“……你第一次跳舞的时候踩了我的裙子。”
“你第一次和我吃饭时头上戴的饰物掉进了盘子里。”
“……你打牌输了不唱歌。”
“你打牌就没赢过。”
“……赤火炮”
说不过就动手,这就是凌落尘的原则。然而还没待火光冲到玖兰枢面前,一个比这漫天风雪更冷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
“破道之八十一,断空。”
话音刚落,一道透明的屏障刷地竖在了玖兰枢的面前,后者老神在在地连躲的意思都没有,只是对着凌落尘露出了他好看的笑容,随即回过头,“谢了,大哥。”
一身黑色休闲西装的库洛洛似笑非笑地和朽木白哉同时从后面走过来,库洛洛那双深邃的眼睛落在玖兰枢的身上,淡笑,“怎么,枢要改变主意娶落尘了吗?”
玖兰枢一楞,摆手,“这种玩笑不能乱开,大哥本就比我大。再说,落尘也不见得要嫁我。”
“别把自己说的跟我主动不要你一样。”凌落尘瞥了他一眼,“追我的人可多。”
“哦?”
“比如说他。”凌落尘转身,指着正在看戏的迹部景吾。
“……”
被指认的老三表情一僵,随即直接转过脸继续看远处的城堡,玖兰枢扑哧一声笑出来,库洛洛打量着自家妹妹凌落尘那副‘我真没骗人’的表情,轻笑了一声,侧头,“卡尔,有这事?”
一身宫廷装的男子恭敬地点了点头,“三少爷遇人不淑。”
这下,库洛洛也笑了出来。
“事情结束后再说。”朽木白哉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身体僵直的迹部,淡淡开口。
“还是先开作战会议。”库洛洛随意地接道。
这是凌落尘千年后第一次和家人聚在自己家门口,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失去的东西讨回来。
他们的敌人是那座城堡里,以大长老莫里特尔特为首的9个长老会成员。当初正是他们背叛了凌落尘的父母,也是他们,一路追杀那四个兄妹,直到母亲用最后的力量拼尽全力把他们全部推进了各个平行空间。
所以那9个人,一个都跑不了。
“我们只有六个人,因此必须要找准目标再下手,不要增加多余麻烦。”库洛洛面无表情地说着,语调平静没有波澜,仿佛是策划着一场再简单不过的旅团活动,“量力而为。”
说这话时,他在凌落尘和玖兰枢中间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迹部景吾身上,“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知道。”迹部皱眉。
库洛洛随意地把目光移开,抬手划下一面水幕,“根据卡尔所说,那9个人里面只有一个是新晋的成员,叫艾加路,他是大哥以前的部下。”
听到艾加路的名字,朽木白哉眼睛里的温度凛冽了几分。
“逐个击破是不可能的,考虑到还有其他士兵的阻拦,我们分两路,大哥、爱拉在先,卡尔领路,找出他们的位置后立刻通知其他人,不要停下来,我们在后,负责帮你们扫尾和隐藏。神界不比其他地方,爱拉,不必留手。”
“同意,她更适合和人单打独斗。”玖兰枢点头,“血族的能力足够使他们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个地方。”
库洛洛看了他一眼,修长的手指一点,水幕上出现了城堡的结构图, “枢负责左边,我中间,老三右边,我们在三楼的楼梯中间会合。”
卡尔皱了皱眉,“我打头阵不好吗?”
“你以为莫里还会信你?”库洛洛冷冷打断他。
一阵安静,朽木白哉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的城堡,淡淡开口,“爱拉走上面。”
落尘楞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没有说话。
“那个从前关你禁闭的地方,地板从右向左数第4块地砖的下面有东西,拿着它。”朽木白哉闭了闭眼,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库洛洛和迹部也都楞了一下,迹部开口,“什么东西?”
“嫁妆。”
“不拿。”凌落尘忽然开口,“拿了就没了,以后怎么嫁人。”
“……难道你还担心我们连嫁妆都没办法给你准备吗?啊恩?”迹部景吾翻了个白眼。
“母亲一定是准备了许多秋刀鱼,拿出来会坏的。”凌落尘以拳敲掌。
众人齐齐沉默。
雪越下越大,此时他们甚至连视线都被模糊了许多,地上的雪已经蔓过了脚踝,然而雪中的这几人除了凌落尘以外却是连一片雪花都没有粘上。
随意地抬手扫掉凌落尘头顶的积雪,库洛洛顺手一挥,水幕上的内容再次变幻,出现了一个白头发拿权杖的糟老头子。
“莫里特尔特。”迹部景吾忍不住眯了下眼,声音咬牙切齿。
“爱拉和莫里那个老跛子交过手,有把握吗?”库洛洛的目光落在凌落尘身上。
脑子里瞬间出现了那几团恶心的火球以及当时卡尔救她的情形,出乎意料地,凌落尘摇了摇头,“那个跛子的招数很恶心,我想不出来怎么对付他。”
“我来。”朽木白哉淡淡开口。
凌落尘看了他一眼,拍了拍自家大哥的肩膀,“不要勉强,你攻了他我会心疼。”
朽木白哉:“……”
“爱拉,什么是‘攻了’?”玖兰枢开口。
“没什么。”库洛洛提前阻止了凌落尘的回答,“爱拉,女孩子要自重。”
“可我看电视的时候你也没说不能看。”某人理直气壮。
“……”
朽木白哉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沉默的目光在凌落尘和库洛洛之间扫荡了一圈后心里已经有了底,“爱拉,希亚,事后自动领罚。”
“不关我的事,是二哥一定要让我看的。”
“爱拉,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高了啊?”库洛洛抽搐。
“都是你教我的。”
“……”
没再继续看他们俩,其他几人直接向城堡走去,然而还未全力加速,走在最前面的朽木白哉却忽然停下脚步,直直地站在了原地。
“怎么?”迹部楞了一下,顺着目光向前看去,顿了顿,感受了一阵奇怪的神力波动。
下一秒,暗红色的光芒乍起,两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站在了众人面前。
看到朽木白哉等人后,其中一个有着一头银白发色的男人向前一步,微微弓身,“吾等奉哈迪斯大人的命令前来,在下塔纳托斯。”
“修普诺斯。”另一个金发金眸的男子也跟着懒懒地点了点头。
“冥王哈迪斯,”玖兰枢挑眉,“他也知道了吗?”
“死神塔纳托斯,睡神修普诺斯……”迹部景吾习惯性地抚上眼下的泪痣,“你们来做什么?”
塔纳托斯抬起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凌落尘和库洛洛两人慢悠悠地跟上来,见到了熟人,死神勾起了他的薄唇,“爱拉菲瑞亚,好久不见。”
听到有人叫她,凌落尘怔了怔,看到了眼前忽然出现的两个人,又看了一眼他们黑色的斗篷,顿时摆出了战斗姿态,“你们……究竟是谁冒充蝙蝠侠!”
塔纳托斯和修普诺斯同时楞。
迹部景吾脸色一僵,扶额,“蝙蝠侠怎么会在这种冰天雪地的地方!而且,面具呢?”
“……啊,不是吗?”凌落尘面色如常,“那你们是谁?”
感受到自己嘴角的隐隐抽搐,睡神修普诺斯暴跳,“爱拉菲瑞亚!你别给我太过分!小心我那六千万冥币一个子儿都不给你!!”
凌落尘心下咯噔一声,刷地也跳了出来,指着修普诺斯,“塔纳托斯我告诉你,你作为庄家你敢不给我赌金,小心哈迪斯叔叔扣你工资!”
刷地一下,所有人的脸都白了不少。
半晌,实在看不下去的朽木白哉深深呼了一口气,一边沉痛地想着凭现在的状况他们有可能还没见到长老会成员,自己一方先散了架,一边压抑着愤怒抽出了自己的斩魄刀。
“散落吧,千本樱。”
神界侵入 。。。
直到朽木白哉把凌落尘用千本樱裹起来,说了句‘我不介意让你当面受家法’,丫才终于停下了和修普诺斯关于‘赌金’的争吵,乖乖地站在了大哥身后,狠狠地捅了一下幸灾乐祸的老三。
既然哈迪斯都知道了他们兄妹几人回来的事情,那么长老会那边自然不用多说,说不定现在已经准备好,就等他们往陷阱里跳了。然而众人心里都很明白,即便那是刀山火海,他们也得去,而且必须摒弃所有的畏惧。
自然包括死亡的威胁。
“就当那是座秋刀鱼大山,我们去游玩。”凌落尘不着边际地说着。
结果回敬她的是所有人的白眼。
“既然又加了两个人,那么计划就稍微变一下。”库洛洛看着修普诺斯和塔纳托斯,“那些不必要的麻烦就拜托睡神和死神了。”
塔纳托斯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会让我们再分担点。”
“不,那9个人我们来就可以,他们和你们没什么利益牵扯。”库洛洛淡淡开口。
“呵呵。”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即便凌落尘和哈迪斯很熟,也不代表着睡神和死神这兄弟俩会竭尽全力帮他们,更何况,他们面临的战斗全都是以生命为代价的,除了自己人,难保会更信任谁。
在场的众人都知道,因此他们都非常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修普诺斯是希腊诸神中有名的催眠师,睡神之名更是彻响神界,就连凌落尘他们这一支都久闻大名,而他的‘永恒睡眠’更是无人能挡,甚至连诸神都逃不过。然而根据修普诺斯所言,他的能力虽然是无条件催眠覆盖,但因为并不是针对一个人,因此力度上不能保证那9个长老会成员也能安逸地躺下,他只能保证尽力帮他们争取一些时间。
凌落尘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说身体虚没关系,以后多调养。
差点让修普诺斯再次翻脸。
至于塔纳托斯,他被库洛洛安排在了外面,若非必要不要出手,这是最后一层保障,如果他们几个不幸死了,或是谁受了重伤,那么塔纳托斯起码能帮他们逃。
“怎么可能打不过,你们都年轻力壮啊。”凌落尘看着自己眼前这几个人,非常真诚地开口。
当场被朽木白哉用家法堵住了嘴。
没有再多做停留,也没有再停在城堡前感慨一番,八人在计划敲定后立刻各自散开,修普诺斯的催眠开始悄无声息地覆盖以城堡为中心的方圆50米,塔纳托斯站在他身边,优雅而沉默地等待。
10多分钟后,朽木白哉和落尘及卡尔三人站在高高的空中,随着信号一起,三人同时划作三道光芒,朝着城堡的三个方位同时俯冲了下去。与此同时,库洛洛、迹部和玖兰枢三人优雅惬意地踏着陷入沉睡的士兵身体,各自走进了城堡。
眼看着那6个人的身影同时没入这座森严的城堡,塔纳托斯勾了勾唇角,“你猜我们要在外面站多久?”
“不知道。”修普诺斯扫了一眼自家兄弟,“哈迪斯大人说什么了吗?”
“不,潘多拉只转告了我一句话。”塔纳托斯眯起眼。
“什么?”
“晚上回来记得把工作做完。”
“……什么?!”
原来这不是出来办公事么……
修普诺斯抽了抽嘴角,手一挥,身后出现了两把椅子,坐上其中一个,他开口,“会涨工资么?”
“我开了局,你参加吗?”塔纳托斯轻笑,“冥王大人赌他们会在三个小时内搞定一切, 五千万,我赌5个小时,三千万。”
“我的催眠时间只有两个小时……”修普诺斯楞了一下,“算了,到时候再延长,我赌明天早上。”
“考虑好了?明天早上?”塔纳托斯托起下巴,“达拉曼提斯都能输给爱拉菲瑞亚,她还不是这里面最强的。”
“他们的对手也很强,尤其是那个忒修……”修普诺斯皱起眉头,“好了。5千万。”
就在那一对冥界兄弟开赌局的同时,凌落尘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城堡内部。修普诺斯的催眠非常有效,此时他们竟然没有没有一个人被发现,六个人全部成功地进入了城堡。大哥在中间,卡尔在右路,而她则刚刚进入了左边高塔上的某个房间。
城堡内部静谧的宛如一座空城,所有的士兵、侍女甚至那些长老们都陷入了短暂的沉睡,凌落尘悄然地落在走廊上,放弃使用瞬步,转而利用身体内部的查克拉开始高速飞奔,同时利用风刃使自己半漂在空中,杜绝了一切可以发出声音的情况。她的目的是朽木白哉提到的那个禁闭室,在高塔的第9层。
一路无险来到禁闭室,凌落尘的神念微微放出一缕,果不其然地看到门把上覆着一层透明的膜,估计这座城堡里每一扇门上都有,一旦她触碰到这个膜,立刻警钟就会响起。面无表情地顿了顿,她手上的极夜火靠近把手,哗地一下消除了薄膜。
开门走进去,她径直走到朽木白哉说的那块地砖前,目光自地砖细缝的一抹暗红花纹上掠过,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地砖的四周无规律地敲了几下,随即看着原本黑色的地砖逐渐变得透明泛白,最后直接化为了虚无。这个方法是以前父亲跟他们玩寻宝游戏时定下的其中一个规矩,只不过上界神王在私底下曾瞧瞧告诉她,说这个方法是她专用的,只要是留给她的东西,统统都可以用这个方法打开。
地砖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凌落尘沉默地望着呈现在她面前的东西,一向平静的心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
暗格里有两样东西,一件是是一个黑色的手环,她从未见过,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另一个则是镶着一枚白色珍珠的头钗。
这是头钗吧……
凌落尘多看了两眼那个镶着珍珠的东西,这种饰品通常只有母亲才会戴而已,难道是让她出嫁的是后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