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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世之司
文案:
活腻了的号称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的神偷门主穿越成了宫崎耀司
看表面温柔,实则无情,内在恶略的宫崎耀司如何把烈火青春大小美男一网打尽
看耀司是如何笑着成全小白忍和小扬扬的
看无情耀司是如何被众多小受攻破心门
前传
仙界
只见一片荒芜上空一个绿色人影在前面飞,几十道人影在后面追,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前面的被追者已近油尽,而后面的人却好像猫戏老鼠般不紧不慢的跟着。边飞嘴里还说些气的人吐血的话。
“流匙,你还是不要垂死抵抗了,乖乖把神器叫出来,我们会放你一条生路的。”瞧瞧,这些人的嘴脸要是被那些对仙人推崇备至的凡人看到,一定会大失所望。
“这帮伪君子真无耻,竟然做出趁火打劫的事来,幸好我已经滴血认了主,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流匙心想。
流匙,神偷门第二十三代门主,由于神偷门向来一脉单传,所以他向来孤家寡人的行走仙界。虽说较神偷们,其实他们并不是人们所想的那么不堪,其实做神偷门的门主甚至比做仙帝都要困难,他们不仅要会偷东西,还要会做东西,更要会鉴赏东西。比如说你要去偷一柄剑,那你就要会知道如何去炼制这把剑,和这把剑好在何处。神偷门号称天下事物间无不可偷,甚至是偷心。这就造成了神偷门人丁如此单薄的原因,每代神偷门门主都号称除了生孩子没有不会的,当然有几个女门主可是货真价实的全才。要说这流匙,倒也算神偷门历史上的一个异类,相貌不要说了,那是出名的好相貌,整个仙界恐怕都找不出第二个来。为人性格方面,用一句凡人常说的词那就是有多重人格,表面上看起来温柔的没话说,即使心神修为强悍的神仙一不小心也会沉迷在他的温柔中,但是如果你要是惹火了他,那后果恐怕整个仙界没几个承受得起,不过他的恐怖之处也只有其朋友才略知一二。
流匙看着身后追击的人,想这几天前发生的事,饶是他也不觉有一种做梦的感觉。先是无意中进了众神遗墓,再是收得无数法宝神器,在他以为自己洪福齐天的时候却无意中被在众神遗墓附近埋伏的的仙帝手下发现他活着走出号称有进无出的神墓而来强抢所谓的神器,神器他是有不少没错啦,可是就看他们这态度,流匙就是死也不会给他们的,反正他也活的很久了,死了也不亏,至于师门传承,神偷门不在乎那些。不过再临死前能拉几个仙帝外加几十个仙君也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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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不是死了吗?难道我没有自爆成功,反而被抓了。可是被抓的话怎么会不封印我的修为呢,奇怪。”流匙会渐渐回复意识,脑中第一个出现的想法就是,他怎么还没死啊,难道连自爆都杀不死他。
可见流匙之前真的没说错,他确实活腻了。不然你以为他这个号称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的历史上最优秀的神偷门门主是做假的,连几个人的追捕都躲不开,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为了多找几个陪葬的,他可是陪他们玩躲猫猫的游戏好几天呢。
“唉,这世道难道连死都死不成,还是先看看在哪吧。”可是流匙还没来得及用神识观察环境,就被一件事吓了一跳。
“我的神啊,这是谁的身体呀。宫崎耀司,他是谁呀?我怎么会在他的身体里。”可惜,神都无法回答他为什么自爆的人还活着,更别说还灵魂完整的住在一个凡人的身体里。
Part 1
准备去美国
“难道我的好运到头了吗,竟然上了一具快死的肉身,这人生前可真是不要命了,比我还活腻了,要死也要找个不痛苦的死法吧,竟然在慢性自杀耶!”刚检查完自己身体的流匙腹诽道。
“不是吧!竟然是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弄成那样,真是太傻了。”整理身体留下的记忆的流匙看着记忆中曾与那个男人发生过的点点滴滴,不禁感叹这个人有被虐症,被人那样侮辱竟然还乐意陪笑脸说好话,还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那样为他付出,每次他惹了祸都是他去帮忙给他擦屁股。
要不是他现在没了肉身,也不用进这个痨病鬼的身体,恐怕调理身体就需要花好长时间,还别说肉体与灵魂的排斥反映了。想起那用作融合肉身与灵魂的苦菊熬成的汤药,流匙不禁浑身发寒甚至连灵魂都抖了起来,曾经看过一个夺舍的仙帝被一碗碗苦菊汤弄得想自杀的流匙如果不是没办法真不想去尝试那可以逼得人想自杀的苦菊。
唉,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占了他的尸体就以他的身份活下去吧!因果循环,他可以完成宫崎耀司的遗愿,但要想让他像以前的宫崎耀司那样逆来顺受,那他宁可魂飞魄散,毕竟他更本没有什么活下去的欲望,现在想用这具身体活下去也只是想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可以打发时间,毕竟在宫崎耀司记忆中的一些事让他很好奇,竟然有这么多他不会的东西。以前的流匙可是极度爱学习,喜欢看书,他之所以被称为全能就是因为他会去学习所有他不会的东西,这个世界的那些高科技让他很手痒啊。至于那个伊藤忍,就让他自便吧,反正宫崎耀司的愿望是他生活的快乐,只要不让他死就行了,流匙会尽可能的完成他的心愿的,毕竟在这个低级星球应该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唉,不过这个宫崎耀司也真是可怜,才十八岁,竟然有一具八十岁的身体,如果不是这次在械斗中死去,也活不过二十了。
宫崎耀司,双龙会黑龙,十八岁,因为伊藤忍放弃较喜欢的白龙职位而接任黑龙……比伊藤忍大一岁,之前因为伊藤忍为了不回日本而发动在日本的手下去报复一年前让他飞往美国的的那个记者,使他为了给他收拾烂摊子而耗尽体力被敌人钻了空子。
现在流匙正在前往前任黑龙伊藤龙之介的房间。
“叩叩叩……”
前黑龙和白龙看着眼前跪坐在榻榻米上的人,感觉非常的心疼加无奈,这么优秀的耀司怎么会喜欢上那个不知好歹的伊藤忍呢,没有比这两个看着耀司长大的长辈更了解他的付出的人了,正因为了解才更心疼,更无奈。
“耀司,伤得那么重,怎么还坚持工作,你应该休息休息。”龙之介看着眼前好友的儿子心疼的说。
“不碍事的,伊藤伯父。我听说忍在美国又惹麻烦了。”
“唉,那个孽子,竟然让人找到日本来求咱们给他自动转学,真是气死我了。这次耀司你就不要去了,你伤还没好,我会另派人去的。”龙之介一眼就看出了耀司来的目的,关于那个孽子的事每次都要亲自解决,不过这次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去的,以前还好,现在拖着受伤的身体怎么可以再被那个孽子伤害。
“不,伊藤伯父,别人去忍恐怕不会听,再说我的伤也没事了,正好美国哪还有点帝国的事要处理,要我亲自去一趟。”虽然伤还没好,不过这在流匙看来是小意思,只不过这次去美国的原因却不是二老想的那样,任谁也想不到着身体里的灵魂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了,对伊藤忍自然也没了原来的感情,流匙只想去看看那个让宫崎耀司甘心付出的人是什么样的人,纯粹是因为好奇。
看着耀司执着的样子,龙之介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转头看看身边的好友。
“龙之介,还是让耀司去吧。”宫崎政一了解自己的儿子,只要是他坚持的事谁劝都没用。
“这次要去一个星期左右,我不在的时候帝国我都交给靖彦负责,如果没事那我退下了。”流匙对于耀司以前的性格还是很喜欢的,流匙也不是个张扬的人,可以很好的演好宫崎耀司这个人。
“下去吧,好好休息。”伊藤龙之介一直把宫崎耀司当成自己的孩子,他在意伊藤忍,却从不把他当孩子,只把他当成继承人。
“是。”
“政一,耀司可真像你,对在意的人一样那么执着。”
“忍不是也很像你嘛!”
“是啊。”龙之介轻叹着轻拥住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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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该喝药了。”
流匙一回到黑龙落,面前就闪出一个人影。只见他身材修长,形貌俊美,比之以前呃流匙也只差一分,恭敬的看着流匙,眼中流露的是露骨的爱恋和心疼,手中拿着一只玉碗,玉碗里装的是黑色的药汁。
流匙结果眼前的玉碗,沉默几秒,好像喝毒药一样,猛地灌下。然后扔下碗忙用手捂住嘴,近乎用了全部的心神才让自己不把它吐出来,还把它一点点咽下。好像过了几万年,终于全部喝了下去,流匙脸色苍白的软到在身边人的怀里。
不愧是可以让仙帝自杀的药啊,果然名不虚传。想到这种药至少还要喝三年,而且每天三遍,流匙也有一种想自杀的冲动。
初见展令扬
流匙走出机场,时刻关注着的美国分部负责人立刻迎了上来。
“总长,我已经把您的车开过来了,是去见伊藤先生吗?”因为每次宫崎耀司为伊藤忍的事来美国,都会第一时间去见伊藤忍,所以也只是例行公事般的一问,没想到……
“不了,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办,你不用管我了。”耀司身后的流云闻言上前接过愣住的负责人手中的钥匙。
“呃,哦,是。”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清醒过来的负责人一脸的呆愣,听说总长大人受伤了,难道伤到了脑子,不过总长身后的那个男人好英俊呢,不愧是总长身边的人。
“流云你来开车,随便转转就好。”把开车的方法输入流云脑海。
“是。”
看着后座沉思中的主人,流云把车开的更稳,并驶向安静的郊区。
流匙之所以不想马上见伊藤忍,是想详细的整理一下宫崎耀司留下的记忆,之前只是粗略的大概看一下,现在仔细的整理才发现原来耀司对伊藤忍的感情已经那样深了,即使早就知道的流匙还是不禁震撼,这让他意识到了一件事,这个身体会不会也留下了对伊藤忍的感情呢?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糟糕了,倒不是担心这样深的感情会通过身体影响到流匙,只是本来这身体就对外来灵魂排斥,如果这身体只是带着记忆的皮囊与灵魂融合就会容易点,可是如果着身体本身就是带着巨大感情的,那就会加大灵魂融合的难度,那可就不只是喝苦菊三年了的问题了,可能需要更久。
唉,现在考虑三年后的事还太早了,说不定三年后就会习惯了呢。
回过神来的流逝看着车外,是一片树林的边缘。“流云,开回我住的地方。”流匙准备吃过午饭再去看伊藤忍,何况还有那该死的苦菊要喝呢。
“等等,停车。”感觉到树林里好像有人在打斗,好奇心上来的流匙忙叫停车。
肩上中了深可见骨的一刀的展令扬动作慢了下来,很快就见更多的伤口出现在他的身上。
不行了,这样下去会死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明明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啊,他根本就不想和他挣继承权,为什么还要杀他,他都孤身一人逃到美国来了,为什么还不放过他。展令扬对是谁要杀他心知肚明,有时候如果不是想到外公和小舅舅,他真想找个没人的孤岛藏一辈子,他好累啊,快要坚持不住了,自从八岁那年离开本家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到底他的归宿在何方啊。
看着一个杀手从怀中拿出一把枪对准了他,可是失血过多的他再也没力气躲了,就这样结束也好,只可惜还没和外公和小舅舅说声再见,展令扬绝望的闭上眼睛,只是嘴边还挂着一抹解脱的笑。
而这抹解脱的笑正好被躲在暗处的流匙捕捉个正着,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动了,左手一勾环过展令扬的身子,右手一挥使那颗子弹反射了回去,打在他主人的身上。
闭眼等了好久的展令扬迟迟没有等到预期中的疼痛,奇怪的睁开眼睛,却意外的望进一池黑泉,波澜不惊,却溢满了似水般的温柔,轻轻的拂过他那伤痕累累的心,暖暖的。
“你还好吧?”看着怀中的人怔怔的望着自己,也不说话,流匙担心的问道。
展令扬看着那池泉水中流溢的担心,笑了笑,放心的昏了过去。
看着昏倒在怀中的人,流匙担心的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将手臂穿过他的腿弯,抱起他走向来时的路。流匙是很温柔没错,可这不代表他会乱好心,见死不救的事他也做的不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要被杀时的一瞬竟然出现了不想让他死的念头,而流匙素来随心,想做便做了。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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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床上躺着人,洗净脸上的血后发现他长得还算可以,毕竟以前看自己的脸看得多有免疫了。给他清理伤口时发现他说的身材很好,没有一丝赘肉,看得出来经常是练武得人。
“主人该喝药了。”流云无声的出现在流匙身后,皱着眉头看着他的主人专注的看的躺在床上的人,嫉妒的说。
看着流云皱在一起的小脸,流匙笑着摸摸他的头,这个小家伙醋劲倒不小嘛。
展令扬恍惚中好像看到有一双溢满了柔情的眸子担心的看着他,可是在他刚要对他说话的时候,突然那有一双温柔眼眸的人越来越远,展令扬直觉不要让他走起身便追,可是他走不动,只能眼看着那个人离他越来越远。
“不要走……”
展令扬猛地坐起身,却因为扯到伤口痛的跌落在床上。
看着这陌生的房间,他果然在做梦,除了外公和小舅舅还会有谁会那样温柔的看着他呢!他失落的看着天花板。
猛地想起他正在被追杀,看着羽被下被处理好的伤口,是有人救了他么?
看着床头的干净衣服,想了想,忍着痛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扶着墙一点一点的挪动到门口。打开门,听着楼下隐约入耳的声音,看着眼前的楼梯,扶着扶手,一步一步的走下楼。听着越来越清晰的声音,他越走越慢,心中被期待和不安充斥着,那声音,会不会是那个人。直到两个人映入眼帘,一个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中的碗,一个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坐着的那个人,展令扬心中复杂的感情全不见了,只剩下平静。看着他突然把碗中的东西倒入口中,马上捂住嘴,脸色变得无比苍白,过了一会突然虚脱般的软倒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大喘着气。他怎么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飞奔下了楼,好像他突然忘了他身上的伤。
流匙正平息着气息,就听一阵脚步声跑来,奇怪的睁开眼睛,原来那个刚救回来的人满脸担忧的跑下了楼梯。
“你没事吧?”展令扬还没反应过来一句问语就脱口而出。看着眼前面色微惊的人,他突然清醒了过来,他们是陌生人,他太唐突了。展令扬收敛心中的失落,正要摆出招牌的一○一号脸,就听……
“奥,我没事,只是我身体不好,需要喝药,药太难喝了。”流匙温柔的笑着说,这又不是什么好隐瞒的事。看着展令扬又是担忧又是要搬出笑的脸僵住了,开心的笑了。
真有意思的人。
看着眼前因为笑而红润起来的脸,展令扬扬起一抹真诚的笑,他有多久没有这么真诚的笑过了。
初见伊藤忍
伊藤忍刚结束一场械斗,骑上机车正准备回住的地方,他的副手长濑上前欲言又止,伊藤忍奇怪的看向长濑,他很了解他的副手,长濑什么时候这么犹豫过。
“什么事?”伊藤忍坐在机车上问道。
“那个,老大,宫崎先生来了。”长濑表情古怪的说。
“嗯?什么时候的事?”奇怪,那个伊藤家的狗怎么回事,每次来美国第一个来找他,这次竟然要别人来告诉我。
“今天早上刚到。现在不知道去了哪里。”长濑也很奇怪,他跟了老大将近一年了,也见过宫崎先生好几次,宫崎先生对老大的感情在双龙会和蓝影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而且……”
“有话快说。”伊藤忍最看不得一个大男人在你面前犹犹豫豫的。
“听说之前宫崎先生受了很重的伤。”长濑心中也很为宫崎耀司不值,竟然喜欢上这么一个不把他当回事的人。
“我知道了。”心里有些乱的伊藤忍骑上机车绝尘而去。
推开门的伊藤忍没想到竟然会看到宫崎耀司坐在他的客厅里,一下子就愣住了。
看着刚进门的人,流匙仔细观察的同时也在不断地用心神力量克制身体本能的反应,即使见惯了各种类型美男的流匙也不禁在心中赞叹一句:真是个霸气冲天的男人啊。同时也不禁在心中为宫崎耀司叹气,这个男人真的不适合宫崎耀司。在他看来像耀司以前那样对他,凡事逆来顺受,只会让他越来越不把他当回事,在流匙看来,如果想让这个霸道的男人爱上他,只有比他更霸道,才会让他放在心里。
“你回来了。”心中早有预感的流匙没被身体本身的变化吓到,看来宫崎耀司对此人的感情比他想得还深刻。不过也如他所料宫崎耀司即使执念再强也只是个凡人罢了,在他的心神压制下毫无反抗之力。
“嗯。”伊藤忍奇怪的看着宫崎耀司平静的样子,以往在他眼中露骨的感情好像不见了,面对他的时候也没有像以前一样一见面就先苛责一顿,再说前几天他做的事,照以前的宫崎耀司合该冲上来问他为什么了,让他好对他恶语相向,看到他眼里受伤的神情就痛快,可现在他这个样子让他都没心情骂他了。
“听说你剁了你们学校义大利帮派老大的小指,还弄断他五根肋骨,是不是?”观察完了对面的人,流匙要说正事了。
“你消息很灵通吗!”伊藤忍语带嘲讽的说。他就说嘛,那一定是他的错觉,这伊藤家的狗怎么可能平静的面对他,刚才一定是装出来的。伤人的话到了嘴边马上就要说出来了,可是……
“哦,是你们学校的校长找到日本去了,希望你自动退学。这是我给你找好的第十二所学校,你看看,如果觉得还可以的话就过去吧。我会在美国呆几天,有事找我,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看看时间,吃药的时间快到了,再不回去流云就要找过来了。
呃?这次怎么这么痛快,不是要像每次一样在对他长篇说教一番,最后再说几句关心的话再走吗?看着他异常苍白的脸,想起长濑说的话。他受伤了,很严重。该死,既然受伤了就该好好呆在日本养伤,干嘛还要来美国管他的事,既然来了,怎么对他交代完该说的就走,一点也不像以前那样可以给他当发泄桶。忽略心底的不舒服,抬起头正准备对他说几句例行恶言,却发现他早就走没影了。
该死的,心中不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