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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荷迎上她尖利的视线,耸耸肩,一副无所谓样,反正这样的她见多了,也就习惯了,像叶纤纤舒柔那些个女人,哪个不比她厉害。
蓝凤儿忽然冷冷的哼了一声,说:“舒荷?很好,久仰大名。”转脸,又嘲讽的看向宇文清,“表哥,你什么时候跟舒大小姐认识的?不知道姨母知不知道呢?”
“凤儿,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若觉得无聊,明天我就回母亲大人,让她派人送你回大理。”宇文清面无表情的道。
这话果然有威力,蓝凤儿小心肝一抽,当即收起嘴角的讥诮与嘲讽,立刻一派讨好谄媚的摇了摇宇文清,“表哥,谁说无聊了?我才来几天呢,还没好好的陪陪姨母呢,怎么能就回去呢。嘿,如果表哥不嫌弃的话,凤儿还想多呆一阵子呢。”
哼,那死呆子,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在京城找到了他,说什么也不能什么也没捞着的空手而回。
“是吗?这就要看你的。”宇文清看了她一眼,小丫头片子,毛还没长齐,就敢威胁他?
“当然当然,表哥,你忙,你忙。”宇文清眼底的神色,蓝凤儿一眼即了,当即识趣的拉上了慕容景蓉,“公主,不是说陪我去太医院么?咱们快去吧。”
表哥的事,回去告诉姨母就好了,眼下还是她自己的事最重要。
那呆子一直对她不冷不热,无论她软硬兼施的用尽了方法,他愣是油盐不进,烦死她了,想她大理城城主的二小姐,竟然落魄到千里之外的追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对她的一片热忱置若罔闻,郁闷悲催呀。
可就是这样,她越发激起了对这个男人的兴趣,发誓,不管用什么手段,定要将这男人弄到手不可。
这不,听说他最近经常出入皇宫,恍惚是为刚刚醒过来的八皇子瞧病,所以,一大早去医馆没找到他人,蓝凤儿便直接进宫了。
慕容景蓉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舒荷道,“舒小姐,今天的事很抱歉,改日,蓉儿再请舒姑娘进宫一叙,可好。”
“好。”舒荷没有拒绝,能多一点进宫的机会当然是好的,她脑子里自然而然的闪过慕容景墨的身影,不知道他现在在所什么呢。
“嗯。”慕容景蓉这才随着蓝凤儿一同走了。
这两人一走,气氛陡然又紧张沉闷了起来。
舒荷本能的后退一步,双眸在慕容景轩和宇文清两人之间扫了一个来回,惊觉无数杀气隐隐升腾着。
“卡。”舒荷猛然一伸手,在两人之间做了一个停止的姿势。
两人一愣,收回对决的视线,纷纷疑惑的看向她。
舒荷嘴角一抽,有些恨铁不成钢似的摇摇头,“什么好东西,惹的堂堂王爷,堂堂世子的要打要杀的,无聊不?”
“小妖精……”
“舒姑娘……”
“罢了,这个还你,那手链就当送给你了,还有,你的玉扳指你还是自己着吧,那手链你要是真喜欢,就留下。”实在看不得两个大男人为一条手链大打出手,哎,舒荷叹了口气,果然,她还是黑不下心肠来啊,她的心可是红艳艳的红啊。
罢了,这俩小子的东西不黑也罢,省得给自己惹下无数后患。
慕容景轩看着手链的琉璃耳钉,宇文清看着手里的玉扳指,再相视一眼,陡然,又赌气似的,竟一同又将东西塞进了舒荷手里。
“小妖精,你什么意思?本王的东西你收都收了,还敢退回来?”
“本世子早说过,送出去的东西,概不收回。”宇文清也是一脸坚决。
咬了咬牙,愤懑的有没有?
“好,好,你们爱怎样便怎样好了。”舒荷瞪了二人一眼,嘿,有人硬往你怀里塞好东西,你不要吧人家还跟你翻脸,这种情况,你要还是不要呢?
不要?切~‘傻子不成?
将耳钉和玉扳指一并收进了腰包,舒荷淡淡扫了二人一眼,没有再说一句话,直接转身走人。
至于她走之后,这两人要打要杀的,她懒的管。
“小妖精。”慕容景轩瞪了一眼宇文清,旋即又追上了去。
宇文清却是愣在原地,像慕容景轩那般死皮赖脸的粘着人家女孩的事,打死他也做不出来。
今天拼了老脸跟他抢了一条手链,这已经出乎他的底线了。
说实话,到现在,他的心还砰砰跳着呢。
阳光轻柔的抚过他泛着红晕的双颊,宇文清笑了,望着掌心里精致的手链,他无声的笑了,笑容有些羞涩,就像情窦初开的愣头小伙子。
——
马车里,舒荷冷睨了一眼凑过来的慕容景轩,心里怨念,这丫缠人的功夫实在是太厉害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被他忽悠的上了马车。
“小妖精,你真要盘下醉仙楼当掌柜的么?”紧挨着她坐下,慕容景轩一本正经的问。
舒荷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还是刚才那个为了一条手链就要跟人翻脸的孩子气的男人吗?
见她怔愣,慕容景轩稍稍凝眉,又道,“醉仙楼生意清淡,这个时候你接手怕不那么容易翻身。还是你已经想好了要做什么?”
舒荷见他神色认真,也就坐直了身子,微微笑道,“这个,计划中。”她可知道倾城色就是这丫的产业,无形中等于二人也是竞争对手呢,所以,小姑娘本能的就对这男人多了分戒备。
“也就是说你根本还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是吗?”慕容景轩笑了,心下也放松了不少,只要她不打算做妓女的头儿就好。
一面顷了顷身子,劝道,“如果你同情醉仙楼那些姑娘们,那么,我可以帮你安排。”
“什么意思?”舒荷敏锐的觉察到他话里有话。
慕容景轩露齿一笑,那弯弯的眉眼里闪烁着精明的光,让舒荷第一时间想到了狐狸,一只貌美如花的狡猾多变的狐狸。
“醉仙楼,本王一早就想接手,如果小妖精肯成人之美的话,本王一定重谢。而且本王答应你,你的那些姐妹,本王一定妥善安置,如何?”
“哦?听起来好像不错。”舒荷眨眨眼,话锋一转,很是惋惜的道,“不过,我已经接手了,而且不想这么快转手,看来王爷是晚了一步了。”
“小妖精,我是说真的,你若想出来做事,我底下的酒楼、茶楼、绸缎庄什么的,只要你喜欢,随便哪一家都可以交给你打理。”慕容景轩不死心的诱哄起来,但是,就不能看着他的女人去妓院当什么老鸨子,倒不是怕丢面子,实在是那种地方鱼龙混杂,怕她这单纯的丫头会吃亏呀。
“倾城色也能交给我打理?”舒荷眼睛亮了一下,对他这个提议显然有了一丝兴趣,更想去倾城色那里一探究竟呢。
慕容景轩陡然变色,“除了这个。”
舒荷明白过来,撇撇嘴道,“我就对这个感兴趣。”
“你这女人,怎么就不想点好的。”慕容景轩气的在她额头敲了一下,真不明白这小脑袋瓜里整天想的是什么。
“什么是好的?”舒荷奋起跟他揍了回去。
慕容景轩不妨被她压到底下,呼吸陡然一窒息,身上的温度不觉间攀升而上。
看着他眼底窜起的两团小火苗,舒荷胸口一窒,忙起身,“罢了,不跟你胡说了。”
“小妖精,醉仙楼不适合你。”慕容景轩也坐起身,盯着她绯红的脸,道。
知他是真的为自己着想,舒荷心底倒是有了一些别样的滋味,说不上来。
“呵,你是怕我做好了,会抢你倾城色的生意吧?”她故意道。
“死女人。”慕容景轩几乎要怒了,这女人尽会扭曲他的好意。
“哈。”舒荷一笑,躲开他伸过来的手,一边叫道,“你放心,醉仙楼不会抢你的生意的,还有……”
忽地,脸色一正,舒荷认真的道,“谢谢你,你放心,我接手醉仙楼不是让她们重操旧业,是想有一份事业来保障她们今后的生活。当然,你给的条件很好,可以保证她们衣食无忧,但是,毕竟是寄人篱下不是么?假若,有一天,你突然不待见她们了,那她们要怎么办?”
慕容景轩看了看她,然后说,“你就这么不信我?”
“那你信我吗?”舒荷反问,一脸狡黠。
“……”慕容景轩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罢了,信你,信你,好吧。不过,若遇到了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
“这个嘛。”舒荷漂亮的眼珠子转了转,娇滴滴的笑,就在慕容景轩以为她又要拒绝时,竟不想她一抱拳,很是豪爽的道,“以后就仰仗轩王爷多多照应小的了。”
他“扑哧”一下就笑了。这一笑,娘哇,可真是千树万树梨花开!让舒荷眼睛顿时一亮!
脑中嗖然一闪,她便开始在身上摸索着,很快掏出药瓶,递给他,“拿去,抹在脸上,顶着一张猪头脸在人前晃悠,也不怕膈应的慌。”
话虽难听,不过心意却是好的,慕容景轩乐呵呵的接了过来,打开瓶塞,一股清香徐徐扑鼻而来,顿时让人肺腑都舒坦了。
“这是药?”他明知故问了一句,一面塞好瓶塞,想要揣进怀里。
舒荷见状,忙一把又抢了过来,狠狠瞪他一眼,“你丫的太黑了吧,我就是给你擦一下伤的,你还想整瓶都黑去呀?”话说,这药还是那天街头救下的那个书呆子给的呢,别看这小小的一瓶,可真是个好东西呢,她胳膊上的擦伤,就抹了那么一点,很快就好了,而且连一点疤都没有了,周围的皮肤比其他地方还要来的娇嫩白皙呢。
所以,如果不是看慕容景轩今天表现还不错,不是忍不得看帅锅凄惨的伤残模样,她才舍不得给呢。
慕容景轩一脸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扭曲表情,看舒荷一脸守财奴的样子,不禁颤声的说:“舒荷,那药多少银子,我买还不行嘛!”他说完嘴角还狠狠的抽了几抽。
舒荷狠啐他一口,说:“神马意思?姐在你眼中就是那见钱眼开的人吗?”
说着,打开瓶塞,用小手指抠了一点药膏,随后,很麻利的在他脸上来回的抹了几圈。
一边还不忘得意的道,“你看着吧,这药很管用的,别小看就这么一点,姐保证你明天早上起来照镜子,定然又是一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迷倒万千女性的绝色脸蛋了。”
说吧,将药瓶收拾好,重新小心翼翼的塞进怀里,宝贝似的。
慕容景轩看着她,淡淡一笑,耸着鼻子说:“瞧你这点出息!”
舒荷白他一眼。你一财大气粗的败家子懂什么!这叫节约,这药可比一般药铺里买来的强多了呢。
慕容景轩忽然把脸凑到她跟前,问:“你说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能迷倒万千女性,那么,你也被迷倒了吗?”
哗——舒荷脑子一懵,就见他定定的看着她笑,笑得桃花盛开春意融融的。
……
舒荷没有去醉仙楼,而是直接让慕容景轩送她回了相府。
据说,皇上赐给她的东西会直接派人送到相府的。
她的金子,她的银子,还有她的绸缎,嘿嘿,马上就可以看到了。
所以,一回相府,舒荷便马不停蹄的往自己小院里赶。
然而,回来之后,她却失望了,什么金子银子绸缎呀,根本连个毛也没见着。
李嬷嬷正坐在小椅子上伺候夏之荷吃饭,喜儿见她回来了,围着她转了一圈,大概是想看她有没有带自己喜欢的书回来。
不过,最终有些失望。
舒荷的失望更大,慕容景轩说了,一般赏赐都是直接送进府里的,可是,她回来李嬷嬷说没有呀。
难不成?
舒荷猛然想到会不会送到府里其他地方了?正准备去大院找管事的,就见一丫头过来了,说是相爷在前厅等着,让大小姐过去。
舒荷大抵也猜到怎么回事了,好吧,东西能送过来就好,嘿,她不介意自己是不是第一个接手的。
然而,等她到了前厅之后才发现。
大厅里不但多了金子银子还有绸缎,还多了那让人讨厌的二夫人和舒柔母女俩,此刻,见她过来,二夫人一脸冷笑的睨着她。
“相爷,几日不见,大姑娘果然是出息了,不但出挑的更美了,还能为您挣回这些个家当来,着实不易呀。”几句明褒暗贬的话一出,舒荷瞧见,那主座之上的舒旷脸色瞬间就黑沉了下去,有如暴风雨来临前一般。
舒荷不由心中一叹,哎,看来今天又有一场口舌之战哪!
第六十三章 四两拨千斤!【文字版VIP】
舒荷正自感叹今天又有一场口舌之战时,那边舒匡已然阴沉着脸,冷冷的视线扫来伴随着轻喝一声,“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舒荷不禁挑眉,想不到二夫人不过一句话,就能轻易的挑起舒匡的怒火,看来自己这个身份不明的女儿在他心目中还是没有一丝的分量呀。
跪?哼……这对夫妻还真是连癖好都一样呢,动不动就让人下跪的。
可恶!
“父亲这是怎么了?荷儿做错了什么吗?”她款款走上前,在大厅中央淡然站定,一双晕染着雾气的双眸有些清冷,在舒匡的怒威下,竟毫不畏惧的迎视着他的目光。
舒匡略顿,微眯了眼睛,一言不发的盯着舒荷。
今天,她身着一身穿鹅黄衣裙,衬的肤如凝脂,婉转细腻,纤腰细细,只用一根同色系的腰带松松一系,越发显得体态修长婀娜,袅袅婷婷灵动至极,即便在如斯沉闷的大厅,也宛若一只清晨怒放的雏菊,明媚绚烂的让人晃眼。
突然的,舒匡心中划过一丝异样,若是以往,舒荷见到他定然连头都不敢抬,更别说他刚才一声怒喝命其跪下了,可今日,她不但敢直视他的威严,还敢出言叫板?果真如二夫人所说,这个女儿有些不一样了呢。
可是,就是这样的不一样,却让他心底猛然被什么触动了似的,曾经,他还暗自感叹过这个女儿没有继承到她母亲的美貌,可是,今天这突然的一见,竟让他觉得眼前一亮,就恍惚当年初见夏之荷时的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只是,那个时候的情况与现在那真是天壤之别。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悠闲的打马走过那片山林,竟然遇到一位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女子,她发丝凌乱,衣衫破碎,更可怕的是,她整个人宛若从血窖里逃出来一般。
可,即便是这样,那个女人浑身上下依旧散发着惊人的美,一种仓惶的让人心悸的美,尤其是那一双灿比星辰一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惶惶不安的恐惧,宛若一头被追捕的受伤小兽,让他顷刻间便丢了心。
明明两种截然相反的情形,不知为何,看到如此亮眼的舒荷,他却想到那时狼狈的夏之荷。
本能的,他闭上了眼睛,暗自一叹。
“舒荷,你还真能装的呢。这东西都送到家里来了,难道你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舒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幸灾乐祸的望着她笑。
舒荷瞟了她一眼,“本小姐确实不知道呢,还请二小姐明示则个。”她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
“柔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你爹还没发话呢,快一边闭嘴。”二夫人睨了舒柔一眼,自从上次之后,显然,她聪明了许多。
“大姑娘,你就乖乖听话,先跪下吧,让相爷消消气。”
舒荷没有答话,而是直直的望着舒匡,想当她软柿子随便捏么?不可能,她这双腿跪天跪地跪双亲,可眼前这个正襟危坐一脸阴沉的瞪着自己的男人,配当自己的父亲吗?
不,他与老爸不知道差多远呢!不分青红皂白就让她下跪,连个辩解的机会也不给,这样的人配做父亲吗?
哼,他嫌弃自己这个女儿来路不明,她还嫌弃他这个父亲薄情寡义呢。
她淡淡回道,“父亲想让女儿下跪,自然是可以的,但如此责罚女儿,总得给个心服口服的理由吧。”
舒匡微微睁开眼睛,幽深的眸中掠过一抹怒色。
两人就这样僵视着,二夫人一旁凉凉的看着,心底越发得意,因为她太了解舒匡这个人,古板保守,家长作风,最厌烦别人挑战他的权威,上一次,自己就是因为这个被他罚到佛堂思过的。
这次,看见舒荷如此顶撞,嘿,她都能想象的到,接下来,几乎不用她动手,这死丫头的日子也不会好受了。
但奇怪的是,等了好一会,舒匡迟迟不说话,神情似乎有着一抹纠结,二夫人心里突然没了底,怕他会突然反悔,便迟疑着开口道,“大姑娘,虽说你出息了,长本事了,可是,到底你是咱们相府嫡出的大小姐,怎能不顾相府清誉在外胡作非为呢?”
一番看似温婉的话却严厉至极,舒荷不由看向二夫人钱婉,只见她长眉轻蹙,眸心似水,眼底噙着一抹居高临下的得意之色。
说话间,那发间斜插的几支朱钗轻轻晃动,让人不由得对她侧目三分。
舒荷笑了,一语不发的紧盯着她,怪不得她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原来今天二夫人钱婉显然是精心打扮过才出来的。
此刻,她身着一件镂金百蝶穿花银红洋缎襦裙,外罩一件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贵气十足,墨发如鸦,被她精心绾成了时下流行的弯月髻,六支晃闪闪的金钗斜插发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端庄又华丽。
穿金戴银,遍体绫罗,俨然一派当家主母的气派,倒比之前见到的她光鲜娇艳了不少。
她端庄的坐在舒匡下首的位置,冷眼睨着舒荷,正不紧不慢的指责着她的不是。
舒荷嗤的笑了声,尽管姿色比夏之荷差的远,可经过这样一打扮,倒也能入目了,也许,进了一次佛堂,这二夫人心思终于开窍了,想她在相府当家多年,可是,真正的主人却还是舒匡,而她要想继续享受这些荣宠,就必须得仰仗着他的恩宠。
是以,很长一段时间只顾着立威抓权捞银子的二夫人,一出佛堂,便洗心革面,重新收拾起自己来。
不管如何,赏心悦目的女人总是能多博几分男人的宠爱的。
薄唇轻启,舒荷哼笑道,“哦?二娘还真是贤惠呢,想不到你这些日子在佛堂里,还能时刻记挂着我,实在是费心了。不过,我很奇怪,倒是请二娘说说看,荷儿胡作了什么又非为了那般?”
讥诮的言语让二夫人脸色微变,严厉的眼神陡然又冷了几分,冷眼瞅了眼舒荷之后,便痛心疾首的望向舒匡,一脸自责,“大姑娘到现在还不知错吗?哎,相爷,你也别生气,这都怪我平日里管教不严,太纵容些个了。本来被澜王退婚一事,就已经让整个相府蒙了羞。我想着这段日子,让大姑娘在府里静心思过,等这件事淡下去了,澜王爷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咱们再备点礼,上门去说和说和,说不定王爷这退婚书就收回去了。可偏不巧的,我不过在佛堂清修了几日,这府里就出了这些荒唐的事,哎。”
果然,舒匡的神色因为她的话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