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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岂不是……”
“会发生什么?”某人不识趣的打破沙锅问到底。
舒荷满头黑线,“就是男女之间的事了,你说干柴遇烈火,万一,万一我一个忍不住把你给办了,你说怎么办?”
“办了?”某纯情小妖精越发迷糊了,竟然身子往前靠了靠,漂亮的大眼睛在她眼前眨巴眨巴的,“姐姐,什么是办了?干柴遇烈火,就是这个吗?”他手指着火堆,甜腻腻的在她耳边呢喃。
浑身燥热,呼吸不畅呀,一股空虚从心底蔓延,好想将这惹祸的妖精就地扑倒,然后蹂躏一百遍呀。
不过,舒荷到底不是秦守哇。
她干笑两声,抿了抿干燥的唇,耐心教导,“墨儿乖,你的问题太多了,等以后有机会姐再慢慢告诉你,现在呢,姐帮你烤衣服。”
说着,慌忙跳起身,生怕晚了,自己又后悔了。
如此一只单纯的白纸一样的极品小受,自己不吃干抹净,是不是有点没天理呀?
好吧,舒荷怨念了,其实,比这更没天理的是,让她这个只食人间烟火的凡间女子陪在这个不似人间的小妖精身边,还该死的荒山野岭,还该死的细雨绵绵,更该死的是,独处一室,火光暖人,气氛暧昧……
尼玛,这不是典型的要出奸情的么?
各种YY的条件都具备了呀。
然而,忍痛,她还是跳开了。
话说,越纯情的娃子越伤不起呀。
她可不想趁他懵懂无知的时候办了他,等他将来知事了又来反悔。
将几根粗一点的树枝搭了一个架子,随后,将他的红袍铺开搭在了上面,如此,中间一隔,就像一扇小屏风似的。
舒荷坐在这边,朦胧光影下,望着那边的人影,“墨儿,你等一下,等这袍子干了,你再把身上衣服换下来烤,不然,全脱下来会着凉的。”
“可是,姐姐呢?”那边人影似乎换了个坐姿,几缕发丝在灯影下微微荡漾着。
“哦,我没事,等你烤好了,我再烤。对了,你要是累的话,就靠墙上先睡一会呢。”舒荷别过了头,忍着不去看对面的人影。
“哦。”他似乎乏味的叹了下,然后便没了动静。
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舒荷随手捡了根树枝丢进火堆,火光蹭的往上窜了下来,发出吱吱吱的声响。屋外,一片漆黑,冷风带着细雨不时的刮进来。
舒荷只觉有些无聊,忍不住的又偷偷瞟向那边,只见那曼妙的人影双手抱膝的坐着,很是乖巧沉静的样子,不知道他睡了没有?
“墨儿。”舒荷小声的唤了声。
“嗯。”那边传来轻轻的哼声,带着一丝倦意,似在半睡半醒之间。
舒荷微微一笑,回头,也抱膝而坐,将头枕在膝盖,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墨儿,能问你件事吗?”
“嗯……”那边,人影似乎动了一下,依然如猫一般的哼声。
舒荷却不介意,只问道,“墨儿,你是八皇子吗?”
“嗯……”低低的哼声,在这寂静的夜,让人听来那么的不真切。
舒荷一顿,扭过头去,又问了一遍,“墨儿,你真的是八皇子?”声音大了许多。
“什么?”那边人影似乎一惊,猛然抬起了头,朝这边茫然的望着。隔着袍子,舒荷似乎也能看见他半睡半醒的娇憨模样,不由郁闷了,看来刚才白问了。
摆摆手,哼道,“那个,没事,你睡吧。”
哎,没出息呀,他清醒的时候,她似乎问不出口呢。
不过……
就算他是八皇子又能怎么样?他还不照样是她的墨儿吗?
然而……真的能一样吗?
忽地,一抹惆怅从心底渐渐蔓延……
舒荷轻轻的叹了一声。
那边,慕容景墨静默不语,眼帘低垂,密长的睫毛在他清美的面上投下了两道朦胧的阴影。
屋外,雨似乎停了,夜色弥漫,无边的黑暗渐渐席卷而来。
隐隐的,似乎有乐音响起,绵绵的细细的,却又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毫无预警的窜入人们的耳膜。
“什么声音?”舒荷一惊,一种诡异的感觉席卷而来,让她陡然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姐姐。”
耳边忽地响起慕容景墨的声音,心下一惊,舒荷扭头,迎面跌进一双潋滟波光的黑眸之中,人,刹那间迷糊起来,身子一软,跌进了他的怀里。
手指撩开她腮边的湿发,看着她熟睡的小脸,男人波光流转,媚眼如丝,掩嘴轻笑。
“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
第六十九章 最喜欢姐姐了。【VIP手打更新】
湿重的雾气弥漫整个荒野,一切都是影影绰绰的。
夜风揽过,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夹杂着不时传来压抑的疼痛声。
那唯一一处亮着篝火的破庙前,几个人影闪动而过。
“主子。”一身白衣,颀长干净,微卷的发丝用一根银木簪子别在脑后,露出一张精致的脸,细长眉眼,唇红齿白,眉心一粒朱砂痣在火光的耀射下,艳丽妖娆,红的泣血。
灼灼身姿与这残破的小屋显得格格不入。
慕容景墨微微抬眼,瞧着男子一如既往的如莲仙姿,不由眼睛眯了眯,“隐……”低沉的嗓音如这个被雨打湿了的夜一般清冷。
“你将人都带来了这里?”
“杀吗?”隐不答反问,身姿不动,微微垂首,额前微卷的刘海倾泻而下,挡住了他眼底一抹邪恶的嗜血之光。
“先剜了眼睛。”那一双邪恶的绿眸让他厌恶。
然而,雾气般轻飘的话语里,却有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宛如渗入泥土般无痕无迹。
一言不发,隐左手轻抬,修长漂亮的指间一枚雪亮的银刃破空而出。
一声刀钻血肉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声凄厉的哀嚎,血腥味越发浓郁,让人不觉幕拧�
但很快,便没了动静。
屋外静的可怕。
一招毙命,不用想,慕容景墨已经猜到了答案。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本座说先剜了眼睛,可没说连人也杀了。”他缓缓起身,怀里犹抱着舒荷,华丽的红袍将她裹了个紧,只露出那一头柔滑黑亮的墨发。
隐略抬了抬眼帘,一双死水般的金色眸子,在瞧上他的刹那,终于起了一丝的涟漪。
不可否认,纵然是他,在见了主子的容貌风姿之后,也不由得自惭形秽起来。
隐习惯性的垂了眸子,顷刻间神情冷漠如常,就好似一块千年不化的冰,纵然你拿冰锥去砸,只怕也很难砸出点缝隙来。
如果他不是站着的,如果他身上还有那么一丁点属于人类的热乎气,你此刻准会认为这不过一具美丽的尸体。
“人,到了。”他回答,就连声音都好像来自地狱,一点热乎气也没有。
慕容景墨眸光一闪,却是笑了,“那就让他来收拾残局吧。”
隐没有说话,只对他微微颔首,算作行礼,转身,朝屋外走去。
外面,几个黑衣人恭敬的侯着,脚下却是散落的尸体。
不远处的火把宛若一条蛟龙,蜿蜒朝这里行进着。
几个人影如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屋内,慕容景墨看了眼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笑意更加温暖,脚尖一点,整个人翩若惊鸿,带着她远离这间破庙。
地上的篝火不时烧的吱吱作响,浓艳的火光下,那枯草边上躺着的一枚紫色玉牌泛着琉璃般的光泽。
——
这一觉睡的可真不踏实啊,梦是一个接一个的,一会是抱着他家墨儿啃,一会是被人砍的凄惨,一会又是鬼哭狼嚎的声音。
哎,日上三竿了,舒荷才睁开酸痛的眼睛。
入眼,便是慕容景墨的笑颜,不禁有些云里雾里。
“墨儿?”她揉着脑袋坐了起来,眼珠子一转,就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张温暖舒适的雕花大床上,柔滑的锦丝薄被摸起来可真是舒服呀。
“姐姐,你醒了?”慕容景墨很欣喜,抓着她的手就不放。
“我们?”舒荷环视了下四周,疑惑不已,她记得他们是在破庙里呀。
“这里是皇宫。”看出她的疑惑,慕容景墨笑着解释,如玉的手指轻轻抬起,温柔的替她擦去了嘴角的口水。
舒荷猛然一跳,“皇宫?”
“嗯。”他眨巴着大眼睛,用力的点点头,“是五皇兄找到了我们。”
“五皇兄?”嗖然,舒荷想到了慕容景逸,没想到竟是那个男人救了他们。
慕容景墨看她一眼,将她瞬间的走神看在眼里。
将一件干净的衣服披在了她身上,他温柔的说,“姐姐,饿了吧?我已让人准备了早膳。”
“哦。”舒荷掀开了被子,起身下床,牟然间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套干净舒服的衣服,不由一惊。
“这衣服你换的?”这质问的声音里,貌似震惊不足,激动有余呢。
她家墨儿帮她换衣服呢?是不是看光光了?要不要让他负责?负责负责……
慕容景墨偏着脑袋,抿唇笑道,“是绿娆换的。”
“绿娆?”谁呀。
“母后让她照顾我的。”慕容景墨很是耐心的解释。
“哦。”宫女呗。
舒荷一颗激动的差点跳出胸膛的心哐当一声跌回到了原处,好吧,放心了。
不过,话说回来,心里咋就有那么点小小的遗憾呢。
——
出了门,屋外一片秋色宜人,薄薄的晨雾被初升的太阳慢慢蒸散,被雨水冲洗过的园子在晨光里一片清亮明净。
空气湿润、清冽,夹杂着淡淡的青草气息,花浓叶淡,花香缭绕。
阳光温暖、通透。
舒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瞧了眼身侧的慕容景墨,不由想到,如此良辰美景,美人相伴。
心情格外的好!
早膳是在一处小花厅里吃的,就俩人,所以,舒荷吃的很是惬意,每一样菜都尝了个遍,并且不时补上两句赞美的话来。
慕容景墨听着很是受用,似乎受到她的感染,吃的也不错。
不消半个时辰,桌子上的东西被一扫而光,当然,舒荷吃的最多。
吃的饱饱的,舒荷往椅子上一靠,长长的舒服的吐了一口气之后,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就感慨起来,“大难不死,劫后余生,再来这么一顿美食,果然是人间最幸福的事啊。”
慕容景墨只是笑,微微上前,拿着巾子很自然的替她擦拭嘴角的油脂。
舒荷本能一歪头,将巾子拿了过来,胡乱在嘴上一抹,一边道,“你这里东西真不错,果然是宫里呀,以前就听说慈溪老佛爷一餐要吃一百多道菜,羡慕呀,今天,我看你这里,虽然菜式不多,可是每样都是佳品呀,啧啧,墨儿,要不,我以后经常来你这里吃饭,行不?”
她眼巴巴的望着他,她说的可是认真的,馋虫一旦被勾起了,很难伺候的。
慕容景墨望着她,一双眼睛里竟是浓的化不开的笑意,“姐姐说什么便是什么。”一边又拿起巾子将她腮帮子上的油渍细细的擦了去。
刚才,舒荷那么胡乱的抹,结果嘴角上的擦干净了,这油渍都被她抹到脸上去了。
看她这副样子,慕容景墨心底偷笑,何曾见过一个女子如此粗枝大叶的。
“额?还有吗?”这次,舒荷倒是老实不动的任他擦了,然而,她这一不动,这所有的注意力便不由自主的集中到了他身上。
从她上挑的眼梢中,能清楚的望见他光洁圆润的下巴,再往上一点,粉嫩的唇饱满水润,像清晨缀着露珠的花瓣,微微的上翘着,美人裂清晰可见,再往下一点,那白皙光洁的脖子,喉结微微的动着……
哗,一双眼睛直盯着那微微凸起的喉结,口干舌燥了起来,身子莫名燥热不已。
“没有了。”慕容景墨像是丝毫没有觉出她的反应,在帮她擦完油渍之后,仔细的又盯着她的脸瞧了瞧,最后很认真的回道。
“啊?额,哦。”舒荷反应不及,忙避开他的视线,双颊却腾的一下,被火燎原。
“姐姐怎么了?”他突然伸手抚上了她的颊,烫了一下,惊呼,“好烫,姐姐发烧了吗?”
“没,没。”舒荷忙推开他的手,干咳两声,“那个,吃多了吃多了……”
“吃多了会发烧?”他上挑着眼眸,不信的望着她,一抹促狭的笑漾过眸心。
舒荷没好气,“不是发烧,是吃多了,吃多了,热量大,所以,脸就烫了……”
“是吗?”他双眸似火,直直的盯着她,让她的秀囧刹那间无阻遁形。
“不跟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明白。”舒荷恼的一把推开他,起身就要跑。
哎,在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小美男跟前,真是活受罪哦。
然而,腰间一道力量箍来,她整个人瞬间落入温暖的怀抱。
“姐姐,你是不是看着墨儿才脸红的?”他将脸贴着她的背,轻轻糯糯的问。
舒荷一僵,后背挺的笔直,“哪,哪里。”
“嗯?”他似没有听清,一把将她扳了过来,正对着自己。
如此,倒成了她跨坐在他的双腿之上。
蹭——原本没有被浇熄的火苗,哗哗的又烧的浓烈。
对上他一双不耻下问的纯净眼眸,舒荷只觉得胸臆间奔腾叫嚣着无数邪恶的因子啊。
然而,有贼心没贼胆的她,此刻只想逃哇逃。
“姐姐喜欢墨儿吗?”他的手扣在她的腰上,让她一动不能动。
“这个……”她猛吞了吞口水,看着他一张春水映梨花般的纯美面容,这比童话中的王子还要来的真切,怎么能不喜欢?
“那,喜欢了。”他唇角一弯,笑颜如花。
不等舒荷回答,就将她埋在她的胸口,使劲的蹭啊蹭的,一边还不忘娇滴滴的嘟囔着。
“墨儿也喜欢姐姐,最喜欢姐姐了……”
胸口痒痒的,心里痒痒的,望着怀中那一颗漂亮的脑袋,舒荷一张老脸红的猴屁股似的,尽管这娃的行为基本可以定性为那什么骚扰了,但基于是他……。她便违心的定性为,这是没长大的娃子,一颗至诚至纯之心呢。
可不是,哪个婴儿不喜欢女人的胸怀呢?(作者:妹子,可你怀里的那个不是男婴,而是货真价实的男银哇。)
怀里,某男人的脸,白皙中透着一抹绯色的红晕,双眸似水,微微上扬着,看着某女一脸傻笑的痴呆样,唇角不自觉又扬了扬。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一声叫嚷打破了这僵持许久的暧昧画面。
两人惊然回眸,就见慕容景轩黑着脸,脚步如风的冲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慕容景逸和宇文清两人。
像是被人捉奸在床一般,舒荷立刻想从慕容景墨身上跳开,奈何,他双手紧紧箍在她的腰际,竟然似铁一般,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不由扭头,看着他一脸恬静无辜的笑意,舒荷怔了,这家伙怎么力气这么大?
“快放开呀!”舒荷朝他低吼了起来,这样的画面被外人见了,还不以为她舒荷淫荡不要脸,妄图勾引小白兔八皇子呀?搞不好被拉出去沉塘都有可能哇。
她急的面红耳赤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了。
然而,抱着她的男人,却顶着一脸纯洁无害的笑,对她眨了下眼之后,竟然云淡风轻的坐着,没事人一样。
“五哥六哥,是你们?”
慕容景轩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直接伸手就要拽舒荷起来。
然而,他的手还未碰到舒荷的衣角,突然,膝盖处一阵疼痛,如针扎一般,一个没撑住,就单腿跪到了慕容景墨脚边。
慕容景墨神情一愣,茫然不解的问,“六哥,你这是做什么?你我兄弟见面,何需行此大礼?”
舒荷闻言,很没心没肺的笑出了声,但很快接触到慕容景轩的眼神,忙又捂住了嘴,憋着。
慕容景轩咬牙,一张俊脸顷刻间由白变青,“八弟,放开她!”
“你是说姐姐吗?”慕容景墨疑惑的问,双手却一动没动。
这时,慕容景逸和宇文清也走了进来。
慕容景逸扫了二人一眼,眸色渐深,唇动了动,却是一言不发。
宇文清双眸锐利的看了眼慕容景轩,一拱手,沉声道,“微臣见过八殿下。”
“哦?你是谁?我好像没见过你?”慕容景墨扬起漂亮的下颚,笑颜如风的打量着他,却并没有让他免礼。
宇文清眼帘低垂,“微臣宇文清,镇南王世子。”
“镇南王?那是什么东西?”慕容景墨一歪脑袋,似在思索着,就在宇文清微眯着眼睛隐忍怒火之际,突然,惊喜的笑了出来,“哦,我知道了,以前听说过,就是那个征战沙场以骁勇善战据称,最后却被大良国活捉以身殉职的镇南王么?”
宇文清脸色一变,父亲的死是他心中永远的痛,那一战,若不是因为奸人陷害,父亲也不会死的那么惨那么屈辱。
然而,正是因为那一战,北国惨败,不得已之下,与大良国签下了很多丧权辱国的条约,每年要向大良国进贡不说,就连当时还小的二皇子也被送去做了人质。
这件事不止在他宇文清心里,在整个北国人的心里都是抹不去的耻辱呀。
想不到今天被慕容景墨如此漫不经心的拿了出来。
怒火喷发,但面对这个孩童一般纯净无辜的脸,宇文清还是隐忍着道,“正是。”事实上,他不得不承认,这八皇子虽然话里带有讥讽,但说的没错,父亲的确是被活捉,的确是自杀谢罪的。
“哦。”慕容景墨点点头,漆黑如墨的深邃眸子望了他一眼,“忠良之后,但愿不要步你父亲后尘为好,自古以来,有勇无谋之辈,碌碌无为是其福气,若不然只能是害人害己。”
“你?”宇文清一震。
舒荷也是一愣,不想那么乖巧的孩子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然而,对上她惊异的眼神,慕容景墨却忽地露齿一笑,“姐姐,难道你不知道吗?他们都这么说呢。”
他们?
众人这才醒悟,这件事虽然尘封已久,但保不住一些个多嘴的太监宫女们拿来嚼舌,这八殿下听了去也是自然的。
可是,正因为慕容景墨一张无害的脸,才让他们忽视了,太监宫女们谁无聊的议论国事?还能说出这一番悖逆常人的见解。
但凡北国之人,从上到下,都认为那一仗,宇文王爷是中了奸人的计,所以才会惨败。
到最后,他本人自杀以谢天下,就足以证明他的磊落与气概。
这一点无疑得到了天下人的称颂。
就连北国皇帝当时也感动了,不但没有以战败论罪,还予以厚葬,他的子孙们可以继续享受他带来的荣宠。“小妖精。”慕容景轩才不理会这乱七八糟的,膝盖上的疼痛好了一些之后,他便起身,作势又要拉她。
看她在别的男人怀里,他就不舒服,很不舒服。
尽管,昨日为她受伤,眼睁睁看着她与另一个人跑了,心当时就灰了,就跟当时的天一样,乌云密布,转眼阴雨绵绵,他也发誓,再不理这没心肝的女人了。
可是,一大早,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