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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他点点头,然后,转身,朝皇后的方向扑通一声跪下,“皇后娘娘,民女有冤,求皇后娘娘为民女做主。”
做主,做主,今天晚上这事一桩接一桩,皇后此刻也有些厌烦了,但是碍于众人的面子,也只得点头,“说吧。”
舒柔痛哭流涕,脸上的疼痛让她生不如死,本来想借此拖舒荷下水,但听风轻羽说,这毒蛊有的解,并且只有下毒的人才能解,因此心下一权衡,也只有找上叶纤纤了。
想不到叶纤纤这女人如此狠辣,偏偏自己又倒霉的成了舒荷的蘀死鬼。
心中甚是怨苦,舒柔咬牙哭道,“娘娘,民女的脸上的毒蛊是叶纤纤下的,求娘娘为民女做主。”
哗——刚才不是说舒荷害她的吗?怎么这会子又是叶纤纤了?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叶纤纤这等清雅似仙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会用这么狠辣的手法害人?
不会吧。
想来是舒柔这女人自己容貌毁了,一时间承受不住,便如疯狗一样胡乱咬人呢。
不少人对她投去了鄙夷的目光,同时离她更是远远的,生怕她会咬上自己一样。
舒柔心中叫苦,被人嫌弃和冤枉,让她更是生不如死。
“娘娘,奴婢没有说谎,民女脸上的毒蛊真的是叶纤纤下的,她给民女的胭脂,还在民女家中,如果娘娘不信,派人搜来一验便知。”
“你胡说,舒柔,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胭脂?”叶纤纤颤颤的靠在慕容景澜怀里,手指着舒柔,神色十分委屈。
舒柔恨恨的瞪着她,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将她美丽的皮囊撕碎,好让她虚伪狠毒的内在暴露在大庭广众。
“没有吗?那一日在画舫,你我,苏苏姑娘,孙小姐,还有逸王爷,轩王爷……你突然将我拉进船舱里面,告诉我,舒荷在醉仙楼里做下作的事情,然后交给我一些首饰还有胭脂水粉,让我转交给舒荷,还让我转告她,让她好自为之,就算再不济,好歹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没钱没势找个差一点的人嫁了也就罢了,何苦去那等下贱地方作践自己。*非常文学*”
叶纤纤瞪大无辜的眸子,“你……二小姐,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你竟然编出如此谎话陷害于我?我……怎么会那样说舒姑娘呢?呜呜,我没有说过……”
说着,委屈的泪也簌簌的顺着她美丽的脸庞落下,楚楚可怜。
她微仰着头,泪眼迷蒙的望着慕容景澜,“澜,呜呜,我没有……”
慕容景澜神色清冷,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没有回话。
“叶纤纤,你不要再装可怜了,我以为你真有什么好心,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歹毒,竟然会对舒荷下这么重的手?哼,抢了人家的男人,还要毁人家的容,让人家全身腐烂而死……你,你好狠毒啊。”舒柔最后一声几乎是喊出来的。
叶纤纤缩到慕容景澜怀里,害怕的哆嗦,“不不不,我没有,没有……”
“舒柔。”皇后这时开口了,“你说叶姑娘让你将东西交予舒荷,可为何最后却用在了你自己身上?”
额——舒柔脸上一烫,悔不当初啊。
要不是看着那首饰漂亮胭脂名贵,她也不会贪心的留为己用。
“娘娘,因为……姐姐一直嫉恨叶纤纤抢了澜王爷,所以自然不会收下这些东西,她让我扔了,我想着这些东西都是好的,扔了可惜,就……留下了。”早知如此,就算打死她也不敢用,如今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哦。”皇后视线冷冷的射到了叶纤纤身上,看她楚楚可怜的倚在慕容景澜怀里,眸色顿时阴沉的可怕。
话说,这样表里不一,外表美丽如天使,心肠毒辣如蛇蝎的女子,她一眼就能看穿,同时,也最恨。
“叶姑娘,舒柔姑娘一口咬定是你下的毒,你可有话要说?”
叶纤纤一抖,忙离了慕容景澜,也跪在地上,颤巍巍的说,“民女没有,民女也不知道二小姐为何要陷害民女?”
“陷害?叶纤纤,你敢对天发誓,我是陷害你吗?”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睁着眼就说瞎话,天打雷劈哦。
叶纤纤不看她,只故作冷静道,“我叶纤纤行的正坐的端,没有做过的事,为何要发誓?倒是二小姐这样做,实在让人很是费解。之前说是舒大小姐害你的,现在又说是我害的,二小姐,你倒是弄弄清楚,皇后娘娘面前,也是你可以随意栽赃陷害他人的吗?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说这个害你那个害你?你有何证据?”
一番话将舒柔堵了个结实,众人都看向舒柔:你说人陷害的你,你舀出证据呀,没有证据,你丫的就是诬陷。
皇后娘娘脸色很是不好,今晚来的都是些废物,一个舒荷斗不倒也就罢了,连叶纤纤这么个蛇蝎女也治不了,弄的她还得主持这么个烂摊子,早知,她也该学学慕容天那混蛋,早点回寝宫歇息才是。
睡个觉也比听一帮蠢货斗嘴斗舌的好。
观月楼里,慕容景墨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换了个礀势,又将头枕在舒荷的肩上,百无聊赖的样子,“姐姐,我回了母后,咱们先走,好不好?”
这里除了她,谁他都没兴趣啊。
舒荷却看的津津有味,舒柔与叶纤纤狗咬狗,还没分出胜负呢。
“等会。”她随手拍了拍他,“要不,你先走?”
慕容景墨默了,看她那一双亮晶晶的眸子,不禁摇头,真不明白那两个女人乱咬有什么好看的。
舒柔愣了愣,马上反驳道,“胭脂就是证据。”
“是吗?可有人亲眼看见是我交给了你?”叶纤纤也冷眼瞪着她。不知死活的笨女人,私自挪用了还敢骗她舒荷扔进了臭水沟,这下她是自作自受。
叶纤纤一点也不同情舒柔,反倒因为舒柔愚蠢的没有完成任务而心生鄙薄。
幸好,那天的事只有她跟舒柔两人在场,所以,她是料定了死无对证,才会有恃无恐。
舒柔顿时有些傻眼,有些晕眩,这件事只有她跟叶纤纤两人在场……
陡然,舒柔似乎要疯了,嘶喊道,“叶纤纤,你这骗子,你这贱人,你敢害我……你……”
叶纤纤一脸冷漠,“二小姐,我原谅你因为容貌被毁而情绪激动的骂人,不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还请二小姐不要再诬陷我了,眼下,我看还是请我师兄先给你诊治才好,不然,中了蝎子毒蛊的死法可是很惨的哦。”
舒柔顿时怕了,一想到全身腐烂而亡就不寒而栗呀。
风轻羽冷眼看了看叶纤纤,他已经可以肯定这毒蛊就是她下的了,因为叶纤纤出身苗疆,曾是那里的一个部落头领的女儿,后来那部落被强大的部落袭击,是师父救下了尚在襁褓中的她,并且带进了药王谷。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师父发现,她不正经的学医练药,却偷偷的在练狠辣的蛊毒。
师父当时气的差点将她逐出药王谷,是她亲手毁了蛊书蛊毒,跪在断天涯下三天三夜,并发誓绝不会用蛊害人,才让师父收回了成命。
不过,从那以后,师父便对她下了禁令,那就是五年之内,绝不许出药王谷一步。
可是,想不到师父才离开一年,他前脚
出了谷,她后脚也出来了。
所以,那日在街头遇见叶纤纤时,他十分震惊。
但师父临走时交代过,叶纤纤虽然是他师妹,但是她的事,绝不允许他过问。
所以,尽管知道叶纤纤违了师命,他也没有多言。
可是,今天之事,却让他不得不站出来说话,那是一份身为医者的责任和良心。
身为大夫,在他眼里,没有所谓的好人与坏人,只有需要救治的病患。
所以,无论如何,治病救人排第一,若论其他,可以等其好了之后,获罪当诛当剐的再慢慢来好了。
“纤纤,你忘了师父是怎么教导我们的吗?”风轻羽走到叶纤纤跟前,神色严厉,虽然,从小师父就将他与她分开抚养,可是,毕竟整个药王谷,除了师父,也就她了,在心底里,他还是当她是亲人的。
所以,知道这毒蛊是她下的之后,风轻羽很痛心,想着师父若是知道了,只怕也不会好过的。
叶纤纤抬头,密长的睫毛轻颤,遮住了眼底的一片暗光,“师兄,你在说什么?”
风轻羽不跟她转圈子,直接道,“现在将解药舀出来,舒柔姑娘说不定还有救。”
“师兄?”叶纤纤很是震惊的挺直了身子,过后又颓然落寞的跌坐在地,伤心不已,“别人这么说就罢了,难道连师兄你也怀疑这毒是我下的吗?”
“难道不是吗?”风轻羽凌厉的望着她,身为医者,最恨为医不仁了。
叶纤纤泪眼朦胧,猛然摇头,一脸悲伤,“没有,没有,要我说多少遍,没有,师兄,想不到你今日也和别人一样冤枉我,我……枉我平日当你为亲兄,你竟……”
“解药。”看舒柔的伤势,风轻羽顾不得其他,忙从身上掏出不知什么药丸先给舒柔服下,好压制她身上蛊毒的侵蚀。
叶纤纤冷笑,咬牙,“没有。”
“你?”风轻羽看着她,冷冷的。
叶纤纤亦是一脸冷漠,这个时候交出解药,那不就等于承认了是自己下的毒吗?她会那么傻吗?哼……
“师兄,这天下会下蛊下毒的人何其多,为何你会认为是我下的呢?说不定……”她狡黠的眸子望向舒柔,“说不定是二小姐在外结了什么仇家,暗地里下的毒呢?这件事总该查一查的,万不能凭着一张口就来胡乱咬人的。刚才,她还说舒荷害的呢,怎么不见问她?”“呜呜呜……”舒柔双手捧着脸哭了,哭的很伤心,她这次算彻底的完了,完了。
舒荷那边仰天长叹,叶纤纤无论何时都想着拖她下水呀。
本来,舒柔和叶纤纤哪一方惨败,她都是喜闻乐见的,可真的看到叶纤纤胜了舒柔哭了,她又不是滋味起来。
因为这件事的真相,她知道。
那就是舒柔没有说谎,叶纤纤却是做了恶事还有恃无恐道貌岸然。
罢了,猛然起身,舒荷心里有了主意。
舒柔再怎么讨厌,那也不过是嘴巴贱了点,并未对她有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何况,她是舒府的人,怎么说也是内部矛盾,对付她以后有的是时间,可叶纤纤这女人害完她舒荷又来害舒柔,每每害了人还倒打一耙,将自己伪装成受害人的嘴脸,看着就让人厌。
而且,这一次,从舒柔身上,舒荷也看出叶纤纤对自己有多恨,那不只是死那么简单,那是不得好死呀。
所以,她觉得,跟叶纤纤这女人之间,总要有个你死我活的。
“我可以证明,舒柔没说谎。”舒荷突然高声喊了一句。
所有人一怔,就连舒柔也震惊的抬起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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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状态不在,先更这么多,下午六点前争取第二更。
第七十八章 惩治叶纤纤!
《 舒荷高喊了一声,随后蹬蹬蹬的就快步下了观月楼。
“姐姐,慢着点。”看她小小的身姿轻盈的从观月楼一路跑下,就跟飞似的,慕容景墨不由一阵心惊肉跳。
随后,犹不放心,还是亲自跟了上去。
“皇后娘娘,我可以证明舒柔的话是真的。”走到人群中间,扫了眼叶纤纤,舒荷又重申了一遍。
舒柔讶异的望着她,难以置信这种人人厌弃的时刻,她会站出来为她说话。
“哦?你能证明?你怎么证明?”皇后冷笑,这怎么什么事舒荷这女人都能插一杠子的?不过,正因为有了她的参与,她倒立时有了三分兴趣,她倒想看看这一次,这小女人要怎么样才能扳回局面。
叶纤纤扬着头,冷眼盯着舒荷,她不信她能有什么证据,但是,近来舒荷这女人运气好的出奇,死的都能为她重新活了,所以,她又有一丝担心。
其他人也面露疑惑的望着她。
“小妖精。”慕容景轩站到她身侧,怜惜的看她一眼,又狠狠的瞪了眼叶纤纤,“若真是这女人想害你,本王定不会饶过她。”
“你打的过那两个吗?”舒荷意有所指的瞟了瞟叶纤纤身后站着的慕容景逸和慕容景澜。
慕容景轩邪佞一笑,“打不过……”
舒荷白他一眼,打不过还废话。
就听他突然附在她耳边,“咱偷偷教训这女人。”
舒荷汗哒哒的……
一把扫开这不要脸的,清了清嗓子,舒荷道,“回娘娘,舒柔确实找过我,带了几支朱钗和一盒胭脂,说是叶纤纤给的,让我好自为之,不要没脸没皮什么的。嘿,你们都知道的,我跟澜王爷曾经有过一段婚约,因为她的关系,澜王爷退婚了,当然,这种事情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可能都会接受不了,当然,我也难过了好一阵子。但后来想着,叶姑娘这么优秀,比我更适合澜王爷,所以,能看着他们在一起,我也是开心的。”
忽地,语气一转,带了几分指责,“但是,没想到叶姑娘误会了,所以,她的这这些分手费我自然不能要,……何况,我自认为行的正坐的端,并没有做过什么没脸没皮的事,例如,抢人家男人这种事,我舒荷可从来不干的……”
一句话说的,除了几个当事人之外,其他人皆笑了。
同时,对叶纤纤这女人似乎又有了新的看法,哼,你说人家没脸没皮,你自己呢?抢了人家男人还骂人家,你丫的也不是好货,再联系之前,大家都以为她是八殿下口中的神仙姐姐,这女人不也没脸没皮的默认了吗?哼……经过这一总结,很多人得出一个结论,叶纤纤这女人根本就不是好货。
所以,这笑声大部分是鄙夷的嘲笑了。
叶纤纤顿时有些面红耳赤,只觉周围人看她的眼光都有些不一样了。
顿时,张口就想狡辩,“我没……”
“叶姑娘。”舒荷却是打断了她的话,冷笑着,“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最重要吗?”
“什么?”叶纤纤一愣。
“情。”舒荷微微弯唇,微笑如风,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竟也能义正言辞的,“亲情友情爱情,无论哪一种,都是值得人去珍惜的。譬如叶姑娘与澜王爷是爱情,那么,舒荷呢?虽然不能成为眷属,可到底曾有过婚约,这不也是一种缘分吗?即便是退了婚,但我想,没有了爱情,难道就不能有亲情和友情吗?这份情难道就不值得珍惜了吗?这种缘分难道不该被尊重吗?”
叶纤纤微微张着唇,想要反驳,但是又不知道从何开口,似乎有点被她绕进去了的感觉。
陡然,舒荷眼神变得犀利而森寒,“叶姑娘却因为自己的爱情,就随意践踏别人的亲情与友情,你的这种行为难道不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你的这种行径难道不可耻吗?”
是,可耻!
底下人无声的从心中附和了舒荷的话。
“我……我没有。”叶纤纤嗫喏出声,求救般的望向慕容景澜。
慕容景澜却面色森寒,如果那东西真是她给舒荷的呢?那么……其心何其毒也?
“没有吗?你敢说你没有想过对付我?你敢说你不是故意对舒柔放出消息,让天下人误会我舒荷是在妓院里做下作的事情,从而受尽践踏鄙夷?你敢说澜王爷退婚一事不是你一手促成的?你敢说那次落湖不是你自己跳下去栽赃我的?你敢说……”
众人屏住了呼吸,睁大着眼睛看舒荷一口气倒豆子似的指责,却不想她突然停了下来……
众人只觉一口气卡在了喉咙里,上不等下不了,难受。
“还有呢?”慕容景墨轻轻碰了碰她,小声笑问。
想想,舒荷扶额,忽地想到,指着她,又道,“你敢说你让舒荷带给我的几支破钗和胭脂,不是在无声的羞辱我吗?你认为那么一点东西就可以弥补你对我造成的伤害吗?还是澜王爷在你心里根本就值那点东西?你这样做,到底是轻贱我舒荷,还是轻贱你和澜王爷的爱情呢?”真是个蠢女人。
舒荷最后总结,“更何况,这胭脂里竟然还是喂了毒的,你想我不得好死,你敢说没有?啊!”
所有人听罢,都望着叶纤纤,那眼神似乎在问:你敢说没有吗?啊你?你敢说吗?“
面对舒荷绝对的强势,叶纤纤突然有了一丝怯意,但是,这些事她怎么可能会承认,刚想说‘没有’。
就听舒荷深深一叹,无奈的笑,”当然,你肯定说没有,自古贼喊捉贼的事多着呢?叶姑娘想必对这招已经烂熟于心了吧?“
叶纤纤一口气憋在胸口,十分痛苦委屈的道,”舒荷,你到底什么意思?虽然,你是舒柔的姐姐,看到她变成这样,你难过是应该的,可也不能竟跟着她一起胡闹诬陷我啊?“
”诬陷你?还和她?切~“舒荷右眉一挑,有些好笑,”本小姐可没你那么闲,只要泡到了澜王爷,屁股往那澜王妃的位置舒一坐,这今后可就吃穿不愁了。我呢,我可不同,我舒荷可是个弃妇,在外名声不好,在家又不受待见,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帮子的人张着嘴等着饭吃呢?你以为我有那闲功夫来诬陷你?“
一番明讥暗讽的话将叶纤纤说的体无完肤,”舒荷,你休要胡说,我与澜王爷……“
”是爱情嘛,像你叶纤纤爱上澜王爷自然不会因为他英俊帅气位尊人贵,就算他是个不入流的乞丐,你该爱也会爱的吧?我懂我懂……“舒荷对她投去一记不耐烦的眼神,话说,一听见这女人娇滴滴可怜兮兮的说话声,她就觉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所以,她根本不给叶纤纤说话的机会。
”舒荷,休要在这里耍嘴皮子,就算你说舒柔找过你,谁能证明?“慕容景澜终于出声了,到底叶纤纤是他的女人,于情于理他都得管。
可舒荷的一句话却无形中在他心口埋下了一根毒刺,他一向位尊人贵,享受别人的膜拜已经是习惯,也从来没考虑过缘由,可是,此刻,他不禁想知道,若真的他只是不入流的乞丐,叶纤纤会看上他吗?会不计名分的跟着他吗?
”哟?终于有点男人的样子了,也知道护着女人了?“舒荷不屑的撇撇嘴,还以为他会和上次一样傲然离开呢。
”澜。“叶纤纤望了眼慕容景澜,委屈的眼泪流的更欢了,却让慕容景澜看的一阵心烦,以前也不见她这样啊,怎么现在她跟舒荷倒像反了个个儿呢。
”舒荷,你若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就趁早一边凉快去。“慕容景澜心里早已有了答案,但是叶纤纤是他的女人,出了事,他的面子也过不去,所以,无论如何,他要保她,所以,他不想舒荷参与。
舒荷白他一眼,却是眼睛四顾,待看清了风轻羽,忙将他拽了过来,”小羽子,你没事了吧?“
小羽子?风轻羽本来面皮就薄,此刻当着众人被她这一喊,顿时,脸红一直蔓延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