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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就叫做:报应!→文·冇·人·冇·书·冇·屋←
他讪讪一笑,垂首,低声道,“如果,舒姑娘本嫌弃的话,本王,本王……”
双手在身上一阵乱摸,似乎有些慌乱,但到底还是摸出了一件东西。
慕容景轩在他拿出的刹那,便惊了一声,“五哥。”
那是一只纯金的耳环,看起来没什么特别,这样的首饰,就连花掌柜的都有好几件,但看慕容景轩的态度,再瞧着慕容景逸特特的用丝绢帕子包了几层,舒荷料想,这东西,就算不贵重,在这兄弟二人心目中,也定是有特殊意义的。
想着不能拿,但是,慕容景澜的都要了,他的若不要,也不好。
再说了,慕容景逸亲自递到她跟前,那样小心翼翼的神情,似乎怕她不收似的。
舒荷望了他一眼,那幽深如泉的眸子里,漾着一抹复杂的让人心痛的神色,在触及到她的眼神时,却慌慌一闪,只道,“这东西,到底比不了四哥的。”
“哪里话。五王爷一番心意,我怎能不收,何况,还是漂亮的耳环?”舒荷伸手就拿了过来,在灯光下,细细一端详,耳环真的没什么特别之处,就连上面的纹饰也有些模糊,根本看不出样子,一般稍微爱打扮一点的女子,只怕根本瞧不上这个。
呜,这小子干嘛送自己这个?还就一只,可恶,就算自己戴也不能。
慕容景轩望了她一眼,想说什么,但看了慕容景逸松了口气的样子,到底还是长吐了一口气,什么话也没讲。
“蓝儿茉儿,准备点点心和饮料,送到二楼。”舒荷笑着在前面引路,“好了,既然来了,就上二楼坐坐,我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不过,最近新制了点心,只怕你们未必尝过,特让人拿来你们尝尝。”
慕容景轩立刻眼睛放光,“是蛋糕吗?我喜欢草莓口味的。”
“小祖宗,这个时节,我上哪儿再给你弄草莓去?”舒荷无奈的看他一眼,上次的草莓,还是季悠然从一外商那里换来的,而且统共就那么一点,送来的时候和在一块,都差点成浆糊了,所以,她才直接用到蛋糕里去了,谁知道,这小子竟然吃上了瘾。
“那是什么?”慕容景轩俊脸一垮,似乎是没要到糖的孩子一样。
舒荷瞧他那样,扑哧一笑,“没出息,一点吃的就把你弄成这样?”还说她是钱窜子?那他是不是吃货?
慕容景轩脸色依旧不好,暗暗发誓,等春天来了,他定要开辟一片草莓园,以后,天天让舒荷给他做草莓蛋糕吃。
舒荷看他一眼,道,“你想吃蛋糕,也不是什么难事,然然大概明天就会回来了,看她这次又会带些什么新鲜的水果,到时候,我再给你做其他的。”
“那今天什么点心?”慕容景轩突然又兴奋起来,自从上次吃了舒荷做的蛋糕以后,他对这小女人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不但能煮长寿面,还能做蛋糕,还能调酒,做果汁,呜呜,还有什么好吃的?
“今天嘛。”舒荷莞尔一笑,“点心都是你吃过的,不过,有一样却是新的。”
“什么?”慕容景轩追问。
“冰激凌。”舒荷笑道,一面看了眼跟在身后的两人,道,“等会,二位也尝尝。”
慕容景澜点点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荷儿做的东西,本王自然是要尝的。”
舒荷顿时翻了个白眼,死丫的,笑不好生的笑着,非要像只狐狸似的,小心老子哪天心情不爽,将你这狐狸扒了皮,放火上烤了,哼。
第九十六章 新奇。
二楼雅间,灯火辉煌。
“随便坐。”舒荷微笑着招呼,顺便将桌子上手绘的几幅图收了起来,压在了一本书下面。
慕容景轩眼尖的发现了,上前就要看,“什么好东西?给我瞧瞧。”
舒荷白他一眼,真像个孩子,哪里就那么多好奇心呢。
“无聊,随便画着玩的。”却没有将画拿出来。
慕容景轩轻轻的瞪着她,小声问,“该不是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吧?”
“你猜?”舒荷狡黠的一扬眉。
唔——突然,听见慕容景逸的轻呼声,两人望了过去,就见他弹跳一般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色涨的紫红。
慕容景轩当即大笑了起来,很没形象。
“五哥,怎么样?这椅子坐的舒服吧?”
“这个……”慕容景逸有些尴尬,这个长长的椅子看着不错,没想到一坐上去,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一个不防,就陷了下去,让他以为是什么机关呢,哎,真是丢人。
“这叫沙发。”慕容景轩介绍道,第一次坐的时候,也差不多和慕容景逸有相同的反应,不明白,椅子弄的跟床一样做什么,但小妖精说舒服,喜欢下雨天没事的窝在里面看书睡觉,渐渐的,他也就喜欢上了。
慕容景澜听罢,走近沙发,大掌细细的摩挲着沙发靠背,鹅黄的丝绒,在这样的天气,也显得分外的暖。
“坐不惯,就坐椅子上吧。”舒荷瞧了他一眼,道。
慕容景澜却轻轻一笑,一撩袍子,优雅的坐了上去,不像木头椅子的冷硬,这长长的椅子,坐上去很软很舒服,甚至,能让人有种放松闲适的感觉。
“这个也是你做的?”真是有太多的意外了,他几乎有些弄不懂了,舒荷究竟怎么想到这些的。
舒荷摊了摊手,不甚在意,“天凉了,椅子上坐冷,就做了这个。”也就这年代当个宝,在现代,还不是家家户户都有的东西,实在不值得提呀。
“不错,很舒服。”慕容景澜笑着伸手又摸了摸,又道,“本王倒是十分喜欢这样的椅子,不知荷儿能不能……”
“不能。”他话还未说完,慕容景轩先摆手给否定了,“上次,我已经跟小妖精讨过了,她舍不得给,哼,你想要,还是免了吧。”
“谁讨来着?”慕容景澜轻叱了他一眼,又笑着望向舒荷,“本王只是觉得这椅子好,倘若荷儿愿意的话……”
“她也不会卖的,这是非卖品,小妖精,哦?”慕容景轩再一次打断他的话。
舒荷一脸无语,罢,她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先等这哥俩闹玩再说。
慕容景澜瞪了他一眼,难得好脾气的继续道,“本王是想,若荷儿有空的话,能不能画个样子,本王也找人做一张。”
“耶?”慕容景轩一愣,他这笨猪哦,一心就想着从舒荷手里要,却怎么就没想到这个,见慕容景澜说了,忙也央着道,“小妖精,帮我也定做一个。”
舒荷一手扶额,真心不想接这棘手的事,好不好。
但看两人的眼神,一个势在必得,一个充满乞求,罢,不想被颤,只得点头,“行,我有空就将图纸画给你们,找家木匠铺应该可以做的出来。”
“好,那本王就在此先谢了。”慕容景澜客气道。
慕容景轩也笑了,凑近一点,谄媚道,“我也谢了,记住,我要跟你的这个一摸一样哦。”
“知道了。”舒荷无奈的道。
这时,响起了扣扣的敲门声。
舒荷亲自起身,去开了门。
蓝儿和茉儿各端了一个托盘进来。
一个里面装着几块漂亮的小蛋糕,另一个里面则放着色泽诱人的冰激凌。
两人小心翼翼的将食物一一拿出,摆放在小木茶几上。
“唔,小蛋糕。”慕容景轩眼睛一亮,首先拿了一块小蛋糕,张嘴就咬了一口。
慕容景逸眼角直抽抽,究竟何等美味,竟让这个一向注重仪表的弟弟,如此不斯文起来。
“就你嘴馋。”舒荷取笑慕容景轩,一面招呼另外两人,“二位既然来了,也尝尝小店的点心,看与你们平常吃的,有何不同。”
“这些也是你做的?”慕容景澜捻了一块,放在眼前,很新奇的瞧着。
这小蛋糕非常漂亮,它是圆形的,蛋糕的外面洒了一层黄色的东西,蛋糕的上面还有苹果片做成的扇子,四周还有一圈白色奶油做成的花边看起来十分美味诱人。
舒荷摇摇头,“这些都是我们师傅做的。”具体的,她只教了一遍方法和程序,想不到糕点师傅就真做了出来,包括上面各色水果做出的小配饰,也都是他们自己雕刻的,实在是刀工了得,手艺精湛啊。
“哦。”慕容景澜低低一笑,微微张嘴,吃了一小口,很快,便被这独特的味道吸引,将剩下的三两口就吃光了。
“很甜,却不腻,松松软软的,怎么做的?”慕容景逸也吃了一个,心情愉悦的问。
“这个嘛,嘿嘿。”舒荷笑而不答,转而问,“比一品轩的点心如何?”
“自然是这个好吃。”慕容景逸想都没想就答。
慕容景轩白他一眼,看舒荷得瑟的小样,忍不住打击,“一品轩的点心,那可是有些年月的,你光想凭这个打败他们似乎不可能,再则,你这点心贵在新奇,五哥说好,那是因为第一次吃,若是吃多了,看还会不会这么觉得。”
说着,又拿了一块,就要塞进嘴里。
舒荷一把抢了过来,皱着鼻子,哼道,“不喜欢吃,那就别吃呀,每次都吃那么多,还这么说。”
慕容景轩干笑两声,手指敲在她头上,“小东西,我那是为你好,你这才开始,不要得意忘形,再者,若是连我这么刁的胃口,你都能伺候好,那还怕其他客人吗?说实在的,我这是替你把关,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
“是是是。”舒荷笑着,将小蛋糕塞进他嘴里,“用这个能堵上你的嘴了吧?”
其实,慕容景轩说的,她何尝不懂,只是,她又没打算办餐饮,点心只是为了适应这个年代的饮食习惯,搭配着酒一起卖的,并不做主打的。
当然,慕容景轩的好意,她是领的,这不,每每有新东西,不都是留给他了吗。
不过,不知道,墨儿喜不喜欢?上次托人送去的小蛋糕,不知他爱不爱吃。
真是,都好几天过去了,也没见回个信。
蛋糕吃完,舒荷拿起自制的冰激凌,用小勺子浅浅舀了一小口放在嘴里。
“唔,好凉。”慕容景轩如法炮制,却差点吐了出来。
舒荷大笑,“没出息。”想当年,大冬天的,她还能走在雪地里,吹着冷风吃冰激凌呢。
慕容景澜也吃了一小口,沁凉沁凉的甜甜丝丝的,还有一种满口余香之感,非常不错。
“我吃着,倒觉得不错。”他笑道。
慕容景逸也连连附和,“嗯,看着好看,吃起来也好。”
舒荷笑着点头,“嘿,还是你们俩有品位,不像某人,吃冰激凌还怕凉。”
慕容景轩被嘲讽,也是无所谓,索性再吃起心爱的小蛋糕来,“还是这个好吃,正巧,我晚饭没吃,蓝儿,快将厨房再送些过来。”
蓝儿摇头,“六爷,一共就这么多,全拿来了。”
“这些糕点,过夜了就不好吃了。”舒荷解释,一面吩咐蓝儿,“厨房里应该还有中午剩的饺子,你让许师傅全下了,少放油,多放点葱花,对了,还拿点醋。”
“嗯。”蓝儿应声,转身退下。
茉儿便收拾果盘。
几人重新坐好,慕容景轩面上眼里,全是笑,还是小妖精疼他,知道他没吃晚饭,还留了饺子。
舒荷才不理会他的自作多情,她只是怕他待会饿极,又要缠着自己,这不,才要提前预备着。
只是,这糕点吃完,小店也参观完了,另外两位……怎么还没走的意思?
“茉儿,上茶。”舒荷对茉儿使了个眼色。
茉儿心领神会,抿嘴一笑,道,“掌柜的,茶叶没有了,恐怕要等季姑娘明天回来了。”
“哦,这样呀。”舒荷做出无奈的模样,转而有些歉意的道,“真是不好意思,吃完了点心,也杯茶叶没的喝了,哎…。”
她漫不经心走到窗边,撩起窗帘,看向窗外夜色,突然惊道,“哟,都这么晚了,啊呜……”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随后,看向三个男人,“夜深了,你们……”
“我等吃完饺子再回去。”慕容景轩忙道。
慕容景逸尴尬的看了看慕容景澜。
慕容景澜含着笑,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舒荷,“好吧,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说罢,起身。
“告辞。”慕容景逸客气道。
——
送走两人,舒荷这才懒散的往沙发上一坐,将怀里那枚金耳环往小几上一放。
“做什么?”慕容景轩一愣。
“还给你哥呀。”舒荷道。
慕容景轩望她一眼,突然弯唇一笑,“小财迷也能将收进去的东西还出来?还真是稀罕呢?”
你就取笑吧,她不在乎,哼。
“要是金山银山嘛,本小姐肯定不含糊,可这小耳环,造型不精致,色泽也不好,一看就不值钱,还偏偏就一只,我这卖也卖不上价,戴吧,也实在不能见人,所以了,还不如还回去。”舒荷故意说的没心没肺。
慕容景轩脸色逐渐暗沉,声音低低道,“要还你自己还去,他既给了你,自然有他的道理。”
“道理?什么道理?”舒荷笑道,反将耳环拿起,往他手里一塞,正色道,“你别骗我了,刚才看你兄弟二人的神色,我就知道了,这东西,对你们一定很重要,对吧?所以,这么有意义的东西,你们还是自己收着比较好。”
慕容景轩看着手心里的耳环,突然眼眶有些发热,对着舒荷,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只默默收起。
第九十七章 别扭的男人。
秋夜寒凉,细雨如雾般,迷蒙了整个天空,黑团团的一片夜色下,两辆马车相继离去。
巷口,一道颀长的身影,静静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视线定定的落在那媚色的门口,雨雾缭绕中那孤寂的让人心悸的轮廓正微微颤抖着,任由绵密的雨丝浸透他的衣衫,湿润他的皮肤。
过了好一会儿,媚色的大门又开了,慕容景轩和舒荷都走了出来。
晕黄的灯光下,细雨迷蒙,舒荷望了望天色,不由道,“哟,还下着雨雾呢,要伞吗?”
慕容景轩摇摇头,“不用了,你快进去吧,这里风大。”
“哦。”舒荷也就转了身,正想回去,就见小明子匆忙出来,手里拿着一件雪白狐裘,“六爷,这个忘了。”
舒荷伸手接过,慕容景轩听见喊,也返了回来。
“你这什么记性,总是这样丢三落四的。”舒荷直接将衣服丢进他怀里。
慕容景轩笑,一边将狐裘披上,“刚吃了饺子,身上热乎乎的,就将这忘了。”
“行了,快回去吧,刚吃了东西,再招了凉风,小心不舒服。”舒荷说着便紧了紧衣服,转身要走。
这时,慕容景轩却猛然上前,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
舒荷一怔,“怎么了?”
慕容景轩望着她,过后咧嘴一笑,竟带几分羞涩与央求,“天这么晚了,还下着小雨,我能不能不走?反正这里房间那么多,我睡客房,行吗?”
“不行。”舒荷撇开他的手,指着对面,“不想走,对面有的是地方,软玉温香的,还不赶紧过去。”
“说的什么话?那里一直交给隐打理,老天作证,我可是很久没去过的。”慕容景轩怕她生气似的,忙举手发誓。
“去你的,你去不去与我有什么相干,快走吧,有点冷了。”舒荷忙紧了紧衣服,哆哆嗦嗦道。
慕容景轩见状,将自己的狐裘解了下来,直接披到她身上,“怕冷,还穿这么单薄?”
“里面不是暖和么?”舒荷白了他一眼,若不是送他,她也不用出来呀,“行了,还不走?”
有了狐裘,她身上果然暖和了许多,说话嗓门都大了些。
慕容景轩气的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咬牙道,“好好好,我走,我走。”
“再不走,老子直接踹了,呵呵。”舒荷笑着作势要踢。
慕容景轩瞪了她一眼,“还不赶紧给我变回来,你还真当自己是男的?粗鲁。记住,爷喜欢的是女人,地地道道的女人。”
“跟我有毛关系?”舒荷撇撇嘴,满不在乎。
慕容景轩狠狠瞪她,知道她油盐不进,无奈一笑,“好了,别贫了,快进去吧,真要受了凉就不好了。”
“好吧,拜。”舒荷说着,裹着狐裘就向屋里走。
看着她的背影,慕容景轩微微一笑,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喊了一声,“小妖精。”
“嗯?”又有什么事?一脚已经跨进了门里,舒荷回头问。
“明儿给你带好东西。”慕容景轩温柔的说。
“什么好东西?”舒荷眼睛一亮。
“明天再说。”慕容景轩故意吊着胃口。
舒荷也没打算再问,便哼了声,“好。”
随后,进了屋,命小明子关好门。
这边,慕容景轩上了马车,径直回府。
巷口,慕容景墨缓缓走了出来,身上的衣衫已经被雨丝浸透。
清俊的面上湿润一片,苍白如雪,几缕湿发紧紧的贴在了脸侧。
直到马车消失在夜色中,他才收回了视线,转而,落在了媚色。
神情因悲伤而茫然无措,就像一只迷途受伤的幼兽。
——
在媚色,舒荷和季悠然玉扇牡丹几个合住一个院子,房间却是单独的。
送走了慕容景轩,带着小明子等几个小厮,各处查看了一下,确定没有安全隐患,这才遣散了他们,自己一人回房。
她的房间与季悠然的相邻,季悠然十天前去外地进货了,还没回来,所以,她的房间一片漆黑。
而自己则因为怕黑,所以,每每夜幕降临,她都让春花那小丫头,先在她房里点了灯,这样,她回来的时候,也不至于摸黑了。
今天也一样,瞧着屋内晕黄的烛火,舒荷心里涌起了丝丝的暖意。
推开门,扑面的暖意让她觉得很舒服。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将一天的疲乏驱散,方解开狐裘,拿了盆,准备去厨房打点水回来洗脸。
然而,一开门,眼前的一道身影吓了她一跳,本能的后退了好几步。
“墨儿?”待定睛一看,瞧清楚来人时,舒荷更是惊愕的不行。
长发湿漉,衣衫尽湿,眼神迷惘,就连那密长的睫毛上也缀着水珠。
“姐姐。”深深的瞧着她,慕容景墨虚弱一笑,额头的水珠滴落,顺着他的睫毛滑下,“墨儿,想你了。”
“这是怎么了?”舒荷惊的不知作何反应,忙将盆放下,转而拉他进屋。
该死,手好凉,就跟冰块似的。
再一摸衣服,也都是湿的。
顾不得其他,将他按坐在椅子上,舒荷忙拿干毛巾为他擦头发。
“墨儿,你怎么这么晚过来?还有,怎么也不打把伞,看你,身上都湿透了。”舒荷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这家伙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一点也不知道照顾自己。
“下雨了,你就别出来了呀。何况这么晚了。哦,对了,你这么晚怎么出来的?难道不怕宫里人发现?”
“姐姐,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