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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男人皆薄情,曾经为了她,他抛弃了舒荷。
如今,她叶纤纤也要步舒荷的后尘了吗?
可是,舒荷身边却有慕容景墨与慕容景轩那样优秀的男子守护,可她呢?……。
曾经的信誓旦旦,如今,只换来她卑微的做了妾。
呵,真是可悲。
想到这,叶纤纤冷笑起来,眼睛却是红了,她偏不吃,她叶纤纤天之娇女,凭什么就要受这种苦?都指着她带路,还要对她这么凶?哼,她倒想瞧瞧,若没有了自己,这三人怎么去药王谷?
舒荷看她故作高贵的挺直了腰板,高贵的孔雀似的,不禁嘲讽一笑,连她家墨儿都吃了,真不明白这女人矫情什么。
她懒的管,反正,有慕容景澜呢。
索性,坐到慕容景墨旁边,陪着他一起啃干馒头。
倩儿见了,便好意道,“叶姑娘,若吃不惯馒头,我这里还有点小米,给你熬点粥喝,好吗?”
叶纤纤闻言,顿时有所动。
其实吧,早上吃的少,中午只啃了两个冷馒头,这又颠簸了一下午,早已是又累又饿,说不想吃是假的,可偏是拉不下脸面,还有那名门淑女矜贵的性子。
就算是个妾,她也是当朝四殿下的女人,不是吗?好歹她也是皇家的人,怎么能那么随便打发呢?
可是,再瞧着慕容景澜自己都啃着冷馒头,她不敢说话了。
所以,此刻,倩儿给了个台阶,她哪有不下之理,当即温婉笑道,“既如此,有劳嫂子了。”
“不客气。”倩儿笑着拉了李哥去了后堂。
不大的堂屋里,蜡烛烧的吱吱吱的响,明灭的火光下,四个人都沉默不语。
舒荷啃完两个馒头后,又喝了杯热水,觉得舒服多了,这才又拿着花布,在手里比划着。
“姐姐,你想做什么样式的?”慕容景墨很有兴趣的问。
舒荷看了他一眼,“你吃完了?”
慕容景墨点点头。
舒荷定定的望着他,眉头微皱,“就吃了一个?”还是,灌了好几口水硬咽下去的。
慕容景墨脸微微红,轻声道,“墨儿吃饱了。”
“吃饱个屁,一个大男人一顿吃一个馒头,你真当自己铁做的呀。”舒荷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心想着,若这几天,他都这样吃饭的话,只怕等风轻羽治好了慕容景轩,紧接着就要来治他了。
“我。”慕容景墨一时语塞,不过,又冷又硬的馒头,他是很努力很努力的去吃了,能吃下一个,已经是极限了,再也吃的话,只怕要吐了。
看他一脸为难的样子,舒荷轻叹一声,将花布塞到他手里,道,“你好好坐着,我去跟倩儿嫂子说一下,多熬点粥,等会你再给我吃点。”
“别……”慕容景墨想拦住她,毕竟,冷馒头不好吃,那什么小米粥就好吃了吗?
舒荷回头狠狠瞪他一眼,“给我乖乖坐着,我马上来。”
看她真生气一般,慕容景墨也不言语了,乖乖的回去,坐到了凳子上,怀里抱着一匹花布。
慕容景澜将最后一口馒头塞进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看着慕容景墨,眸底闪烁着深不可测的光。
慕容景墨眼帘低垂,乖巧的坐在一旁,安静的就像空气一般,静等着舒荷回来。
叶纤纤俨然贵妇一般,端坐在椅子上,只等着他人来服侍。
想到舒荷的主动,她唇角划过一丝嘲讽,到底是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厨房那种腌臜之地,也是淑女能去的,哼?
很快,倩儿端了一碗热情腾腾的粥过来,放在桌子上,招呼道,“叶姑娘,刚熬好的,快趁热喝罢。”
叶纤纤朝她点点头,微微一笑,“多谢嫂子。”
“不谢不谢。”倩儿道,“对了,你先吃着,我去瞧瞧你大哥那屋子收拾的怎么样了,顺便,抱两床被子过去,晚上凉。”
“去吧。”叶纤纤道。
倩儿笑着,就又忙去了。
慕容景墨有些茫然的朝后堂望了望,为什么不见舒荷的影子?不是给他熬粥去了吗?
慕容景澜也有些好奇,刚想起身朝后边瞧瞧,就听叶纤纤突然惊呼一声。
“哎哟。”
再瞧,她用手捂着嘴,表情痛苦,而手里的勺子掉到了桌子上,还有小米粥,敢情是烫着了。
慕容景澜不由皱眉,正想说她几句,后堂那边响起了脚步声。
“墨儿墨儿……”舒荷一个劲的喊着,慕容景墨吓了一跳,忙起身想去看个究竟,然后就见她小小的身影从后堂里窜了出来,飞速的窜到桌子边,将一碗热乎乎的粥碰的放下。
“呜呜,好烫好烫……”放下之后,她不停的朝手上吹着气。
“姐姐。”慕容景墨忙放下花布,拉住她,将她的手细细查看,“烫着了吗?烫哪了?”
“嘻嘻,刚盛上来的粥,没事了,你尝尝看。”舒荷笑着拉他坐到桌子边,有些得意的道,“我还帮你加了俩荷包蛋呢。”
“额。”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大碗小米粥,再看看舒荷宠溺的眼神,慕容景墨心底一暖,先舀了一勺,递到她唇边,“姐姐,你也吃。”
“哦,好啊。”舒荷也不推辞,张口就含下,“耶,味道不错呢,来,墨儿,你快趁热吃。”
说着,索性挨着他坐了下来。
慕容景澜愣在一旁,看着那并排而坐的男女,看着那一大碗的小米粥,那暖意融融的粥上还细心的撒了一点葱花,突然,心里不是滋味起来。
而叶纤纤看着那一碗有别于自己碗中的小米粥,不由哼道,“怎么不一样?”
舒荷望了她一眼,撇撇嘴,很是不屑,“为什么一样?”
“不都是小米粥吗?为什么我这里什么都没有?”叶纤纤理所当然的问。
“切。”舒荷幽幽瞟了她一眼,“想吃自己做呀,摆什么小姐的谱,哼。”
说着,又笑嘻嘻的看着慕容景墨,“乖,都吃了,这葱花和荷包蛋,是我另加的,嘿嘿,特意等倩儿盛好了,我再做的,哈哈,哼,有些人嘴馋呀,就是不给她吃。来,墨儿,咱全部吃光光。”
说着,拿起勺子,挑起一个荷包蛋塞进慕容景墨嘴里。
慕容景墨咬了一半,另一半掉进碗里,话说,一口吃掉一个荷包蛋,真是……他不行的啦。
舒荷笑,看着一脸黑线的慕容景墨,忍不住揶揄,“我的王子,吃饭嘛就要有个吃饭的样子,你那样抿着小嘴,像猫似的,要是闹饥荒呀,你准是那最先死掉的那个。看,吃饭就得这样,大口大口的,吃的欢快……”
说着,她拿起勺子,示范的舀了一大口粥,吞进嘴里,一口咽下。
“看见了吧?就得这样。”说罢,将勺子还给慕容景墨,让他自己吃。
慕容景墨狡猾的笑,又将勺子递给她,“既这样的话,不如,姐姐教我吃呢。”
“怎么教?”舒荷愕然,吃饭还要人教?⊙﹏⊙b汗。
“你吃一口,墨儿学着吃一口。”慕容景墨甜腻腻笑道。
舒荷眼角一抽,这——互相喂食?会不会太——腻歪了一点?
但是,没等她拒绝,慕容景墨已经张了小口,娇滴滴的道,“刚才姐姐已经吃了一口,现在轮到墨儿了,啊——”
言罢,张着嘴就不动了,就等着舒荷来喂。
话说,喂他吃饭什么的,没什么,可是,当着外人的面,舒荷的老脸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大庭广众下腻歪,她还真没干过。
叶纤纤瞧他二人如此,不说眼红,偏是不屑的冷哼一声,继而,温柔的看着慕容景澜,“爷,光吃冷馒头怎么行?也来吃点热粥,暖暖胃吧。”
慕容景澜扫了她一眼,冷声道,“你自己吃吧。”
说吧,一甩袖子,竟出了门。
“爷,外面还下雨呢……”叶纤纤起身想拉他,但他走的极快,到底还是没拉住。
回头,看着舒荷和慕容景墨在偷笑,不免羞愤交加,“笑什么笑?”
“嘿嘿,我笑我的,关你什么事?”舒荷故意气她。
“哼。”叶纤纤冷眼瞪着她,心想着,等到了药王谷,有你哭的时候。
“来,墨儿,张嘴,再吃一口。”舒荷才不理会叶纤纤冰冷的眼神,她将那完全当场羡慕嫉妒恨,嘿嘿。
不一会儿,倩儿和李哥回来了。
原来他们住的地方,共有前后两套。
前面两间,一间是夫妻俩的卧房,一间就是几人现坐的堂屋。
然后,穿过天井,后面还有一处,共三间。
厨房连着柴房,还有一间,勉强可以算作客房吧,往常过年过节时,李哥会接老丈人来小住的。
眼下,这客房小半年没有住人,所以,打扫着实费了他一番功夫。
一看,少了一个人,李哥不由问,“还有位小爷呢?”
“爷他……”叶纤纤起身,有些担心的望着屋外。
外面一片漆黑,仅门口零星的光亮,可以瞧见还在下着雨的。
“我去找找。”李哥当即想出去看看。
可没出门,慕容景澜就回来,其实,他根本没走远,不过是瞧不惯那两人亲昵的样子,出去吐口气罢了。
“爷,你去哪儿了?让我担心。”叶纤纤忙扑了上来,担心的问。
慕容景澜轻轻一笑,“不过是看看马有没有安顿好,有什么好担心。”
“怎么不担心,这里荒凉,爷——”叶纤纤说着就哽住了,“爷这样的身子,怎么经的起这样的粗陋。”
慕容景澜轻轻推开她,“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再看舒荷那边,俨然没事人似的,一直伺候着慕容景墨吃尽最后一口粥,才放下碗,才抬头看了这边一眼。
他心里一阵堵的慌。
看他面色不好,再瞧着这几人一样,倩儿何等聪慧,当即便有些明了这几人的关系了。
她笑道,“不好意思,奴家这里简陋,客房不多,四位——,不如这样吧,两个妹子跟路家一处,两位小爷就委屈一下在客房歇息了。”
“那李哥呢?”舒荷问。
“他呀。”倩儿扑哧一笑,“他粗人一个,哪里不能将就一晚,给床被子柴房睡一觉就行了。”
李哥倒也没有意见,反倒听见媳妇这样说,还乐呵呵的笑,似乎这也是一种享受。
只是,慕容景澜与慕容景墨两人共住一室?而且她刚才也进去瞧了,不过一张木板床而已,让他们两人睡一起?显然不可能。
这一路了,他们二人甚至一句话也没有。
说是亲兄弟,铁定没人信。
所以,让他们俩住一起,舒荷还有些担心,不为别的,就怕两人不亲近,谁都不愿意跟谁睡在一块,到最后,两人都不睡觉。
可他们是要赶路的,很辛苦的,晚上不睡觉,白天怎么有精神呢。
叶纤纤也想到了,她倒是没考虑到两个男人,她只是想着,自己要与舒荷还有倩儿挤在一个屋,顿时觉得十分不妥。
而那两个男人,在听到倩儿如此安排之后,一个皱了眉,一个冷了脸,显然,都不乐意。
气氛一下子尴尬了起来,倩儿看了几人的神色,暗自吐了吐舌头,一共就俩屋,要怎么睡?
“不如这样吧。”舒荷突然灵机一动,道,“李哥和嫂子,你们俩还睡你们的屋,那柴房和客房我们睡。”
“那怎么行?”李哥当即觉得不妥,怎么也不能让客人睡柴房呀。
“你先听我说呀。”舒荷又道,“我和叶姑娘,女人嘛,当然要睡好一点了。所以,这客房归我们俩,至于柴房吗,麻烦嫂子多给一床被子,我这两个哥哥呀,别看长的矜贵,其实呀,皮实着呢,一晚两晚的柴房,完全没问题,只要不冻着他们就行。”
“这个——”李哥还在犹豫。
倩儿却笑得,“好吧,就依妹妹说的办。”
当下,又从房里抱了一床被子出来。
“嫂子,晚安了。”舒荷接过,顿时,拉了慕容景墨的手,朝客房奔去。
叶纤纤一愣,她还没发表意见呢?怎么就分完了?不行,她才不跟舒荷挤一个屋呢。
然而,不等她反应,慕容景澜已经朝两人追了过去。
从刚才舒荷眼底那一闪而逝的狡黠来看,慕容景澜有了不好的预感。
什么两个哥哥睡柴房,这女人怎么舍得慕容景墨睡柴房。
只怕她是想先霸着客房,然后,打发他跟叶纤纤住柴房呢。
如此一想,心里很是不爽。
不行,打死他,也不住柴房。
所以,这客房,他抢定了。
叶纤纤最后追了上去。
看着这四人突然一窝蜂的离去,李哥一阵茫然,倩儿却是抿嘴一笑,“真是有趣!”
第一百零一章 较劲。
大概是早已觉察到舒荷的想法,慕容景墨干脆将她打横抱进了怀里,一路直奔她手指的客房。
客房里早已点着一盏煤油灯,灯火昏黄。
两人倒在床上的刹那,舒荷抱着慕容景墨,咯咯直笑,果然不愧是她的人,吃亏的事,那是绝对不能做的。
慕容景澜紧紧追来,到底晚了一步,看着小小的床上,两个人挤在一处吃吃的笑时,心口一股无名之火腾的就烧了起来。
“你们两个是想做什么?孤男寡女同居一室,还躺在一张床上,真的连礼义廉耻也不要了吗?”“
慕容景墨侧躺在床上,一手托腮,一手搭在舒荷的腰上,神态闲适而自在,听见他的话,不觉唇角一勾,讥诮的笑了起来,眼眸似水,冷幽幽的望着慕容景澜,他懒的管什么伦理道德,他只知道,和舒荷在一起,开心那就好。
当然,舒荷更是不管的,男未婚女未嫁,还是名正言顺的恋人关系,共处一室,怎么了?
瞧慕容景澜气急败坏的样子,那分明是羡慕嫉妒恨嘛。”礼义廉耻是什么东东?“舒荷讥笑道,”澜王爷知道吗?哦,对了,您当然知道,不然,怎么会偷偷摸摸的带了一个女人回府,然后偷偷摸摸的跟人家上床?“”舒荷?“慕容景澜脸色铁青,她这是骂他跟叶纤纤吗?”哦,错了错了。“舒荷忙纠正道,”你们不是偷偷摸摸,你们是光明正大的——“只是明明就是婊子,却偏还要立牌坊。
她可还能清楚的记得,那一晚,这男人和叶纤纤在小榻上是怎样的疯狂,靠,连上床的时间也等不及,就在桌子边的小榻就开始了……
就这样的,还敢说他们不要礼义廉耻?不要脸!
慕容景澜皱眉,沉沉的语气透着一股冷意,”舒荷,你还在为叶纤纤的事在嫉恨本王吗?“”呵。“真想爆粗口呀,舒荷闻言,气急反笑,一把抱住了慕容景墨的腰,她眨眨眼笑道,”王爷,您瞧见了吗?我有爱人了,干嘛要嫉恨你?相反,我还要感谢你呢,若不是因为你的退婚,我现在怎么能跟墨儿在一块呢?“”姐姐。“慕容景墨小脸一红,立刻娇嗔的往她怀里贴了贴。
舒荷趁机在他额头上狠狠吧唧了一下,”还是我的墨儿好。“”怎么了?舒姑娘想要感谢谁呢?“这个时候,叶纤纤正好破门而入,听的不清,便好奇的问。
慕容景澜顿时脸色铁青,舒荷则嘿嘿一笑,”感谢叶姑娘你呀。“”我?“叶纤纤疑惑,再看慕容景澜脸色不好,顿时有些心虚,不敢再问。
但见舒荷和慕容景墨两人亲昵的在床上,不觉面上也是一红,转而眼底闪过嘲讽,”舒姑娘这是?难道真如传言,您和八殿下早已……可是,六殿下要怎么办?“
娘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不劳你叶姑娘操心,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男人就行了。“”你,“叶纤纤一气,却见慕容景澜狠狠瞪了自己一眼,不免委屈起来,”澜,我这也是为舒姑娘好呀,毕竟是还未出阁的姑娘,就这么着……若是传出去,舒姑娘的声誉还要不要了?“”管好你自己。“本来这句话,舒荷想说的,不想,慕容景澜这厮还挺有自知之明,倒先替她说了。
叶纤纤闻言,脸色那个难看呀,就像吃了一坨大便似的,舒荷瞧着乐不可支。”八弟,下来。“但这时,慕容景澜却摆出一副威严的长兄形象,”荷儿年纪小不懂事,难道你也要跟着胡闹吗?如果,你真的爱她的话,就趁早回明了父皇母后,早点将她讨了回去。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不明不白的,于你于她都算不得好。“
额——舒荷一愣,好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嘴脸。”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呀?“舒荷没好气道。
慕容景墨慵懒的挑起舒荷耳侧垂落的发丝,淡淡笑道,”四哥教训的是,身为男人,自然事事得为心爱的女人考虑。就像四哥,为了叶姑娘,硬是弃荷儿于不顾,让她成为被人鄙视嘲讽的对象。“
慕容景澜微眯着眼睛,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冷声道,”八弟,这件事,为兄所做确实欠妥,如今……“
慕容景墨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四哥并没有做错什么,爱一个人就得给她全部,名分自然也在其内。不爱一个人,自然不能将就着过,不然,对谁都不好,不是吗?所以,我说,四哥并没有错,错的不过是那些拿他人悲惨遭遇来取笑的人罢了,错的是人们的观念。“
没想到他竟说出这翻话,舒荷对他投去一抹赞许的目光。
叶纤纤微怔,爱一个就得给她全部,包括名分?是啊,曾经她也曾奢望过,可如今,她不过是侍妾。
世人皆知,妻为”娶“,而妾为”纳“,妻子可以当家作主,料理财政,而妾室只是主人泄欲和生儿育女的工具,就连将来生出来的孩子也会低人一等。
想到这,叶纤纤不免心灰意懒,同时也涌起更多的不甘。
澜王府现在正妃侧妃都没有,好歹她也算慕容景澜宠爱的女人,如果这肚子再争点气,早点为他添下一男半女的话,不愁爬不上当家主妇的位置。
毕竟,这慕容皇家,至今孙辈一人都没,如果她赶先了,生出来的可就是长孙,这地位自然不用说了。
慕容景澜闻言,心底五味杂陈,话说,他早后悔了,可是,他原以为那个一直心里只装着他慕容景澜的小女人,会站在原地等他,却不料,回身之时,她早已投进了慕容景墨的怀抱。”八弟,既然你什么都不明白,就快下来。“看着这两人在床上,怎么看怎么刺眼,尤其是那只搭在舒荷腰上的手,他真想剁了下来。
慕容景墨浅浅一笑,道,”我看是四哥还不明白。四哥既然能为心爱的女人伤害另一个女人,做个为天下人所不耻的负心汉,为弟的怎么就不能为心爱的女人来漠视世俗礼教呢?这荒野山村,夜半三更,天寒地冻的,我怎么能让荷儿一个人睡在这儿呢?万一……出点什么事,是名节重要还是声誉重要?“
慕容景澜被噎住,郁闷道,”这里人烟稀少,怎么会出事?何况,你我二人就在隔壁。“”这可不一定哦。“慕容景墨挑挑眉,道,”天子脚下,守卫森严的皇城,六哥不也遇刺吗?何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