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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两人先犟嘴一会儿,最好,娘娘一哭二闹三出走,皇上败下阵来,死活抱紧了,撒娇卖乖的求饶。
接下来嘛,喜儿羞红了脸,没敢再看再听——
“姐姐,别生气了好不好?”喜儿一走,慕容景墨忙扳过舒荷的身子,可怜巴巴的望着她,见她垂首不语,顿时慌了,“姐姐,墨儿是不是好笨?天天都会惹姐姐生气。昨晚才惹姐姐哭过,现在又让姐姐不高兴了吗?”
“你?”舒荷脸一红,轻轻捶了他一下,这小子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坏,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昨晚弄疼姐姐了吗?墨儿看看,可好?”慕容景墨趁热打铁,伸手就要掀她的衣服。
舒荷一惊,被咬的兔子似的忙从他怀里挣脱,转身警惕的瞪着他,“慕容景墨,你要是再敢——再敢那样干,姐,姐就再也不让你碰了。”
一抹狡黠从眼底划过,慕容景墨瘪瘪嘴,神情异常无辜,只柔顺乖巧的发誓道,“姐姐放心,墨儿以后不那样做了,以后——姐姐喜欢什么姿势,墨儿就用什么姿势。”
嘎——舒荷老脸顿时红的像猴子屁股,扑上来就要捂他的嘴,“臭小子,你乱说什么?”
好歹这里是皇宫,他能不能注意点影响?这种话也是能大清早的当聊天来说的嘛,若被人听了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呵呵,我的姐姐,才这么着就害羞成这样?那是再——”慕容景墨趁势将她抱紧,唇贴着她的耳朵,亲亲热热的低低呢喃,“姐姐,给墨儿生个孩子吧。”
“不要。”舒荷想都没想就拒绝,她才多大呀,还没过够单身生活呢,怎么能生个孩子来绑住自己呢。
咳咳咳——关键是,她都还没答应他的求婚呢,眼下,结婚才是大事,这生孩子还早呢吧。
“姐姐,四哥有消息了。”慕容景墨话题转的倒快。
“哦,死了没有?”舒荷一顿,眼睛不自觉的瞟向了窗外,漫不经心的问。
慕容景墨感觉到她那一瞬间的僵硬,微微一笑道,“恐怕要让姐姐失望了,四哥命大,还活的好好的,据探子说,好像在一个什么叫吉祥的部落呢。”
“哦?”怎么又叫‘吉祥’?不过,听到这个消息,舒荷突然觉得最近一段日子,蒙在心头的乌云,好像散去了不少。
她的放松,让慕容景墨觉得自己的做法是对的。
“姐姐,澜王府的人以及四哥的那些党羽,朕都从轻发落了,只要没有作奸犯科罪孽深重的,朕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饶了他们去。姐姐,你说我是不是太心软了?还是——这天太冷,朕人也懒的,只想窝在姐姐这里取暖,不想理那些枯燥的朝事。”
“姐姐,你说,天下人会不会因此骂朕是个昏君呢?”
舒荷听着他软软糯糯的一席话,心里暖融融的,伸手捧着他美丽的脸庞,真心道,“不,我的墨儿宅心仁厚,又聪明伶俐,定是个好皇帝的。”
“真的吗?”慕容景墨立刻紧握住她的手,眼中十分欣喜,“可是墨儿时常会偷懒,姐姐,你可要时常在旁提点着我哦,不然,让人看了笑话。”
“谁敢笑话你?”舒荷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若人敢笑你,就打他板子,哼,敢笑皇帝,胆子不小?”
“呵,墨儿就听姐姐的。”慕容景墨笑的很是舒心。
“对了,姐姐,这几天下雪,也没见你出去过,好在,今天天放晴了,不如,我陪姐姐出宫一趟,如何?”慕容景墨突然提议。
“好啊好啊。”舒荷立刻欣喜的拍掌。这三个月在宫里,她实在闷的要发霉了,媚色还继续开张着,有季悠然和牡丹花老鸨共同管着。
只是,玉扇那丫头不知怎地,看季悠然写来的信上说,所有一切都很正常,就那丫头见鬼了似的,三天两头的闹失踪,而且一失踪常常就是好几天,每次回来就一个人关在房里,不吃不喝不说话,可任人怎么问,她硬是咬紧牙关不松口。
据季悠然说,这丫头八成是有男人了,因为,她有一次不小心瞥见了玉扇脖子上的吻痕,很深很明显,像是被咬的。
她猜过,是不是被哪个男人给强了?毕竟以玉扇的美貌极有可能,可是,若那样的话,一次就够了,她也犯不着每次出去送给人强呀。
更何况,每次季悠然问她是不是有男人时,她那模样,惊慌失措中又有着一丝茫然,看的出来,或许这女人自己也深陷其中,只是自己还不自知罢了。
所以,舒荷觉得,自己这次出宫,一定要查个清楚,玉扇是她的好姐妹,可不能被人欺负了去。
这第二件嘛,舒荷没敢跟慕容景墨提,那就是慕容景轩在风轻羽的治疗下,不但命保住了,腿也保住了,只是,现在还不能下地走路,只能在床上躺着修养。
想那样一个人躺在床上,只怕急也能急出病来,这不,在宫里的这些日子,闲着无聊,舒荷便偷偷给他做了一副轮椅,虽然笨重了一些,但是聊胜于无呀。
而且,慕容景轩现在——
自从受伤之后,他就得了选择性失忆。
让舒荷郁闷的是,他记得所有人所有事,甚至连醒来后季悠然照顾她,他都能记得一清二楚,却惟独忘记了她。
跟慕容景墨回京的那一日,她便带着风轻羽去了轩王府,当时,到了房里,就见他正和季悠然还有慕容景逸聊的开心。
见她突然闯了进来,竟是一愣,“这位姑娘——好生熟悉呢。”
当时,他一句看似调笑的话语,让舒荷气不打一处来,几步走上前去,郁闷道,“死小六子,我都担心死了,你竟然还能开玩笑?”真是死性不改,快成瘫子了还不忘调戏女人,哎——
可是,他的眼神那样的陌生,虽然也是带着笑的,可那笑意让舒荷的心一下子就凉了起来。
“小王该死,让姑娘伤心了?”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轻轻道,“敢问姑娘家住何处?小王他日痊愈之时,定登门道谢。”
看他不像玩笑,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
风轻羽忙上前诊治,并无所果,不过,好像是被人施了幻魂术,刻意的将他脑海里关于舒荷的一段记忆,全部抹了去。
舒荷的那个心啊,哇凉哇凉的,那谁跟她有仇吧?凭什么将她抹去呀?
失望失落失意——一番纠结之后,舒荷也想通了,人没事就好,失忆什么的有什么关系,好歹没有变成白痴,也算那人还有点良心,不然,还真不敢想。
不过,好在,风轻羽说了,他师父说不定能解除慕容景轩身上的幻魂术,到时候,慕容景轩应该就能记的她了。
这个嘛,以后再说吧。
若真的忘记了过去的那些事,他们也可以重新开始嘛,没有以往那些不愉快的经历,做朋友,不是更纯粹些嘛?
'文'“姐姐,这么急做什么?吃了早膳再走也不迟呀。”看舒荷急匆匆下炕,慕容景墨笑道。
'人'“我不饿啦。”舒荷笑着拉他,“你快起来,换身衣裳,我们马上出宫,你不知道,这些天,我真快闷死了。”
'书'“可是,我饿。”慕容景墨一把抱住她,唇就在她腮边轻轻啄了一口。
'屋'舒荷一瘪嘴,“那好吧,我看看喜儿准备好了没有。”
“不要。”慕容景墨却将她拖了回来,握着她的手来至自己的小腹,一路下滑,俊脸微红,双眸布满情欲的望着她。
舒荷小脸顿时有如火烫,“你这个——昨晚不是才给过的吗?”
“还饿——”慕容景墨拉着她的手央求着。
看他那样子,舒荷哭笑不得,可现在大白天的。
“不行。”她果断拒绝,男人哪,不能太惯了,不然得寸就能进尺,自从那一夜被他连哄带强的占了去之后,他几乎就没消停过,每每说不上几句话,就恨不能粘上她。
她就想不通了,是不是所有男人都一样,对那种事都那么上心?
还是,他家墨儿与众不同?他简直就如同一只食髓知味的小兽似的,总有使不完的力气与招式,用在她身上。
昨晚,就是被他娇滴滴的话语哄的一时心软,答应了他某种让人喷血的要求,结果最后,折腾了一夜,自己就像一头无辜柔弱的小羊羔,被他饿狼般的一点点的拆吃入腹,哭着求饶才让他作罢。
呜呜,她不要了。
哪知,她这边才说不行,那边,他就霸道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一转眼,就将她压到了床上。
“墨儿。”舒荷吓的惊叫,喜儿马上就要来了呢。
“别怕,姐姐,今天,我会温柔。”细密如丝的吻温柔的落下,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他脱了去,冰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冷的发抖,但身体内,却又像着火山喷发似的,一股股滚烫的岩浆在他的撩拨下喷涌而出。
“唔,不要了。”她咬牙,恼极了自己在他身下待宰羔羊的感觉。
“要,姐姐要得。”他轻声细语,贴在她耳边低低诱哄,身子轻轻的覆在她身上,怕压着了她,然而,腰下却是狠狠一沉。
“姐姐,嫁给墨儿吧,做我的皇后,此生,来世,墨儿都不会负于你。”
“唔……”她眼底泪涌出,疼痛酥麻在心底流蹿,脑中乱轰轰的,她轻吟出口,他深深吻住她,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动起来。
舒荷感受他温柔的爱意,一股热流涌出眼眶,双手攀住他的肩,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好!”
门外,喜儿脸红的听到了细细碎碎的声音,很小大人样的屏退了其他宫女。
自己则挡在几仗开外,生怕又有不识趣的人待会过来打扰。
屋内,透窗而入的阳光,暖暖地映在罗帐上,为嫩黄的锦锻纱罗蒙上一层浅浅的红,帐中透出压抑不住的呻吟,伴着粗重的喘息声,搅动着一室暧昧的空气。
一天的时间才刚刚开始,他和她沉沦在这迷离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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