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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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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飞扬没理她,径直走过去伸手捏住墩子的嘴巴。

    “干什么?欺负小孩?”

    叶限刚要拦着,却看到墩子眉头一皱,从嘴巴里吐出个花花绿绿的小块,叶限笑道:“你这孩子,这块糖你还舍不得吃啊?”

    叶限在那画店看到墩子剥开糖纸吃糖,没想到一眼看不到这小家伙又把糖包上放到嘴巴里。想想这也是松鼠的天性,松鼠的颊囊能储存很多食物,大概是这糖块太好吃,墩子不舍得一次吃掉,藏到颊囊里没想到被陈飞扬发现了。

    “画店主人给的糖块。”叶限解释道。

    陈飞扬拿起那块糖,很嫌弃地在袖子上蹭了蹭,接着打开了糖纸。

    墩子以为他要吃,跳起来抢,陈飞扬已经将那糖放到嘴边了,急忙转过身去,叶限喊道:“看你那点子出息,孩子的糖果你也抢!”

    陈飞扬将那糖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道:“不对,不对,这糖有古怪。”

    叶限见他神情严肃不似作伪,急忙拦住墩子:“什么古怪?”

    若是别人说这糖有问题叶限未必会相信,但是顶着秀气少年皮囊的陈飞扬可是狐狸啊,狐狸是犬科动物,嗅觉和他的表亲狗一样的灵敏。

    “味不对。”

    陈飞扬说着看向墩子:“小家伙,你头晕吗?”

    墩子摇摇头。

    “真的不晕?”

    墩子又摇摇头。

    “一点都不晕?”

    墩子继续摇头。

    小家伙本来变成人就不太适应,这样摇晃这么多下,斜斜地向后栽去,叶限急忙一把扶住,埋怨地看着陈飞扬:“好好的偏叫她摇头,这小家伙还没适应这个身体,这下好了,被你摇晃的晕倒了。”陈飞扬想怎么是我被我摇晃的呢?明明她自己晃来晃去的好不好?

    当然腹诽之词他是不会说出来的,活的不耐烦了才去招惹这位大小姐。

    “到底里面有什么?”

    叶限问道。

    陈飞扬叹息道:“一股子人油味。”

    人油味?

    叶限愣住。

    小松鼠墩子也呆住了,瞪圆眼睛,张大嘴巴,嘴里的花生掉下来都没发现。作为一只小松鼠,她偶尔也会开开荤,抓个麻雀吃吃什么的,但是人油味,等等,这是什么意思?

    “你能确定?”

    叶限从陈飞扬手里抢过那糖块,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看向陈飞扬。

    “俺是谁啊,俺可是长白山法力无边英俊潇洒的狐狸精。”

    陈飞扬又开始洋洋得意。

    他没敢说,其实在修炼初期,饿的死去活来抓心抓肺时候遇到能吃的东西,还能管是什么啊,吃呗。所以在他还是个狐狸崽子的时候,是吃过人肉的,当然不是主动去袭击人,毕竟他是狐狸不是狼,狼攻击人吃点肉还是很简单的,狐狸只是饿极了遇到死人啃上几口罢了。

    “就是人油味。”

    陈飞扬加重了语气。

    这是一块淡黄色的奶糖,如果真如陈飞扬所说有人油味

    小松鼠墩子开始干呕。

    “呕呕”

    它不清楚人油是什么,它知道桂花油,叶限就是要用桂花油梳头的,油腻腻香腻腻的,一想到可能吃掉了这样的油它就觉得恶心。

    “等等我有点乱。”

    叶限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先是洪轻寒找她来天津做一笔生意,因为轻寒给的报酬可以,她觉得就当旅游了。然后是见到孙先生签订了契约,同时也知道,和孙家宝柱一起丢失的还有四个码头工人的孩子,无一例外都长得粉白可爱,接着顺利用松鼠墩子做诱饵放鹰,抓到了拐骗孩子的孟掌柜,在多重打击下孟掌柜讲出自己被威胁的事情,后来一切线索都指向一个二十年前放火烧死十多人的少年。

    等等,这一切和一块含有人油的糖有什么关系?

    叶限看看陈飞扬又看看墩子,脑子里一片混乱。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叶限觉得屋子里紧张的空气都跟着打了一个旋。

    “叶小姐,是我,老金!”

    原来是金署长。

    陈飞扬打开门。

    “老孟死了!”金署长进来就说道。

    “孟掌柜?怎么死的?”叶限看那孟掌柜毫无悔改之意,这样没人性的家伙怎么能一下子死了呢?

    “脖子上也有一个很小的点,和他家人是一样的。”金署长自顾坐下,满脸颓然,“他娘的,到底是是什么鬼,杀人于无形啊。”

第十三章 年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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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金,你们警署能不能分析这糖的成分?”叶限拿出糖果。

    金署长看了一眼,摇摇头:“我这就五个人,能干个嘛?你是怀疑这糖有毒?”

    叶限点点头。

    金署长接过糖,看看周围,笑道:“哎,这么点事,砸开找个猫过来就是。”

    这话说完,陈飞扬和墩子都对他怒目而视。

    金署长发现这屋子里气氛不对,看看叶限又看看旁边的年轻人和那个粉妆玉砌的孩子,这俩小孩怎么目光中都带着杀气呢?

    来不及多想,金署长已经拿一个茶碗将糖块砸碎了。

    “这是什么?”

    糖块砸碎了,里面露出一个非常细小的钩子。

    金署长伸手去拿那钩子,叶限喊道:“小心!”

    这不喊还好,忽然喊叫,金署长手一哆嗦,钩子没拿起来,却被扎了一下。他按着被扎出血的指尖,埋怨道:“叶小姐,你看看,这一嚷嚷我”他说不下去了,嘴巴大张着,目光涣散,晃了晃就倒下去。咚的一声,听着都疼。

    叶限叫道:“陈飞扬,你扶住他啊。”

    陈飞扬哼了一声:“他说要去找个猫来试毒!”

    墩子也喊道:“对,他太坏了。”

    叶限无奈,只能俯身去查看金署长的情况。

    先看看眼皮,又看看手上那个小伤口,侧耳听着呼吸平稳,伤口处也没有黑紫色,不像是中毒,金署长还活着,心跳也很有力,难道是昏迷?

    叶限招呼陈飞扬过来帮忙,先把金署长抬床上去。

    陈飞扬嘟囔着:“这地上也不冷,反正衣服都脏了。”

    叶限眼睛一转,想想也对,怪沉的,算了吧,就让他这么躺着好了。

    屋子里气氛有点诡异,三个人围着金署长看,墩子伸手拽了一下金署长的头发:“他死了吗?”

    “没死,还有气。”

    墩子看看叶限:“那糖块我要是吃下去是不是也会这样?”

    “对!他只是手指扎了一下就成这样,你要是把糖咽下去,可能会肚肠破裂死了吧。”

    叶限叹息道:“看看,人类的食物多可怕。还是吃花生栗子保险。”

    墩子吓得脸都白了,她想,幸好没有吃掉,幸好叶小姐没给我吃那些人类的食物,真是太可怕了啊。

    金署长睁开眼,周围黑洞洞的,他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我这是死了吗?这是阴曹地府。

    很快,他眼睛适应了黑暗,叹口气:“我还活着啊。”

    叶限点亮了油灯:“感觉怎么样?”

    金署长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像是大醉一场,身上软绵绵的,这只手是麻的。”

    “手麻是你自己压的。”

    “你不是中毒,是被麻醉了,这小钩子上有浓度极高的麻沸散。”

    在金署长沉睡的时候,叶限和陈飞扬一直在研究那小钩子。

    “你们一直在看这个东西?”灯光影影绰绰,映照着叶限白面红唇,有一种说不出来凄美。

    金署长浑身发冷:“可是你们才点灯,刚才这屋子是没有灯的,是黑的。”

    “是啊,我们都会夜视。”叶限露出淡淡的笑容。

    金署长愣了一下,从那天叶限一下子就飞上房顶,他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可是没想到,这三个人都能在黑夜里看到东西,他们真的是人吗?

    金署长浑身汗毛都要立起来了,他声音发颤:“你们都是”

    叶限娇笑:“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老金,你在这天津卫十里洋场混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至于现在牙齿咬的格格响吗?现在咱们可是要同舟共济的,这些年估计得丢了十多个孩子吧,能把这案子破了,老金,你可能就是金局长了。”

    叶限威逼利诱,金署长叹口气心想既然已经和这些奇奇怪怪的人掺和到一起,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他扶着桌子坐下,叶限转身去泡茶。她手里没有拿灯,厨房里传来砰砰砰瓷器的响动声。

    这房子还是宝庆帮的地盘,孟掌柜的店被查封后,轻寒安排他们暂时住在这里。

    陈飞扬忽然冲金署长一笑,接着吐出一个老长的舌头,那舌头一直伸到金署长面前,缠着他的脖子,舌尾还在他脖子上舔了一下。墩子格格格笑着拍手:“真好玩。”金署长吓得几乎又要晕过去。叶限端着茶壶走进来:“墩子,你笑什么呢?”

    陈飞扬的舌头嗖地一下就收了回来。叶限将茶壶放下,看金署长眼睛瞪得溜圆,问道:“老金,你又怎么了?”金署长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汗津津的,急忙摇头:“没事,没事,我眼花,天一黑看东西费劲。”

    陈飞扬笑了笑,自顾倒了一杯茶,滋滋地喝着。

    叶限手上把玩着茶碗,金署长战战兢兢看着面前的茶水不知该怎么办。

    墩子记恨他方才说要找只猫试毒,故意喊叫:“他不敢喝水!”

    “敢,敢的。”金署长端起茶杯就是一大口,喝进去才发现自己真是吓糊涂了,这一口热茶烫的要命,金署长又不敢吐出来,那不是坐实了那孩子喊叫的他不敢喝水?叶限则点着桌子道:“你去调查一下那画店老板的背景,这人随身带着这样的糖块,其心可诛。”

    于是叶限将这糖块的由来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金署长连连点头:“我这就去,这就去。”

    这是忽然从墙上传来啪的一声,陈飞扬指着墙道:“那画在动!”众人目光都投向墙上挂着的那幅画,油灯的光忽明忽暗,就看着那画上抱鲤鱼的孩子忽然忽悠忽悠地动了起来。那孩子先是站起来,接着将鲤鱼放到木盆,他自己则走出画,光着小脚一步步走下来,接着一路往后屋摸去。

    金署长已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低声道:“谁掐我一下。”话音刚落,大腿上就被人狠狠地拧了一下,低头一看是冲着他呲牙的墩子,原来墩子记恨他说要找只猫来试毒的事情,虽然墩子也不喜欢猫,但毕竟大家都是动物,同气连枝,被人类这么轻视很生气。

    啪啪啪。小孩的脚步声传来,那孩子竟然从后屋回来了,他手里竟然拎了一把菜刀!

    陈飞扬捂住嘴巴,担心自己叫出声来。大家屏气凝神,就见那孩子拎着刀一步步走回来,一直走上墙进了画里,接着就哐哐两下,开始用菜刀剁那木盆里的大鲤鱼,那鲤鱼竟然也像是活了一样,剁几下没有死,弹跳起来,血点子四溅。

    这情景太过诡异。金署长看着这一幕,忽然间觉得叶限他们能陪自己坐在一起,真是太安心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四章 年画(四)() 
    呲溜呲溜。

    房间里忽然响起奇怪的声音。

    大家面面相觑:这是什么声音。

    叶限低头一看,墩子蹲在地上眼巴巴地盯着墙上的年画看,呲溜呲溜是她流口水的声音。

    “要吃,要吃!”

    她伸手指着那年画叫道。

    墩子大概是真的馋了,逛一天街,吃的还只是花生,小气抠门的叶限一点零食没给她买,用陈飞扬的话说那嘴巴都淡出鸟来了。

    她这么一叫喊,那鱼不扑腾了,哐当一声,胖娃娃手里的菜刀掉了下来,落在地上,那胖娃娃又坐回到大木盆里,手里抱着一个血淋淋的大鲤鱼头。

    一切都像是凝滞了一样,瞬间恢复了平静。

    金署长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陈飞扬到底是狐狸精,吸吸鼻子,壮着胆子走到墙边,伸手摸了一下那画:“唉呀妈呀,啥都没有,老平呼了,刚才那是咋回事呢?”

    墩子则噗通自己坐到地上,蹬着胖乎乎的小短腿,双手蒙在眼睛上,哭着:“要吃,要吃!”

    “吃什么吃啊,这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妖物,吃到肚子可能会生小妖精的。”

    叶限故意吓唬墩子。

    那孩子一听,立马放下蒙在眼睛上的小胖手,眼角一滴眼泪都没有,原来是装哭。

    陈飞扬叹息:“你咋学坏了呢?~”

    这边插诨打科,气氛稍微缓和一下,金署长这才大喘气着问:“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陈飞扬则说:“天知道是什么玩意,不如一把火烧了。”

    墩子则拍手道:“好啊,好啊,烧鱼吃。”

    叶限一只手举着油灯,一只手一点点在画上摸索着。期间金署长盯着她的动作,不由地啜了下牙花子:刚看到那么诡异的一幕,现在看着叶限摸着画,油灯的光照在她脸上,明暗不定,站在一边的陈飞扬也是表情不明,两个人的影子在墙上扭曲着,这怎么越看越吓人呢?

    金署长有点心惊肉跳,往后退了两步,想离门口近点。

    “你要走吗?”墩子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这小女孩是什么时候跑到自己身后去的?

    金署长转过身,小女孩正好也抬头看着他,张开双臂要他抱:“我想去看鱼鱼。”

    这孩子长得粉妆玉砌,格外的可爱,金署长不由自主弯下腰将她捞起来,走到年画边。

    “这纸有问题。”叶限回头看向金署长。

    金署长一愣:“纸有问题?什么问题?”

    “陈飞扬,去倒盆水来。”

    叶限命令道。

    这次陈飞扬没有偷懒,快速跑后屋,拎着水瓢往大铜盆里舀了一大盆水端过来。

    叶限将年画摘下来,金署长抱着墩子往后退了一步。他现在心有余悸,很怕那画上的胖娃娃再次跳下来挥刀就砍。

    画被叶限放进水盆,上面的色彩渐渐淡下去,水上飘起一层油花,接着那画上的胖娃娃也掉了下来。

    墩子指着那水盆喊道:“娃娃,娃娃掉了。”

    叶限一把将那娃娃捞出来,原来是薄如蝉翼的纸片。这胖娃娃竟然是完全贴上去而不是画上去的。

    这纸片特别柔韧,叶限拿在手里揉搓几下,展开又恢复原样。陈飞扬凑过来,用力扯了几下,惊呼道:“艾玛呀,老天爷,这不是纸,咋那么像皮子呢!”

    叶限听他说像皮子,直接将那纸送到油灯口,呲啦一下,烧了一下,还有一点点湿润的东西渗出,叶限用手捻了捻那烧出的灰烬,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道:“的确是皮子,一股烧皮子味儿。”

    烧皮子味?

    陈飞扬拿起那画片,用力揉了几下,远远地借着油灯的火光烤了烤,然后他忽然伸舌头舔了一下,墩子紧张地问:“好吃吗?”

    叶限则静静地看着他,问道:“又是人油?”

    陈飞扬点点头:“这块纸是人皮,很薄很嫰的人皮,像……”他伸手一指墩子,“像是墩子。”墩子缩了缩脖子,不知道什么像自己。

    但叶限和金署长都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这人皮是像墩子这样的小孩子的,很薄很嫰,能贴在纸上合二为一不被人发现。

    这胖娃娃足足有成年人的两个巴掌那么大,能取下这么大一块的人皮,那皮的主人还能活着吗?

    金署长已经由惊到怒,恐惧感一扫而空,愤怒的吼叫道:“嘛混蛋玩意,干这缺德带冒烟生孩子没piyan的事!这么大块皮子,顶一孩子大半拉肚子了。”

    叶限将那皮放到一边道:“这么看,那画店就非常可疑了。”

    她一点点回想着那天打斗中的细节。

    当时那人相貌是看不分明的,唯一见过这人的孟老板又死了,就是没死也是用处不大,因为孟老板说过那人每次去找他相貌都是不同的。这说明那人一定精通易容之术,使用这项技术的人,可以随意变幻自己的相貌,就是身高和体态也可以用鞋子、衣服,乃至站姿走路姿势来掩饰。

    现在敌人在暗处,叶限他们却在明处。

    叶限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失败过,揉着眉心坐下,叹口气;“我不能确定那画店老板是不是那个人。”

    金署长想了想:“明天我也去那店买个年画。”

    叶限指着陈飞扬道:“明天你去,多买几张。”

    陈飞扬伸出手去,叶限瞪他一眼:“说好的三七,到时候一起补偿给你。”

    说话间,放在桌上的那画片忽然又动了起来,那胖娃娃站起来,在桌上走来走去,接着又沿着桌子腿,往下走。

    陈飞扬伸手将画片按住,那胖娃娃莲藕似的小胳膊挥舞几下,一双小胖腿不住地踢打着。

    陈飞扬喊道:“哎呦,这小妖怪还挺有劲的。”

    “如果这样的胖娃娃手里拎着的不是刀,而是一根毒针的话,不是很好害人吗?”

    叶限看着胖娃娃踢踏的动作,幽幽地说道。

    不错,这画片只是一张纸的厚度,薄薄的,能从门缝窗缝任何缝隙进去,它既然能拎着菜刀剁鱼,也就能拿着毒针去扎人,这么一想,这东西太可怕了,让人遍体生寒。

    孟掌柜一家灭门,以及孟掌柜死在看守所,都很有可能是这样类似的东西所为。纸片人啊,直接从门缝进去,杀完人就撤退,真乃杀人偷盗必备之利器。

    金署长越想越觉得害怕。

第十五章 夜探虚实() 
    已经是深夜,画店后面的屋子透出隐隐的灯光。

    窗户纸上影影绰绰,有人影晃动,若是离得近点,能听到一个男子的呢喃声:“乖宝,爸爸给你做的娃娃好看吗?”

    屋子里光线昏暗,点着个白瓷的高台油灯,那灯芯子不住跳动着,晃悠来晃悠去,灯光忽明忽暗。屋子靠墙的地方放着一张雕花的红木床,挂着淡粉色纱帐,床上躺着一个人,看身形不大,是个孩子,那孩子穿着粉红色的纱裙,头发梳成两个小羊角辫,灯光暗淡,不是很均匀的光线映在她脸上,紧闭的双眼下睫毛很长形成一道阴影,这样的小姑娘,睁开眼一定是非常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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