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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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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嫂?那是什么人?

    叶限满脸茫然。

    “是我家佣人。”庞太太忽然提高了声音,“叶小姐,家里出了这种事,不能招待你,请自便吧。”

    这就近似于逐客令了。

    叶限却笑笑毫不在意地说:“昨天听人说这里有人死了,怎么又死了人。庞太太,你是得罪什么人了,怎么好端端的偏偏你家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种事。”

    庞太太尖叫:“哪有接二连三,只是两次偶然事故好吧?”叶限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哦,只是两次,那么下次,再来一次,会是谁?庞太太,你家除了你没有别人了吧?”

    庞太太脸色大变:“叶小姐,你什么意思?”

    叶限耸耸肩:“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提醒你咯,我可是一片好心。”

    一片好心?小武可不相信,他盯着叶限,满脸狐疑。

    叶限笑道:“俗话说的好,夜路走多了总要遇到鬼的呀,庞太太,你家出了这么多事,你要反省下自己最近可是走了夜路。”

    说着扭着柔软的腰肢就走。

    小武一把拉住她胳膊,低声道:“讲清楚。”

    叶限白他一眼:“光天化日大庭广众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嗯,小武警官你这……过了呀。”

    小武脸一红,那手捏着叶限的胳膊,只觉得衣料之下无比的滑腻,香味一个劲往鼻子里钻,小武心想美色诱惑,不存在的。可怎么还是心如鹿撞,一颗心抖个不停,像是被人一把捏住,还挤鼓挤鼓的挠到痒处,他警觉地送开叶限,却听那女人的声音细若游丝:“下午来,我等你……钻戒在我这。”

    小武为之一震,叶限已经走远了,他便招呼下属将李嫂的尸体运走,庞太太盯着李嫂的尸体,心里怕极了,叶限的话触动了她心底的恐慌,对,夜路走过了总要遇到鬼,昨晚自己真的是在做梦,在那个梦里,镜子里忽然出现一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得意洋洋地宣称取代了自己,而她,庞太太就只能可怜地蜷缩在镜子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语。她在噩梦里惊醒,一看天已经大亮,透过厚厚的窗帘缝隙,阳光在地上投射出大小不一的光斑。她喊着李嫂李嫂,半天不见人来,便开门下楼,结果就看到李嫂倒在楼梯下面,眼睛死死地盯着上方,充满了愤怒和恐怖。

    庞太太浑身发冷,她抱紧肩膀自言自语道:“这屋子是待不得了。”

    小武走进未寒时,看到一个穿着中山装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坐在叶限身边,两人神情亲昵,空气里荡漾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那男子冲他伸出手道:“我姓霍,霍中梁,警备司令部的。”

    小武的叔叔,局长大人前天才参加了一个欢迎宴会,就是市政府招待警备司令部的一个空降处长,小武记得名字就是霍中梁。

    “霍处长,久闻大名。”

    小武不卑不亢,霍中梁也不生气,笑了笑:“小武警官,我听叶小姐提到过你,年轻能干,是国家需要的人才。”

    小武心里很不舒服,这是什么语气?一副高高在上的派头,但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一个立正,中规中矩的回答:“这都是我应尽的职责。”

    霍中梁挥挥手:“小武警官,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目前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他很自然地拿过叶限的手,那手上赫然是一个硕大的钻戒。

    “我听说你在找这个戒指。”

    足足有三克拉的粉钻,光彩摄人。

    小武却看着霍中梁的手发愣:他就那么自然地握着叶限的手?他们是什么关系?

    “这是文太太扔掉的戒指,我只是偶然看到,捡到而已。”叶限冲霍中梁一笑,后者点点头:“原来你喜欢这个,我可以送你啊。”

    小武有点晕,他结结巴巴地问:“是啊,捡到的,文太太为什么不据为己有而是扔掉?”

    “因为,这个戒指有证可查的记录是在两年前,由一个姓梅津的日本人购得。而同时,警备司令部的龙将军入狱的原因就是被商人梅津收买,交换情报,小武警官,你明白了吗?”

    霍中梁换上一副严肃面孔。

第十四章 结盟() 
    小武有点懵。

    不过是一起杀人案,怎么又扯上什么通敌案?

    霍中梁从口袋掏出一个证件:“我的派司,”

    他说派司俩字的时候还颇为得意地瞟了叶限一眼,叶限暗笑:一定是过去自己说他土老帽棉花包,这是记住了,找场子呢,人家也会说派司哦,好洋气的。

    小武接过来,不明白霍中梁是什么意思。

    “检查一下,我要说的事情将是非常重要的,小武警官。”

    小武打开派司,照片是对面这人的军装照,英姿勃发,他忍不住又偷偷瞄了叶限一眼,却发现后者含情脉脉地盯着这男子,他为师兄稍稍感觉不舒服。

    “霍长官,不知有何吩咐。”

    “小武警官,以下要讲的是一件保密程度为一级的案件,今天的谈话只限于我们三个人之间。”霍中梁神色严肃。小武点点头:“我明白。”

    说是明白,却还有点不忿。这姓霍的言谈之间完全当叶限是自己人,这俩人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怎么自己全然不知晓?

    “事情要从前年夏天说起。”

    霍中梁讲起这件事来条理分明,很快将两个人都带入这个扑朔迷离的通敌案中。

    龙承武是作战室的主任,前年夏天的一个下午,他刚来到办公室就被几个黑衣人围住。

    “龙承武,你涉嫌通敌,需要接受国防部二处调查。”

    那几个人不由分说,掏出证件就给龙承武带上了手铐。

    龙承武是名老将,如何能忍受这等耻辱,当即大叫:“请拿出我通敌的证据,否则我是宁死也不会承受这样的屈辱。”

    为首的人轻蔑一笑:“你可以死,可是你的妻子侄女,做为畏罪自尽的通敌嫌犯家属,没人能保证她们的安全。”

    龙承武浑身一震,那人看着他满脸都是瞧不起。

    作为一名军人,这是对他最大的羞辱,他语气坚决:“好,我和你们走,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事。”

    “那就看你的良心是站在哪一头。”

    那人冷笑。

    于是龙承武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黑衣人们从办公室带走,与此同时,另一伙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查了龙家的全部财物,务必要找出龙承武从日本特务那收到的钱财。

    “结果他们什么都没找到。”

    霍中梁叹口气:“龙承武卖国的证据严重不足。不过因为这事情实在太大他足足被关了近两年,前几天才被释放。”

    “那个姓梅津的商人那?没有他的口供吗?”

    小武问。

    “梅津这个人非常狡猾,在国防二处的人赶到时已经拔枪自杀了。关于龙承武的一些情报还是从他没有销毁彻底的一些文件中找到的,都是只言片语,证据链薄弱,这也是这个案子两年都没有进展的原因。”

    霍中梁又抓起叶限的手说:“而这个钻戒,既然曾经属于间谍梅津,那么它的流向就很能说明一些问题了。”

    “霍长官的意思是,那个隐藏在钻戒背后的人就是真正的通敌分子?”小武问。

    “不错,就是这样。”霍中中梁点点头。

    “文太太那么急于扔掉那戒指,说明文处长嫌疑最大。”小武说道。

    “今天和你商量这件事的目的就在此,小武警官,我这个位置是不能动的,我一动就会打草惊蛇,但是你可以,你是警察,文太太当时就在案发现场,你可以去查,去做,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

    霍中梁目光炯炯:“年轻人,我相信你能做的很好,这件事对沪城乃至整个国家都有战略性的意义。小武警官,做这件事你不会得到嘉奖也不会升官发财,甚至可能你的上峰都对你的功劳一无所知,但是我请求你帮忙,国家人民需要你。”

    小武心中涌动着一股热流。

    说实话,因为元绶的原因,开始他对霍中梁是带着抵触心理的,

    但是现在,对面的霍中梁一脸正色,站得笔直,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质,小武不由自主站起来,双脚一并打个立正:“我愿意为挖出真正的奸细竭尽全力,一切都听霍长官吩咐。”

    “好,我没看错人。”霍中梁用力拍了一下小武的肩膀,“不要再叫我霍长官这么见外,我应该比你痴长几岁,叫我霍大哥便好。”

    小武激动地喊了一声霍大哥。

    叶限看着俩人双手握在一起,翻了翻眼睛:这俩傻帽,这么一会就因为情怀成这样了。

    霍中梁很是激动,一只手伸向叶限:“叶小姐,你愿意和我们站在一起吗?”

    叶限急忙说:“哦,当然,我当然和你站在一起了。”她握住霍中梁的手,还轻轻掐了他手心一下,霍中梁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在大是大非面前是不会含糊的。”

    叶限笑笑,低下头,掩饰住眉眼间的不屑。

    屁,她才不信什么家国大义,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过,既然这个男人就好这一口,那就勉为其难吧。

    小武看了叶限一眼,内心也是波澜壮阔。之前他对她真是百味杂陈,讨厌她的风骚势力刻薄和时不时坑人,但是现在,想到她这样的人都能和霍中梁站在一起,为了国家和民族努力,那自己还有什么不能割舍什么不能奉献的呢?

    若此刻叶限能知道小武想什么,一定又是对他翻几个白眼,嘟囔一声:刚度啊你(笨蛋白痴啊你)。

    “霍大哥,其实我来之前刚拿到了法医的报告,死者微微是中毒而亡的。”小武继续说道,“我总觉得如果这是一个连环案,那么微微被害很有可能就是这连环案的第一环。”

    “好,小武兄弟,现在你就要去查文太太,从文太太入手,同时还要查清死去的那个微微和文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怀疑这个庞太太的沙龙很有问题,她极有可能利用这个沙龙搜集信息。据我所知,梅津隶属的黑龙会在我国派遣了很多奸细,庞太太这个人我调查过了,来历不明,很可能就是黑龙会的人。”

    叶限忽然想到了黄美玉,低声问:“那龙承武被释放了,有什么打算?”

    霍中梁一愣:“打算?”

    “是这样的,我前段时间救了一个小姐,叫做黄美玉,就是龙承武的内侄女,现在既然龙承武出来了,我想他们姑侄可以团圆了,这也是好事一桩啊。”

    叶限露出真诚的微笑:“我真为黄小姐高兴啊,这才叫守得云开见月明呢。”

第十五章 不平静的夜晚() 
    庞太太睡觉有个习惯,那就是必须要是熟悉的环境。

    熟悉的被褥、床铺,睡衣,以及周围的摆设,一个人的习惯真是可怕。

    庞太太睡觉前满意地伸个懒腰,看着床边柜子上放着的古朴花瓶,心想这送花瓶的人一点都不讨喜,可花瓶却是自己最喜欢的,就是住旅馆也得带着啊,否则真是难以入眠呢。

    鸭绒枕头实在是松软啊,庞太太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好舒服。她想,那栋房子可能真有问题,否则好好的,李嫂怎么会摔断脖子呢?难道真是微微来索命,那也得找自己呀?找李嫂做什么?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庞太太吓了一跳,声音发抖着问:“谁?”

    “我是杂役,庞太太,楼下有位齐小姐找。”

    齐小姐?这么晚她来做什么?庞太太按着眉心,不耐烦地说:“就说我睡着了,叫不醒,叫她明早再来。”

    可是已经晚了,齐小姐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庞太太,那个姓霍的……”

    庞太太气急,一把拉开门:“进来。”

    齐小姐迅速进来,庞太太怒道:“你脑子坏特了?大呼小叫什么?”

    齐小姐哭丧着脸:“庞太太,我好怕,那姓霍的一点都不好说话,今天好不容易混进舞会,刚说两句话,他就问我认不识微微。还说对微微的死很感兴趣。”

    庞太太一愣:“他怎么知道微微?”

    “哎,你猜他是谁的相好?”

    齐小姐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庞太太不耐烦地挥挥手:“说。”

    “叶小姐啊,他是叶小姐的老相好,当然是叶小姐告诉他的。天啊,庞太太这可怎么办,叶小姐那人最刻薄厉害,万一她知道了……那不得整死我?”

    齐小姐不喜欢叶限,当然更不想和叶限为敌。

    “我听人背后说,叶小姐可不是普通人。”

    她又加重一句,同时眼睛骨碌碌一转:“庞太太,你知道微微是怎么死的吗?”

    “我哪晓得?你有毛病啊?”

    庞太太随口叫道。

    齐小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可是,可是我听霍先生说了,微微是中毒死的。谁会下毒害她呢?”

    “那谁知道?”

    '我当时虽然不在现场,可也听人说了,就是打麻将的时候出事的,微微打着麻将,怎么能中毒?真是奇怪。”

    庞太太怒道:“你什么意思?你话里话外到底什么意思?”

    齐小姐缩了一下脖子:“没什么意思啊,我就是觉得奇怪,什么毒药能让她好好的打了几圈麻将就死了。还是……她是后来中的毒。”

    齐小姐的眼睛庞太太身上转来转去,庞太太忽然笑了一下,表情格外慈祥:“齐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绕来绕去,你知道我是个爽快人。”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担心庞太太被人怀疑,呵呵。”

    齐小姐还是不肯说出自己的目的。

    这个夜晚,陈太太靠在床头,也在琢磨着同一件事:微微到底是怎么死的?下午遇到叶限,拉着她神秘兮兮地到一边说微微是中毒死的,那双厉害的眼睛在她身上打着转,好像在怀疑怎么自己没事。这个女人,最可恶,仗着年轻貌美嘴巴厉害,处处不让份,她什么意思啊,难道是怀疑我下毒害了微微?开什么玩笑?

    庞太太想起那天的事情,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回忆。微微走进庞家客厅,坐下来打麻将,之前自己还问过她戴着的那个明晃晃的戒指,然后是自己赢了牌叫微微拿钱出来,那女人拿出钱来,点着口水在数,真是乡下人,点着口水数钱,恶不恶心啊。

    陈太太想到这里,忽然心里激灵一下。

    她环顾四周去找自己的皮包,接着匆忙跳下床去。陈先生睡的正香,嘟囔着:“大晚上,你闹什么呢?”

    陈太太不理他,找到自己的皮包打开钱夹,盯着里面的钞票。

    哪几张是微微给的?记不清了,真的记不清了,这钞票都长得一个模样,自己虽然痛恨微微点钞票的恶心动作,可对钞票向来是来者不拒。

    自从微微出事,自己有点害怕,毕竟是见过死人的总觉得晦气,几天都没出门,这钱包也没用动一下,那天所有的钱都在这里了。陈太太戴上黑丝手套,开始一张张的数钱,数来数去,觉得不对劲,怎么少了两张。

    她用力推了一下陈先生:“你动我钱包了?”

    陈先生睡的正香,嘴里含糊着说:“动你钱包?我有毛病啊。”

    “啊,天啊,这是怎么了?”

    楼下传来女佣人的尖叫声。

    陈太太心里一抖,披上衣服就往楼下冲去。

    只见儿子的房间房门大开,女佣人站在门口满脸惊恐:“太太,太太,小少爷不对劲。”

    陈太太冲进去,看到她五岁的儿子在床上不住抽搐着,嘴角已经泛起了白沫。

    “老天爷,你给他吃了什么?”

    陈太太想到睡觉前儿子还吵着要吃甜酒酿,女佣人哭丧着脸道:“就是那会要甜酒酿啊,小少爷不知从哪里拿来的钞票,手里攥了很久,要我带着去买酒酿吃。”

    陈太太脑子里轰的一声,浑身开始发抖,她死死地抓着女佣人,拼尽全身力气喊着:“去打电话,要医院救护车,快!”

    她自己已经吓得动弹不得,松开女佣人就双脚一软,瘫倒在儿子床前:“老天啊,天杀的微微,是那钞票,那钞票有毒!”

    小武赶到医院时天已经有亮的痕迹。东边隐隐透出鱼肚白。陈太太满面泪痕,披着一件毛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陈先生铁青着脸,看到小武赶到虚张声势地喊叫着:“你们怎么做警察的,我儿子中毒了,中毒!”

    小武低声问:“孩子情况怎么样?”

    陈太太声音嘶哑:“还好,抢救过来了。警官先生,我知道微微是怎么死的了,那些钞票有毒。”

    “一定要找到凶手,差点害死我儿子!我就这一个儿子,我家可是三代单传啊。”陈先生捶胸顿足,接着又一个打耳光打向陈太太,“都是你招来的祸事,好好的去和那些女人混什么?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几条命都不够还的。”

    陈太太捂着脸痛哭:“我肚子里掉下来的肉,我能不心疼吗?”

    小武则满脑子慌乱:钞票有毒,微微钱包的钞票有毒,那些钱她是怎么来的?谁给的她钱?是无意还是故意?

第十六章 父女之情() 
    小武带着一个警察,急匆匆走进一个小弄堂。

    这弄堂又窄又脏兮兮的,两边都是低矮破旧的房子,一些古老的木头房子在风中摇晃着,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张先生住在这吗?”小武推开门,一股浓重的酒味混着骚臭味扑面而来。

    屋子里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清。

    小武身后的下属打开了手电筒,往屋里照了一下,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小武忍着难闻的气味走过去,俯下身问:“你是张微微的父亲吗?”

    接着手电光,能看到躺在地上的男人是个面目干枯的老人,满头白发,一身酒气,穿着的破烂衣衫上散发着臭烘烘的气味。

    “你们是……”

    那老头睁开眼看了小武一眼,嘴里嘟囔着:“酒,给我酒。”

    小武用力地将他拎起来:“你女儿死了,你就是这副鬼样子?”

    老头呵呵呵傻笑着:“死了就死了,那个丢人现眼的,我拼着老命挣钱送她去读书,她却去做ji女,丢人啊啊丢人,都是那姓庞的,那女人不得好死。”

    “张微微真是做那种事的?”小武问了一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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