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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飞扬看看小男孩,又看看那河水,问道:“你这说话方式可不像是四五岁的孩子,你死了多久了?”
小男孩想了想:“我看着河边的树。数它们落了几次叶子,大概是有六年了吧。”
陈飞扬点点头,心想要是个十岁孩子,能说出这么有条理的话不足为奇。
“今天我在河里,看到岸边好多……狐狸精……”
孩子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萦萦一眼,萦萦扑哧一笑:“呦,你还人小鬼大。没事,狐狸精就狐狸精呗,本来就是狐狸,有啥怕的。”
孩子笑笑继续说:“我们河里的鬼都看到了,然后有个鬼就和我说,你看,那个最猥琐的是未寒时的伙计,他一定能看到你,也能帮你。”
这孩子可真老实啊,
陈飞扬的脸立马就拉长了:“哪个鬼说的?俺不把它肠子打出来俺就不姓陈。”
“呃……”
孩子吓得呲溜一下躲到了萦萦身后,萦萦劝说道:“陈飞扬,谁人背后不说人,你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这孩子既然找你帮忙就是信任你。”
萦萦长得美,是典型的狐狸精长相,妖媚和清纯两种气质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陈飞扬,后者立马身子酥了一半,挥挥手说:“好了好了,谁和你们小孩崽子计较。你想找我帮你干啥?去未寒时签约?”
“我听那些水鬼说是要押灵魂的,我这魂没二两重,能押吗?”
陈飞扬哈哈大笑:“你以为买白菜土豆呢,谁管你重多少,你和我去了只要按个手印签个约就成。可是你要查什么呢?”
谢嘉嘉高兴极了:“我想回家。”
陈飞扬吓一跳:“就你现在这样,你想回家?什么意思?回去把你爹妈吓死吗?”
“我的意思,我的身体想回去,你找到我爸爸妈妈,让他们带我回去,我不想永远泡在水里。”
哦,这样。陈飞扬明白了,这孩子的意思是找他爹妈帮他收尸。
“行啊,那你和我去沪城吧,我们一起找。”
萦萦拉着谢嘉嘉的手,他看看萦萦又看看陈飞扬,有点为难地说:“可是我不能离开这条河。”
“为啥?你现在不离开了?”
“一天只能有这一会放风的时间,我的鬼魂没法离开,一直被困在河里,也许我爸爸妈妈把我的尸体捞走,我就能离开了。”
“不能离开怎么签约啊,算了吧,水葬也挺好的,你泡了这些年光剩下点碎骨头,那个入土为安什么也别当真都是一把骨头了,想那么多干啥,就在河里好好玩吧,每天游泳,多好。”
陈飞扬说着伸手去拉萦萦:“走吧,我请你吃饭去,下馆子好好吃一顿!”
萦萦打掉他的手:“我不走,这孩子这么可怜,五六年孤零零的在水里,你也忍心。”
“哪孤零零啊,你没听他说嘛,河里都是小鬼儿,人家活的老滋润了,想吃鱼吃鱼,想吃虾吃虾,想吃人肉,夏天游泳的那么多,随手抓一个就啃几天。”
谢嘉嘉急忙摆手:“姐姐我不吃人,我不吃人的。”
萦萦气恼地喊:“你可真没爱心,我都怀疑,你这样的人……狐狸,怎么能养松鼠。”萦萦上下打量着陈飞扬,“啊。你养松鼠不会是为了吃吧?天啊,鼠鼠那么可爱,你怎么能吃鼠鼠。”
“没有,我没有,不是,你别乱说。”陈飞扬急忙解释。
萦萦则捂着耳朵,做出一副不听不听我不听的样子,陈飞扬最怕这种蛮横小女生,急的六神无主,想了想一拍大腿:“就是给你爹妈捎个信吗?俺去,俺去捎信,带他们过来把你骨头捡了,回家埋了,行了吧?”
这句行了吧是问萦萦的。
萦萦立马笑着点头:“陈飞扬,你真是大好人!”
于是陈飞扬问了谢嘉嘉家里的详细地址,又让谢嘉嘉带着他们在河边走了一圈,确定了他尸体的具体方位,这才拉着萦萦回城吃饭去了。
一路上萦萦都在嘀咕:“谢嘉嘉真可怜,哎,你说为什么他父母当年没找到他尸体啊。”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可能当时装麻袋了,外面捆上石头就没浮起来吧,过这些年都烂了,骨头被淤泥埋了。”陈飞扬想了想,“你要是跟我去沪城,这事千万保密,俺可不想被叶限骂,免费帮人办事可不是俺们未寒时的风格,要是被他们知道,会笑话死俺。”
萦萦这时觉得这个土里土气的狐狸看着很顺眼了,还很有点男子汉气概,便点点头说:“奶奶说你是名门大家出身,会做事,开始我还不信呢,现在看果然是很稳妥的。”
陈飞扬听到这话,激动的差点在地上打几个滚。他控制住自己的不理性行为,只是一张大嘴巴还是不由自主地咧开,露出雪白的牙齿。
啪……树上像是有什么东西掉了下去。
俩狐狸精饿的前胸贴后背,根本就没注意继续大步往前走。
一只乌鸦从草地上爬起来,晃了晃脑袋,心想,吓死老子了,一只狐狸啊,大晚上的一只狐狸张大嘴巴要吃我吗?真是过分,今天河边都是狐狸,老子一天都猫着没敢动!
第三章 两个谢嘉嘉?()
谢嘉嘉出事的时候只有五岁,还无法说清自己当年家里的具体的住址,不过他记得是福开森路一带,还记得家附近很多欧式的小洋楼,这也是让陈飞扬答应帮他的一个重要原因。陈飞扬在沪城大半年,也是知道福开森路住的非富即贵,若谢嘉嘉父母真的住在那里,那自己帮他们找到儿子的尸体,好处还能少了吗?带着这样的心理,陈飞扬对这件事很是卖力,刚回沪城也不嚷着休息就带着小白狐萦萦出来一起找人。
召南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笑道:“哎呦,陈飞扬开窍了,急匆匆的那个劲头,可是眼神又不像过去看见漂亮小姐那么猥琐,这次是真的开窍了吧?”
叶限则笑道:“是啊,那眼光亮的,好像看到一大堆钞票,我是怎么都看不出,萦萦哪里长得像钞票了。”
墩子跟着点点头,表示赞同叶限的话。
召南拿出一颗花生塞到它嘴里:“小墙头草。”
其实找人这种事,只要去找小武是很简单的,警察局一定会有谢家户籍的登记记录的,陈飞扬可不想被别人分去功劳。因为谢嘉嘉说了,他家非常有钱报酬一定是很丰厚的,当然彼时陈飞扬还装作很大度的样子拍着胸脯道;“俺可不是为了钱才做这事。”萦萦站在一边,激动的叫道:“哇,陈飞扬,你好有担当啊。真是好人。”
现在,好人陈飞扬就站在福开森路上,看着高墙内的一家家欧式别墅有点闹心。
果然住的都是非富即贵,问题是这样的人家没法进门去打听。难道要一家家敲门问你家姓谢吗?有个走失的儿子叫谢嘉嘉对吗?这些大户人家守卫森严,自己这样贸然去问一定会被赶出来的。
“那咱们晚上进去?”
萦萦眨巴着大眼睛出着主意。
黑天半夜,俩狐狸精进去,抓着主人的衣领子问:“你家姓谢吗?谢嘉嘉是你儿子吗?”陈飞扬一想到这样的场景立马大摇其头,那会把人吓死的。
怎么办呢?
上午11点多,警察局接到报警,说有个相貌猥琐的人冒充市政府工作人员,鬼鬼祟祟的在福开森路出现。
小武开车到了福开森路,车子刚停稳听有人大喊:“我真不是坏人,你们别按着我啊。”
这声音熟悉。
“陈飞扬,你这是做什么?”
按着陈飞扬的是一户权贵家的保镖,一见这个警官认识对方,便松开手道:“这人鬼鬼祟祟,还说是什么市政府的,我家老爷打电话过去问,市政府秘书处说就没派什么人来这里搞调查。”
陈飞扬龇牙咧嘴,对着小武一个劲眨眼。小武道:“哦,是这样,他是我们警察局的暗探,在查点事情,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了。”
对方半信半疑:“刚才你不是还问他做什么吗?”
“我是没想到他跑的这么快,今天上午本来说是去思南路的。”
思南路前些天发生了爆炸,这些人是知道的,闻言抱了抱拳:“哦,原来是这样,多有得罪。”
说着又冲陈飞扬抱抱拳表示歉意。
待这几个人走了,陈飞扬扯了扯被他们抓皱的衣襟,皱着眉头说:“真是倒霉,大白天的我不想吓人,没想到这几个人下手这么重,等晚上……”
“等晚上你去做什么?报复人家吗?”
“哪有,哪有。”
萦萦跑过来道:“陈飞扬你没事吧?”
“萦萦,你也太不仗义了,我被人抓到也不帮我。”
萦萦看看周围:“这大白天的我怎么帮你啊,要是晚上一拳一个……”
“你一拳一个想做什么?”小武板着脸问。
“啊,一拳一个握手言和,和他们好好谈谈呀。”
萦萦眨着黑亮的大眼睛:“你是警察吧,长得可挺俊的,这身衣裳也好看。”
小武脸红一下,心想这陈飞扬疯疯癫癫,他的朋友怎么也这样?
“呦,陈飞扬,你看他还脸红了。”
“萦萦掩口而笑。
“他们毛少,脸一红看的可清楚了。”陈飞扬也笑。
“你俩,别想转移话题,说吧,来这做什么?鬼鬼祟祟?”
“哪有鬼鬼祟祟,我们是来找人的。”
萦萦理直气壮。
陈飞扬本来就怕事情闹大,被人抢走功劳,没想到萦萦嘴快,他想完了完了。这小武粘上毛比猴都精,被他知道我的功劳全得泡汤。
萦萦快言快语,三句五句就把事情大概讲了一遍。
小武早知道陈飞扬不是正常人类,因此听到他们看到个鬼小孩也不觉得惊奇,只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刚入职时候我将本城的十年内的案子档案基本都过了一遍,好像看到过谢嘉嘉的名字。”
“啊?谢家真的报过失踪?”
萦萦拍手笑道:“太好了,那你快带我们去谢家吧。谢嘉嘉在水里泡了好些年,实在是太可怜了。”
“我想想,好像那案子已经判了,是拐带,对就是拐带案,闹得很大,案犯被判了死刑。”
小武说的很肯定。
“那你的意思是说当年有人拐走了谢嘉嘉,后来还杀了他,这人被抓到了判了死刑?”
萦萦问。
小武点点头,又摇摇头:“好像有点复杂,具体我记不清了,就记得谢嘉嘉这个名字。”
陈飞扬则喊道:“不对吧,既然这样那谢嘉嘉的尸体怎么还在河里泡着呢。那人都抓到了,你们警察局严刑拷打……”
“什么严刑拷打,你说话注意点。”小武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陈飞扬嘻嘻一笑:“反正你们警察局一定有手段,这谢家要住在这,那可是相当有钱,能不给你们上点这个……”他伸手做个捻钞票的动作,“只要钱到位,小鬼都能推磨,谢嘉嘉的尸体应该能找到啊。”
“具体我也没记住,你们和我回去问问老警察吧。”
小武开车带着他们来到警察局,找来当年经办这个案子的一个老警察询问。
“是啊,这个早都结案了,当初闹的很大,全城都知道,报纸每天都有。”老警察笑眯眯地说,“不过,咱们警察局那阵子很出风头,有面子。”
他见对面三个人都求助地望着自己,心理得到极大满足,继续讲道:“抓到了拐带犯,孩子毫发无损,多大的功德呢,局长都得到上峰嘉奖了。”
“等等!”陈飞扬叫道,“你说什么?孩子被救出来了?叫谢嘉嘉?五年前的事?”
“对呀,谢嘉嘉,就是叫这名,当初还闹了个事,有个女人非说那拐带犯是她男人,救出来的孩子是她儿子,可那孩子都五岁了,能不知道谁是自己亲爹妈吗,是孩子指证那人是拐子的,那孩子就叫谢嘉嘉,当年五岁吧。”
名字年纪都对得上,可是陈飞扬看到的谢嘉嘉是死的呀。
陈飞扬看一眼萦萦,对方也是一脸疑惑,难道五年前有两个孩子失踪了,都叫谢嘉嘉?都住在福开森路?
第四章 五年前的绑架案(一)()
可能吗?这样小概率的事情?
在查询了五年前的文件后,小武面色凝重了,陈飞扬则是一头雾水,双手抱头:“老天爷,做点好事为什么这么难!”
档案里有当年谢家人报警的全部资料,包括一张谢嘉嘉丢失前的照片,虽然那个小水鬼谢嘉嘉脸是白的,嘴角裂开眼角带血,也能依稀分辨出和照片上的孩子是很像的。而根据资料显示,福开森路上只有一户姓谢的,也正是这家在五年前报警说独生子谢嘉嘉丢失了。
“那么这两个谢嘉嘉就是同一个人了。”小武眉头越来越紧。
陈飞扬则叫道:“不对,不对,那小鬼已经做鬼了,不可能骗人的。”
“鬼不骗人的吗?”
小武有点吃惊。
“是这样的,鬼也分好多种,这种年纪小小就死于非命的一般没那么多坏心眼,不会骗人,再说,他只想让自己的骨头回家,撒谎做什么呢?”
萦萦解释道。
既然小鬼谢嘉嘉没有撒谎,那这两个谢嘉嘉是怎么回事呢?
根据卷宗记述,当年的情况是这样的。
五年前的一个六月的一天,住在福开森65号的谢家人来报案说谢家独生子谢嘉嘉不见了。
谢家很有钱。从老祖太爷时代起就紧随李中堂做生意,步子迈的很大,就算改朝换代也没落魄下去,而是凭借多年来和洋人做生意的经验趁着北方大乱,占据了南方贸易市场,等国家暂时安稳之后,谢家已经成了沪城首屈一指的大富豪。出事的这家是谢家的一个分支,三房,谢嘉嘉的父母只有他这一个儿子,而谢嘉嘉父亲又是三房的独苗,谢嘉嘉从小就备受三房老奶奶喜爱。
“不对啊,既然这家人这么喜欢谢嘉嘉,怎么是在孩子失踪后一周才报警呢?”
陈飞扬指着一处问道。
“嗯,你说的对。”
小武认真地在本子上将陈飞扬的疑问记录下来,萦萦则说道:“我们家也是大家族了,我表哥经常出去偷……玩,也是几天不见人,家里人习以为常,除非失踪很久才会去找的。”
“这是个五岁的孩子,不是你表哥那种败家的狐……胡说八道的能比的。”陈飞扬看了小武一眼。
小武笑了一下,低声道:“没事,我知道你们是……狐狸精。”
萦萦激动地一把拉住小武的手:“啊,小武警官,你知道我们是和你们不同的,还能这么平静,你真是了不起呀。”
陈飞扬急忙将萦萦往回拽:“男女授受不亲,萦萦,记住,你可是大家闺秀。”
“咱们还是继续看这个案子,疑点我都记下来,等我们一起去问谢家人。”
“你要和我一起查这件事?”
陈飞扬差点竖起了耳朵,立马警觉起来。
“是。这事很是蹊跷,我相信狐狸精是很了解鬼怪的,既然你们都说那小鬼不可能骗人,这起蹊跷的寻子案中一定有人撒了谎。为此,五年前还枪毙了一个人,我必须还原事实真相。”
小武抬头看到陈飞扬龇牙咧嘴,如同便秘,便低声道:“放心我只是查清事实,如有好处都是你的。”
陈飞扬等的就是这一句,立马拍着胸脯:“哈哈,小武兄弟,你这就和我外道了,我陈飞扬是那样的人吗。咱们认识这么久,我一直很大方的。”
“是啊,是啊。”小武点点头,慢条斯理地说,“正好,中午休息时间到,你害得我跑过去帮你解围,这中午饭嘛,可就要你请客咯。千万别和我推啊,你一贯很大方的,兄弟。”
说着小武重重拍了陈飞扬的肩膀一下。
萦萦拍手笑道:“好啊,好啊,我要去红房子,吃西餐。”
吃西餐!你不吃南餐北餐啊!陈飞扬忽然计上心来:“洋人的玩意就是麻烦,吃个饭都不能说话,还是咱们中国馆子好,想说啥说啥,哎,萦萦,这事情好多疑点。你不想早点送谢嘉嘉回家吗?”
于是三个人就找到一家不大的小馆子坐下,小武利索地点了菜,他点一个菜,陈飞扬就扯扯嘴角,小武装作没看到:“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哦,你叫萦萦是吧,你来点几个。”
萦萦接过菜单,陈飞扬心疼钱又不敢吭声,暗自发誓等会一定要大吃特吃,将菜统统吃光。
小武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笑着道:“不够咱们再点。”
“谢家报案后,本来警方是要严格控制消息的泄漏的,但是谢家之前自己已经找了一周,很多记者都知道了,谢嘉嘉失踪很快就上了各大报纸,谢家出高价悬赏,就在这时,一个孩子忽然在大街上大喊大叫,说自己就是谢嘉嘉,拉着他的男人是拐子,要路人帮他报警,必有重谢。很多人都垂涎谢家的丰厚赏金,那男子立马被几个人围住拉扯到警察局,这就是谢嘉嘉被找回的过程。”
小武边吃边说。
“这谢家拖延那么久去报案,还任凭大报小报满天飞,还悬赏,做这么蠢的事不怕谢嘉嘉被绑匪杀掉啊。”萦萦叹口气,“这家人都是这种脑子,怎么发财的。”
“问题是,俺刚才看到后面的补充记录,说有个女人还曾经找到过警察局,说谢嘉嘉是她的儿子,叫做马小宝,被抓的男人是她丈夫,是马小宝的继父,马小宝和继父有矛盾故意大喊大叫叫人来抓的。这就奇怪了,难道谢家人都不认得自己的孩子,还是那马小宝和谢嘉嘉长得一模一样呢?”
陈飞扬说完,指着小武道:“疑点你都记好啊,我记性不好,落爪就忘。”
萦萦伸手掐他一把:“什么落爪就忘,你又不是耗子。”
这样边谈边吃,吃完饭,小武大手一挥:“老板结账。”
陈飞扬呵呵笑道:“哪能让你请客呢,以后的事咱们还得麻烦你。还是俺来……”
话虽这样说,他却一动不动,迟迟不肯去掏自己的钱包。
小武掏出钞票交给老板,笑道:“我过去承蒙未寒时多次帮助,请你们吃饭是应该的,刚才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
“嗯,好兄弟,咱们是兄弟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