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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攻管理员的人回头看到警察,纷纷扑上来道:“警察先生,听说水箱里淹死人了。”
抱着猫的女孩子带着小武一直走到楼顶,指着远处的水箱道:“就在那里了。“
龙三于问:“小姐,,你不怕吗?”
王萌点点头:“谁都怕死人的啊,我又不是警察。”
李小姐是在轻寒的陪同下回来的,她和轻寒关系一向很好,听到警察叫她回来认尸吓得拉着轻寒的手不放,于是轻寒只好跟着她一起过来了。
“李小姐,你来认一下,是不是你家失踪的小女佣?”
小武招呼道。
李小姐哪里敢往前走,抓着轻寒的手:“我怕啊,哪敢去看。”
轻寒只好陪着她,走到女尸前面,轻寒也不敢看,死死地闭着眼睛,这是案发现场,小武需要努力才能忍住自己的笑容,他过去以为洪小姐也和叶限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呢。
“是,是兰兰。”
李小姐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去。
“李小姐你只看了一眼,能看准吗?这人可是泡的不成样子了。”
小武在一边道。
“她头上戴着的那个发卡是我送的,还有鞋子也是我的。”
“鞋子是你送给她的。”
“不,那是我的鞋子,不知她怎么穿出来了。”
小武注意看了一眼,死者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想这小女佣穿着主人的鞋子跑出来是为什么呢?
“呀,兰兰打扮的这么好看跑楼顶做什么?”王萌像是自言自语,怀里的猫喵喵喵叫了几声。
“打扮的好看?”
小武看向王萌:“王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呶,她这身碎花旗袍,我记得都是逢年过节才穿出来的,还有发卡,也是很隆重的时候才会带,现在又穿着李小姐的鞋子,这是……”王萌说着捂住嘴巴发出惊叹,“好像是和人约会啊。”
轻寒连连点头:“不错,这位小姐说的很对,小娘姨这身打扮的确是要和人约会的样子。”
小武看了轻寒一眼:“女孩子和人约会都要打扮的吗?”
“当然。”轻寒和王萌异口同声。
第二天,尸检报告出来了,小女佣兰兰的胃里没有水,颈部有勒痕,她是被人勒死后扔进水箱的。
“死者死前很可能有性行为。”
法医说。
“啊?”小武愣了一下,想到什么人会跑楼顶去做那种事。
“未必是在楼顶,也许就是在死者的家里呢?”
法医提醒道。
对啊,如果在死者家里发生了关系,再将死者引诱到楼顶掐死,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因此李小姐又被警察叫了出来,说要搜查她家。
“搜查我家?为什么?”
“怀疑你家那个小女佣死前可能和人在你家……”小武刚要文章说出那俩字,看到轻寒出现在门口,当即脸一红,用很低的声音道,“可能是做了什么。”
李小姐见年轻警官竟然红了脸,也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警察们再次来到公寓,看到管理员正在指挥着工人清理水箱,几个太太围在楼下叫喊着:“不行,不行,必须换掉这个水箱,死过人了,再怎么洗都没用。”
王萌抱着猫闲闲地站在一边,小武忽然想到:“管理员,你的钥匙都谁能拿到?”
管理员张罗的满头大汗想了想说:“钥匙我一直放在房间抽屉里的,我实在记不清谁能拿到。”
“警官先生,我想起来了,前天下午我看到一个男人从平台那个方向走过来,我当时要去平台门口找猫的,他说看到猫去了五楼我就没再往前走,当时总觉得哪里不对,现在想对啊,楼顶的门锁着,那男人怎么上去的?”
第四章 五年前的绑架案()
可能吗?这样小概率的事情?
在查询了五年前的文件后,小武面色凝重了,陈飞扬则是一头雾水,双手抱头:“老天爷,做点好事为什么这么难!”
档案里有当年谢家人报警的部资料,包括一张谢嘉嘉丢失前的照片,虽然那个小水鬼谢嘉嘉脸是白的,嘴角裂开眼角带血,也能依稀分辨出和照片上的孩子是很像的。而根据资料显示,福开森路上只有一户姓谢的,也正是这家在五年前报警说独生子谢嘉嘉丢失了。
“那么这两个谢嘉嘉就是同一个人了。”小武眉头越来越紧。
陈飞扬则叫道:“不对,不对,那小鬼已经做鬼了,不可能骗人的。”
“鬼不骗人的吗?”
小武有点吃惊。
“是这样的,鬼也分好多种,这种年纪小小就死于非命的一般没那么多坏心眼,不会骗人,再说,他只想让自己的骨头回家,撒谎做什么呢?”
萦萦解释道。
既然小鬼谢嘉嘉没有撒谎,那这两个谢嘉嘉是怎么回事呢?
根据卷宗记述,当年的情况是这样的。
五年前的一个六月的一天,住在福开森65号的谢家人来报案说谢家独生子谢嘉嘉不见了。
谢家很有钱。从老祖太爷时代起就紧随李中堂做生意,步子迈的很大,就算改朝换代也没落魄下去,而是凭借多年来和洋人做生意的经验趁着北方大乱,占据了南方贸易市场,等国家暂时安稳之后,谢家已经成了沪城首屈一指的大富豪。出事的这家是谢家的一个分支,三房,谢嘉嘉的父母只有他这一个儿子,而谢嘉嘉父亲又是三房的独苗,谢嘉嘉从小就备受三房老奶奶喜爱。
“不对啊,既然这家人这么喜欢谢嘉嘉,怎么是在孩子失踪后一周才报警呢?”
陈飞扬指着一处问道。
“嗯,你说的对。”
小武认真地在本子上将陈飞扬的疑问记录下来,萦萦则说道:“我们家也是大家族了,我表哥经常出去偷……玩,也是几天不见人,家里人习以为常,除非失踪很久才会去找的。”
“这是个五岁的孩子,不是你表哥那种败家的狐……胡说八道的能比的。”陈飞扬看了小武一眼。
小武笑了一下,低声道:“没事,我知道你们是……狐狸精。”
萦萦激动地一把拉住小武的手:“啊,小武警官,你知道我们是和你们不同的,还能这么平静,你真是了不起呀。”
陈飞扬急忙将萦萦往回拽:“男女授受不亲,萦萦,记住,你可是大家闺秀。”
“咱们还是继续看这个案子,疑点我都记下来,等我们一起去问谢家人。”
“你要和我一起查这件事?”
陈飞扬差点竖起了耳朵,立马警觉起来。
“是。这事很是蹊跷,我相信狐狸精是很了解鬼怪的,既然你们都说那小鬼不可能骗人,这起蹊跷的寻子案中一定有人撒了谎。为此,五年前还枪毙了一个人,我必须还原事实真相。”
小武抬头看到陈飞扬龇牙咧嘴,如同便秘,便低声道:“放心我只是查清事实,如有好处都是你的。”
陈飞扬等的就是这一句,立马拍着胸脯:“哈哈,小武兄弟,你这就和我外道了,我陈飞扬是那样的人吗。咱们认识这么久,我一直很大方的。”
“是啊,是啊。”小武点点头,慢条斯理地说,“正好,中午休息时间到,你害得我跑过去帮你解围,这中午饭嘛,可就要你请客咯。千万别和我推啊,你一贯很大方的,兄弟。”
说着小武重重拍了陈飞扬的肩膀一下。
萦萦拍手笑道:“好啊,好啊,我要去红房子,吃西餐。”
吃西餐!你不吃南餐北餐啊!陈飞扬忽然计上心来:“洋人的玩意就是麻烦,吃个饭都不能说话,还是咱们中国馆子好,想说啥说啥,哎,萦萦,这事情好多疑点。你不想早点送谢嘉嘉回家吗?”
于是三个人就找到一家不大的小馆子坐下,小武利索地点了菜,他点一个菜,陈飞扬就扯扯嘴角,小武装作没看到:“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哦,你叫萦萦是吧,你来点几个。”
萦萦接过菜单,陈飞扬心疼钱又不敢吭声,暗自发誓等会一定要大吃特吃,将菜统统吃光。
小武像是看透了他的想法,笑着道:“不够咱们再点。”
“谢家报案后,本来警方是要严格控制消息的泄漏的,但是谢家之前自己已经找了一周,很多记者都知道了,谢嘉嘉失踪很快就上了各大报纸,谢家出高价悬赏,就在这时,一个孩子忽然在大街上大喊大叫,说自己就是谢嘉嘉,拉着他的男人是拐子,要路人帮他报警,必有重谢。很多人都垂涎谢家的丰厚赏金,那男子立马被几个人围住拉扯到警察局,这就是谢嘉嘉被找回的过程。”
小武边吃边说。
“这谢家拖延那么久去报案,还任凭大报小报满天飞,还悬赏,做这么蠢的事不怕谢嘉嘉被绑匪杀掉啊。”萦萦叹口气,“这家人都是这种脑子,怎么发财的。”
“问题是,俺刚才看到后面的补充记录,说有个女人还曾经找到过警察局,说谢嘉嘉是她的儿子,叫做马小宝,被抓的男人是她丈夫,是马小宝的继父,马小宝和继父有矛盾故意大喊大叫叫人来抓的。这就奇怪了,难道谢家人都不认得自己的孩子,还是那马小宝和谢嘉嘉长得一模一样呢?”
陈飞扬说完,指着小武道:“疑点你都记好啊,我记性不好,落爪就忘。”
萦萦伸手掐他一把:“什么落爪就忘,你又不是耗子。”
这样边谈边吃,吃完饭,小武大手一挥:“老板结账。”
陈飞扬呵呵笑道:“哪能让你请客呢,以后的事咱们还得麻烦你。还是俺来……”
话虽这样说,他却一动不动,迟迟不肯去掏自己的钱包。
小武掏出钞票交给老板,笑道:“我过去承蒙未寒时多次帮助,请你们吃饭是应该的,刚才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
“嗯,好兄弟,咱们是兄弟嘛哈哈。”陈飞扬冲萦萦抛个媚眼,小声说道,“看到没,俺在这边很有面子的,警察局的人都是俺兄弟,出去报俺大号,横着走。”
萦萦眼睛一翻:“我又不是螃蟹,好好的干嘛横着走,下一步去干嘛呢?直接去谢家问谢嘉嘉的事?”
“不,我们迂回一下,去见见马小宝的母亲。”小武起身说道。
第五章 五年前的绑架案()
马小宝的母亲叫做许三妹,按照档案过去记录在案的地址找过去,才得知她在两年前搬走了。
“三妹去过好日子咯。”巷子口,一个阿婆笑嘻嘻地说。
这个阿婆看着有六十多岁,缺了两颗门牙,说话漏风,嘴角都是深深的皱纹,刀刻一般。
“过去许三妹过得日子不好吗?”萦萦到底是女孩子,感觉非常敏锐。
“哎,二狗不是好的,本来身体好,拉车养家,后来就开始赌了,差点将儿子都输给人家。”
老太太提起往事,滔滔不绝。
“二狗就是王二狗,许三妹的男人,对吗?”
小武问。
“对嘚啵,二狗就是我们这弄堂长大的,从小就是个坏种,可怜了三妹,嫁过来每天挨打,二狗喝多了就骂她丧门星,带个拖油瓶。”
大概是平常很少有人搭理她,老妇人很是健谈。
这时从屋子里出来个扎着围裙的女人,不高兴地说:“你没事和人瞎说什么,现在什么人都有,小心把你抓去卖掉。”
老妇人咧着缺牙的嘴呵呵笑着:“抓就抓咯,会不会给买花戴。”
“哼,老骨头棒子煮汤。”女人斜眼看着小武他们,“你们又是做啥的?“
小武拿出证件,女人眼睛一瞪:“不识字。”
“我是警察。”
“警察?”女人立马转身拎起支在门口的扫帚,“你们这些吃人饭不屙人屎的东西。”
小武一把抢过扫帚:“你这什么话?我是来了解许三妹的事情。”
“哼,你们抢走了人家儿子,现在好心来问了?三妹好不容易遇到个好人,过好日子去了,你们又来搅合什么?”
“抢走许三妹的儿子?什么意思?”
萦萦惊叫,“你们认得那个孩子,他不是谢嘉嘉,是许三妹的孩子对不对?”
“哼,三妹带着小宝嫁过来的,就在我们这弄堂跑来跑去长大,哪能不认得?是你们警察局和那个有钱人家非说那不是小宝,硬是抢走了,二狗还吃了枪子,丧良心的呀。”
女人义愤填膺拍着大腿。
老妇人含糊不清地说:“二狗不是好人,死了好,死了好。”
“姆妈,你糊涂了啊,二狗不是好人,他赌钱打老婆,可他不该吃枪子的呀,赌钱打老婆就吃枪子,那咱们这弄堂的男人要死光咯。”
“呸呸,大吉大利。”老妇人往地上啐了一口。
“那当年你们怎么没去作证呢?”
小武问。
“怎么没去?三妹带着我们去找法官,我们弄堂的人都能作证那就是小宝,法官不信啊,还叫警察把我们轰出来,还拎棍子打我们呢。”
女人说着不住叹息:“二狗呢也打过那孩子几次,可是这小毛头哪个没挨个娘老子几巴掌,这小宝怎么就狠下心送二狗去死呢。非要认有钱人当爹娘啊,我呸这养的是狼啊。可怜三妹,开始那些天每天哭每天哭,眼睛都要哭瞎了,后来就去那家讨要小宝,每次都被打出来。”
这边吵吵嚷嚷,有人探头问说的什么,一听是问许三妹和小宝的事情,纷纷诉苦:“对的呀,我们去作证,可是没人听,还说我们是穷计,想昧下人家孩子,我们要人家孩子做什么?那明明就是小宝,怎么成了那家的孩子?可怜了二狗,为这事丢了命。三妹这生的哪是儿子,是仇人。”
小武问许三妹搬到哪里去了。那女人想想说:“她两年前再嫁人了,男人像是有点钱的,上门接时候她穿的那个体面的呦,新新的料子,还穿着长衫的,家里没婆婆,进门就享福。后来就再没回来过。哎,也是我们这都穷光蛋,三妹哪能想到我们。”
许三妹的线索断了,小武需要去查询本城人口登记记录才能找到许三妹的行踪。
三个人从弄堂走出来,一直没开口的陈飞扬叹口气:“这事越来越麻烦了,这么多人都说现在的谢嘉嘉就是马小宝,谢家人咋能认不出来呢?”
“是啊,找不到许三妹,我们也没……”萦萦的被打断了,因为那个女人拎着个小包袱追了上来。
“警察先生,你现在是去找三妹对吧?”女人气喘吁吁地问。
“是的,我们想了解当年的事情。”
“那就是了,这个是三妹的东西,在我家放两年了,她过好日子也不想着我们,可我是不能昧良心的呀。”女人将包裹递给小武。
小武看着手上的蓝色粗布包裹问:“怎么这东西放在你家?”
“不是放在我家,是三妹走的时候这些都扔下来,哦,三妹住的那间房本来是租我家的,她不声不响的走了。我去收拾看到这还在,我打开一看估计三妹会回来找的,一直留着没想到她两年都没找的。”
那女人走了,小武好奇地打开包裹,萦萦喊道:“呀,照片!”
只见包裹里是两件破旧的小孩衣服,两件女人的褂子,最上面放着一张照片,一把木头梳子,怪不得这女人笃定许三妹会回来找呢,当妈的哪能扔了儿子的照片。
萦萦拿起那照片看了看说:“和档案里的完不像啊。”
陈飞扬一把抢过来,看了一眼就嘟囔道:“这个面黄肌瘦的,大脑袋细脖子,还是个单眼皮,除了都有俩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其他的和谢嘉嘉一点不像嘛。”
是的,小武记得,档案中的谢嘉嘉是个白白胖胖的孩子,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这个孩子,面色愁苦表情阴郁。
“许三妹为什么不要这些东西呢?”萦萦问。
“也许不是不要,是没有办法来拿。”小武脸色凝重起来。
“没法来拿?为啥啊?”陈飞扬不明白小武的意思。
“狐狸不是很聪明的吗?”
“那也比不得你武当弟子警察精英嘛。”关键时刻,陈飞扬马屁拍的绝不含糊。
“她走的匆忙,那女人说是她要嫁的男人来接她的,但那个人真的是她的男人吗?接走了以后会怎样?她现在还活着吗?”
萦萦吓了一跳:“老天,你的意思,许三妹已经死了?”
小武点点头:“走的那么匆忙,儿子的旧衣服和照片都扔下了,最大的可能是出了意外没有办法来拿。”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可怜啊,许三妹被人抢走了儿子,一个人孤苦伶仃过了几年,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别人还以为她去过好日子了。”
真正的谢嘉嘉死了,许三妹消失了……
陈飞扬忍不住打个寒颤:“唉呀妈呀,我咋觉得这事越来越乱了呢,我得捋捋,捋捋。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第六章 五年前的绑架案()
小武回到警察局去寻找许三妹的人口户籍资料,陈飞扬则带着萦萦回未寒时。
萦萦第一次来沪城,看着甩着长辫子的电车叮叮当当过来,稀奇的不得了,不知不觉就拉着陈飞扬看电车。
陈飞扬第一次被姑娘主动握着手,嗖的一下,像是有一股电流从手指尖到心脏,浑身都跟着麻,
萦萦迈步往前走,却走不动了,回头一看陈飞扬傻乎乎地站在那一动不动,嘴巴微张。
“你傻啦?”萦萦顺手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
“再掐俺一下。”
“真傻了吗?”萦萦又掐了一下。
“哎呀妈呀,是真的啊,你刚真地拉俺的手了。”
萦萦瞪他一眼:“你再喊,可劲的喊,沪城的人都听到了。”
陈飞扬笑眯眯地说:“那不正好,你拉俺的手,就得对俺负责。”
“那你看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洗澡,你怎么不对她们负责呢。”
“嘿嘿,俺倒是想了,可一股脑都娶回家,那不得啊,白瞎俺这一千岁的好修行了。”
“天啊,原来你一千岁了!”
萦萦吃惊地捂住嘴巴,怕自己喊叫出来。
“一千岁不好吗?俺法力强啊。”
“可是这次相亲不是说五百岁的去吗?”
“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