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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在饭店订房间呢,让我先过来,妈妈,今天是你们结婚十周年纪念日,爸爸说要给你个惊喜。”
小武听到这就说道:“徐小姐,既然你先生还没来,我送你过去好了。”
“好啊好啊,谢谢安警官。”没等徐小姐回答,付莹莹抢先说道。
徐小姐伸手点了女儿的脑门一下:“你这孩子,真淘气。“
小武却想这徐小姐的女儿看着有二十来岁了,像个大学生,怎么她结婚才十年?
等母女俩下车后,小武重新发动车子。忽然想起那旧档中的一句话:被害者五岁女儿付某某!
那时十三年前的旧案,档案中的目击证人付某某当年五岁,现在正好十八岁,难道那女孩子就是付某某?
这时看到面有个人慢慢地走着,小武将车子在那人身边停下问:“洪小姐,你去哪里,我送你呀。”
轻寒转过身一看是小武,急忙上了车说:“我正要去警察局找你的。“
小武心花怒放:“找我?”他声音都微微发抖。
“我码头上的工头陈大满你知道吧?”轻寒开门见山。
“嗯,已经放回去几天了,怎么了?”
“我想问问你陈大满在你们警察局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他忽然跑到我那辞职,明明做的好好的,我还打算给他升职来着。”
小武笑道:“可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人生梦想吧。”
“什么意思?”
“我只知道陈大满现在好像将他家的小院都挖个遍,也不知在找什么,也许在警察局关两天,整个人都清醒了,记起了点什么重要的事情也说不定。”
“你这语气,好像有点幸灾乐祸啊。”轻寒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哪有,我很诚恳的。”
小武完全不觉得,自己那得意洋洋的劲,很有叶限平日做了坏事的风采。
第十五章 雨夜谋杀(一)()
小武想补救一下,便开车送轻寒来到陈大满家,推开房门就听着屋子里传来陈大满的叫喊声:“财宝,财宝,在哪儿呢,财宝!”
轻寒喊道:“陈大满,你发癔症了?”说着大步走到正房门口,一推门,嚯了一声,原来这满屋子都被挖的乱七八糟,屋子正中那横梁下面一个大坑,陈大满正光着膀子站在那大坑里往外扔土,小武在后面拉了轻寒一把:“小心。”
轻寒喊道:“陈大满你给我上来,今天可真新鲜,第一次看到在自己家挖墓坑的。”
陈大满继续挖着土,气喘吁吁:“洪小姐你现在笑话我,我不在乎,等我发大财时候你就看吧。”
“你发财?你家这是藏着宝贝呢?”
轻寒冷笑:“好好的辞了工就为窝在家挖宝贝,你可真出息了,陈大满,过去你是多务实的一个人,怎么现在成这样了?”
陈大满挥手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抹了自己一脸土粉,嘿嘿笑道:“安警官,你们警察把我家挖成这样到底挖到什么没有?”
“找到了。”
小武话音刚落,陈大满一把扔掉铁锹,跳了上来:“找到什么?”
他目光几近疯狂,满头满脸的土,整个人都疯疯癫癫的,前几天还明明是个干净利索的人呢。
”一个荷包,里面是一缕头发用白绫子缠着,呶,就在横梁上发现的。”小武指着他头顶上的横梁。
陈大满抬头看上去。轻寒道:“这种古里古怪的东西看着像是鲁班术,陈大满怪不得你家总出怪事,怕就是这东西咒的吧。”
陈大满嘿嘿一笑,不置可否,小武则满脸崇拜:“对,叶小姐也说是鲁班术,想不到洪小姐也知道,真是太了不起了。”
轻寒很矜持地点点头:“还好,还好。”陈大满像是根本没听到俩人谈话,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横梁,忽然大叫一声:“我得去找梯子。”说着就急急忙忙跑去厢房堆工具的地方找梯子。
小武看向轻寒苦笑一下:“你都看到了吧,这就是他辞职的原因。”
“他真的疯了。”轻寒无奈地转身就走。
走到大门口,陈大满扛着梯子从厢房出来,见轻寒要走,大喊道:“洪小姐,你且等着我发财吧,等我发财了就去见你。”
哼,等你发财,见鬼吧。小武冷着脸发动车子,轻寒问:“这是你的手笔还是叶小姐做的?”
“当然是……叶小姐做的。”
小武现在很会察言观色了。本来想一拍胸脯承认自己足智多谋,在陈大满释放时候讲了那么一番话,导致陈大满成了现在这疯狂样子,不过刚说出口就见轻寒一脸严肃,急忙转到叶限身上。
轻寒点点头:“也不怪叶小姐,是陈大满自己内心的贪念作祟,希望他早点觉醒。一直这样疯疯癫癫下去,总有一天要崩溃。”
小武连连点头:“那是,那是。”心里却是不屑:崩溃了才好呢,这种人心术不正,孙家夫妻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这样的人在轻寒身边工作,他可不放心,现在多好,一箭双雕,叫陈大满赶紧发疯才是正经!
小武将轻寒送回住所,心里激动不已,也不想回家早早睡觉了,索性又开车回到警察局,研究起那份十三年前的旧档案来。
这个连环杀人案一共是五起,都发生在雨夜,当年在本城也是震惊的大事件,杀人过程被那些小报记者几近渲染,还将那个凶手称作雨夜谋杀者。这五起案件其实并不是在同一年发生的,而是绵延两年,跨度这么长的案件并在一处,皆是因为都在七月的雨夜发生且五名死者都被凶手qiangbao,同时杀人手法也是如出一辙,而当时全力侦办此案的正是小武的叔叔,现在的安局长。
第一起案子发生在十四年前的七月六日,那年进了七月,沪城就阴雨连绵,虽然整天不见太阳,天气却闷的像蒸笼,杏林街拐角处的墙角,蒸腾着尿骚味,上面还有一圈圈的白色尿渍。七号早上,负责这片街清扫的老刘拖着扫把边扫边骂,一群小赤佬在这随便屙尿,活该烂了几把。
一边支摊子蒸包子的一个大嫂嫌弃他扫帚甩得到处是灰,叉着腰正要骂上几句,看到老刘一把揭开那拐角处的一张破席子,那大嫂叫骂的声音梗在喉咙里,她瞪大眼睛发出一阵吓人的尖叫声:“啊!有死人啊!”
原来老刘扫地时看到那席子下面有人,还以为是随地屙尿的讨饭小赤佬,正要揭开席子好好教训一番,结果破草席掀开,下面赫然是一个被雨水泡得越发肥白的女尸!
因昨日下了一夜的雨,天气又热,那尸体也不晓得是泡的还是热的,鼓鼓涨涨,头部被重物打的稀烂,本该是满面血污,因为雨水冲刷看不出面貌的脸上一片青白,那青白因为被击打太过,有的地方往里塌陷着,有苍蝇嗡的飞出来。老刘蹲在地上,一阵干呕:亲娘咧,怎么遇到这种事。
这年代,大冬天时候饥寒交迫路倒不少,可那虽然都骨瘦如材却都全须全尾的模样,老刘第一次看到这样场景,差点晕了过去。
档案上有徐小姐当年描绘的现场图,被害者是头部被重击失血过多而死,整个头部几乎都被砸扁了,凶手似乎对这人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一般。
全部伤口都集中在头部,身上没有伤口,下身有很多淤青,法医在死者下身还检查出了精………j:液,但案件也不是很好定性,因为死者是这附近的一个ji女,不是有执照的暗门子,做她这行的下身有伤也算正常,所以是故意杀人还是jian杀,一时间很难定论。半月后,在这里不远的白水巷也发生了一起类似的案子,死者是个四十多岁的寡妇,丈夫去世后一直和附近的闲汉勾勾搭搭,名声很不好。是去她家厮混的一个闲汉发现她光着身子死在家中,那也是个雨夜,死者的尸体还没出现尸僵,很明显才死不久。
这被害人社会关系实在太复杂,和她有不正当关系的男子就二十余人,安局长一番排查下来,统统排除了嫌疑。
小武看着遇害现场的素描图,这死者也是头部被击打的稀烂,全身赤裸,下半身有伤痕,同样检验出精……斑,两个遇害者遇害地点又只隔着两个小巷子,是以当年的安局长将其并案,认定是一个凶手所为。
第十六章 雨夜谋杀(二)()
十四年前的那个七月,留在沪城人心中的可能就是连日阴雨和蒸笼一般的热。
那一个月,十五天内死了两个人。
小武又仔细查看了这两个案子的其他资料。
这五起案子都是徐梅整理记录的,和借阅登记表上事一样娟秀的钢笔字,现场素描也画的非常真实。可能是这一年多小武或独立,或在叶限帮助下破了一些大案,看到一些陈年积案,便忍不住摩拳擦掌。
与此同时,未寒时内轻寒正听叶限讲述陈大满的见鬼情景。
“为什么陈大满能看到那屋子里的鬼魂,因为他是阴历七月也就是鬼月生的,虽然人长得五大三粗阳气颇重,但他处心积虑谋害了孙家夫妻和那傻儿子后,他这辈子的好远都已经耗光,在鬼月见到鬼也就不足为奇。”叶限说完还很恶意地笑笑,“若不是他当年作恶,也许还有福泽能分到那房子埋的财产,现在……”叶限笑了一下。
轻寒一下子都明白了:“这么说那房子里真有财宝?”
叶限眉毛一挑:“我只是做个假设,到底有没有天晓得。”
轻寒知道那笔财产一定是落入叶限手中,不过这也证明小武说的是实话,一切都是叶限在背后策划的,小武只是个执行人而已,这执行人很有可能还不知道真有一批财宝的。
轻寒心里默默为小武划个叉:可怜的小武,再次被叶限耍了。
“这个,送你的。”轻寒走的时候,手里被叶限塞了个小盒子。
她打开盒子,眼睛一下子亮了,原来盒子里是一颗硕大的钻石。
轻寒不是贪财的人,但世间女子,有几个能对这些亮晶晶的东西免疫呢。
“送给我的?”轻寒合上盒子满脸都都笑意。
“嗯,封口费。”叶限毫不掩饰自己的意思。
轻寒大笑,伸手搂了叶限肩膀一下:“我就爱你这点,该小气时候小气,该大方时候大方,放心,我就是个俗人,最爱这些亮晶晶的东西,以后再有什么事需要收买我的,多多益善,千万不要吝惜我,拿你的宝物砸过来就是。”
叶限掐了她脸一把:“不错,不错,脸皮和我一样厚,我喜欢。”
送走轻寒,叶限回到后面房间,前面铺子里的铃铛忽然叮当当响个不停。从门帘看过去,并没有人进来,那么触动铃铛的是……一只鬼?
“叶小姐……我回来了。”
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紧接着一个白色的影子晃悠悠地进来。
“林美玉,你不是去香港纸醉金迷去了?怎么就死了?”
叶限认出正是那以风流不羁著称的奇女子林美玉,之前她曾和叶限签订过契约,后来她又勾搭上一个小白脸,俩人跑到香港过神仙日子去了。叶限没想到过了大半年,竟然是她的鬼魂找来了。
“呜呜呜,你不知道,那个混蛋,竟然还挂着那狐狸精。”
林美玉听叶限提起那负心汉就气不打一处来,哭着就要往叶限身上扑。叶限急忙避开她,安慰道:“你冷静一点,不是早知道那家伙就是个风流种子吗,再说人家和那大脸盘子狐狸好也是在认识你之前,是你非要第三者插足,怎么现在又抱怨了,不是真爱吗?”
“什么真爱,不过是看中那皮囊好看,没想到是个银样镴枪头,他那里不够强。”
这林美玉做人的时候放浪形骸,想不到做了鬼也是这么一副大咧咧的样子。叶限问了才知,原来那小白脸有和别的女人好上,拿着林美玉的前钱财讨好人家,林美玉这些年攒下的度夜资以及后来得到的财产都被那人挥霍一空,后来那人骗她说去去海上玩,在海上将她推下轮船,那人装膜走样哭几声,说她是自己想不开跳海了。
“叶小姐,你要为我做主啊。”林美玉想到自己竟然被人给谋害了,忍不住呜呜呜哭了起来。
叶限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那人到底是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早有女友,忽然追求你事别有用心,你图人家好看,为男色诱惑成了今天这样,也算是求仁得仁。”
“啊?难道我就这样白死了?”
林美玉瞪大眼睛心有不甘。
“你做人是个糊涂人,做鬼也是个糊涂鬼,看你做鬼没多久,脸色却不同别的鬼,我看你死之前已经身染重病,只是自己不知,这种病是能过人的,又没法治愈,那小白脸应该已经被你过了这种病,活不了几天就会来找你了。”
林美玉的鬼魂闻言大惊,仔细一想不住点头:“是咯,是咯,我之前就觉得身上有点不对劲,下身长了一些东西,原来是……那种病。”
“夜路走多了总要遇到鬼,也不晓得你们俩是他过给你,还是你过给他,反正不管谁过给谁都在劫难逃。”
林美玉听叶限说那小白脸很快也要死了,高兴的手舞足蹈,说是遇到了一定要好好收拾那负心人。她花钱买那男人的服务,各取所需,那人怎么能不讲契约精神推她下海呢。
唠叨一阵,林美玉的鬼魂大腿一拍:“这还真是鬼门大开,刚才我就瞧着门口围了好几个畏畏缩缩的鬼,像是想进来又不敢进来的。”
阴历七月是鬼门大开时节,每年到这个月,到处都是鬼影重重,未寒时这样的地方,自然会吸引不少世间的冤鬼驻留。
林美玉的鬼魂刚走,铃铛又叮铃铃不停地响了起来,接着前面店铺里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是个女的?”
“咦,怎么看不到长相。”
“那是头瘪了,喂,女鬼的,你的脑袋怎么了?”
一个无头的黑影晃悠悠进来,叶限仔细一看原来这女鬼不是无头,而是头扁的像张纸片,还残缺一部分。
“你是被人击打头部致死的?”叶限见女鬼死了有些年头,接着问,“怎地十多年都没投胎去,还留恋这红尘吗?”
女鬼嘤嘤嘤哭着,哭了一会跪在地上拜了拜说:“我放心不下我的女儿,我被人杀害时女儿就在身边,我要她闭上眼睛不要看,她那时太小一直睁大眼睛看着人一下下打我,我在阴间游荡了几年,后来要去轮回时候想来阳间看看女儿,没想到女儿现在陷入危险中。”
“是什么样的危险呢?”叶限问。
“我怀疑我丈夫后娶的妻子就是当年杀害我的坏人,我女儿现在认杀母仇人做母实在是太可怕了。”
第十七章 雨夜谋杀(三)()
这冤鬼说的什么阴间阳间的,一般人是有点理解不了,叶限却是明白的。
这阴间和阳间的时日其实是不同的,就像天上一日地上十年一样,这冤鬼去了阴间排队,没等转世轮回因为一点执念又回到阳间,她自己觉得是一天半天的功夫,其实十多年眨眼已经过去了。
这女鬼声音凄厉:“那女人是警察局的人,我知道,我死后都说我是被什么雨夜杀手杀的,我自己明白不是的,那雨夜杀手只杀单身女子,我是带着孩子的,且那人只杀我一人不动我的女儿,这也太多蹊跷,我在阴间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这才回到阳间,正在外面游荡,听几个孤魂野鬼说叶小姐最是善良和气,能帮我们冤鬼伸冤,我站在门口一会看到个姑娘进来,这才跟着进来的。”
叶限听这冤鬼说话虽然声音有些凄厉,但还是挺有修养的样子,生前不像普通妇人,便随手给自己倒杯茶,看着女鬼说:“冤有头债有主,你将你的事情具体讲一讲,我也好判断下是不是能帮你报这个仇。”
原来这女鬼姓秦,叫秦素娥,丈夫姓付,家里人是信上帝的,给他取个洋名叫做付约翰。这位付先生,从小读的教会学校,五六岁就开始跟着洋嬷嬷读英文,成绩是一等一的好,年纪轻轻便去了英国读书,学的一身好医术回来后便在圣玛丽医院做医生。秦素娥是沪城小弄堂的姑娘,家里勉强够吃饱肚子,本没有闲钱给女儿们读书,偏这秦太太是好强的,她生了四女儿,没有儿子,一直被街坊邻居讥笑是砖瓦厂做工来的,家里怕是祖辈上开瓦窑,惯会弄瓦。秦太太心气高,手又巧,秦先生不过是个小职员,给人抄抄写写混口饭,秦太太因为手巧毛衣活做的好,市面流行的花样看一眼就能会,织出来还比别人的都细致,因此就靠绣花织毛衣的手艺,送女儿们读书,一心想要攀几条高枝,扬眉吐气。这秦素娥虽然是家里没多少钱因为秦太太好强,和别的姐妹一样都读了书,还考了护士,进了本城最大最好的圣玛丽医院,又因为长得好,性子好,入了付约翰的眼,不嫌弃秦家穷,娶回家做了少奶奶。只是那秦太太一生好强,四个女儿也都嫁的不错,本该享福的时候,却因为年轻时操劳太过,早早去世没享到女儿福不说,秦先生拿她攒下的钱又娶了一个才从乡下来的姑娘,竟然还生个儿子,从此秦家姐妹彻底没了娘家,秦素娥一死,她的姐妹们连看一眼她女儿的情面都没有,她今天才看到女儿跟着当年那警察局在现场的女人在一起,还挎着人家胳膊叫人家妈妈。
“我命苦,自己没了娘家,姐妹们也是自私各顾各,我死了连个烧纸的都没有,竟然不知道那警察局的女人早已登堂入室。我在阴间一直琢磨,毕竟也是读过书的人,思来想去,杀我的人应该是模仿作案。”
秦素娥絮絮叨叨诉了一阵苦,这才说了自己的看法。
叶限本来是不太喜欢听这些家长里短的,此刻却说道:“都是这样,亲生父母都没一点能依靠的地方,别说兄弟姐妹了。你的的姐妹们不管你女儿,那你先生又再娶了警察局的女警察,这不是很正常事嘛,你还看到你女儿和那人关系那么好,想来那人也不曾亏待你的女儿,你为何非要说那人是杀害你的凶手呢?“
女鬼叫道:“自然是我自己在阴间得到高人指点想明白的。”
女鬼继续往下讲道:“那个所谓的雨夜谋杀案,雨夜杀手,是因为在我之前两年的七月中共有四个女子遇害,都是在雨夜,那遇害的都是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