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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梅直接下了逐客令。
聂贝儿用力搂了一下付莹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道:“没事的额,莹莹,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无条件支持你。”
付莹莹含泪点点头,目送聂贝儿下楼。
徐梅啪的一声将门关上:“莹莹,我们来谈一谈。”
“谈……什么。”付莹莹有点害怕,向后退了一步。
“你现在知道怕了?当初装模作样的非要和人家站在一起的是谁?莹莹你真叫我失望。”徐梅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真的,我从没有这么丢脸过,你知道霍中梁对我讲这些事,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妈妈,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我爱他,我爱霍叔叔!他有承担有热情对国家忠诚,他是一个有大爱的人,我愿意用我个人的小爱融入他的大爱。妈妈这没什么丢脸的,爱情是盲目的也是最伟大的。”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么无耻又偏执!”徐梅气的浑身发抖,脸也涨红了。
“我无耻?”付莹莹冷笑,“妈妈,你是嫉妒吗?你自己婚姻不幸得不到幸福就不希望别人能有爱情?你真是太可怜了!我已经十八岁了,按照西方的人算法已经成年,我不需要一个继母每天耳提面命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当然,妈妈你很辛苦的把我养大我还是很感激你的,虽然你的前提是自己不能生育,又爱上了我爸爸,养育我,只是爱情的一个副产品。妈妈,看看你自己的爱情都这么盲目,义无反顾地爱上个杀人犯,你有什么理由说我?”
付莹莹梗着脖子,嘴角挂着微笑,徐梅气的眼前发黑,手颤抖着指着继女:“好,好,你长大了,翅膀硬了,等你吃亏以后可别想找我给你平事。”“徐梅气的扭身就走,她心里难受极了,这个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面目可憎不可理喻的。
鼠疫事件渐渐有了眉目,因为霍中梁处理得当,只那个镇子死了十五个人,其他人都安然无恙,灭鼠行动也取得很大成果,小镇的居民也都是很爱惜自己生命的,大面积投放鼠药,等待镇公所来人处理,很快将一场瘟疫风轻云淡地按了下去。
令霍中梁恼羞成怒的是那两个日本人什么都不说,一旦有机会就想自杀,他恨不能将这俩人千刀万剐却又无可奈何。
想到这里他来到未寒时,想问问叶限有没有什么办法。
“没有,我不想你和你并肩战斗,同舟共济,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叶限柳眉倒竖,咬牙切齿。
霍中梁急忙看向一边偷笑的召南,后者得意地扬扬眉:就是我告密的,你能怎地?
霍中梁只好赔着小心:“亲爱的,你是明白我的,那种黄毛丫头我可从没看在眼里,现在忙的焦头烂额,你不帮我,谁还能可怜我呢。”
召南闻言忍不住撇嘴:厚脸皮!在镇子上黑着脸喊打喊杀还胆大不怕死扑向那车夫的是谁?一转眼跑到未寒时耍无赖来了,真是……太可恶了。
第十六章 蛇宝石()
叶限笑眯眯地地看着他,霍中梁索性抱着叶限的胳膊耍无赖:“你就帮帮我嘛。”
召南转脸看向一边,担心自己一直盯着会吐出来:霍中梁太恶心了,前几天还装成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现在竟然巴着叶限做出撒娇的姿势,真是……太丢人了。
叶限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少来,你多了不起,都能为国为民单身前往疫区,这么了不得人,现在还跑来找我帮忙,霍长官,我不是听错了吧?”
“没错没错,你没听错。”
霍中梁涎着脸,看向召南:“召南兄,那金……”
“今天晚上吃什么不用你操心。”召南急忙接上话岔开话头,他收霍中梁十根金条的事,是万万不能被叶限知道的。
霍中梁对他眨眨眼,目标明确:十根金条还没送出去,你要是不帮我大家一拍两散。
原来当时事发突然,霍中梁虽然答应给召南十根金条,但随后就进驻疫区,封锁公路不许人进出,好不容易让鼠疫得到控制,已经过去十多天,召南并没有拿到金条,现在也只好任由霍中梁威胁,他就知道,能和叶限打得火热的还能是什么善男信女?
“那蛇鬼说地下室中的确有大黑蛇留下的气味,可以确定大黑蛇一定牵扯进整件事,只是被抓的那俩人蛇鬼都看过,完全感觉不到害怕,大黑蛇到底在哪里还需要继续追查,现在帮霍长官也就是帮我们自己。”
召南话锋一转,开始偏帮霍中梁。
想到召南讲述付莹莹危难舍身时满脸都是幸灾乐祸,现在怎么忽然帮霍中梁说话了?
叶限的目光像探照灯,嗖嗖嗖在俩人脸上逡巡:“你俩之间有什么猫腻?”
俩人齐齐摇头,叶限可不信召南会帮霍中梁,叶限早知道未寒时和霍中梁的目标有一致的地方,之前一直在拒绝不过是欲擒故纵,她深知容易得到的东西没有人会珍惜,即使是如何熟稔的双方,都要保持一些距离和相处技巧,她不会无缘无故地为霍中梁奉献什么,他们两个人是各自独立的。
“呦,我们的大英雄也知道撒娇求人了?”叶限伸手抚摸他的脸,霍中梁闭上眼,召南则气愤地转过头去:太可恨了,偏偏自己还不能揭穿他!叶限这样的老板,要知道伙计得到十根金条还不知怎么压榨呢!
叶限忽然捏着霍中梁的下巴:“记住了,下次再不管不顾的去做危险的事,之前就要和我说清楚,早点将你抛弃,省得整天为你提心吊胆的。”
霍中梁忙不迭地点头,心里熨贴极了:我家叶限就是这么好,不管自己做什么都在身后悄悄支持,心里默默关心,从不添乱,只会全心全意的帮忙。
“哎呀!眼睛我的眼睛!”
蛇鬼尖细的声音传来,召南问:“你不是蛇吗?眼睛能看到什么?”
蛇鬼捂住眼睛:“人家感受到了嘛。”叶限不再打情骂俏,指着蛇鬼勾勾手:“你过来。”
蛇鬼在未寒时久了,得到不少阴气,不在阳光下可以形成形体,她扭来扭去,扭到叶限面前,叶限一把拉过她的小锥子脸,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蛇鬼小脸吓得煞白:“啊,我害怕!”
“这可是为你报仇!”
叶限横她一眼,蛇鬼无奈地点点头:“你可不要……把我抛下不管啊。”
叶限走到前面店铺,在柜台后的摸索一阵拿出一块润泽的碧玉坠子,蛇鬼在叶限的目光中化成一缕黑烟,在玉坠子上方盘旋一阵,一点点渗入很快就不见了,叶限手掌摊开,碧玉坠子上出现一个小小的黑点。
霍中梁盯着这一切,目光中都是惊讶。
叶限抚摸着润泽的玉坠,低下头去,长长的睫毛下一片阴影,她伸出手去:“把这个坠子送给付莹莹。”
霍中梁面有难色:“我不想给她任何幻想。”
“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叶限笑了一下,“我什么时候出过错,这是找出那地下室内神秘人的最好办法,相信我。”
“如果……能不能不要伤害莹莹,徐梅已经够可怜了,我不想她的女儿再受任何伤害。”
叶限点点头:“好,我答应你,绝对不会主动伤害付莹莹。”
召南目光闪动,看向霍中梁,发现对方根本就没察觉到叶限话里的意思。
付莹莹来到聂贝儿家,得意洋洋地向她展示一块玉坠。
“这是霍叔叔送我的,好看吧!”
她拎着玉坠,轻轻晃了晃。
那碧玉看着很好,正宗的菠菜绿,非常润泽。
聂贝儿一把揪住那坠子,付莹莹吓了一跳:“你要做什么?小心弄坏了,这可是霍叔叔送我的。”
“这里有个黑点!”聂贝儿拎着坠子,在阳光下能看到中间是有个不大的黑点。
“那有什么,无瑕不成玉,我妈妈过去就和我讲过。”
是瑕吗?聂贝儿盯着那黑点,有一种想要将它一口吞下的欲望。
付莹莹伸手去夺坠子,聂贝儿扬着胳膊将坠子举起来,嘴里说着:“莹莹,我们是好朋友,给我看看嘛。”
“这可是霍叔叔送我的。”
付莹莹撅着嘴,一脸不开心。
“莹莹,看看你,这才哪到哪就开始重色轻友了。”聂贝儿揶揄道。
付莹莹想了想,聂贝儿算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既然她很喜欢这坠子,那就给她看看好了。
于是她点点头:“好啊,那就借你看两天,不过可一定要还给我啊。”
付莹莹走后,聂贝儿紧紧地握着那坠子,这坠子像是她心里某处缺少的一块。握了一会后,手心里还是冰冷的,这不是玉,玉握着是会和持有人的体温保持一致的,这到底是什么?
聂贝儿盯着那玉坠,忽然她觉得那黑点好像起了变化。从小小的一点在渐渐拉长成细细的一道,就像是……
聂贝儿忍不住打个冷颤,这黑点像是有生命的,像猫眼一样会跟着光线变化而发生变化,但猫眼不是这细细的一条,这难道是……蛇眼!聂贝儿认定这不是碧玉,而是一块蛇宝石!
第十七章 蛇咬钩()
蛇宝石是传说中的一种神物。
据说在热带雨林中,蟒蛇们一生都在寻找一颗宝石,找到宝石后就含在嘴里,到夜晚吐出来放在石头上晒月光,吸入月亮精华的宝石具有神奇的法术,蟒蛇们靠此延年益寿活几百年,甚至更久。
“屁,那种石头,要多少有多少。”叶限对召南说起传说中的蛇宝石,一脸不屑。
“难道那是假的?”
“当然,那是一种吸收热量后能在夜晚发光的石头,蛇们找到这种石头,白天放在一边晒太阳,充分吸收了热量,到了晚上就自动放光,会吸引一些小昆虫们过来,蛇就可以动都不用动,爬在石头旁边就吃个饱了。可是身为一条热带雨林中的蛇,只靠吃小昆虫勉强活命,真是太丢人了。”
召南想到蛇鬼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张大嘴巴伸出舌头狂吃飞虫的样子,忍不住浑身打个冷颤,实在太恶心了。
“那你送出去的……”
“那才是真正的蛇宝石。困着一个有道行蛇妖灵魂的石头,这种蛇宝石能让所有和蛇有关系的东西发狂,疯狂地想要占有,因为强烈的占有欲望,做出什么事都不足为奇。”
召南觉得奇怪:“就这么简单能让蛇类发狂?”
“那是当然。”叶限见召南一脸不可思议的傻样,笑道,“其实原理很简单,那不是一块普通的碧玉,那块玉的磁场会影响蛇类生物的脑电波,让它们的贪婪发挥到最大。贪心不足蛇吞象,蛇这种东西,真能觊觎比自己身体还大的东西,并慢慢地吞下去,直到撑破肚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这是让大黑蛇露出真面目的最好办法,不管隐藏的多么深,只要有蛇的记忆蛇的特点就能彻底被唤醒。”
现在聂贝儿正握着那蛇宝石,满眼贪婪,口水都要流出来,恨不能一口吞下肚子。
她知道,她看向蛇宝石的时候,眼睛已经出现了变化,眸子忽然竖了起来,眼珠也渐渐显现出黄绿色。
一位年轻貌美的小姐,眼眸忽然立起来,还变了颜色,被人看到一定会吓死。但此刻,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紧紧地握着宝石,站在梳妆台前,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变化,嘴角微微上扬,显出得意的微笑:蛇宝石,我竟然得到了一块真正的蛇宝石!(喂,聂贝儿这是付莹莹的坠子,可不是你的哦)。
喜悦如同潮水一样袭来,冲垮了这么多年内心设置的厚厚障蔽,聂贝儿身子发软,呼吸都跟着绵长起来,很快她的身体像是被抽去了骨头,忽然间软塌塌地歪了下去,身子拐成了几道弯,只有头在倔强地昂着,再搭配姜黄色色的竖眸,这场景诡异极了。
“小姐,付小姐来了。”
敲门声将聂贝儿从疯狂的情绪中唤醒回来,她伸手牢牢地撑住梳妆台面,声音还有些虚弱:“知……知道了。”
付莹莹看着聂贝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从楼上一步步走下来。
她走路的样子很怪,像是浑身绵软无力。
“贝儿,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聂贝儿浑身都是软的,双手抓着楼梯扶手才能勉强站住,她虚弱地笑笑:“是,我病了,病的还有点重。”
她低着头,努力压制血脉中翻腾的蛇类气息,竖起来的眸子很快恢复了原位,只是眼眸的颜色还有点淡。
“啊,病的真的很严重,眼睛怎么了?颜色都有点淡了,贝儿,我送你去医院吧。”
付莹莹伸手去拉她,聂贝儿的舌头忽然探出来,嗖的一下又收了回去。
付莹莹吓一跳:“贝儿,你舌头怎么了?”
“啊,我就是病了,很不舒服。莹莹,我不能陪你了,不好意思。”
聂贝儿低声说着,双手紧紧地抓着椅子扶手,担心自己坐不住整个身子会软下去。
“那个,我是来拿那个坠子。”
付莹莹站起身,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莹莹,我都这样了,你还只顾着那个坠子,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聂贝儿质问的理直气壮。付莹莹愣了一下:“可,那是霍叔叔……”“哎,我头疼,疼。”
聂贝儿整个人都往地下滑去,佣人急忙冲过去:“小姐,小姐。”佣人扶着聂贝儿回房,剩下付莹莹一个人傻乎乎地站在客厅里。
三天之后,付莹莹又来了。
聂贝儿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就是下楼时候一扭一扭的,旗袍掐腰恰到好处,腰扭得行云流水,付莹莹看的目瞪口呆。
“贝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付莹莹一看到那纤腰扭来扭去,立马想到她现在最讨厌的人——那个叫叶限的女人!怎么能和那个女人一样呢?
“我病着啊。”
“那个坠子……”
“哎呀,莹莹,你真叫我失望,原来你不是来看我的,而是为了拿回坠子。”
聂贝儿一脸惊讶,付莹莹渐渐红了脸。
“不是,我也是来看你的。”
“也……呵呵,来拿坠子顺便看看我,莹莹,你当我是傻子吗?”
聂贝儿咄咄逼人。
付莹莹立马双目含泪:“贝儿,我们是那么好的朋友,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
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装可怜,虚伪死了!聂贝儿真是厌烦透了她这样的行为,若不是之前需要利用她,才不会容忍呢。
现在聂贝儿想到那颗蛇宝石,笑了笑说:“莹莹,我病了好些天,在家里待的都要长蘑菇了,这样吧,你陪我出去走走。”
看付莹莹面有难色,聂贝儿急忙挎住她胳膊:“顺便给我讲讲你的爱情故事,呀,你和你的霍叔叔发展到哪一步了?”
一听到霍叔叔,付莹莹眉开眼笑:“好呀,好呀。”她内心那点雀跃和不安分,急需一个听众吹捧。聂贝儿这个建议真是太棒了。
两人从聂贝儿家出来,沿着后面的林荫小路慢慢地走着。
聂贝儿像是很虚弱几乎,紧紧地挽着付莹莹的胳膊,听付莹莹讲述自己的爱情。
“霍叔叔对我真的很好。”付莹莹说着羞怯地低下头去。
“到哪一步了?”聂贝儿眼中闪过诡异的光,“他亲你了吗?”
付莹莹愣了一下,羞涩地点点头。
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她口中的霍中梁英雄救美,对她百般呵护,发誓同那个老女人(叶限)彻底分手,只爱她一个。
“年轻就是最大的本钱啊。”聂贝儿感慨着。
“也不单是因为年轻,我可是不顾生命危险去见他的,还有哪个女人能做到这点呢?”付莹莹说起自己的壮举格外自负。
聂贝儿心想真是蠢货,嘴上却说着:“我们再走一会儿,和你走走我身体好多了。”
她引着付莹莹越走越远,前面就是一片黑压压的树林。
第十八章 绑架()
“长官,有位太太找您。”
秘书走进来,门半开着,徐梅站在门口,失魂落魄脸色灰败。
霍中梁起身将她迎进办公室:“梅姐,出了什么事?”
“莹莹最近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徐梅问。
“没有啊,莹莹怎么了?”
“莹莹……不见了。”
不见,可以是主观离开,也可以是被迫的,霍中梁亲自拎着暖壶给她倒茶,好言安慰:“是自己不见的,还是?几天了,报警了吗?”
徐梅叹口气:“中梁,我现在这个样子,之前丈夫牵扯入杀人案已经让我精疲力竭,在警察局那个环境,我也是勉为其难,我需要这份工作,莹莹还需要我照顾,我不敢……所以只能来找你,你能力那么大,在沪城找一个人会很容易的,中梁你帮帮我,我知道莹莹纠缠你,我已经说过她了,我会尽力不许她再来骚扰你,中梁,求求你一定要帮我。”
徐梅捧着茶杯,声音颤抖,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梅姐你放心,我会尽最大努力的,你先讲清楚一点,莹莹是怎么不见的?”
徐梅喝了一口茶水,镇定一下心神开始讲述。
“昨天早上莹莹出门说去看朋友,一天都没回来,我打电话去聂家,结果聂家的佣人说莹莹的确是上午去了聂家,后来和贝儿去散步,两个人都没回来,聂家佣人还以为莹莹和贝儿都在我家呢!”
“聂家没有报警吗?”
“聂贝儿是广东来的,家人都在广东那边做生意,沪城只有她自己,佣人不敢轻易做主。”
“聂贝儿是单独一个人在沪城,你可曾见过她的家人?”
徐梅茫然地摇摇头:“没有,她和莹莹关系好,我看小女孩也甜美可爱,没想那么多,你这么一说的确很奇怪,一个年轻女孩子住着个大宅子,身边却没有其他家人,这是有点不靠谱啊。”
“梅姐,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了。”
徐梅闻言,脸上勉强露出一缕微笑,看着霍中梁,犹豫一下说:“那个,不会影响到你和叶小姐吧,莹莹最近是有点太任性,前几天和我还吵了一架,这个孩子我是越来越不明白她怎么想的。”
“放心,我做事有分寸,叶限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不会和小姑娘计较。”
霍中梁谎话随口就来,脸都不带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