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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二楼,保镖守在楼梯口,一副尽忠职守的模样。
楼上柜台里的钻石果然又大又好,卫宝宝目不转睛地盯着,满眼放光,她觉得自己骨头里都充满了粉红泡泡,差点飘到天花板上,钻石啊,上辈子最爱的东西,这辈子终于又触摸到它们。印度商人将几个漂亮的粉钻拿出来展示:“看看,这火彩。”
陈少帅豪气地大手一挥:“全都要了,都包起来。”
卫宝宝激动地搂住陈少帅的脖子,陈少帅也像是动了情,和她紧紧地贴在一起,这时就听楼下保镖喊道:“少帅。”
陈少帅身子一僵,保镖继续说道:“请少帅下来一下,有点事情。”
“乖啊,俺慢慢挑,我下去一趟,马上回来宝贝儿。”
陈少帅像是有点舍不得她,重重地搂她一下,转身下楼。
卫宝宝俯身在柜台上,眼睛紧紧地盯着柜台里的钻石,过了一会,却还不见陈少帅回来,她走到楼梯口,侧耳倾听,下面没有任何声音。
“乖,小美人,到这边来。”那印度人上前来拉她的手,他一身浓重的熏香,为了压制咖喱和洋葱的混合气味,结果这些混淆的气味更加难闻,卫宝宝忍住恶心,往后退了一步:“请自重。”
“自重?对自己的女人要自重?”
那印度人哈哈大笑,伸手一把搂住卫宝宝,大胡子往她脸上蹭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让她胆战心惊:“姓陈的把你卖给我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奴隶,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想叫你陪谁你就得陪谁。”
卫宝宝努力挣扎:“不是,那是少帅,是少帅,少帅不会这样做的。”
“少帅?你还真信啊,介绍的人说那人就是人贩子,带你来不过是做场戏罢了。”
卫宝宝用力推开大胡子,奋力往楼下跑去,她连滚带爬跑下楼梯,却看到大门紧紧地关着,她急忙上前开门,晃动几下,那大门原来里面被反锁上了。
“不听话?一个奴隶敢不听话?”大胡子上前抓住她,拖着她往旁边的屋子去。
后面有人喊道:“新来的奴隶吗?还是个小野猫啊。”
“是啊,是啊,调教好了才能接客。”
原来这店铺是做珠宝生意的不假,可同时也兼营本地的ji_寨业务,很多女子被卖来做**,没有人身自由一直到被折磨而死。
卫宝宝听这对话知道不是好事,她大声呼救着,喊着陈少帅,大胡子冷笑:“和你说了那是人贩子,什么少帅,现在估计回去正数钱呢。”
卫宝宝被大胡子扔进一个房间,那屋子有几个壮汉,看到她眼中露出狼一样的光。
陈飞扬和召南拐了几个弯,在一个咖啡厅和叶限会和。
“钱呢?”
叶限看着陈飞扬,伸出手来。
“那个俺可是出人又出力,你们就不能给俺……”
“这事,萦萦还不知道呢,出人出力,你是真的很全心全意的出力啊,骚狐狸。”叶限笑眯眯地瞟着他。召南在一边说道:“那个脚,那个脚……”
叶限问:“什么脚。”陈飞扬急忙喊道:“啊,他脚疼,那个钱在这,分我一点吧就一点。”
“呸,财色兼收啊,娘额冬菜(你去死吧,天还没黑就开始做梦了?”叶限不客气地一把将装着信封的钞票抢过,数了数,满意地放在手提袋里。
第二十四章 番外 阑干独倚天涯客()
武吉士左右两边的小街道都是日本人开的店铺,这些两三层的小楼房门口挂着磨砂灯泡的电灯,到了夜晚,这些灯泡依次点亮,透出朦胧的光,一直延伸到街道尽头,远处传来电车的叮当声悠远茫然。东南亚国家的傍晚,热气还没散尽,蒸腾起来各种脂粉的气味,门口站着的南洋姐们穿着浴衣,只系着一根带子,故意露出大半个胸脯,那裸露的皮肤白的像冬瓜瓤子,她们很懂得自己的风韵之处,微微低着头,晶莹的后脖颈细细长长,像是被人捏住喉咙的大白鹅,那腻腻的白和三三俩俩走来的中国苦力,南洋水手黝黑发亮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任是谁也想伸手掐上她们洁白的下巴,好好蹂躏一番发泄内心欲望。
这样的店面门口都摆着桌子和椅子,是为南洋姐们和客人谈价格方便,日本女人身材瘦小,坐下来谈更能给自己壮上几分胆子。
这条街有个外号叫宝宝的南洋姐,和浓妆艳抹的其他日本女人不同,身材修长,气质更卓然一些,当然价格也是很贵,她有自己独立的房间,也不需要站在门口和人谈价钱,任别人像看牲口一样,掐掐下巴,看看牙齿,她就等在自己二楼的房间里,透过窗子看着楼下的种种,躲在阴影里想自己的事。有客人来,先在老板娘那交了钱,就踩着二楼厚厚的地毯走上去,如落云端,深一脚踩一脚,那可是这条街最出名的南洋姐,睡上宝宝一回,在异国他乡做鬼也会舒坦呢。当然也有人说这个宝宝不是日本人,是被印度人卖掉的中国人,但这有什么打紧,看宝宝的样子,眼睛饱了;灯一拉衣服一脱和南洋姐也么区别,身子也饱了。
此刻,宝宝的房间里站着一个美艳的女人。
她手里捏着一支烟随意将烟灰按在身边的梳妆台上,盯着上面的瓶瓶罐罐笑道:“哎呦,生活的还是蛮好的,我还真佩服你,就算进了地狱,靠心机和手段也能过的比别人好,厉害厉害。”
卫宝宝盯着叶限,满眼怒火:“陈少帅是你的人,一切都是你们的圈套。”
“对,那小赤佬土的要死,平时叫他装个什么我都担心露馅,没想到这个本色演出的少帅竟然能骗了你,我是该夸他演技高还是要惋惜你蠢呢?”
叶限打量着房间里的陈设,点点头说:“看来这三年你过的还不错,这屋子里的陈设都是你自己买的,钱没少挣嘛。”
“这种钱你自己挣挣看,你长得更美,一定挣的更多,会发财的。”
卫宝宝嘲讽中带着愤怒,恨不能冲过去,掐死这个可恶的女人,“你也是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样毁掉我你真的开心吗?”
“开心当然开心啊,你亲手杀了一个人,还害死了一个少年,一个胎儿,让你用身体来清洗罪孽偿还债务真是太开心了,这就叫血债肉偿。”
叶限走到她对面,居高临下看着她,扬着下巴满脸不屑地继续说道:“我是女人,所以我深知女人的悲哀,让女人的身体和人格受到侮辱的事情我过去是不会做的。你还得感谢我为你开了一个特例,本来也只是想在沪城搞臭你,让你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生不如死,但很快我看透了你,你永远把别人当成踏脚石,内心变态手段卑鄙,既然你都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我为什么要帮你珍惜它?卫宝宝,你现在承受这一切,还能抱怨还能哭叫埋怨,但被你害死的人是永远不会为自己辩解一句了。你要觉得这样不好,自己了断就是,你为什么不自杀?为什么不去死?你死了就一了百了,你犯下的罪行也会彻底消失,人死万事空。”
卫宝宝被她强大的气势镇住了,她抚着胸口,向后退了一步,大口喘着气,让自己激荡的心情平复一下,然后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去死?我死过,在我就要实现自己人生第二个目标时候我就死了,飘荡在医院走廊上空,看着别人的喜怒哀乐,我当时想要是能重新活一回我一定要好好的活,没想到这一生,我竟然投生在社会最底层,母亲是做娘姨的,后来还偷人,父亲只是个小贩,每天陪着笑脸从别人手里接到一毛两毛五毛钱。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有光鲜灿烂的人生,而我什么都没有,我有的只是艰辛贫寒被人踩在脚下的卑微,为什么?老天,你既然让我重新活一次,为什么对我这么刻残忍!”
她说到这里痛哭失声,索性伏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你是重新活了一世,还记得上一世的事情?”
叶限看着痛哭的卫宝宝,眼中闪过惊异。
卫宝宝哭着点点头:“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放过我?”
叶限叹口气:“老天给你重活一世的机会,可惜你没有珍惜。你年轻聪明有心机,靠吴女士的组织帮助可以读到师范,女孩子读个师范毕业去做教员,日子会渐渐好起来,可惜你根本看不起这种按部就班的生活只想踩着别人往上走,你心理还有问题,会为一件小事就犯下残忍的罪行,你这样的人,用你那时代一个心理学名词叫做反社会人格。”
卫宝宝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你怎么知道这些词,你为什么相信我,还是你……你也是……”
“我不是。就算我是,也不会对你有半点同情,你承受的都是你自己作孽的结果,不想承受,死了就是,可惜你又不甘心去死。告诉你一声,你的卖身钱我已经交给苏南的家人,希望能偿还一部分你欠下的债。”
叶限说完转身就走。。。
“给我说明白,说明白!”
卫宝宝冲到门口,失魂落魄。
叶限走下楼,看到门口围着一群肌肤黝黑的苦力,浓重的汗酸味扑面而来,苦力们看到里面忽然走出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都张大嘴巴吃惊地看着她。叶限用手帕捂着口鼻,迅速离开这里。
她在武吉士街尽头看到一家卖凉席的小店,店主是一张喜乐平和胖乎乎的中国人面孔,像是泥捏的大阿福。
“小姐,看看这席子啊,正宗的好席子,比玉还晶莹,还凉快。”店主指着陈列的竹席招呼道。
这席子的确是与众不同,暗红的颜色透出润泽的光,手摸上去入手冰凉,这新加坡的夜晚热气蒸腾,怎么还能有这样清凉的席子?
叶限又挨个摸了几个席子,那店主笑道:“小姐,我这席子是独一份的,凉快的呢,小姐一看就是国内来的,买一张吧,南洋这鬼天气,这种席子铺着最舒服了。”
叶限指着一张席子道:“好,我要这个。”
那是个单人席子,颜色几乎近似于鲜红。
店铺里磨砂灯泡在轻轻晃动,那席子上像是有光华流动,而叶限则听到一声女子凄厉的呼喊声:“救我!”
第一章 赣南小镇()
江西赣州有个叫龙南的地方,这个县位于江西的最南端,再往南就是广东的和平和连平,因为毗邻广东,这里很多特产都通过这个窗口销往各地。在这个县有个不大的镇子,依山傍水风景优美,和江西大部分地区一样这里盛产竹子,当然也盛产各种竹子工艺品,其中一家叫做龙记的凉席,在广东和东南亚等地很受欢迎,这种席子有个很美的名字,叫做玉簟,取自李清照的词“红藕香残玉簟秋”,这龙记的席子据说在前清时代就非常有名,还曾被广东巡抚当作贡品送去给老佛爷祝寿,可惜,老佛爷在自己生日前半个来月崩了,那席子因为制作精美,摸上去凉润如玉,被新任太后给老太后陪葬了去。
因此这镇子的人说起来龙记的凉席,都是满脸骄傲,说这是能做贡品的好东西,咱们也就是乡里乡亲,要不咋能和老佛爷一样有这等好享受,夏天用着凉快着呢。
这凉席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叶限撑着太阳伞,走在小街上。高跟鞋在青石板路上敲打着一路轻音,这镇子因位于两省交界,地方虽小日常往来过客却不少,因此一个外地女子并没有太吸引人注意。
叶限沿着商业老街走了一阵,最后找到一家挂着正宗龙记玉簟牌匾的店铺。
店面不大,木头柜台被岁月打磨的锃光瓦亮,后面货架子上一水红艳艳的凉席。柜台里一个年轻小伙计,眼亮嘴甜:“小姐一看就是有品位眼光高,看看我这的凉席全都是龙真正记玉簟。”
小伙计见叶限饶有兴趣地进来看,便摇头晃脑地吟诵起来: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他拿起一个席子放到柜台上摊开,阳光从店铺大敞四开的门中透过来,站在柜台边看过去能看到阳光中密密麻麻不住游动飞舞的微尘,还有几个扭曲撕扯的……灵魂。
叶限的手抚上那席子,冰凉,润泽,玉石一样的质感,这龙记玉簟果然名不虚传。
小伙计看叶限嘴角含笑,眉眼间媚态横生,半边身子已经先酥了,他笑着问:“小姐,您看,这席子是不是和别的不同?我们这做的都是正经的龙记席子,外面很多仿冒的呢,都没这个正宗,龙记就是我们镇子上的,说起来我们这老板还是龙记的外甥呢。换个地方您都找不到这么地道,价钱这么合理的玉簟。”
小伙计很会做生意,叶限瞟了门口不住扭曲撕扯的几个魂灵一眼,指着一个席子道:“好吧,我要这个。”。。
这席子席面鲜红鲜红的,和叶限指甲上的指甲油一样,像是有血要滴下来。竹片细腻手摸上去光滑可鉴,黑色绒布包边,素雅大方。
“小姐的眼光真好,这是这批货里最好的一款。”
小伙计笑眯眯地,将那席子卷起来,又用个黑色的布袋子套上。
“这玉簟必须用黑色的布袋子套好才能出门,忌讳抱着它在太阳底下走,到秋天收起来,只要用清水蘸着手巾擦擦就是,保证不带一点灰的,千万不能洗了在太阳下晒。”
小伙计说着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印戳,戰了印泥,在布袋子上盖了一个戳。叶限付完钱,看了一下那印章,不是龙记,也不是这店的字号,这印章倒像是到家的符咒,叶限问:“这章子是什么?”
“哦,这是祈福的章子,是从茅山请来的呢。”
“为什么要在凉席上盖这种章子?”叶限问。
“这个我也不懂反正打前清那会,只要我们镇子卖出去的龙记玉簟都盖这个章子,至于远销出去的,因为很多人不懂玉簟的忌讳,自然比不上我们镇子的玉簟,真正是能传给后代的宝贝。”
“我过去在朋友那见过这种席子,听说在南洋卖的很。。”
“是是,南洋的天气很适合用玉簟,不管天气多热,这席子摸上去都是凉的,真正的清凉无汗。”
叶限点点头:“那倒是,这席子的确是与众不同,非常凉快润泽,不像竹子的倒像是玉石。”
“是啊是啊,龙记玉簟咱们镇子的是最正宗的。”
“我其实是想做这席子的生意,这龙记的传人也住在镇子上?”
叶限见小伙计目光闪动,笑道:“不会抢你家生意的,我在南洋,想开个玉簟分店。”
听说这位小姐不打算在国内做生意,小伙计这才说道:“龙记是几代单传,现在的传人叫做龙耀祖,就住镇子最后面的龙家庄园里。”
“这龙家在本地很有钱有势力吧?”
“那是自然,我们这镇子早年能发达起来,还是托龙家的福,过去玉簟的经营只给本镇人做,外地人不能插手,这些年是往国外打开了销路,本地经营的就渐渐少了,这镇子上只我们这一家店,因为我们老板是龙家的外甥,龙家这才给了这个面子。”
“看来我要找龙先生谈谈大量进货的事情。”
叶限拎起装着凉席的布袋子,正要出门时小伙计道:“恐怕不是很好谈,龙先生脾气很古怪,一般人都难以和他打交道。”
叶限回头一笑百媚横生:“我可不是一般人哦。”
叶限回到旅馆,关上门,将席子从布袋子里拎出来,铺在床上。
她的指甲一点点从席子上滑过,这席子做的真好,特别的平,竹片之间细致的没有一点毛刺,像是光滑的一片玉,躺在这上面,真真是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叶限从箱子里拿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把香,她拿出三根点上,拿在手里,在那席子上方晃动一圈,过了一会,有淡淡的白烟从席子里钻出来,晃晃悠悠,汇聚到那三根香上面,形成一个奇怪的形状。
叶限看了看那白烟,叹口气道:“这明明是只大白鹅,不是人啊。”
原来那白烟竟然汇聚成一只大鹅的样子,叶限伸手触碰一下,白烟散开一点,嘎!一声粗哑的鹅叫声响起,果然是一只鹅的灵魂啊。
叶限自言自语:“真是,浪费我三根引魂香。”
第二章 血能量()
那大白鹅好像听到叶限说话,竟然嘎嘎嘎啊冲她叫了几声。
世间万物皆有灵,叶限便试探着问:“你可是从这席子里出来的?”
大白鹅在空气中四平八稳走着鹅步,伸长脖子嘎嘎嘎叫着,摇头晃脑,像是没听到叶限在问什么。
这也不能怪它。它本来就脑容量不大的鸟类,你看那神话灵异传说中,都说什么黄大仙、狐狸大仙,鲜少有人说鸟大仙、鸭子大仙、白鹅大仙的,鸟类的脑容量小,卵生的在物种进化上就赶不上哺乳类的,活着时候顶天也就活两年,过年就被杀了吃肉,苟活两年,就算是只有思想的鹅,那思想不过是刚在脑子里冒出点芽就被掐断,它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困在这席子里太久,忽然被引魂香将魂灵引了出来,开心的扑打着废物翅膀,嘎嘎嘎叫着,摇头晃脑想找点吃的东西。
叶限见大白鹅四方步稳稳妥妥地走来走去,完全一点都没听进去的样子,叹口气,将引魂香掐断。
很快,那烟围绕成的白鹅形象渐渐散去,大白鹅兀自挣扎,死命不想离开,它见叶限纤纤素手就在眼前,拼命用剩下的一只脚踉跄着扑过来,在叶限手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叶限疼的哎呦一声一挥手将白鹅彻底打散。
大白鹅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叶限低头看自己的手竟然被它给拧出红红的一片。
“可恶的白眼……鹅!”
叶限捂着红肿的手,气愤地指着席子大骂。
那席子铺在床上,安静的和别的席子没有什么两样。
不同的是这个席子里有一只鹅的灵魂,叶限想,也许别的席子里会有猫的狗的甚至人的灵魂,这如血一样鲜红,摸上去阴凉光润的席子,难道是用鲜血浸泡的缘故?
血,在中国和外国的传说中都有着神奇的魔力。
在中国,代表的基本是苦难和邪恶。中国传说中十八层地狱的第十三层叫做血池地狱,凡不尊敬他人,不孝敬父母,不正直,歪门邪道之人,凡难产,吐血,流血而死见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