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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你劝说张莹离开石先生。”
“是,我们三个人一对照才知道事情不对,张莹也听了我们的话,答应离开石先生,只是那时我们才知道,原来张莹从石先生那拿到了很多钱,我们四个人之前在大华洋行投资,张莹的那五万块就是石先生给的,于是我们就凑了一下,把钱都提出来给张莹还给石先生。怕大华洋行的人不让一起提出,就四个人分别去提钱,没想到就出了事,我们说好拿了钱去郊外石先生别墅外等着,凑够二十万后由张莹还给石先生,我到了竹林,却发现找不到那别墅了,那么大的庄园能去了哪里?我越想也害怕,就往竹林外跑,忽然从竹子上落下来一只蜥蜴,咬了我一口就失去了知觉,醒来后发现和阿吕被关在一起,那屋子有个奇怪的镜子一样的东西,也不知道石先生动了什么手脚,那镜子发出炫目的光,我和阿吕就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说到这,另一只蜥蜴也流泪了。
叶限叹口气:“那石先生不是妖怪而是蜥蜴人,他大概是想用某种设备把你们也变成蜥蜴人,但是最后失败了,至于张莹和那位太太,大概都是被他拿来做小蜥蜴的粮食了。”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不对我讲出实情?”文辉看着妹妹,目光炯炯。
“石先生说,他会用那个设备把我们的家人都变成蜥蜴,我俩已经成了这样子,不想再牵连家人。”
“笨蛋,那石先生若有这么大能力,何苦只变你们两个?”叶限冷笑道,“他有这样的设备是不假,可是这设备却很少启用,原因只能是那玩意本来就是坏的,他们蜥蜴人是这样变成的,只是后来设备出了故障,他无能为力,你们啊,被骗了。”
叶限说着一拉蜥蜴文倩:“带着你哥哥走。”
“我?怎么带?”
“这屋子被石先生动了手脚,人不能出去,但是蜥蜴能,我需要用你们俩蜥蜴来试试。”
文倩和那吕小姐一听,对视一眼,都点头:“只要能带哥哥他们出去,你就试吧。”
叶限一把拎起蜥蜴文倩,像变戏法一样从口袋掏出个小刀子,眼睛眨都不眨就朝着蜥蜴文倩的肚子上划去,文辉大叫:“不要……”
可是已经晚了,蜥蜴文倩肚子被划破,血流了出来,叶限挥着蜥蜴一甩,血水直直地朝着门喷去,那门开着本来看着什么都没有,却在鲜血喷上的那一刻发出哗啦一声响,叶限随即点了蜥蜴一个穴位,为它止住血,回头道:“好了,走。”文辉心疼的抱起蜥蜴文倩,不住地问道:“妹妹,你没事吧妹妹。”
“她……当然有事。”
石先生面色苍白,缓缓地从楼梯口走过来。
“你这恶毒的女人,你害得我……”他实在说不出去了。
叶限妖媚的一笑:“反正这世界也不可能再有蜥蜴人了,断子绝孙有什么不好,又是蜥蜴又是人,活得多辛苦,我帮你断了子孙根一了百了,你还不谢我?”
霍中梁猛地抬起头目光从叶限脸上滑过,满眼都是心疼。
第二十三章 真相(二)()
“我要把你们都变成我子孙后代的食物。”
石先生本是冷血动物,对那情欲之事并无太多兴趣,但毕竟这是雄性动物最值得骄傲的本事,一下子被叶限揭穿了老底,顿时恼羞成怒。
说话间已经扑向叶限。
之前他还有点怜香惜玉的心,毕竟一个人生活那么多年太过寂寞,忽然遇到一个能理解自己寂寞的女人本来是打算和她携手共同对抗以后漫长的岁月,可是这个女人,太令他失望了,既然得不到那就让她和这些人一起去死吧。
石先生只是蜥蜴人,本身并没有太大的神通,他拥有的是早年那些“神”留下来的一些法器。眼见他扑向叶限,霍中梁毫不犹豫地挡在叶限面前,石先生冷笑:“就凭你?一个肉做的人?”
霍中梁还没想明白肉做的人是什么意思,就见那石先生从怀里掏出一把枪,霍中梁是战场上下来的人,反应极快,一把搂住叶限的肩膀将她扑倒在地,文辉也将两只蜥蜴挡在身后,担心它们被流弹伤到,却见那枪里出来的并不是子弹,而是一道白光,那光所及地面上一道火光,地板竟然烧出一道焦黑,霍中梁和文辉都吓一跳,心想这是什么枪?若是打中人,一定可怕极了。
石先生见霍中梁护着叶限,冷笑道:“真愚蠢,你可知道你护住的是什么?她可是活得年头比我还久呢,到底是什么东西天晓得,勾引你这个人类,一定没安好心。”
霍中梁起身,挺直腰板看着那石先生:“这不用你费心,我对她全心全意就好。”
紧急关头,他还是没控制住自己,暴露了自己并没有被元绶消除去记忆的事实。
石先生见霍中梁竟然敢直面自己,当即大笑:“我这宝贝可是天下绝无仅有的,这些年还真没有烧人的机会,就从你开始吧。”说话间已经再次扣动扳机。霍中梁见识到这枪的威力,知道自己绝对躲不过,也不多说闭上眼睛坦然受死,只希望自己死的不要太难看,万不能在叶限面前出了丑。
“霍……”叶限惊呼声未落,就见眼前白影一闪,拂尘已经将那枪筒卷起,石先生除了自由变幻身体,并无太多神通,他刚才被叶限重创,只靠一口气支撑,此刻忽然被拂尘大力卷走了枪,向后退了两步,盯着对面那男子狞笑:“你是我见过最没用的人。”
元绶看了眼被拂尘卷过来的枪,手上稍微一一用力,那枪筒就掰弯了,元绶直接将那枪筒打个结,又用拂尘卷着塞进石先生手里,冷冷地说:“有用没用与你何干?”他美目一瞥看到那石先生下体隐隐有鲜血透出,眉头微微一皱。
那石先生看门外又进来召南和那警察小武,知道今日自己是断没有活着的道理,眼睛一转,哈哈大笑:“哈哈,武当大弟子也不过如此。什么下了禁制,到最后还不是便宜了我?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能保护,活着还有什么用?”
元绶的目光惊疑不停,在叶限和石先生身上打着转。
霍中梁见那石先生被元绶缴了枪械,已经俯身将叶限扶起来,见她脸色不好,想到石先生的话,又是内疚又是难受,紧紧地握着叶限的手,在她耳边低语道:“你受苦了,那混蛋没有……没有怎么对你吧。”
叶限眉毛一扬,故意说的含糊不清:“你说呢,不过他也没落下什么好,我断了他子孙根。”
霍中梁心头酸楚,用力搂了一下叶限肩膀:“都是我不好,是我将你扯进这麻烦中,我会对你更好,都是我的错。”
叶限声音很小,可召南和元绶不是普通人,听的清清楚楚。召南身子一抖,牙齿微酸只觉得自己下身某处也跟着有点疼。元绶则是眼睛通红,盯着石先生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人就是人,妖就是妖,叶限竟然因自己的失误被这样的妖怪染指!不可饶恕!蜥蜴人受了元绶一掌摇晃一下,一口鲜血喷出,他声音沙哑,看向叶限的目光中充满了悲情:“我只是,想给……自己找个伴,在你们这些人中活着,太孤单了……为什么……你……”
那蜥蜴人石先生本就没多少本事。他其实只是银河系某星人当年来地球后一时兴起的产物后代。那某星人用基因改造设备制造了蜥蜴人,后来那些人开着飞船离去,留下这些冷血的爬虫类人单独面对复杂的环境。随后地球上又出现了比冷血爬行动物更能适应这环境的灵长类人,经过长期斗争,爬虫类人基本被扫荡殆尽,剩下零星的几个带着那些“神”留下的宝贝藏了起来,这一藏就是几万年。期间有异性爬虫类人相遇结合在一起的,就生下几个爬虫人后代,还有一些被后来的人类吓破了胆,终生和爬虫们在一起,从不踏足人类社会,石先生就是前一类爬虫人的后代。他好不容易在这世间活下来,再也寻找不到同类,就将目光投向人类社会,没想到第一次出手就遇到了叶限。
叶限摇头道:“你不该对文小姐她们下手,你想在世间找个玩伴也好只是发泄自己的冲动也好,总不该将文小姐她们变成这般模样,又害死了张小姐。”
“我害死她?你莫要忘了,是她哥哥害死了她,我只是想废物利用一下,将她的尸体拿来做孵卵箱罢了。”
石先生大口往外吐着血,他的五脏六腑已经被元绶那一掌击得粉碎,备受折磨。
“还有什么办法把她们变回去?”叶限轻轻推开霍中梁,蹲下身子看着石先生。
“我只是想让她们成为蜥蜴人,陪我一起过以后的日子,我没想到把她们变成蜥蜴,是那设备出了问题,坏掉了。”石先生摇摇头,“没有任何办法,她们……余生……都要这样度过。”
文辉气的踩上石先生胸口:“我妹妹她们和你无冤无仇,你真恶毒。”
石先生哈哈大笑:“我的祖辈亲人,和你们人类也无冤无仇,可是这几千年来也被你们屠杀殆尽,我做的这点算什么?”
“哼,妖就是妖,斩妖除魔是人间正道,杀你们还需要什么理由?”元绶说着手上捏了个诀,石先生胸口忽然升起熊熊火焰。
那火势看着极大,霍中梁急忙一把将叶限拉开,叶限低声道:“不碍事,那火对人并无大碍。”
不错,那火看着烧的热闹,石先生很快就变成一只蜥蜴,接着成为焦炭,可是屋子里的人全然感觉不到火苗的温度。
石先生死了,文倩和吕小姐却无法恢复本来的模样。
收拾好残局,文辉只能将两只蜥蜴装进一个盒子带走,他打算带她们回武汉,尽全力好好照顾他们。
元绶走时低声问叶限:“你到底有没有被那蜥蜴……”
叶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有怎么,没有又怎样?”
元绶的脸涨得通红,气的说不出话来。。。
叶限笑道:“这就是你和他的不同,他以为我被那蜥蜴染指了,他只会更心疼我,看我的眼光都是怜惜,而你在听到那蜥蜴那么说话却是狠狠地瞪我一眼,还对那蜥蜴起了杀心。元绶,你拿什么和霍中梁比?”
第一章 有鬼(一)()
“我被鬼魂折磨很久了。”
对面的男子脸色发黑,印堂青黄,眼睛浑浊,一副看上去就命不久矣的模样。叶限双手一摊:“可是我去你家检查过了,并没有鬼魂作祟,袁先生,你事……心理问题。”
叶限斟酌着说道。
这位袁先生是轻寒介绍来的,据说是大华洋行的大客户,家里很有钱,说是家里闹鬼,闹的人心不安,家主更是精神抑郁几近崩溃。叶限最近做了几波没钱拿的事,一听这家很有钱,事成之后给二十根金条,当即就接下来这单生意,只是没想到带着召南在袁家找了一天,什么都没找到,袁家并没有孤魂野鬼看起来人也都挺正常,当然除了眼前这个男人。
“心理问题?叶小姐,你不如说我是神经病。”袁先生苦笑着。
袁先生看着有四十多岁的年纪,头发花白,眼窝身陷,眼睛里满是血丝。
叶限看过他的资料,其实还不到三十岁,正是二十多岁的大好年华,却显出这样的老态,念在二十根金条的大手笔,叶限面带同情:“我和我的伙计将袁家都检查过了,真的没有鬼,袁先生,很抱歉,我是真的尽力了,有些事也许不是外面的鬼,而是……”
叶限没有说明白。
袁先生摇头:“不是心病,我确定真不是心病,我的家里,真的在闹鬼。”袁先生见叶限张嘴要说话,继续说道,“叶小姐,你先不要说话,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我想之前洪小姐并没有对你讲明白,这个鬼,已经在我家好几年了。”
只听他继续说道:“我父亲是五年前去世的,他就是被鬼吓病的。”
袁先生陷入回忆中。
袁先生本来在英国留学,接到家中电报后急忙赶回来已经晚了,他父亲已经陷入弥留状态认不得人了。
“爹爹,爹。”袁先生跪在父亲病床前,眼泪掉了下来。
他们父子这些年一直是聚少离多。他父亲袁老先生曾经跟着一位将军征战南北,他那时任职参谋,是那位将军的左膀右臂,那将军为人粗俗不堪,一生闹出不少笑话,据说连自己有多少姨太太多少儿女都分辨不清,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杀人玩女人赌博,被世人称为狗肉将军。
这叫狗肉将军并不是说这将军爱吃狗肉,而是因为这将军喜欢玩骨牌赌博,民间管玩骨牌叫吃狗肉,这将军人粗俗又爱赌博,就有了这么一个诨号。
这样的将军在别人眼中自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却是袁老先生的救命恩人。当年袁老先生事母至孝,因母亲生病从大学回来照顾母亲们,正好赶上军阀混战,兵过如篦筛,筛走的不光是钱财还有人命,眼看袁家弱不经风的书生要被乱兵枪毙的时候,狗肉将军从天而将,救了袁老先生,于是这文弱书生就死心塌地跟着狗肉将军征战全国,并在将军死后还很有义气的将他的尸体运回老家。
那时军阀混战,中原打成一团,今天可能是某大帅明天也许就会尸骨无存,真是墙头变幻大王旗,袁老先生在主公被杀后的义举在当年很被人赞颂,毕竟这些大帅们都希望自己能有这样忠心耿耿讲义气的部下,因此没人为难袁老先生,各种势力还给他大开方便之门,后来他弃军从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也是因为这段义举的原因。
且说袁先生赶回来时,袁老先生已经进入弥留之际。双目紧闭陷入深度昏迷状态。
袁先生那时才二十来岁,想到父亲早年随着狗肉将军征战,父子二人聚少离多,后来好不容易解甲归田做了生意,又将十来岁的他送到英国读书,小小少年长成青年,父亲却要去世了,悲从心来放声大哭。哭着哭着,就感觉到一双手抚着自己头顶,袁先生抬起头看到袁老先生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手探向自己。他急忙一把握住他父亲的手含泪道:“爹,你醒了?”
袁老先生眼睛瞪得老大,指着袁先生上气不接下气喊道:“鬼!鬼!有鬼啊!”袁先生一愣,他母亲在旁边道:“啊,一定是黑白无常来接人了,快点烧纸把人送走啊。”
仆人们七手八脚的往火盆里扔烧纸,呼啦啦也不知哪里来的一阵风,将那纸灰吹得形成小小的旋风,围着袁先生周围转个不停。
袁老太太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手里捏着菩提子念珠,不住地嘀咕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毕竟是西方留学回来的,袁先生是不怕这些鬼神之说的,他胡乱扑腾几下,将绕着自己飞舞的纸钱都打落在地,扑向他父亲的床,却看到袁老先生指着他的方向已经断了气,据旁边的小妾说,袁老先生那会指着他一直在念叨有鬼有鬼。
袁家人本以为是人临终前看到点奇怪的东西,也没当回事。谁想到从袁老先生去世,袁家就开始怪事不断。
先是办丧事的时候,门口的白幡忽然无缘无故烧起来,白幡烧的很猛烈,连大门口的门楼都跟着着了火,袁家下人急忙拎水救火,忙乱中袁家一个才六岁的庶出小姐失踪了,第二天晚上在后花园的井里找到这个孩子,早都死亡多时人也泡的有些肿了。
那小姐的亲妈是六姨太,哭的昏天暗地,口口声声咬住袁大太太不放,说她害死了自己女儿,举着剪刀要拉着袁大太太同归于尽,袁家闹的一团糟,袁先生焦头烂额,劝这个拦那个,最后还差点被六姨太给捅了一剪子。
事情好不容易压了下去,没想到第三天早上出殡的时候,几个人抬着棺材,走在半路上绳索忽然断了,棺材落到地上,棺材盖也飞了出去,砸到两个下人身上又引发一阵骚乱,袁家人手忙脚乱收拾残局,抱着棺材盖要给盖上,赫然发现袁老先生的头不见了,棺材里躺着的是一具无头尸体。
袁老先生年轻时可是全国知名的义士,死去却被割掉了头颅。袁家人将家里翻个底朝上,最后还是没找到那颗人头,只好将无头尸草草掩埋,从此袁先生的噩梦就开始了。
第二章 有鬼(二)()
“你父亲是怎么……额,去世的。”
叶限问。
“是生病,他当年跟着那将军南征北战受过伤,一颗子弹打入肺部,后来没取出来。这颗子弹一直折磨他,听我母亲说他去世前咳血好些天。”
“也就是被旧伤折磨去世的。”
“可以这样说。“袁先生点头,“当时军阀混战,又是在战场上,医疗条件不好。”
“葬礼那天闹的一塌糊涂,好不容易将人下葬了,谁也没想到三天后我父亲墓被人盗了。”
“盗墓?”
这可是很严重的事情。挖坟掘墓,自古以来都是砍头大罪,叶限问:“你们没有报警吗?”
“报警了,说来也奇怪,其实我父亲年轻时代投笔从戎,后来白手起家创办事业,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他日常生活非常勤俭,去世前对自己的葬礼有过安排,要求不带一点陪葬的,所以我们家人也搞不懂盗墓贼人为何去盗墓,要我父亲那无头尸体能有何用?”
“啊?被盗的是尸体?”
叶限有点吃惊,她还第一次遇到盗墓只偷尸体的情况,“难道那盗墓贼的目的本来就是尸体?”
“至今我父亲的尸体还没找到,可怜我父亲生前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死后却尸骨无存,我枉为人子,让我父亲尸骨无存长期不能入土为安。”
袁先生说到这双手抓着头发,显出痛苦的神情。
“的确是很让人痛苦的事情,毕竟那是你的父亲,袁先生,也许这就是你总感觉有鬼的原因,因为内心的愧疚?”
看在钱的份上,叶限耐心地给袁先生解释。
“不,不,不是这样,我说过,从我父亲去世我家就开始闹鬼,是真的闹鬼。”
袁先生说到这,眼中闪过恐惧的光。
“三天后尸体被盗只是开始,也许从头颅被割走就是悲剧的开始。尸体被盗走,我们报了警,又四处出高价寻找,始终没有任何消息,就在全家焦头烂额的时候,六姨太,就是那个不幸掉进井里淹死孩子的母亲……”
叶限听到这点点头,表示明白袁家这错综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