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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限回头看了一眼烧成一团灰烬的寄生,微微一笑:“还好,这些东西还奈何不了我。所以啊,陈飞扬,你这辈子就老老实实给我做伙计吧,别想翻身了。”
陈飞扬嘿嘿一笑:“俺本来也没想作妖啊,咋都这么说俺呢,俺像那不讲义气的人吗?”
张大小姐点头道:“有点像。”
陈飞扬瞬间忧郁了,张大小姐,俺可是一路上帮你那么多,咋能那么说俺呢?
张大小姐扑上去搂住叶限的肩膀开心的又跳又叫,叶限从来都不太喜欢和人距离太近,被张大小姐热心地搂着,心里有嗲别扭,可是又挣脱不了,看着对面那笑颜如花的面孔,眼角还有泪滴,张大小姐方才的惊叫声她在烈焰里也听得明明白白,心里荡起一种说不出的温暖。
叶限活了这么久,经历太多,早看透了人世间的各种感情,一直像是朱耷画中的鸟儿,斜眼向天,冷眼看世人,对爱情友情从没任何期待,只牢牢地抓着钱,保护着自己的美貌,可是现在,她能感觉到心里某个角落有一些松动,有点说不清的柔软在荡漾,暖乎乎的。
叶限轻轻拍拍张大小姐的后背:“好啦,三十多岁了,姐姐,不要哭了。”
张大小姐不好意思地擦了一下眼睛:“太好了,你什么事都没有。”她向后退了一步。仔细打量叶限,语气充满惊喜,“真的是仙姑的,从火里出来更美了!”
陈飞扬嘟囔道:“那是当然俺那可是真火,知道什么是真火吗?每次催动都要耗费我很多法力,也就是俺这一千”
张大小姐目光闪动:“一千什么?”
“啊,是以前没用过,过去哪见过这么邪乎的事,以前没用过。”陈飞扬打着哈哈将事情略过,他其实本来要说也就他这样一千岁的老妖精才是使用自如的,这种真火能将一切邪祟烧死,而那些烧不死的,能完好无损全身而退就会法力大增,从这点看,等于陈飞扬白送了不少法力给叶限,他想一定要从叶限那多要点钱,自己费劲巴拉的容易吗?
院子里的寄生都被烧光了,叶限弯下腰查看小满。
那已经不是小满了,划开他的皮肤,能看到他全身包括血管里都长满了细细的寄生,他早已经被寄生取代了。
张大小姐捂住眼睛,不敢看这惊悚的一幕。
原来寄生是这样生长的,喜欢水,从眼睛嘴巴进去,先进入大脑控制宿主,然后再顺着血液在血管中游走,完全占据宿主的身体,于是最后宿主的状况就像一个巨大的冬虫夏草。
“对,被寄生彻底控制的人和冬虫夏草是一样的性质。”叶限解释道。
张大小姐想起当年送来的所谓张大帅的人头,那人头完好无损,看着栩栩如生,难道难道是因为当时大脑内已经长满了寄生?
若真是这样,那寄生是从哪里来的呢?
召南听了张大小姐的疑问,想了想道:“是那红色席子,那席子是用人皮编制的,使用的人皮中就充满了寄生,张大帅和袁老先生当年盗了皇家陵园,得到这席子,却没想到这席子如此凶险,那席子的主人,恐怕最后也是被寄生控制身不由己了。”
众人想到传说中那席子主人的所做所为,都觉得浑身发冷,心也寒到极点。
如果这一切怀疑都是真的,寄生控制的宿主一旦掌握了权势,该多可怕!
第二十三章 贵客上门()
扫荡干净村子里的寄生,叶限吩咐将这几具尸体全都用火焚烧后深埋。
“一定要远离水源,埋到山上。”她再三叮嘱。
“还是没有找到那行尸。”
回家的路上,张大小姐一脸沮丧。
她开始只是想找到行尸,彻底问明白当初送来的到底是谁的尸体,真正的袁老先生是死是活,给袁家一个交代。而现在,谜团如同那些细细长长搅合成一团的寄生,越拽越扯越乱糟。
张家在济南城郊的一个独立小院。张大帅没死的时候,张家大院在城中心,老大一片宅子,很是气派,后来出了事,张大小姐低调地卖掉宅子,在城外买个小宅子等于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张家宅子附近并没有什么邻居,只有大片的树林,门口隔着一条路是一个湖,湖里种着很多荷花,林子里有乌鸦在这里生活,平时到处都是嘎嘎嘎的叫声,很是热闹,但是
现在马车哒哒哒来到门前,大家依次下了车,陈飞扬吸吸鼻子道:“奇怪,怎么乌鸦都不叫了?”
是啊,阳光灿烂,树林中微风阵阵,湖里荷花摇曳,怎么乌鸦悄无声息呢。
叶限手一摆,示意大家小心点。
张大小姐伸手拍门:“开门,我回来了。”
门吱呀一声打开,丫鬟小梦走出来:“大小姐,你可回来了,袁家少爷来了。”
“袁少爷?他来做什么?”
张大小姐走进院子,袁先生已经迎了出来。
“大小姐,请恕袁某不请自来。”袁先生看到叶限等人微微一愣,“啊?叶小姐召南先生也在这里?”
叶限问:“袁先生是没有回沪城?一直留在济南了?”
袁先生点点头,看看众人,面色有点为难:“不错,之前一直没告诉你们,我是想在这城里寻找一下当年跟着张大帅的老兵,毕竟我爹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想知道他当年到底出了何事。”
张大小姐深以为然,点头道:“其实我请叶小姐帮忙也是想知道当年的事。袁先生,里面请。”
双方进了正屋分宾主坐下,袁先生这才发现这一行人形容疲惫,衣服也有些凌乱,看样子是一路奔波。
“这是……出门了?”
“是,袁先生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要有心理准备。”
袁先生点点头:“大小姐您说。”
“我们今晚遇到了很可怕的事情,这件事的严重程度超乎人的想象,我现在怀疑,你的父亲袁老先生当年可能发生了匪夷所思的事。”
“匪夷所思的事情?”
袁先生愣了一下:“请大小姐明示。”
“我怀疑……袁老先生可能是被一种奇怪的生物寄生了,就是类似……冬虫夏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冬虫夏草其实是一种真菌寄生进入昆虫幼虫进入土里,夏天的时候真菌在虫子体内生长出来,外观形状像是草,底下却是一个僵死的肉虫子。
袁先生明白过来,脸色极为难看。当然,任凭是谁知道自己父亲可能是个大只的冬虫夏草那脸色都不会好。
“这就是我父亲失踪的原因?”
袁先生黑着脸问。
“这个,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因为据我所知我父亲曾经和你的父亲一起盜过一次皇陵,而那次盗墓是你父亲袁老先生提议的,目的是为筹集军饷,我听我父亲还说过一个目的,那就是长生不老!”
张大小姐讲完这件事看向叶限:“叶小姐,这件事我一直隐瞒没有说,因为实在是很丢脸的事,世人都知道当年吴大帅曾经盗墓,其实那次之前,我父亲和袁先生已经进过那个陵墓,那时我已经十三岁,我父亲很喜欢我,一直将我带在身边,我还清楚的记得袁先生和我父亲谈到深夜,一再鼓动他去那陵墓,他说自己有一个笔记,是当年曾经参与下葬的太监写的,他们可以从密道进去,完全不用毁坏墓道,神不知鬼不觉。”
叶限叹口气:“这就是寄生的开始,真是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若不是得到大批粮饷,张大帅也不会野心大涨,一再扩充实力最后树敌众多,被吴大帅打败,袁先生也不会成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袁先生搓着双手面色紧张。
召南在一边看得清楚,探身问:“袁先生你想说什么?”
袁先生看看众人面露难色。
陈飞扬站起身,重重地拍了他肩膀一下,袁先生是个文弱书生,被拍的浑身一抖:“这个……老兄,你这是……”
“你还是不是爷们,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唧唧哇哇的娘们唧唧。”
“我,在街上随意的走,我……好像看到了我爹爹。”袁先生声音颤抖,“若不是你们这么说,我以为我看到的只是和我父亲长得相似的人而已,毕竟过去十年了,他看着却像是三十来岁的样子,很是年轻,我们走个对面,我当时就愣住了,等回过神去追,那人已经走远了,我在那附近寻找很久,我见那人手里拿着书本,穿着长衫像是个教书先生的模样。”
“走,我们去找找看。”张大小姐激动的站起身来。
叶限则皱着眉头道:“大小姐,我们可是折腾一天一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会该叫我们吃个饭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再去那地跟着袁先生寻人啊。”
张大小姐急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这人就是破马张飞的,一着急就不管不顾,小梦,快去烧水,给几位贵客安排屋子洗澡。”
叶限炒着袁先生妖媚一笑:“袁先生,你也在这洗浴一番,咱们都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去街上寻人吧,放心,有我在一定能找到那个人。”
“那个,我坐黄包车来的轻松没有出汗,不需要洗浴,多谢美意。”
“啊,那不洗澡,客人远来,张大小姐可要将人招待好哦,我看门口池塘荷花开的好看,我们在这洗浴收拾,怎么好意思让袁先生久等,不如就叫人陪着袁先生去湖边钓钓鱼,摘摘莲蓬可好?”
叶限笑眯眯地看着袁先生,后者站起身大大方方:“好啊,那我就去湖边转转,你们先洗浴休息,不用管我。”
第二十四章 孩子被绑架()
叶限轻轻甩了一下头发,将发梢的水甩了下去,他们几个人的行李都在张家,大家都清洗干净,换了衣服。叶限换了一身淡绿色的洋装,上面紧绷绷的,勒的小腰盈盈一握,裙摆很大,转一圈像是美丽的孔雀尾巴,陈飞扬的眼睛在叶限上半身转了一圈,见叶限的目光转过来,急忙干咳一声,掩饰住自己内心的猥琐情绪。
张大小姐迎上去道:“饭都准备好了,也不知叶小姐喜欢吃什么,乡野间只有粗茶淡饭。”张大小姐现在是非常喜欢叶限的性格,将她视作知己,她接着笑道,“不过有道鱼汤是顶顶鲜美的,袁先生好厉害,钓了两条很大的鲫鱼呢。”
张大小姐本来对袁先生就没什么仇恨,现在父亲诈死的事情也坐实了,对袁家她更多了几分愧疚,看袁先生的眼神像是看自己的弟弟。
叶限含笑道:“现在一看袁先生和前些天有点不同呢?”
“哦?何处不同?”袁先生饶有兴趣地问。
陈飞扬神色紧张地盯着叶限,手插在口袋,已经做好了真火诀的姿势,只待叶限发话就马上用真火。叶限却笑道:“前段时间看你格外的颓唐,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现在一看神采飞扬,看来之前的闹鬼事件对你影响很大。”。。
袁先生不好意思地一笑,看了张大小姐一眼:“的确如此,其实之前我是怀疑过我母亲,但身为人子孝顺最重要,我一直处于矛盾中不能自拔,现在事情解决了,一切都真相大白,我心里这石头落地才发现自己原来活的那么憋闷,现在我要为自己好好活几年。”
“对,好兄弟,你这话真投我脾气。”张大小姐哈哈大笑,用力拍打着袁先生的肩膀。叶限发现袁先生身子僵了一下,像是很不舒服,便拉着张大小姐的手说:“你看看你,当别人都跟你似的,从小舞枪弄棒,下手那么重,人家袁先生是读书人,细皮嫩肉的,可经不住你那几巴掌。”
陈飞扬见叶限并无异样,这才咧着嘴傻笑:“呵呵呵,打俺,打俺。俺皮糙肉厚,能当沙包,抗打。”
张大小姐像是没听到他说什么,环视四周发现这里少个人:“咦,那位先生怎么不见了?”
“家里有点急事,他赶回去了。”
“哎呀,忙乎一天一宿的就这样让人家回去。”
“没事,他就是我的伙计,和他不必客气。”
“对,他是伙计,我是徒弟。”陈飞扬挺起胸脯,觉得自己徒弟这个身份更体面一点。
大家入席吃饭。
果然是一桌乡野间的粗茶淡饭。
小米饭、香椿炒鸡蛋、韭菜虾仁、凉拌马齿苋,鸡肉炖土豆,还有一大盆鲫鱼汤。
张大小姐指着那香椿鸡蛋道:“这香椿是春天采来腌的,没有新鲜的香,不过总能借点香椿味。”
陈飞扬的筷子本来是直接朝着炖鸡去的,闻言立马拐个弯,夹起香椿吃一口,夸张地说:“好吃好吃,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袁先生道:“你这济南的春天比我们那来的要晚大半夜月,我家口味淡一点,香椿采摘多了,就晒干了留着慢慢吃。”
“想不到袁先生还通晓这些。”叶限笑了一下。
“我母亲不理家事,家里那些姨娘也是什么都不管,这几年各种琐事都要我操心。”说到这,他叹口气,像是想到她母亲的死,无限伤心。
那鱼汤看着不错,陈飞扬见叶限用小勺子盛了些,这才有样学样的,先盛了一小碗递给张大小姐,后者看他一眼,目光中有着淡淡羞涩。
这十年来为了报仇,她苦练枪法武功,甚至不去想自己的那双儿女,什么男女之情全都抛在脑后,而现在,得知真相后,从开始的难以置信到痛苦折磨、坦然接受,现在又有一种新的叫做感情的东西在心里悄悄冒芽,探头探脑。你已经三十多岁了,人家看着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
张大小姐一直在压制内心的这种想法。对面的陈飞扬,相貌虽然普通,可法力高强,二十多岁人的样貌,这样的青年才俊怎么可能看上自己这半老徐娘?这个时代,三十多岁还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已经没有挥霍青春奢求爱情的希望了。想到这,张大小姐只点点头,低头吃饭。
陈飞扬心里有点郁闷,自己在这眉目传情的,一双美丽的狐狸桃花眼(他自己认为的)都要瞪出去了,对方竟然全然不接盘,哎,真是。
袁先生不动声色的吃饭,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暗笑,都说老房子着火势不可挡,这张大小姐若是堕入情海,不知是什么样子,想不到老张那糊涂蛋还能生养这个漂亮大方上马能扛枪杀人的女儿,当初真看走了眼,早知道不如早点娶了她,生下一儿半女,总能胜过自己那个懦弱无能的儿子。
这时丫鬟小梦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小姐,小姐,那边,马家来信了。”
马家的信?叶限一下子明白过来,张大小姐嫁给的那个小军阀就是姓马的。张大小姐不太高兴地放下筷子,接过信打开,看了几行就拧起了眉头,陈飞扬急忙问:“有啥麻烦?俺陈飞扬就是赴汤蹈火……”
“我的儿女被人绑架了。”张大小姐放下信,看向陈飞扬,“我有一双儿女,是双胞胎,今年八岁了。你知道吧?”陈飞扬嘴里喊着菜,一下子愣住没有咽下去,张着嘴又觉得不好看急忙闭着嘴,嘴巴里塞得满满,有点茫然地点点头。
“不过,这和我没关系,我离开马家时候,马家人说从此和我恩断义绝,这双儿女就算在他们家大太太名下,和我全无关系。”张大小姐苦笑一下,笑容里有着无限的酸楚,“我张英一直以男儿自居,骑马射击练习武艺,谁能想到,我为了报仇还曾给人做妾,真是一步错步步错,人生最大的污点,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了,是我自己想的太简单,以为可以假别人之手报仇,一个女人,做什么事都依附男人,总没有好结果,也是我活该。”
“结过婚生过孩子有啥啊,你咋想那么多呢,俺们村的姑娘都可大方了,喜欢哪个男子就和他过日子,过几年生个孩子,要是发现那男的不着调立马蹬了他,回头再找个英俊体贴的郎君,就……像俺这样的。”
陈飞扬说到最后有点扭扭捏捏。
叶限听明白了,他说的是他们狐狸精报恩的故事。
狐狸精和蛇精简直是妖怪界的神经病,报恩什么就喜欢嫁给人,要是遇到好的还行,但是大半遇到的都是负心汉,在传说中留下好多类似的报恩故事。
张大小姐叹口气:“人的舌头是能压死人的,你们村子想必是与世隔绝,不受世俗污染,这世间的男人,哪个能接收这些的呢。”
陈飞扬刚要拍着胸脯说俺能俺啥都能,袁先生慢悠悠地说:“要不还是回那马家看看,先找孩子要紧。”
第二十五章 你已经不是人了()
“不,先去你说的地方去找袁老先生。”张大小姐站起身语气坚决,“我为之耗费了十年青春,忘记了做一个女人的滋味,这些苦痛不能白白承受,我一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有可能抓到那行尸是最好。”她看了袁先生一眼,语气有点歉意,“对不起,袁先生,假如你父亲真的是行尸,我想这已经违背了天理人和,我们不能任凭他四处跑。”
袁先生叹口气:“我就在五岁是见过他一面,说实话对他是真的没什么感觉了。若真是成为冬虫夏草一样的古怪生物,死去也许比活着更幸福一些,也算是为他来生投个好胎积德行善吧。”
听到他这话,叶限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意味深长。
大家很快吃完饭,陈飞扬趁人不注意,在丫鬟撤盘子时候,极快地抓了一个鸡腿,转过身塞进嘴巴,整个吞了下去。
那端盘子的丫鬟吓了一跳,他转过身,冲小姑娘自以为帅气的一笑,拍了拍手没事人一样地说:“那吃完了,咱们就去找大个冬虫夏草?”
“三太太,三太太,您得救救小少爷小姐啊。”
一行人刚出门,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子就噗通一声跪在张大小姐脚下。很显然,这男子一直守在门口,看来就是那小军阀派来的送信人。
张大小姐一生最不能容忍的污点就是当年为了报仇给人做妾,见那男子跪在脚下,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什么三太太,这里只有张大小姐。”
陈飞扬狐假虎威:“对,快走快走,别挡着大小姐的路。”
“大小姐,求您救救少爷小姐吧,那可是您亲生的啊。”
“不是我见死不救,当初离开马家,是你们将军说从此永不相见,那俩孩子也和我全无关系,再说我一个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