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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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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南摇晃着手里的纸,脸上挂着掩饰不止的笑“哎呦,真的哦,绝对是证据,霍长官看不出来啊,你这人长得跟棉花包似的,心还挺花花,这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你才棉花包。”

    叶限和召南第一次见到霍中梁时,他一身灰扑扑的棉军装,鼓鼓囊囊难看死了,后来就算呢子军装笔挺,也总被他们嘲笑是棉花包,叶限说那是昵称,到了召南嘴里,怎么听都是讽刺。

    “我,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召南略带得意地扬着手里的纸,看向正从二楼走下来的叶限道,“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情啊爱啊,霍长官害怕的什么似的。”

    叶限扭着腰肢笑盈盈地走下来,霍中梁急忙解释“不是,不是我的,和我没关系,哎,都怪柱子。”叶限没理他,随手接过那几张纸大概翻一下道,“呦,这字写的还不错,谁家的大家闺秀给我们霍长官写的情书啊?”她有意讽刺,将霍长官三个字说的很重。

    那是两张普通的信纸,其中一张纸上抄了一首宋词清梦重游天上,古香吹下云头。箫声三十六宫愁。高处花惊风骤。客路羁情不断,阑干晚色先收。千山浓绿未成秋。谁见月中人瘦。

    另一张纸只是随便写着爱你,喜欢,我们一定要永远好好的之类。

    叶限鼻子皱了一下“真酸,谁要和你一辈子都好好的?”

    “我说了这不是我,是柱子给我的。”

    “柱子?”召南眼睛瞪的老大,不相信地盯着霍中梁,“原来你还喜欢男人啊,这都山盟海誓上了。”

    “嗨,你不要乱说话好吧,我是什么样的人,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她是最知道的了,你小子是嫉妒我,故意的吧。”霍中梁急忙解释道,“柱子媳妇不是从老家来了吗,柱子每天美的鼻涕泡都要冒出来了,还和我吹牛说白妮,哦,就是他媳妇,叫白妮,你还记得吧?上次差点沉进灞河那个。”

    叶限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他吹牛说白妮在家和女学生学认字,字写的可好了,我当然不信,这不到两年的功夫,一个不识字的人能写多好,今天他就照几张白妮写的字拿来给我看,我看这一定不是白妮写的,柱子就是好面子,吹牛呢。”

    叶限点点头“这可不是两年功力就能写出来的,就算是白妮有天分,可这吴文英的词可不是谁都能懂的,我看这词含义很深啊,人家想你想的都瘦了,变相着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呢。”

    “真是柱子给我说是白妮在家随便写的,你可别给我扣帽子啊。”霍中梁说着瞪了墩子一眼,“小没良心的,平时给你买了多少栗子花生,现在为一包糖炒栗子你就出卖我,没事找事!”

    墩子朝他做个鬼脸,咔吧一声将栗子壳咬开,吃的欢天喜地。

    “真是白妮写的?”叶限拿着那纸仔细看了又看。

    “方正柱子说是白妮写的,谁知道真假,我看柱子就是吹牛,怕打自己嘴,不知从哪淘登来骗人的。”

    霍中梁将那纸抢过来,塞进公文包“都怪柱子,那么爱面子,害得我被你误解。”

    “别装起来,给我再看看。”

    叶限拉着霍中梁的手将那纸抢过来,霍中梁手空出来来就去捏叶限的下颌。召南本以为抓到霍中梁出轨证据,想不到竟然是摆个乌龙,肩膀上驮着墩子面无表情地走了,他故意不看那俩人卿卿我我的亲热样子,心里想着呸,还说自己历经沧海早就不奢求爱情,到底还不是折在着棉花包身上。

    ”不过你刚才吃醋的样子……我喜欢。”霍中梁低着头贴着叶限的脖颈说着,他呼出热气喷在叶限腮边,吹动着碎发,从鬓角到心里都是麻麻痒痒的。

    叶限将那纸递给他问“柱子确定那真是白妮?”

    “他们青梅竹马,再说结婚那会不也睡了几天?哪能认错自己老婆。”

    叶限见霍中梁语气有点轻佻,忍不住啐了一口,霍中梁搂着她大笑“真的,睡一下不就都知道了,柱子要是连着都睡不出来,身下那玩意干脆割了就别要了,不够给我丢人的。”

    “两年而已,一个人变化能这么快?”

    叶限声音透出一丝冷意。

    霍中梁想到她讲过的入内雀,有点惊慌地问“不会也被入内雀给占了身子吧。”

    “这个也有可能,你们警备司令部什么时候有舞会,我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查这件事。”

    “我可不想叫别人看到你。”霍中梁扫了眼叶限的胸口和腰臀,叶限伸手掐他嘴角一下“瞧你那点子出息。”

    。

第二十八章 热情的叶小姐(一)() 
“我就是个乡下人,去什么舞会啊,又不会跳舞,去了叫人笑话。”白妮听到柱子兴高采烈地讲晚上带她去舞会,内心波澜万丈,面上却装的很是无奈。

    “乡下人怎么了?谁规定乡下人不能去跳舞,再说,现在你男人是少校,是霍长官的副官,谁敢说你是乡下人。你可是正八经的少校太太了!我的好妮子。”

    柱子开心地从身后搂住白妮的腰肢,脸贴着她后背感叹道“以后会越来越好的,霍长官对我一直很好。”

    “过去以为你一直在部队上做个啥连长营长团长的,现在咋就在大城市给人开车呢?我可不懂啥校不校的,以后回村子,村里人问我你家柱子手下带多少兵呀,我可怎么说呢?”白妮撅着嘴,有点不开心地说。

    “村里那些人见识短浅,知道什么啊,你可知道霍长官现在是干啥的?”

    白妮背对着柱子,双手紧紧地握着他在自己腰间摩挲的手,眼睛亮亮的。

    “那你说霍长官是干啥的?不是当官带兵的能是干啥的?”

    “当官的和当官的可不一样呢,你以为带兵的就是威风?其实我们霍长官管的事老多了。别的不说,这沪城整个城防图,乃至旁边苏州这些城市的城防图武器配备情况都在他那呢。”

    “这些能有啥用啊。”白妮转过身子,一把拽下柱子不安分地在自己腰间游走的双手,主动用胳膊搂住柱子的脖子,脸紧紧贴着他胸口。这份温柔让柱子激动急了,他不停用下巴蹭着白妮的头发“有啥用?这可了不得呢,机密都是机密的。村里那些人知道啥啊,我现在走哪别人都得高看一眼。”

    “哇,真厉害,真了不起。”白妮搂着柱子一顿亲。

    这天晚上,打扮整齐的柱子带着白妮走进舞厅。

    进门前他见白妮脸上有点怯生生的,便将她胳膊挎到自己胳膊上,低声说“没事放心吧,霍长官人好,叶小姐现在对人也很好的。”

    叶小姐?

    白妮微微愣了一下,另一只手轻轻的握紧。

    叶限坐在那,手里举着酒杯,她穿了一件稍微有点低胸的裙子,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胸脯,脖颈挺得直直的,像一只高贵的天鹅。霍中梁不住抱怨,非要给叶限胸前加上一条手帕。

    “这是不是露太多啊。”从进来他就唠叨个不停。

    “婆婆妈妈。”叶限瞪他一眼。

    “自己家的好东西,哪舍得给别人看呢。”

    “呸,谁是你家的。”

    “那我是你家的成不成,明天我就嫁给你。”

    霍中梁说的一本正经。

    “听听,这满场的人要知道霍长官这么说话不得吓死。”

    俩人正说这话,叶限低声道“白妮来了。”

    霍中梁没注意她自动省略了柱子,接着说“我说真的,你什么时候嫁给我,我就是死了都值了。”

    “别胡说。”叶限心里一酸,一双明眸紧紧地盯着他。眼前的他一身黄呢子军装,气宇轩昂落落大方,和当初灞桥边上大咧咧的棉花包土匪判若两人。说心里不喜欢那是假的,那个棉花包土匪她喜欢,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军官她也喜欢,可这只是喜欢,漫长的人生,总会遇到喜欢的人,发生点喜欢的事,剩下的呢?她无法改变干涉别人的人生,只能默默地看着他们走向各自的归途,所以她只好索性将回忆都忘掉了。忘记了回忆就忘记了悲伤,忘记那么多的爱恨情仇。

    “你啊。”叶限叹口气,轻轻握了他的手一下,“现在不能嫁给你,也不能娶你,不过我可以……帮你。”

    说着调皮的眨眨眼“我可是很少主动不要钱帮人的。”

    霍中梁有点哭笑不得,但也只好顺着下台阶“荣幸之至,在下愿意肉偿。”

    说话间,叶限起身,走向白妮。柱子高兴地向叶限介绍着“叶小姐,这是我我老婆白妮,你还参加过我们婚礼的。”白妮点点头“叶小姐好。”声音还是怯生生的,一副没见过大世面的小家子气。她穿着一件藏蓝色滚边旗袍,头发在脑后盘上,不施粉黛,看着有点老气。见叶限不住打量着自己,白妮低头说“我还在孝期。”

    她是在母亲过世后后来投奔柱子的。

    “白老太太去世了,真是没想到,上次霍长官叫人给送去的药老太太还说吃着轻松了几分,真没想到……你节哀,柱子是个好的,以后俩人好好过日子。”

    白妮含泪点头,柱子有点懵“啥时候……”

    叶限急忙拦住话头“你霍长官怕你担心,叫我去办的这件事。”霍中梁对下属极好,更那柱子当自己兄弟看待,听叶限这么解释,柱子也就信了。

    白妮捏着手绢轻轻擦擦眼角,悄悄瞄了叶限一眼。

    “别想不开心的事了。你母亲在天之灵看到你和柱子过的和美也会高兴的,来。”

    叶限亲热地拉着白妮的手,那手看着瘦瘦弱弱的,叶限却能感受到内里还是带着一股子韧劲的。柱子这样的男人,过去每天摸爬滚打训练,手掌粗糙,握着白妮的小手只觉得绵软,唯有在养优处尊如叶限这般,轻轻一握就知道这可不是是一双干农活的手,因为拇指和食指摸着有点硬,尤其是食指处,左右两侧都和别的手指不同。叶限感慨着“白妮妹妹在家没少受苦,以后就在沪城跟着柱子,好好享福。看这手啊,摸着都那么粗糙,可要好好保养一下。”

    柱子看看霍中梁,满眼迷茫。

    他摸着白妮的小手可比过去柔滑多了,怎么叶小姐这么说呢?嗯,一定是女人的嫉妒心,看我家白妮出落的越发水灵嫉妒了吧?

    白妮轻轻地将手从叶限手中抽出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柱子很疼我,说带我去百货公司买啥霜呢。那霜能擦脸还能擦手,擦了有我的手就和叶小姐的一样嫩了。”

    “柱子懂什么霜啊膏啊,我带你去,好好逛逛百货公司,你来沪城这几天哪都没去吧?”

    叶限热情地说。

    。

第二十九章 热情的叶小姐(二)() 
“好啊好啊,谢谢叶小姐。”柱子当即就表示感谢。

    这位叶小姐平时看着高傲又严厉,想不到对白妮这么好,如此平易近,他有点受宠若惊。

    叶限坐下,又问道:“白妮妹妹还不会跳舞吧?你家柱子我看也是跳的马马虎虎。”

    柱子不好意思地笑笑,霍中梁忽然提出:“我来教白妮吧。”叶限嫣然一笑:“好,这份工作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把白妮妹妹教好了。”

    说话间霍中梁已经站了起来朝白妮伸出手,白妮只好也同样站起身。

    看着舞池里的身影,柱子高兴的嘴巴都合不拢:“我家白妮真聪明,学的真快。”

    叶限则仔细看着白妮的步子和身段,举着酒杯挡着自己的脸,看不出来脸上是什么表情。

    一曲终了,俩人回到座位上,叶限轻轻拍着手:“很好,白妮妹妹学的真快,一点都不像初学的。”

    白妮有点羞涩地说:“我们乡下人,过去哪见过这些,刚才真怕踩着霍长官的脚。”

    霍中梁笑道:“还好,还好,只踩了两下。”

    白妮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柱子开心极了握着她的手挎个不停,白妮推了他一下。

    小夫妻看着很和谐的样子。

    “来,柱子带白妮跳舞啊。”霍中梁在一边拍了柱子的肩膀一下,柱子连连点头:“对,对,白妮咱们也跳舞去。”

    说着拉着白妮就走。白妮不敢挣扎,只好跟着他又进了舞场。霍中梁也拉着叶限的手跟在后面。“怎么样?”

    叶限贴着霍中梁的脸问。

    霍中梁低声道,“动作和表情还有那种旋律感再掩饰也会露出破绽,她要不是太聪明,学的恰到好处,要么一切都是装出来的,连踩我脚什么时候踩,踩几下合适都是算计好的。”

    “她的拇指食指连接处,以及食指两边一定有过茧子,后来被磨掉了,还做过护理,那是常年使用枪械磨出来的。”

    霍中梁点点头:“你真细心,这点我是没发现。”

    “她为了更像白妮,手已经做过一些处理,但这种细微差别,也许只有我们女人才能分得清。”

    “那真正的白妮……”。。

    霍中梁瞥了一眼搂着媳妇转的飞起的柱子,忍不住叹口气。

    “白妮的母亲,孩子恐怕都是已经遭了毒手,我故意说你叫人给白老太太送过药,她没有提出反驳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这些事你根本没做过,她不了解原来的情况,又没问过柱子。”

    霍中梁握住叶限的手稍微用了点力:“都是我的错,因为我柱子才被人盯上。”

    “你是铁板一块,只能从你周边下手了。这不是你的错,是那些坏人的错。就像那入内雀说的,东洋人会占领中国,你的龙老师也好,这女人也好,都不过是那些人的棋子,过来打前站的,沪城到底有多少他们的人还不清楚。”

    可恶。霍中梁心里一阵悲凉,看着柱子现在有多开心,他就有多无奈。

    有一天柱子知道这个女人是假的,青梅竹马的白妮已经被人害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叶限轻轻在他手心挠了一下,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轻松一点,既然人家要放长线钓大鱼,我们就任凭他们钓好了。顺着那线,将放线的人一网打尽。”

    以此同时,柱子搂着白妮转的开心,笑的合不拢嘴。

    “妮子,你这腰可真软和,过去可没这么软。”

    白妮瞪他一眼:“过去,过去,咱们刚成亲那会我怀着孩子呢,能软到哪,后来又回老家这么长时间,我怕还真怕你被沪城的大小姐们迷花了眼睛,看不上我这乡下人呢。”

    “哪啊,你今天不比任何人差,别看叶小姐穿的好看,她……她还嫉妒你呢。”

    “嫉妒我?叶小姐嫉妒我?开什么玩笑?看人家多洋气多好看啊,我有什么好被人家嫉妒的。”

    “你这手多细多嫩啊,她还说你手粗,这不是嫉妒是啥?”

    “你啊,人家是正经大小姐,那手嫩的跟水豆腐似的,你摸着我手不觉得粗,人家摸着就粗了呗。”

    柱子点点头:“你说的也是,哎,妮子,这样看着那比过去还高了点呢?过去你才到我耳朵这。”

    俩人跳舞贴的近,柱子察觉到两年多不见,妻子竟然长个子了。

    “都说生孩子是鬼门关,走的好了能抻开点,我是生完娃就高了点,可惜……那娃娃也是个没福气的。”

    白妮一想到死去的孩子,眼圈就红了。

    “不提了,咱不提这些憋屈事。只要咱俩好好的,将来咱们多生几个,你喜欢男娃还是女娃。”

    “哎呦。”白妮被柱子踩了一脚,疼的轻声叫道。

    柱子急忙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我很少来跳舞,总觉得不自在,妮子你可真聪明,才学会就跳的那么好,还踩不到我的脚。”

    话音刚落,白妮就狠狠地踩了他脚一下,柱子龇牙咧嘴:“你这是报复。”

    两对身影在舞池中擦肩而过。

    叶限和霍中梁是情意绵绵,低声细语不知说着什么。

    白妮仔细分辨,一时间有点愣神,差点和另一对舞伴撞在一起。

    柱子急忙搂着妻子:“想啥呢,我都说了咱们不想以前,只想以后好好过日子,开心点。”

    白妮挤出一丝微笑,心里却在想,刚才那姓叶的女人好像提到了城防图,姓霍的会和这个女人说什么城防图吗?

    她早就被教导,霍中梁的女友是个很神秘的女人。

    “我们的情报机关也查不到这个女人以及她身边那个伙计的来历。你要记得,你用美人计对付霍中梁是无用的,那个女人能完全控制他。”

    “这照片上看也不过如此吗,我就不信我比不过这个女人。”那时的她一脸不服气,做间谍之花最恨被人说她不如某个女人,这可是天大的耻辱。

    “不要小看别人,你的任务就是做好那个副官的妻子,好好笼络住这个人,他是霍中梁身边最信任的人,霍仲梁是不会对他有任何提防的。”

    “嫁给那种大头兵啊,呵,这人比姓霍的可差远了。”她吐了个烟圈,随手将柱子的照片丢到一边。

    “你和白妮长得有些像也是天照大神保佑,经过医生修饰后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云子,记住,不要逞能,不要去试探你够不到的东西,你要做的是稳扎稳打,做一个笨拙的乡下女人,赢得你丈夫和他长官的信任。”

    想到这里,看着在灯光下笑颜如花的叶限,白妮心想我哪里比不上你?凭什么长官就要这么说?

第三十章 车祸(一)() 
周六清晨,韩子铮从学校走出来,他打算去孟家接自己的侄子侄女。在知道大哥还有个儿子之后,他高兴极了,因为韩家只有前任大嫂的一儿一女,还都守在乡下,现在韩子铮觉得浑身都有了力气,一定要把侄子和侄女们好好养大成人。

    现在韩家的三个孩子,两女一子,目前都暂时在孟家生活。韩子铮薪水不高,但还是有点骨气,不想让自己家的侄女侄子们寄人篱下。于是和学校商量,花钱租了一间宿舍打算给孩子们住,昨天又和那位孟大小姐联系了,那位大小姐电话中话说的很难听,但最后还是同意他去接孩子们回家。

    “只要你接的走,由奢入俭难啊,韩教员。”孟小姐是这么说的。

    他走出学校时候拎着个公文包,看门的老头笑呵呵地打着招呼:“韩老师,出门去啊。”

    韩子铮答应着,老头看看左右无人,低声道:“好了,那些事就别再提了,上面告诉你一切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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