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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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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就听有人大声喊着:“林总编,林总编再说几句吧。”

    林海阳继续喊:“我是被冤枉的!”

    旁边的警察用力推了一把,将他推搡进去,看守所大门哐当一下关上了,众多记者又乌泱泱地围了过去。

    叶限好不容易挤出人群,心疼地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发狠道:“一群臭男人,我的鞋子,这可是羊皮的呀,这么一踩,哎呦,你扶我一下,跟好像也磕了。”

    她抓住召南的胳膊摇摇晃晃地抬脚去看鞋跟。

    “看看你,出门非要打扮的花枝招展,你就不能换一双耐穿的鞋子吗?”

    “这就不懂了吧,耐穿的鞋子不好看,好看的不好穿,这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你要知道这世上最香的,最美的,别人捧到你面前献给你的那都是毒。”

    叶限的话正说中召南内心的愧疚,两个人缓缓走在大街上,抬头就是蓝天白云,梧桐树撑开的巨伞,地上都是浮动的光斑。只是这会儿,这光斑下有一个跳跃的黑影,大尾巴像降落伞一样,晃来晃去。

    紧接着,松鼠墩子就从梧桐树上跳了下来,落到召南的肩膀上,叶限掏出一颗花生递给它,墩子双手捧着却不往嘴里送。

    “今天是太阳从哪里出来了,墩子竟然不着急吃花生了。”

    召南摸了一下墩子的大尾巴:“这是因为刚有人说过,别人捧到你面前的都是有毒的。”

    “你这是在挖苦我吗?”

    “不,我只是觉得自己好心做了错事,一切无法改变,无能为力。”

    “召南,这火大家心知肚明,就是林海阳放的,只是这人太狡猾,他不可能自己去动手,就算自己动手也不会留下那么多破绽,我偷来他的钱包不能算是嫁祸。再说,那个钱包谁知道就撞到警察局长的手里呢,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一切都是轮回,报应不爽。”

    原来叶限从孟美兰的幽魂那得知那个大人物是谁,便让召南带着小松鼠悄然潜入大人物公馆,从那小妾处偷到一张照片,还在后面写上几行字,塞入烧毁了一半的照片后面。他们担心那俩警察会对被烧毁的钱包不屑一顾,就在里面塞入两张叠好的钞票,希望引起警察的注意将钱包做为证物上缴,如果警察拿了钱扔了钱包,他们自然又要想办法将钱包送到警察局长的案头,因为那局长正好就是那大人物提拔之人,这个大人物在本城军政界是可呼风唤雨的。没想到因为被市长训斥,警察局长亲自前往火灾现场,正好撞见那个钱包,于是一切迎难而解。

    “我是担心那个玲玲,怕是被我们连累。”

    召南无限惆怅地叹口气。

    墩子听到主人叹息,知道召南心情不好,讨好地掏出颊囊内的一颗栗子双手捧着送到主人嘴边。

    召南这次倒没有嫌弃,接过来还说了一句:“还是墩子最疼我。”

    “那你就放心吧,我看那大人物本没有那么多迂腐观念,我听说她亲娘中途改嫁他还拍手叫好呢,不过是在下属面前要个面子,过后等他明白过来,那局长怕是也要吃瘪。”叶限停了一下,正色道“我只是和人签订契约,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每个人走错一小步,一点点铸成大错。假如宋问没有嫉妒之心,林海阳没有害过妻子、范小姐没有出言讽刺、宋问的妻子没有贪心这些事都不会发生。正如你所言,整件事中最叫人揪心的是四个无辜的孩子,只怪他们投错了胎,出生不由人摊上这样的父母,希望他们这次能投个好胎,好好过一世吧。”

    召南怅然:“投胎转世轮回,你相信这些吗?”

    “有灵魂就有转世,只是我们肉眼看不到罢了。”

    两人这样相伴而行,走的倒也是快,很快来到古董店所在的小街上。

    打开未寒时古董店的大门,阳光随着吱呀呀作响的门透了进去,顺着太阳的光亮能看到那些纤小的平时看不到的尘灰。

    叶限前脚迈进就喊道:“快关门。”

    召南心知有异,急忙关上门,自己站在门外。

    就听着里面一个幽幽的女声传来:“我已经知道了,林海阳这次死罪难逃,那个丘八得知他和自己的小妾不清不楚,已经命令警察局长一定要办他死刑。”

    “林海阳这人做事缜密,若不用点手段也不能将他的阴谋揭穿,还要多谢你在烈火中保护那四个孩子。”

    这是叶限的声音。

    召南心里一惊:莫非那四个孩子没有死?

    “他们四个灵魂纯洁无辜,谁能忍心他们……”孤魂忽然笑了一下,“看我,因为自作多情爱上不该爱的人而死,死了还那么多情。”

    “好了,履行你的约定吧。”

    两个人的对话嘎然而止。

    过了一会,叶限说:“没事了,你进来吧。”

    召南推开门进去,看到她正捧着一个梅瓶往案头放。

    召南奇道:“你这掌柜的从来都是油瓶倒了都不带扶的,今天怎么想来做事了。”

    叶限瞪他一眼,将梅瓶放好,仔细打量一下说:“放在这里正合适。”

    “我好像听到你和人说话。”

    “幻听。”

    “是不是那四个孩子没有死?”

    叶限闻言,转身去摸召南的脑门,召南急忙避开:“做什么?”

    “看看你是否发烧,天还没黑说的只能是胡话。”

    叶限扭身进了里间,召南拿起那梅瓶,左看右看看不出什么奇怪之处,他闭上一只眼睛去看梅瓶里面,只觉得这瓶子阴冷幽深,他忍不住阿嚏一声:这是什么鬼东西?

第一章 魔音入耳() 
未寒时古董店的后屋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像是锯木头,吱嘎吱嘎;又像是弹棉花,砰嘣啪咔……

    小松鼠浑身发抖躲在一个汉代小陶罐后面,召南则皱着眉头捂着耳朵咧着嘴,目光凶狠盯着里间的房门。

    “够了吧,你已经摆弄了一下午了,还要不要人活,再继续我就……我就气跑了!”

    琴声又粗噶几声,里间传来叶限的叹息声:“唉,这次第,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她的声音哀婉动人,只是最后跟着的那声吱嘎,彻底将刚迸发的一点点诗情画意都击碎成乌有。

    召南拊掌大笑:“看看,就这一句还像个样子,你呀,就没那个琴棋书画的命,不要在这里装才女上风悲秋了,我说今天一个客人都不上门,都是叫你给吓跑了。”

    “没客人上门我才闲的慌弹得嘛。”

    叶限站起身,瞪着桌上的古琴,恨恨地道:“我知道你明就藏在这里面,怎么还不配合我好好演奏一番?真是过分,再这样我就……把你烧掉。”

    召南摇头叹息:“你还想让这破琴成焦尾啊,那还真真抬举它了,不过呢,物似主人形,你们俩倒也是绝配。人不行,琴也不行。”

    叶限一把拉开门:“你行,那你来弹!”召南也不客气,走进去,随手按拨了几根弦,琴声悠扬,召南得意洋洋地瞟着叶限:“这不叫弹,叫抚,抚琴懂吧?”

    “不成,我这是需要一些艺术熏陶,每天守着这些瓶瓶罐罐,面对那些讲述各种悲欢合理的人,一点都文艺不起来,”叶限想了想,看到柜台上放着今天的报纸,拿过来耐心地翻看着广告页:“我得看看最近有什么新电影,要不,我去跳舞?”

    “这是天赋,羡慕不来的。”

    这时就听着外面叮铃一声,有客人来了。

    召南立马变成一个勤勉小伙计的模样,高声喊道:“欢迎光临未寒时古董店。”

    进来的是个年轻女子,一身格子旗袍,齐耳的头发,手里拎着个毛线打的手包,上面还缝着一些亮亮的小珠子,扎着和旗袍同样质地颜色的发带,叶限想这一定是做旗袍剩下来的布。

    女子相貌清秀,一进来看到个高大的年轻男子看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微微低下头说:“我是来找人的。”

    “你?找人?”

    召南有点意外。因为这女子看起来很正常,嘴唇红润,眼睛黑亮,略带羞涩,实在不敢相信在她身上会发生什么可怕的或者冤屈的事情。

    “是,来找人,不过我是帮一个人来找人的,”女子说完发现自己越解释越麻烦,便又跟上一句,“我是帮人找叶小姐的。”

    叶限眉毛一挑:“帮人找?有事找我都是亲自来的,因为找我的代价太大,没人能代替得了。”

    “您是叶小姐?”

    女子走上前自我介绍:“我叫袁浅笑,帮我的邻居尹婆婆来找叶小姐。”

    “我说的很清楚了。必须本人来,其他人无法代替。”

    叶限面无表情地重复一句。

    “尹婆婆不能来了,她……去世了。”

    袁浅笑的声音低了下去,叶限和召南对视一眼,叶限指着里间:“那随我进来吧。”

    袁浅笑进了里间,一眼看到桌上的琴,有点惊喜:“叶小姐也喜欢抚琴啊。”

    “一点小小的爱好而已。”叶限说的云淡风轻。

    屋外的召南捂着嘴差点笑出声来。

    “尹婆婆为何不自己来?”

    叶限又问一句。

    “啊?”那女子以为叶限没听明白自己的话,便又重复道,“尹婆婆已经去世了啊,人都不在了,怎么来呀?”

    “那你是怎么找到这的,她弥留之际和你讲的?”

    袁浅笑点点头,从随身手袋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叶限。

    叶限却不拿,示意她将信放到桌子上,然后才戴上一双黑色的真丝手套,拿起了那封信。

    信封是陈旧的牛皮纸自己粘的,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写,信也没有封口。

    袁浅笑急忙说:“我没有看信的内容,尹婆婆说只能交给叶小姐您亲自看,”她举起一只手;“我保证。”她说着还举起一只手。

    “袁小姐的职业是……”

    “我是国立幼稚园的教师。”

    “哦,”叶限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袁浅笑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双手握在一起,有些紧张。

    召南在屋外点点头:怪不得这袁小街看着就一团孩子气,原来是幼稚园的老师,浅笑,到真的很配她的名字。

    “叶小姐,我叫尹贵珍,如果你能读到这封信说明我死了,甚至已经魂飞魄散,没有办法聚集全部的精魂亲自去见你,我一病不起时日无多,我从某个渠道得知你和那个神秘契约的事情,只是我现在一无所有,就是死后也什么都剩不下,没有和你签订契约的资本。我只能给叶小姐提供一个不义之人的信息,处置了这个人你就有可能得到一件绝世的宝物。那个人叫蔡用,他有一张神奇的古琴,那张琴举世无双,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演奏古曲。而那把琴是他从我父亲那里抢走的,他为了得到这把琴下毒害死了我的父亲,害得我从此孤苦一生。如果叶小姐对这张琴感兴趣,可以去找他帮我报仇,那把琴就是你的了……”

    叶限放下信冷笑:“当我眼皮子那么浅,什么东西都看得上眼里。”

    袁浅笑有些手足无措,她不知道信件的内容,见这位叶小姐语气不善,紧张地睁大眼睛,像只无辜的小鹿。

    叶限一抬头看到袁浅笑那副样子,笑了一下:“有没有人说你长的像梅花鹿?”

    “啊?”袁浅笑面露惊讶,不由自主伸手去摸自己的脸,“我是圆脸,脸不长啊。”

    ”夸你呢,傻妞。”叶限站起身,做出送客的样子,“好了,信我已经收到,你的任务完成了,袁小姐。”

    袁浅笑有点茫然站起来:“那个……你不想了解下尹婆婆的事情吗?她一直一个人住在我们鸭鹅巷,很孤单的,她会写作还会画画,真是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我的琴就是和她学的。”

    叶限心道这小姑娘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呢。召南憋着笑,在外间高声喊道:“袁小姐,不知在下能否有幸听你演奏一曲啊。”

    “袁小姐还要回家的,哪有时间陪咱们胡闹。”叶限急忙阻拦。

    没想到袁小姐脆生生地答道:“好啊,那我就献丑了,我不忙的。”

    叶限让开位置,打开门,冲召南直翻白眼。

    召南笑眯眯地双手抱肩,小松鼠在他肩膀上蹲着,看到袁浅笑坐到古琴边,吓得两个小爪子抱头,接着又往召南怀里钻。

    召南憋着笑,忍的极为辛苦,叶限重重地掐他后胳膊,召南忍不住哎了一声,袁浅笑抬头问:“怎么了?”

    “啊……没事,你继续。”召南的嘴巴咧的很大,因为那不是笑,是疼的。

第二章 女人的嫉妒心() 
袁浅笑点点头:“献丑了。”她一低头,扑哧一声笑出来,“叶小姐,你就是这样抚琴的吗?”

    叶限柳叶眉一挑:“怎么了?我不这样弹……啊抚,还能怎样抚?”

    只见袁浅笑将琴拿起换了个方向道:“古琴的摆放位置应当宽头朝右,窄头朝左,最细的线朝自己,徽位点和最粗的弦在对面。琴轸,是要悬空在摆桌子右侧外面的。“

    叶限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我的老师性情古怪,教学方法和大部分都是不相同的,原来你们都是这样放琴的啊。”她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袁浅笑没有再说话,坐下后手按在琴弦上。说来也奇怪,刚才还一团稚气的女孩子,坐下之后手一抚上琴弦就变得温婉起来,铮然一声,隐隐有金石声。袁浅笑抿嘴一笑:“我就知道,这一定是张好琴。”

    这话说得有点莫名其妙啊。

    叶限猛然醒悟过来:上当了。这小姑娘其实一进来就看出这琴不错。她这是故意在这里和我装傻,想找机会摸摸我的琴呢!哼,年纪小小倒是很有点头脑。

    召南幸灾乐祸地瞟了叶限一眼,见她竟然面色不变,只微微放大的瞳孔说明她内心已经波澜万丈,表面风淡云轻,其实恨不能用涂满红色蔻丹的指甲将袁小街掐死呢。

    袁浅笑低眉敛目,抹、挑、勾、……各种指法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曲子开头就特别清亮飘逸,让人彷佛置身幽静空谷,泛音结束后,开始上板,缠绵悱恻绵延不断,似小溪潺潺流水。

    袁浅笑停了一下低声说:“这是尹婆婆教给我的曲子,叫做遣悲怀。开始是讲述一家安静恬淡的山中隐居生活,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第二段开始是妻子对远行丈夫的思念之情,绵绵不断,接下来就是这一家子的变故。”

    “啪!啪!”叶限直接鼓掌,吓得小松鼠呲溜一下钻进召南的怀里。

    “的确好听,这一家子如何我是不想知道了。天色已晚,袁小姐一个年轻小姐还是要注意安全,我这就不留你多坐了。”叶限这是直接下逐客令了。

    话都说到这里,袁浅笑再舍不得这琴也只好站起身,意犹未尽:“真是三生有幸,能在这里遇到这么好的一张琴,谢谢叶小姐,还有这位先生。”

    召南点头致意:“在下是这里的伙计。”

    他没说自己姓甚名谁,袁浅笑也不好称他为伙计先生,便没有出声。

    召南将袁浅笑送出门,袁浅笑回头笑道:“再见,先生,小松鼠真可爱。”

    “袁小姐,不要骗她,那女人很可怕。”

    召南警告她。

    袁浅笑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没有啊,我没有说假话。”

    “但愿如此吧,那么希望还能再会。”

    果然,回到古董店就听着里面传来咚咚嘣嘣的声音,召南摇头叹息:“何苦来哉,你不需要是全能的,你拥有的各种能力别人也不一定都会有。”

    “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坏水,没准心里怎么嘲笑我呢,哼,那个臭丫头,她就是故意的。她进来我就发现了,她看到那张琴眼睛都是放光的。”

    叶限一点点回忆着刚才袁浅笑的动作,嘴上毒气抱怨着,手眼和脑却三位合一,随便拨了几下琴弦,接着一按一拨,竟然有模有样的抚了起来。

    召南瞪大眼睛盯着叶限的手,他无法想象之前按上琴跟弹棉花一样的人,怎么一下子竟真的抚奏出乐曲了,开始还有点不成调子,淅淅沥沥,但是很快渐渐流畅多了,能听出更是正才袁浅笑的那一曲。他狐疑地看了一会,终于发现端倪,不禁暗自赞叹这家伙还真是有样学样,这份记忆实在是厉害,虽然曲调呆滞不甚流畅,可从方才的嘈杂到真的成曲调着实不易,松鼠墩子这次没有捂住耳朵,而是从召南怀里探出头,大概也在想怎么现在声音悦耳了。

    叶限停手,大笑:“怎样,洒家不比那丫头差。”

    “方才抚琴时候还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样子,这会儿便是倒拔垂杨柳的鲁智深了。你真的是完全凭记忆模仿?”

    “我就知道你的嘴里是吐不出象牙来的,我要是学过,会把琴放倒被那丫头取笑吗?怪不得琴里那老东西不搭理我,他这是生我的气呢,可恶,这玩意弄的我弄个指套戴上都受不了,这弦不是丝做的吗?”

    说到这,叶限伸手去拨弄琴弦,动作有些粗鲁。召南喊道:“小心。”

    已经晚了,一滴血从叶限的指尖冒出来,她没有叫,也没有去包扎,举高手指看了看说:“果然,真正的血色是蔻丹模仿不了的。”

    “好了,别恶心人了,那个死去的老婆婆到底要你帮忙做什么?”

    “哼,那老太太以为我是那种洗脸盆都能扎猛子的人,一个劳什子破琴哪里值得我出手,不去不去。就算给我那小妞的灵魂我也不稀罕,那臭丫头心眼太多了,为了摸一摸琴动了那么多坏心思。”

    “其实,你刚才学的真不错了,要是有把绝世无双的琴一定会更上一层楼。”

    召南一听到有什么奇珍异宝就手痒,非常想见识一下,可叶限不开口,他不知道琴在谁的手里,也没法单打独斗去拿琴,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激将法,刺激的叶限对那琴感兴趣。

    “说的好像你多懂似的。”叶限不屑。

    “我当然懂。”

    召南走过去:“看我怎么抚琴。”

    叶限让开位子,召南坐下,微微一笑,试了几个音。

    “学琴第一步要弦与指合,琴上的弦和你的手指要熟练;第二步就要做到指于音合,你的左手、右手与弦与所按的音、变化着的音,除了非常熟练,还要严格准确的音准。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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