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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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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露露看到方晚晴吃了面包并没有什么事,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下,听尹仲良这么说话,便在一边喊道:“什么叫一个个死光,乌鸦嘴啊,我可没做坏事,就算老天惩罚也轮不到我。”

    “老天惩罚?老天为什么要惩罚他们?”方晚晴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充满求知欲。

    秦露露愣在当场,不知该怎么回答。

    “尹先生,警察说没发过来,水太大了。”

    经理擦着汗水,不敢抬头看尹仲良的脸色。

    尹仲良无奈地挥挥手,示意知道了。

    经理刚要走,尹仲良忽然喊道:“找间屋子。”

    经理一下子明白这是找间停尸的屋子,嘴里答应着,心里却算计这样要用两个房间停放尸体,可严重影响山庄以后的生意啊,算了,大老板都不在乎,自己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何必再占房间,让他俩在一起不正好。也算是结伴见阎王呢,呵呵。”

    方晚晴喝了一口咖啡说,她声音柔美,可这句话让几个人忍不住打个冷战,结伴见阎王,真的是这样吗?

    白庆文闻言看了她一眼,没有出声。

    经理一拍后脑勺:“对,这位小姐说的对,尹先生,这样是最好的。”尹仲良点点头,站起身,将鲁娜打横抱起上楼,白庆文紧随其后。方晚晴则放下咖啡杯,慢条斯理地用餐巾纸按按嘴角:“露露,我们也跟着上去看看吧。”

    秦露露嘴一撇:“我才不去呢,刚吃点饭我可不想都吐出来,死胖子那房间臭的要死。”

    现在是九月中旬,尸体在那房间放的久了,现在想必会更臭的,秦露露可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

    方晚晴却轻盈地跑上楼梯,还回头看了秦露露一眼,温柔地笑了一下。

    现在饭厅只剩下秦露露一人。

    她盯着对面,方才鲁娜还坐在那里,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忽然就想起鲁娜说方晚晴已经死了,这个是来复仇的。一想到复仇,想到红衣厉鬼,她忍不住打个冷战,腾地一下站起身,急匆匆往二楼跑,她害怕。

    经理打开房门,一股说不出的腐臭气味扑面而来。

    方晚晴掏出喷着香水的手绢捂着鼻子说:“不是吧,这天也不热,不会这么快人就烂了吧。”

    白庆文推推金丝眼镜:“从理论上说来是不会这么快腐烂的。”

    尹仲良屏住呼吸,抱着鲁娜的尸体走进去,将尸体平放到沙发上,还帮鲁娜整理了一下衣服。

    “尹先生还是个情种啊。”

    旁边传来一个讥诮的声音。

    正是那个可恶的召南。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

    尹仲南没有理他,怔怔地看着鲁娜的脸,掏出手帕打算将她脸上的血迹擦干净。

    “不要擦,警察还没来呢,得保持原样。”方晚晴在一边说。

    尹仲良收起手帕,不忍再看鲁娜的遗容,转过身来,却看到召南蹲在地上,正在查看孟卓的尸体。

    “你在做什么?”他没好气地问。

    “看,这里有血流出。”

    召南指着孟卓的右耳,尹仲良低头看了一眼,不耐房地说:“尸体腐败了,流点血水有什么奇怪。”

    “对,现在只是深秋,尸体腐败,内脏和脑部都会膨胀产生气体,出点血也是正常现象,不足为奇。”

    白庆文点头称是。

    “是吗?这样也是正常现象?”召南说着伸手去掏孟卓的耳朵,尹仲良一方面觉得腻歪,一方面又觉得恶心,转过头不看。

    “看看,这是什么,一根针啊!”

    召南从孟卓的耳朵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银针,针一拔出来,孟卓的耳朵里又流出更多的血,那血赫然是黑红色。

    “我还以为这人是被捂死的吗,现在看看来有人将一根毒针插入他耳朵刺入鼓膜。你们说的都对,尸体腐败产生气体,耳朵里有伤痕,体内的血水就从这创口流出来了,看这血的颜色,中毒无疑,还是很霸道的毒药。”召南说着指着鲁娜的尸体,意味深长地说:“这可是异曲同工呢。”

    方晚晴眉毛一挑:“你的意思,他们俩是被同一个人害死的?”

    “对,同样是中毒,最大可能是一个人干的,只是不知这位太太是怎么中的毒。”

    “早饭我们大家都吃了,什么事都没有,早饭是没毒的。”方晚晴眉头微微一皱,“尹仲良,吃饭前你和她在房间嘀嘀咕咕的,她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是你杀了他们?”门口传来秦露露的惊呼声。

    “不是我,不是我,我……”尹仲良看看他们几个人,又瞟了召南那张幸灾乐祸洋洋得意的脸,咬着牙说:“我讨厌孟卓,他喝多了胡说八道,我很生气,就用枕头捂了他嘴巴,但我绝对没有捂死他,你们也看到了,他最大的可能是中毒而死,这和我无关。”

    秦露露哼了一声:“你也承认用枕头捂他了,没准明天再出什么事就承认下毒了呢。”

    “露露~!我对不起你,胆现不是谈私人恩怨的时候。”尹仲良无力地叫了一声。

    秦露露目光复杂地低下头去。

    “发生了什么事?”

    陈佳怡打开门露出头来问。

    “鲁娜死了!”

    秦露露言语中忽然有点悲伤味道。

第十一章 琳达发疯() 
“鲁娜死了?”

    陈佳怡半信半疑地往房间探头,正好看到被放置在沙发上的鲁娜。

    以鲁娜那高傲的性格,若不是死了怎么可能躺在这臭烘烘的屋子?况且床下还有一具死了大半天的尸体。

    “啊啊啊啊!我不想死!”站在门口的琳达疯了一样转身就往楼下跑。

    陈佳怡愣了一下,急忙去追,哪晓得琳达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见陈佳怡追过来双手抱着脑袋大叫:“鬼呀,鬼呀,不要抓我,我什么都没做,不是我做的不是我,都是他们,是孟卓是尹仲良,是白庆文,是他们所有人,和我无关!”

    白庆文听到这喊叫声,皱着眉头摇摇头说:“她真是疯了?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尹仲良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方晚晴转身碰到秦露露一下,后者竟然吓得一个激灵。

    “露露,你怎么了?”

    方晚晴关切地问。

    秦露露慌忙摇头:“没事,没事。”说这话的时候却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望向方晚晴目光闪烁。

    “你怕什么呀?哦,你不会是怀疑我吧?我杀人?”

    “不,不,我没那么想过。你若是害孟卓还能做到,可鲁娜……经过你手的吃喝,她是碰都不会碰的。”

    “可是我为什么要杀孟卓呢?”

    方晚晴显出疑惑神情。

    “那当然是因为他……”

    “大家先出去吧,现在这里有两具尸体,死因诡异,怕是对咱们身体不好。”白庆文忽然建议道。

    秦露露刚要继续往下讲,就听楼下有人喊:“经理,经理,出事了,出大事了。”

    一大早到现在,山庄经理的心都是揪紧的,此刻一听又出事脸唰的一下就白了,急忙跑到楼梯拐角,那人气喘吁吁:“车子,咱们的车子,咱们的车子出事了。”

    尹仲良听的明白,急匆匆几步走下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所有人这才想起,昨天傍晚尹仲良命山庄的司机开车送那俩女生回去,至今不见车回来。

    那个人大口喘着粗气说道:“下山的时候遇到山体滑坡,车子被埋了。小马被附近村民挖了出来,可那两位太太……”

    “她们俩没有被救出来?”陈佳怡忽然惊叫。

    “是,那两位太太和汽车被埋在一起了!”

    “报复,这就是报复!”

    琳达抱着脑袋继续尖叫。

    “什么报复,这是偶然,是天灾!”秦露露挥舞着双臂,表情狰狞。

    “鬼呀!”

    琳达一回头指着秦露露继续大叫。

    秦露露脾气不好,这一天来本来就够怪异,现在见琳达指着自己喊鬼,气的叉腰怒道:“琳达,你不要得寸进尺,在这里装神弄鬼。嗯,鲁娜是最后下楼吃饭的,期间你们俩一直在二楼,鬼鬼祟祟,非要躲在房间吃饭,莫非是你们害死的鲁娜。”

    陈佳怡一把搂住琳达,也不示弱:“太过分了,红口白牙大白天的诬陷人。”

    “噗嗤!”方晚晴笑了,她斜靠着楼梯,懒洋洋地说道:“哎呦,说你还要挑个黄道吉日啊,你们本来就一直躲在楼上,那会楼上就你们几个,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次聚会,尹仲良特意清空了全部房间,只给自己这几个人住,因此二楼一整层就他们几个人。

    “你,一切就是你搞鬼!”陈佳怡将矛头对准了方晚晴。

    方晚晴双手一摊:“对,山洪是我弄来的,泥石流也是我动的手脚,桥也是我炸的咯?”

    “就是你做的,一直在捣鬼的是你,他们都是你害死的,你……”

    陈佳怡口不择言,“因为你要报复我们。”

    方晚晴眉毛一挑:“哦?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报复?你们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值得我费尽心机报复?”

    陈佳怡满脸通红,指着方晚晴,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们害你,你就来害我们!”

    “害我?什么意思?”

    方晚晴款款走下楼梯,仪态万方。

    白庆文盯着她的背影,手紧紧抓着楼梯横梁。

    “说啊,陈佳怡,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方晚晴走到陈佳怡面前,似笑非笑。

    陈佳怡和琳达紧紧搂在一起,看着方晚晴满眼恐怖:“你……不要过来。”

    “哦?为什么?你到底在怕什么?你又知道什么?乖,告诉我好不好?”

    方晚晴的声音格外轻柔,像是有一双手轻轻地拂过人心头,正好触动心底某个角落,酥酥麻麻的。

    陈佳怡心里一动,马上就要脱口而出,这时琳达忽然开始撕扯自己的头发,边撕扯边喊叫着:“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们!”

    “琳达,你怎么了琳达?”

    陈佳怡将琳达紧紧地搂在怀里,琳达忽然伸手抓向陈佳怡的脸,硬生生地在她脸上挠出三道血痕。

    陈佳怡吃不住痛松手琳达尖叫着跑了出去,哐当一声,门在她身后关上了。

    陈佳怡捂着脸就追了出去。

    秦露露被这一幕惊呆了,好半天才张口结舌:“上帝呀,那么深的血印子,陈佳怡竟然还追了出去。这……这真是感天动地的呀。”

    方晚晴则回头看着站在楼梯上的白庆文,微微一笑:“是的呢,她们俩的感情还真是好。好奇怪,陈佳怡到底在隐瞒什么?她好像知道很多东西呢。”

    尹仲良则大步也跟着跑了出去,山庄经理在后面喊道:“尹先生,外面打雷下雨呢,危险的。”

    尹仲良打开门,轰隆隆的雷声从远处传来。

    他担心再出事,顾不得大雨滂沱,经理急忙去寻找雨伞雨衣。等他拎着雨衣回来,看到那三个客人还站在大厅里,问道:“尹先生……他……”

    “走吧,去找你们家尹先生。”

    方晚晴从经理手里抢过一件雨衣披在身上,秦露露则后退一步说道:“外面下雨,潮的来,我是不会出去的。”

    白庆文拿起一把伞说:“方晚晴,我们一起去找人。”

    经理打着伞在前面带路,方晚晴回头看了一眼,又一个雨衣人影冲了出来,正是召南。

    “经理,我和你们一起去。”

    出了这么多事,经理已经将大部分服务员打发回宿舍了,看到召南主动跟着去找人,经理欣慰地点点头。

    一行人踩着泥水往外走,经理一共拿出三件雨衣,他自己一件,方晚晴抢一件,经理手里拎着一件是打算给尹仲良的,因此白庆文就只能打伞,他的白西装很快就不像样子,一身泥水,像风雨中飘零的破抹布。

    他们一直走到湖边,看到竹林里有人影晃动。

    经理喊道:“尹先生!”

    哗啦呼啦的雨声里他的声音显得很遥远。

    “我们……在这。”

    透过雨雾,尹仲良的声音传来。

    大家急忙往竹林里走,经理在前头,身后跟着方晚晴,接着是召南,最后是白庆文。

    召南走了几步,回头看白庆文撑着伞,浑身湿透站在那一动不动,便问道:“白先生,你怎么不走了呀?”

    白庆文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走的走的。”

    说话时紧走几步。

    大家踩着泥走进竹林,看到琳达趴在根竹子下面嚎啕大哭。

    “这是怎么了?她哭什么?”方晚晴问。

    陈佳怡搂着琳达,有点紧张地看着众人,一声不吭。

    尹仲良叹口气:“谁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她只是被吓到了,一会就好了。”

    陈佳怡护着琳达起来,白庆文在另一边喊道:“那就回去吧,雨这么大。”

    说着举着伞退到一边,示意大家走。

    方晚晴看了一眼那琳达和她身后的竹林,转身往外走。

    接着是召南,经理则要给尹仲良披上雨衣,尹仲良摆摆手,示意他给琳达披上。

    经理的手刚伸过去,琳达哇地一声尖叫:“臭男人!别碰我!”

    经理窘迫地愣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陈佳怡接过雨衣给琳达披上,琳达忽然指着前面喊道:“方晚晴,小心臭男人!”

    雨太大,她虽然用了很大力气,但之前哭的声嘶力竭,现在喊起来声音都是哑的,前面的方晚晴好像没有听到,并没有回头。

    尹仲良皱皱眉头,做个请的手势让她们先走。

    白庆文站在竹林外喊道:“你们快点啊。雨越来越大了。这竹林……”

    话音未落就听着里面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是陈佳怡的尖叫声。

    “出了什么事?”方晚晴回头问。

    召南耸耸肩:“大概……谁又死了吧?”

第十二章 意外?() 
雨很大,白庆文忽然哆嗦一下,转过身去。

    山庄经理匆忙往回跑,心里将这些人早就骂个千百回:真是一群丧门星,本来好好的因为你们一来就出了这么多事。虽然腹诽不已,可毕竟自己老板在后面,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回跑。

    琳达脸朝下趴在地上,身底下血被雨水冲向远处,形成几道蜿蜒小溪,旁边是静默的雨衣,陈佳怡跪在地上上嚎啕大哭,尹仲良则神情木然,有些愣愣的。

    “呀?又死了一个。”方晚晴的语气有着莫名的兴奋,尹仲良忍不住抬头,透过雨雾看到那双绝美的脸,双目黑亮,像是燃烧两团明亮的火焰,尹仲良忍不住低下头去,他不敢看,担心那双眸子刺穿自己内心阴暗的角落,他怕。

    召南弯下腰,透过雨幕看到一根细长的东西从琳达胸前穿过从后背透出,血正汩汩的从那创口冒出来。

    召南抚着自己胸口,低声对方晚晴道:“一截竹子插进去了,这可真够疼的。”

    方晚晴点点头,蹲在陈佳怡身边,低声安慰道:“现在把人抬回去,也许还有救。”

    陈佳怡猛地摇:“没气了,已经没气了。”

    “好好的怎么会这样,是自己摔倒的?”

    方晚晴的眼神有意无意飘向尹仲良,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雨这么大,本来我是扶着她,可是后来我自己走路都一步三滑就松开了手,她也不知怎么就摔倒了正好摔在这里。”

    陈佳怡啜泣着。

    经理低声问尹仲良怎么办。

    “找人来抬吧,已经没气了。”

    尹仲良的声音有些遥远。

    召南忽然说:“这事也怪,怎么就这么巧呢,倒下去正好对准了那竹子?”

    听到他这话,陈佳怡抬头偷偷瞄了尹仲良一眼,接着又捂着脸啜泣着。

    “好了,人都死了哭也没用,还是想着怎么想把人运回去吧。”方晚晴站起身来,发现白庆文一直盯着尸体不远处,刚才那琳达就是抱着那的一根竹子不放又哭又闹,还要方晚晴小心臭男人。

    方晚晴走到白庆文身边,低声问:“白先生,看什么呢?”

    白庆文摇头道:“没有,没看什么。”

    方晚晴故意指着那根竹子道:“这竹子下面好像有个土包呢。也不知里面是什么,刚才琳达可是抱着那根竹子在哭呢。”

    “她已经疯了,一个疯子。”白庆文叹口气,神情凄然,“算了,人都死了,我也不该说这些话了。谁也不想意外发生,可我们的生活中充满了意外。”

    “据我所知,你只是个牙医,怎么这语气像是每天见惯了生离死别似的?”

    方晚晴说这话一直盯着白庆文。

    雨很大,他还举着伞,遮住了大半张脸。

    “是,我的工作接触不到那么多生死,不过这事情不就是这样吗?今天这个大帅明天哪个将军的,现在又是姜司令在南京要做大总统,看到这些事也多了,生在乱世,身如浮萍,咱们谁都做不了自己的主。”

    “哈,想不到你还是个哲学家,不,可以去《申报》写专栏了,一定比那个鲁什么先生写的还棒。”

    “见笑见笑,这两天发生这么多事,难免让人多想。”

    这时经理已经招呼山庄的一个工人来了,让他和召南一起抬琳达的尸体。

    召南深一脚浅一脚,经过方晚晴的时候轻轻哼了一声,还悄悄横了她一眼:真是,冒充服务生也就算了,还要抬死尸,你却只装大小姐,这个买卖我可太亏了。

    山庄大厅,秦露露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尸体神情恍惚。

    过了好久才问道:“她是怎么……”

    “不知道,忽然就滑倒了,摔倒一棵成长中的笋子上。”

    尹仲良像只落汤鸡,昨天的温文尔雅荡然无存。

    “这么巧?”秦露露有些不信,将目光投向木然的陈佳怡。

    她好像被巨大的打击刺激的傻掉了,现在也不哭了,呆呆地盯着琳达一动也不动。

    “陈佳怡,你没事吧?”

    方晚晴轻轻推她一下,陈佳怡像是被烫了一下,猛地跳开:“啊,没事。”

    “你和琳达的感情真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亲姐妹呢。嗯,也不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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