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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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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不老!古往今来,人最大的追求除了富贵功名便是长生不老。在八月十五挑至阴之命的女子下手,取走魂魄,只为了长生不老。

    叶限将烟按在石桌上,脸上现出愤然之色:“太可恶了,为了一己之欲,无端害人性命。”

    叶限纤长的手指按在那烟蒂上,手指雪白,尽头是饱满的指甲,鲜红欲滴。元绶为免尴尬,一直装作看那纸盯着桌面,此刻看着那手,那指甲,再想到那人盈盈一握的腰,隔着衣服的滑腻绵软,心神一荡,耳根子微微透出红色。

    大家的思绪都集中在这连环案子里,唯有秋叶修行多年,对人的气息格外敏感,他察觉到元绶忽然间气息不问,心神荡漾,在看他低着头,耳边现出绯红,心里明白几分,只暗暗叹口气,希望师弟能离情断爱,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

    “灵儿姑娘说她被困在井中,始终不能上山,莫非那凶手就在山上?”召南问。

    “我派弟子是万万不能做这等事的。”元绶和秋叶齐齐摇头。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俗话说家大业大祸患也大,你们就这般笃定自己内部没有邪门歪道,那么沪城那个”

    叶限说道最后,故意拉长调子。

    “那是我派弃徒,早被逐出我派。”元绶斟酌着说道,“现在我派是没有这等弟子的。”

    “哼,谁信啊。这什么五行,什么阴阳,十五,怎么看都像是你们这些修行之人搞的鬼,这镇子就你们武当在这,不是你们的人做的还能有谁。怪不得灵儿口口声声说推她下井的是秋叶老道,果然啊,一定是穿道袍一身香烛气味的人。”

    叶限如何能放过攻击他们的好机会。

    小武哎呀一声:“那个人!土地庙那个庙祝!他最可疑!就是中营盘山后的那个土地庙。”

    秋叶疑惑地问:“土地庙还有庙祝?我怎么不知道?”

    “你早都不问世事,哪里知道这些,那庙祝是”

    老贾说到这,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声音发抖,眼睛发直:“那庙祝是二十二年前的春天来这里的!”

    也就是灵儿遇害那年的春天,灵儿是秋天遇害的!

    果然啊。

    叶限和召南对视一眼,都认定这其中必有玄机。

    元绶在一边,看到旁边两人相视而笑,极为默契,心里有些腻歪,哼了一声:“那等小庙,能有什么高人,若是真道行高深,也不至于这二十多年默默无闻。”

    小武心想不对啊,师兄你上次不是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怎么这会又瞧不起那庙祝了。

    “前天,中营盘的人还请那庙祝去做法,我亲耳听到那人说灵儿的魂魄不在井里,他是怎么知道的?”

    小武继续讲道。

    “看来要好好会会那牛鼻子道士。”

    “你会不会好好说话?”

    小武听叶限叫道士牛鼻子,很是不悦,急忙看向秋叶和元绶,两人脸色倒是波澜不惊。

    “也许灵儿说错了,她的魂灵不是不能上山,而是被困在中营盘。”

    叶限猜想。

    召南有些惋惜:“可惜,墩子没来,否则一定能知道那庙祝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们这次出远门,带墩子诸多不便,将墩子和初七都留在未寒时看店。

第十九章 一探土地庙() 
    这县城几乎每个村子都有土地庙,这时一种朴素的信仰,每年丰收过后都要去给土地爷爷土地奶奶上香,祈祷风调雨顺,希望来年有个好年景。多收那么三五斗。

    土地庙遍地开花,每年村民也只有在农时想起来,偶尔也有家里有点什么事,临时烧香抱佛,跑村里土地庙供上碗饭,插上根筷子,最后也都进了野猫的嘴。土地庙的神像在平常的日子就是小孩子的玩物,淘气的小孩子大摇大摆往神像肩膀一骑,装扮起了土地老爷,玩土地老爷娶亲的游戏,下面一群小孩喊着叫着闹着,若是招来大人又是一番追打:“小兔崽子,反天了你们。”

    孩子们一哄而散,可以后还是继续这样闹,因此这土地庙在乡下总是破破烂烂。

    中营盘的这间土地庙明显整洁很多,至少土地爷爷土地奶奶脸上一个物件也不缺,供桌上没躺着臭烘烘的要饭花子。甚至还擦的很干净,不见落灰。

    叶限在庙里转了一圈,还低头看了一下供桌下面,一只黑猫瞄的一声跳了出去,嘴里叼着一个老鼠。供桌上空空的,这庙里却有这么大的老鼠,这说明庙里一定有很多吃食。

    土地庙后面那间房的门锁着,应该就是那道士的房间。

    “这里打扫的很干净。”

    召南走了一圈道。

    叶限点头:“听小武说那道士穿的也不算邋遢,面色很好,我打听过了,这庙里也没什么进项,他是怎么生活的呢?”

    这时听着外面有人问:“尔等何人?”

    召南笑眯眯地说道:“我们是来拜土地公公的。”

    那道士大步进来,看着召南冷笑:“两位一看就不是本地人,更不会是农民,为何来到这里拜土地呢?”

    “我听说这里土地是很灵验的,还管人姻缘,就特意跑来拜拜,到底灵不灵啊,道长。”叶限喊道长两字,特意拖长了调子很嗲,召南忍不住弹了一下胳膊,他觉得一定有鸡皮疙瘩掉下来了。

    “姻缘?那你该去拜月老。”道士哼了一声,就要赶他们出去。

    叶限叫道:“你这人真不讲道理,这是中营盘的土地庙,又不是你家,你不过也是暂住这里,人家村民没叫你交房租就不错了,我来拜土地你还赶人?脑子有问题吧你?”

    那道士缓步走到叶限对面:“你说什么?”

    “我说你脑子有病,神经病,懂不懂啊?”

    叶限看这道士目露凶光,故意刺激他。

    道士嗷地嚎叫一声,伸手就来掐叶限的脖颈。

    召南站在那一动不动,叶限则轻巧地避开,娇笑道:“咦,你不是修行的人吗?这么暴躁不好啊。”

    道士大怒,反手又抓,叶限看他脸色阴沉,招招下手凶狠,心道这人阴损恶毒,果然是个邪门歪道。她笑盈盈地躲避,嘴里却说道:“啊,掌门弟子说的没错,你就是个邪门歪道。”

    掌门弟子这四个字说的格外清楚明白,那道士收住掌风:“你们是武当的人?”叶限急忙摇头:“不是。”她年纪轻,语气轻快,在这道士眼里女子本来就不足为惧,何况是这么年轻的女人,看她表现像是失言,这道士上下打量叶限,想弄明白她和武当到底有什么关系。

    叶限见道士收了手,一把拉着召南道:“我们走。”

    “把话说明白,你们俩到底做什么来了?”

    “求姻缘啊,哪想到你这么凶,本来要在道观烧烧香就是了,掌门弟子非说道观求不得姻缘,还是这个庙求得灵验,早知道你这人这样,打死我都不带来的。”

    叶限唠唠叨叨,口无遮拦。

    那道士眉心一皱:“你们从上面来的?”

    他指的是上营盘。

    “哼,什么破庙,也好意思说灵验,我们走,这么凶的道士,活该饿死。”

    道士一直盯着两人的背影,又抬头遥望山上,远处,道观的钟声透过重重雾霭传过来,悠远苍凉。

    山路上的小武看着叶限一路拉着召南走过来,眼睛都直了,盯着他们双双握住的手,急忙瞟向元绶,后者板着脸面无表情,而老贾则问:“叶小姐,那庙里是什么情景?”

    原来是大家商量后觉得只有叶限和召南是生面孔,不如由他俩去看看土地庙的情景,叶限道:“那牛鼻子”

    小武哼了一声,她好像没听见似的,继续讲下去:“果然有古怪,庙里收拾的挺干净的,不像是个落魄人所在,照你说的他一年到头也轮不到做法事,到底是靠什么活着呢?后面的屋子是锁着的,不知里面什么情景,若是若是再有人请他去做法事,就能彻底看看里面了。嗯,那人武功也高,是个狠角色,哎呦”叶限忽然呻吟一声,召南急忙问:“怎么了?”

    叶限道:“那人功力好高,被他掌风扫到,这手疼的”

    说着朝召南挤挤眼睛。

    召南会意,反握住她的手仔细查看,嘴里说着:“你也是逞强,那掌那么凌厉,我要你不要硬接的,你偏不信,这手唉,怕是等会便会肿起来,奇怪,那道士难道擅长用毒?”

    老贾心生内疚,也走过来查看道:“不如找秋叶道长给看看,若是那人真用毒,赶紧拔出毒来就好了,叶小姐实在对不住,我们这的人都是熟面孔,只能让您去冒险。”

    叶限捂着手,板着脸,皱着眉,好像疼的一句话也不想说。

    “老贾,你去找人安排一下,请他去做法事,钱从武当账上领,若真是这等邪门歪道再此作祟,我武当铲除邪恶义不容辞。”

    元绶说完转身就往上走,小武点点头:“师兄说得对,贾大叔,你跟我去领钱,回头安排一下,调虎离山,咱们就能看看那土地庙到底有什么秘密了。”

    老贾则关切地说:“叶小姐,我们这就去找秋叶道长吧。”

    叶限则别别扭扭:“哼,我才不要踏进那鬼地方一步,没事,等回沪城再找医生看看好了,召南,我们走。”

    召南跟在叶限身后走了一段路,低声道:“看看,闹了这么一下,人家掌门弟子眼睛都不带瞟你一下的。”

    叶限冷笑:“谁用他看?他眼睛里有花吗?”

第二十章 春意盎然() 
    回到山下,客栈大门依然紧闭着。召南敲敲门,桂花嫂打开门,看了他们一眼,没精打采。

    叶限和召南已经在镇子吃过饭,桂花嫂现在郁闷的想死,可又不敢怠慢,担心叶限他们四处讲阿根的事情,中营盘那么多受害人家属定会把自己撕成碎片的。再多的不满也都只好压在心底,看到他们二人,只能咧开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两位吃过饭了。”

    “是啊,哪里还敢在这你这吃饭,我怕中毒。”叶限一脸冰冷。

    桂花嫂面带尴尬:“不会的,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她又向他们身后打量,“老贾”

    “老贾没来。你啊,就死了这份心吧。”

    叶限干脆利落往自己房间走,神色自如,看不出身体有任何问题。

    她在关门的那一刻,冲桂花嫂喊道:“老板娘,烧锅热水,我睡前要泡澡。”

    召南闻言,摇头叹息一声,叶限看他一眼:“你摇头做什么?”召南笑笑:“何苦呢?”

    叶限柳叶眉一挑:“我要赌上一把,欠我的,不管什么债都得给我还回来。”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杯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天色暗下来,叶限靠着木桶壁,哼唱着歌,热气滟滟的环绕在她周围,露出雪白的肩膀和手臂,桌上油灯灯光昏暗影影瞳瞳,黑发红唇模模糊糊中有一种朦胧的性感。她故意尽量让胳膊和肩膀都露出水面,胸前一道沟,一点点延伸到水下,给人带来无限遐想。

    叶限哼唱一会,听着外间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

    心里暗笑,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靠着桶壁,轻声叹口气。

    窗边又响了一下,叶限惊声道:“是谁?”说着随水抓起挂在一边的被单,站起身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她虽然包紧了自己,身上却是湿的,被单潮乎乎地罩在身上,曲线毕露格外诱人。

    叶限走出木桶,一把推开窗,一个小小的瓷瓶递了进来。

    叶限看都不看就要关窗,那人在外低声道:“不要关。”

    说着伸手一挡,叶限不理他,转身就往里走,元绶一抬腿,索性跨过窗子走了进来。

    屋子里还笼罩着淡淡的水雾,隐隐还有香气,也不知是洗澡水还是叶限身上的幽香。

    “我看看你的手。”

    元绶说。

    叶限坐到床上,用一条干毛巾绞着头发,装没听见。

    “你受伤的手给我看一下。”元绶走过来,站在她对面。

    叶限冷笑:“与你何干?”

    “给我看看,不是使性子时候,等回去找医生就出大事了。”

    叶限冷着脸道:“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若被人看到,没得玷污你们名门正派的名声,赶紧走,我死活干你屁事。”

    元绶一把抓住叶限的右手:“这里?”

    许是他用力大了一些,叶限猝不及防,被他一拽倒向怀里,元绶不由地搂住她肩膀,手下是温暖滑腻的肌肤,她刚泡过澡,头发还湿着,一张脸被热气熏得粉粉红红,摸上去也不知是怎样的销魂。

    元绶这样想着,惊觉自己手指已经抚上她的脸,手指一点点滑动,从额头向下一直点到唇边。

    叶限盯着他,眼睛里亮闪闪的,深情厚谊盈盈欲滴。

    元绶心里一动,一只手搂的她更紧一些,叶限忽然张口咬住他的手指,元绶吧只觉得指尖湿润酥麻又柔软,整个人整颗心都开始跟着颤抖起来。

    叶限言不由衷,呢喃一声:“你这人,真是狼心狗肺的”

    话没说完,一串眼泪滑落,正滴在元绶的手上,他心里一紧,看着梨花带雨的她,想起那次种种,双手紧紧搂住她,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下巴抵着她的头发,闻着发间清香,低语道:“是我不对,你可知道我这几个月,真是备受折磨。我我错了,都是我不好,不要哭了。”

    叶限伏在他怀里哭的悲悲戚戚,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哭起来一定要保证泪珠一串串下落,但绝对不能流鼻涕,也不能龇牙咧嘴,女人,必须哭的美才能惹人怜惜。

    元绶整颗心都乱了。

    下午听说她受伤,当即心里咯噔一下,恨不能马上查看她手上伤势。他是费了好大劲,才转过身,装作轻描淡写的样子背着手往回走。回到自己房间找出解毒的药物,在房间踱来踱去,只盼着天色暗下来。

    好不容易天暗下来,元绶收拾好换上夜行衣下山,摸到她门外,贴着窗户,却听着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元绶知道自己此刻不该守在窗外,更不该顺着窗缝看进去,他内心纠结,天人交战,靠着墙角挣扎许久,直到里面的歌声响起,她哼唱的是送别,声音充满悲伤,唱完又传来一声叹息,唱歌的人为什么这样忧伤无助?她的手还疼不疼?

    元绶实在忍不住,透过窗缝看过去,正看到里面的女子轻舒玉臂,胸脯贴着桶沿,挤成一道深沟,雪白炫目,还有水珠顺着那沟壑往下落

    元绶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嗖的一下,酥麻从发丝一直到尾骨,他不由发出声音,也被叶限发现了。

    “你不是利用我吗?还想利用我做什么?”叶限仰脸看着她,眼波流动,朱唇微启,充满性感和诱惑。

    元绶急忙将目光投向一边:“是,我那时总之,是我对不起你,你怎么对我,我都是愿意的。”叶限轻轻一笑:“真的吗?你可是名门正派的掌门弟子,君子一言几匹马都追不回的,我怎么对你你都愿意?”

    元绶点点头,下巴紧紧地抵着她的头发,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抵着她胸口,却又不知该如何动作,甚至不敢动一下,担心自己会无法控制身体里渐渐膨胀的情欲。

    “你伤的如何,给我看看。”

    “伤在这,你看嘛?”叶限的声音百转千回,荡气回肠。

    小手指着自己的胸口,嘴唇微微撅起来,像一朵鲜红娇嫩的石榴花。

    元绶觉得自己呼吸都要滞住了。低声道:“你这妖精狐狸精”说到最后,鼻音很重,情欲满满。

    叶限当然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娇笑一声,撑着他的腿坐起来,还非常坏心眼在某个部位按了一下,心里想着:召南这混球怎么还不行动,再不来,老娘怕是要失身了。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三声敲门声,召南的声音传来:”姑奶奶,洗好了没有,再泡下去就成浮尸了。”

    叶限眼睛一翻:这家伙,叫他算计好时间来捣乱,结果说的这么难听。

    召南这句话,彻底驱散了一室旖旎。

    叶限按着胸口的被单,歪着头看着元绶,伸手在他唇前竖起:“嘘,赶紧走吧,是你的总能吃到,好饭不怕晚,你急什么?”她伏在他肩头,冲他耳朵轻轻吹了一下,心道混蛋,叫你骗我,这次饶是你精似鬼,也得喝老娘的洗脚水,你给我等着!

第二十一章 还是激将法() 
    “你没事吧,快开门啊。”

    召南又敲几下,声音急促,“再不开门我就进来了。”

    元绶面色一沉,心知事情不好,召南可不是等闲人,自己若再钻窗子出去被抓个正着,武当的脸就要丢尽了。

    叶限指着床底道:“你钻这里去。”

    元绶生性好洁,虽然穿着的是夜行衣,黑衣服钻床底下也不打紧,可心里这关却难以过去,叶限推他一下:“赶紧的,你不怕丢脸我还怕坏了名声呢。”

    不错,女子的名声是顶顶重要的,元绶往床地上看了一眼,伸手又摸一下,都是灰尘,他回头为难地看着叶限:“这”

    叶限跺脚:“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忌这个。”

    “开门开门。是不是土地庙那牛鼻子找来了?”召南的声音提高了。

    叶限四处看看,一手拽着身上的被单,一只手打开墙角的箱子道:“这里干净。嗯,就是小了点,你功夫好,挤一挤没问题的,只躲一会儿。”

    元绶想了想,走过去进了箱子,吸一口气缩紧身体,叶限将箱子盖上,面露微笑。像只小狐狸。然后迅速穿上衣服,打开了门。

    “怎么才开门,可是有什么事?”召南问。

    “哪有,人家在洗澡了。”

    “洗澡,洗这么久,皮都泡掉了吧。”

    召南故意刺激她。

    召南走进来就在房间里四处看,又弯腰低头去看床底。

    “哎,我说你找什么呢?”

    叶限拉了一下召南的衣袖,指了指墙角的箱子,召南会意,走到箱子边,一屁股坐了上去道:“怕你这屋子藏了野男人啊。”

    叶限啐了他一口:“胡扯,什么野男人?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能入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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