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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鬼契约-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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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其中一个孩子家里不同,这孩子的父亲是码头上管事的,前不久为了救工人伤了腰,瘫痪在家,这人成家晚,年到五十就一个独苗苗,真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没想到这次孩子的爹受了伤,躺在家里媳妇照顾,忙乎起来就没顾得上孩子,一个错眼没看到,孩子就丢了。这家人花钱找了好多人去找,一直没找到,孩子的妈每天都在哭,要不是顾忌还躺在炕头不能动弹的男人,估计早都噗通一声跳了海河。

    “嗯,我能理解,家里一个病人,丢了孩子又心急,这女人是没法跑沪城和我签约。”叶限听轻寒讲完这家的大致情况,点了点头,显示出绝佳的风度。

    陈飞扬听到这话,忍不住鼻子里冷哼一声:哄谁呢?昨天放下洪小姐的电话,你还说看在钱的面子上勉为其难走一趟吧。怎么这会就成了能理解了?净说漂亮话,口是心非的女人。

    叶限感觉到陈飞扬腹诽,回头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轻寒带着他们在一个四合院门口停下,刚要上前叩门,那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黑警服打着白色绑腿的警察走出来,和他们差点撞上,那警察叫道:“哎呀我的妈呀,这哪来的大姑娘。”

    女主人随后出来,看到轻寒急忙叫道:“洪小姐,你来了。”

    “怎么着?你家的人儿。”那警察四十来岁的样子,相貌普通,浑身透着一股油滑气息。

    叶限翻翻眼睛,不想搭理,轻寒点点头说:“警察先生你好,我是老孙的同事。”

    老孙就是这家的男主人,在码头上做了这些年算是高层的管理人员,有一些余财,能独自买下这小院。

    “哦,同事呀。”

    那警察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又指着叶限问:“这两位呢?看着眼生。哎呦,这姑娘,脸白的跟抹了白面似的,嘴巴血呼啦,这是干嘛的?吓人到怪。”

    “这是我们码头上的法律顾问。”轻寒想出一个新名词。

    她知道警察对律师这些人还是颇为忌惮的,果然,那警察打量叶限一番,摇着脑袋往前走,老孙媳妇在后面点头哈腰:“金署长,这事就托付给您了。”

    “嗯,老孙媳妇,你就放一百个心了,这事太可恨,好好的专挑码头上的孩子下手,叔叔能忍,婶子也不能忍,有我老金在一天,准保的把这丧良心的抓住,哼,那家伙就得千刀万剐,扔到海河做水飘子喂王八去,真他娘的混蛋。”这金署长背着手,走起路来摇头晃脑,叶限听他说自己嘴巴血呼啦很生气,直到转身看到那金署长一走三晃的样子,轻笑道:“摇头摆尾的,像个大尾巴狗。”

    话说完,就听着远处哎呦一声,金署长站住扶着腰,好像是扭到了腰,好一会才侧歪着身子,一点点往前走。

    叶限捂着嘴娇笑,旁边的老孙媳妇说:“其实金署长这人不坏,心很好,就是有时候喜欢摆个架子。我家这事,哦,也是我们这码头这些丢孩子的事,警察找不到都丢开了,只有金署长还惦记这事,有点消息就跑来告诉,今也是为这事来的,说”

    老孙媳妇说到这哽咽住了,轻寒一惊:莫非孩子出大事了?

    “今是说上午巡河的捞到点东西,到我家来问问,唉是个孩子的小胖腿,说那脚上长了六个脚趾,不是我家宝柱。”一想到那也是个不知谁家孩子的残肢,老孙媳妇忍不住眼泪就掉下来,她不住抹着眼睛,一边把人往院子里让,“看看我这嘴,叨咕叨咕没完,快请进,这就是洪小姐提过的叶小姐啊,人年轻长得又俊,洪小姐说您本事可大了。”

    年轻漂亮这话叶限可乐意听了,她点点头,跟在轻寒身后进了院子,小院不大很整洁,院子一角放着个铁炉子,上面咕嘟嘟炖着药,一股药味在院子里荡漾着。

    屋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是洪小姐吧,这屋子都是药味,还是我出来吧,别熏着客人。”

第二章 天津卫的金署长(下)() 
    叶限想,这院子里药味已经很大了,万幸还能被风吹开,进屋的话那药味不得把人熏死,万万不能去的,这身旗袍还是新做的呢,那么好的料子,还喷了香水,可不能糟蹋了。

    轻寒则说:“孙叔,你腿脚”叶限连忙拦住:“陈飞扬,你去帮一下孙先生。”

    陈飞扬横了叶限一眼,知道她这人爱漂亮臭美,一定是嫌那屋子里都是怪味,就逼着我去。

    陈飞扬不想动,叶限伸手拍拍他肩膀,笑意盈盈:“好孩子,听话啊。”她面带微笑,下手却是极重,陈飞扬龇牙咧嘴,只能闷闷地往屋里走,很快就将孙先生背了出来。

    那孙太太急忙迎上去,俩人扶着孙先生在一个躺椅上半靠着半躺着。

    “老孙,怎么样了,现在能坐住一会了?”轻寒关心地问。

    这么一番折腾,孙先生已经大汗淋漓,喘着粗气道:“稍微能坐一会,还是没力气,已经这岁数,怕是恢复不好了,只求,唉,只求找到我家宝柱,就是死我也能闭眼啊。”

    “这位就是我和你提过的叶小姐。”轻寒介绍道。

    “叶小姐,洪小姐和我讲了签约的事,我愿意签约,找到我家宝柱,我和我媳妇两条命,全部家产,都给你。”孙先生一提起丢失的儿子就想哭。

    叶限的眼睛在他和他妻子身上打个转,不置可否,一边的轻寒看出来了。低声对叶限说:“老孙在码头做了大半辈子,积蓄还是有一些的。”她是个爽朗大方的人,做事就图个痛快,直接看向孙先生问道:“老孙你就给说个实数吧,你能出多少钱?”

    “五千块,是现大洋。”

    孙先生斩钉截铁。

    叶限则摇头:“我是帮人报仇的,可不是找人的,找人这事还得去找警察局,呶,就找刚才那大尾巴狗署长去。”

    孙先生没有说话,那边孙太太急的眼泪掉了出来。

    她抹着眼泪说道:“孩子丢了这都半个月了,警察那边也花了钱,都说被拐子拐走了,找这么久一点信都没有,洪小姐说有个叶小姐神通广大,没想到也是这样”

    这话说的,叶限的脸色当即就有些不好看。

    “好吧,叶小姐,我求你找到拐走我儿子宝柱的人,帮我的宝柱报仇。”

    孙先生的脑子还是很快的立马想到这个办法。叶限点点头:“好,这个条件可以签约。”她说着从一边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羊皮纸的本子,接着拿出一只钢笔,将本子放在石桌上唰唰唰写了几行字,递给孙先生。

    “未寒时出面找到拐走孙齐独子宝柱之人并帮其报仇。代价是孙奇夫妇二人的灵魂及大洋五千块。”

    孙先生看完点点头,签上自己的名字,孙太太则有点不好意思地搓着手:“我不识字。”

    “你可以按手印。”

    叶限在皮包里翻找一番,拿出一盒胭脂。

    “用这个代替印泥吧。”

    那胭脂盒子打开,芳香扑鼻。

    陈飞扬忍不住探头看过去:“好香,好香。”说着伸手去够。

    叶限掐了他手背一下,陈飞扬哎呦一声垂下手去,这边孙太太已经在羊皮纸上按了手印。她惊奇地看到,带着点韧性发黄的纸张上忽然间文字和红色的手印都亮了一下,接着隐了下去,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就成了?”她半信半疑看向自己的丈夫。

    孙先生点点头说:“我相信洪小姐,相信黄爷。”

    陈飞扬伊莲娜茫然:“黄爷是谁啊?”

    果然这里面有黄天蝎的事,叶限点点头,彻底明白了。

    她估计这码头其实是属于宝庆帮的,因此孙先生才对黄天蝎的话信人不疑。

    五千块大洋,在以往的报酬中不算很多,但胜在是现大洋,保值啊,叶限看了陈飞扬一样,发现他正侧着脸盯着轻寒看,于是她伸手拉着陈飞扬的胳膊,其实是出其不意先在肉上重重地掐了一把,陈飞扬猝不及防哎呦一声,叶限道:“哎呦什么,已经签约了,咱们该干活了。”她看着陈飞扬正色说道:“孙先生孙太太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记得清清楚楚,这都是线索。”

    陈飞扬点点头,心道这是需要我干活了,那该分我多少大洋?总不能光干活不拿钱吧?他还在想着能从这个案子里挣多少大洋,就听孙先生叹口气,开始讲起事情经过。

    “算上我们家宝柱,我们码头上已经丢了五个孩子了,两个月的时间,丢了五个!”

    孙先生说起来痛心疾首。

    “孙先生,我看你这院子盖的不错,其他的码头工人是住不起这么好的院子吧?大家都住在哪里?”

    叶限看看周围,觉得码头工人是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居住条件的。

    原来这码头上的工人都住在海河沿岸附近的一个棚户区了。男人们出门干活去了,女人们在家也不闲着,打袼褙的、纳鞋底的、糊纸盒子的,因为自家屋子低矮潮湿,天气好的时候都在自家门口干活,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们多了话题也就多了,手里忙着嘴巴也闲着,一眨眼功夫一天就过去了。

    因为家境原因,一天就吃两顿饭,早上送老爷们吃饱了上工,下午等爷们回家在开饭,杂合面窝头就着咸菜疙瘩就是一餐,要是有点腌豆子或者煮土豆,那孩子们能美上好几天。

    因此这大中午的时候也没人回家做饭去,孩子们习惯了一日两顿饭,都在巷子里撒欢的玩,这地都是码头工人,各家一穷二白是老鼠都偷不到吃食的,因此门户大敞四开,孩子们刚会走就满街筒子跑,谁也不用担心什么。

    谁能想到现在就出了事呢?两个月不到的时间,码头工人居住区就丢了四个两岁左右的孩子,两男两女,还都长得不差,白白胖胖惹人喜欢,加上又是两对童男童女,就有人说是不是哪家富户办丧事,给偷走了去做守墓的童男童女了?原来那些年有些缺德的有钱人就好这口,家里老人死了,到地下也得带着几个好看的小孩子去,从人贩子手上买一对童男女,养的白白胖胖,从嘴巴里灌上水银,能保持不腐,死了后换上漂亮衣服站在墓里做陪葬。

    金署长也觉得有点像这种事,就带着人把最近城里出殡的富户一顿排查,就差直接去扒人家坟了,可还是一点线索都没。

    听孙太太说到这里,叶限点头:“想不到那种大尾巴狗还挺负责的。孙太太,你家宝柱多大了?”

    “五岁了。”

    叶限皱眉:“为什么丢的那两对都是两三岁的小孩,而宝柱却是五岁的呢?这不像是一伙人干的啊?”

第三章 大方的叶小姐() 
    “我知道嘛?我能知道嘛?要是啥都知道,还能让这案子拖到现在嘛。”

    金署长慢条斯理地喝着茶水,眼睛滴溜溜转,在叶限和陈飞扬身上不住打着转。

    “听说你排查了这俩月出殡的人家。”

    叶限开门见山。

    “可不是嘛,就差扒人家坟去了,没用,没有人家用童男童女陪葬的,这四个孩子不是那么回事。”

    金署长又往嘴里扔个花生,却发现对面那面目清秀的年轻人贱巴唧唧地冲自己笑。

    笑嘛啊。金署长下意识地摸摸自己下巴,没沾东西啊,怎么那人笑的慎得慌。其实陈飞扬是看着他扔花生那动作和小松鼠墩子一个模样,忍不住就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金署长,你觉得孙宝柱和那四个孩子失踪,能是一个人干的吗?”

    叶限给他又倒上茶,对小儿招手:“再来几个点心,要最好的。”

    小二一声得嘞,手巾往肩膀上一扔,溜溜达达去后面叫碟子。

    金署长这才心满意足地又滋儿了一口茶,半眯着眼睛,美滋滋地说:“好茶啊,上好的碧螺春,再来点杏仁茶,那是再好不过咯。”

    叶限一招手:“小二,再来壶杏仁茶。”

    陈飞扬见金署长这么装模作样的有些恼怒,奶奶个腿儿的,俺老陈在未寒时都没你吃的这么恣横,你这老小子,仗着自己是署长就在老子面前作威作福,绝对不成。

    说着眼睛一眨,就见金署长哎呦一声,咬了自己腮帮子了!

    “哈哈,金署长,你这是馋肉了啊。”

    陈飞扬拍手笑道。

    金署长嘬着牙花子,右手捂着腮帮子苦笑:“馋个屁,昨个我媳妇做的贴饼子闹小鱼,我吃个滚肚圆,也不知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好好的咬了腮帮子,哎呦,这个疼。”

    叶限看了陈飞扬一眼,后者急忙憋着笑低下头去。

    杏仁茶上来了,自来红、自来白、茯苓饼、鲜花玫瑰饼、切边缸炉、萨琪玛、蜜贡、蓼花、一品烧饼也都端了上来,小二边上一样边唱一声,最后还奉送一碟子小杂拌。

    金署长的眼睛美的眯成一道线,陈飞扬眼角斜撇着这一桌子点心碟子,心里道这可是下了血本了,这老金怕是要倒霉,叶限可不会白送这么多东西出去,一准儿要加倍捞回来。这么一想,他心里立马舒坦了,拿块萨琪玛塞到嘴里,大口吃着,听着金署长讲自己查案的经过。

    “按道理说,那四个孩子都是一溜地方丢的,老孙家住的地方离码头有点远,不像是一起案子,不过”

    金署长说到这,顿住了。叶限又给他倒茶:“金署长是老江湖了,我听人说这天津地界的事就没你不知道的。”

    这么漂亮个小美人给自己端茶倒水,金署长顿时美滋滋的:“我觉得这是一码事,一伙人干的。”

    “为什么?”

    金署长看看周围,探着头压低声音道:“我问过了,孙家丢孩子那阵,有个打小鼓的恰好路过,他说有个人带着孩子,直往码头那边走的。”

    打小鼓指的是走街串巷收破烂的,手里拎着个小鼓,边吆喝着边铛地敲一下。

    “往码头边走也不一定就是一伙的人吧?”陈飞扬问。

    “不是,不是说带孩子那人,我说那打小鼓的,我问过老孙家了,平时没打小鼓的过去,怎么就那天偏偏来了一个?码头工人窝棚那可是打小鼓的最得意的地方,见天都往那跑倒蹬东西去,所以我琢磨着那打小鼓的有问题,可又找不到这人了。”

    “老孙那几天瘫痪在家动不了,媳妇忙着给他买药煮药,外面有人喊着药糖,那孩子就出去买药糖,橘子薄荷冒凉气儿。吐酸水儿,打饱嗝儿,吃了我的药糖都管事儿,小子儿不卖,大子儿一块”金署长吃的满意,喝的舒坦,竟然亮开嗓子学着吆喝起来。

    茶馆里众人跟着鼓掌,有人喊着:“金署长这嗓子真脆生啊,跟小水萝卜似的。”

    金署长起身抱拳正得意着,忽然从门口传来一声怒吼:“好啊,你在这和漂亮姑娘喝茶吃果子,你这老不要脸的!”

    一个虎背熊腰的女人直直冲过来,只见她一身大红旗袍,裹着肥胖的身子像人家吊在房梁上的金华火腿,烫着一头大卷,妆化的浓艳,通红的大嘴叉子,咧开就喷人:“你这不要脸的,不是叫你早点回家给我老娘去祝寿吗?这女的谁啊?看你吃的这个恣横,几天没抽你皮子痒了吧?”

    周围人哄堂大笑,因为大家都知道金署长是个妻管严,金太太训他跟训孙子似的。

    金太太一把拉过金署长耳朵,金署长哎呦哎呦叫着:“我的太太哦,你轻点,小心你那娇嫩的小手。”

    叶限憋着笑,拉了陈飞扬一下,趁着茶馆里面闹成一团,悄悄溜了出去。

    “嗨,俺还没吃完呢,那萨琪玛真好吃,不沾牙。”陈飞扬砸吧着嘴,有点意犹未尽。

    “不花钱的东西,你还吃个没完了。”叶限瞪他一眼。

    “不花钱的”陈飞扬恍然大悟,“好啊,你点了一桌子东西,没掏钱!”

    “怎么着?他可是地头蛇,再说我也没问出多少东西,干嘛巴巴的掏那钱啊。墩子呢?把你口袋那些花生给它几个。”

    陈飞扬从怀里掏出墩子,小家伙睡得真香,小脑袋一下下往下点着。

    “喂饱了小家伙,咱们要放鹰去。”

    叶限伸手揪了墩子耳朵一下,墩子睁开眼,有点茫然。

    “吃吧,吃吧,吃饱了变个漂亮的”陈飞扬一愣,“唉,不对啊,咱们也不知道那拐子是专门偷小子还是丫头啊,这鼠崽子要变成个啥呢?”

    叶限想了想:“先变个五六岁的男孩子吧,白净一点,好看点。”

    陈飞扬点点头:“这点小事,嘿嘿,那五千块能分俺多少啊?”

    叶限眉毛一立:“你想要多少?”

    “五五。”

    陈飞扬口气很大。

    叶限摇头:“你当我的钱都大风刮来的,多大个脸敢五五分。”

    “那四六?”陈飞扬见叶限不动声色,只能继续跟上一句:“三七!”

    “好,就三七。”叶限一笑,目光闪动,“记住了,是三七啊。”

    “三七,三七。”陈飞扬得意地摸摸后脑勺,这时他发现墩子忽然瞪眼愣愣地看它一会,嘴角竟然像是笑了一下。

    “小东西,你笑什么?有啥好笑的?”

    叶限当然不会告诉他墩子到底在笑什么,指着一方向道:“走吧,去那找个店先住下,熟悉地形后放鹰。”

第四章 放鹰() 
    在码头工人区不远有一个旅店,名字取得平淡无奇就叫做海河旅馆。

    叶限带着陈飞扬和墩子就暂时住在这里。

    为了避免太引人注目,她用妆容略微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形象,脸不是那么白了,只是红唇还是那么触目惊心,这不,旅馆老板看着她,总觉得那是血盆大口,不小心怕是要被咬上一口。

    这女人吓人,带着的俩孩子还真不错,一个十多岁白净清秀的少年,斯文有礼,少年怀里抱着个看来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扎着俩羊角小辫,粉白的小脸,圆圆的黑眼睛,小腮帮子鼓鼓的,也不知在嚼着什么东西,嚼着嚼着吐出一颗花生壳,原来在吃花生啊,这么贪吃的小姑娘!

    “要俩房间。”少年抱着孩子走过来登记。

    “哦,俩上房,好的。”老板查看着少年的证件,只见上面写着少年的姓名叫做陈飞扬。

    “这孩子真可爱啊。”老板一抬头,看那小女孩又吐出一个花生壳,还能乖巧地吐在自己手里,黑亮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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