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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难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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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花草,敏枫居的匾在门上静静的挂着,就好像这庭院的主人般,安静内敛。进到这儿,丛意儿突然觉得有一种陌生的放松感,仿佛归家。她轻轻呼吸着空气中清新的味道,整个人突然泪落,说不出为什么。
  “怎么了?”司马逸轩看到丛意儿突然泪落,有些诧异,停下脚步,关切的问,“是不是觉得有些黑,有些怕?”
  丛意儿摇了摇头,努力微笑着,却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绪,才温和的说:“不是,只是,突然有些伤心,你就当我是个傻丫头,不必理会我的。”
  司马逸轩长身玉立,在夜色中,安静的看着丛意儿,突然伸手牵着丛意儿的手,温和的说:“来,我带你进去看看。”
  丛意儿觉得一股暖流从司马逸轩的手中传来,整个人呆立在当地,甚至忽略了司马逸轩话语中第一次以‘我’的口气与她讲话,第一次用如此温和疼惜的语气和神态对她。这,应该是她来到大兴王朝后看到的最温暖的目光。可,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的灵魂在丛意儿的身体里,司马逸轩接触的应该是丛意儿的双手,却为何让她如此心跳?她这样做,可否对得起远在现代的浩民?
  呆呆的随着司马逸轩进了房间,司马逸轩点亮了里面的烛台,虽然没有人住在里面,却整洁如初,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切,丛意儿竟然是一心的感动,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呆呆的站立在房间里,看着墙上挂着的画,桌上的笔墨,竟然无语。
  “我很羡慕司马锐,他能够拥有慕容枫。”司马逸轩轻轻的说,“相对于司马希晨来说,他真的是很幸运,可以守着所爱的女人一生一世,司马希晨虽然建立了大兴王朝,却只和所爱的人厮守了不足一年的时间,不知道他是以如何的心情面对那个陪了他后半生的荷妃的,他允许她陪他所有剩下的时光,却不肯给她名份,只把名份留给了叶凡,猜不出这两个女人是幸还是不幸。”
  丛意儿微微一笑,是啊,作者笔下,荷妃就是叶凡,叶凡就是荷妃,可,这却是大兴王朝无人可知的秘密,叶凡,哪里有人可以知晓她的念头,她用最沉默的方法维护了自己的爱情,让所有人忘记,却守着所爱的男子一生一世,其实,她的聪明和幸福,何人可知。
  “你笑什么?笑得如此甜蜜?”司马逸微笑着问,这一刻,他好像不再是那个大家熟悉的轩王爷,一脸的微笑,眼睛中看不到落寞的痕迹,并跳跃着一份欣喜。“引起了我的好奇。”
  丛意儿偏着头,故意说:“不告诉你。”
  司马逸轩难得好脾气的说:“告诉我,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丛意儿微笑着说:“我一直是我,只是世人误看我。”
  看着空无一人的牢房,司马溶微皱起眉头,柔弱的丛意儿不可能就这样突然失了踪迹,除非——他盯着陆秀芬,静静的说:“丛意儿去了哪里?”
  陆秀芬低着头,低低的声音,温和的回答:“二太子,她应该还在皇宫里,是在下不小心,忘了锁上牢门,所以丛姑娘去了别处。”
  “哼,你以为这样的话我会相信吗?”司马溶冷冷的说,“就算你忘了锁上牢门,她一个柔弱女子又哪里有可能离开这个戒备森严的牢房!这儿是皇宫里的大牢,关得都是皇宫里犯了罪的人,可以说处处关卡,处处高手守护,她,怎么可能说离开就离开?!这里是皇宫,不要告诉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竟然可以游走自如!”
  陆秀芬低着头,一声不吭,好像哑了般。
  “好,你不说,我也能找得到她,她的离开一定和皇叔有关!”司马溶恨恨的说,“他好好的做他的王爷就好了,何必多此闲心,处处为难丛意儿,再怎么说,丛意儿也是我的女人,哪里用得着他自作主张。”
  陆秀芬依然是一声不吭,低着头站在司马溶面前。
  司马溶恼怒的转身离去,李山和刘河一起跟了上去。陆秀芬轻轻抬起头来,看着一行三人离开,回头看了看花团锦簇的监房,唇畔闪过一丝微笑,一个小小丛意儿搅乱了两个男人的心,身为过来人,怎么会不知,两个骄傲的男人同时对丛意儿动了心。
  司马溶并没有直接去轩王爷。而是直接去了父王的正阳宫,自从有了新皇后,父王只要不上朝,一定是呆在正阳宫,守着他美丽的新皇后。
  “父皇。大哥。皇后。”司马溶恭敬的施礼,看到自己的哥哥司马澈正陪着父皇在下棋,美丽的新皇后正面带微笑看他们父子二人对奕。她是丛意儿的亲姑姑,一个聪慧美丽的女子。
  皇上抬头看了儿子一眼,温和的说:“怎么了,如此匆匆而来,看你神情,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说于父皇听听。”
  司马溶犹豫了一下,说:“孩儿想请父皇收回成命,孩儿想娶丛意儿为妻。”
  皇上愣了一下,皇后也微微一愣,司马澈也微有些愕然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他不是最讨厌丛意儿的吗?不是一心想要结束这份婚约的吗?皇上刚刚下令取消婚事,怎么突然他自己到一心想要娶丛意儿了?
  “溶儿,是否是父皇听错了?”皇上看着自己的儿子,温和的问,他最是欣赏这个儿子,并有心让他成为大兴王朝下一位皇上,看到他,就好像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
                  第27章
  司马溶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个丛意儿,真是害人,以前是那般的讨厌,怎么突然这样让他乱了心绪?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父亲,轻轻的说:“父皇没有听错,孩儿说的是真心话,孩儿想请父皇收回那日的旨意,孩儿想请父皇允准孩儿娶丛意儿为妻!”
  皇上忍不住笑了笑,看着自己的皇后,说:“这孩子是怎么了,前些日子是日日缠着朕让朕收回成命,千万不要让他娶丛意儿为妻,如今朕刚刚取消了婚约,他却偏偏要求朕允准他娶丛意儿为妻。溶儿呀,父王真是让你弄糊涂了。出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急迫要娶丛意儿为妻?不是父王不肯答应你,而是父王实在是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名堂。”
  司马溶低下头,轻声说:“孩儿只是先前误会了丛意儿,所以,如今想请父皇亲自下旨把丛意儿指给孩儿。”
  新皇后看着司马溶,她也是一心的不解,司马溶不是最讨厌丛意儿的吗?让司马溶娶丛意儿也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只是为了让丛惜艾病好归来之前,替丛惜艾占稳二太子妃这个位子。当时哥哥和嫂嫂出了这个主意,真是让她矛盾了很久,丛意儿是二哥和二嫂的女儿,也是唯一的女儿,虽然如今有些不争气,可,毕竟是丛家的血脉,她也不想令丛意儿日子太悲哀,其实开始时是不同意的,但拗不过哥哥和嫂嫂的一再请求。后来,皇上突然收回了这个婚约,还让她悄悄松了口气,如今,为何,司马溶一心想要娶丛意儿呢?
  对啦,丛意儿如今在哪儿呀?嫂嫂说,有些日子没见到丛意儿了,好像丛意儿一直呆子二太子府中,她看着司马溶,温和的说:“见到你,突然想起问一声,意儿是不是还呆在你府中?”
  司马溶摇了摇头,说:“她此时大约在皇宫某个地方玩耍,司马溶也不知道她此时呆在何处?”
  皇后皱了皱眉头,轻笑着说:“这个意儿,到如今也改不了这小孩子的脾气,你且莫放在心上。她不是一个坏女孩。只是,只是有些任性,心底到是极善良的。“
  司马溶低着头,轻声说:“这怪不得她,是司马溶听信了世人传闻,心里存了厌恶之意,所以,才误看了她,若是近距离接近她,其实她只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女子,而且聪慧可人。”
  皇后差点笑出来,这些评论放在丛意儿身上,怎么听怎么奇怪,丛意儿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子?而且聪慧可人?好像和她认识的丛意儿有着天壤之别,印象中的丛意儿已经让嫂嫂给惯坏了,惯得任性狂妄,不知深浅。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轩王爷到。”
  皇上立刻站起身来,看着门外,走进来一个面带笑意的男子,意态潇洒,却偏偏带着些玩世不恭,正是司马逸轩。
  “皇弟,怎么有时间到这儿来?”皇上微笑着,与司马逸轩本是一母同胞,虽然年龄差很多,却一直相处甚欢。司马逸轩自小就是一个不肯顺着规矩活着的家伙,是父母最疼爱也最头疼的一个孩子,如果不是司马逸轩中途退出,根本不会有自己做皇帝这一说。按照大兴王朝的规矩,有着四位太子,本来属意是司马逸轩,却因司马逸轩留书外出放弃皇位,才落到他的身上。他登基的时候,已过而立,而那时的司马逸轩还只是意气风发的稚嫩青年。现在自己做了几年皇帝,日日忙于朝政,皇弟却是遍游天下,广交朋友,落得个逍遥自在,他真是既羡慕又自叹不如。
  “皇叔。”司马溶插了句话,语气中有些急迫之意,“可否告诉侄儿丛意儿现在何处?”
  司马逸轩微笑着看着司马溶,淡淡的说:“她在何处?与你何干?好像是你父王已经取消了你和丛意儿之间的婚事,你与她现在不过陌路,为何却急成如此模样?”
  司马溶沉声说:“皇叔,侄儿不是玩笑,是真的很着急知道丛意儿如今的情况。她不过是一位柔弱女子,虽然性子任性些,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但绝非有意,她只是天性直率,还请皇叔多多谅解,有什么得罪之处,请不要放在心上。侄儿如今正在请求父皇收回旨意,允准侄儿娶丛意儿为妻,她的事情自然与侄儿有关。”
  皇上和皇后彼此看了一眼,心中很是诧异,这两叔侄关系一直不错,怎么今日却为了一个丛意儿生了分?好像,听司马溶的意思,丛意儿似乎是得罪了轩王爷?!这是怎么回事。皇后有些担心,她深知轩王爷一直对丛王府的人有成见,如果丛意儿得罪了轩王爷,无疑等于自寻死路,如果轩王爷要取丛意儿的性命,纵然是皇上,只怕是也无能为力。
  司马逸轩淡淡一笑,说:“得时不惜,失时方怜,司马溶,你果然有趣。你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丛意儿,可对得起与你情深意切的丛惜艾?若娶了丛意儿,你可否能够一生只此一个女子相伴终生?”
  司马溶愣了愣,看着司马逸轩,说:“皇叔,侄儿的选择是侄儿的事,但是,丛意儿她只是一个弱质女子,不论做了什么,皇叔本是一位七尺男儿,自当宽容些。”
  司马逸轩依然淡淡笑着,淡淡的说:“司马溶,如果你真想娶丛意儿,除非你能够对本王保证,今生你只娶丛意儿一人,否则,就算你今日得你父王允准,本王一样可以令你不得偿愿。”
  司马溶愣了愣,一时不知如何说。
  司马逸轩淡淡一笑,说:“司马溶,本王的建议如何?你可否能够答应。除了丛意儿,再不娶她人?”
  司马溶轻轻低下头,如果答应了司马逸轩的提议,他要如何面对无辜的丛惜艾?那个与他心意相守的女孩子,如今还在乌蒙国养病,如果知道了这件事,她要如何办才好?
  司马逸轩轻轻哼了一声,淡淡的笑容中有着一份冷酷之意,转头看向皇上,温和的说:“皇弟是来向皇兄辞行的。这些日子,在京城呆得久了,有些厌烦之意,想要离开些日子。”
  皇上笑着说:“这一次是不是要和蕊公主一起呀?听说,她特意从乌蒙国跑来看你。”
  司马逸轩微微一笑,说:“皇兄真是有趣,皇弟到是可以考虑一下皇兄的安排。”
  司马溶看着司马逸轩转身离开,心中一惊,如果现在还是没有丛意儿的消息,会不会这次被皇叔带走的是丛意儿呢?皇叔肯定不会喜欢丛意儿,那么,他要如何对付丛意儿呢?丛意儿会有怎样的危险呢?他深知皇叔的脾气。不喜欢的人,他一定不会善待的,尤其是丛意儿还是他一直厌恶的丛王府的人!
                  第28章
  丛意儿如何办呢?真的让她经历这一切吗?如果不是自己当时任意的将她送入醉花楼,或许不会有今日之事!说到底,是自己害了无辜的丛意儿。只是认为丛意儿是个任性张狂的人,却忘了自己也是个如此的人,仅仅因为自己不喜欢丛意儿,就自作主张生出这许多的事情来,真是害人不浅!
  “皇叔——”司马溶跟着司马逸轩出了正阳宫,甚至忘了和自己的父皇道别,他是如此着急于让丛意儿离开司马逸轩,害怕丛意儿收到伤害,虽然他无法承诺只娶丛意儿一个女子,但是,他此时却是真的很关心丛意儿。
  “溶儿他是怎么了?”皇上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皇后和大太子,疑惑的说,“他怎么突然如此在乎起丛意儿来?雪薇,你知道吗?对啦,朕有些日子没看到丛意儿了,她平常是经常来打扰你的,这些日子怎么突然没了消息?”
  丛雪薇微微一笑,心里也在嘀咕,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向不理众人的司马逸轩也会牵涉进来?为了一个不起眼的丛意儿,怎么会这样?!“为妻也不晓得出了什么事情,让二太子突然如此在乎起丛意儿来。只是听嫂嫂说,这几日,丛意儿一直呆在宫里,前日嫂嫂还来找我,让为妻一定与皇上说,让二太子娶了丛意儿,因为丛意儿在二太子府留宿,这本不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应该做的事情,担心对丛意儿的名声不妥。只是当时皇上您已经收回了成命,所以,就没有答应嫂嫂的请求。”
  皇上微微皱眉,说:“真是奇怪,怎么皇弟也会趟这混水,他最是讨厌丛王府的人,”说到这,突然想起自己的皇后也是丛王府的人,皇上立刻转移话题,说,“皇弟特意让朕收回溶儿与丛意儿的婚约,仔细想想,他们二人也确实不合适,朕就答应了,朕正想着,若是溶儿知道了此事一定很开心,却偏偏是溶儿现在死活要娶丛意儿,真是奇怪的很。澈儿,你知道此事吗?”
  司马澈摇了摇头,低声说:“此事孩儿不清楚,等回去的时候,孩儿去二太子府里坐坐,问询一下,或许可得一个解释。”
  外面,司马溶追上司马逸轩,恳求说:“皇叔,侄儿知道,丛意儿她一定在您手中,您就放了她吧,她只是一个并无害人之心的女孩子,或许脾气直率了些,但,她真的没有什么坏心眼。侄儿知道皇叔很讨厌丛王府的人,但,丛意儿她的家人毕竟与先皇有些瓜葛,也算是大兴王朝第一位皇后的后人,更何况还是救了已经仙逝的一位皇后的恩人的后人。就念着这些,皇叔也当饶她一次,如何?”
  司马逸轩微微一笑,和气的说:“你怎么如此肯定她会在本王手中?本王说过,只要你能够做到此生只娶丛意儿一个人,本王就放了她,不管她在不在本王手中,只要本王说了,就一定可以做到。”
  司马溶低下头,轻声说:“皇叔您也知道,侄儿自幼和惜艾一起长大,与惜艾青梅竹马,侄儿定是会娶她的,只等她从乌蒙国回来就会娶她为妻。您也知晓,侄儿以前最是厌恶丛意儿,答应娶她,其实也是存了私心,因为有她在,父皇不会再让我娶别的女子,也就等于可以保证惜艾回来后可以成为准二太子妃,如果——侄儿可以全心全意的对待丛意儿,但是,侄儿却无法答应今生只娶丛意儿一个人。”
  “那就不要和本王谈什么丛意儿,”司马逸轩淡淡的说,“你既然心中如此犹豫,何必关心丛意儿的下落,还是专心些对待丛惜艾吧,过些些日子,她就会从乌蒙国回来了。”
  “皇叔——”司马溶还想说什么,司马逸轩却已经独自走开了,只留下他独自一人呆站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
  回到二太子府,司马溶安静的坐在书房里,望着窗外发呆,为何,竟然如此矛盾?丛意儿能够让他放弃丛惜艾吗?——不能,丛惜艾是他从小就喜欢的女子,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一直让他讨厌的女子替而代之呢?他,如今这样对待丛意儿,也许只是觉得丛意儿并没有原来想像的那般可恶,只是觉得她有些可怜,怕她落在皇叔手中,受尽折磨!一定是这样的,丛意儿还不值得他如此付出。
  “主子。”刘河悄悄走了进来,脚步声轻的几乎听不到,他看到二太子的脸上有着挥不去的犹豫和挣扎,不敢大声说话,怕惊扰到司马溶,但是,又有话不得不说。
  “什么事?”司马溶知道刘河例来是个稳重不多事的,这个时候出现,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强打精神问道。
  “主子。”刘河轻声说,“奴才刚刚看到,好像,丛姑娘她去了轩王府。”
  司马溶一愣,虽然知道极有可能,丛意儿落在皇叔手中,但是听到如此消息,仍是吓了一跳,脱口问:“她没事吧?”
  刘河摇了摇头,轻声说:“是王爷手下的两位甘大人陪着,坐着王爷府中的软轿,奴才正觉得奇怪,那顶软轿是王爷自己的,从不让外人乘坐,如果不是刚巧丛姑娘掀了轿帘和甘南大人讲话,奴才也不会正巧瞧见,看他们说话的模样,好像相谈甚欢。甚少看到王爷手下的人对外人如此客气,尤其是丛王府的人。”
  司马溶一愣,皇叔会对丛意儿如此态度?!似乎没有可能,会不会是刘河看错了?乌蒙国的蕊公主呆在这儿,说不定会是那个美丽的蕊公主。大家都说,那个蕊公主的长像和仙逝的两位皇后有些许相同之处,大家也都猜测,再有些时间就到而立之年的轩王爷会不会娶了这个女人?
  “你没有看错吗?”
  “没有,奴才没有看错。”刘河轻声说,“初时奴才也以为看错了,但是,奴才认得丛姑娘,那日在大牢中也见过素颜的丛姑娘,不会看错的,——主子,奴才有句话要说,那丛姑娘,似乎是比前漂亮了许多,看着也顺眼了许多,也说不定,丛姑娘是误担了世人的白眼。”
  司马溶微皱起眉头,有些冲动,想要站起来,去到轩王府把丛意儿要回来!但是,司马逸轩的话语再次响在耳边,他能否答应皇叔此生只娶丛意儿一个?而且,他与丛意儿的婚约也已经取消,现在,丛意儿对他来说,真的只是一个陌生人。
  “主子。”刘河轻声说,“依奴才拙见,主子当不必再理会丛姑娘才好,和轩王爷产生冲突,对您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司马溶抬眼了身旁的奴才一眼,问:“如何不好?”
  刘河看了看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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