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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尽桃花(加番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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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高兴着,小程同学凑过来问我:“这是第几杯了?” 

  “不知道咧。”我嘴巴有点忙不过来,“好喝,你也来点?” 

  小程扭头冲其他人喊:“这丫头不行了。怎么都不拦着啊?” 

  阿梓委屈地说:“敏姐看起来酒量很大嘛。” 

  老爹的声音有点模糊:“太胡闹了。去泡点茶来。” 

  我抱着酒罐子凑在嘴边喝。小程哎呀呀地叫,连忙过来抢。我不让,大叫:“不要动我的奶酪!” 

  小程一头汗:“你再喝,明天有得你受的。” 

  我抱着酒罐子不放,看到小程同学那头乱蓬蓬的头发下面的脸蛋其实也蛮清秀的,于是伸出魔爪去摸了一把,色眯眯道:“还挺嫩的。” 

  小程大怒,一把甩开我连连后退,脸红得似猴子屁股。 

  我哈哈大笑,放声歌唱:“美丽的草原我的家,风吹绿草遍地花……”虽然歌词美,可是我没有一个音符是在原来的线谱上。 

  老爹还很感动:“姑娘真是知心人。” 

  我被风一吹,胸中猛生豪迈激荡之意,顿时觉得自己胸怀天下俯瞰四州。这么一想,立刻挣扎着站起来,张开双手要去拥抱这天天繁星的夜空,一瞬间觉得自己要腾飞了起来。 

  就这么一折腾,头晕目眩,咚地倒在草地上。人们关切地呼唤我的声音似乎像吹过草原上空的风。火光黯淡,人声渐隐,天旋地转。 

  我闭上眼睛,在酒香中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在一间干净的小帐篷里,身边是阿梓的妹妹,睡得正熟。我头痛得难以用语言描述,恨不能动手术摘除。外面飘来奶茶的芳香。我强撑着爬起来。 

  古丽大娘看到我,笑道:“阿敏起来啦。头疼是吧?过来喝点茶。” 

  我感激地捧着茶,裹了一张毯子在火边坐下。东方的天空一片娇嫩的玫瑰色,草原清晨的风很冷,我涨痛的脑袋被风一吹,清醒了许多。 

  大娘递给我一张热烘烘的馍:“吃吧。闹腾了一夜,也该饿了。不过你倒醒得早。” 

  我说:“前些日子在制新药,每隔三个时辰就要加配料,所以晚睡早起,养成好习惯了。” 

  士兵中毒事件后,我就把全部重心放在毒经上,将那些可以长期存放的解药全都制作出来。当年看金爷爷的书的时候,最是羡慕武林高手中毒后随身掏出一点瓶瓶灌灌,倒点药丸药水就可以救命。现在自己也做了不少,全都给萧暄送了一份,他可一直处在高危中。 

  说起来,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的事情处理得如何?这么大一份事业,他一人支撑着,却从来没说过辛苦。 

  奶茶喝完了,风似乎也大了一点。我站起来,向大娘道谢。 

  风中似乎有一丝异样的气息,我疑惑地望向风来的地方。茫茫草原,地平线呈一道优美的弧线。似乎一切看起来都正常而平静。 

  我笑着摇摇头,宿醉让我神经不大正常。我拉着毯子往回走。 

  还没有走出五步远,又一股异样的气息飘荡过来,其中似乎夹杂着一丝血腥。 

  我停了下来,而牧民的马突然开始骚动。 

  正在忙碌的人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男人们警觉地朝着同一个方向望过去。极静之中,我似乎感觉到大地在颤抖。 

  “这……” 

  “狼盗来了!!!!!” 

  什么? 




歌尽桃花 第二卷 大漠篇 第25章 面具大叔 

  旷野的风里夹杂的危险气息是那么明显,女人们惊恐地奔走,男人们立刻拿起了武器。 

  营地里的警钟猛地敲响。老爹从帐篷里疾步出来,高声道:“女人带着孩子往南去西遥城,男人们都跟我来!拖住他们!” 

  “狼盗怎么会来?” 

  “这里已是燕王领地了啊!” 

  “看到他们了!大家快跑!” 

  已经有年轻小伙子放开了马,女人们抱着孩子跳上马背。亲人几乎来不及道别,就匆匆分离。四下一片慌乱,喊叫和哭泣声响成一片。几个时辰前还是一片欢乐的海洋,转眼却要成人间地狱。 

  狼盗。我听萧暄说过。草原强盗,洗劫商队牧民,烧杀掳掠,无恶不做。他们横行草原数十年,出没于三不管地带,齐辽两国顾及政治敏感部位,都不曾派兵围剿,唯有犯境时才武力对抗。两年的容让使他们势力根深,已成为草原里的一枚毒瘤。 

  发愣着,突然被人拽住。 

  小程显然刚从床上爬起来,衣服还没系上,露出一大片白嫩嫩豆腐似的胸膛,头发披散着,只可惜一脸胡渣破坏了整体形象。 

  小程气急败坏:“看什么看?脑袋都不保了还看不够。” 

  他拉着我就跑。小程同学看似文弱,跑步却厉害,脚下生风,我跟在后面上气不接下气。边跑他边问我:“你昨天骑来的马呢?” 

  我拉过胸前的口哨吹了一声,很快那匹机灵乖巧的战马就穿过混乱的人群跑到我们面前。 

  小程把我往马那推:“你快同其他女人们回城去。” 

  “哎!”我叫,“你留下来能做什么?” 

  小程为我的歧视而愤怒:“我虽武术不精,但是我会毒。” 

  我冲他一笑:“你又怎知我不会?” 

  小程一怔。 

  我已经转身将两个孩子抱上马,一拍马屁,马儿撒蹄跑走了。 

  “你……”小程不相信。 

  我拉着他朝着男人们在的地方跑去:“老爹就是我的亲人。亲人有难,怎么可以见死不救?” 

  狼盗已经来了,个个身材魁梧,黑巾蒙面,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寒刀刺目。我亲眼看到头领男子几刀下去已经将不少牧民劈倒在地。那都是昨夜里和我一起欢歌起舞的朋友。 

  我眼睛一红,不及多想就要上前。小程及时拉住我:“我好歹会点手脚。我去帮男人,你去帮女人。” 

  我躲在帐篷后,看他衣衫飘飘,动作灵敏,药粉散在风中,一下就迷倒了好几个。 

  好家伙,果真人不可貌相。看着像个不得志的文学青年,人家不定是武林高手。比如宋子敬。 

  我掉头就去找还来不及逃跑的妇孺。绕过一个起火的帐篷,正见一个强盗正在抢一个女人怀里的包裹。女人正在死命挣扎不放,男人不耐烦地举起刀来。我猛地冲上去,一拍他的肩膀。 

  “嗨,大哥。” 

  那人疑惑地转头看我。我将手里的药粉全扑在他脸上。他眼珠画了两个圆,然后扑通倒在地上。 

  那妇人惊魂未定:“姑娘……” 

  我数落她:“你要财还是要命?还不快跑!” 

  她赶紧爬起来就跑。 

  我眼尖看到了握着一把大刀往外冲的阿梓,一把拉住他:“你去哪里?” 

  “我去杀了那些强盗!”小少年抱着有他人高的大刀,倔强坚定。 

  “把刀放下。”我把一小包药粉塞他怀里,又在他嘴里塞了一颗解药,“药不够多,在水里化了,朝他们泼去。省着点用。” 

  阿梓冷静了一些,明白了我的用意,带着药跑走了。 

  我带着另一部分药紧跟在撤离的妇孺身后。最后剩下的药就比较烈,中毒者皮肤溃烂,惨不忍睹。我还是第一次下这么重的手,可是看到强盗刀下惨死的来不及逃离的牧民,心如刀绞,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动手杀人。 

  忽然前面传出惊恐的叫声。我看去,原来狼盗北面受阻,竟然绕到南面烧杀过来。 

  女人们慌乱叫喊着奔逃,稍微慢的转眼死于刀下。跑的快的,却也逃不过箭羽。一时间身面响彻惨叫。我的心剧痛,愤怒在血液里燃烧,将所有的恐惧和畏缩都燃烧了干净。 

  眼角看到朱依娜抱着新生女儿,被她丈夫扶着。我奔到他们面前,焦急道:“这样不行。大哥你背着她,我抱孩子。” 

  朱依娜看我,很是信任地将孩子交到我手上。她丈夫背起她就跑,我抱着孩子紧随着。 

  身后却响起了马踢声,血腥的气息自后扑了过来。手掌里的小药丸却是起不了任何效果。 

  黑影笼罩,我转过身去,看到一双嗜血的眼睛和一道明晃晃的光芒,下意识护住孩子跪在地上。 

  可等待中的疼痛或者死亡却并没有降临。马儿受惊一声长鸣,一个沉重的身体倒落在我身边。 

  我被尘土呛咳了几声,张眼看过去。一支蓝翎乌杆的长箭直穿狼盗的咽喉,他死不瞑目。 

  头顶射来一道刺人的视线。我战战兢兢地抬头望过去,炽热的日头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背负阳光,俯视着渺小的我。青铜面具下,一双蓝眸冰冷彻骨,青龙马仰颈高嘶,一人一马的阴影完全将我笼罩。 

  这是…… 

  “亲娘啊……”小程同学发出一声不和谐的哀鸣。 

  “你娘?”我诧异。 

  小程双腿打颤,汗如雨下,说话已经不麻利了:“我我我,阿敏你保重后会无期——”说着人已经跑出老远。 

  只见一道黑光闪过,小程同学面前的柱子上噌地钉上一支长箭,箭梢离他鼻子不过两公分。 

  小程吓得面无人色,牙齿打架。我却发出赞叹。 

  神秘男子带来的手下身着黑衣,头戴青铜面具,精壮矫健。头领一声令下,战士们迅迎战狼盗。专业人才到底强过乌合之众,他们下手简直犹如切瓜削菜,毫不留情。一片刀光剑影之下,痛呼惨叫声中,强盗转眼死伤过半。 

  狼盗首领看到那箭,身躯一震,一声长啸,调动人马转头奔逃。 

  我身边这位神秘大叔似乎是笑了一下——戴着做工精良的面具看不到表情只能猜,他的属下颇知他心意地没有去追。 

  我这才抱着孩子从地上站起来,脚还有点发软。危险似乎是过去了,可是这里已经满目疮痍。死人,伤者,燃烧的帐篷,奔走的惊慌的人群。我心里剧痛,不由抱紧了怀里的孩子。 

  老爹受了点伤,被人扶着踉跄着走过来,“程先生,敏姑娘,多谢你们。” 

  我想说真正该谢的是这位面具大叔,却忽然看到小程那一脸表情已经扭曲变形,仿佛遇到僵尸复活或是股票暴跌。 

  正好奇,就听到身旁大叔发出的淳厚美妙如天鹅绒般的嗓音,就是语气讥讽了一点。 

  “阿生,这就是你的逃亡?” 

  可小程同学却不享受这个天籁,他浑身发抖,大汗淋漓,眼珠子一翻,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我大惊,忙扑过去掐人中。小程从嘴逢里挤出几个字:“你轻点!” 

  我立刻松手,向那位面具叔叔把手一摊:“好像昏死过去了。” 

  面具大叔的蓝眼睛迸射寒冰,咬牙切齿:“给我装。好,抬回去!” 

  喂猪? 

  我对小程虽有战友的情谊,可是面具大叔那犹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压迫势力罩在头顶,谁人有力反抗?我乖乖让到一边。装死的程同志被两个大汉抬上马,像麻袋一样丢在马背上。 

  老爹带着幸存的族人跪了下来,感激对方的营救之恩。 

  男人冷淡地回应了一声,催马要走。 

  转身之际,他转头向我,冰蓝的眸子把视线定在我身上。 

  “你是谁?” 

  霸道无礼的提问。我淡淡答:“一个陌生人。” 

  大叔似乎又笑了一下:“齐国人?” 

  我亦笑:“京都人。” 

  大叔上下打量我:“你会使毒?” 

  我笑而不答。 

  大叔道:“你是萧暄的什么人?” 

  我心里微微一震,笑着反问:“大叔又是什么人?” 

  大叔华丽丽地一笑:“你自会知道。” 

  说罢,带着手下和包裹小程,扬长而去。 




歌尽桃花 第二卷 大漠篇 第26章 亡命归来 

  他们渐渐走远,身后掀起滚滚黄尘。 

  我的小心脏还在扑通地乱跳着,怀里的孩子忽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朱依娜夫妇急忙过来抱孩子。 

  大难不死的人们开始寻找亲人,一时间到处响起了重逢的欢呼和看到亲人遗体的哭声。我心里沉沉的,去救治伤者。 

  阿梓跑来问我:“程先生没事吧?” 

  我摇头,也不知道。 

  那面具大叔衣着华丽,出场惊艳,气势逼人,显然来历不浅。可是对小程,虽然气恼,倒也没有伤害之意。应该不会太为难他。 

  狼盗虽然走了,可是营地已经被糟蹋得一片狼籍。帐篷大半被烧毁,牛羊奔散,财物被抢劫,更别说还有很多人死去。 

  连老爹都流下了眼泪。 

  我走过去搀扶着他,说:“老爹,继续呆在这里不安全,万一那帮强盗又杀回来报复呢?不如让乡亲们收拾一下,随我进城吧。” 

  老爹抬起头来:“进城?牛羊怎么办?这么多人怎么安置。” 

  我说:“牛羊可以先赶在城外,人嘛,我会去安排。” 

  老爹想了想,便下令大家收拾东西转移营地。 

  事后证明这个决策是正确的,我们往西遥城的方向走了不到一个时辰,远远望见一队燕军急匆匆往这边赶。这应该是城里派来的支援队。 

  带队的居然是阮星。穿着军装看上去成熟几分的他见到我,眼睛瞪得老大:“敏姑娘,原来你在这里!” 

  我看到他,如老区人民见了解放军,感动得泪花闪烁:“你们来了,谢天谢地!快快快,把受伤的老乡先送进城治疗。” 

  阮星立刻指挥手下帮助牧民们。他同我说:“刚接到报告说狼盗在吉桑河边,王爷要我们赶去看看。这边都已经是燕王领地,他们以前即使进来,也从不敢骚扰居民的。” 

  “是吗?”我哼哼,“那这次是中了什么邪,杀人放火一样不少!若不是后来有人相救,我的脑袋都已经不在自己脖子上了。” 

  阮星被吓住,忙问:“姑娘没事吧?不然在下不好向王爷交代。” 

  我想起萧暄屡不见我,有点恨恨,冷声道:“向他交代做什么?关他什么事?” 

  阮星有些尴尬,说:“今天的事的确蹊跷,王爷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敏姑娘辛苦了。在下先派人护送姑娘回去吧,王爷他……” 

  我把手一挥,打断了他的话,“不用这么麻烦了。我陪乡亲们一起进城。要麻烦少校妥善安置他们。” 

  阮星本来沉默寡言,虽然还有话,倒也憋着没再说。 

  我便跟随着牧民们在燕军的护送下慢慢回了城。牧民们都被安置在府衙后院。我劫后余生,突然分外想念家里的人,匆匆奔了回去。 

  云香正带着觉明和品兰坐在院子里,看到我走进来,三人齐跳,大叫一声:“啊!” 

  我泪眼汪汪:“大家——” 

  云香激动夸张地扑了过来:“小姐啊!” 

  我抱着她号:“饿滴云香啊,你家小姐我今天差点就要埋骨草原了!” 

  云香倒是真的哭了:“小姐啊!你这一晚跑哪里去了啊?你可都急死我们了!” 

  我只好反过来安慰她:“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觉明凑上来:“姐姐你说得轻松。招呼也不打一声,我们还以为你被坏人绑走了。” 

  我哈哈笑:“坏人绑我做什么?坏人只绑你这种白白嫩嫩的娃娃去给山里人做儿子。” 

  觉明不高兴:“你又逗我玩。” 

  倒是品兰还冷静些,上前来说:“姐姐失踪一夜,王爷也急坏了,到处找你,都快把城里翻一个遍了。姐姐要不要先去见见王爷,报一个平安。” 

  萧暄找我?这些日子以来我几乎天天送上门去他都不见,一夜不归他倒急了。这个人,做回了王爷,远没以前亲切可亲贴近群众了,懒得理他。 

  我打了一个呵欠:“再说吧。折腾了大半天,累死我了。睡一下,都别吵我。” 

  我倒在床上,浑身都瘫软在棉被里。只来得及打一个呵欠,然后立刻沉入梦乡。 

  这一觉却睡得很不安生,梦里刀光血影。一下是马上凶残的身影,一下是被砍倒在地的牧民,绝望凄厉的哭喊不绝于耳。我在梦里头晕目旋,寒冷又恐惧,不停奔跑,可是那些刀光和惨叫一直紧随身后。 

  我急得满头大汗,忽见前面出现一道光,赶紧冲上前去。 

  光线只中,站着一个人,赫然是张子越。 

  我大叫:“子越哥,救救我。” 

  张子越淡漠地看着我,说:“你我都不在同一个世界,我怎么救你?” 

  我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僵在当场。 

  张子越转身,一下匿在光芒里。我来不及多想,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拔腿追过去。 

  突然之间,周身一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后方压了过来,我的腰上一重,整个人被压倒在地,肺里的空气一下被挤光。 

  我大力挣扎,艰难地扭过头,萧暄一张盛怒之下的老脸出现在我上方! 

  这是梦? 

  不,这不是梦!他老兄果真闯了我的闺房了。 

  我又惊又怒:“你你你——” 

  萧暄一张俊脸已经气歪了,两眼冒火,一手按住我,一手不知道抄起了什么东西,噼里啪啦地就在我屁股上一阵狠抽。 

  我条件反射,哇哇大叫。 

  这厮居然打我,他居然敢打我屁股! 

  萧暄边抽边骂:“叫你乱跑!叫你去草原!叫你夜不归宿!叫你不来见我!” 

  我头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自己赌的气早给吓没了,本能地一边挣扎一边鬼哭狼嚎:“杀人啦!救命啊!迫害啦!非礼啊!” 

  萧暄听到我这最后一句,愣了一下。我就借着这两秒的时间一跃而起往外跑。可是萧王爷到底是习武之人,大手一抓就把我擒了回来又按在床上。这回改用膝盖压着我的背,两手掐着我的脖子想要直接送我去见马克思。 

  我拼命蹬他,憋出两眼泪水。氧气!氧气!! 

  萧暄手松了点,继续狠狠训我:“干吗不说一声就跑那么远!” 

  我用变了调的声音辩解:“人家是去散心。” 

  萧暄怒:“干吗晚上不回来。” 

  我说:“喝高了……啊不不不!” 

  萧暄松开我摸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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