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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遇而安之宅门旧梦(完)-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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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会走得远一些,大概会离开三五日。
  沈菊年先去天权殿见清央,他正忙着,听沈菊年陈明原因,他没有立即回复,不知是在想其他事还是在考虑是否应该让沈菊年离山。
  正好这时清肃来了,清央便笑眯眯对他招了招手。“清肃,来来来……”
  清肃也是天枢殿的执事,清央对待他就像对着个孩子,清肃无奈地皱皱眉。“三师兄……”
  “沈菊年的功课完成得如何了?”清央问道。
  清肃转头瞥了沈菊年一眼,对清央说道:“可以了。”
  “唔……”清央托着下巴沉吟片刻,便挥手道,“如此,你便随洛酥她们下山去吧,好好保护自己,你要是出了事,师弟会让我陪葬的。”
  沈菊年一窘,腹诽了几句,垂首退下。
  见沈菊年离开,清肃才向清央说起正事。
  “内情已经通知清苒了,三宗的弟子也都已经潜入青州了。可是……师弟当真决定这么做?”清肃犹豫道,“不如多派一些弟子,加强运粮防备,这样一来,粮食也可以及时送达。”
  清央笑笑道:“师弟这么安排自有他的道理,我们云都门本不该插手朝堂之事,只不过师弟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他既要一举铲除这条黑网,我们便当尽力帮他,这也是利国利民之事,你说是也不是?”
  清肃无奈道:“清央师兄说的总是有道理的。”
  清央认真道:“不是我说得有道理,而是这件事本身就是对的。”
  “是。”清肃知道自己说不过他,选择了闭嘴。
  “好了,师弟的事,你不用多想,他怎么说,你怎么做就是了,和我说说沈菊年,她怎么样?”“沈菊年……三倍强度的训练她都一声不吭扛下来,还有余力学医术,我真是没有想到。”清肃喟然叹道,“看她柔柔弱弱的,真没想到她这么能吃苦。不像小烟那孩子,还没吃到苦头就哇哇大叫。”
  “小烟那是有你这个师傅兼爹的疼爱才会哇哇大叫。”清央轻笑道,“有人疼的孩子总是娇气一些,你看沈菊年的眼睛便知道,这个女子吃过苦头不少,她以前如何我不确定,但这之前,她的命定然说不上好。”
  清肃笑道:“三师兄倒算起命来了?”
  “这看得出来。仔细杨想,沈菊年也才十六岁,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怎么会有那样一双眼睛?倒像是经历过风霜雨雪的人,却没有摧折,反而更加坚韧了。”
  “你对她看法似乎还不错,可是你之前好像说过,她‘也不怎么样’?”
  清央摸了摸鼻子,笑道:“我故意这么说的。其实师弟能遇到这样一个女子,相知相爱,也是莫大福份了。你知道,师弟也是被宠大的,他虽多智,在感情方面却几乎一片空白,难免会有疏忽之处,又带着一丝骄气,而沈菊年那个女子,能容人,会疼人,正是适合师弟的那个人。”
  清肃沉默了片刻,长叹道:“师傅常说你知人善任,不偏不倚,这天权殿由你坐镇,果然最佳。”
  清央摆摆手笑道:“这话可说错了,我如何能做到不偏不倚,我的心偏着呢,若不是她真的能对师弟好,值得师弟付出,我怎么照看她?”
  清肃一滞,想到门中诸位师兄弟,二师兄离开之后,便是三师兄清央和李群走得最近,不禁狐疑问道:“你让我以三倍强度训练她,不会是埋怨她抢走了师弟,分报私仇吧?”
  清央瞥了他一眼,“我和她有什么私仇?”
  清央和沈菊年有什么私仇?
  他这都是为她好啊……
  师弟不动情则已,一旦动情便奋不顾身,如果“那个人”不是沈菊年,他管她是死是活。
  清肃这句话是开玩笑,旁人心里不知道怎么想呢。
  不过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清央摇了摇头,离开天权殿,很是惆怅地朝正殿走去。
  第十一章 此事难两全
  正殿附近一个人也没有,清央到的时候,三位长老正吵得不可开交。
  “不行!如果蛊王给了沈菊年,李群怎么办!”宗明长老素来笑眯眯的脸上这时失了笑容,一脸焦虑,“没有纯阴真气,就只有蛊王能够救李群了!”
  宗英长老为难道:“可蛊王本来就是沈菊年之物,我们如何能够强取豪夺?”
  “沈菊年体质异常,掌门师兄至今也未查出病因,更何况这种病是否致命也不确定。即便用蛊王为她洗髓,也不一定有用。届时若蛊王死,纯阴真气废,而沈菊年未必能活,李群必死,宗英,你觉得这样做合算吗?”宗明长老掌管财权,便是这种事情,他也习惯了一条条分列利弊,计算得失。
  宗英长老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只有看向宗元长老。
  宗元长老淡淡说道:“李群的事,本来就与沈菊年无关,她没有必要为了救李群而放弃自己的一线生机。”
  宗明长老急道:“宗元师兄,你不是向来疼爱李群!”
  “宗明。”宗政掌门睁开眼睛,呵呵笑道:“你不要冲动……”
  宗元长老抬眼看向清央,说道:“清央,你有什么看法?”
  清央几步上前,鞠了个躬,正色答道:“师弟明知只有蛊王能够解自己的火蚕毒,却让沈菊年将玉镯交给师尊,他在信中早已说明了一切,知几位长老疼他,必有不忍,但他心意已决,绝对不愿意为了救自己性命而置沈菊年于险地,若几位长老挪用蛊王救他,而沈菊年因此丧命,只怕师弟也不能独活。”
  宗政长老微微点头,含笑道:“清央,人这个月来让清肃如此训练她,可是怕她承受不住洗髓之痛?”
  伐脉洗髓,宛若再世为人,不但是指洗髓扣获得新生,更是洗髓过程中宛如凌迟一般的疼痛。这一个月来他看得仔细,沈菊年的性子至柔则刚,意志力极强,那样强度的训练,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她却咬牙挺了下来。只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已经打破了云都门多少项记录了。这样的人,只要她心存生念,那再痛再苦,她都一定能够凭着意志力熬下去。只要她的身体承受得住。
  如今的她,应该可以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但宗明长老依然不屈服。“清央,所有师兄弟中,你与李群最为交好,怎么可以不顾他的性命!”
  清央无奈一笑。“我与他交好,知他心中所想,所以不希望他恨我。”他将沈菊年托付给他,如此重担,他如何敢轻负。
  二师兄走后,便只有他这个不成才的三师兄还能和他说上几句话。他不能、不敢,也不会辜负他的信任。
  宗明长老还想说什么,宗元长老阻止了他,转头看向宗政掌门。“掌门师兄其实早有定夺了吧。”
  宗政掌门垂下眉眼,看着眼臆玉盆中赤血蛊王,一般的蛊王都只有一只,只有那玉镯中的蛊王最独特,却是细细弯弯的一对,通体透红,鲜红欲滴,将玉镯缓缓融化,这两只蛊王才脱了封印出来。
  本以为遇见沈菊年,是上天对李群的恩惠,除了百年难得一见的蛊王,上清纯阴真气竟也能够压制火蚕毒。以火蚕毒这般霸道的毒性,每年即便三两次反复,如此销筋噬骨,李群也难活过三十。但毒发之时若有真气压制,或许他还能多活个十几二十年。而更大的惊喜却是,沈菊年身上竟有一对千年不遇的蛊王,若以蛊五洗髓,便能尽清余毒,而原有内力虽然全部散去,但之后无论修习什么内功都会事半功倍,更能益寿延年。
  可到头来终是一场空。
  若用蛊王给沈菊年洗髓,会不会改变她的功体,洗髓之后,若连上清纯阴真气也一并散去,再修习之时即便习得太清混元诀,也未必能够压制住李群体内的火蚕毒。
  这样一个难题摆到他们面前,他们却不能像李群一样决绝。
  “蛊王炼成,还须三个月,这三个月里,清央,你好好照顾她。”宗政掌门收回目光,对清央道:“记住,有些事,不该让她知道的,还是要瞒着。”
  “是。”清央恭恭敬敬鞠了个躬,又说道:“沈菊年请求离山,弟子已经批了。”又把详细的事情禀告了一遍。
  宗政掌门点头道:“虽说保护,也不是把她软禁在山上,和同门一起行动,应该不会出事。”
  如果她只是一只一碰就碎的花瓶,也就没有让他小心保护的价值了。
  沈菊年收了行装,又把天宝托付给了水镜,这才往山门和几个师姐会和。
  玉衡、开阳、摇光三堂就按次坐落在山路边上,不如四殿大,但也不小,三堂的弟子因属外室,很多都在山下居住,只有一些高级弟子才会住在山上。
  下了山,走不远便看到粥厂,这时已过了早饭时间,早上的施粥已经结束,几个弟子正在收拾着东西,不远处的一个棚子里则有几个弟子在熬药,看样子确实人手紧缺,往往是一个人做着几个人的活,其中一个青年弟子皱着眉,正在和另外一个人商量事情,余光瞥见沈菊年三人走来,立刻停了话头对三人微微一笑。
  “两位师妹,还有这位……”青年弟子疑惑地看向沈菊年。
  柳花苓接口道:“菊年,剑宗的师妹。”又对沈菊年介绍道:“这是术宗的黄羿舒。”
  黄羿舒对沈菊年呵呵一笑,这少年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很有几分憨实的感觉,手边还摆放着小药杵,药箱,沈菊年心里一动:“这位师兄也是学医的?”
  黄羿舒腼腆地点点头。“学艺不精,只能医点伤寒杂病。”
  洛酥嘻嘻笑道:“你也就比我差点,你要是妄自菲薄,那我的水平也被你拉低了。”
  黄羿舒听洛酥这么说,脸上微红,支吾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样子也是不善言辞的,尤其是在洛酥面前。
  沈菊年走近了些,看了桌上摆放着些药膏,鼻尖一嗅,问道:“都是些治疗冻疮的药膏?”
  黄羿舒点头道:“师妹也懂吗?”
  沈菊年微笑道:“在乡下的时候常见人用过。师兄,冻伤的人多吗?”
  黄羿舒叹了口气,“不知为何,采购的衣物还未到,前几天又下了场大雪,不只是冻伤,只怕冻死的人也有不少。术宗里学医的弟子被派出去了不少,能救几个是几个吧。几位师妹可是奉命离山?”
  柳花苓点点头,眼睛扫了药棚一周,道:“药材也还没有送到?”
  “同样也延误了,摇光堂也没有消息传来,只怕撑不了多久。几位师妹将往哪个方向走?”
  “北方。摇光堂消息,北方受灾情况十分严重。”柳花苓淡淡道。
  她日日在山上修炼,却不知人间疾苦。听黄羿舒这么说,只怕这一场雪灾下来,死伤无数。而云都门这里情况还算可以了,再往北方情况更为严峻……审言他现在怎么样了?
  几人在谈论药材问题的时候,沈菊年耳尖地听到几个弟子在低声嘀咕,说是粮食迟迟未到,粥已经越煮越稀了。
  这一次的粮食是从无锡几地运来,照理说,二十号应该就会到了金陵,然后便 传动由陆路运输至云都门,最多不超过七日便会到达。但现在已经过去十几天了,而前方还没有消息传来。
  “不会是遇上劫匪了吧?”一个弟子担心地说。“这种年节,最容易遇上饥民劫粮。”
  “便是遇上饥民劫粮,我们剑宗气宗派出了二十几个高手,难道会打不过那饥民?”另一个弟子反驳道。
  “或者是被大雪阻了路?”
  “这一路行来多是平野,没有隘口山路,应该不至于吧?”
  怕被外面的百姓听到引起恐慌,两个弟子小声说着,也是沈菊年耳力好才听得一清二楚。
  这段时间来,云都门的弟子进进出出十分忙碌,隐约有种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息,似乎不只是救灾这么简单,但具体为何事,想必是高度机密,沈菊年也无从得知。
  沈菊年三人带起伤药,一人一骑向北而去后不久,便突然见一骑飞奔而来,到了粥厂之前仍未减速,马头一掉,径直奔向另一个方向,人却飞离马背,一刻不停地奔上山。
  几个眼力好的弟子惊呼道:“元姬师姐!”
  黄羿舒也怔了一下:“元姬师妹?她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又她背上似乎受了伤,有血迹,颜色深,已经凝结了,受伤时间应该不短,却没有时间包扎……难道路上真的有人劫粮了!
  饥民断然不可能有力气向云都门的高级弟子劫粮,二十几个弟子,却只有元姬一人回来,其他人呢?
  黄羿舒眉心渐锁。
  只怕出大事了。
  第十二章 荒年的考验
  叶寻闻讯赶到太极广场,见正殿外围了不少人,正想上前,便见清央从殿内走了出来,狐狸眼睛一眯一扫,冷声道:“都给我回自己房间去!”
  笑面狐狸不笑了,几个弟子一哆嗦,立刻散了开去。
  最外围的柳凝烟也缩了缩脖子,不敢上前了,拉住一个女弟子问道:“刚回来的是元姬师姐吗?”
  那弟子点了点头,说道:“元姬似乎受了伤,提了一口气奔到正殿,只说了一句‘有人埋伏劫粮’便晕了过去。”
  埋伏?
  “那禾姐呢?清苒师叔不是也去了吗?”柳凝烟急问道,小脸上满是焦虑担忧。
  “这我就不清楚了。”那弟子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清苒是玉衡堂的堂主,闫一禾是玉衡堂的执事,也是叶寻的妻子。柳凝烟和闫一禾感情极深,情同姐妹,眼见玉衡堂的元姬身受重伤,闫一禾等人生死未卜,不脸煞白,眼眶泛红。忽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看去,却是叶寻。
  “大秋……”柳凝烟含着泪看他。
  叶寻方才必然已经听到了这些事,脸色不太好,却仍是安慰柳凝烟。“别担心,有清苒师叔在呢。”
  “元成!”清央远远站在台阶之上,对叶寻唤了一声,“跟我来!”说罢转身进了殿。
  叶寻一怔之后,随即面色凝重地跟了上去,不多时,便 又有另一队弟子行色匆匆地离开云都门。
  柳凝烟缠着叶寻问闫一禾的事,叶寻揉了揉她的脑袋,有些疲惫地安慰道:“你放心吧,你禾姐不会有事的。”
  他手中捏着张纸,正是这次出任务的弟子名单,除了玉衡堂的几人,还有内门的高级弟子二十几个,除些之外,另有二十几个俗家名姓,却是金陵方面的保镖,其中有一个名字却相对特殊。
  萧家四少,萧锦琪。
  这次的粮食其实分为两批,一部分送来云都门,另一部分送到北方,两队人马在骆家庄分开之后才受到伏击。元姬负责的送往云都门的这一批,而萧四少带的队伍继续北上,却不知道是否也遇到埋伏。
  这样的行动似乎是早有预谋,不像是普通贼寇,反而更像是……官兵!
  看样子,北方那一队也是难以幸免了。
  沈菊年三人做普通人打扮,寻荒郊山村一路北上,每到一处,便停留一日半日为村中百姓诊治。村中多有老弱病残之人,身在病中无力远行,因此虽然云都山肢下有粥厂,他们却只能躺在家中慢慢等死。三人只能治病不能救命,虽然治好了他们的病,但身上并无多余粮食,便是她们三人也只是啃着干硬的大饼,分出去之后连自己也没有口粮了 。
  “这附近似乎有一个城镇,我们快马奔去,先买几袋大米,能救一时是一时。待他们恢复体力,便能动身去粥厂了。”柳花苓说。
  “那好。”洛酥也收起了笑,“我和菊年去,我留下来煎药。”
  虽说是药三分毒,是毒亦能治病,但对付这些伤寒病,柳花苓终究是比洛酥熟悉一些。三个在这件事上意见达成致,沈菊年和洛酥上了马,立刻便 赶往城镇。
  洛酥见沈菊年面色凝重,眉宇间似乎有一丝疑惑和担忧,开口问道:“你有心事?”
  沈菊年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师姐,你有没有发现,那个村庄里,几乎没有女人。”
  洛酥回想一番,也觉得奇怪,“可能是逃了吧。”
  村中甚少青壮男子,可能是粥厂,可能沦为流民,但女子呢?沈菊年发现比例远远失调,心中不安更胜,但也说不清原因,只有勉强一笑:“可能吧。”
  城镇中亦显得萧条,两人迅速找到米铺,令人讶异的是,米铺的生意似乎也不怎么好。洛酥没有多想,进门便要了百斤百米。
  店员懒懒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斗米四百钱,姑娘确定要吗?”
  四百钱!
  洛酥还没什么反应,沈菊年脸色却变了,荒年粮价飞涨是自然,但是这粮价岂止是翻番,四百钱一斗,普通农民根本买不起!就算把她们身上身上所有的钱凑到一起,也不够让村里人都喝上一碗粥!
  洛酥醉心毒术,极少下山,也从未注意过粮价,此时一算,也发现不对劲。皱着眉道:“怎么这么贵?”
  店员冷笑道:“流年不利,南涝北旱,地主家都没余粮了,我们这里卖的不是米,是命,就这个价,你爱买不买!”
  除了柳花苓,哪里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洛酥听他这么一说,脸色就变了,下意识地就要扔把毒粉,沈菊年急忙拦下她,“师姐,我们另外合计。”
  粮价如何也不是店员能做主的。
  洛酥压了怒火,大步出门,沈菊年随后跟上。一路上百姓或者脸色灰败,或者满脸怨恨,已当“人情汹汹”四个字。
  “师姐,只怕是南方的粮食调济出了问题。”沈菊年走在她身侧,缓缓说道,“店家抬高粮价也是为求生存。”
  沈菊年亦经历过荒年,虽不如这一次这么严重,但也知道举凡荒年,通常会出现的几个现象:物价上涨,疫病流行,流民四起。
  洛酥平日笑眯眯的,此时再也笑不出来,缓下脚步,“他们要生存,难道别人便不用吗?现在怎么办?不如去其他铺看看?”按照那个价格,她们根本买不起粮食。
  沈菊年摇了摇头。“平日同业相争比低价,但到了这时为了囤积居奇,反而是比谁家价高。城中米铺纵然有低于斗米四百钱的价格,也断然不是我们能承受的高价。”
  如果一家粮价定低了,必然会引起哄抢,一家米铺若在这时存粮告罄,那基本上可以永远关门了。
  “南方的粮食,照理说应该运到了吧。”沈菊年眉心微蹙,“我们去客栈打探一下消息,看有什么说法。”
  洛酥对山下事务不如沈菊年熟悉,便一切听了沈菊年的吩咐。
  两人进了客栈,看到大堂上三三两两坐了几个人,十分冷清。落座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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