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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农见他们一脸疑惑,哈哈一笑:“我知道你们想什么,其实这什么宝物秘籍,不能救人的话也只能垫桌脚了,供起来它还不生银子,我看着姑娘也不是坏人,能帮就帮吧,你们也不用感激我,偷偷给我带两瓶酒来就成。”
高人,果然都是怪人……
翻译《还真》需要一两天工夫,李凌当日便先回去了,利群则和沈菊年留下等他。
老农握着笔别扭了半天不会写字,索性一扔,对李群道:“小子!我来念你来写!”
李群心高气傲,知道他只是乖张的好人,又真心实意帮他们,便也不以为意了。他执笔,沈菊年磨墨,老农一边看还真一边翻译,斟酌许久才说一句。
口诀与其他不同,一点错误都不能有,否则便有走火入魔的危险,这一个下午过去,整整两个时辰,李群只写了两页纸,完成了不到四分之一。
老农摇头晃脑地苦叫:“好多年没看过字了,头痛头痛,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又对厨房里忙碌的妇人喊道:“老伴,快点啊……”
“作死啊!喊喊喊!”妇人这时已懒得装贤良了,对老农回嘴一骂。
老农悻悻扭过头,看见李群和沈菊年二人嘴角含笑,不禁瞪了他们一眼,“笑笑笑,笑什么笑?不许笑!你们以后也会像我们这样!年轻时候多好啊,貌美如花,温柔娴淑,现在还不是大屁股母老虎一只!”
妇人刚巧捧了茶进来,听到这话就火了,回他一句:“你嘞!年轻时候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现在还不是糟老头子一个!”
“你骂我糟老头子!”老农怒了,用力地拍了下桌子。
“怎样!”妇人把菜往桌上一放,瞪着他!
“没怎样……”糟老头子泄了气,乖乖坐下来沉默不语。
四人吃过晚饭,妇人便收拾了间屋子给他们睡。
“我们这里没什么外人来,所以也没有客房。这间房原来是我孙女睡的,你们俩便将就一下吧。”
沈菊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点了点头,才怔然道:“我们俩?”
妇人笑眯眯道:“那小子不是说你是他‘内人吗?看他紧张你的,好福气哦……可是啊,你别看糟老头子现在这样,其实年轻时候那也是玉树临风。所以啊……’”妇人沉重的叹了口气拍拍沈菊年的手,“别对五十年后的他抱有太大期望。”
沈菊年想象李群像老农那样……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干笑道:“他老我也不年轻,彼此彼此也不吃亏。”
妇人笑道:“亏你想得开。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也不是忍者,老是忍着忍着,这日子可怎么过啊?我们这一把年纪也不说爱不爱的,反正我就乐意看他那副欠抽的模样,他一天没被我骂上两句也浑身不自在。这话怎么说来着?什么锅配什么盖!”
沈菊年被她的话逗得忍俊不禁。
待妇人离开之后,沈菊年才发现一件事……
这是单人床啊……
沈菊年纠结地看着那张床,半晌才转身出门,走到院子里边看到李群正和老农下棋,正下得难分难辨。
老农:“我将军!”
李群:“离士。”
老农:“我再将!”
李群:“抽车。”
老农:“啊!你的炮什么时候挪到那边去的!我没看到,不算不算!重来重来!”
李群:“落子无悔。”
老农:“就一次,就一次!”
李群:“不行。”
老农:“你不让我悔棋我就不救你娘子!”
李群:“……”
妇人:“你们回去休息吧,别理这个混蛋老头子。村里都没人肯跟他下棋了。”
老农:“我可以自己跟自己下……”
妇人笑眯眯道:“左手悔一步右手接一步,你也好意思说?”
老农低着头摸棋子,半晌抬起头,小小声道:“就悔一步?”
李群起身,转身,领着怔怔发呆的自家娘子回屋去,头也不回。
这老农,棋品差的令人发指……
沈菊年被他带进房里,这才想起来是要做什么事:“这屋里只有一张床,我……”沈菊年说着便要往外跑,可是手臂被李群握住了。
李群笑道:“这里根本没有外人,他们怎么会有多余的床位?你去找人家也没有用,再说,现在也不是出去的时机。”
沈菊年怔了一下,偷偷贴到门缝上一看……
老夫老妻,吵吵闹闹,其实感情也是很好的嘛……
沈菊年脸上发烫,缩了回来,嗫嚅道:“好像是不太好意思……”
李群点点头:“是了。将就一个晚上吧。”
说着便径直走向床铺,脚下顿了顿,皱眉道:“这床是有点窄,两人睡太挤了。”又回头问沈菊年:“你喜欢睡里面还是外面?”
沈菊年噎了一下,她还以为李群会很君子地说:“你睡床我睡地板……”
难道要她开口这么说吗?
“我随便……”
沈菊年自暴自弃地想,算了,反正他都到处跟人说她是他的“内人”了,要说名节什么的,早就没有了。她也别太死心眼,反而让人家看了笑话。
再说了,看审言一脸正直严肃的表情,自己那么多想法,反而是侮辱了他。
沈菊年这么自我安慰自我劝导,迷迷糊糊地被拐上了床,身上只穿着素白的中衣,不禁打了个寒颤。
李群捉了她的手臂把她塞进被窝里掖好被子,柔声道:“山中夜凉,你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沈菊年被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泛着粉色的小脸,睁大了眼睛怔怔地望着他,也没仔细听到他说什么,便乖乖点了个头。
这一张床……睡两个人还能翻身吗?
她晚上会说梦话吗?她会不会踢被子?她会不会磨牙?
沈菊年胡思乱想着,感觉床位一沉,身子立刻僵住了,两只眼睛直直望着天花板,一动也不敢动。
床这么窄,他一动便擦到她的手臂,沈菊年僵了半天,悄悄地往床内侧移,几乎整个人贴到墙上。
李群突然咦了一声,轻声道:“我倒是忘了件事。”说着又起了身,沈菊年偷眼看去,见他不知从哪里搜出来一条薄毯,折了几折,又回到床边。
沈菊年疑惑道:“做什么?”心里想,难道像梁山伯与祝英台那样隔在两人中间?又想,审言果然是个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李审言单膝跪在床上,身子越过沈菊年上方,把毯子铺在靠墙一侧,低声说:“让你睡外面怕你摔了,睡里面怕你被墙冻着,加条毯子便暖和多了。”
沈菊年涨得满脸通红,艰难地发出一声:“哦……”
做完这一切,李群才又回到被窝里。
沈菊年照例往内侧缩,小心翼翼不敢碰到李群的身体,见对方泰然自若的模样,她又为自己心虚感到羞耻。
本来就窄的床加了条毯子空间就更有限了。沈菊年挣扎了半晌,索性翻了个身,侧躺着对着墙睡。
这夜里静得很,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一急一缓,还有各自如擂鼓的心跳。
沈菊年从发丝僵硬到了脚趾,强迫自己想些正经事来转移注意力,想想天宝……
李群把天宝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萧锦琪有儿子了——老农说多努力几次——审言就睡在她旁边……
为什么又绕回来了?
淡定的沈菊年在心里抓狂了,清央师叔说的没有错,每个人心里都藏了一个截然相反的自己。
“菊年,你很紧张吗?”李群突然开口说话,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沈菊年椊不及防抖了一下,干咳一声道:“没有啊,只是换了床,有些睡不着。”
感觉到床动了动,是李群在翻身,呼吸拂上后颈,沈菊年再次僵住。
李群的声音有些惆怅,有些烦恼,有些怀疑。
“菊年,我们要同床共枕一辈子,你这么紧张怎么行?”
沈菊年咳嗽了两声,躲躲闪闪:“我没有……”
李群轻笑一声,似是调侃,左手搭上她的肩膀:“你现在像壁虎一样,都快整个人贴上去了。”
落在肩上的那只手让沈菊年像被烫到一样弹了一下,啊得一声往被子里一缩。
李群笑着说:“现在像乌龟了。”
第三十四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慎入)
沈菊年露出半张脸来,眼睛水润水润的望着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便又想往被窝里躲。
李群含笑看着她,她越躲,他越想追。本来他是想安安稳稳睡一个晚上的,但不妨在睡前做些运动。
沈菊年僵着身子,后背贴上墙壁,眼睛直直瞪着欺上前来的李群,结结巴巴道:“做、做什么?”
这床本来就窄,但他这么一翻身,几乎是将她抱在怀里,外围竟然空出了小半边床位。两人的距离近得不到一个拳头,甚至他的胸口已经压了上来,一声声的心跳同样撞击着她的胸口。浮在面上的灼热气息让她的体温骤然升高,仿佛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烫得她头晕目眩,全身发软。
“审言……”沈菊年避无可避,双手抵在胸口,想把他推开一些。“我喘不过气来……”
李群干脆抓住她的手拉到两侧按住,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看,饶有兴味地看到她淡然尽失,慌乱,甚至迷乱。
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成功把她定住,李群悠悠开口道:“我们已是夫妻,你该早点习惯这样的事。”
沈菊年半晌不能言语。亲吻不是没有过,但却不是在这种随时会一发不可收拾的状况下。
李群看着她窘迫的模样,突然想起,她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女,经历的沧桑多了些,常常让他有种错觉,好像她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成年女子了,纵然在面对离乱时她能镇定自若,但在这种时候,她还是和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羞涩窘迫得手足无措。
李群在心里轻叹一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紧紧搂住。沈菊年僵硬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又偷偷挣扎着往后退——这样子她根本睡不着啊……
或许她是真的想逃,不过这样扭来扭去在李群眼里简直就是欲擒故纵的撩拨,皱着眉紧了下手臂,低声喝道:“别动,安分些睡。”
听着语气,就好像她是个调皮不肯睡觉的孩子……
沈菊年噎了一下,嗫嚅道:“审言,你这样抱着我我睡不着。”
李群闷哼一声:“那要怎样抱着才睡得着?”
沈菊年又被呛到——他太会挑人语病了。
沈菊年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脸色绯红。“我自己能睡的,你不用抱着我……”
李群选择性的无视了她的话,自顾自道:“菊年,你说我们以后也会像他们夫妻一样吗?”
沈菊年知道他说的是老农夫妇,含糊地点点头,又摇摇头。“大概吧……我也不知道……”
审言会变得像老农那样无赖?应该不会吧……
李群低头看了她一眼。
菊年会变得像妇人一样凶悍?应该不会吧……
刚听老农炫耀说,他老伴年轻时候也是芙蓉面、小蛮腰,婀娜身材万人迷,可惜岁月不饶人,生生把一个美人变成了黄脸婆,把美少年变成了糟老头。
嗯……菊年会变得那样腰粗膀圆粗声粗气?真是难以想象……可能生过孩子的女人变化会比较大?
李群无意识地摸了摸沈菊年的腰——很纤细柔软,手感正好——再往下……
“喂!”沈菊年忍无可忍了,满脸通红的叫了一声,“你、你、你……”后面就说不出来了。
李群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右手所在,刚刚想得太出神了。
但是看到沈菊年反应这么大,他也觉得有趣,本来想收回手,这时反而故意揉了一下,无辜的问:“我怎么了?”
沈菊年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眼睛汪汪地快滴出水来,身上软得使不上力气,气呼呼地别过脸不去看他。
李群好笑地俯下脸亲了亲她的脸颊,双唇在她的面上游移着,擒住了她的双唇。
沈菊年微微颤抖着,抗拒不了他温存而霸道的侵入,眼角沁出一滴眼泪,胸口剧烈起伏,感觉到从他身上传递而来的温度几乎将她彻底融化,再不能找到一丝力气。
良久才分开双唇,红润微肿,沈菊年瘫软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轻轻喘息。
李群抚摸着她的后背,声音低哑:“菊年,当我孩子的母亲……”
沈菊年没听清楚他说的话,只是有意无意地嗯了一声,声音婉转柔媚,让李群差点再次失控。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缘是劫。
“生个女儿吧……”李群低下头,一边啃着她的脖子一边说。
沈菊年迷迷糊糊地又嗯了一声。
“多努力几次就行了。”忍得那么辛苦,还是别忍了吧。
抽腰带。
沈菊年迷迷茫茫地睁开眼,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劲。
李群接着说:“现在就开始努力吧。”
沈菊年倏地瞪大了眼睛,猛然发现自己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落到了李群手中,然后往后一扔,落到地上。没有了腰带,衣服顿时松松垮垮,被轻轻一拉,锁骨和肩膀便露了出来。沈菊年惊叫一声,往后一躲,可是衣服在李群手中,这么一退,裸露的部分反而更多。
她退他进,她下他上,单人床也不显得拥挤了,李群的唇舌在她的锁骨间游移,手指不知何时移到了她背后,灵巧地解开了肚兜的绳结。
沈菊年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他的手指还带了丝凉意,所到处引得一片颤栗。“审、审言……”沈菊年身上发软,仿佛整个人没入了温水之中,脑子昏昏涨涨地找不到方向,直到亵裤退至膝弯,她才惊觉的挣扎起来,讨饶地看着他:“审言……”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欲望中的男人,再君子都会变成禽兽的。
李群分开她的双腿,哑着声音说:“别怕……”带着薄茧的双手摩挲揉捏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沈菊年咬紧下唇,不敢叫出声来,只能低低呜咽,热潮一浪一浪几乎将她淹没,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既甜且麻,欲生欲死。
身体排斥着又像渴望着异物的进入,沈菊年迷蒙地睁眼一看,羞愤欲死,呜咽一声,转眼不敢再看,脚趾蜷缩着不能放松,身体紧绷得就像一根弦。
李群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放松点……”说话间又加入一指,指尖一勾一转,沈菊年嘤咛一声,差点从床上弹了起来。
“啊……放、放了我吧……”这种飘浮一样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什么都抓不到让她没有安全感。
李群像是听到了她的请求,手指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沈菊年松了口气,却感觉到更难受更空虚,没等她平静下来,身体再一次被强烈的贯穿。
“啊——”
沈菊年惊呼一声,又立刻被堵在口中,瞪大眼睛看着上方的男人。清冷的容颜因染上情欲的色彩而显得魅惑,黑曜石般的双眸沉如夜海,一轮明月照亮了黑暗中汹涌澎湃。
沈菊年的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子,紧紧抱住他就像抱住最后的浮木,在情海中沉浮翻涌,渐渐迷失……
初时细微的疼痛很快便为灭顶的快感替代,老旧的床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摇曳的烛光映出墙上交缠的人影,沈菊年不敢喊出声,一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喉间溢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地上衣衫凌乱,床上一片狼藉,两个人之间在没有其它阻碍地融进彼此的身体。
情动时他深深吻着她的唇舌,沙哑低喃:“菊年,我爱你。”
她身子一震,睁开眼睛看进他盛满爱与甜蜜的双眸,心中一声叹息。
就是他了……
滚烫的种子撒进花心,他要她做他孩子的母亲,他的妻子。
李群伏在她身上,细细密密亲吻着她汗湿的额角,留恋在她温暖的体内不去。
沈菊年闭着眼睛喘息,享受云雨后的温存,半晌听到李群在她耳边轻声说:“轮到你了。”
沈菊年迷茫地睁开眼睛看他:“什么?”
李群顿时沉下脸,不高兴,却没有回答为什么,只是惩罚性地咬着她的耳垂。沈菊年怎么躲也躲不开,灵光一闪,急忙停止了闪躲,一转脸,唇瓣擦过他的脸颊,柔声道:“我也爱你。”即便刚刚已经做了更亲密的事了,此时此刻,说起这一句话她依然面红耳赤。
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女子,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仍要用这三个字去确认彼此的心意,爱不是这三个普普通通的字眼,而是说这句话时,他看你的眼神。
然后你知道,他是真的在乎你。
李群满意了,拥着她浅浅的吻着。
许久之后,沈菊年睁开眼睛问了一句:“为什么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像第一次。”虽然她大多数时候是舒服的,可以说李群的技巧不错,但照理来说,他应该和她一样是第一次吧。
难道……
沈菊年转头盯着他的眼睛,李群干咳一声,也有些不好意思。
“清央师兄送了我几本书。”
果然!
清央师兄若是当媒人,这世上就没有比他更称职的了。
沈菊年诡异地看着李群:“你还真的去看了?”
李群无奈道:“清央师兄说是男人都要学,否则你会很痛,然后我会很不幸。”他温柔的揉揉她的发心说:“菊年,你知道我是舍不得你痛的。”
这时候相较于感动,沈菊年更多的是好奇。
“你看的时候……有感觉吗?有反应吗?”
想象一下,审言一本正经地翻看着春宫画册,恍然大悟地频频点头,不大理解地皱皱眉头,学而不厌地再翻一本……
李群奇道:“该有什么反应?”
沈菊年沉默地低下了头。
其实,审言还是挺严肃的一人吧。
第三十五章 搞定沈天宝
一夜过去,该发生的终于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过程很愉快,但是事后有些麻烦。
比如床单,比如衣服。
沈菊年面红耳赤地接受妇人的调侃。
“哎呀,别害羞嘛,新婚夫妻自然是这样难舍难分的,我都是过来好几十年的人了,理解的。”又说,“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还要起来洗床单太辛苦了,我来我来,你再去睡一觉。”
沈菊年被不容分说地推开了,没想到这妇人还是个高手,沈菊年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推得后退了三步。
妇人接过床单,咦了一声,回头看她:“你们……昨天……才第一次?”
沈菊年脸上烫得可以煮鸡蛋了,两手绞啊绞的,嗫嚅道:“抱、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