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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菊年待店小二走后才说:“你若要沐浴,去后院澡堂便是,何必还让人担水来这里?”
李群试了试水温,抬头对沈菊年道:“这是为你准备的。”
“什么?”沈菊年 怔了一下,道,“我去后院便可以了。”
李群严肃道:“秋夜风寒,你若是着凉了怎么办?病来如山倒,不可不小心谨慎。”
他这么说确实是有道理,可是沈菊年总觉得……总觉得自己之前好像有点看错了他……
是她眼力太拙,还是他变得太快?
沈菊年兀自发征,李群便上前来帮她宽衣,沈菊年一窘,忙抓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李群奇怪地看着她。“难道你穿着衣服沐浴吗?”
沈菊年拉开他的手道:“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一边看书去。”
李群摸摸她的脸颊微笑道:“脸皮真薄,你有什么是我没有看过的?”
不说还好,一说沈菊年便要恼羞成怒了,拿眼睛瞪他,却因为脸红而没什么气势,反而让李群看得一乐,摆摆手走回桌边拿起书挡在眼前,对沈菊年道:“你沐浴,我念《长春》口诀给你听。”
他总可以一本正经地心怀鬼胎,让怀疑他居心不良的对方反而自责内疚,暗怪自己小人之心。沈菊年便在这虚虚实实之间摇摆不定,狐疑地看了李群一眼,缓缓宽衣解带,所幸有半面屏风挡着,她才可以松口气。
虽然说该做的事也已经做过了,但要她习惯在对方面前赤身裸体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李群清朗微沉的声线缓缓念着《长春》口诀,沈菊年按着口诀所述调息,初始见效不大,但亦觉得灵台澄澈,身心俱暖,渐渐放松了下来。
“菊年,感觉如何?”李群的声音传来。
沈菊年睁开眼睛,微笑道:“很舒服。”
也可能是温水的缘故,让她觉得周身暖洋洋的,舒服得想就这么合着眼睛睡过去。
“蜀山老人说过,在热水中运行口诀见效更快。以后我们再试试药浴。”李群看着屏风上的影子说。“我今天已经跟父亲说过了,我们过几天便离开四川。”
这点沈菊年早也想到过。“你白天还跟天宝说回金陵?”
李群奇道:“我说过吗?我们不会金陵了。”
“可你说……”沈菊年皱着眉头说,被李群打断道:“我说带他去看故人,没有说回金陵。”
沈菊年眼神一动,喜道:“郭雍他们要来吗?”
李群微笑着说:“是云都门传来的消息,他们大概这两三天就回到成都了。云都门的消息传得较快,郭雍的信还在路上。”
“他们为何来成都?”沈菊年一惊,“莫不是金陵出事了?”
“你别担心,只是玉宁公主要回大理,郭雍陪她去罢了。”李群宽慰她道,“他们知道我们还在成都,便顺路过来了。所以我们还要在成都多呆几天。”
沈菊年心中欢喜,在宽敞的浴盆中转了个身面对李群的方向 ,激起阵阵水声。“郭雍和玉宁公主,是不是好事近了?”
李群笑道:“纵然不近,也不会远了。郭雍是个犟脾气的人,若非自愿,也不会陪公主回老家。”
沈菊年细思片刻,叹道:“公主对郭雍确实一往情深,用心良苦。”
他们能终成眷属,她总算能放下悬了许久的心了。
“郭雍此番到达云南,很有可能便会在云南住下了。云南边境时常会有异族骚动,有他镇着,朝中也比较放心。又何况皇帝是知道他这个人的,一个连当官都懒得的老实人,绝对不会想谋反。”
“呵呵,他确实是天下第一等的老实人。”沈菊年想到他那乌龙的救驾之事,仍是忍俊不禁。“云南边陲,没有那么多阿谀奉承、礼尚往来,他想必也自在许多。粽子也跟着他吗?戴老放心吗?”
“有什么不放心的?跟着郭雍和玉宁公主,粽子前程似锦。”李群微笑答道。
他上次回金陵便遣散了李府一干人等,戴老明白他的心思,只有恭喜没有规劝,本来打算搬回原来的宅子过本来的生活,但是郭雍府上刚好缺个知心的管家,而粽子也一直住在郭府,戴老便过去郭府继续任职了。
沈菊年趴在浴盆边上,眯着眼缓缓道:“审言,听上去很不错……方才洗澡的时候,天宝一直在说粽子,我想他一个人到底是太孤单了,不如让他跟粽子结为异姓兄弟?”
“你如果喜欢的话也无妨。只是何必这么麻烦?不如给天宝添个弟弟妹妹,也培养他当哥哥的责任感。”李群认真地说。
沈菊年笑容一僵,缓缓直起身来,从浴盆中划了出来,浴巾裹住身子擦拭,闷声道:“不和你说话了……”
李群看着屏风上玲珑的身影,皱着没想:自作孽不可活……
沈菊年换上宽松的中衣,睡意便涌了上来,李群主动清理了现场,让沈菊年先上床休息。沈菊年眯了眯眼,终于抵挡不住睡意,挪进被窝深处,合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一双手从背后伸来,环在自己腰上,手掌落在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摩挲。
“别闹……”沈菊年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句。
李群应该是从后院沐浴回来,身上有温水的暖意,衣服上却有夜风的寒意。
埋首在沈菊年后颈轻轻啃着,右手锲而不舍地抚摸,甚至挑开下摆探了进去,直接触摸到了滑腻的肌肤。
沈菊年打了个激灵,不满地睁开眼睛,抓住他不安分的右手,“审言,很晚了。”
李群叹了口气,右手又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对,大家都睡了。”左手继续右手未继的事业,落在她胸前。
沈菊年低吟一声,抓住他的右手一松,顿时被他两手并用撩拨起来。
“你你你……”沈菊年说话都结巴了,弱点都捏在他手里,整个人使不上劲,预感到自己下场,她认命地闭上眼睛。
很快便衣衫半褪,湿湿密密的吻从后颈沿着肩背一路滑下,沈菊年咬着被单,脸色潮红,脑中晕乎乎地想: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蜜月?
白天打猎没出一滴汗,晚上运动一番却又香汗淋漓。刚刚都白沐浴了……
身下被狠狠一顶,呻吟溢出了口,沈菊年半眯着眼看着前方,这样的背后式似乎也很刺激……
一番云雨过后,他人停在她体内不肯出来,沈菊年动了动,低声说:“出去。”
李群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右手轻轻抚摸着。
“出去。”沈菊年沉声道。
李群连眼睛都没睁开,吻了吻她的后颈问道:“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沈菊年没有真是料到看上去那么冷淡的李群会这么想要孩子。“都一样,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沈菊年怔了一下,又闷声道,“蜀山老人说,我的身子不易有孕。”
“只是不易,并不是不会。”李群安慰道,“他也说了,多努力几次就行了。”
沈菊年无语凝噎,“审言,你只记住了这句话吧?你真的很想要孩子吗?”
“其实我无所谓,有你就足够了。”李群温声道,“不过我觉得你会是个好母亲,如果没有孩子,你一定会遗憾。所以我们一起努力吧,给天宝添个妹妹。”
沈菊年眼眶一热,每次听到他说,有你就足够了,她心里都会暖暖的。
转过身对着李群,脸埋在他胸前,双手环在他腰上。
“你也会是个好父亲……”话一出口,她就僵硬了。
因为她体内的“小李群”因为她这个转身的摩擦——又抬头了。
李群顺势抱住她,低哑着声音说:“嗯,所以多努力几次吧……”
第三十八章 有钱相公
回到成都后,郭雍的信也正好送到,信中所言果然和李群的说法相差无几,说两人一路微服南下,游山玩水,这两日便回到成都,要两人尽地主之谊。
李群看了信,不胜唏嘘地暗自感叹。这玉宁公主也跟他差不多一样不幸,两人世界平白被个小屁孩破坏了,估计他心里也恨得牙痒痒呢。
玉宁公主说会在成都住六七日,玩得尽兴才去云南,托李群在城中给他们找一处住所,不用太大,不能太吵,不要太远……
沈菊年叹息道:“公主果然是公主……”
李群笑道:“郭雍也不愧是郭雍。玉宁公主说不上飞扬跋扈,却也是盛气凌人,不过在郭雍面前,那气势完全使不上来,只能化为绕指柔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一物降一物。
回来之后第二天,李群便出门找房子,本来让李凌帮个忙也是轻而易举,但他已不想麻烦别人了。沈菊年在太守府呆着也是无聊,便同他一起出门去。如此,李群自然是十分高兴的,只可惜,还带了个沈天宝。
玉宁公主和李群的怨念是一样的……
天宝左手牵在沈菊年手中,右手上一根糖葫芦,吧唧吧唧又舔又咬,一双眼睛骨碌碌四处打量。
“姑姑,我们要搬出来住吗?”中午在酒楼吃饭的时候,天宝问道。
不待沈菊年回答,李群便道:“是啊,搬出来和粽子他们一起住,你高兴吗?”
天宝立刻兴奋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吗?真的吗?”
沈菊年也转头看李群,李群微笑道:“是啊,明天他们就到了。”
见天宝高兴地多吃了小半碗饭,沈菊年低声问李群道:“你说真么的吗?”
“自然。”李群点点头,“太守府人太多了,呆着也不自在,干脆搬出来的了,天宝也和粽子有个伴。”顿了顿,又道,“我方才见城东的那个宅子不错,三间房,正好玉宁公主和郭雍一间,我们一间,两个小孩一间。”
沈菊年一噎,道“玉宁公主还是个少女。”
李群微笑着握握她的手:“很快就不是了。”见沈菊年一脸无奈,他又安慰道:“玉宁公主会感激我们的。”
这就叫各得其所。
回府之后,两人便开始收拾行李,同李凌说了一声,便驱了马车搬家。
李凌神色黯淡,但也没有再说什么了。有些事情终究强求不来。
李真拉着沈菊年的手殷切挽留,沈菊年也只有无奈一笑。她试图帮他们父子修补裂痕,但如今看来无济于事。
到了新家,天宝立刻放开手脚大闹起来。沈菊年突然意识到,他们姓沈的果然都是穷命,乡下野惯了,一跟富贵人相处就不自在。连着审言也被他们拉下水,从官居一品沦落到了平民百姓。
因为只住六七天,因此这个宅子是租来的,付了半年的租金,里面的家具一应俱全,只是柴米油盐之类的东西还需要自己去买。沈菊年在厨房清点一番,在纸上记下要买的东西。
李群从外间进来,瞄了一眼她手中的纸条,皱眉道:“还要买这么多东西吗?”
“嗯嗯。”沈菊年头也不回地说,“虽说这几日可能都会在外面吃饭,但总会有动锅动灶的时候,这些东西得备着。”
“你列完了把单子给我,我让人去采买来。”李群叹息道,“过日子真是不容易。”
沈菊年抬眼看他,笑道:“你是大男人,没有当过家不知道世道艰难。不过话说回来……”沈菊年狐疑地看着他,“你哪来这么多钱?这宅子租金不便宜吧,你一次性付了半年?”
李群也奇怪道:“我为什么没有钱?”
沈菊年一噎,无语道:“当年是有很多人贿赂你,可你不是都记下来,然后交给大理寺和监察院了吗?”
李群笑着摇摇头:“那是另一笔账了。皇上要找个理由铲除那批旧势力,贿赂高官不过是个借口。我也只是‘奉旨受贿’罢了。把那些账本和银两交上去,皇上自然用其他方式偿还我的‘损失’。古董字画、田间房产、金银珠宝……我离开金陵的时候,全都折现了。”
沈菊年半晌回不过神来,她已经做好嫁为平民妻的准备,结果现在好像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多少银子?”沈菊年手抚着心口,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李群微笑道:“我也记不大清楚了,但几十万两总是有的吧。”
这个数字很抽象,但有个对比,沈菊年当年在萧府做事,一个月的月钱是二两,一年不吃不喝是二十四两。一个知府一年的俸禄不到二百两。王爷们的岁禄最高,也就是一万两。
沈菊年愕然心想,她结果还是嫁了个比金龟婿还金龟的夫婿。
李群又善解人意地说:“以后我的就是你的,我会把账目整理出来让你过目的。”
沈菊年挫败地摆摆手道:“不用了,数字太庞大,我小家小户惯了,怕承受不住压力。”
超过一百两她就晕眩了,更何况是几十万两,他们也就一家三口,照这样过日子,一年都不需要用一百两,这几十万两可以用上几十辈子了。
沈菊年扔了一张单子给李群,无精打采道:“有钱相公,你去把这些东西买来吧。”说着恹恹然回屋。
李群心里一动,抓住她的手臂,柔声道:“你叫我什么?”
沈菊年怔了一下,抬眼看他,恍惚了一下,才想起来。“有钱相公……”
李群的唇角勾了起来,在她唇畔点水一吻。“去掉前面两个字。”
沈菊年轻哼一声,别过脸别扭道:“相公……”
“娘子乖。”李群心满意足地摸摸她的脸颊,刚刚听到那两个字,他的心都麻了。
沈菊年窘迫挣了一下,新媳妇脸皮就是薄,被调戏一下就脸红,李群迅速向外瞥了一眼,确定小男人天宝在专心练剑后,把沈菊年推倒在门后一番狼吻。
沈菊年在窒息前一刻奋力推开了他,喘着气怒道:“李审言,你还不去买菜!”
李群愕然,无奈一笑,摸了摸鼻子,哀声道:“遵命,娘子大人。”说着悠悠然晃出厨房,天宝见了他,便问道:“叔叔,你要去哪里?”
李群纠正道:“叫姑父。姑父去买菜。”
天宝把剑一扔,叫道:“姑父,我也去!”
李群揉揉他的发心,温柔道:“乖,我们走。”
天宝牵着他的手回头对厨房大声喊:“姑姑,我们去买菜了!”
厨房传来一声闷哼。
于是大男人牵着小男人一同去买菜了。
沈菊年抬手碰了碰嘴唇,嘶了一声——咬破了咬破了!
对着镜子一照——又红又肿!
沈菊年在心里抓狂,面上神情淡淡地放下镜子,默默回房打扫卫生,整理衣物……
心里一声感叹:禽兽啊……
李群和天宝是未时末出门的,沈菊年打扫了一会儿,见天色渐暗,突然想起来还没有买灯油,忙带了银子出门去买。
这宅子位子极佳,离最热闹的东市不远不近,不至于太吵,也不会因为离得太远而不方便。
沈菊年合上门出去,不过几百步的距离便到了东市。正是快收摊的时候,也是夜市接班之时,人来人往还是十分热闹。
沈菊年找人问了路,便一间间看过去,忽然听到耳边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去,便见一个眼熟的身影没入人群之中,沈菊年下意识喊道:“郭雍!”
沈菊年疑惑地驻足了一会儿,又提步跟上。
郭雍?玉宁公主?
他们不是明天才到吗?
他们是约了第二天午时在天府酒楼碰面,那刚刚那两个人……
沈菊年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但她的耳力极好,应该不至于听错吧。又往前看了看,似乎便是天府酒楼的方向。
难道他们提前到了?
想到这里,沈菊年心中一喜,脚下加快了步子,拐进一条小巷子里,走了不到两三步,突然感觉到耳后生风,疼得她眼前一黑,踉跄了几步跌坐在地。不知是什么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趁着她晕眩之际把她拖进旁边的黑屋子里。
这屋子只有一扇门,密不透风,只有缺了一角的瓦片漏了些许微光进来。
“就是她了。”一个男人说,“反映倒快,竟然没有打晕她。”
“没晕也好,让她享受一下。”另一个人嘿嘿淫笑。
沈菊年紧攥着拳头,眼睛扫了过去,影影绰绰看到五个黑影,但听呼吸声,应该有六个人……
“药带来了吗?”一个人低声问,另一个人似乎把什么东西交到他手中,沈菊年听到拆开纸包的悉悉索索声。用纸包着,那应该是药粉。
沈菊年屏住呼吸盘算着,被敲击之后的晕眩感渐渐过去,只是右肩到手臂仍然酸痛得阵阵发麻,使不上力气。
从他们的话听来,似乎是有预谋而来,并非单纯的劫色。
那个没有说话,隐没在黑暗中的人是谁?
第三十九章 多吃菜,少说话
沈菊年凝神静气。
从这几个人走路的声音来看,脚步虚浮,只是一般武夫,她自认为还能过对付,只要不误吸入可能是催情的药粉。
但那个隐藏起来的人她却不知根底,若贸然出手……
那人已经拿着药粉向她走来,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美人……吸一吸保证你欲仙欲死……”
沈菊年嫌恶地皱皱眉头,暗中屏住了呼吸,在那人走到她跟前的时候突然出手,左手成掌刀,直直劈向他的颈侧,那人惨叫一声,砰地一声倒地。
其他人惊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大叫着像沈菊年扑来。
黑暗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公平的,沈菊年看不清,他们同样也看的模糊,而沈菊年胜在孤身一人,不会有误伤,而那边四个人抱成一团,你打我我打你,一阵骂爹骂娘的声音。
沈菊年松了口气,眯着眼睛寻找门的方向——刚好在房间的另一头。
沈菊年蹑手蹑脚贴着墙绕过去,走到一半时被发现了,那四个人又扑了上来。沈菊年一惊,低头在地上一滚而过,脚下被一物绊倒,摸了一下,发现是刚才被她劈晕的男人,可能是因为左手力道不足,这时又醒转过来,一手抓住药粉一手抓住她的脚踝。
沈菊年大惊,站了起来,右脚在他的手腕上用力一踩,那人立刻爆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也把另外几人引了过来。沈菊年情急之下,从他手中抢过药包,对着跑来的几个人撒去……
那四人同时顿了一下,然后立刻嘶哑的吼了一声,更加发狂地向沈菊年扑来。
沈菊年怔了一下,难道她猜错了?这不是有迷药作用的春药?
她对春药所知不多,以为春药就是让人虚软无力发情的药,却不知还有一种春药,同样让人发情,却是如发狂一样的发情,再三贞九烈的人都会变成荡妇。
沈菊年屏住呼吸,不能坚持太久,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