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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权-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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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正统六年吧,我哥哥何文东回到家中突然患了重兵,可就在那个时候焦宏派人传信,要哥哥务必进京,有一桩大生意要做,哥哥卧病在床,无法成行,就想到了让我代替他进京见焦宏,焦宏虽然跟哥哥关系密切,却并没有认出我来,但我的身份却被喜儿给认了出来!”

    “焦宏不知道你跟何文东的孪生兄弟关系吗?”

    “他知道我哥跟我是孪生兄弟,但从来没有见过我,而我跟哥哥十分熟悉,也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所以我模仿起我哥哥来,外人很少能够发现。”何文海解释道。

    孟岩点了点头,何文海的解释并非没有可能,有时候就算亲人也未必能够区分孪生兄弟。(笔者就有这样的经历,我们村就有一对孪生兄弟,我是一点儿都认不出来,他们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

    “正统六年,喜儿应该十三岁了吧?”孟岩问道。

    “是的,这女孩子跟男孩子不一样,我跟喜儿有差不多五年没见面,她的样子大变,出落的水灵,那叫一个漂亮!”何文海回忆道。

    “喜儿认出你,她没有向焦宏告发你吗?”

    “没有,我也不知道喜儿是怎么认出我的,她并没有对任何人说,也没有向焦宏告发我,她反而跟我讲了很多有关焦宏和白府内的事情。”何文海道,“而这些,她连我哥哥何文东都没有说。”

    “这是为何?”

    “喜儿说,何文东对她居心不良,而那个焦宏也是,经常偷窥白家小姐洗澡,还到处造谣,说白家小姐的坏话,最后白家小姐被逼着住进了店内,很好回家了。”

    孟岩点了点头,这倒是对白素心善良淳朴的人品一个相当有力的佐证。

    “喜儿说,她想离开白家,让我帮她,还说,只要我带她离开京城,她愿意给我做小的。”

    “你答应了吗?”

    “我没敢答应,因为我是用的我哥哥何文东的身份,而且贸然带走喜儿,要是让焦宏知道了,以他在京城的势力,恐怕我们两个还没出京城,就被他给抓住了。”

    “你真正在意的是那笔大生意吧?”

    “是有那么一点儿,那笔生意确实很大,做一次差不多够我三年赚的,我不想因小失大,所以就假意答应考虑,跟焦宏谈好了生意,我就立马离开了京城。”

    “离开京城之前,你没有见喜儿?”

    “我不敢见她,不过她也不敢把我真实身份告诉焦宏,而且那个时候,我也得到消息,我哥身体已经康复了。”

    “后来焦宏还是知道了我替我哥的事情,然后,我哥也就经常让我进京,我也就有机会经常见到喜儿,我们俩就好上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六章:何文东疯了

    “你跟喜儿好上了?什么时候?”

    “那件事不久后吧,我又替我哥去了一趟京城,我们俩就好了,但是这事儿我没敢告诉任何人,就连我哥都不知道。”何文海道。

    “据本官所知,喜儿跟焦宏也有那种关系?”

    “是焦宏逼她的,又一次,白家小姐出门了,她一个人留守素心斋,焦宏趁机把她给奸污了,喜儿哭着来找我,我当时恨不得杀了焦宏,可是我不敢,焦宏是东厂的人,本身还会功夫,七八个大汉都不是他的对手 ,我就劝喜儿先忍一忍,等白家小姐出嫁了,她也就脱离焦宏魔爪,然后我就可以带她远走高飞!”何文海道。

    “焦宏在河间会馆有一间长期包房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每次去河间会馆,住的都是我哥何文东的房间。”何文海道。

    “焦宏奸污喜儿,这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事情?”

    “白家老爷去世后不久,白家小姐彻底从白府搬出来,喜儿也跟着一块儿搬了出来。”

    “这么说,你哥哥何文东呢,他跟喜儿有没有关系?”

    “他,我不知道,不过我哥对白家小姐挺喜欢的,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提过!”何文海道。

    “何文东喜欢白素心?”

    “是的,我哥本来希望娶白素心做小的,这事儿他跟焦宏提过,被焦宏打骂了一顿!”何文海道,“我哥就知道。这焦宏对白素心也有想法。”

    “焦宏跟喜儿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孟岩问道。

    “我知道的不是很多,自从喜儿被焦宏奸污之后,我来京城的次数就少了,我哥也知道焦宏跟喜儿的关系,他就故意的不让我来京城找喜儿。”

    “喜儿怀孕了,死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才不到四个月!”孟岩突然说道。

    “啊!”何文海惊的长大嘴巴。

    “一定是焦宏,这个天杀的混蛋,他怎么下得去手!”何文海愤怒的双目赤红。

    “何文海,你就这么肯定杀死喜儿的就是焦宏?”孟岩盯着何文海问道。

    “大人。除了他还能有谁。焦宏他根本就是想玩弄喜儿,他是不会娶喜儿的,如果喜儿坏了他的孩子,他岂能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这焦宏若是真是喜儿腹中孩子的父亲。他又怎么会……”

    “大人,您是不知道焦宏的狠毒,他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如果喜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妨碍了他,他绝对会下狠手的!”何文海恳切的说道。

    “他自己的孩子怎么就妨碍到他了?”

    “焦宏还没有成亲,这突然冒出一个孩子,这不是妨碍到他吗?”何文海反问道。

    孟岩不得不点了点头,就算到了后世,未婚先育,那都会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何况在现在这个时代?

    如果焦宏还没成亲,就先有了孩子,那对他来说,确实是个很大的妨碍。

    问题是焦宏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吗?

    还有,这个孩子是焦宏的吗,鉴于喜儿跟何氏兄弟以及焦宏混乱的关系,这个时代又不能做dna检测,怎么知道喜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谁呢?

    只有排除法了,根据喜儿肚子里孩子的大小,在那个时间段内,谁跟喜儿发生了关系。

    但问题是,该怎么确定喜儿被杀的时间?

    如果按照何文东跟焦宏的口供,那么喜儿被害的时间应该在白素心被捕之后没有多久。

    喜儿在河间会馆还住了一段日子,大概有半个月的样子,而这段时间内,焦宏只是在白素心案发第二天晚上去见过喜儿,而且当晚还留宿了。

    剩下的时间,喜儿都跟何文东在一起。

    “何文海,你最后一次见喜儿是在什么时间?”孟岩郑重的问道。

    “大概是去年,不,应该是前年的六月中旬吧。”何文海回忆了一下道。

    “你跟喜儿有没有在一起?”孟岩问道。

    “大人,这个……”

    “说,这很重要!”孟岩厉声喝问道。

    “有过一次,临走前的一天,我约了喜儿见面,我们没在河间会馆,而是在另外一家旅店……”何文海嗫嚅道。

    “你还记不记得,喜儿有没有跟你提过,她什么时间身子干净了?”孟岩追问道。

    “大,大人,您问的也太,也太那个了吧?”

    “本官还是一名大夫,回答我!”

    “您让我想想,想想……”何文海被孟岩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连忙道。

    “好好想,一定要给想清楚了。”

    “大人,草民好像记得喜儿所过,她身子刚干净的,也就一两天吧。”

    “一两天,那喜儿肚子里是你的可能性不大。”孟岩依据正常情况分析道。

    “是吗,大人,那一定是焦宏的。”

    “是不是焦宏的,本官还需要审问一下他才知道。”孟岩摇了摇头。

    “大人,一定不会错的,喜儿一定是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胁焦宏,焦宏才起了杀心……”

    “喜儿威胁焦宏?”

    “大人您有所不知,喜儿的性子很犟,认准的东西,死都不肯放手。”何文海道。

    “好吧,今天我们的谈话先到这里,有关你跟何文东、焦宏三人狼狈为奸,销赃的事情,自己写一份交代材料,把你做过的事情都回忆回忆,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把什么东西买给了谁,价钱多少,都给本官写清楚了!”

    “大人,您这不是要草民的命吗?这些若是都写出来,那些人还能饶得了草民?”

    “他们饶不了你。本官就能饶了你?”孟岩冷笑一声。

    “孟大人,这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别说草民一个人了,草民一家老小都没有活路呀!”

    “放心吧,你写的这些东西,现在就本官一个人知道,至于别人还能知不知道,就看你的表现了。”孟岩道。

    “孟大人,我真是不敢写……”

    “写,还是不写?”

    “我。我写……”何文海最终在孟岩的眼神之下屈服了。他太怕死了,能多活一天那是一天。

    “一会儿,会有人把纸笔给你,本官给你三天时间。好好想一想。把该写的都写上。明白吗?”

    “明白,孟大人!”

    “本官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你既然合作。那奖励自然是少不了。”孟岩道,“一会儿,给你加一床棉被,每天可以出去晒晒太阳,伙食不说顿顿有肉,起码一天能吃上一顿肉。”

    “多谢孟大人!”何文海感激的下跪道,北关这些天,他都快靠疯了。

    “本官还得去见你哥,就这样了,本官回头再来看你!”孟岩低头看了何文海一眼道。

    “孟大人,怎么样,这何文海还老实吧,他要是不老实,您跟标下说,保管收拾的服服帖帖。”沈一平跑了过来。

    “不用,这个何文海,你给我照顾好了,当然,也不能太照顾,明白吗?”

    “明白,稍微提高一下待遇,标下明白?”

    “嗯,就这样,我再见一下何文东。”

    “好,孟大人跟我来!”

    何文东可就没有何文海镇定了,这家伙披头散发,穿着暗红色的囚服,在自己的牢房内手舞足蹈,还神神叨叨的。

    “这何文东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

    “装疯卖傻呗,这个标下见得多了,每年诏狱都有装疯卖傻的,结果真的疯掉的。”沈一平习以为常的说道。

    “有多久了?”

    “好像是前天晚上开始的?”沈一平想了一下道。

    “开门,我进去看看?”孟岩微微皱眉,这可真是意外不断。

    沈一平点了点头,拿了钥匙走过去将何文东的牢房的铁门打开:“孟大人,请。”

    “何文东,还认识本官吗?”

    “你,嘻嘻,你是曹公公……”何文东手一指孟岩,嘻嘻一笑,傻愣的说道。

    “何文东,看清楚了,本官不是曹公公?”

    “你不是曹公公,那你是谁,哦,我知道了,你是焦二爷,焦二爷,焦二爷,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何文东惊慌失措的往后退去,跌坐在地上,表情惊惧万分。

    “何文东,你自己看清楚,本官是谁?”孟岩断然喝问一声。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孟大人,这何文东是疯了!”沈一平道。

    “疯了,我不相信。”孟岩摇了摇头,何文东是白素心一案的关键证人,他此时此刻若是疯掉的话,那对案件的影响是巨大的。

    “孟大人,这要证明何文东是正疯还是假疯,这很容易,只需……”沈一平凑到孟岩耳边小声说道。

    主意是馊了一点儿,但不失为一个不错的办法。

    “嗯,有劳沈大人了!”

    “标下这就去准备。”沈一平嘿嘿一笑,终于找到机会在孟岩眼前露一手了。

    “何文东,本官知道你是装疯,不过这没关系,假的始终是假的,总会露出破绽来的。”孟岩走过去,蹲下来,冲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何文东微微一笑道。

    “焦二爷,喜儿不是我杀的,真不是我杀的,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喜儿?”孟岩眼神微微眯了起来,何文东装疯卖傻,这话里有似乎暗示了什么?

    两种可能,要么喜儿是他杀的,现在疯了,说了心里不敢说的实话。

    还有一种可能,他是在暗示自己,喜儿是被焦宏所杀。(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七章:真疯,假疯?

    “孟大人,新鲜的夜香来了!”

    孟岩微微皱眉,这沈一平还真是能搞,这么臭的东西,他怎么弄来的,难不成是他自己刚刚出恭拉出来的?

    “何文东,这些是今天你晚饭,吃了吧!”沈一平将恭捅往何文东跟前一放,冷冷的道。

    “晚饭,晚饭好,正好我饿了……”何文东说完,就伸手进入恭捅抓起那恶臭的条状物。

    孟岩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一抬脚将恭捅踢翻在地。

    “你,你打翻我的晚饭,你陪我……”何文东说着,满手都是阿堵物的朝孟岩的双脚扑了过来。

    “大胆疯子,竟敢袭击孟大人!”沈一平这个时候也顾不上何文东手上的东西,一脚踹了过去。

    何文东身体被踹的往后仰去,在地上滚了几滚。

    “找死!”沈一平看到自己的官靴上沾了那恶臭的东西,怒上心头,拿起手中的鞭子,就抽了过去。

    “沈大人,算了,你犯得着跟一个疯子较什么劲儿。”孟岩伸手拦住了沈一平。

    “孟大人,他刚才差一点儿可就……”沈一平气愤的说道。

    “你也看到了,他是个疯子。”

    “可是?”

    “找两个人给他清洗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我要带走何文东。”孟岩吩咐道。

    “孟大人,你还要把他带走?”

    “对,你忘了我还是个大夫。对失心疯也是有研究的,现在正好有这么一个病人让我研究,你说我能不带走吗?”孟岩微微一笑。

    他根本就不相信何文东会疯掉,人的潜力是很大的,何文东装疯卖傻,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保命!

    只要躲过了这一次,就算他永远都不能走出诏狱,起码他还能苟活!

    这种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是个角色。

    “孟大人。这诏狱得失心疯的人有很多。这个何文东?”

    “怎么,你舍不得?”

    “不,不,孟大人。您说哪里话。这何文东本来就是您的犯人。您要带走他,标下岂敢有二话?”沈一平忙道。

    “给我洗干净了,头发给我扎起来。指甲修剪一下,一炷香的时间,能做到吗?”

    “能!”

    “孟大人,要不要给您弄一辆囚车过来?”说是一炷香时间,一炷香时间后,沈一平押着洗刷干净并换上了干净棉袍的何文东来到孟岩跟前。

    “不用了,囚车太惹眼了,跟本官同车回去就好了。”孟岩摇头拒绝道。

    “您跟他同一辆车,那不是不分尊卑了?”

    “没关系,本官提走何文东的消息,不准告诉任何人,能保密多久就多久。”孟岩嘱咐一声。

    “孟大人放心,标下明白。”沈一平点了点头。

    “何文海那边,你替我照看着,何文东的事情你不要告诉他,知道?”

    “知道。”

    巡察使衙门。

    “大人,你前脚把白素心给放了,这后脚何文东就疯了,这也太巧合了吧?”

    “何文东是装疯卖傻,而且他疯也不是我释放白素心之后。”孟岩道。

    “装疯卖傻?”蔡晋惊讶道,“那沈百户不是试探过吗?”

    “最后关头,我给阻止了,咱们做人是要有底线的,就算他真的疯了,咱们也不能这么糟践人!”孟岩道,“沈一平这主意太馊了,也怪我,当时没拦住,还鬼使神差的点头了。”

    “大人,依我看,您让沈百户试探一下也没什么?”

    “蔡先生,有些事情做过了,也是没办法回头的。”孟岩很郑重的道。

    “大人仁厚,蔡晋失言!”蔡晋浑身一震,郑重的一躬到底道。

    “何文东人我带回来了,单独关押,拘押房除了区锋和宝慧之外,谁都不允许接触。”孟岩吩咐道。

    “明白。”

    “虽然何文东是白素心一案的关键证人,但就我们目前手中掌握的证据,要定焦宏的罪也是可以的,就是何文东真的疯了,那也不那么重要。”孟岩道。

    “我们手上掌握的人证、物证已经相当充足了,但有关杀人的过程,还只是一个推断,焦宏没有招供,我们的推断就不成立!”蔡晋道。

    “对,加上喜儿已经死了,了解案发当时情况的人就只有焦宏一个人,就算何文东,也只能是知道,或者听喜儿、焦宏说,也只能算是间接的人证。”孟岩道。

    “那只有先找到杀死喜儿的凶手!”

    “杀死喜儿的凶手在何文东、何文海两兄弟以及焦宏三人之间,他们其中有一个人是凶手!”孟岩道。

    “不是焦宏吗?”

    “焦宏的表面嫌疑是最大的,因为是喜儿帮他获取了白素心房间的钥匙,令他可以先行潜入白素心房中,而喜儿知道他太多的事情,焦宏杀人灭口这个理由很充足!”孟岩点了点头。

    “老夫也觉得焦宏就是凶手,他杀了一个李晨言,不在乎多杀一个?”

    “表面上如此,但焦宏杀人后,为何要将喜儿的尸体藏在素心斋的杂务间内,他为何不找个机会把尸体埋了,或者处理掉,这么长的时间,他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喜儿的尸体?”孟岩道,“他能取走素心斋内的财物,足以说明东厂和刑部的封条,对他没有任何约束?”

    “大人这么一分析,老夫倒是觉得甚有道理,焦宏完全可以将尸体运走处理,不会留待我们去发现!”蔡晋点了点头。

    “再说何文海,今天我见到了他,他跟我说了他跟喜儿的故事,按照他说的,他是喜儿的第一个男人,喜儿原本希望可以跟他远走高飞的,但是偏偏天不遂人愿,喜儿让焦宏给强行糟蹋了,何文海是不是真心喜欢喜儿,我还无从判断,但他内心一定是恨焦宏的!”

    “他既然喜欢喜儿,那杀人者一定不是他?”林天行也加入了分析。

    “不,何文海恨焦宏,可他不敢把焦宏怎样,于是他就把恨转移到喜儿身上,对他而言,喜儿已经不纯洁了,他杀掉喜儿,然后栽赃焦宏。”蔡晋道。

    “蔡先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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