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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婢 (邪君凌贱婢)-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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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毕恭毕敬的欠身,细眉纠结在了一起。

“公主真的待你不薄,这几日忙得里里外外就给你找着夫君,这次总算找了个如意的,今天就是让他带你走的日子。”几句简单的话语,让水颜的脸上出现了惊讶,更让她的耳朵嗡嗡作响。

“张妈,你是不是弄错了,上次公主答应我,不给我找。。。。。。”水颜看了看面前的男子,到嘴边的话语没有说出来。

“这次不是公主做的主,是爷为你选的夫君,二十两银子,你以后你就是他的人了。”伤人的话语,只是让人觉得冷酷。

水颜苍白的嘴唇抖动了几下,最终想说出反驳的话语也没有说出。

眼神飘忽到那男人的脸上,他为她选的夫君?

男人连忙拉出笑意,这二十两算是没白花,这样的女子在妓院,就算一晚上也不止花这么一点钱,何况还是娶回家做老婆。

“我要见爷。”幽幽开口,脸上有着不甘心,他凭什么这么做?

“爷已经把你的卖身契都拿给我了,你不用去见他。”张妈边说,边从自己的身上摸出一张纸条,转身拿给男子“你好生保管,这是你未来娘子的卖身契。”

泛黄的纸张,在现在看来全是讥讽,这个东西跟了她十几年,但到头来却连同她的身子被如此廉价的卖出去。

“我要见爷。”水颜再次开口,话语中全是坚定,或许还是抱有一丝希望,他不会这般的做。

“爷不会见你的,你还是快点跟他走吧。”张妈的脸上出现了厌烦,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到这份上了,还不知道天高地厚,还嚷着要见爷?

水颜呆站在原地,冷眼的望着张妈,眼神有着丝丝的凉意。

张妈确实有些害怕水颜现在的眼神,想起那日在仓库中,杀死女婢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

“还不拉着你的老婆走。”张妈大声的开口,连忙将那男子的手,放到水颜的手上。

水颜倔强的将手放在身后,他凭什么牵她的手?

“我要见爷。”再次开口,语调依然。

张妈脸上的怒气已经显而易见,伸手,就用力的扇了水颜一巴掌。

火辣的感觉,依然还是让水颜的脸寒冷。

“我要见爷。”再次开口依然坚定得让人厌烦。

“你还不将她拉走,再不走,我就另外找买主买她了。”张妈微微喘气,示意男子赶快将水颜带走。

男子听懂了话语,连忙拦腰将水颜扛在了自己的肩上,大步的走出房门。

水颜挣扎,虽然再不能用细丝的她,还是知道人体的穴位,轻轻使出力气,男子吃痛的将水颜摔倒在地上。

水颜爬起身,快步的朝阎濮昊的别院走去。

“快,快给我拦住她。”张妈惊恐的叫着。

丫鬟和下人慢慢的走到水颜的旁边,将她围在了中间。

“让她去见阎濮昊吧。”轻柔的声音为水颜解围,姚镜桐站在人群,脸上有着淡笑。

对于她的出现,所有人没有了动作,包括张妈。

“爷已经将她嫁为他人,现在还去见爷,未免也。。。。。。”张妈走到姚镜桐的旁边,有些赔笑的说着。

姚镜桐微微挑眉,对于张妈的话语没有理会,只是走到水颜的旁边,将手中的两块白玉递给水颜。

“你就算是走,你也把这个东西给我带走,只去见他吧,看他愿不愿意留下你。”姚镜桐微微扯开笑意,其实更想看接下来的画面。

水颜愣了一下,还是将白玉收到自己的手里,转身,小跑到阎濮昊的别院。

紧闭的房门示意着他们都还没有起床。

走到门边,守门的丫鬟没有阻拦,伸出手,准备敲打房门,但最后还是放下。

水颜的嘴角扯出弧度,但全是嘲笑,她到底怎么了,他至始至终都不想要她在他的身边,他这般将她送走,她是不是应该感谢他,为她找了后路,省去了打算以后的劳烦。

将手中的白玉握好,缓缓的呼出一口气,罢了,就这样吧,就算找到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也改变不了什么。

转身,准备走出这别院,她和他到底是什么,已经用不着纠结,至少他们或许真的在一起过,至少手中的白玉是真的存在,或许他们真的有过婚约,或许那三日的缠绵真的有着爱怜。

算了,什么都算了,他恨她也好,他真当她是仇人也好,欠他的,或许也当还清了,至少在他的身边,她浑身的伤,也无法完全的愈合。

男子站在别院外等候,看见水颜出来后,一脸的惊喜。

“走吧。”缓缓开口,也无需再做任何挣扎,其实找个归宿,也比痴缠着没有将来的他要好。

男子露出牙齿笑了笑,上前牵住了水颜的手,这次水颜没有挣扎,冰凉的柔夷被这肥胖的手用力的握住。

水颜将两块白玉垂掉在自己的面前,有一丝痴迷的望着它,甚至有些傻傻的想以后也当是回忆吧。

抬高眼睑,望着旁边站着,这是他为她找的“良人”?嘴角的嘲笑减不去,低下头,什么画面也不想看见。

柳树我为你换成木棉?我当真的不想恨你。。。。。。

想想这些,还是觉得有些美好,那时的他真的是温柔的,真的。。。。。。

姚镜桐站在水颜的面前,这场“闹剧”就这么收场了?

停下自己的步子,望着姚镜桐扯开了笑意。

“谢谢你这次这么照顾我,如果他醒来,请你帮我告诉他,我走了,如他的愿,从此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还有,我真的不记得你上次说的那些事情,或许你们找错了人。。。。。。叫他也忘记这些仇恨吧,恨一个人真的很累,很累。”水颜眼神飘忽到远方,说了这么多的话语,其实自己都不明白说了些什么,但只知道现在的她心里绷得有些疼痛。

男子牵着她走到阎府的大门,抬头看了看门外的天空,有些灰蒙。

叹出一口气,缓步的踏了出来,他和她是不是真的不会再见面?

061 相爱

忍不住的回头,站在她身后依然都是好奇的下人和一些想看她笑话的女婢。

水颜无奈的摇了摇头,从京城到这里来,和现在离开这里,她就这么的让人好奇?

身边男子握着水颜的柔夷更加的用力,但手指间的动作,却多了一些些暧昧的气氛。

水颜就这么的让他握着,一直握着走出阎府。

缓缓的呼出一口气,走到小巷的时候,才将自己的手从男子的手中抽出。

“我给你四十两银子,你走吧。”冷淡的声音比起在阎府的卑微,多了点绝情。

男子微微的愣了一下,似乎有着不相信。

“你就快是我的老婆,你这是要我先走到什么地方去?”男子轻浮的调调,比起在阎府里不规矩了许多,甚至觉得水颜的话语有些好笑和天方夜谭。

水颜没有答男子的话,从自己的胸前摸出了一些碎银两,但就在她准备将男子手中拿着的卖身契拿到自己手上的时候,男子突然将那卖身契更加认真的放到自己的怀里,脸上全是无赖的表情。

“既然已经卖给我了,你就是我的老婆,难道现在还想着反悔?”男子脸上唯一的笑容都消失,伸手将要把水颜再次扛在身上,没有一丝怜惜。

水颜惊慌,这次男子比上次学聪明了,他死死的握住了水颜的手,任凭她知道穴道的位置,这次也不让她得逞。

水颜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失去内力的她,已经和一般的女子没有任何不一样,就算她现在用脚拼命的踢打,但对于这男子来说也是花拳绣腿,不痛不痒。

“今天晚上老子就要和你洞房花烛!老子要你在我的身上舒服的叫着。”男子有些恨恨的念着,水颜的不想嫁给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但没有让他爽一下,他怎么会让她走?

中午的阳光穿过云层,阎濮昊这个时候才和安简薰从自己就寝的屋子里走出来,安简薰的脸上有着睡醒后的绯红,而阎濮昊冷峻的脸上,有些泰然自若的舒适。

姚镜桐站在他们的门外,这一举动让安简薰和阎濮昊有些诧异。

“怎么在这里?”低沉的声音里有着疑惑。

姚镜桐的红唇抿出了弧度,就连眼里也挂上了笑意。

“今天早上有人想给你道别,但最终也没有叫醒你们。”姚镜桐脸上的笑意没有减少,但说这话时,眼睛一直放在安简薰的身上。

安简薰微微诧异,想读懂姚镜桐的话语,直到张妈在她的耳边说出事情经过时,她的脸上,有些自私的出现了会心的笑意。

但阎濮昊脸上的不明白更加的明显,从小到大,只要姚镜桐给他打起哑谜来,那就表明他有一丝怒气或者是不高兴。

“谁早上要到这里来道别?”疑惑的开口,剑眉蹙在了一起。

“水颜,今天一大早,她就已经跟着你为她找的夫君离去了,原本是想感谢你为她找的良人,但看见你们房门紧闭,而且时间还早,就先跟着那男子离去了。。。。。。或许现在已经都圆房了吧。”姚镜桐的话语中有着讥讽,他心里确实有些为水颜不值,但或许铁石心肠的他,在听见这话后也不会有过多的举动的。

安简薰在听见姚镜桐这话后,脸上原本出现的绯红瞬间消失,她有些害怕的望着阎濮昊,想看清他现在的脸色,和听清楚他接下来的话语。

阎濮昊确实有些微微的惊讶,就连眼神在这么一瞬间都出现了晃神。

“就是昨夜我给你说的那个男子,我今早就叫他来了。。。。。。看来水颜还是满意,不然怎么愿意跟他走了呢?”安简薰柔声的开口,声音有些平缓,但脸上却是担心,她害怕他责怪。但她这么着急说出话语,或许是更害怕看见他为水颜说要她回来。

阎濮昊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安简薰,冷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安简薰有些慌张了,这么被他看着还是第一次。微微的低下头,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昨晚睡得晚,现在才起来,连早饭都还没有吃,我们先去用膳吧。”

大掌突然握住了安简薰的柔夷,对于刚才水颜的话题,他没有继续。

姚镜桐微微的诧异,但最后却拉扯出了一抹嘲笑。

水颜啊水颜,你当真的命苦,以为他会有一丝想法,哪怕能在他的脸上看见一丝情绪,但好像在他身上,已经找不到他曾经爱怜过你的样子。

安简薰脸上的笑容拉扯到了最大,心里全被幸福包围着,他今日的不提她,对于她已经走了的事情都没有过多的话语,看来他真的完全不在乎她,看来在他眼中,她或许才是分量最重的那一人。

双手挽住了他的臂膀,幸福的笑容在这阳光下面都显得有些夺目。

大厅里,饭桌上的菜肴,安简薰每一样都细心的夹到阎濮昊的碗里,这是她嫁入这里后,最轻松的时候,只要一想到水颜已经离开,浑身都要自在了许多。

阎濮昊望着碗中的菜肴,筷子在手上是怎么也没有动。

望了望坐在自己右面的姚镜桐,看见他脸上有着嘲笑,阎濮昊的心,就有些下沉,说不在乎水颜的离去,那是假话。。。。。。

放下筷子,没有迟疑的起身。

“昨晚,张府的人,叫我今日到他那去商谈水路运输的事情,我还忘记了。”阎濮昊脸上出现了恍然大悟的样子,肢体上的动作都显得有些惊慌。

安简薰脸上出现了惊讶,但随即就拉开笑意。

“你去吧,早些回来。”柔声的话语,真的像一位娇柔的妻子。

阎濮昊点了点头,在走出大厅的时候,他望了望姚镜桐,姚镜桐脸上出现了诧异,但最后嘴角却挂上了笑容,他知道阎濮昊要干什么。

牵出马匹,想起昨夜安简薰在他面前说过的地址和那男子的名字,挥动马鞭,心里是如此的着急。

他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将水颜送为他人,真的可以赌气的不去想和她有关的事情,但现在他的心确实是慌的,他是如此的不想水颜离去。。。。。。不知道何时,自己的心居然沉沦到了这一步。

骏马在马路上奔驰着,一路上阎濮昊的脑子里全是水颜,想的不多,但想出来的,都是她和另外男子在一起的画面。

洞房花烛?这一辈子,他都不会让她穿上嫁衣,嫁给他人。

其实他是自私的,就算他毁了她,他也不要她属于任何一个人,除了他。

骏马在一幢茅屋面前停下,翻身下马,眼神却四处的寻找。

“啊~~!”绝望的吼叫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阎濮昊连忙走到门前,细听着里面的声响。

“还装什么矜持,听说你根本就不会怀上子嗣,我想一定是你做房里的事情做多了,才会这样,老子都不嫌弃你,你居然还这么的反抗。”男子话语一落,就将自己的身子压到了水颜的身上,并动手撕碎水颜面的衣衫。

水颜的双手被绳子绑住,扭动的身子早已是满身伤痕,以为自己跟他走了,就算逃离了阎濮昊,至少不会痴心妄想了,但现在看来,只是另一个地狱。

化去她内力的毒,开始在她的体内发作,偏偏在这个时候,让她的浑身瘫软。

恶心的嘴唇啃咬着水颜的颈部,水颜吼叫着,或许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的凄凉和变得这么廉价。

房门被人打开,刺眼的阳光,看不清来人。

“谁?!老子还没爽到居然敢来坏老子的好事。”男子转身,但还未说出接下来的话语,喉结就被人割破。

鲜红的血液喷洒在屋子里,四处都蔓延着血腥的味道。

水颜急促的呼吸着,裸露的肌肤瑟瑟发抖,她撇过头,想看是谁救了她,但当黑色瞳孔印上那人的面容时,她的眼里居然掉落下来了泪水,一种酸楚,一种让人心痛,和不解的泪水。

阎濮昊站在原地,没有表情的望着床上的水颜,在他的眼里也没有看见任何一丝情感,但此时他的心却是稳定了,至少她平安无事,至少现在她只有他一个男人。

上前,解开她手上的绳子。

水颜眼里的雾气更多,她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他此时到这里来,做这么多,是不是又有着目的?

想到这里,水颜的心更加的寒冷,都这样了,难道他还想对她做什么吗?还不想放过她吗?

水颜的身子或许因为情绪的原因,更加的颤抖了起来,而且此时的狼狈也是她不愿意让他看见的。

脱掉身上的长袍,盖在她的身上,将她缓缓的抱入自己的怀里,健硕的胸膛清楚的感觉到她的颤抖。

水颜眼里的泪水不争气的拼命掉落,这个怀抱,她有多久没有呆过了,这个怀抱,她有多久没有想过了,为什么在此时,她还是感觉不到温暖呢?

“为什么?”沙哑的开口,声音有着质问。她真的不懂他,不懂他为什么要将她嫁给别人,更不懂为什么要在此时出现。

阎濮昊将水颜搂得更紧,冷硬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此时他根本就说不出话语,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该放开她,更清楚的明白,今日他不该来找她的,但现在想来却没有一丝后悔,因为压抑的心他想释放,他想做心里想的事情,他就想这么抱住她,哪怕只是一瞬间,也是他想的。

水颜开始捶打着阎濮昊的胸膛,脸上有着委屈,有着害怕后的释怀,但更多的是不明白。

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至始至终都不了解他,水颜至始至终都不明白他的一言一行。

终于挣脱开他的怀抱,破烂的衣衫遮不住裸露在外的肌肤,伸手环抱住自己的胸部,将自己卷缩在床的另一角,还是想把他拉出自己的视线,还是想不去看他的脸,害怕自己再次沉沦。

阎濮昊上前,大掌将披在她身后的长袍再次环住她的身子,眼里有着她在那三日后就不曾看见的爱怜。

水颜的身子依然瑟瑟发抖,但并不是因为刚才那害怕的画面,而是他此时的温柔。

水颜深深呼吸了一下,止住那不争气的眼泪,想笑自己太没有用,更想问他此时是不是没有酒水腐蚀他的神经,是不是此时的温柔在眨眼后又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阎濮昊望着现在的水颜,至始至终都没有话语。

水颜伸手,将自己的眼泪擦拭干净,抬头对他拉扯出了一丝笑意,没有任何感情的笑意。

“谢谢爷的救命之恩。”清淡的话语有了尊别和卑微,但此时这话只是让人好笑,是他将她送入那男人的手里,但也是他来将那男人从自己身上拉走。

阎濮昊的剑眉因为这句话更加的纠结,翻身走下床,冷峻的脸不敢再去看她。

“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以后也不要再呆在江南。”冷硬的话语是阎濮昊在这屋子里的第一句话,但开口确实没有温柔,也没有给水颜任何希望和幻想。

水颜撇过头,眼里的雾气明显,但脸上却已经是倔强。

她将自己腰间的两块白玉扯了下来,伸出手,白玉垂掉在两人之间。

“那日姚镜桐给我说这两块白玉的由来,但你们口中的人,不是我,将你家人拆散害死你母后的人也不是我!”水颜微微的喘息着,脸上的不甘和委屈是如此的明显。

但此话让阎濮昊原本紧绷的身子变得更加的僵硬,他有着怒气的转身。

“你可以忘记,但我不许你现在把自己置身事外,更当那些事情与自己无关。。。。。。水颜为什么我不能像你这么幸运的忘记此事,为什么到现在我还记着这一切的仇恨,是因为我必须活着。。。。。。”阎濮昊的步子再次逼近水颜,原本眼里还残留的一丝爱怜,在此时都变成了嗜血的恐怖。

“我不是你们口中那个人,你认错了人,你更恨错了人。”水颜直视他的眼睛,清澈的眼里有着坚定。

阎濮昊抿着的薄唇,有了一丝怒气,伸出大掌,将水颜身上的长袍扯下,雪白的肌肤连同破碎的衣衫,再次裸露在空气里。

水颜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十几年前,和我订亲的人,手臂上有一颗殷红的小痣,那日在妓院再次看见你的时候,那颗痣隐藏在守宫砂的下面。”阎濮昊一字一句的说着,不许她将自己变得无关紧要。

“这个事情不足为奇,或许还有很多女子有这样的痣。”水颜反驳,想笑他的偏激。

阎濮昊摇了摇头,嘴角上有了弧度,但可惜拉扯出来是冷意。

“但你们却有相同的名字,相同的眼睛。”阎濮昊相信自己没有认错人,也不可能认错人。

水颜呆呆的望着他,反驳的话语不再说出,因为他认定了的事情,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改变。

水颜将白玉摊在自己的手心上,突然想问出自己一直想问他的话语。

“如果我不是你们口中的那个人,如果我不是将你们家人拆散,害死你家人,将姚镜桐逼上火坑的人。。。。。。你会完成这十几年前的约定娶我吗?”水颜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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