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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心计--盈盈水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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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恒任由我打,一动不动的站在我面前,双手紧紧的揽着我,脸上带着浅笑,柔声道“是是是,我是混蛋,我是混蛋……只是水暖,以后不要让我担心了好么?”
  
  我突兀的停下手里的动作,猛地抬头看他,他眼睛里面一片认真,像是一片海将我包围,喘不过气。
  
  “殿下!太医来了!”雪鸢突然跑进来,突兀的出生。
  
  我连忙推开他,退出他的怀抱,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有些问题,我不能面对,不能挑明,不能接受。
  
  如果只要是我明白了其中的关节,我怕我再也不是那个杜水暖了。
  
  姐姐的病在一个月后慢慢的恢复了,因为这场大病,刘恒不忍心让她继续住在那个冷宫里,所以接她回来,住在了原来的宫殿,身边只留下雪鸢一个人照顾,馆陶被安排在了鹦哥那里。
  
  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是不放心的,我对刘恒提了提,他虽说也不放心,可是薄太后那里却没有理由拒绝,所以馆陶还是和刘尊一起住在了鹦哥的安宁殿。
  
  我连夜去看望姐姐,姐姐脸上已经没有了可怖的痘痘,只是神色疲倦,经常坐在床边就一阵阵的发呆,面色无波,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我知道她是思念馆陶,害怕馆陶在鹦哥那里受伤,我何尝不是这么想过,我终于还是将流璇叫了出来。
  
  “姐姐,你是想让我把馆陶抱出来让窦美人看看是么?”
  
  我点点头,“如今我已经完成了吕后的要求,只是却不曾想过姐姐会得病,让馆陶住在了鹦哥那里,我是不放心鹦哥的,所以我想先将馆陶带出来,先让姐姐安心。”
  
  流璇沉默了一下,终于还是答应了。
  
  当我接过怀里的馆陶,我看着流璇高深莫测的脸,我知道,我欠了她一个人情,也知道,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流璇了。
  
   

作者有话要说:留下你们来过的痕迹好么? 

不要霸王我啊啊啊……


有史以来字数最多的一个章节! 你们不留言对不起我我我我!!!




24

第 24 章 。。。 
 
 
  
  到了馆陶满月的时候,刘恒因为修造陵墓没有时间赶回来,而鹦哥和薄太后本身又对姐姐心有不忿,谁也没有提如何举办满月酒席的事情,后宫里的女人心照不宣,也没有去安宁宫庆祝,而此时姐姐的身体还没有康复,和雪鸢孤零零的两个人待在聆清殿。
  
  我抱着馆陶小心翼翼的往姐姐那里赶去。
  
  今天的事情冒险极大,如果碰到熟识的人见到,一定会暴露我和姐姐的关系,但我又实在不忍心姐姐这么久都没有见到馆陶。
  
  “什么人!出来!”我躲在树丛里,惊惧的看着一个带刀侍卫提着刀往我这里警戒的走来,身后
  的明火灼的我眼睛生疼,我看了一眼安稳睡熟的馆陶,将她轻轻放在地上,正要出去。
  
  “奴婢是安宁宫王后娘娘身边伺候的,夜晚深了,王后娘娘不能熟睡,所以就派奴婢去太医院拿些熏香。”流璇挡在树丛前,轻声低语。
  
  那名侍卫还是有些怀疑,“那你刚刚在树丛后面做些什么?”
  
  流璇支支吾吾的没有说话,眼看那位侍卫的目光又往我这里移过来,流璇突然出声制止“奴婢
  想……想出恭的……”
  
  声音虽小,但那些侍卫都听得清清楚楚,一阵诡异的沉默,然后立马作鸟兽散。
  
  我抱着馆陶走出来,感激的看着她“谢谢你了,流璇。”
  
  她对我点点头,然后有些步履散乱的匆忙离开。
  
  我看着她红红的耳垂,不由得轻笑出声。
  
  “水暖,辛苦你了。”姐姐接过馆陶,并没有意外的对我点点头,然后抚着脸上的面纱静静的坐在塌上。
  
  我对她的举动也没什么诧异,毕竟这么久没有看到孩子,想必也是想念的紧的,有些急切也是应该的。
  
  我从怀里掏出两瓶淡酒,摆在桌子上,对着姐姐和雪鸢笑笑,“姐姐,雪鸢,今天是咱们小宝贝的满月礼,我也没什么礼物拿得出手,有些惭愧,就喝酒谢罪了!”
  
  说罢,仰头喝了下去。
  
  雪鸢想要制止我,姐姐却拦住她的手,亲自替她倒满了酒,然后对我浅笑示意,自己也喝了下去。
  
  喝到酣处,我有些迷迷糊糊的,我的酒量本身就不好,短时间喝了这么多已经醉了,我晃晃悠悠的想要离开,姐姐却一把拽住我,“水暖,这么晚了,你自己一个人喝的这么醉,我不放心,你
  就睡在这里吧,反正也不会有谁来,明日一早,你早回去吧。”
  
  雪鸢虽然有些犹豫,但看到我的样子也同意了,将我扶到姐姐的房间,伺候我休息。
  
  这一晚,我睡得是极安稳的,周围都是姐姐的味道,还带着些许的奶香,暖暖的,睡起来很舒服,可是……
  
  我迷糊的睁开眼睛,为什么有谁在尖叫?
  
  我刚起身,就见雪鸢跌跌撞撞的冲进来,脸色发白的看着我,“水暖!姜美人死了!”
  
  我一怔,抓住她的手,“怎么死的?”
  
  雪鸢迟疑的向外伸伸手,“她昨晚来找美人喝酒,然后自己上吊自杀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姐姐的尖叫声猛地响起。
  
  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匆忙的跑了出去。
  
  大厅上空荡荡的,清晨的阳光照进来,原本看起来很温暖的阳光,在大厅中央挂着的尸体的映照下,一股子阴冷凄凉的气氛。
  
  姐姐见到我,连忙紧紧的拽住我,扑到我怀里,身子不停的发抖着。
  
  我心焦的看向大厅的周围,发现没有人发现这件事情,立马拽过雪鸢,死死的看着她有些无措的眼睛,认真的说道“雪鸢,一会如果有人过来问话,你就说晚上喝完酒你一直和姐姐呆在一起,一步都没有离开过,一口咬定是乔美人最后睡着的!听到了没有!”
  
  她被我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立马拽住我的袖子,“你呢?那你呢?!”
  
  我冲她淡淡一笑,“就说,我是在你们尖叫后第一个赶过来的人就可以了。”
  
  很快所有人都赶了过来,姐姐已经躺在了刘恒的怀里,面上苍白,惊吓过度的模样。
  
  而我,在大厅中,静静的跪着。
  
  “太后娘娘,臣妾觉得有些奇怪啊,为什么漪房妹妹派人去通知的时候,第一个赶过来的人却是杜大人呢?据臣妾所知,杜大人住的宫殿可是离这里挺远的吧。”
  
  鹦哥在薄太后的下首,娇娇的说着。
  
  刘恒皱着眉毛瞪了鹦哥一眼,开口道“母后,这也只能说明杜爱卿忠心可嘉,本王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薄太后一直沉默不语,她看着默不作声的我一眼,沉声道“杜大人,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我顿了一下,然后缓慢的摇摇头。
  
  刘恒明显的皱了下眉头,“太医不是已经说乔美人是自杀的么,这件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么?”
  
  鹦哥张了张口,却被刘恒的眼神吓了回去,只能转过头,不着痕迹的瞪了我一眼。
  
  “恒儿!不要胡闹!”薄太后冷声道“如今你在朝中的威望不稳,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外面那些
  大臣会说的多么难听!这件事不能简简单单以自杀做结果!”
  
  “太后娘娘……”姐姐努力的直起身子,柔弱的看着薄太后,轻声道“太后娘娘,这件事非同小可,杜大人不能轻易责罚啊……”
  
  我的身子猛地一颤,然后深深的低下了头。
  
  刘恒也连忙接道“是啊!母后,杜爱卿是本王的助力,不能随便责问,如果传了出去,会让多少大臣寒心啊!”
  
  薄太后显然犹疑了一下,鹦哥在旁不着痕迹的说道“那就关到没人知道的地方喽。”
  
  “这里哪有你插话的地方!你给本王滚回你的安宁宫!没有本王的命令,你就不准出来!滚!”
  鹦哥委屈气愤的看着刘恒,发现他眼中的不容置疑,眼泪浮在眼眶里,她气极的站起来,蹬蹬蹬的往外跑。
  
  “鹦哥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样吧,就先将杜水暖关在冰库里吧!”
  
  “诺。”
  
  旁边等候多时的侍卫架起我的胳膊,往外走去。
  
  “母后——”
  
  刘恒制止的声音还在身后,我回过头,深深的看着刘恒身旁半跪在塌上,深深垂首,一片淡然沉静的姐姐。
  
  她好像感觉到了我的视线,缓慢的抬起头,面容木然,没有一丝情绪,她的眼睛透过我,看向不知名的地方。
  
  可我知道,她在看我,我轻轻一笑,然后任由那些侍卫粗鲁的架着我离开这聆清殿。
  
  原来昨晚,根本不是梦啊。
  
  那冰冷的眼神,柔弱的身子小心翼翼的驾着睡的死死的乔美人,手里白色的缎带,那场景,就像我当年勒死王美人一样。
  
  周围似乎弥漫着冷寂的味道,她气喘吁吁的跌坐在地上,轻柔的搂着哭的哇哇乱叫的馆陶,笑的一片诡谲。
  
  即使所有人都知道这并不是我所为,但死去了一个美人,与其将宫中丑闻掀出来,那还不如牺牲一个无所事事的大臣。
  
  只是恰巧我赶上了而已。
  
  姐姐这一步,走的真是高啊……
  
  “水暖姐姐……”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流莺红通通的脸,红通通的眼睛就出现在我眼前。
  
  “水暖姐姐,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们了!”
  
  她见我醒过来,连忙小心翼翼的扶起我,在我背后给我垫了一个垫子,我低头看着身上盖着的皮毛被子,不由的苦笑。
  
  “谢谢你了,流莺。”
  
  流莺摇摇头,从食盒里拿出微热的饭菜,还有一壶茶水,一口一口的喂着我。
  
  “姐姐,要不是我来的早一些,你都要冻死了!”流莺不满的说着,似乎想到她刚刚看见我的模
  样,眼泪说着又泛了上来。
  
  “流璇也真是的!她天天神秘兮兮的,就连我要她一起找你,她都不愿意。姐姐,你说她可恶不可恶!”
  
  我动了动手指,察觉到身子暖和了一些,才笑道“流璇也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流莺别太在意
  了。”
  
  “为什么不在意!如果不是我一起之下自己溜过来,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沉默半晌,没有说话。
  
  流莺见我沉默,也撇了撇嘴,直到饭菜见底,她才闷闷的开口,“姐姐,你是不是担心那个窦漪房啊?”
  
  我一愣,苦笑的默认。
  
  一直以为流莺单纯的可爱,可是这么长时间,几年前的可爱已经变成了如此灵犀的感觉了么?
  
  “姐姐放心,她现在很好很好,那个代王也对他很好。”
  
  她快速的说完,没有留一丁点多余的消息给我。
  
  我看着她娇俏的侧脸,心里有些苦涩,我该说,不愧是吕后培养的细作么?口风都这么严。
  
  “乔美人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流莺停住动作,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姐姐不是已经是谁做的了么?”
  
  “……是,谁?”
  
  “呵!”她眯起眼睛笑的开怀,“姐姐你太笨了!事情走到这一步,你敢说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是
  犹如当年一样美好么?!”
  
  我撇过头,不去看她“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她眼睛狠狠的眯起来,“果然……姐姐你还是太天真了!”
  
  我逃避似的埋起头,不去看她面上讽刺的神情。
  
  不要明白,不要太聪明。
  
  反复的告诉自己。
  
  不要明白。
  
  如果,真的全部都了解了,就会忍不住的想要流泪。
  
  痛苦的心情,会再也抑制不住。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在这个冰窖里过的安然。
  
  除了每日流莺或者流璇的按时到访,这里俨然成为了我一个人的天地。
  
  流莺时常会给我带来一些外面的消息,比如青烟死了,比如鹦哥挟持世子被乱箭射死,再比如姐姐荣登后位。
  
  这些消息对我来说都有些可有可无,我仍然在这冰窖里,对着冰块翩翩起舞,看凹凸不平的冰块里映着的我扭曲的身影。
  
  “水暖……”
  
  冰窖里没有其他的声音,此时突然有人发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洪亮。
  
  我回过头,瞧见那人倚着冰墙,面色疲惫的看着我。
  
  也许是急急忙忙跑过来,他的头发有些凌乱。
  
  我皱了皱眉,跪下行礼,“臣,杜水暖拜见代王殿下。”
  
  寒冷猛地涌进我的膝盖,直渗到骨头里,我硬生生的打了个寒战。
  
  他冲过来,紧紧的搂住我,温热的胸膛承载着我体力不支的身体。
  
  他轻轻的喘息,声音低沉,语调平平,像是宣读死期一般。
  
  如那日一样,冰冷残酷的声音。
  
  “他们,死了。”
  
  我知他说的是谁,青烟,鹦哥。
  
  一个甘愿顶替我的罪名赴死,一个顶着主谋的帽子,然后都是因为我共赴黄泉。
  
  即使心里早已经知道,但是由面前这个人说出来,我的心还是一阵绞痛。
  
  我皱了皱眉,声音哽在喉中,“开玩笑的吧?”
  
  鼻腔一阵酸楚。
  
  谁来告诉我,为什么他们皇室都要这么轻易的随便杀人?
  
  为什么接触这皇室的人都要变得越发的残忍?
  
  为什么就连我……也变的如此可恨。
  
  “水暖,抱歉。”
  
  我怔然,看着他眼里浓浓的歉意。
  
  他说抱歉,他在向我对不起。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是因为他想要救我出去所以随便找个人替我顶罪么?
  
  是因为他让我在这里受了苦么?
  
  我看着他,抬手。
  
  “啪——”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冰窖。
  
  他发丝凌乱,遮挡了他侧过去的脸。
  
  他低低的笑了两声,突然回过头,满是笑容的看着我。
  
  “消气了吧?走!我带你出去!”
  
  说着,他将我抱起来,紧紧的拉着我的右手。
  
  “放我走吧,刘恒。”
  
  心已疲惫,不愿在这漩涡中颠簸流离。
  
  




25

第 25 章 。。。 
 
 
  人说若一女子唱歌,百鸟齐鸣,若起舞,蝴蝶飞舞,若微笑,百花盛开。此女必定倾国倾城,颠倒众生。
  
  “爱早已难尽 你的眼眸如星回首是潇潇暮雨……”
  
  刘盈饮尽杯中酒,脸色微红,眸子却清凉异常,看着酒楼临时打起的塌子上端坐于筝前的女子。
  
  一张清秀不足的小脸,微微低首,信信弹唱,柔和婉转的气质。
  
  原本喧闹的酒楼霎时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忘记了面前的玉盘珍馐,看着那明显不是佳人的女子发怔。
  
  “只愿共你一生不忘记莫回首笑对万千风景。。。”
  
  窗外寒风呼啸,鹅毛般的大学夹杂在风中冷的刺骨,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街上的行人三两个,抱着肩膀吐着热气急匆匆的走着,可是就这样的情景,这酒楼却人满为患,一个个即使挤在门口,也要聆听这姑娘的歌声。
  
  刘盈轻声一笑,这小小的山阳县竟然会有如此才气的姑娘,即使宫里那些歌女也都比不上,原来在宫里的时候,就以为那些都是天底下最好的,没想到如今自己出来了,竟然能发现这片天地,
  真真是……讽刺!
  
  筝音突兀的一顿,所有人都恍然惊醒,抬起头看向那已然惊慌站起来,瑟缩抱着筝的柔弱女子。
  
  “今天可算逮着你了!看你还往哪里跑!快,将这小蹄子绑了,带回府里!爷今天要再来一次洞房花烛夜!”
  
  一个捧着大肚子的莽撞男人瞪着眼睛对着身边的家丁挥手,几个粗壮的汉子便往那弹筝女子走去。
  
  “店家,这是怎么回事?”
  
  “诶,这男的是山阳县县长的儿子,势力庞大,平日里就爱干这些欺压百姓,强抢良家妇女的事!这姑娘躲了好久,今天出来弹筝也是因为实在穷的过不下去了,无奈才出来赚钱的,就连那古筝都是当铺里的人借给她的!今天,算是完了……”
  
  “就没有人管么?光天化日之下……”年轻男子一脸的气急败坏。
  
  “管?谁敢管?那男人的爹谁敢管?谁都想好好过日子啊……”那个微微驼背的店家无奈的叹了口气,蹒跚的走进了后堂。
  
  刘盈眯了眯眼睛,转向那个女子的时候,不着痕迹的顿了顿。
  
  她没有惊慌失措的大叫,也没有抬起头向周围的人求救,只是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筝,默默的坐在角落里,颤抖着肩膀。
  
  她倔强的样子更是让周围的人气愤填膺,其中一个穿着上好衣料的男人开口,“大块头!爷今天出钱买了这姑娘!你就给爷一个面子!”
  
  那大块头一听,眼睛立马狠狠的瞪了起来,声音洪亮的说着“去他妈的面子!你的面子值得爷给你面子么!滚蛋!别在这里扫了爷的兴致!爷一千两也不卖!”
  
  “你!”那男人气的脸色泛青,狠狠的甩了衣袖,气冲冲的走了。
  
  周围人一见这仗势,立马都悄悄的从后门离开了。
  
  那大块头见到这情景,很得意的大笑,眼光一瞥,却看到了角落里独自一人喝酒的刘盈。
  
  “喂!臭小子!你也赶紧给爷滚出去!爷今天就要在这里洞房!”
  
  那女子一听,苍白着脸楚楚可怜的看着刘盈,紧咬着唇,似乎要将唇间的救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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